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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嗯。”李之秋看着药瓶,嘴角弯出弧度。
“咚咚咚……”
“进来。”
李之秋进去,“老师,这瓶是番邦的灵药,有助于……程洛小姐这是何意?”
程洛堵在门口,笑眯眯地说,“夫君正在沐浴,李小姐可能不方便进去。”
“这瓶是药,你给她上上吧,祛除疤痕的,哼。”李之秋拂袖而去。
“怎么了?是不是来送药的?”
唐明言昨夜睡眠不足,反正无事,正昏昏沉沉的打算早睡?午睡?反正就是睡觉。
“是啊,是啊,来,我给你上药吧。”
唐明言迷迷糊糊的表情突然清明起来,“程,洛儿,不用上药了吧?”
程洛脸上现出红晕,“干嘛突然那么亲密的叫我?别动,上药。”
“一定要上?”
“非上不可,老实点。”
唐明言攥紧了下袍。
“你做什么一脸痛苦的表情,只不过是上药罢了。”
唐明言勉强扯开了嘴角。
“什么?你说那瓶是去腐消肌的?”李之秋恨恨地跺了跺脚,跑了出去,想着唐明言应该在洗澡还没涂上药膏,才稍稍安心点。
程洛推开门一脸不耐烦,“李小姐又有什么事?”
李之秋来不及顺气,“药膏没用吧?”
“用了啊!”
“什么?那药膏拿错了!”
李之秋焦急的跺了跺脚,跑进屋去,“老师!”
☆、第19章针锋对局开
“老师!”
李之秋冲进去掀开罗帐,就见唐明言正躺在那里。
“老师你没事吧?”怯怯的问道。
唐明言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别告诉我这药膏是你送来的?”
李之秋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是竹儿搞错了。”
“算了,没事,你回去吧。”唐明言放下手,叹气躺下了。
“老师,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洛怒视着她,“好了,你先出去吧。”
待李之秋出去后,程洛赶忙爬上床,看她的伤口,“去腐消肌膏是干什么的?会怎么样啊?”
“也没什么?顶多是疤痕以后大一些,深一些。”
“什么?”程洛一怔,联想到她抹药时的动作表情,“你早知道是这种药了是不是?”
唐明言苦笑,“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那你就那么受着?”
“你不是说非抹不可吗?”
“我怎么知道?她明明说是祛除疤痕的药。”
“没事,不许掉眼泪,这样,以后呢,如果你要想欺负我,你就看看它,然后就不许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好!不能欺负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程洛绷着个小脸,当然眼眶要是不是红的就更有威势了。
“你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我就少欺负你一点。”
“一点?”
“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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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一点好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有如小白马过一小道缝隙,转眼间已经来到冬天。
李之秋重新修订了自己的计划,既然软的硬的都不行,那就挂着羊皮卖狗肉,徐徐图之。
因而她跟唐明言发展成很正经很友爱的师徒关系,和程洛也发展成了和谐的小伙伴关系。
程洛只以为上次在那听书的地方唐明言说的很明白,李之秋也表现的很伤心,已经彻底摧毁了她那颗恋师的小心肝,也就放心下来与她一处玩耍。
于是乎,凉州城近半年都很热闹。
“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
“什么?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快快,快点啊你!”
两人走进铺子里面,李小姐身后跟着的是竹儿,而唐夫人身后跟着的则是第一叛徒天一。
面前一排小厮各自端了各式的珠钗首饰,一名老板模样的人笑嘻嘻的躬着身子上前,“李小姐,唐夫人,咱们珍宝阁的最新品都在这了,你们好好瞧瞧,喜欢的随后送到府上。”
李之秋随手拿了一支镂空雕凤金钗戴在头上,“程洛妹妹,你看我戴这个怎么样?”
程洛仔细瞧了瞧,“嗯,这个镂刻功夫一流,做工精致,正配之秋姐姐呢。”
转而随手拿了一根白玉簪子,眼前一亮,玉质剔透无暇,云纹图样,又有螭龙翻腾的浮雕。
“唐夫人好眼力,这根白玉螭龙发簪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仅玉质上乘,而且可是巧手朱班亲手所制。”
“哦?好东西易求,朱班所做的东西却不好得,这簪子我要了。”
“唐夫人是给唐公子买的吧,唐公子丰神俊朗,正配着呢,嘿嘿。”说着亲自拿了锦盒放好,天一正要接过,被程洛截下,“我自己装着吧。”
李之秋面色一苦,转而一笑,招来竹儿,“老板,这白玉簪和那金钗我们都要了,就当我送给老师的吧。”
程洛一笑,“不用,那金钗还是当我送给之秋姐姐的吧,天一。”
她送给唐明言的,要李之秋出钱算是怎么回事?当年她撬她墙角的行为可还停留在记忆深处呢。
天一会意,立刻递了银票过去。
老板接过银票,轻扫一眼,立刻揣进怀里,乐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唐夫人,李小姐,再看看,这里还有不少精品的。”
“李小姐,我们胭脂铺上了新品,您来瞧瞧……”
“唐夫人,我们绸缎庄又来了新料子,您来看看……”
各大店铺店小二必知守则新规,太守来了可以不管,李小姐和唐夫人现身市集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斩。啊,不是,你就卷铺盖卷滚蛋吧。
“不用!”李之秋俏脸凝冰,吓得旁边老板立即后退两步,李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说书舍之中,一名小厮急忙跑入一个包厢,“唐公子,唐夫人她们过来了!”
“什么?你们两个,快下去,快啊,阿三,把道明到安放过来吧,快。”
“是!”
原来这小厮正叫阿三,往另一处厢房去了。
道明道安一人身旁缠了一名女子,而两人的目光都放在……对面那人的身上,哀怨中含着愤怒,不解中流露愁情。
“唉,你不要靠他那么近。”
“喂,你别靠过来。”
“小花,小草,你们怎么回事,地字包房的人等好久了,快去快去。”
小花小草闻言对视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道明横一眼道安,“哼,美人在怀感觉不错吧。”
道安冷哼一声,“是你自己很享受吧。”
“呀,不好,少夫人要是知道我们没呆在少主身边就惨了,快回去。”
踏雪无痕,来去如风,唐明言转头,很疑惑的看着道明道安,“咦?你们两个哪里去了?”
“回少主,我们,我们吃坏肚子了。”
唐明言点点头,“我怎么觉得,你们一来,这空气里面平白多了几分胭脂气。”
两人对视一眼,“我们不小心打破了一盒胭脂。”
“哦……这样啊!”
唐明言嘴角一勾,作恍然状,紧盯了说书的。
“只见那银枪如雷似电,反手一挑,左贤王立时跌到马下,封喉毙命。”
“好。”唐明言小手一拍,大声叫好。
“夫君一大早就不见了,我就想定是来听说书的了。”程洛熟门熟路地走进包厢低下身子,逼近唐明言。
“是啊,今个先生要讲大破匈奴的事,我一早就来了。”
唐明言本是躺着,此刻偏了身子坐起来,指指台上,“刚刚讲完,讲的特别好。”
“老师对说书这么喜欢,不如,我让爹爹讲先生请回府里去,天天给你讲好不好?”
“听说书嘛,听得就是个热闹,所以观众特别重要,还是来说书舍听比较有感觉。”开玩笑,成天呆在府里谁受得了。
“怎地,二位不是去逛街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我这里来了?”
李之秋坐到唐明言旁边满脸含笑,“老师,你可不知道今天程洛妹妹……”
程洛把唐明言拽开一边,自己坐下,“我怎么闻着空气里面有一股脂粉味。”
唐明言恨声道,“我也觉得,都是道明道安打碎了一盒胭脂,沾了脂粉气。”
程洛瞟一眼她的两个“眼线”,道明道安很肯定的说道,“是的,我们不小心。”
程洛点点头,从果盘里面拿了一个橘子,唐明言一哆嗦,她不想吃橘子啊!
程洛却是扔给她,“帮我们剥开。”
唐明言挑挑眉毛,“冬天吃橘子不好,吃香蕉吧。”这个皮好剥不用我来,拿起两瓣递给她们一人一根。
程洛横了她一眼,唐明言你还敢再懒点吗?
“哦?那唐公子今个这小半天是怎么吃东西呢?”
说是问唐明言,眼睛却是瞟向道明道安,道明道安根本没在啊,心里发虚,“回少夫人,少主一直在包厢里面,没找小丫环给她喂东西吃。”
唐明言黑线,两个笨蛋,哪有这么说话的!
李之秋实在没忍住,噗哧乐了出来,伸手拿了个橘子,慢慢剥开,掰开一瓣递到她嘴边,“老师的性子是懒了些,不如就让我这做学生的孝敬你吧。”
唐明言接过橘子的手一抖,那边一记眼刀杀过来了,“我不喜欢吃橘子,刚刚说了,冬天吃橘子不好。”
李之秋把橘子放到一边,坐下来,“程洛妹妹这样可不好,老师才华横溢,博古通今,不就是懒了些么,又不会做甚么出格的事。”
说完眼波流转看的唐明言一阵感动,之秋你说的很对啊。
“若是老师娶的是我的话……”此刻拖长了她空灵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女孩的娇媚可爱。
唐明言一震,之秋你说什么呢?你不能这么说话啊。
程洛顺着她的话,“又如何?”
“我必定是亲自剥了皮,喂到老师嘴边,绝不让她费一分不想费的力气。”
唐明言躲开她的目光,“之秋,你这话就不对了。”
程洛接过话去,“只可惜夫君除了我绝不会娶第二个的,对吗夫君?”
“绝无二心。”
“现在苍朝之中三妻四妾也属平常,老师玉颜高才,日后,定有那许多好姑娘芳心暗许的。”
之秋你是给我砸场子来了是吧?
“弱水三千,但取一瓢。”
“这都半年了,难道之秋姐姐还没有死心吗?”
“程洛妹妹,我只是想通了一件事。”
“哦?”
“程洛妹妹是真的喜欢明言吗?”之秋,你应该叫我老师才对。
“什么意思?”
☆、第20章不知情深种
“程洛妹妹是真的喜欢明言吗?”
你应该叫我老师啊之秋。
“什么意思?”
“女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成亲的,所以你们即使成了亲也做不得数的。”
程洛可是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也怔住了,下意识的看向唐明言。
怎么说呢?事实的确如此,如果当事人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话。
唐明言书读的多,自然也知道的多,程洛到底是小孩心性占有欲作祟还是就是喜欢她,她自然也不能确定,低了头并没有说话。
女孩子与女孩子是不可以成亲的,她自然也知道,可是就是认为她们俩是理所当然的。
当唐明言以这个理由逼退李之秋她觉得理所当然,又想当然的认为她俩就是该在一起的。此刻党有人把这件事明明白白的摆在她面前时,她懵了,真懵了。
只能攥紧了拳头,不让眼泪留下来,昂起头,“那你呢?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她和唐明言到底怎么样本就与旁人无关,李之秋既然知晓那个道理,刚才却又说出那样的话,怎么都像是对唐明言有意。
李之秋一笑,“我想通了,我是喜欢老师的,我是真心想要嫁给她的。”
不是像,就是!唐明言听闻这话震惊的看着她,半年来在她手下乖巧懂事的听话学生之秋怎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程洛脑子更乱了,“你,你刚刚不是还说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婚礼不作数吗?怎么又说要嫁给她。”
“女子与女子成婚是作不得数是因为世俗礼法,而我却知道女子是可以喜欢女子,这又是不同的,我很明白,我对老师的情,是爱人之间的那种,而不是依赖,不是像你那种,只是孩子气的想要占有一个人的。”
道明道安对视一眼,似有所悟。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我的就不是那种。”程洛已经是在强撑着身体了,脸色也有些发白。
李之秋轻轻一笑,“程洛妹妹不要着急,其实明言还是你的,可以陪你玩陪你闹,你当初为什么同意嫁给她?”
程洛仔细思索了半晌,“因为她很特别,我想要欺……我想要她永远对我这么好。”
“你看,你也说了,你只是想要她永远对你这么好,而只有成为夫妻她才会对你最好,所以你同意了,而后我爹爹胡乱做主,才成了你们这段荒唐事,对不对?”
荒唐事?唐明言蹙了眉看向李之秋,“之秋,够了,就算她不是爱人之间的喜欢,我也会永远对她好的,你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听见了吗?连明言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她的,所以你们成亲的事自然是作不得数的。”
“天一,带我走!”
“是,少……”
天一截了话头,带她去了。
有些事他早就见得惯了,譬如,姜子轩和唐明锦。少主动情至深他却是看的清楚,否则也不敢轻易站到程洛身边做“叛徒”,至于程洛的心思,只是她自己还没明白而已。
“之秋,你这次太过份了。”
“明言……”李之秋柔柔的看向唐明言想要说话,却被截住。
“我是你老师!”唐明言看着她,眼中有怒气跳动。
李之秋一声苦笑,“可是老师你,却是真真正正放了自己的心进去对吗?”
“不要再说了。”唐明言心痛,其实,程洛怎么想的,她也不是很明白。
“老师自小博览群书,有些事自然是知道的,肯毫无限度的纵容她,只因为是真心喜欢她对吧。”
李之秋也是满腔的苦闷难受,本就是被纵容的无法无天的人,此时竟再不听“老师”的阻挠。
“甚至老师向来性子懒,在她面前也得勤快起来。”
“老师,是不是其实也很辛苦,她并不如你所爱的那样爱你。”
“之秋,没喝酒怎么说出来的全是醉话。”
“你知道的,我说的并不是醉话,老师恐怕自小就是聪明绝顶的,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
李之秋面色坚定的看着她,如此打乱程洛的心思,成的亲自然不作数了,那么她是不是有机会站到那个唯一可以胜过她的人身旁。
唐明言轻叹一声,“之秋果然聪明,不愧是我的学生,其实她如何想的,也无妨……”
“我师父教我,以后会遇到自己生命里更重要的人,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会爱我胜过生命。”
“我问师父那是什么人,师父说,那是我的爱人,那是我的命。”
“没想到那么快,她来了,来到我身边,我从没见过那么嚣张不讲道理都能说的有理有据的人,实在不行,她还会洒银豆子,呵呵。”
唐明言望着别处,嘴角勾着笑,刺痛着李之秋的心。
“师父说的对,也不对,可能是没跟我说全吧,我感觉到,我遇到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却想要爱她胜过生命,我想,她应该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命了吧。”
唐明言看向李之秋,“你懂了吗?无关男女,只是,就是她了,不管她爱不爱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李之秋紧紧的注视着她,“懂了,你爱不爱我,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实。”
唐明言叹口气,“之秋,我说了,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太好胜了。”
“老师这次恐怕太自以为是了,我曾经试过,无论是有才有貌的小公子,还是蕙质兰心的小姐,都惹不起我心中一点涟漪。”
唐明言一笑,“所以啊,你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没有遇到比我好的,小爷我才貌双全,智谋无双,棋艺高绝,还略通医术,哪那么容易找到比我好的。”
李之秋笑出声来,“是,老师你也太不谦虚了。”
唐明言正了神色,“可是我喜欢程洛,就从没试过别人,就是她,爱我也罢,不爱我也罢,有人比她好也罢,都是她,这下你明白了吗?”
李之秋不语。
“天一,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天一挠挠头,“天一不知道,不过少主和少夫人可是经过试情炉的试练的。”
程洛心中一动,“对啊!”
扔了颗石子下湖里面去,“什么情啊爱的,我只知道,她唐明言就该是我的!”
天一跪下,“少夫人高见!”
“你突然跪下做什么?”程洛不解,不是允许他不用那么多礼的吗?
“天一只是一时感怀圣主,圣主就曾说过,什么情啊爱啊,都是狗屁,他姜……”
天一住嘴,差点把灵山的秘密抖落出来。
“姜什么?”程洛饶有兴致的问道,这分明是有有趣的事。
“姜子轩?天一啊,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你觉得,唐明言会不会不听我的话啊?”
“不会!”天一真想自掌嘴巴,没事找事。
捡了个重点说就行吧,“少夫人,是这样的,少主的爷爷,是我们的圣主,姜……是我们的尊主,我是不能直呼其名的。”
“圣主曾经说过,他姜子轩就是他的。”
“爷爷?”
“是的。”
程洛似有明悟,“既然男人能和男人相爱,自然女人也能和女人相爱,而之秋姐姐喜欢唐明言,那我喜不喜欢唐明言呢?”
“要不试一试?”
“怎么试?”程洛挑挑眉毛,这个天一真是越看越顺眼啊。
“程小姐。”
程洛蹙眉起眉毛,这称呼听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程小姐,少主对您那是没话说,以后决计也不会更改,肯定会一直对您这么好。”
“你想说什么?”
“那这时候,少主若是想要嫁人,或者娶人的话……”
“不许!”程洛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石栏,连手掌剧痛也忘了反应。
“她唐明言就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反正我们已然三拜叩首结亲,她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声色俱厉,吓得天一心中一哆嗦。
“少夫人?”
“嗯?”程洛听得正声音方才缓和了神色
“少夫人恐怕也已然动了情。”
程洛一怔,“什么?”
“您想啊,若是您的什么亲人要娶亲的话,您会作和反应?”
程洛一想,若是她大哥结亲的话,“祝福吧,没什么特别的。”
“那为何到了少主这里您就……”
“这是占有欲作祟?”之秋姐姐就是这么说的。
“这占有欲就是情爱的体现啊,当年圣主对待尊主就是这样的!”
“糟了,之秋姐姐要撬我墙角呢。天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