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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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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然喝下红酒,花品素在酒里的加料药性不能立即有效果,无奈的花品素左右抵挡吴然的搂抱亲热,把妆弄糊了,头发被弄乱了,衣服也被扯得不整,应付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吴然药性上来,神智开始迷糊,手脚软绵。

“我们到床上去。”花品素扶吴然躺到床上,现在他要好好套问。

“嗯,好,我们去床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爱你。”吴然都做不了脑袋的主了,可依然不忘要和美人寻欢。

“吴然,告诉我,你在京城的朋友,有没有跟你来申市玩的。”花品素半压着吴然,不让吴然乱动。

“有啊,霍公子啊!霍嘉许,他牛逼!”吴然现在是有问必答。

“怎么个牛逼法?”

“嘿嘿,人家呼风唤雨,玩个女人玩出事来,一个电话就轻轻巧巧解决啦,倒把我吓半死。”吴然忽然呵呵笑起来。

“在哪里玩的?什么时候啊?”花品素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就在天晶酒店啦,那房间还是我和女友帮他定的房间。”吴然咕噜着,那天晶酒店对外说是三星级,里面配置却达到四星级了,吴然把贵客安顿在那间酒店。花品朴就是被奥迪车带到天晶酒店受的侮辱。

“打电话打给谁了?”

“当然他叔啦,他叔是军区中将。”

“叫什么名字?”

“嗯。。。,不知道。”吴然只知道霍嘉许家里势力雄厚。

“另一个京城朋友是谁?”花品素还想知道开车的帮凶是谁。

“嗤!那个是霍嘉许的跟班,马屁精。”吴然是同类相杀,拍马的看不惯同行。

“哦!”花品素想从吴然嘴里套的消息都套到,想到眼前这人也是帮着隐瞒的帮凶,心里就愤恨,手不由摸上吴然的脖子,不由自主收紧,正当花品素想使劲时,客房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花品素犹豫了半天,还是接起电话。

“哈罗!夜晚寂寞需要人陪伴吗?我们这里有良好的服务。。。。”尼玛,原来是妓/女兜生意来了。

花品素没好气的想挂断电话,不过当他看到床上抱着被子在蹭的吴然时,改了主意,让妓/女快快前来,他准备离开后打举报电话,举报吴然嫖/娼。

花品素把红酒和酒杯都收到提包里,然后收拾房间,他得消灭一切自己的痕迹,当他在洗手间洗沾了红酒的毛巾时,看到镜中的自己,大呼糟了,他现在是一副受过凌/辱一样的模样,太引人注目了,匆匆掠了下头发,拿手指擦了下口红,花品素没有时间多整理,他得赶在妓/女来前离开。

花品素只带上房间门,没有锁上,方便妓/女推门进去和吴然交易。当他转过通道准备搭乘电梯时,只听到到达这层的电梯里有好几个人说话,花品素慌忙倒退,他现在外表异样,让人一看就会记住,他不能让人注意到,得找个地方躲下,当他沿着客房通道想找地方躲避时,发现一间客房房门微开,房间里光线幽暗,花品素推开客房门,只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显然房主不小心没关好房门,现在正在洗澡。听到通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花品素牙一咬,进了房间反身关上了门,从门上猫眼观察外面。

几个刚才在电梯说话的酒店住户经过了,过了一会,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经过了,花品素暗笑,这应该是电话里应召的那位妓/女,听听外间没什么声音,花品素正想出去,忽然通道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长相清秀的时髦女子疾步走过,这女子好眼熟,是谁?花品素一拍脑袋,这不是吴然的女朋友,那位陆姓女子吗?好啊,原来她来抓奸啦!哈哈,也好,省得他报警吴然嫖/娼了,嫖/娼抓住也许就罚几个钱,哪有未婚妻抓奸来得热闹!

心里狂笑的花品素转过身子贴在门板上,准备等自己的笑意过去再离开,不想他一转身,这间客房的房主,正光着上半身,腰际仅围着块浴巾,双手抱臂胸前看住他这个不速之客。

☆、第 30 章

庄锦言和花品素失去消息后,坐立不安;他向公司提出了辞职;不顾高层挽留,火速办理了交接;收拾行装准备回国。

“庄!太可惜了;你那公司可是跨国公司啊!很多精英想进都无法进去;你倒好,为了个少年,轻轻巧巧就把工作辞了。”查文看着收拾行囊的庄锦言惋惜;那可是一份百万年薪的工作。

“查文;我的朋友如今肯定有事了;不然他不会不和我联系;所以我得回去。”庄锦言心里非常不安;他都不太敢多想花品素到底出了什么事,以至于伊妹儿断了音讯,家里电话停用,学校查无此人。

“即使出事,你回去能做什么?”

“想当初我家里出事时,品素帮助我,照顾我,我来美国,品素资助我。如果他有困难,我希望能站在他身边,如他从前那样对我一样,去帮助他,安慰他,帮助他!”

“你把他看得太重了!”查文都要吃错了,他们好歹也算同居,哦不,同租了四年了,怎么庄锦言对他就没这么看重?

“你说得没错,他是我心中最重!”庄锦言一点也没有否认。

“哎。。。。”查文无语,庄锦言一走,你叫他到哪里去找个合心意的寓友呢?

庄锦言虽然动作迅速,但办理好美国的一切事物,也要在元宵过后才可以回国。当他搭乘飞机飞到申市,已经是元宵过后的一个周末下午两点。

庄锦言出了飞机场,叫了部计程车,直接报了花品素家的东区公寓地址。庄锦言1998年8月去的美国,如今是2003年的2月,他离开申市已经四年半了,在他离开的这四年里,申市变化很大,新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庄锦言无心欣赏申市的新面貌,他现在只想计程车快点把他送到东区的花家,他要确定花品素是安然无恙的。

到达东区后,庄锦言按死花家东区的门铃,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人来开门,他怕门内人听不到门铃,只得砰砰敲门,可依然没有人回应。

“别敲了,这家人去年就搬走了。”花家邻居的门开了,一位小男孩冒出头来告诉。

“搬哪里去了?”庄锦言回身,还好,还好,花家只是搬走。

“不知道!”小男孩摇了摇头,把头缩了回去,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听了小男孩的话,庄锦言的心安定了好多,原来花家不是出事,只是搬走。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花品素呢?庄锦言提着皮箱想了下,回一回饭店的店主夫妇和花家关系很好,也许他们知道花家搬到了哪里。

回一回饭店还是老样子,店主还是那夫妻俩,当庄锦言问起花品素时,老板娘哭了,花家的事她知道得很清楚,花品素父母火葬时,他们夫妻还专程去送行。

“品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庄锦言想到那可爱的少年一下子失去双亲,他得有多悲伤?

“是啊,这世道啊,阎王总把好人先领走。”老板娘抹着眼泪。

“那品素现在在哪?,他和他姐姐搬哪里去了?”庄锦言只想快快找到花品素。

“具体地址我不知道,只知道在南区。”

“哦,谢谢你了。”庄锦言现在无法立即找到花品素,只得先安顿下来慢慢查找。

庄锦言离开南区,又去了青巷子旧居,那里有他父母的遗物,他想先去看一眼,另外,他还希望花品素会在青巷子给他留下联络信息。

拿着青巷子旧居的钥匙,庄锦言打开了房门,房子很干净,空气也不腐朽,显然是有人经常来打扫,想到少年家中巨变后,依然不忘帮他照顾他父母的遗物,庄锦言眼睛湿润了。

虽然花品素经常来青巷子打扫下房子,开了窗户通下风,但留在房子里的被褥几年没人用过,散发着一股霉味,显然不能使用,庄锦言想住在青巷子的打算落空。

庄锦言离开申市好几年,对申市有股陌生感,他招了部计程车,让司机随便帮他找家酒店住宿。办理好住宿手续后,时间已经很晚,酒店也过了用餐时间。庄锦言的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响,他把行李送到房间就出门去觅食,吃饱回到酒店,庄锦言感觉很累,只想快快洗个澡上床睡觉,等到他洗好出了浴室门,他看到自己房间多了个女人,一个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往外看的女人。

庄锦言刚想出声责问这个女人,为什么闯进他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女人却一顿脚,捂住嘴发出‘呜呜’的低笑声,这笑声有点奇怪,怎么这么粗?

庄锦言正奇怪着,这撅了屁股的女人又顿了下脚,这次他笑不捂嘴了,改成捂肚子了,一边捂住肚子,一边慢慢转身站直,后背靠在门上。

门前的女人一系列动作,让庄锦言充满兴味,他双手环臂抱胸,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额!我好像走错地方了!”花品素转身看到房主正站在幽暗的房间中,充满兴味地看着自己,慌忙出声解释,但他一发急,声音忘记掩饰。

“你是谁?”庄锦言被女人一口男音惊住,连忙按了房间的大灯。

在他眼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虽然好似已经遭过蹂躏?因为这女人头发凌乱,脸上的妆化开,衣服不整。

这女人怎么回事?面对他的责问,不胆怯反而咧嘴笑起来,还有,为毛女人的头发可以一把抓了下来?现在流行戴假发了吗?

“景言!原来是你啊!”庄锦言开了房间的大灯,花品素一眼认出了眼前之人是应该远在美国,他以后要抱的大腿庄锦言。庄锦言外貌没什么变化,只是变成熟有男子汉的味道,而且那身材真棒,这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庄锦言去美国学的不是计算机,而是健身运动?

“你是谁?”庄锦言睁大眼,两只胳膊从胸前放下,这女人是男的?头发是假的,走路是男人似的步伐。

“我啊!品素啊!”花品素一只手拎着假发,一只手使劲抹脸上的口红胭脂。

“品素?”庄锦言喃喃自语,他的天使再现太惊悚些了,他想上前抱抱花品素,却被花品素丰满的胸部镇住。

“呵呵!假的!”花品素顺着庄锦言的视线低头,拿手拍了拍胸,不拍还好,一拍显得波涛汹涌。

“你怎么这样子?”庄锦言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花品素,是他一直惦记的少年。

“呵呵,说来话长。”花品素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干得非常漂亮,心里只觉非常舒畅。

“那慢慢说吧。”庄锦言微笑,他已经找到少年,以后就不会再丢失。

“哎,我得先去洗个澡,很难受的。”花品素晚上为了应付吴然,脸上手上有好些吴然亲吻留下的口水,想想都恶心。

“那好,你去吧,我给你找套睡衣。”庄锦言非常不习惯这样的花品素,特别是腰细胸部丰满的。

花品素进了浴室,庄锦言听到门外有嘈杂声,想起刚才花品素曾趴在门板朝外观望,难道外面的事和花品素有关?

庄锦言套上睡衣,开了房间门出去打探,只见不远处的一间客房传来女子的骂声,撕扯声,左右酒店住户已经有好多人站在通道看热闹,酒店的负责人也已经赶来,正在那间房间劝阻。

“出什么事了?”庄锦言问身边一位酒店客户。

“嘿嘿,有人嫖/娼被未婚妻抓住了,那嫖/娼的大概吃了药,看到未婚妻抓他奸/情,竟然不躲,还上去抱住喊乖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庄锦言对抓奸这样的热闹没兴趣,转身回了房间,不过他很疑惑,为什么他的天使是一身女装打扮,为什么他从猫眼看得要兴奋得跺脚呢?那外面的抓奸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庄锦言正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浴室了却传来花品素的大叫。

“锦言,快进来帮帮我!疼死我了!”

☆、第 31 章

花品素的五官长得精致;化妆一下就十足像个女性,再用假长发遮掩下脸部稍微男性化的线条;喉结穿上件高领的羊毛衫捂住,那女性最明显的特征,丰满的胸部;也因为是在冬天;塞点海绵棉花就能轻松解决,花品素在没有把吴然约出来单独相处前都是这么做的;也成功欺骗住燕源酒吧里的所有人。可是要和吴然单独相处;吴然肯定要动手动脚;花品素不敢保证不被吴然摸到胸部,为了胸部万一被吴然碰到的时候;能不让他发觉异样,花品素的假咪咪就得做真实点,不能是塞点海绵或者棉花蒙混。

花品素是拿了两个软乎乎的有弹性的硅胶球塞在胸前充数,为了穿戴的胸罩可以兜住硅胶球不往上爬,花品素只得拿胶水把硅胶球粘定在胸部,这样的假咪咪,只要不是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基本是摸不出异样。

花品素初见到庄锦言惊喜的同时,也非常在意自己现在的一身女人打扮,毕竟重生以后,唯一不满的就是这个身子长得太娘,如今自己娘不娘不去说了,已经整个打扮得像女人,自1998年夏天和庄锦言有了交集,四年多时间的交流下来,庄锦言已不仅仅是他当初认为的粗大腿,而是有点超越朋友如家人般的存在,他对自己目前的形象让庄锦言看见觉得比较尴尬。加上脸上有吴然的口水,花品素只想快快整理下自己的狼狈,然后清清爽爽出来见自己以后的大腿。

花品素进了酒店浴室,把一身皱巴巴的女装脱掉,看到胸前粘着的硅胶球,顺手一扯,不想这一扯,扯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原来硅胶球从胸前皮肤上可以轻松扯下来,可人体胸部乳/头那一般都长体毛的,花品素体毛虽然很少,那地方依然有着几根驻扎,他这么用力一扯,硅胶球是扯离皮肤了,可茱萸那的几根体毛却依然粘在球上,那体毛虽细,但很有韧性,花品素一把非但没有扯断,反倒疼得他大叫。

“怎么啦?”庄锦言听到花品素大叫,动作迅速进到浴室,慌张地询问花品素。今晚见到的天使太颠覆他平时的感观,庄锦言聪明伶俐的脑袋瓜都有点反应不利索。

“锦言,你有没有小剪刀什么的?”花品素双眼含泪,两手托着胸前两个硅胶球。

“钥匙圈上有把。”庄锦言首先注意到花品素眼里的泪水。

“快拿给我,帮我把这几根汗毛剪掉,这几根汗毛粘在硅胶球上,扯得我疼死了。”

“嗯,好的。”花品素两手托硅胶球的动作看起来很滑稽,庄锦言嘴角不由上扬。

“来,我帮你剪。”庄锦言拿了小剪刀进来,主动提出帮花品素解决难题。花品素一只手掰住硅胶球,一只手拿剪刀找汗毛去剪断是比较别手别脚的。

浴室里的莲蓬头开着在洒水,浴室里不但温度比较高,水汽也比较浓,花品素的双颊因为水汽熏得绯红,双唇更是红得艳丽,额头的水珠顺着脸庞流过红唇然后滑落到颈项,那情形让人觉得有种很性感的味道。

“喂!注意点,别剪到肉啊!”花品素觉得庄锦言帮他剪这么几根汗毛,好似越剪越吃力,呼吸都越剪越重,手也开始不稳了。

“还有两根,你自己剪吧。”庄锦言忽然低沉说了这一声,便匆匆把小剪刀塞给花品素,转身急促离开了浴室。

“做好事做到底啊!”花品素接着庄锦言递过来的小剪刀咕噜着,帮他剪汗毛本来就是庄锦言自己提出的,现在倒好,做事做个一大半便甩手了。

如果花品素现在从浴室出去,他就会发现离开浴室,坐在酒店床上的庄锦言神色比较不对劲,不但脸色潮红,身体还显得僵硬,喉结上下滑动,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他那拿小剪刀的手还不安地在床单上摩擦,好似想蹭掉什么。

“锦言,没有睡衣吗?”花品素把自己打理清爽,腰部围着根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边走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庄锦言说为他找套睡衣的,结果他都洗好了,为他找的睡衣还不见踪影。

“你等下。”庄锦言盯着花品素半裸的身体看了一眼,便慌忙转移视线,起身去行李箱找备用睡衣。

“我穿你的衣服太大了。”花品素勉强175厘米的个子,穿着庄锦言身高是181厘米的衣服,不但宽大,袖口还长了一截。

“品素,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庄锦言眼睛余光见花品素已经穿好衣服,方把视线从电视机画面转回到他身上。他今天感觉很口干舌燥。

“锦言,我不知如何说起。“花品素盘腿坐到客房床上,庄锦言的问话,让他戏弄帮凶的得意一下就消失掉了,愉快的心情开始低落。想起从吴然那里盘问到的信息,他双眼神色慢慢狠厉。花品素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对姐姐花品朴犯下罪行的,就是官后代霍嘉许,而且是长辈做官不小的权贵子弟。

庄锦言即使下午已经从回一回老板娘那得知花家的悲惨,但现在听着花品素诉说事情原委,还是越听越气愤,越听越心疼。

“品素,你是说那伤害品朴的就是跟着吴然来申的霍嘉许?”庄锦言心疼他的天使,现在已经是挪坐到花品素身边,一手半环着泪眼朦胧的花品素肩膀,一手拿着餐巾纸递给他面前。

“你认识霍嘉许吗?”花品素突然想起庄锦言也曾是官二代,他会不会了解这个人?马鑫说过庄锦言的爷爷也曾是开国功勋,他们两家原来会不会有过交集?

“我只认识吴然,霍嘉许不认识,不过京城有一家姓霍的很显赫,他家老太爷曾经做过副总理。”庄锦言的父亲是在京城长大,庄锦言的姥爷家就在京城,庄锦言小时候经常跟着妈妈去姥爷家小住,不过随着他姥爷和妈妈的去世,庄锦言就不去京城了,在庄父被双规后,更是决心和自己的两个舅舅断绝来往。庄锦言在京的时候年纪小,只听说有家姓霍的很显赫。

“霍嘉许的叔叔是中将。”花品素有点沮丧,霍家叔叔是中将已不是他轻易能撼动,如果霍嘉许的爷爷曾是副总理,那么他花家的怨恨,大概只得自己吞咽了。

“品素,我过几天去京城帮你探听下情况。”

“你去找谁探听?”花品素精神一振,他的大腿中央有人?

“品素,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庄锦言声音幽幽。

“听说是在浴室自杀的。”花品素是从马鑫那里得知庄父的死亡。

“是的,是在浴室自杀,他自杀时,脚都可以垫到地。”庄父是把浴巾撕成长条,吊在浴室的铁架子上自杀的。

“什么意思?”自杀的人脚垫地怎么可能自杀成功,难道庄父不是自杀?

“不,我父亲是自杀,用了一般人做不到的毅力自杀,因为他不死,和我父亲一个阵线的官员都得受牵连,我父亲批准的一个项目中了敌对派的算计,成了烂摊子,敌对派的目的并不是我父亲,而是我父亲身后的人,那项目是我父亲身后的人拍板的。”庄锦言想到父亲结束自己的生命保全了很多人,而那些被保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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