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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沛儿倒很是从容,一勺一勺的喂着,“您是我哥哥呀,生病了做妹妹的自然要照顾您了,说什么谢。”
隔了不一会,丁沛儿垂着眼睛小声的说道,“驸马哥哥,皇贵妃要开始选秀了,沛儿希望能为丁家做点什么。。。”
丁依白望着她,原来是有事相求。“你想进宫?”
丁沛儿立马跪在他面前,“沛儿并无二心!不说什么为丁家光宗耀祖,也算是沛儿对丁家的一片忠心!只是。。沛儿一个庶出。。。恐怕是有心无力了。。。”
丁依白在心里思索了片刻,若要变成丁依凡活着,只能为自己多寻些退路,“沛儿年轻貌美,还如此体贴人心,去参加选秀吧!只要过继到母亲名下不就可以了?”
丁沛儿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沛儿多谢哥哥!若哥哥以后有能用到沛儿的地方,您只管开口!”
丁依白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竟有个心思如此缜密的妹妹,身边似乎是个人就比自己强,他不能再这么躺着了。。。想着就费力的撑起身子在屋内溜达着,他找出丁依凡生前的军装,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恶心。他捋了捋一直往上反的心口,长吁了口气,“我叫丁依凡,是当朝驸马。”
反复说了几次后,丁依白点了点头,迈着步子走了出去,走到了宫门前,望着高耸入云的宫门,又一阵眩晕,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我也要步入到这是非之地了。。。
一边想着,丁依白买入了宫门。一进门就被好几个御林军围住了,“大哥!你好了啊?”
“听闻你前阵子得重病,怎么样啊!”
这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其中一人还用力擂了他一拳,丁依白瘦弱的身子没经得住,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别闹别闹!大哥还没好呢!”其中一人看着丁依白皱起的眉头赶忙扶住了他。
丁依白干咳了一声,“没事。。。我再歇息阵子就好了。”
“我提议!为了庆祝大哥康复,咱们晚上出去玩玩行不!风月楼来了个头牌,今晚是为她洗尘的日子,听闻这姑娘长得那是倾国倾城!”
“瞎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大哥是驸马。。。”其中一人使劲翻了个白眼。
“哎呀,咱们谁都不说哪有谁知道啊!男人嘛!出去玩玩不是很正常??大哥,你说是不!”这男人望着丁依白说道。
丁依白看着眼前年轻的面孔,心里有些发怵,连他们姓什名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额。。也是兄弟们的一番好意,前提是,你们谁都不许告诉公主!”丁依白学着丁依凡说话的样子说道。
这几个人立马欢呼了起来,“太好了!我得现在就去占个位子!你们先帮我看会,我去去就来!”
这人说着就小跑着出门了。
这几个人望着这人的背影笑着笑了摇头,“杜尧一看就是个孩子。。。”
原来那人叫杜尧。。。丁依白默默在心里记下了。
“大哥你也别再外面冻着了!这有兄弟们呢!”一个男人搂着丁依白的肩膀就把他推进了屋里,“大哥你要困就睡会,到点了我叫你!”
说着就往炭盆里又加了几块碳。
“谢谢你。。。”丁依白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人说道。
谁料这人的脸立马从头红到了脖子跟,“哎嘛!大哥你跟我说什么谢啊!!你可真逗!我。。我出去了啊!有啥事叫我就成!”
说完用力地挠了挠头就推门离开了。
难道不应该道谢嘛?丁依凡之前都是怎么和他们相处的呢。。。?沉思着就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梦境里,他身处一片黑暗,远处不知是谁蹲在地上一直在哭,丁依白好奇的走了过去,从背面看是一个孩子,丁依白拍了拍这个孩子的后背,“你怎么了?”
这个孩子一回头,竟然是丁依凡,而从眼角流出的也不是眼泪,是刺眼的鲜血,丁依凡直挺挺的站起身,冲丁依白伸出手,“把我的命还给我,把我的灵阳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丁依白吓得一直后退,可身后不知有什么东西将他绊倒,他转头一看,竟然也是丁依凡。
“还给我!”
“还我命来!”
“我的孩子!”
“我的灵阳!”
霎时间身边围过来了好多丁依凡,他们瞪着鲜红的眼睛,冲着丁依凡伸出手,丁依白无论躲到哪里都有那些鲜红的眼睛瞪着他。
“还给我!”
“还给我!还给我!”
丁依白抱着头蹲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腿间感觉有个东西在往上拱,丁依白****竟然也是丁依凡!这个丁依凡趴在他腿上,与他鼻尖对着鼻尖,“依白。。。把我的命还给我。。。”说着,鲜血就从他的眼眶中流出。
丁依白吓得大叫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喘着粗气,警惕的望着四周,没有。。。没有丁依凡,他可算松了口气。将额头上的冷汗抹掉。
忽然有个声音从身后响起,“你是谁。。。?”
丁依白吓得站起身来,这是刚才迎接自己的那群人中的一员。
“你刚才说梦话了。”这人走到丁依白面前,对着他的眼睛说道。
难道。。我刚才说了什么暴露自己身份的话?!丁依白皱着眉想到。
“那好!你告诉我,我是谁?”
丁依白抿了抿嘴,他真的不知道这人是谁。。。
第94章 红颜白骨()
丁依白望着这人,既然如此就只能杀了他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这人的对手。。。这么想着,丁依白的手扶到了佩刀上。
就在气氛凝重之时,门被打开,“大哥咱们走啊!诶袁野你也在这啊!”
丁依白松了口气,深深的望了眼这男人,袁野,他记住了这个名字,随即转身与众人离开,心里暗想着,这人留不得了。。。
叹了口气便迈步走了出去,其实他并无心思去什么烟花之地,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适应丁依凡以前的生活。
还没走到风月楼就闻到了一股股的香味,还以为丁依凡是正直之人,没想到竟也留恋于这种烟花之地。他自嘲地摇摇头。
“哟!这不是我们驸马爷嘛~快请进快请进!您这有日子没来了,咱们这的姐妹,想您想的都要得相思病了!”门口的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紧紧贴着丁依白身子娇羞的说道。
颤抖的声线丁依白听的一阵颤抖,他僵硬的笑了笑,故作熟络的拍了拍这女人的手背,“这不是来了吗?”
这个举动却令身后的众人呆住,“大哥之前有对哪个女人这么亲近嘛?”杜尧轻轻拽了拽身旁人的衣袖小声问道。
这人摇了摇头,“大哥虽然会和兄弟们来这玩,但是没见过他碰过谁啊。。。”
“我觉得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有些怪。。。”一直在旁边的袁野忍不住开了口。
看着他们的目光袁野刚要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就在这时丁依白回头看着他们,“怎么?不进去嘛?”
“进进进!”杜尧赶忙迈了一大步搂着丁依白的肩膀捏了捏他的肩膀,期间转头对他们摇了摇头,这削瘦的身子,确实不是习武之人该有的样子。
看来丁依凡出事了。。。他们几个人都面若寒霜,互相对了个眼神,还不知这人是否为善类,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此时,东陵翕然正坐在镜子前熟络的画着眉,“流莺,你真漂亮!”身旁的烟花拄着腮帮子感叹道。
东陵翕然听后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百年后不一样是白骨。”
“现在好看就行啊!至少。。。你不用。。。”说到这烟花欲言又止着,东陵翕然知道她后面想说的是什么,至少,不用与自己不爱的人同床。
东陵翕然握住烟花的手,“烟花。。你跟我走吧!有人会为我赎身。”
烟花有些苍白的笑着抽回了手,“我想等他接我走。。。我连他住在哪都不知道。。若是离开这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至少出去后你就能恢复自由身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们肯定还能再相见的!”东陵翕然情绪有些激动。
烟花摇了摇头,“谢谢你流莺,不过。。。我不能走,我答应过他要等他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接我离开这的。”
东陵翕然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今晚阵势如此之大,只怕你。。。”
烟花目光坚定的望着她,“没事!就像你说的,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从前我活着是为了死,可是现在不一样。。。”
东陵翕然心疼的抚摸着烟花的脸,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为什么这对女人如此残忍…?”
烟花握着东陵翕然的手,“哪对女人都如此残忍。”
“哎呦两位姑奶奶啊!还在这磨蹭什么呢!快出去接客啊!!”惜蕊推开门夸张的叫着。
“这就出去了!”东陵翕然站起身说道。
“快点吧!!以后你们住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都取决于今晚了!”惜蕊说完后就扭着腰出门了。
在这,不同等级的女人要迎接不同等级的男人,东陵翕然望着烟花,烟花冲她安心一笑,“我没事!你快去吧!”
东陵翕然有些疑虑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就迈出了这间屋子。烟花望着东陵翕然的背影,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枫儿。。。放心,我不会负你的。”
“各位客官!感谢大家的光临让我们这蓬荜生辉!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店新来的姑娘!虽然不会什么琴棋书画,但是这长相包各位客官满意!”惜蕊站在舞台中央说着。
就听台下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兴奋起来,“谁啊?”
“谁能漂亮的连才艺都不重要了?”
“老板娘别卖关子了!”有个人大喊道。
“哎呦各位大爷别急嘛!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惜蕊摆了摆手抛了个媚眼。“先有请我们花魁蝶儿高歌一曲!”
台下的人们立马欢呼了起来,丁依白看着身旁的这些男人期待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堂堂男儿竟被一个娼妓迷成这样!
东陵翕然在后台望着台上的蝶儿,身形轻盈,一席白衣好似天仙下凡,边跳边唱着,悠悠的曲调勾魂摄魄。东陵翕然在心里盘算着,若要报仇,必须要有这样的女子为自己所用。其实到现在东陵翕然都不知是谁杀了她全家,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在京城内为所欲为。既然如此只要是姓莫的就别想好过了。
“我们蝶儿美不美啊!”惜蕊带动着气氛。
“美!”台下的一众男儿叫道。
“接下来今晚的主角就要登场啦!”惜蕊毫不吝啬的袒露着自己的胸膛叫道,“流莺,上来吧!”
东陵翕然深吸了口气,盖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盖头,被人搀扶着走上了舞台。
“看看这曼妙的身型!难道没有客官动心吗?”惜蕊夸赞着。
“这可是我们流莺的首次登台呢!我这个做妈妈的希望能给流莺找个好人家呢!”
东陵翕然听到这内心漏跳了一拍,不是说不让我陪床的吗。。。?!东陵翕然握紧了衣袖想到。
“五十两!”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台下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丁依白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不由得心生好奇问着身旁的杜尧,“他们这是干嘛呢?”
“大哥连这都忘了!拍卖呢啊!谁出的价高谁就能抱得美人归咯!”
丁依白抓起身旁的瓜子点了点头,原来女人还可以当作东西叫卖。
“就八百两啦?”惜蕊有些失望的问道。“没有比这更高的价了嘛?”
台下虽然熙熙攘攘却无人再叫价。惜蕊叹了口气,“看来不让你们见见庐山真面目你们是不出了!”
说着惜蕊抬手撩起盖在东陵翕然头上的盖头,东陵翕然猛的见光有些刺眼,她捂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放下手,她看着台下的一个个男人,那目光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东陵翕然内心一阵恐惧,手紧张的放在胸前。
台下的男人见到了东陵翕然,又热闹了起来,价格也是越叫越高。丁依白看着台上之人竟是东陵翕然?!他脑子又些短路,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我不可能看错,她就是翕然!翕然没有死!
“一千六百两!”
这声叫卖声让丁依白如梦初醒,他站了起来,“三千两!”
东陵翕然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依凡。。。?不是,就算他穿着和依凡一样的衣服,东陵翕然也能一眼看出他不是。
“三千两?!还有比这位官人更高的价吗?”惜蕊两眼看着光喊道。
“大哥,你花这么多钱不用跟公主汇报吗?!”杜尧拉了拉丁依白的袖子,可丁依白毫不动摇,我已经毫无退路,不会再让任何人把你抢走。
过了好一阵子,都无人应答,“这位客官!我们流莺今夜归你了!”惜蕊用力拍了下东陵翕然的屁股说道。
东陵翕然现在又被各种疑惑填满了脑子,依白怎么穿着依凡的衣服?那依凡呢?依白身边的人好像在府里见过,不都是依凡的下属吗?昏昏沉沉的她被拉到了一间屋子里。
丁依白也被两名女子搀扶着离开了座位,“大哥!用我们等你不”杜尧问道。
丁依白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要见到东陵翕然的喜悦与兴奋中,他摇了摇头,“不用了!”说完就赶忙上了楼。
杜尧与身边的人再次对视,“这姑娘就算长得再漂亮,大哥也不能这样吧…?对了!我刚才捏大哥的肩膀,一点肌肉都没有,完全不像个长期习武之人的身体。我怀疑。。。他不是咱们大哥。”杜尧压低身子小声的说着,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不对劲,刚才他在屋里睡觉,我听到他说梦话了!”袁野也张口说道。
“说什么了?”催促的这人叫林寒。
“他说,”袁野这时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看着四周的人都沉迷于台上的女人身上,随即放下心来,“他说,哥,别过来,我错了…”
“哥?!难不成他是。。。”杜尧差点叫出声来就被林寒捂住了嘴,“这事先不要张扬,怕大哥已经遭遇不测了。。。”林寒说道。
杜尧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一想到要与这个杀人凶手称兄道弟,我就内心无比煎熬。。。”
林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还没搞清楚先别这么早下结论,走,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要不把这事告诉公主?!”杜尧这时问道。
“先别了,怕公主受不了这等打击。先去喝杯吧!”林寒制止道。
杜尧和原野点了点头,三人结伴离开了这里。
第95章 物是人非()
东陵翕然站在屋子里,双手交织在一起,“大宝,待会客人来了会对我做什么啊?”
大宝挠了挠头,皱着眉说道,“流莺姐啊,这个我说不准,不过妈妈答应过包你的客人,不让你陪别的客人,应该没啥事吧?!”
东陵翕然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但愿吧。。。”她不知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那流莺姐,我先出去啦!”大宝说着就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东陵翕然一人,她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东陵翕然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丁依白。
推开门,一阵扑鼻的香气迎面袭来,丁依白看着东陵翕然,略微有些透明纱衣将她的身材很好地衬托了出来,霎时间他有些慌神,思而不得的人儿现在就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好似梦一般不真实。
“翕然。。。。”丁依白试探地叫道。
东陵翕然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转过身望着他,这么久未见,竟有些憔悴了,“依白,在这要叫我流莺。”
丁依白木讷的点了点头,“好。。!流莺。。。”说完喉咙一阵苦涩,他快速眨着眼睛,不想让东陵翕然看到他眼角的湿润。
“你。。。怎么在这?”丁依白抿着嘴迟疑的开了口。
东陵翕然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说来话长,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以后能像个人一样活着罢了。”
丁依白很是能理解她所说的话,毕竟他也一样,为了能堂堂正正的像个人一样活着。
“跟我走吧。现在没人能欺负你!”丁依白紧紧地盯着东陵翕然的眼睛。
东陵翕然一声叹息,“我回不去了…对了,你怎么穿上铠甲了?”
丁依白拍了拍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衣服,“只怕说出来你会恨我。”
东陵翕然望着丁依白,心里打起鼓来,可面部依旧平静,“您是客,既然不愿说就不说了。”
丁依白深吸了口气,“就算现在不说,以后你也会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丁依凡。丁依白已经死了。”
东陵翕然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呼吸,她扶着桌子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你。。。。你杀了依凡。。?!”
事已至此,丁依白也不再愧疚,他坦然的点了点头,“我当时以为你已经死了!丁依凡是间接害死你的凶手,我只想让你能安息!若不是他你也不会。。。”
东陵翕然嘴唇已经闭不到一起,依凡死了。。。?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再怎样也是我的夫君!”东陵翕然撕心裂肺的打断了丁依白。
东陵翕然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丁依凡,放过了自己,可真当事情摆在面前,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想罢了,东陵翕然依旧现在这个泥潭中无法自拔。
“夫君?!他临终前一直唤的可是莫灵阳!”丁依白大吼着。
“那。。。他也是你哥哥啊!”东陵翕然被悲伤压弯了腰。
丁依白看着东陵翕然痛苦的模样,心中很是复杂,东陵翕然的眼泪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讽刺,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懦夫?!“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怎么能为别人哭泣。。。?!”
说着丁依白用力的拉过东陵翕然,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惜,“春宵一刻值千金,本想与你叙叙旧,看来也不必了!”
一甩手就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欺身压在了东陵翕然身上,禁锢着东陵翕然的双手,就把自己的嘴唇送向了东陵翕然,东陵翕然已是满脸泪水,她费力的别过了脸,这个举动更令丁依白恼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