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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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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翕然揉着发胀的头,确实如此,为何要受此委屈?

    “放心吧,朕已经想好对策了。”东陵翕然幽幽的说道。

    上朝之时,东陵翕然扫了眼跪拜着的大臣们,其中一人竟然张个大嘴打了个哈欠。

    东陵翕然微微皱眉,“冯将军,您是昨晚没休息好?”

    冯将军咽了口口水,局促的垂下了脑袋,“回圣上,臣昨晚休息好了。”

    “那为何在高堂之上哈欠连天啊?”

    冯将军抬眼看着东陵翕然,没好气地闷哼了一声,“臣不是有意的。”

    “看来是朕给你们的自由过头了?”东陵翕然叹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记了?”

    冯将军叹了口气,“圣上!臣不是有意的。”

    东陵翕然冷笑一声,“来人,赏冯将军五十大板,让他好好记住面对圣上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你!”冯将军立马起身怒视着东陵翕然,想自己汤汤一介将军,竟然要在此被别人打屁股?!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考过将军!打了我,难道你就不怕外敌入侵吗?!”

    东陵翕然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冯将军,你当真以为天下没了你不行?看来五十大板已经不够了,来人,拉到大理寺。”

    “压到大理寺?!”冯将军不可置信的重复着,这可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他犯了什么罪了?

    “我不去!”冯将军一脚踢开了上前擒住他的士兵。

    “大堂之上,以下犯上,你还认为自己无罪?朕先前对你们宽厚有加是以为你们会自己顿悟!现在看来,是朕太过纵容你们了!拉下去!斩了!”东陵翕然指着冯将军喊道。

    喊完他扫了眼在大堂之中跪拜着的大臣们,先前站队站的好,称兄道弟别提多亲密了,现在冯将军出了事每一个人敢上前说话了?

    冯将军冷笑了一声,“就因为打了个哈欠就要砍了我?你可真是为明君。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他说着挥起刀就要砍向自己。

    东陵翕然赶忙看了眼一旁的士兵,他们齐齐上前拦下了冯将军。

    “你!你这又是为何?!”冯将军不解的问道。

    东陵翕然摆摆手,“去御书房等着。”

    不顾冯将军的怒吼,几个人便把他压了下去。

    东陵翕然看着跪拜得很是恭敬的大臣们,此时她突然特别希望多出来几个敢于说话的人,总比这些只会动暗刀子的强。

    “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朕以为,你们可以卸甲归田了。”东陵翕然挥手说道。

    这三人赶忙爬到前面来,“圣上!臣。。。臣不知臣究竟何错之有为何要罢免臣的职位?”

    东陵翕然冷笑一声,让纸鸢把奏折扔在了他们面前,“问朕为何罢免你们的职位,你们怎么不自己想想?!连自己最基本的工作都完成不了,难道你们当真以为朕只是个摆设?!看不出你们的那点心思吗?!既然你们不想干活,正好,朕成全你们。”

    “圣上!圣上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圣上请您息怒!”

    “圣上!”

    东陵翕然倒要看看他们还要怎么狡辩,“连自己分内的事情都做不到,说吧!你们还有何脸面留下?”

    其中太子少保跪在地上,将自己的乌纱帽缓缓拿下,“臣惭愧!甘愿卸甲归田。”

    东陵翕然高看了他一眼,“好!还算有骨气,朕现命你为直隶总督。”

    太子少师、太子少傅见状也赶忙将自己的乌纱帽拿了下来,“臣甘愿卸甲归田。”

    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你们两个走吧。”

    二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难道不给他们官职?

    “圣上?臣等。。。”他俩有点疑惑。

    “怎么?”

    二人赶忙摇头,“草民不敢。。。”

    等他俩离开以后,东陵翕然看着太子少保,“既然你有心改过,朕愿意给你机会,只是不要让朕失望,否则朕会让你死得很惨。”

    太子少保恭敬的行了个礼,“请圣上放心!臣定不辱使命!定会尽心尽力做好直隶总督一职。”

    东陵翕然点点头,这次算是给他们了一个下马威。

    回到了御书房,冯将军站得笔直,看着东陵翕然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行礼,“臣叩见圣上。”

    东陵翕然点头,“冯爱卿,这无旁人,不必如此拘谨。”

    冯将军微微一愣放下了手臂,“不知圣上叫臣到这御书房是有何事?”

    东陵翕然坐在椅子上随后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朕知道,你是为国为民的良将,朕只是想让你知道,朕并非一般女流之辈,你可以去翻阅朕批阅的奏折,朕对于这片土地,比你们谁都要用心,朕知道,你不服朕只是一个女人,但朕也知道,朕比谁都能胜任圣上这个位子。”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原本朕是可以杀了你以绝后患,但朕做不到,朕爱才惜才,你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将,朕希望你可以放下你心里的偏见,与朕一同开疆扩土。”

    冯将军顿了顿,这也是他的心愿,他不得不高看了东陵翕然一眼,并非目光短浅之辈,他有些惭愧地垂下了脑袋,“圣上。。。臣。。。”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不必太过局促,朕知道让你们接受一个女皇帝不容易,朕完全可以把所有具有反对的声音灭掉,再开创属于朕的天下,朕之所以没这么做,也是因为爱才惜才,希望你可以成为朕的一名良将。想想丁旭斌做皇上的时候,朝中是个什么样子,再看看朕,朝中又是什么样子,想必你心里一定有杆秤,能测量的出来。”

    冯将军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自己还妄自尊大,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却失去了自己内心的初衷,忘记了自己最初坚信的是什么,他直接跪在东陵翕然面前,“臣冯宽定不辱圣上使命!愿为圣上赴汤蹈火!”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朕并无大事,你回去吧。”

    冯宽抿了抿嘴并未离去,“圣上,有一事,臣不知该不该说。”

    “说。”东陵翕然悠然的翻阅着书籍。

    “朝中上下关于您的大多都是反对的声音,您若想让臣做些什么,臣。。。”

    没等他说完,东陵翕然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朕自然知道,朕不能做暴君,所以那些反对的声音,朕自然会慢慢解决。”

    冯宽这才放下心来,“那臣就先告退了。”他心中依旧有些疑惑,东陵翕然竟然完全不过问那些反对声音是谁发出来的,难道她对自己就这般有信心?

    东陵翕然望着窗外逐渐萧瑟的天气叹了口气,“纸鸢,漠北那头传来消息了吗?”

    纸鸢摇摇头,“回圣上,没有消息传过来。”

    当初巴特儿的愿望就是统一漠北与兰殇,现如今他已不在,这个愿望,该有自己来完成了。

    “拟一道奏折,命冯宽前去漠北与漠北单于商谈关于统一的事项。”东陵翕然凝视着远方说道。

    冯宽看着奏折,看来东陵翕然是有心要重用自己啊,竟然派自己去漠北。

    他紧握着圣旨,自己这一趟务必成功。

    到了漠北看着漠北单于,是乌力罕,他笑着迎接冯宽,“您是释迦来的使臣?”

    冯宽点点头,“正是,臣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商讨统一之事。”

    乌力罕微微皱了皱眉,“统一?”

    “是啊!臣依稀记得这是巴特儿单于生前最大的梦想,现在释迦是由女皇执政,我朝圣上的意思很明确,希望能和漠北结束几十年的战乱。”冯宽说道。

    乌力罕抿了抿嘴半晌没有出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统一?我记得,巴特儿单于就是被你们前皇杀死的吧?还将他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示众,你怎么有胆量认为我愿意与你们讲和?”

    冯宽握紧了拳头,“单于,统一天下是巴特儿单于毕生最大的愿望,臣以为他一定会。。。”

    “可现在我是单于,巴特儿单于是我大哥,我绝不会和那女人产生什么关系,大哥已经死在了他手上,至于统一,想都不用想,我能做到最大的让步就是不主动攻打你们,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你回去吧!”乌力罕声音沙哑着说道。

    冯宽很是纠结,“可是。。。”

    “难不成你想让我请你走?”乌力罕望着冯宽。

    冯宽叹了口气,“单于,圣上为了体现她的诚心,都没有让臣带兵,臣只是带了几个随从,可见我朝圣上的用心良苦,您只记住了我朝圣上的不好,但您有没有为巴特儿单于考虑过?他们之间绝不仅仅是存在着利用关系,一定存在着爱。他毕生所求就是我朝圣上现在最希望的,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臣告退。”冯宽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留下乌力罕一人,他拔出一把精美的刀,“大哥。。。是我错了吗?可是。。。我真的不想您死后还不得安宁。。。”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东陵翕然这天站在一个茅草屋前,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阵阵歌声,她不禁皱了皱眉,推门而入,正巧看到了莫志云夸张的笑着。

    莫志云见着东陵翕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哟!这不是女皇吗?!今儿,怎么到我这寒舍来了?难不成,是来选妃的?我你之前试过,是不是不错?”

    东陵翕然听着他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怎么都没想过莫志云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朕。。。只是来看看你。”

    莫志云笑出声来,“用不用我跟你请安啊?”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东陵翕然,连站都站不稳,紧接着倒在了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嗝!跟您请安了!”把头撞的咚咚响。

    东陵翕然很是嫌弃,“快起来吧!原以为你活着会是好样的,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她语气里满是嫌弃。

    莫志云顿了顿挺直了后背,“不然。。。你想让我怎么办?每日只能困在这四处透风的茅草屋里,你认为,我该变成什么模样?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东陵翕然鼻子一酸,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她背过身子,“朕来看你,完全是念在旧情,看你还好,朕也就放心了。”

    不杀他,也算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吧?莫志云苦笑着摇摇头。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切都太晚了() 
“想当初,我。。。天之骄子!父皇最优秀的儿子,现如今。。。却不如一个女人!还是那个被我自己所抛弃的女人。。。我这些年,究竟做了些什么??我。。。”莫志云说着哽咽了起来,他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亡国之兆。。。呵呵。。。原来是来自于我自己内心的无能!哈哈哈。。。”莫志云瘫软在地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该走了该走了!父皇!你若在天有灵,能不能看得见东陵翕然现如今的模样?还以为亡国之兆是有她便有可能亡国,原来。。。是因为她有可能成皇啊!谁都没能想得到,谁能想得到?呵呵。。。谁能想得到。。。”他缓缓起身摇晃着走到了桌子面前。

    桌子上依旧是一盘盐,一盘钉子和一壶酒,自己。。。仅剩的东西了。。。

    他用钉子沾了沾咸盐放进了嘴里,端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我。。。没有脸面面对我的列祖列宗。。。我死了之后,请把我烧成灰扔进河里吧!生前无缘能够守护着我的土地,死了之后给我一个机会吧。。。”他说着两只手紧紧握住酒杯,用了很大力气才将那口酒咽下。

    被钉子划破的伤口再接触到浓烈的酒精,刺骨的疼痛终于惊醒了他早已麻痹的神经,莫志云剧烈的咳嗽着企图能将肚子里的钉子吐出来,可是早已无济于事,自己只感觉自己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喘着粗气费力的爬了起来,“为朕更衣。。。来人。。。为朕更衣。。。”

    他爬起来还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眼睛飘渺到了远方,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嘴角最后微微上扬。

    这个消息传到东陵翕然耳朵里时,她正在批阅奏折,笔尖上的墨汁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染得绢纸一片阴暗,她微微皱了皱眉,“他的尸体呢?”东陵翕然刚发出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行了。

    纸鸢偷偷的看了眼东陵翕然的反应,垂下了眼眸,“还没处理,听来人报,莫志云本人希望可以火化之后顺着江河飘走,他说。。。他想死后永远守护着这片土地。”

    东陵翕然听完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永远守护这片土地。。。?她擦了擦眼角,“朕知道了,告诉来人,按照他的遗愿这么办吧。”

    “对了圣上,这个。。。是莫志云的遗物。。。”纸鸢递上来了一根有些破损的木簪。

    东陵翕然见了整个人顿在原地久久没有任何反应。

    “圣上?这遗物。。。”纸鸢小心的问道。

    “放着吧。”东陵翕然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纸鸢幽幽地叹了口气,试探着开口,“圣上。。。您。。。伤心吗?”

    东陵翕然刚握住笔,手上一个没拿稳,笔掉了下来,这回彻底将奏折画花了,她抽了抽嘴角,伤心。。。吗?

    “下去吧,朕要继续批阅奏折了。”东陵翕然并没有回复她的这个问题。

    纸鸢无奈之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恭敬地离去。

    等纸鸢走后,东陵翕然望着窗外不自觉地长叹了口气,伤心。。。怎会不伤心。。。莫志云,可是几乎贯穿了自己整个人生的人。。。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擦拭了下眼角,早在自己嫁到漠北的时候,自己的眼泪就流干了吧?从那时起,就已经答应了自己,绝对不再为这个男人流一滴眼泪了。。。

    可是他又是为何一直留着这根发簪?东陵翕然抚摸着它内心纠结了起来,摸索着还是插进了我自己的发间,只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自己穿金戴银,多出这一根木簪很是突兀,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将木簪拿了下来,终究只是一个过客,他们两个之间,终究不会有任何结果。。。

    东陵翕然抚摸着木簪,表面都已经磨得光亮了,“太晚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而漠北这边,冯宽在漠北附近转悠着,他迟迟不肯离去,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自己不能就这么走啊!东陵翕然好不容易打算重用他,他怎能一点事情都做不到?

    冯宽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掉猛灌了一口酒随后走向了草原深处,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漠北单于的帐子面前,“漠北单于,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好好谈谈!”

    没等他说完,帐子门就被打开,乌力罕板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冯宽舔着脸笑了出来,“嘿嘿。。。再怎么说也让我进去喝碗奶茶吧?”

    乌力罕冷眼扫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撩开了门上厚重的帘子,“进来吧!”

    冯宽抖了抖肩,“真冷啊!要是能再来一块牛肉干就更好了!”

    乌力罕没好气的把碗摔在了他面前,“喝完就走。”

    冯宽眨了眨眼,使劲吸了口奶茶,“真香!若中原人能喝到如此美味的奶茶就好咯!”

    乌力罕瞪了他一眼,“快点喝!喝完走!”

    冯宽故意吧唧着嘴,“漠北单于啊,你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就一碗奶茶?打发叫花子呢?再来一碗再来一碗!”

    乌力罕闷哼了一声,“没有!就一碗。”

    冯宽啧了一声,“漠北单于,不地道啊!好歹我朝圣上曾经是漠北阏氏呢!怎能这般不讲情义?”

    无奈之下,乌力罕挥了挥手,来了一个奴隶给他加了一碗奶茶。

    “对了单于!我在这漠北啊!觉得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嗯?”乌力罕皱眉看着他,“漠北究竟哪不好?”

    “就是这草原上的好看姑娘太多了!多到只有英勇的男人都不够了!你说。。。这是不是也是一种供不应求啊?”冯宽念叨着不明所以的话。

    乌力罕的眉头皱得不禁更深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若漠北上的草原姑娘愿意跟我回中原就好了。”冯宽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漠北草原上的男人不英勇咯?!”乌力罕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冯宽赶忙道歉,“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啊,您不要这么固执己见,想想您的大哥,未免和您想的一样,或许他可能不是对的,但您这么排斥我们肯定是错的,其实我们早早的不就是一家人吗?我朝公主,身体里的也流着漠北的血呢。。。”冯宽说完将奶茶一口全部喝完随后站起身,“不说了我走了!我朝圣上是十分诚恳的希望两国可以合并,所以我也希望您可以慎重的考虑一下这件事,百利无一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跨上马就奔向了远方。

    身后的随从赶忙跟上,“冯将军冯将军!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冯宽扫了眼他们目光凝视着远方,“当然是回去复命了!”

    “可是。。。”

    “可是什么!成败就交给老天爷吧!”冯宽说完夹紧了马肚子。

    等他们离开后,乌力罕握紧拳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大哥。。。我该怎么办?如果是你,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奔向她吧。。。”乌力罕幽幽的说道。

    只可惜,到最后只留下了他的衣冠冢。

    “来人!请萨满。”乌力罕说道。

    既然如此,一切就交给天,若长生天支持我们南下,便南下。

    萨满围着篝火一蹦一跳着,一边嘴里念叨着不明所以的咒语,一边将火苗撒向天空,过了几乎一个时辰,萨满微微有些气喘地走到了乌力罕面前,“单于!我来传达长生天的意志。”

    乌力罕摆摆手示意他说出来。

    “长生天说,南下之后,我们匈奴人会和中原人混在一起,会组成另一个民族,文化包括我们的习惯都会受到影响,有利有弊,还要看您的决定,您能带领匈奴人走向光辉。”

    乌力罕重重的叹了口气,长生天这么说等同于没说啊。。。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

    “父王,儿臣以为我们应该南下!不过不是求和,而是和他们抗争!前单于都已经成功一半了,我们为何不继续下去?”说话的是乌力罕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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