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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跳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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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皮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说:“ 哪里哪里,既然这样,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他官腔打得倒是炉火纯青,让我刮目相看。
    这时我反倒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也许别人就是仅仅为了对我表示感谢,并没有什么别的意图。可是转念一想,我都拿了他五千了,他还用得着谢我个屁啊。再说了,就是谢,还有陈子涛呢。原来说什么让我签个特约车模,可是把我叫来了也没提这事。而一个中年商人无缘无故请一个曾经仅仅有过业务关系,现在已经人财两清的女大学生吃饭,可能性有几种,大家随便怎么猜都能猜出来了,对吧。当然,他还请了黑皮,可谁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想障人耳目。
    这个世界上女人受的诱惑远远大于男人,而漂亮女人受的诱惑又远远大于普通女人。但凡是个漂亮女人嗅觉都很灵敏,很容易闻出诱惑的味道。广佬不用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下什么蛋了。
    我及时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说它危险,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诱惑,这种诱惑我到底经不经得起?我说过,我是个走一步算一步的人,我没有能力对自己的未来作一个长远的打算和安排,更坏的是我经常纵容自己的情绪。简而言之,我是个容易犯错误的女人,而现在有人好像在给我提供犯错误的机会。而我又很清楚地知道,这种机会也许是很多女人求之不得的。
    可是为什么我要走了,他又不拦我,却把黑皮留下?难道是看我不好下手,想就此作罢,接下来和黑皮打个马虎眼就算了?
    坐在椅子上等车的那段时间,我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情。我是不是想多了?
    总之我如坐针毡。我想回宿舍,我想躺到我那不到三尺宽的硬板床上、我那温暖的被窝里去看《红楼梦》。
    黑皮和广佬后来说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好不容易挨到一个年纪轻轻却秃头的司机进来了,我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跟他走,却把身后的椅子撞了个底朝天,我慌乱得要死,认为那个广佬看出我的心思了。
     广佬倒是挺有风度地过来帮我扶起椅子。黑皮还不知趣的问我怎么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总而言之,我连谢都忘了同广佬说,几乎是落荒而逃,说不出的狼狈。
    好不容易上了车,那个鬼司机不知道是个什么鸟,也操着一口鸟语跟我鬼扯蛋,绕来绕去,死活也绕不到学校。我趴到副座上指挥了半天,车才到学校门口,连滚带爬跳下车,夺路而逃,估计我把秃头司机吓坏了。
    好容易跑到宿舍爬上床,一静下来又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脑子里乌七八糟一大片,心想也许是蛰伏得太久,潜意识里还是渴望刺激的生活吧。我跳下床,想找人去说这些事,这时才悲哀地发现,我能说上心里话的好朋友,似乎也就陈子涛一个了。可是我无法迈开双腿去那间小屋,我没办法去看她和张国义的幸福生活,我想我会想起李冬冬。
    我已经想起他了。
第二部分第3节 沉甸甸的钞票
    23
    我在宿舍里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心乱如麻很不正常,想想根本没有什么理由让我如此坐立不安。为了安神,我灌了一大缸子凉白开下去,跑了三四回厕所。
    师小红和蒋丽蓉这时候回来了。这两个家伙我是要提一下的。我上回说到我主动和她们俩搞好了关系,搞好的意思也就是相敬如宾,偶尔她们帮我打壶开水,我还谢三谢四,买点零食回回情的。而我心里并不真心喜欢这两个鬼头鬼脑、自私自利的家伙。我说她们自私自利,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人表面上亲亲热热的,可我背地里就见过师小红偷偷翻过蒋丽蓉的日记,并且边看边傻笑。而蒋丽蓉也屡次在背后嘲笑师小红是个乡下佬。总之,这两个人我是敬而远之的,从小我爸就教导我,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可是现在宿舍里就我们三个人,我只有努力地保持这种和平而冷漠的关系,但我还是防着她们俩,因为她们喜欢玩阴的。总之,这种生活让我很头痛,暂时又无法摆脱。
    她们俩刚进来时,脑袋凑着脑袋咕咕哝哝不知道在说什么,蒋丽蓉挽着师小红的胳膊,偶尔侧过脸阴笑一下,十足像个老鸨,那样子让我深恶痛绝。她们看我在屋里赶忙噤声,两个立即分开,动作无比迅速。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被子下面还铺着大堆钞票,下午出门时忘了收起来,赶忙跃上床收拾起来。师小红和蒋丽蓉阴沉沉地对视了一眼,我想如果我无法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她们会在背后帮我编造出一段离奇故事来,甚至有可能怀疑我在床上藏了一个男人。我于是干脆就把钞票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伸出食指蘸了点口水,啧啧有声地点了起来。她们看得一脸惊疑。我说:“ 这是我刚赚的,明天请大家吃东西。”
    她们齐声说:“ 不用了。”
    这时候我又听到黑皮在门外叫我,我抓起钞票全塞进了外衣口袋里,然后就出门拉上黑皮往校门外走去了。下楼后我还看见师小红和蒋丽蓉在窗口偷看我们。总有一些女人是这样的。
    黑皮一脸红光,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我问他广佬后来和他说什么了,他打了个饱嗝,把广佬和他吹侃的那些东西又说了一遍,听得我极不耐烦。
    我直接问他,后来广佬和他有没有说我什么事情,叫我去到底是什么目的。
    黑皮还想卖个关子,我脱下鞋举在头顶,他一看是双陆战靴,只好实话实说了:你走了,他一直提你啦,说你气质挺好,想签你做车模,有活动就上,上了就拿钱,多好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跑了,不知道你搞什么鬼,你不知道后来我和他解释了多久,你也太失礼了。
    我也纳闷,说来说去还是说了这个碴。我又疑心我是不是多想了,追问一句:“ 就这么简单?”
    黑皮诧异地看着我:“ 那你还想怎么复杂?”
    此时此刻我断定自己是多想了,心里一阵轻松,却又有点失望,总之心情复杂。原来生活还是一潭死水。
    黑皮却兴奋地跟我说了一大通做特约车模的好处,如何轻松,如何有钱,如何有发展前途,并为我规划了在模特界发展的美好蓝图,说这些话时双眼放光瞳孔放大,兴奋至极。
    尽管我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可是摸着口袋里沉甸甸的钞票,想着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进项,也不由得高兴起来。可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然后问他:“ 我要和广佬直接签了,不就没你什么事了嘛,你乐个什么劲?”他的肩膀立即耷拉下去,直骂我没良心,说他是我的经纪人。又和我扯了好一会儿蛋,才问我到底愿不愿意签,愿意的话星期六再和广佬见一次面,谈谈细节就行了。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话,我为什么不签。于是我满口答应了。他这才摇头晃脑地学着广佬的腔调说了句:“ 文小姐真细可爱。”
    我回到寝室以后暂时放下这件心事,开始想口袋里这五千大洋的用途,心想应该寄点回家孝敬爸妈。可是想想我妈要是拿到我这么一叠钱,无论我怎么解释钱的来源,她都不会放心,说不定还会追到学校来问我,这是不是不义之财。天下的妈都是一样的。于是,我只好把我的孝心压了下去,一时也想不起怎么挥霍了,也不知道陈子涛是怎么花的。
    第二天,我把钱全存到了银行里,本人有了这辈子第一笔积蓄,并且是收入合法。这不能不说是我大学史上值得纪念的一笔。
      星期六我和黑皮如约去见广佬,吉凶未卜。
    24
    这次见面说来奇怪,地点和人物都没有变,连黑皮那一身打扮都没有改变,好像我们一直在这个地方,其间我只是上了一回洗手间而已。
    一落座看着广佬的神情,我那种揣测又上来了,并且越来越肯定这种猜测是有根有据的。我又开始不自觉地在凳子上来回不安地扭动,这时候广佬问我:文小姐细不细晚上还有课啊……
    我红着脸摆正了身体,连忙说没有。
    宴间还是黑皮在调节气氛, 和广佬有说有笑。广佬仍旧不停地帮我夹菜。我除了吃菜和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以外,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总之,我觉得场面极度尴尬,可是他们俩也许不这么想。黑皮的马屁功夫之好大大出乎我的想象。他如果照此发展下去,一定可以成为一名成功的政客。广佬终于切入正题,问我是否愿意做他公司的特约车模,以后有展销活动时就不找别人了,酬劳还是按以前的算法。我仔细听了,没发现有什么阴谋诡计在里面,想着花花绿绿的钞票,立马就答应了。然后广佬还拿出个红皮的聘书,像模像样地让我签了,好像搞得还挺郑重其事的。我认为已经考虑成熟了,就下笔签了。
    还有其他交谈和细节我不想赘述。总之,桌上这两个人言语乏味,吃相难看。我要不是为了几个钱,才懒得陪他们在这里现眼。
    吃完之后,广佬让车把我们送到学校,还是那个秃头司机。这次总算是认路了,很顺利地把我们载到了学校门口。
      后来的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揣测的那样趁热打铁地发展下去。这顿饭过后,广佬居然没有再找我,黑皮一开始还兴冲冲地指望有什么大活动,能够插上一脚,可一段时间以后看没什么动静,也就渐渐地凉了下去,再听不到他在寝室楼下歇斯底里地喊我的名字。
    生活再次归于一如既往的平静。而这次我却再没有办法像上次那样习惯于这种生活。我想我本性就不是安分的人吧。空虚像一只蚂蚁,一点一点地咬噬着我的精神。我整日无所事事而又魂不守舍,开始不可救药地回忆以前的生活,以前天天嚷着无聊的日子,现在想来居然如此充实。
    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贵,无数个人已经证实过的道理,我却非要亲身验证一次才相信。有一次无法遏制地跑去原来和李冬冬住的小屋,远远地就看到有个高高大大宽肩膀的男孩子走出屋外。回头还冲里面喊:“ 你还要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带回来。”看着看着就泪眼滂沱起来,好像看到原来的李冬冬和自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的时间,暖洋洋的春天快要过去,天气开始燥热起来,人也随着开始浮躁起来。我焦躁不安,日夜无法入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然而无论如何都搔不到痒处。
    事发那天中午我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午睡,被一阵电话铃骤然惊醒,睁开眼看见蒋丽蓉已经拿起了电话,听完之后把听筒递给我,神情诡异地说:
    “ 找你的,”然后也没忘了补充一句,“ 广东人。”说完朝歪在下铺的师小红递了个眼色。我的血气一下子全涌上了头顶,脸上憋得通红,备觉侮辱。 可文小姐难道是只任人捏的软柿子?
    我拿起电话大声地说:是蒋总啊……
     广佬听了我的腔调一时都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告诉我,他已经派司机来校门口接我了,让我赶紧去校门口等着,口气蛮严肃的样子。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又不好拒绝。看着身后那两个鬼,对着听筒大声地喊了句:好的,我就来……
    说完套上衣服,爬下床,走出门外,没忘了恶狠狠地把门摔得山响。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那个秃头司机已经把那辆黑别克停在路边了,远远看到我过去,就打开车窗伸出手,冲我大声喊:“ 文小姐,这里,这里!”弄得在校门口出入的学生和老师都对我行起了注目礼,大概认为我行为不检。我又无法申辩,只好默默地丢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脸。
     上了车冲那司机吼了一句:“ 你轻点,学校门口,什么影响?”那个司机在反光镜里冲我暧昧地笑了笑,那样子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富商的司机来接包养的女大学生了。
    我怒火中烧,屈辱万分,决心见到广佬后大发一通脾气。
    车在一个知名的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司机说广佬在里面等我,我便一头扎了进去。一进去一个围着小白围兜的侍应小姐迎上来就问我是不是文小姐,说蒋先生在雅座等我,说罢把我引了进去。
    那个雅座是用屏风隔起来的,并不是全封闭型,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广佬保持了很舒服的姿势,见我来了,手指了指座位,示意我坐下,样子十分嚣张,让人讨厌。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侍应问我要什么,我点了个最贵的人参乌龙, 态度生硬。广佬眯着眼笑着说:“怎么文小姐心情不好,有什么细情啦?”
     我说:“ 没什么事情,不知道蒋总让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广佬说:“ 我哪里敢对文小姐有什么吩咐啊。文小姐肯赏脸来,我就已经很开心啦。”他说话的样子语气轻佻,表情淫荡,并且表露得如此无遗,让我恶心之余,大吃一惊。
     我寒着脸说:“ 如果公司没有展销活动的话,我想我和蒋总没什么共同话题。”
    广佬干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
    25
    “ 文小姐真细可爱。”广佬说。
    我火了:你到底约我来干什么?说罢我站起身想来个拂袖而去,却被广佬一个抢身挡住去路。他把我拉到原来的位置前面,我僵在那里不肯坐下去,他这才正色道:“ 文小姐,你不要生气。其实我心里边细很尊重你的,这次请你来,真细有细情和你商量。”
    你们听,他用商量这两个字。可是天知道我和他有什么可商量的。
    我还是坐了下去,我的人参乌龙来了,我一口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他说了一段话,这段话的全文我当然已经记不清了,但重点也能记起个七八成。这段话相当长,而且目的明显,并且配以丰富的表情,尽管有点落入俗套。可是大家都很清楚,一个已婚男人要勾引未婚女子,招数也不过那几套。如果与你们周围的情节相似,那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们的戏剧大师开始说话了:文小姐,你看我好像细业成功的样子,其实我的内心是很苦闷的。唉……他长叹一声,居然掏出一方丝绸手帕,摘下眼镜擦起眼睛来。
    我又开始在凳子上扭动。
    他又说:“ 我机到,我在文小姐这样纯洁的小姐面前说这些,细很不合适的,可细,唉……”又是一声长叹。弄得我手足无措。
    “ 我细广东人,你细知道的。这些年为了事业一直在这个城市打拼。我的妻几因为受不了冷落,去年就和我离婚了。你不几到,我一个人回到那么大的一幢房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多么地痛苦,唉……”
    他每说完一段就要这么来一声,做一个缓冲,然后吸吸鼻子,拨弄拨弄手上那个扳指,喝几口茶继续倾诉。
    我极不自在地等他一点一点说到主题上。事情其实极其简单,一个阔佬看中了个女大学生,想包养他,鉴于双方受过的教育、社会地位是不作兴一上来就谈价格的,总要先从感情上做突破口。感情嘛,两三个小时就能培养出来,如果双方愿意培养的话。
    “ 文小姐,你细不知道,我第一气见到你的习候,就被你吸引住了。我后来千方百计地通过小吕来接近你,就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我为了想常常见到你,就把你签到我公司做车模了。我这么做,就是想让文小姐多多了解我这个人,相信我这个人。当然,文小姐也确实是个灰常优秀的车模。”
    他边说边激动地过来要握我的手,我赶紧双手捧起茶杯喝了起来。他双手捞了个空,讪讪地缩了回去,继续揉他的眼睛。
    “ 我跟外边那些人细不一样的,我就灰常灰常反对在外边找小姐,那细对感情的极端不尊重。我就细想找个情投意合的人。我觉得文小姐就细灰常合适的人选,就细不知道文小姐对我这个人,感觉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冷笑,差点笑出声来。
    “ 你一个月给我多少?”我问。
    “ 什么?”
    “ 我说你要包我,一个月打算出多少。”
第二部分第4节 慈眉善目的老头
    26
     广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我,但这个老甲鱼很快恢复了神情:“ 文小姐,我想你细误会我的意细了,我不细你想象的那种人,我希望和你保持的关系也不细金钱关系。我希望文小姐做我的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这个快能当我爹的人一番表白,感觉像做梦似的,无比滑稽。
    广佬一副生了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他这样说:“文小姐,我细很尊重你的,希望你也尊重一下我。我细很有诚意的。”
    我想到李冬冬当时向我求爱的情景,笑得眼角溅出泪花来,然后我推开椅子起身便走了。听见广佬在身后直呼:“ 文小姐,文小姐!”
    我缓缓地走在路上,地面被太阳烤得炽热,连空气的味道都无比炙热。我走得疲惫不堪,快要虚脱。然后恍惚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国义。他穿着雪白的短袖衬衣,神清气爽的样子。他说好久不见了,我说可不是。他问我最近在干什么,我说没什么可干的,还是那样。他笑了笑,好像也无活可说。两个人若即若离地走在大马路上。最后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你知道不知道?”
     我说:“ 知道什么?”
    “ 我和陈子涛分手了。”
     我极度吃惊:“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那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没回寝室?”
    他说:“ 我考上研以后我们就分了,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有这点缘分吧,她还住在那里,我搬出去了。”
    他脸上并没有遗憾的表情,好像在说一件旁人的事情。我有点生气,心里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陈子涛,于是再见都没跟他说,飞奔到陈子涛那里。
    她正好出来在锁门,还是秀发如云,还是纤纤柳腰。我才想起来我有多久没见到她了。想着她这两个月一定过着悲惨至极的日子,一阵心酸,在背后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她回过头来,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像过去那样走过去,跟她说:我想你了。
    陈子涛扶住我的肩膀,身体慢慢滑下去,泣不成声。我则干脆放声大哭起来。
    我们走进陈子涛的屋里,我发现张国义的东西果然都不见了,陈子涛的东西孤零零地分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接下来我和陈子涛进行了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深谈。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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