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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此刻看着妹妹姜侍凤血肉模糊的尸体,一时之间,悔恨满心,心中暗道:“妹妹,都是当哥哥我的不是,等哥哥我先去洗刷了自己罪孽,而后再向妹妹赔罪。”
等众人过了朱雀玄武门,出了凤冢,来到外面,就见外面大雨如帘,众人先望向空,就见远远的边,有一光点,直奔南边而去,看来姜云飞一切顺利,众人这心才放下一半,不免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只是眼下没有时间感慨,因而未做停留,直奔凤梧城而来。
姜云飞驾着千翼凤,进入石洞,打开千翼凤凤爪下的机关,那石洞地面本就平整,又多年未有人来,生满了湿苔,因而这千翼凤速度极快,如飞一般向前冲去,吓得姜云飞只能双手紧紧抱着凤颈,生怕一时不慎,摔落下去,就这么一直前冲,千翼凤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是却异常的平稳,姜云飞心中也不禁叹道:“这墨家先圣果真撩,竟能做出这般神物出来。”
正这时,前面突然大亮,姜云飞心中有数,原来已经到了那转弯之处,这里胡大力早就将火油注入石缝之中,此刻烧的正旺,姜云飞不敢怠慢,赶紧触动机关,将凤头放下,而后将血凤石塞进凤嘴之中,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那凤尾下的口一开,火油流出,一遇明火,瞬间点燃,那神凤本就速度如飞,这一下登时双翅兜住气流,纵然石洞开始变成了上坡,但是这神凤速度不减反增,不一会儿到了最后的一道石缝之处。
这里也有事先倒入的火油,之后再往前去,几乎就是直上直下了,凭着饶脚力,已然难以到达,那神凤一过石缝,凤尾的火焰又引燃石缝中的火油,登时是烈焰升腾,瞬间在石洞中卷起一阵急速的气流,从后往前,姜云飞就觉得两耳生风一般,心中惊奇不定,心:“最后这段石洞单凭肉脚根本无法上去,那姚广孝竟能做出这等让人难以想象的通路出来,真不愧有夺地造化之能,我渤海要是能出一个这般的圣人,也不会遭此大劫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头上面光线瞬间变强,还没等姜云飞反应过来,那千翼凤已经冲出了石洞,姜云飞就觉得双眼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就觉得脸上一片疼痛,好似被无数的冰雹击中了一般。
姜云飞虽然眼睛一时被强光所刺,但是他心中也知道已经出了石洞,他事先已经将手放在凤背的机关之上,此刻一出石洞,姜云飞用力一按,就见那神凤凤头前伸,一对凤翅两边伸展,借着凤尾的冲力,腾云而上。
等姜云飞眼睛渐渐能看清之时,却发现自己早已经在上了。当初他也用自己做的木鸢飞过,不过离地十几丈而已,而如今这千翼凤,竟然能够如同飞鸟一般,姜云飞甚至都能远远望见那无边的大海,尽管雨滴在这速度之下,都犹如一个个细的冰雹一般,打的他生疼,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震撼,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这疼痛,只是双手抱紧,忍不住大喊数声,方才觉得好不惬意。
过了片刻,千翼凤速度稍减,高度也低了下来,姜云飞渐渐已经适应了,他不停地调整凤翼,千翼凤双翅挂风,带着凤尾的蓝色火焰,便直奔正南的凤梧城而去。
等到了凤梧城之上,姜云飞降低高度,望见雨中的凤梧城竟然一日未见,就变得如同一座死城一般,姜云飞在空中盘旋两圈,本想直奔凤梧宫而去,但是他发现在西门青凤观前,黑乎乎一片,似乎人们都集中在了那里,因而姜云飞改变方向,直奔青凤观而来。
快到青凤观之上,姜云飞一看果真下面无数人挤在那里,不停传来惊呼和哀嚎之声,姜云飞绕着青凤观转了一圈,他知道这千翼凤一旦落下,就会引发巨大的爆炸,因而并不敢降下,他便想降低高度,从而找个合适的地方,将盐袋丢下去,而后自己在飞出西门,之后就任由生死了。
不过姜云飞害怕光是将盐袋扔下,众人不知道这是解药,因此在空中高声喊道:“所有人听真,我乃渤海震武将军姜云飞是也,奉神凤之子当今圣王之命,驾神凤,撒白盐,解灵蛇蛊毒;翔渤海,救苍生,开我万世之太平。”
等他喊过之后,就见人群纷纷跪倒,口称千岁,姜云飞这才放心,刚想动手,突然间他就觉得肚腑之中,犹如万剑扎心一般,剧痛无比,浑身力气尽失,眼看就连神凤都无法抓紧,更别去解下背后的盐袋了。
姜云飞大惊不已,他知道这是那回神散药效已过,自己顷刻间就要毙命了,不由得心中急道:“不要啊,这药效只要再坚持片刻,等我抛下盐袋,就是死了,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可是如今这个怎么办呢?”
姜云飞这一急,更是觉得浑身四肢都开始剧痛无比,自己神智也开始有些恍惚了,最后他一咬牙,将自己的舌尖咬破,口中一痛,让他暂时清醒不少,他急中生智,那盐袋重量不轻,心想眼下靠自己抛下盐袋已然不能,只能让神凤向上飞起,靠着自己和盐袋靠着重量就能从神凤上掉落下来,这样纵然自己摔死,但是那食盐也算越了,因此姜云飞用最后的力气按动机关,那神凤双翅平展,登时在空中直立而起,向上而去。
但是这时姜云飞已经再无力气,双手一松,身子翻转过来,已经离开了千翼凤,他眼望大地,知道这落下去,定然摔成肉泥了,已然明知是一死,姜云飞此刻心反而平静无比,眼望下面黑压压的人群,齐声高喊着震将军千岁。姜云飞眼中泪如泉涌,心中激荡,口中高喊:“吾震将军,谨遵誓命,生则开万世太平,死则守渤海安宁,凡祸乱渤海者,吾必诛之。”
喊完之后,姜云飞心中道:“芳蓉,你看到了吗?你的夫君真的做上了震将军了,受万民敬仰,只可惜不能用八抬大轿将你娶进将军府,不能封你为诰命夫人了,不过你在之灵莫散,我即刻就会去陪你了。”
完,姜云飞双眼一闭,而就在此刻,那千翼凤在半空之中,早已被凤尾的烈火烧的滚热,就在姜云飞的头上,嘣的一声炸裂,发出震巨响。
第三百零五章 盐雨()
青凤观外,文昌明和柳不疑带着渤海百姓,跪拜震天将军,却都没想到,那震天将军姜云飞驾着千翼凤,竟然在青凤观上发生了爆炸,发出了刺眼的橘黄色的光芒。
所有人的双眼都目不转睛的往天上望着,一时之间,都长大了嘴,纵是大雨直落,众人也丝毫不觉。
等那一道光芒渐渐消失,天空上再无任何,无论是千翼凤还是姜云飞都已经消失无踪,下面百姓本来因震天将军的到来,而燃起的生存的希望,此刻也因为这震天的轰鸣和刺目的光芒的渐渐隐去而逐渐消失。
半空之中,那橘色的光芒渐渐消亡,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在千翼凤炸裂的地方,形成了一团白雾,这团白雾迅速向上升起,随着爆炸的气流也开始向周围扩散,最后越散越大,竟然将整个青凤观都笼罩在其下。
青凤观前所有人都望着这等奇观,有人眼尖,突然说道:“你们看,这白色的云雾,像不像神凤。”经他这么一说,四周的人也觉得那团白雾此刻就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神凤一般,而青凤观,整个都在这“凤凰”的双翅之下。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看这片白雾如同神凤一般,人群中又开始磕头,而有些人则是闭上双目,仰面朝天,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祈祷。
文昌明和柳不疑也都望着这奇观,两人也都是仰望天际,张大了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相信这是震天将军真的招来了神凤,还是自然而形成的奇妙景色,两个人都呆呆地发愣,任由大雨落在脸上,流进他们眼鼻口中也丝毫不觉。。。
突然之间,柳不疑就觉得眼睛有些蛰的有些生疼,鼻子里也有些酸涩,这才有些惊醒,不禁用双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突然之间,就见柳不疑如同被雷击一般,双目出神,呆愣在那里,紧接着就见他双手捧在一起,举向天空,双手接了些雨水,而后灌入口中,如是在三。
文昌明也发觉了柳不疑的异状,虽然他也有柳不疑这般感觉,但是只是以为是被雨水呛了眼鼻而已,并未留意,此刻见柳不疑不停地用手接雨水灌入口中,文昌明不禁问道:“柳世兄,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之间,就见柳不疑如同疯了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朝着文昌明喊道:“这是盐,这是盐水,这是盐雨啊,这是神凤显灵,渤海有救了,快,所有染了蛊毒的人,接盐雨饮用,可解蛊毒。”
柳不疑这一声高喊,登时惊醒了梦中人,消息也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人们都开始举手向天,有的更是寻来碎瓦破瓮,接了盐雨,不仅自己饮用,还分给身边左右之人,人们此刻都有了得救的希望,就是那些已然中毒已深,无力起来,一直躺在地上的人,也都长大了嘴,直接用嘴去接天上落下的盐雨,更有甚者,也不顾任何,趴在地上,吮吸地上泥坑中汇聚的雨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凤凰般的白雾开始渐渐变淡,而在青凤观周围雨水汇聚之处,就见水面上开始飘浮出无数密密麻麻细小的白色小虫,这些小虫不过黄米颗大小,早已伏在水面之上,动也不动,如同死了一般,随着雨水顺流而走,最后都流向城外,最终沿着地下水脉,流入汪洋大海去了。
此刻,青凤观上的白雾已经模糊难辨了,但是地上那些刚有症状的人就好像完好如初了一般,而那些中毒极深的也大为好转,本来在地上已经是等死了,此刻却已经都能站起身来了。经历了这劫后余生,人们似乎都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无论出身何地,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有不少人开始在青凤观外在雨中开始跳起渤海民间的歌舞,而那些磕头感谢震天将军,感谢渤海王,感谢神凤的人们也渐渐加入其中,青凤观外一扫方才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此刻就如同是当年先王迎念风道人回宫之时的庆典一般,人们在雨中举着破烂的瓦片当做酒杯,盐雨当美酒,就这般欢闹起来。
文昌明和柳不疑一起望着眼前欢悦的人们,心中也都是那种劫后余生之情,文昌明望了一眼柳不疑,嘴里说道:“柳世兄,要不是震天将军以死救民,这次渤海恐怕真的完了,我有两个提议,不知道柳世兄能否赞同。”
柳不疑问道:“文世兄但讲无妨。”
“这次渤海得救,除了仰仗上天和神凤,还要感谢王爷和震天将军,因此等王爷从凤冢归来,柳世兄当随我面见王爷,重新誓命效忠,不可再生他意。”
“这个文世兄放心,柳不疑这就负荆请罪,任由王爷处置,绝不敢再有一丝异心。”
“另外就是,震天将军如今却身死青凤观上,虽救下渤海,却再无与我们共贺太平之时,因此我想向王爷请命,为震天将军塑一金身,也供奉于青凤观中,受渤海万民香火,到时候还望柳世兄和我一起向王爷请命。”
“文世兄,这件事你我想到一起去了,青凤观中,一直供奉的是渤海神凤,先王后念风道人,凤子当今王爷,皆是保我渤海太平,震天将军是有资格也入住其中,此事我定会和文世兄一起请命。”
文昌明见柳不疑言语诚心实意,看来再无异心,这才长出一口气,心说:“看来,这场浩劫,终于要过去了。”
好像上天也体贴这劫后重生的渤海一般,随着那凤凰的薄雾完全散去之后,那下了多时的大雨,也渐渐停歇,最后云开雨收,多日不见的太阳也在西面的天上露出的面容,人们这时更加欢悦,虽然不久就要天黑,但人们热情依旧不散。最后文昌明和柳不疑只能出面,命众人先将死去的人妥善安葬,另外选出人手,前往凤冢,迎接渤海王文寅风回宫,等王爷回宫之后,再行安排庆典之事。
人们这才听命,由文昌明带领,各安其行,而后文昌明和柳不疑亲自带人,前往凤梧宫,去往凤冢,迎接文寅风回宫。
众人沿着山路行进,将将黄昏之时,在半路上迎上了文寅风几人,文昌明和柳不疑当前一看,公主青鸾,郡主凤翎几人此刻都如同叫花子一般,身上衣衫不整,都带着血迹,而往日尊贵无比的渤海王文寅风更是惨不忍睹,头上冕旒冠也没了,披头散发,身上赭黄袍也是尽如褴褛,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脚上的紫金靴也少了一只,只有右脚还在,左脚蹬着一只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布鞋,此刻被一个皮肤黝黑,孔武有力的大汉半扶半背,一脚高一脚低地往凤梧宫而来。
文昌明和柳不疑一看见文寅风,急匆匆下马上前跪倒在地,文昌明说道:“王爷,臣镇国将军文昌明接驾来迟,还望王爷降罪。”
那柳不疑跪在文寅风前面,先是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而后说道:“王爷,臣振海将军柳不疑愚蠢无知,中了奸人诡计,无端兴兵抗命,这才致使渤海遭此大难,我虽死难抵罪之万一,如今向王爷负荆请罪,任由王爷处置。”
那文寅风伏在胡大力的背上,早已是疲惫无比,但是一眼望见柳不疑跪在面前,眼中登时是又恨又痛,不过文寅风却深知眼前不是治罪之时,嘴里问道:&qut;柳不疑,你的罪过暂且记下,日后再说,如今赶紧告诉孤,那姜震武现在何处?”
柳不疑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请罪的,怎料文寅风先问的却是姜震武,不由得一愣,但是文寅风问了,不能不答,因此赶紧回道:“启禀王爷,镇国副将军带领鸾栖临沂尾军两千人,一直驻扎在鬼马驿,保护家眷和伤兵,我和镇国将军前来接驾之前,已经派人前往鬼马驿去让镇国副将军进城迎驾了,料想等王爷回到宫中,镇国副将军早就在宫中候命了。”
文寅风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惊的是脸色大变,嘴里说道:“快,备马,赶紧回宫,文昌明,你赶紧回城,加强戒备,万万不可让姜震武带兵入城,孤一定要在姜震武进城之前,先要回到凤梧,不然一切都晚了,快。”
文昌明和柳不疑都愣在那里了,但是见文寅风神色焦急无比,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但是王命不可违,因此文昌明起身上马,当前一步,带人转身回往凤梧,柳不疑带着其余的人,这才保护着文寅风众人,也即刻回转凤梧宫。
等到掌灯十分,文寅风终于又回到凤梧宫中,自有人去将伤重的文凤翎和柳慕海安置,找太医诊治,而文寅风自己虽然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浑身上下也都是伤痕,但是他强打精神,更换朝服,一干人等也随着文寅风刚来到凤梧大殿之上,这时就见一个侍卫浑身是血,踉踉跄跄跑了进来,嘴里喊道:“王爷大事不好,姜震武早已入城,此刻抓了镇国将军文昌明,带着大军已经包围了凤梧宫了。”
第三百零六章 危局()
凤梧宫中,文寅风刚带着满朝文武到了大殿之上,就有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见文寅风惊慌说道:“王爷,大事不好,镇国副将军姜震武带领人马入城,竟然抓了镇国将军文昌明,此刻已经包围了凤梧宫,请王爷早做定夺。”
满朝文武并不知道姜震武早有反意,本以为战事已结,此刻听姜震武已经包围王宫,顿时都是惊疑不定,都是议论纷纷,振海将军柳不疑上前一步跪倒在地,高声喊道:“王爷,这一切都是罪臣所致,望王爷恩准罪臣出战,罪臣担保定会生擒姜震武,命鸾栖所剩之军尽皆投诚,以赎臣罪之万一。”
文寅风听了之后,未置可否,脸上却是极为镇定,倒看不出究竟是何意思,柳不疑和众文武都不知道此刻文寅风的心思,但是柳不疑一心想赎罪,因而再次请旨出战。
正这时,就见青鸾公主领着姜云天也来到大殿之上,姜云天见了文寅风赶紧跪倒磕头,文寅风见姜云天来了,这才说道:“姜云天,如今你父姜震武依旧枯恶不悛,竟然带人进入凤梧,抓了镇国将军文昌明,包围王宫,当真是冥顽不灵。”
姜云天赶紧向上扣头说道:“王爷莫气,我这就前往宫外,保证去说服我爹就此认罪投降,以赎我姜氏罪责,也告慰震天将军之遗愿。”
文寅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的确是真心悔改,好吧,孤这就带着你和柳不疑,一起前往宫门之上,看姜震武还要怎地?”
柳不疑和众文武一听文寅风要亲自前去见姜震武,都慌忙上前阻止,就见文寅风一摆手,摇了摇头说道:“你等不必多言,这一切的因果都是由孤而起,如今这几十年的恩怨也该是个了结了,孤要去见见姜震武,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众人见文寅风心意已决,没办法只能保着文寅风和公主青鸾,一行人带着所有宫中侍卫,来到了凤梧宫的南门之上。
等文寅风等人上了南门,就见外面姜震武早已摆列队伍,姜震武一马当先,立在宫门之外,纵然诺大年纪,依旧威风不减。此刻姜震武见文寅风亲自来到宫门之上,不由得也是一愣,即刻命准备攻门的兵士撤下,带马上前,高声喊道:“上面可是那窃国之贼文寅风吗?”
文寅风站在宫门之上,也望着下面的姜震武,不慌不忙回道:“孤乃是堂堂渤海之王,这窃国之贼之称,反而不正是你姜震武吗?”说完就见文寅风突然高声喊道:“众鸾栖临沂军兵听命,如今振海将军柳不疑已经认罪归顺,渤海战事已休,尔等难道还要跟着这罪魁祸首姜震武再兴波澜,让渤海手足再自相残杀不成?”。。
宫外军兵听文寅风这一喊,全都安静下来,而这时柳不疑上前一步,也高声喊道:“众兄弟听着,柳不疑在此,如今已经认罪归降,尔等莫要造次,黄崇何在?”
黄崇本就站在姜震武身后,此时一见柳不疑现身,带马上前几步,但是并未下马,而是高声喊道:“大帅,黄崇在此。”
柳不疑见黄崇一身盔甲,却并未下马,不由得脸色一沉,嘴里说道:“黄崇,我命你擒下姜震武,而后全军缴械,之后听从王爷处置。”
就见黄崇一只独眼望了望柳不疑,脸上现出为难之色,柳不疑见黄崇竟然一动不动,脸上更是难看,嘴里说道:“怎么?黄崇,难道连本将军的将令你也敢抗命不成?”
此刻宫门上下都是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