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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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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诺依旧栩栩如生,好像活在眼前一样鲜明。

他不晓得,这是奇迹,还是一种诺对自己的惩罚。

明白他不会丢弃这幅画,於是只得每每看见一次,就想及诺一次。永世不得忘记那份曾经。

过了些许时间,蓑田终於淡然一笑,把画捡了起来。

而後转过身,再回回头。永永远远地离开了这个已经被自己夷为平地的荒土郊区。

约理夫家里遭人纵火设弹药,一夜间化为灰烬的事情,一下子就被英国媒体大肆报导。蓑田在上飞机前,拿了份报纸,上面是一整版的头条。

毕竟约理夫经营的公司在英国也是个地位相当高的企业,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经融难免受到波及,人心惶惶。

但蓑田做事谨慎,加上自己的家世地位,要被查出来,还有很大的距离,甚至根本不会有人起疑,因此不必过於担忧。

不过另蓑田略感意外的是,在报纸上的死亡名单里,并没有看见诺所心仪的那个男人。

兴许是先离开了,也或许是没有列上,更或者名字是假的。

但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所谓。蓑田已经没了对谁报复的心思,这个样子,就足矣。

他已经为了这件事情丧失了自己。

蓑田淡淡瞅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依旧因疲惫不堪而沉睡的青年--蓑田在英国带回的,仅仅只是这个生得翩然凤蝶一般的少年。凤卿。

飞机起飞了。将要离开英国。

蓑田失趣地收回视线,撇下报纸,阖上眼帘。

对於强要凤卿、还擅自把他带离英国一事,蓑田也不清楚该作如何解释。

或许只是一种投射罢。毕竟凤卿的气质,确实是有几分相似於诺的。

得到了凤卿,也会有一种得到了诺的微弱错觉。

於是後来,蓑田就这麽半强迫地将凤卿带回到日本。

期间凤卿并没有作太大的抵抗,为此蓑田感到奇异,却也觉得没有什麽不好,就这麽把一直沈静无声的凤卿给驯服收下了。

回到日本的几天後,蓑田带著凤卿搭上艘船航驶了些时间,把凤卿放在自己的先前买的一座环海的小岛屿上。

那是认识诺之後不久就买了的岛屿。蓑田甚至还把岛上的风光都设置得跟诺在英国所住的城堡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世上最为悲惨的事情,莫过於景物依旧,而人事全非。

聪颖如蓑田,显然也相当明白这个道理,於是无法溢出情感的胸口,空荡得让人悲哀。

当诺还在人世的时候,还未有特别的感觉;然而把诺扼杀後,再次回来岛屿上,当蓑田看见一样的景色,心中就难忍浮现无数相依的画面。

可是回到现实来,却是一头被自己一手摧毁的空梦。

难以忍受到了淋漓尽致。

於是蓑田现在仅仅能作的,就是要填补这样的空虚。

他开始寻觅著诺的身影,只为装满那座如他心一般空有其壳的岛屿。

《腥黏的爱》(125)→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而捉回与诺相似的人,凤卿也并不是第一个。

自从蓑田认识了诺後,不在英国的期间里,总会在不自觉中,在人群里搜寻著诺的一分一毫。

魅力如他,很快地也能吸引到那些只有外表的平凡人;於是偶尔蓑田稍微有了兴致,便半强半软地把那寥寥数人带回了岛屿上。

但在诺还未死之前,蓑田的心里真正有兴趣的,也仅有诺一人,因此并不积极於狩猎各种情人,私人岛上仍旧空荡荡。

然而至今,自从他发现他无法得到诺,因而扼杀了诺後,静如止水的内心顿时兴起了一股情感。

一波接一波,无法克制地,就像侵犯凤卿时的那股冲动,凡是牵扯上诺的分毫,就会冲得他失去理智。

蓑田也不打算违抗自己的心意。他没有什麽好压抑的。

於是开始寻觅与诺相像的影子,只要全身上下有任何一处与诺相像,便会不计代价把他们捉回,放在自己买的岛上。

如此一来,岛屿上曾经熟悉的城堡内,顿时人满充声;无论是自愿、被迫、或毫不知情、不懂反抗的各种情况下,那些人都再也逃不过此时此刻,在情场上已然纯熟的蓑田手里。

调玩驯服,每日索求,永无止尽的病态下,蓑田就恍惚就觉得,他是透过这些人,在掌握著诺。

他有的时候会想,若是当初自己也像现在这般老练,或许诺也早就倾心於他了罢。

--但,倘若诺爱上了自己,或许他会对他失去了兴趣。如同对任何人一样,不留情感。

直到今日,蓑田閒暇之馀,偶尔看著天,会想,当初自己会如此迷恋诺,说不定不是因为那个人是「诺」。

更不是因为那份气质与长相,亦或是情窦初开。这些理由如今在蓑田眼底看来,都是过於可笑的。

他仔细地想了想,年少时的自己,是因为懵懂,而无法克制地爱上那种让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罢。

毕竟那是他第一次无法拈来一笔想要的东西。

兴许一开始想要的感觉,并没有这麽强烈;是因为後来他发现自己得不到,原本没有深刻的情感,才会变得如此痴狂失控。

只不过他想,在他人看来,只会认为自己是狂爱著诺;当然,这种事情,一般的正常人,是绝对无法理解的。

每每想及此,蓑田就会笑,想,自己果真,是有些病的。

他已经分不清,当初他是真要诺,还是只是自己名为尊严的病在作祟,因而间接残害断送了多少个活生生的心。

蓑田明白这样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病态而扭曲的,根本不值得人同情,这是理所当然。

因为,就连他本身,都不愿施予任何同情给这样的自己了。

但他要活,得活。

他还是要如此腆颜地活著。

因此苟延残喘的他,要愤世嫉俗也是很显而易见的;他要抓著那些有颗会跳动的心的人类,去剥夺、去抢取。

既然他们不能够理解、也无法体会,那蓑田也不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他只是想让他们变成自己的同伴--永远待在悲惨而无光的深渊里。

蓑田理解,这是变态而反常的心理。

但是这个看似正常运作的世间,不就正是隐藏了无数不正常的范围吗?

这是他的天性,他无法改。永世不得。

他懂,自己只能无限悲哀地循环,被视为不正常的异类。永远无法超脱得生。

他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宿命。但并不甘於这样孤寂的宿命。

他要人与他作陪。如同一个没有良知与心脏的垩鬼。

当然,蓑田也知道自己没有心。於是会这麽心狠,也是正常。

或许以前还保留几分人类的情感,但如今却彻底地没有了。

因为追回到当初,第一次见到黄水仙,自己就与诺一起爱上了;但水仙带毒,他也不是不知道。

甚至诺也告诉过他,水仙的毒,是会致命的。

只是他仍执迷不悟,因而奋不顾身地与之跳了进去。

等到清醒时,心窝的位置,已经被那毒给蛀空,一点不剩。

但他不曾反悔。

对於做过的所有事情,不是该懊悔、也不是该寻求谁的体谅,更不是逃避或推卸,而是勇於担当那条路的未来。

於是蓑田就持续这个样子,顶著那份不可抹灭的痕迹,过著如在阴暗中阴晦生长的植物,来回游移。

──直到佐藤的出现,才得以在蓑田的世界里有了些改变。

但这改变是好是坏,还不得而知。

毕竟再怎麽直的事情,到了蓑田的手里,都能扳成弯的。

想及佐籐,蓑田无波的面部总算是颤动了下眼皮。

夜还很长。依旧只有萤幕上打出来的蓝光陪伴自己。

即便蓑田已经在脑中回忆起这麽多的场面,都还未天亮。

这个夜晚蓑田也没阖上眼过。今天莫名就想翻出过往,再一次来回检视。

平日的他是不会有这种兴致的,或许是今天下午的事情,让他心中起了波涛,因而回想起过去的自己是如何走来。

抬起眼帘,再一次确认佐藤在卧房里熟睡後,蓑田往後一仰,将整个人半躺在宽大的软椅中,微微眯起黑沉的眼。

他开始想著,他会捉回佐藤的原因,会如此执著的原因,会到了现在还不嫌弃不玩腻,甚至不惜大动肝火的原因。

原本他是不会去在意这些的。

喜欢就捉来,腻了就抛弃。他没有必要去知道太多导致的因素。

但是经过一个晚上细细的回想後,脑海中竟慢慢浮现出,自己会对佐藤一直如此兴致的原因。

--是那份普通人的平凡与怯懦。

就如同诺一生仅有一次的平凡。

就算是平凡人,那份单纯与天真有会随著时间淡逝,只是时间的长短。但通常来说,若是经历了世事,就永远回不来那份纯真。

但经过回忆,蓑田终於想起,当他对周遭事物感到麻痹时,却发现曾经自己看过的那份纯粹,竟再一次出现在佐藤身上──

因此映照在他深得不见底的黑眸子中,那简直是梦中才有的如星闪光辉。

《腥黏的爱》(126)→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就是这个原因了。

当初佐藤来到自己办公室,那份紧张胆怯的表情一览无遗;但是一旦进入了工作,却又尽可能地认真,埋首做好分内的事情。

佐藤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中年人。

没有什麽成就,也没有过人的天份,甚至连基本的心机都没有多少。

但碍於必须要生存,因此不得不硬著头皮生活的模样,蓑田也很注意。

在这个肮脏的社会上,每个人都想明的暗的去杀死对方,只为获得更多利益。

相较之下,佐藤这种人,讲得好听点,是没有那个坏心思;但明白地说,就是太过懦弱而没有主见。

这样的人,生活得很努力,很认真,却又掩不住那份沧桑与疲惫。

或许佐藤周遭的人不会去注意,但蓑田始终就不是同个阶层的人。

於是他非常喜欢佐藤那份纯。

那不仅是诺仅有一次的平凡美丽,也是他们这种人追寻的普通。

尤其当蓑田看见佐藤看著他时,眼中生出的那份崇拜与尊敬--还有一丝丝的同情後,心中升起了那份激昂的自尊,便就更加有了那种兴奋的兴致。

因此他开始关注佐藤,调查这个人的身世。

佐藤从小在乡下长大,被纯朴的风气深植。

但是後来,因为父母希望孩子有出息,便把佐藤送来东京。

到了一定年纪後,佐藤又接受了父母安排的相亲,与现在的妻子结婚,进入了公司工作,养家活口。

佐藤的一生,至今就这麽点资料。蓑田不花十分钟,就把这个人摸得透彻。

果然与他想像的一模一样。

平凡的人生,毫无起伏可言。甚至可以预知他的未来,就会这样一路老去,最後两手空荡地入土。

──但是从现在开始,佐藤的生命将会改变。

他会因蓑田贤一而改变。

蓑田对佐藤的兴趣日愈增加,而他自然也不是懂得等待与隐藏为何物的人,因此过了不久,他便把佐藤据为己有了。

当他看见佐藤眼中,对自己的那份崇敬之心转为惊愕,但是仍不懂得拒绝与反抗时,蓑田忍不住在心底笑了。

佐藤这种人,单纯得无以复加。

对他好了,就会一辈子感激涕零;若是强迫他了,他也会逆来顺受;如果给他伤痛,他就自己舔著,心中久久有一块疤痕。

--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从佐藤变成他的所有物开始,蓑田都要狠狠地掌握住,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欣赏的恶趣味。

蓑田就是看准的佐藤这样软绵绵的个性,才得以占据老男人所有的心,在老男人原本应该平凡一生的生命里,创造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对自己的崇拜,也将转为愕然,再来就是迷恋与依赖,

最後永无止尽地,他将会贪婪地吞噬他珍爱的纯粹,最後让他与他一块在黑暗中度过馀生。

只不过一个人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也是该给个交待的。

由於也不是没有被他强迫捉回的人,所以这是蓑田经常做的事情。

佐藤被蓑田捉来岛上的前几天,蓑田派人去调查了佐藤的家庭。

对於丈夫的消失,妻子与儿女自然是惊讶,只不过蓑田自然有他解决的方式。

无非是说佐藤去国外进修升官,还顺便他们给了一大笔钱後,那些见钱眼开的家人也就笑著闭嘴了。

不过,这麽多被他抓来的人中,只有佐藤家是最好说动的。由此可见佐藤在家中的地位,犹如他在社会上的地位一样渺小。

再观察了几天,蓑田发现佐藤的妻子,偶尔还会与别的男人出门。

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佐藤妻子在与佐藤结婚後,不到一年,就开始有了外遇。

佐藤与妻子结婚一年後,才有了孩子。因此甚至连那两个优秀的儿女,是不是佐藤亲生的,都不得而知。

或许是妻子也受不了这样无用而无趣的男人吧。

也是,正常人是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的。

除非与蓑田一样不正常。

不仅在公司里不起眼,甚至连一直苦苦支撑著的家庭都是不完整的,完全被蒙在鼓里,还苦苦守著那份「要扛起家计」的愚蠢想法。

甚至佐藤的消失,或许还是佐藤妻子的好机会,而对儿女来说,这个父亲也是可有可无,他们又怎会去寻他。

蓑田笑,再也没有去理会佐藤一家。

反正那一家人并没有威胁性。

这样的家,佐藤不需要也罢。

他只要待在这里,好好接受他的宠幸与疼爱,一次次演出漂亮的戏码取悦他就够了。

而奇迹似地,过了一段时间,蓑田还真的没有对佐藤生腻,每日都会毫无节制的索求那付并不怎麽完美的身体。

蓑田心底明白,自己绝不是贪图佐藤的色。

什麽样的人他都到手过,甚至堪称完美的诺,以往他也成天看著,自然对美的事物麻痹。

──或许是佐藤身上散发出怎样一股诱人的香味吧。

蓑田很难以言喻。

越了解佐藤,蓑田就愈发现,佐藤其实并不完全是个平凡人。

他甚至比平凡人懦弱些,但偶尔又坚强得许多,介於一个很微妙的临界点;

不过,兴许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令他如此著迷罢。

从诺之後就没有的,那种简直想握紧对方,到了欲罢不能的病态。

《腥黏的爱》(127)→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於是从被抓回来的这段日子里开始,佐藤也实在堪称特别,不断地。

蓑田甚至带著佐藤去了「那处天地」。专属诺与他的世界。

他从未让让任何人进去过。不让凤卿进去,不让艾利进去,无论当初再怎麽宠爱的人,他都不让进去。

因为那片红豔与鹅黄,交织成情迷,是当初岛上刚建好,他就自己规划建筑出来,专属於他与诺的天地,只归於他一个人享有。

然而,这般地方,他却让佐藤进去过。

那个行为,到现在对蓑田来说,都还是个无解之谜。

当初他拴著佐藤出来,只是起了兴致,想带快沦陷的老男人出去晃晃,并没有想得太多。

然而当他问起佐藤喜欢的花,佐藤痴迷一般地傻楞回答「牡丹」後,他霎时在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情愫,便领著佐藤来到那天地。

事实上,他不知道确切的原因是为了什麽,最可能的答案,或许是因为想看见,男人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事实後,悲伤复杂的表情,在痛苦中徘徊打转。

而蓑田料想的心愿也真的成真了。

更或者是凡是他所规划计算的,没有一个逃得了掌心。

到了後期,在有意无意间,佐藤逐渐知道部份真相後,身体与心灵都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宛若将要死去的枯黄。

然而对著这样枯萎消瘦的佐藤,蓑田还是能冲动,能够热情如赤火。

或许常人来看不能理解,但是,那是他在宣泄心中难掩的激昂。

实际上,阅人无数,性爱之馀他早已经举无轻重;他还会有性冲动,当然是因为另一种因素。

佐藤是因为自己变成这副悲惨可怜的模样,全身上下都烙满了自己的身影,一辈子无法脱离对他的阴影与情迷。

面对这样的佐籐,蓑田又岂能不激动?

或许这样的想法病态而令人不可置信,但从小他就不比常人,自然不能用常人的思考范围来理解他的行径。

在诺身上罕见的光芒,蓑田重新在佐藤身上,找到了更丰富的宝物。

他停不下来,无法克制地捏紧了手,直到佐藤将要死去,才稍稍放松让他呼吸,而後继续循环著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寻得这样的宝贝,他也不懂得何谓人类所言的珍惜,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取乐,自然需所无度,让佐藤苦不堪言。

因此,在城堡里,所有佐藤所发生或撞见的事情,都是经过他的安排与盘算,他是有心,也是刻意。

若人要说他算计,他也不否认。

他什麽都能够拿去赌,只为换得自己在无味生命里的乐趣。

──甚至在性爱中,故意喊出诺的名字,也是蓑田其中之一的手段。

以此为开端,无穷尽的悲哀。

当时,他首先让佐藤迷惑於自己莫名的柔,而後再让他以为自己意乱情迷之下,竟喊出别的人名。

往前,蓑田从来没有拿诺当过心机,来去耍弄那些被他捉来的人。

佐藤是头一个。

毕竟是如此特殊的兴致,於是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头。

而也不负蓑田所望,佐藤狠狠地跌落了谷底,又让蓑田看了场拍手不断的好戏。

确实,或许是因为之前玩够了,更或是异於常人的心态,比起肉体上的折磨与刺激,心里的煎熬更能让蓑田兴致昂然。

每每看著佐藤不同的反应,确实是好玩,好像一辈子都不会腻。

他才不愿放手。无论如何都不。就算佐藤一次次折腾死去。

他只知道,凡是被他看上的,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他必须毫无条件地接受他病态的爱。

於是,当他发现凤卿碰了他还未玩腻的玩具,他霎时就像个孩子一样,一向慵懒悠哉的心中,难得出现了一丝怒气。

--就好像当初,那个人被其他男人给夺去了一样。

这是蓑田生世的懊悔,无法弥补过来的缺口。

如今,并非他像当初一样懵懂而没有魅力,而是因为被他一次次伤透了心的老男人,被人轻易地趁虚而入。

蓑田明白,佐藤是那种,有人对他好了,就完全招架不住的人,因此才会完全倾倒於凤卿那边。

只不过,这些都并非重点。

重点之所在是,他还未对那个男人嫌腻,还未。

所以无论如何,老男人都不能走,不能从自己身边离开。

不管这是无理的要求,还是霸气的命令。

佐藤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

他只得留他在身边,听他,看他,感觉他,如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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