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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带刺的话侯飞凰自然不会觉得她在真心夸自己,只笑道,“郡主也是。”
“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就直接同你说,你给我离流云哥哥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莫鸢冷冷瞪了侯飞凰一眼,眼中是浓浓的不满。
侯飞凰并未回答她,看她那气急败坏的脸色忽而觉得有些好笑,眼神撇到门外朝这里靠近的东宫流云,她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登时那茶水就泼了一些在自己的手臂上。
刚好莫鸢那凑过来的神态,从外头看起来像是她将那茶水泼在了侯飞凰的袖口上。
“莫鸢!”东宫流云看见这一幕,登时就快走两步直接拦在了二人面前,“你干什么!”
他力道毫不留情的将莫鸢从侯飞凰的面前推开,又连忙拿了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拭手臂,“你当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莫鸢委屈的双眼含泪,抓着东宫流云的手臂喊道,“流云哥哥你不要看她演戏,我没有啊!明明是她自己泼的。”
“是啊流云,是我自己泼的,你就不要怪罪莫鸢了。”
“你回去吧。”东宫流云的神色渐冷,根本不想再听莫鸢解释,见她拉扯着自己的手臂,大手一挥莫鸢就站不稳的摔倒在地上。
“原烬,送郡主回去!”
莫鸢心中咯噔一声,还想再去拉东宫流云的手,却见他头也不回看也不看她一眼,任由原烬拖着她往外头走去,任由她哭喊大闹也不曾注意她一下。
眼见莫鸢已经被拖出了这王府内的大殿之中,侯飞凰松了口气。
外头渐渐有舞女进入殿后开始准备今日的节目,本在外头散着步聊热切的人也开始有下人们请着进来,侯飞凰仍旧是在老夫人身边坐下,见右侧的赵氏已经频频扶着脑袋面色绯红,唇迹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娘,你怎么了?”侯青莲面色冷然,抓着赵氏的手有些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氏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悸动涌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只好撑着额头掩盖着自己那羞涩的神情,她也不好同自己女儿直说,只道,“没事,只是有些晕。”
这一旁的动静侯飞凰都听的十分清楚,直到裘千海走后约莫着有半个时辰了,她才起身朝一旁道,“姨娘,我去茅房,你若是不舒服要不要去洗把脸?”
她声音极小,也只有这里的几人能听见。
但赵氏正难受着,自然是不会肯同侯飞凰一起离开的,“你自己去吧,我没事。”
侯飞凰挑了挑眉,也不再劝她,便自己走出了大殿。
而赵氏见她一走,登时也忍不住的站起身,朝侯青莲道,“青莲,你扶娘到后头去洗把脸。”
侯青莲知道她避讳侯飞凰,也忙起身扶着她朝后头走去。
这大殿之中的人几乎都已经到齐了,已经有舞女在后头准备着上来献艺,但东宫流云在主位之上看见裘千海的位置空着,便勒令这些人先不要上来。
“这裘将军怎么回事,莫不是不知道大伙都在这儿?在外头寻了他这么久也没有找到他,到底是想做什么?”赵子麒不悦的说道,他本就同裘千海不合,出了李氏同裘天佑的事情之后,更是巴不得弄死他,更别提这样同他齐聚一堂了。
“将军息怒,夫君方才说是去后头坐坐,是有一阵子没回来了。”坐在裘千海的位置旁边的裘夫人苏氏忙笑着应声,“真是对不住各位大人,妾身出去找找吧。”
东宫流云没有应声,那苏氏连忙带着侍女一路小跑的出了大殿,生怕因自己夫君的差错误了今日的事。
但这殿内的人并没有因这几人还没有来就显得寂静,前头的东宫流云一声命令,很快有舞女从殿后有序的涌出来,这殿内也渐渐响起丝竹之声。
正当殿内歌舞升平之时,蓦地这大殿之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叫之声,殿中之人的登时惊的坐起几个。
“诸位先不要慌,本侯出去看看。”东宫流云眉头微皱,起身拢起长袍就脚步生风的往外头走去。
但有好事的八卦女子管不住自己的脚,仍旧跟着东宫流云将头凑了出去。
“怎么回事?”东宫流云出去一看,就见外头通往园子外的小道上,有一道华贵的身影躺在地上,一名端着菜送过来的小丫头吓得倒在一旁大叫。
“侯,侯爷,她,她她……”
那小丫头吓得说不出话,原烬登时快步走上前,将那倒在地上的女子翻了过来。
“侯爷,是裘夫人。”
苏氏?东宫流云眉头微蹙,“快将裘夫人扶进来,去请府医!”
“是!”
那方才吓得摔倒在地的丫头连忙起身朝后头的方向跑去,原烬一个男子也不好对裘夫人动手动脚,连忙叫着一旁的的老嬷嬷将邱福仁扶起来往殿内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东宫流云登时面带怒色的看了一眼那一直跟在裘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夫人怎么会突然倒下呢?”
“回禀侯爷,老奴也不知啊,夫人走着走着就说胸口不舒服,方才吐了些东西就忽然倒下来了。”嬷嬷面有惊恐之色,也怕冒犯了侯爷主子怪罪,头一直低着。
东宫流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因为裘夫人的忽然倒地令这里的人都有些关切的看了过来,八卦的打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裘夫人扶到后院去。”东宫流云正想让那两名嬷嬷将她拉下去,那本已经晕过去的裘夫人却忽然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夫人?”那老嬷嬷慌忙快走两步扑到苏氏的身边,“夫人,您可吓死老奴了!没事吧?”
苏氏动了动眼皮,黝黑的眸子带过面前的众人,“嬷嬷,我肚子好难受啊。”
“府医来了没?”东宫流云见她如此,也连忙去催后头的下人。
老嬷嬷见她已经醒了也没有再说去后院,只将裘夫人扶着在内院之中坐下,等着府医来查探。
大约过去半刻钟,才终于见王府里的老府医拖着药箱匆匆赶过来,只简单给苏氏查看了一下,便下了定论。
“侯爷,夫人这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中毒了。”
“什么?”东宫流云赫然看了一眼苏氏,“夫人怎么会中毒?可是食物相克导致?”
“非也,夫人今日所中的像是玉容散,应当是混入食物之中食用,服下此毒者前期会致幻致昏迷,若放任不管持续服用,很可能害人性命!”
“什么!”苏氏登时惊的从榻上站了起来,有些惶恐的望着一旁的东宫流云,“我可是来参加侯爷的生辰宴的,是谁这样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下手?”
“原烬,你去将方才夫人吃过的饭菜都带过来,让府医看看是哪里有这毒。”
原烬应声退下,东宫流云仍旧负手站在这里头,苏氏仍旧有些惊魂未定,她素来低调不惹什么是非,实在不敢想会有谁这样恶毒,竟然想害她。
原烬很快取了东西回来呈到府医面前,那上了年纪的府医摇头晃脑的将东西全都检查过一遍之后,指了指方才苏氏喝的一杯热茶,“侯爷,这茶里有此毒。”
“当真?你看看茶壶里有没有!”东宫流云登时有些紧张的令原烬去将茶壶取来,若是只害苏氏一人如今没有得逞还好,倘若这茶壶没人都倒上一杯,那可就不止苏氏这点事了。
原烬很快将今日所有的茶壶都取了回来,那府医又是盯着一通检查,好半天才恭敬的抱拳坐下,“回禀侯爷,茶壶里头没有,只有这茶杯里有。”
“这么说,就是有人刻意要害裘夫人了?”东宫流云眉心微蹙,看了一眼有些受惊的苏氏,“裘夫人,今日来的人可有你曾得罪过的?”
苏氏蹙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得罪过谁,正这时一旁的一个王府的丫头推门进来。
“侯爷,有下人说方才看见裘将军往偏院去了。”
“偏院?”东宫流云微微蹙眉,一副为难的模样。
苏氏也一头雾水,“王爷,偏院怎么了?”
“哦,那是王府历来给不得宠的姨娘或是通房送终的地方,三哥未娶妻纳妾,那个地方如今荒废着上不得台面,裘将军去那里做什么。”
她这样嘀咕着也令苏氏的脸色大变,明明是侯爷生辰大伙都在殿中,裘千海独自跑去那种地方,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事还能有什么。
“快带我去看看!”苏氏一急,连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情也顾不上,就上前令那丫头带路带自己前去偏院。
“夫人,那本侯同你一起吧。”东宫流云快走两步,也跟上了苏氏的脚步,带着原烬等人风风火火的朝那别院走去。
侯飞凰正觉得有些闷出来透气,见前头有动静,也回头道,“祖母,我闲的难受出去走走。”
“带老身也去吧。”老夫人也不喜欢这样众位大官全部聚在一起的地方,见侯飞凰起身出去,也跟着她站起来走出去。
侯飞凰笑着点头,连忙上前去搀扶老夫人,跟上了前头苏氏离开的脚步。
偏院一侧,裘千海久未见李氏,今日一见她打扮的妖娆妩媚,一时没忍住就同她在这里*了一番,这见时辰过去许久也打算走了,李氏水蛇般的身段却再次缠上了他。
“将军,这么久未见,就这样走吗?”李氏红润的唇似在邀赏一般,柔弱无骨的小手带过之地便让他身体又烫了起来。
“小妖精,这样还不够?”裘千海的唇边擒着放肆的笑意,苏氏是大家闺秀,不会如同李氏这般愿意陪她折腾,床榻之事总是不能尽兴,否则他也不会有那样貌美的妻子还来找李氏了。
“怎么能够。”李氏娇嗲的偎上他的身躯,笑道,“将军,妾身马上就要离开元京了,这一次说不定是今生最后一次相见呢。”
裘千海穿衣服的手一滞,稍一松懈李氏就将儒软的唇瓣凑了上来,他心中一动,正穿衣服的手又松开贴上了李氏的纤腰,李氏唇迹泛起浅笑,一抬手,就将屋里的烛火熄灭了。
待苏氏等人找到偏院来时,众人也是被那偏院里头传来的欢爱声给惊呆了,苏氏一听那令人羞得面目通红的话,是裘千海从未对她说过的,登时面上又羞又气。
“将军!”
她在外头喊了一声,还是希望里头的人能先穿好衣服再答话,但这声音过后却只听里头那放肆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苏氏气的满脸通红,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将门推开,黑漆漆的屋子里那男欢女爱的声音戛然而止,裘千海看着来人,邪火尚未发泄完毕,但见苏氏一脸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他连忙伸手将一旁的外衫扯了过来给自己套上。
“兰儿,点灯!”苏氏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仍旧是端庄贤良,即使看到自家丈夫在这里做苟且之事,行为也没有太过激。
“怎么了?”
侯飞凰同老夫人路过这里,听到响动也过来看是怎么回事,老夫人也蹙着眉头往里头看去。
“无事,二小姐不必管了。”苏氏咬牙说着这话。
那唤作兰儿的丫头却打了半天火折子都没点亮,无霜见此,飞快的上前替她将蜡烛点亮,又执着蜡烛走向床边。
“二夫人!”
无霜的呼喊登时引起了老夫人的注意,老夫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忙上前几步,但借着昏暗的烛火,赵氏的脸还是清晰的映入了老夫人的眼中。
“赵心茹!”
“怎么会是你?”裘千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方才同他在床榻上的人是李氏啊?
“姨娘,你,你怎么会做这等事!”侯飞凰扶着老夫人一壁安抚着她,一壁令无霜上前偷偷解开她的穴道,“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爹才走了多久,你就私通裘将军吗!”
赵氏只觉得后背一痛,终于能说话了,连忙扯过衣服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盖上,手忙脚乱的穿好以后又惊的连忙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
“老夫人,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了!妾身方才只是肚子不舒服,上了个茅房就被人打昏了,这不是妾身的意思啊!”
赵氏又哭又喊,登时就令老夫人的脸色黑了下去。
“被人打昏?姨娘的意思是裘将军将你打昏带到这里来了?”侯飞凰在一旁似没想到的看着裘千海,“裘将军威名赫赫,竟是这种人吗?”
“胡说八道什么,本将怎么会做这种事!”裘千海也觉得见了鬼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从李氏变成了赵氏。
“那这就是姨娘自己同意的了?”侯飞凰惊的退后两步,看着怒火滔天的老夫人脸色难看道,“祖母,姨娘她所为当真是丢尽了我们侯府的颜面,飞凰真不敢想,倘若父亲回来知道这事,会是什么感受?”
老夫人也气得双眼通红,看赵氏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更是觉得怒从心起。
“咦,这是什么?”无霜在一旁状似无意的从赵氏跪着的地上捡起一个小纸包。
“拿过来。”
无霜快走几步,连忙将那纸包递到侯飞凰的手上,侯飞凰打量了一番,又回头看了一眼苏氏,“裘夫人,你今日被人下的药,是不是这个?”
“什么?”苏氏猛的伸手将那纸包连忙抢了过来,见东宫流云的身后那府医还站在那里连忙递了过去,“大夫,你看看。”
府医接过一看一闻,登时就下了定论,“这正是夫人今日所服下的玉容散。”
“裘千海!竟是你联合她要来害我吗?”苏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人,她好歹也是苏国公府的女儿,虽说是个庶女,但母家的权利如今仍旧不小。
“本将没有!”裘千海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氏,心头也泛起几分不解,“本将根本就不知道榻上的人是侯夫人。”
“你不知道?”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令一旁的侍女多点了几盏蜡烛,“你且看着周围,这房间里都多久没住人了,倘若你们不是商议好了来此,你们会好好的大殿不待,呆在这种地方?”
“老夫人,妾身当真冤枉啊!”赵氏哭喊的跪在地上,“妾身是被人点了穴道动不动了,才会在这里任将军鱼肉的,定是他,定是他将妾身掳来的!”
“你胡说什么!”裘千海有些不忿的瞪了赵氏一眼,掳走侯爷之妻?这罪名怪罪下来他可承担不起,他见老夫人一副愤怒的样子打量赵氏,又怕说出李氏的事来众人不信,便咬牙道,“本将来此完全是侯夫人相邀,本身本将也说有事改在大殿之内等侯爷,可夫人硬说就一会儿的功夫,将本将军拉到了这里!”
幸亏摸清了裘千海的脾性,侯飞凰冷笑一声,果真是同他儿子一样的脾性。
“你血口喷人!”赵氏气的大叫,她本身只是腹痛上个茅房就被人从身后打晕,也来不及叫喊一醒来就在这个叫不出生,还有个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妾身冤枉啊!”
老夫人的脸色黑的吓人,“你就不要说冤枉了!裘夫人的茶碗里被人下了毒,又从你这里找出了毒药,这显然就是你想对裘夫人下毒手,早同裘将军有勾结!”
“老夫人!”
“老夫人,这可不关本将的事,本将怎么会对夫人下药呢,这事本将全然不知。”裘千海衣服穿的笔直,此刻也一脸正色瞪着跪在地上的赵氏,“好啊侯夫人,你可好生大夫,竟然还想对我夫人下毒手!”
“你们二人若没有勾结,她为何要对我下毒?”苏氏丝毫不理会裘千海的示好,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后退了几步,“侯夫人,可是我妾身有哪里对不起你,要你起了这样的心思来害我?”
“妾身冤枉啊,裘夫人,不是妾身下的,定是有人要害妾身啊!”
“害你?我看你是要害我才是吧。”苏氏站起身冷冷的瞪了二人一眼,“此时我会上报父亲,不论千海你是否同她有勾结,怕不怕声名狼藉,总之我被她下毒之事已是事实,此事我会禀到宗大人那里,请他前来处理。”
苏氏说着这话,直接扭头吩咐一旁的丫头。“你去报官!”
“不要啊!”赵氏哭喊着爬了两步朝苏氏走来,那丫头却已经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园子。
“将军,你好自为之。”
苏氏眼中擒泪,往日里裘千海虽然不算宠爱她,但也待她不薄没有做过让她寒心的事,可这次被下毒一事令她觉得裘千海这个人太恐怖,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竟还能对自己下的去手,心凉手也凉,她扶着一旁的门框险些摔倒在一旁。
“夫人!”裘千海快走几步到她身边就想去扶她,哪知苏氏轻盈的躲开了他,面上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疏离。
“将军,妾身会回娘家住一段时日,这段时间请将军保重。”
裘千海眼睁睁的看着苏氏被丫头扶着出了这院子,满腔的憋屈与怒火无处发泄,登时也将目光看向了地上跪着的赵氏。
“赵心茹,老身真是说不得你了,连这样丢人毒辣的事情你都做的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老夫人饶命啊,妾身真的没有!”赵氏的头磕在地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迹,泪眼朦胧的看着老夫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娘?”侯青莲听到动静,也从外头赶了过来,见真是自家娘亲在这里,登时就冲了过去护着她。“娘,这是怎么了?我在茅房外等了你那么久,一直不见你出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青莲,娘好冤枉啊!”赵氏拉着侯青莲的手臂哭喊的声音凄厉无比,侯青莲一头雾水但仍旧细声安抚着她,抬头看着老夫人,“祖母,娘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这儿?”
“你自己问她!”
老夫人一甩手直将手中的权杖捶的咚咚作响,“侯赵氏,深造祸,薄亲义,纵虎狼不及汝贪,假蛇蝎不若汝毒,老身悔震天与汝为伴,愧与蛇蝎同处,他竟也优柔寡断隐忍多年,今老身就替震天做主,与你恩断义绝,请你自知,家中钱财属你的都可席卷,今日之后望你速速离去,从今日起,侯府族谱再没有你的名字,侯府之内再无你容身之处!”
“祖母!”
“老夫人!”
两道凄厉的嘶吼,侯青莲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母亲哭的死去活来,到了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