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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跳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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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容易失望的人,因为我一开始就对他们抱太高的指望。
    而李冬冬让我觉得轻松,因为我从没对他抱过指望,所以对他我从来没有失望过。他让我开心,我和他在一起很自在。这些条件做朋友再好不过,谈恋爱,我不知道够不够。
    我喜欢张爱玲的小说,记得《倾城之恋》里范柳源对白流苏说:以前我们只顾着谈恋爱,哪里有时间恋爱。我很清楚恋爱和谈恋爱的区别,还是拿青菜作比方,一棵是自己从地里长出来的,一个是放了菜籽种出来的。
    我的感情还是块自留地,我不确定它自己还能不能长出青菜来,但有颗不太讨厌的菜籽跳到我地里来了,现在我的问题就是把它扔掉,还是挖个洞埋了。
    我很快便想好了,因为我没有办法一个人对付越来越浓重的孤独。
    我的决定是给这颗菜籽一个机会,同时做另一种准备,如果我那块地还能自己长青菜,我就把种的那棵连根拔掉。
    我愚蠢地不明白一个亘古就有的道理,爱除了横空出世以外,还可以是一点一点慢慢培养起来的。
    于是三天以后,我跑到李冬冬的宿舍告诉已经明显胡子拉碴的他,我答应他的求爱,因为我发现我自己也喜欢他。
    看吧,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殷素素没有说错。
    我说了这么久,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李冬冬想勾搭我。
第一部分第4节 谈恋爱
    7
    我和李冬冬像模像样地开始谈恋爱。我越来越发现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李冬冬把我伺候得更到位了。无论我买什么,他付起账来比鬼还快,我一声咳,感冒药立时送到眼前。而那个时候,我也会为了我没有真正爱上他而暗自内疚,我享受这一切时,并不是十分心安理得,因为我知道,不需要多久,我就会离开他。只要我遇到我命里的小青菜。
    可是有一天李冬冬把我拉到操场上,指天指地地跟我说:“ 那天我在这里看到你可怜兮兮地站在最前面,红着脸噙着眼泪同手同脚地正步走,我就想这个妞可真傻,真让人欺负。我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看着她,再不让谁欺负这个傻大姐。”我听了眼圈立马红了,心想李冬冬你丫的煽情煽得还挺到位的,心里暖融融地化了一大片,暂时不去想我那也许不可能出现的小青菜了。
    我们四个人变成两对以后,开始是各自行动,后来新鲜劲过了,差不多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了,我把我对斗地主深恶痛绝的态度表明了,于是我们四个人惟一的一项共同娱乐也没有了。外面艳阳高照,出门溜达根本不行。我们不约而同地发现,谈上恋爱之后,一切无聊仍然在继续。于是两个男人从外边搞回来一部旧彩电和N部VCD。我和陈子涛各自枕在自己男人的肚皮上看那些毫无意义的旧港片,并不时地随着夸张的情节和做作的表演发出阵阵哄笑,轮到换片的时候,四个人就划拳谁输了谁去。如果我和陈子涛输了,我们就命令各自的男人去换。然而到了下次划拳的时候,我们俩还是很民主地把手伸出来———
    而陈子涛渐渐地原形毕露,偶尔在张国义面前也试探性地说上几句操啊靠啊干啊之类的,看张国义不太欣赏的样子,又活生生地吞了回去,那样子看得我真心痛。李冬冬可不一样,我要有一天不骂骂娘,他还觉得我假模假式的。多真诚的男人啊。
    这样混啊混,终于混到开学了。
    学校里又热闹起来,校门口副食店里的老头蔫了两个月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我和陈子涛早早地把宿舍收拾干净迎接我们的室友,丁玲把头发烫成了小卷卷,远远看去像头绵羊。柳静静胖了许多,大约是刚和情人见过面,心情很好,神采飞扬,讲话都大声大气了,和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师小红脸上的两块青海红更红了,透着股剽悍。惟一没变的还是蒋丽蓉,永远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看得我浑身不舒坦。
    可总而言之,这次见面大家都很愉快,拼命地表现自己对同伴们的思念,纷纷掏出从家乡带来的土产零食,一边吃一边畅谈,非常融洽。我和陈子涛向大家公开了我们的恋情,惹得她们大呼小叫,一阵艳羡。我们立即满足了她们的要求,把各自的男人拉过来遛了一圈。在她们嫉妒的眼神中,我们的虚荣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按照永远不会变的惯例,开校会,开院会,开班会,一级一级开下来,然后看着一群穿得像田鸡似的新生被那些人面兽心的教官吆喝着,东奔西跑、上蹿下跳的军训。一切老套路都完了之后,生活又无法避免地陷入我早已预料到的一潭死水中。
      一天,陈子涛突然说要回顾上一学年,展望这一学年,看看得失,制定目标。于是我们俩面对面趴在床上,像模像样地拿出纸笔一项一项算起来。
    陈子涛问我进大学的目的是什么,我毫无隐瞒地实话实说:逃课、谈恋爱、做爱。 她拿出一支绿笔把这三项写在了纸上,然后又拿出红笔把前两项勾掉,对我说:“ 你还有一项任务,抓紧了。”然后我问:“ 你呢?”
    她刷刷刷写了半天递给我看:“ 逃课,和张国义谈恋爱,和张国义做爱。”我半天没吭气,说:“ 不跟他做爱不行吗?”她摇摇头说不行,我只好跟她说:“ 你也抓紧了。”心里实在堵得慌。
    然后我们突然沉默了下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 我是真的爱上张国义了,我怕他以后踹了我。”我心里一阵荒凉,然而还是强打精神宽慰她说:“ 他敢!”
    我很遗憾,我无法对陈子涛的感情感同身受,除了我从没真正陷入那种要死要活的对异性的迷恋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并不认为张国义此人能引起女人的这种蛮暴热情。我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而我又拿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甚至连一个有逻辑的借口都没有,我只有隐隐地替陈子涛担心起来。
    这时候,张国义和李冬冬真的摆出要考研的架势了,天天规规矩矩上课,安安分分自习。我们做女朋友的,只好在一旁乖乖陪着,做出一副贤内助的样子,不同的是,陈子涛甘之如饴,我痛苦不堪。
    开学一个月以后,张国义和李冬冬嫌宿舍太吵,影响他们发奋学习,到校外租了间民房安身,于是我们逃课的所有时间都耗在这间民房里,美其名曰伴读。
    那时由于张国义和李冬冬为了备考,辞去了学校文艺部正副部长的官衔,这两个空缺就被大三两个留朋克头的毛孩占了,对此张国义和李冬冬很是愤慨,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 我日,这两丫也配。”
    然而没多久,这两丫居然找上我和陈子涛了,起因还是我们上学期配合李冬冬他们做的那个菜刀广告。
    8
    凡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社会上的任何活动都能在大学校园里找到雏形,大至总统竞选,小至路边摊贩,反正只要是你想得到的,以营利为目的、以出名为目的的各种手段,大学校园里都能找到实施者。反正是熙熙攘攘利来利往嘛。
    我和陈子涛全然不知自从我们穿得像三陪似的,拎把菜刀在商场门口兜了一圈之后,我们俩就在校园成名了(很久以后我们才得知,当时有人在背后管我们叫“ 菜刀双姝”)。现在这两尊身为文艺部长的金毛狮王找到我们,就是想动员我们参加他们刚组建的礼仪模特队。
    他们先来了一个自我介绍,那个矮一点的黑皮说自个儿叫吕飞,那个高一点的痞子说他叫蔡崇。我们一听是菜虫立时笑绝了气,那厮大概也经常经历这种场面,脸不红,心不跳,安安静静听我们笑完才开口,那涵养好得让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泼妇了。
    他们俩赤眉白眼说了半天,我们才弄清楚,他们这个礼仪模特队是个什么概念:就是当学校有什么大型活动时,我俩就穿上旗袍围条缎带绕场一周。有什么文艺汇演时,我们要首当其冲扭臀送胯。当他们在外面接到什么活儿的时候,我们俩就去按要求做几个动作,当几小时花瓶(如同上次的菜刀秀)。当然如果是这种纯商业行为,我们会和上次一样拿到一定的报酬,而他们就像我们的经纪人,从中再抽取一部分劳务费。
    陈子涛问:“ 你们现在招到几个人了?”
    菜虫居然说:“ 你们要是同意了,我们就有两个了。”
    我当时就晕了菜。
    黑皮赶紧说:“ 主要是像你们条件这么好的女生比较难找,长得漂亮的没气质,有气质的脸又不好看。”
    我们听到这话立马浑身舒坦了,我笑眯眯地说:“ 你们可以在刚入校的师妹当中找找嘛,条件好的我看还是应该有的嘛。”
    菜虫一看我们有点松口了,忙凑上来说:“ 新来的师妹不够大方,当然如果你们俩参加了,我们再到处挖掘新人,请你们给她们上上课,你们俩有经验嘛……”
    如上所述的谈话进行了约摸十五分钟,最后的结果是我和陈子涛被那两丫一通绿豆汤猛灌,灌得找不着北,稀里糊涂上了他们的贼船。
    事实上,我们到后来才发现,这个组织跟旧社会那种叫怡红院、万花楼的地方差不多,同样是招募一批脸蛋漂亮的姑娘,然后等到有客人来的时候,我们的老鸨(菜虫和黑皮)在里面吆喝一声:×××,出来接客!我们就要换上旗袍,抖着大腿上场……
    谁能料到以后这么一抖还抖出点事来,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俩兴致勃勃地跑到张国义和李冬冬的出租屋里把这事抖了出来,他们俩倒是挺支持我们参加一些校内外活动,声称不管干点什么事,总比我们俩天天无所事事好。李冬冬还放话说:“ 等到你们搞活动的时候,我看到你花枝招展地走出来,就向全场群众大喊一声———嘿!那是我老婆。”为了这话我主动赏了他一记香吻。
    但是他们对菜虫和黑皮能否拉到商业活动一直保留看法,并且对我们放话说,只许我们和他们有正常的“ 业务接触”,平时尽量离他们远点,因为他们“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我和陈子涛居然开始忙了起来,先是跟着黑皮、菜虫在全校扑腾着找美女,壮大队伍。而后竟然因为慕名来报名的女生太多,我们开始有模有样地登记、面试、筛选起来。因为我们俩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所以全宿舍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在忙活什么。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报名的MM里居然有一位烫着绵羊头的女生———我们亲爱的室友———丁玲。她一看到我们两个居然在面试现场,脸刷的一下红了。我和陈子涛也当场没了主意,说实话,丁玲长得不难看,体态也很均匀,可惜的是,她穿上高跟鞋也只有160厘米,离168的要求差太远了。可既然她有这个意愿,我们又天天住一起,我认为我应该帮她这点小忙。于是我把拥有决定权的菜虫叫了出来,请他看在我面子上,放松点要求把丁玲放进来,可这厮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怎么求我们入队的了,死活不肯,并且用了一些很难听的比喻来形容丁玲的身材,反复强调他自己是个完美主义的艺术追求者,誓要保持这支模特队伍的高水准。于是我也没了辙,只好退了出来。
    菜虫于是跟在外边等着的丁玲说:对不起,丁同学,你的条件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的脸比丁玲的红得更厉害。
    丁玲悻悻地走了,并且对我目露凶光。
    那天我们极累,收工后没有回出租屋,准备早点回宿舍睡觉。走到宿舍里,才发现气氛不对,丁玲红着眼坐在床头,师小红缩在床的最里面生怕受什么连累,蒋丽蓉神情漠然,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只有柳静静急忙跑过来,暗示性地扯我衣角。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丁玲已经像一头暴怒的母狮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推掉柳静静,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质问:“ 你说,我今天去面试,你把文艺部长拖出去说我什么坏话了?”
    我正要申辩,她已经神经质地大发作了,啪啪两下踢倒排在角落的两把热水瓶:“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你一直找机会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是不是,啊!?凭什么你把他拉出去说几句话,他就说我条件不好啦,啊,你说我条件哪儿不好啊,哪儿不符合要求啊,啊!?你怎么跟他那么熟啊,他怎么什么都听你的啊,你和他什么关系啊?啊?!不要脸!你以为你自己长得很好看啊,跟竹竿似的……”她一路哇啦哇啦骂下去,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方寸大乱,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陈子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老鹰抓小鸡似地把丁玲搡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说:“ 你丫再乱叫,我撕拦你的嘴。”丁玲被她的样子吓呆了,哇,一声哭了出来,跑出门去,大概是准备扑到他男人怀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动了哪根情肠,索性放声大哭起来,陈子涛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我就一把抱住她,眼泪流了她一肩膀,我发现她也哭了起来。我们俩抱着哭了大概半小时,然后她抬起头说:“ 我们哭什么啊?”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哭得这么肝肠寸断,于是我说:“ 我们去出租屋吃饭去吧。”
    这是我们经历的第一次宿舍内的恶性暴力冲突事件。其实那件事还有下文,隔天丁玲把她那小细胳臂小细腿的男人搬到了宿舍,想吓唬我,我和陈子涛立马叫上了张国义和李冬冬,在那男的面前稍稍做了几个暴露肌肉的健美动作,那男的便落荒而逃了。从此以后,丁玲见了我们老远就躲开了,再没多久,她干脆搬出了宿舍。
    而那天陈子涛所表现出来的冷酷和剽悍,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她那时候的风采,足以媲美任何一部港片里的黑社会大姐,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第一部分第5节 安分的小女人
    9
    你们看,我用很长的篇幅写陈子涛,她的美丽、她的热情、她的大方、她的不拘小节、她对我没有保留的热忱。我喜欢陈子涛,喜欢她高兴时和不高兴时都干脆利落地说“ 操”,喜欢她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抱怨,喜欢她爱谁谁,不管不顾的个性。她说的很多话都是经典,比如她说:小时候老师总说饭前便后要洗手,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饭前总是便后哇。还比如,她和我绝交的时候说,什么事儿都有个头,咱们俩好到头了……
    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我们被拐骗进那支模特队后,着实忙活了一段时间,直到人数都够了,黑皮和菜虫下了点血本,从艺校找来老师给我们上了几堂基础课。一切完了之后,我们发现,又没什么事可干了,就等着来什么活动时,我们去人前现眼了,可什么时候有什么样的活动,黑皮和菜虫也不知道。
    一闲下来那段时间,我的生活又陷入了一种真空状态,懒到连课都不想逃了,干巴巴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胡说八道。谁知道在这种最不该出事的情况下,居然还是出了点小事。请允许我用我一直在用的平铺直述的表达方式,来告诉你们这件事,还是用我一直用的开场白———事情是这样的:
    我从第一章起就说过,我是个容易陷入自己情绪里的人,当我想到某些发生过的或者我臆想出来的可笑事情时, 我会不分时间场合独自偷笑。在那天的英语课上,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贻笑大方。
    先来介绍一下事故现场的男主角,我们的英语老师———一个外号叫崩豆的三十三岁老处男。我们这样尊称他,除了因为他个头矮小,写板书时总要跳起来外,还因为他满脸青春痘。说实话,如果一个男人三十岁脸上还长痘的话,那痘的产生原因和化学成分就比较复杂了,这个以后再研究……
    话说那天我不知道神游到哪里,托着下巴,笑得眉眼都开了花,突然额角被一截粉笔头砸中。我一惊,抬头一看,崩豆正对我露出他那个招牌式的狞笑,我知道他要发难了,心里一阵发毛。果然他说:“ 文静同学,刚才那道选择题你来答一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刚才说到哪儿了,突然听到后坐有人轻轻地说“ D”,我便跟着响亮地回答“ D”,然后听到全班笑倒。
    我莫名其妙,然后才发现那道题根本就只有ABC三个答案。我自知理亏,可好歹我也娱乐了大伙,想仗着自己还有三分姿色,逃过这一劫。于是,我对崩豆露出了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容,希望他能放过我。
    他笑吟吟地转过身去,他经常这样,通常等你以为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时候,他突然一个转身,凶相毕露,叫你防不胜防。果然他没走出去两步,便刷的一下调过头来,大喝一声:“ 你挺会笑啊!!”然后又突然放慢语调,自以为高明地缓缓地问:“ 你的笑多少钱一斤啊?卖两斤给我啊!”
    我勃然大怒,想都没想,抄起桌上一本书就朝他砸了过去!他一个俯身躲了过去,血色褪尽,伸出气得直哆嗦的食指朝我指了又指,指了又指,结果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便夹着书,跑训导处告我状去了。
    我血气上涌,回过头大吼一声:刚才谁他妈说“ D”的!
    没几分钟,班主任过来把我拎到办公室去了,可我一点都不怕,我进了门还恶狠狠一动不动地盯着崩豆看,看到他低下头为止,看,他还是理亏的!
    在场的除了班主任和崩豆外,还有训导处的周主任,看得出 ,这次批斗大会是由他来主持的,可是,管他娘的,不管谁在场,我豁出去了。
    周主任是个胖子,喜欢穿件马甲,把两只大拇指抄在口袋里,余下的八根手指非常有节奏地敲着自己的肥肚腩,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企鹅若是穿上件衣服,就是这般模样。这个胖子绕着我转了三圈,然后问:“ 你刚才上课时干吗了?”
    因为他问的是一句废话,我便没有理他。
    崩豆估摸着有人给他撑腰,蹿到我跟前追问:“ 说啊,你不是挺神气的嘛,你刚才干吗啦?”
    我开始恶向胆边生,我说:“ 我卖笑啊。”
    崩豆气得直蹦,脸上的痘痘好像都快要流脓了,周主任的肚腩快要给他自己拍炸了,就等着炸出油来,让我们看看什么叫民脂民膏了。我看这情形就忍不住龇开牙笑了。
    班主任急了,喝了声:“ 文静,什么态度!”
    我对慈眉善目的班主任一直非常敬重,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把面部表情调整到一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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