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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行九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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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哥儿虽然骑术高,但是从来没有过马上真刀实枪交战的经历,因此他只能使用之前老许头教的武功,靠着臂力和骑术进攻防守,虽然开始看似力均势敌,但是毕竟李如松从小就习练马战,几十个回合过去,赤哥儿慢慢力气减弱,渐渐只能左挡右躲,明显处于下风。

    李如松边打边偷眼观看,现赤哥儿渐渐难以抵挡,越攻势凌厉,刀刀不离赤哥儿身前身后,时不时还要招呼赤哥儿的马一下。

    赤哥儿落于下风,但是那股斗狠好战的心劲已然上来,哪能扔刀认输,依旧咬牙上下舞动马刀,苦苦支撑。

    两人又打了几个回合,李如松刚好马绕道赤哥儿的马后,高举起大刀,鼓足了劲头呼的一声劈了下来,眼看赤哥儿无法躲闪。

    等劈了下来,李如松不禁大惊,心道不好。

    此时赤哥儿刚好收刀在马前,这刀千钧而下,眼看是无法躲开。

    李如松赶紧收力,可是已然来不及了,李如松心中愧疚,双眼一闭。

    赤哥儿听到后面金风不善,大刀已然到了,知道再挡再躲已经没有办法了。本能的扔掉手中大刀,双手用力向下一按马的前颈,双腿紧紧一夹。只见赤哥儿的马前腿直立,后蹄向后高高抬起,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李如松的马头。

    李如松本已闭眼,突逢变故,只觉身下的马突然向上腾空跃起,身体急而上,手中大刀拿捏不住,瞬间脱手而出,后高高抛起,而自己身体也控制不住,随着引力而下而后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直觉浑身疼痛,躺倒在地上无法用力,只见那把马刀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刀尖朝下,刚好朝着李如松落地的地方直落下来。

    李如松此时被摔得不轻,想动却根本无法移动,面色苍白,眼望马刀,心中叫道,我命休矣。

    赤哥儿回头一看,空中的刀直奔李如松而去,登时吓得后背一阵冰凉,他本意是既然无法躲开,那么尽力压马儿向下,后面的事就听天由命了。可是感觉身体并未中刀,一回头就看到李如松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而刀已然从上而下,掉落下来。

    赤哥儿想也未想,双脚用力,直接从马上飞下,直扑在李如松的身上,叫了声松哥,然后弓起后背,双眼一闭。

第六章 苍羽() 
李如松赤哥儿两人马战交手,众府兵本来在观战,突逢变故,再想上前解救已然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人群中飞出一件黑乎乎的物件,直奔落下的马刀而去,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的声,马刀和那物件都改变了方向,噗的一声,那马刀斜斜地插进地面,那团黑乎乎的物件也在赤哥儿身边跌落尘埃。

    赤哥儿趴在李如松身上,眼睛一闭,准备等死,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原来那马刀被那物件碰偏,虽未直上直下扎下来,但是刀尖却已经划到赤哥儿的后背,由于刀改变了方向,便从赤哥儿的后背处划了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喷涌。

    赤哥儿强忍着疼痛,从李如松的身上爬了下来,想要用手臂支撑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然后任由身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李如松先是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又被赤哥儿重重压在身上,胸口闷,浑身疼痛,但是神志还是清醒,当下勉强撑起身体高喊:“快来人啊,救人啊。”

    众府兵这才反应过来,正要一拥而上之时,就见一个高大的老者,几个起落,到了李如松赤哥儿近前,伸出两个手指,点了赤哥儿后背几处穴道,瞬间伤口不再涌血。

    李如松一看,见是师伯俞大猷到来,这才好像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顿时觉得两眼金光乱冒,仰面躺倒在地上。

    校场本来就是习武之地,刀剑无眼,受伤在所难免,因此府兵身上都有金疮药和止血的棉布。这时一窝蜂的围了上来,给赤哥儿上药包扎伤口。

    俞大猷这才来到李如松近前,轻手扶起李如松,用右掌抵住李如松檀中穴,轻运内力,缓缓揉动。

    李如松顿时觉得胸中气息一顺,长出了一口气,他本身并无大碍,摔了一下,被赤哥儿砸的不轻,但并未受伤,只是连惊吓带着急,一时气息堵了心门,这才晕厥。此时睁眼看俞大猷,只见俞大猷脸色铁青,满面怒容,登时不敢讲话,站起身来,低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但是眼角余光却往赤哥儿的方向看去。

    俞大猷又来到赤哥儿身边,见伤口已经包扎起来,赤哥儿脸色煞白,嘴唇有些青,不过神色尚好,口中轻声喊道:“俞老前辈。”

    俞大猷摆摆手示意不要讲话,然后探了探赤哥儿的脉搏,说道:“皮外伤不碍事。来啊,抬回房里请吴先生医治。”

    众人慌忙抬起赤哥儿,就往前去,李如松本想一起跟去,但是刚抬脚,俞大猷冷哼一声,李如松吓得便不敢动弹。

    俞大猷此刻附身拾起地上那团黑乎乎的物件,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黑铁秤砣,手里掂量了一下,足有十斤重,心中不禁疑惑,抬头往府兵那边观看,这时只见一个年少男子快步走了过来,约莫也就二十岁不到,一身破棉袄,隆冬天气,脚上还是一双草鞋,上面乱七八糟的塞满了烂布条。

    俞大猷看了看,心中思索:“这孩子应该是刚才掷秤砣之人,看他步履沉重,并非有高深内功的样子,可是这里到场边足有四十步开外,这孩子的臂力可是非比寻常啊。”

    只见那人走到俞大猷近前,躬身施礼道:“老先生,刚才救人心切,我鲁莽出手,还望见谅,不知是否能把秤砣还我?”

    俞大猷略微讶异这少年谈吐不俗,礼数周到,拿着秤砣略一思索,递了过来。

    这少年又拱手道:“多谢老先生。”然后伸手来拿,可是用手握住秤砣,却哪里能动得了分毫。

    少年诧异地看着俞大猷,俞大猷微笑道:“用力。”

    这少年当即明白,挽了挽袖子,双手抓住秤砣,两臂用了七分力,可那秤砣好像长在俞大猷手上一样,无论如何用力,那秤砣依然为丝不动。

    那少年一咬牙,双脚略为分开,方才使出吃奶的力气,脖子上青筋已经臌胀,牙关紧咬,那秤砣还是如长在俞大猷手中似得,这少年又一次鼓起力气,正这时突然觉得对面力道顿失,一下子收不住力气,登时身体后仰。

    这少年心说不好,眼看就要向后摔倒,俞大猷用袖子轻轻一扫,那少年登时站稳,脸上一阵通红。

    俞大猷哈哈大笑:“娃娃,力气真是不小啊。”然后扭头对李如松喊道:“松儿,还不过来谢谢你的救命恩公?”

    方才生的事情李如松看的清清楚楚,知道有人手扔秤砣救了自己和赤哥儿,只是师伯在此,不敢造次,听师伯讲话,这才走了过来,本来不相信是这个脏兮兮穷酸的年轻人扔的,但是方才看师伯有意使出隐龙功和这少年较力,这才不由得不信。

    这隐龙功是俞大猷独门内功,运功之时,浑身内力游走全身,浑身袍子受气劲激荡而胀起,听闻师父讲过,当年师伯单剑走少林,隐龙功对少林达摩堂座道释禅师的般若功,不相上下。

    虽然师伯刚刚只是袍子略微摆动,但已经足见这少年臂力不同寻常,确信方才的确是这少年救了自己和赤哥儿,当下心存感激,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了,推金山倒玉柱就要跪下,高声喊道:“恩公在上,李如松这厢叩谢!”

    那少年一看,吓得也慌忙上前用力拖住李如松的双臂,说道:“少帅,万万不可,小子可担不起如此大礼。”这少年手上用力,李如松努力的两次竟然跪不下去。

    看李如松如此,俞大猷脸色方才缓和了一些,喝道:“松儿,起来吧,站在一旁。”

    李如松这才起身,冲着那少年眨了眨眼,又略微点了点头,以示谢意,而后站在一旁。

    只听俞大猷问道:“孩子,看你应该不是府里的人,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怎会在这里呢?”

    那少年见李如松的谢意,也点头回敬。

    见俞大猷问他,方才说道:“小子姓秦,大名苍羽。从小父母早亡,流落街头。后来白家街的尤铁匠见我可怜,收我在身边当个打杂送货的帮手。前几日贵府在铺子里要打几把兵器,今日是交货期,我来是送货的。方才正在校场兵器库清点数量,大家说是少帅李如松和人比试武艺,他们都来观看,我也就跟着来看看热闹,当时情急,顺手掏出点货的秤砣就丢了出来,侥幸砸中钢刀。”

    俞大猷点头称道,原来如此,这少年出身铁匠铺,因此双臂有劲倒可解释,不过这少年讲话用语分明是读过书之人方能讲出,不是村夫鄙人的话语,虽然心下诧异,不过人家是恩人,又是个孩子,自己不合适刨根问底,自己收了念头,然后说道:“秦苍羽,你对松儿有救命之恩,且随老夫去见过夫人,待李帅归来,当面重谢。”

    李如松也说:“是啊,恩公,我要好好谢谢你。快随我来。”说着就要上前去拉秦苍羽,但是突然想到师伯俞大猷还在,慌忙停了脚步。

    秦苍羽赶紧摇头道:“不敢不敢,小子情急举手之劳,何敢惊动夫人大帅啊。小子这厢收拾了东西,要赶紧赶回去呢。只是有一事不知道少帅能否帮忙?”

    李如松问道:“什么事啊?”

    秦苍羽犹豫片刻,脸上一红方才说道:“我也几次给贵府送过兵器,每次贵府都要拖欠克扣银两,每次回去都让尤老爹骂上我几句,希望这次不要克扣银钱,也好让我交差。”

    俞大猷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孩子,此事容易。”

    正在这时,一个武官模样的人慌张的跑过来,见了俞大猷和李如松施礼道:“叩见俞右府,少帅,大帅回来了,正在内堂,让我来相请俞帅,并且叫,叫”说了两个叫字,说不下去了。

    俞大猷道:“但说无妨。”

    这武官这才说道:“叫,叫少帅滚回去。”

    李如松听闻此言,吓得脸都绿了,想是自己父亲已经知道赤哥儿受伤的事情了,父亲从来都是军令如山,在家里也是治家极严。今次自己闯了如此大祸,父亲回来自己定然难逃干系,这武官说父亲叫自己滚回去,定时父帅雷霆震怒,不知道这次如何才能过得了关。

    俞大猷听闻是李成梁回来,便对秦苍羽说道:“李帅回府了,孩子,且随老夫去见一见,也好当面道谢。”

    秦苍羽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俞老先生,真的万万不可,小子这厢去库府领了银钱就告退了。”

    俞大猷见秦苍羽执意不去,也就不加挽留,然后吩咐武官道:“你随秦公子到库府,原价交付银两,并再加两百两纹银以示谢意。告诉库府的人,以后再敢克扣银钱,小心重罚。”

    武官称是,这才与秦苍羽一同往功业楼下的库府走去。

    俞大猷目送他们走了,这才跟李如松说道:“松儿,走吧。看你这次如何和你爹交代。”

    李如松赶紧上前拉着俞大猷的手道:“师伯,你最疼我了,我爹最敬重您老人家了,到时候您为我求上一求,我爹哪能不听呢?”

    俞大猷道:“唉,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屡教不改,争强好胜,到处与人比斗。不让你吃点苦头,你难长记性。”

    不过俞大猷又是真的疼这李如松,又说道:“见了你爹,你要认错诚恳,老夫就再帮你求求情,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犯,不用你爹,老夫就饶不了你。”

    李如松听了这话,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这才随着俞大猷往前府走去。

第七章 受罚() 
李如松随着俞大猷赶往前厅大堂;虽然俞大猷答应帮自己求情,但是要见爹了,心中依然是惴惴不安。

    李如松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见了皇帝老子也不打怵,而师父师伯对自己疼爱有加,从内心深处只是尊敬,却也并不惧怕。在这世上,李如松就怕两个人,一个是如今的当朝辅东阁大学士张居正,另外一个就是他爹李成梁了。

    步入内堂,见并无一人,问了丫鬟才知道,李成梁,戚继光,李夫人都去了赤哥儿的房间。

    俞大猷就带着李如松直奔西房,路上刚好碰到吴医师。

    这吴医师是府里最好的医生,见了俞大猷和李如松,赶紧施礼道:“见过俞帅,少帅。”

    俞大猷问道:“孩子的伤如何?”

    吴医师道:“皮外伤并无大碍。俞帅放心。”然后对李如松道:“只是大帅颇为震怒,少帅当小心行事啊。”

    李如松面色苍白,点了点头。吴医师告退后,两人这才步入西院。

    进了西院,俞大猷让李如松先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门内,一进门就见宁远伯李成梁满脸怒容,坐在侧座椅子上,中间主座椅子空着,而另一边座词宗先生戚继光笑着劝道:“李引城,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交手受伤是难免的。所幸没有大碍。再说了,你能当着师兄的面惩罚李如松不成,我这当师父的言轻,一会儿子师兄说话,看你如何答对?”

    李成梁兀自气愤不已,说道:“戚元敬啊,别讲了,不是为兄埋怨,这孩子都被你惯坏了,我在他这个年龄都已经领兵和蒙古人开兵见仗了,而他如今整日里到处惹是生非,今天赤哥儿刚到,就差点把命丢在这里,我等已经愧对觉安昌和塔克世了,如果今天好一好赤哥儿命送到这孽障手里,我李成梁何以立足天地间啊。今天你就别白费唇舌了,我是定不轻饶!师兄最讲就是军纪,治军比你我更甚,此番这孽子军府私斗,所犯军纪,师兄从来就是军令难违,如何会讲情?”

    正在这时,俞大猷进门,两人一见,赶紧起身上前行礼,均恭恭敬敬喊道:“师兄。”

    三人虽然以兄弟相称,而且戚继光是俞大猷的亲师弟,李夫人又是俞大猷的师妹,李成梁从夫人处论起也称俞大猷为师兄,尽管李戚两人官职比俞大猷高,但是俞大猷比李成梁和戚继光大了近二十岁,长兄如父,因此李成梁和戚继光对俞大猷非常尊重,以父礼视之。

    俞大猷挥了挥手,居中坐下,等李成梁和戚继光坐下后,俞大猷问道:“赤哥儿伤势如何?”

    戚继光赶紧回道:“师兄,并无大碍,略有出血,不过皮外伤,筋骨完好。此时师姐正在房中照料。孩子精神如旧。”

    俞大猷点了点头,又扭头对李成梁说道:“贤弟,松儿此刻等在门外。”

    李成梁剑眉倒竖,高声喊道:“孽障,还不滚进来。”

    李如松从小见他爹都像老鼠见猫,此刻听他爹的声音,顿时觉得滔天大祸就要临头。不过转念一想,大不了一死,男子汉做就做了,怕个什么,又想到师父师伯都在,也就壮了胆色,当下稳了稳心神,进了屋内,双膝跪倒朝上扣头,说道:“孩儿拜见父帅。”

    赤哥儿此时趴在床上,虽然肩头还有些疼痛,但是也知道自己伤势并不碍事了。

    李夫人拉着赤哥儿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听闻李如松进来,站起身来,从里间屋内出来,见了李如松,手指气的抖,指着李如松说道:“冤家,你瞧你做的好事。为娘刚刚才说过你们兄弟要相敬相亲,转眼你就惹祸,今日你父如何罚你,任其落,为娘绝不为你求情了。”

    李成梁此刻面色一沉,说道:“李如松,你可知罪?”

    李如松此刻只好趴在地上,往日犯错母亲都会为自己求情开恩,而这次母亲已经说不求情了,李如松心下又不免慌张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回道:“孩儿知罪。”

    李成梁又道:“我多次军规明令,军府严禁私斗,你身为长子,知法犯法,如不严惩,以后还有谁会尊令?来啊,李如松所犯棍刑,拖到前厅,重打四十。”

    门前站了两名亲兵,见大帅话,本应上前去拖李如松受罚,不过眼前这是少帅,两人面面相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宁远伯府的棍刑所用之棍并非官府衙门的水火长棍,而是六根三角六棱乌木军棍,这棍子要是打的实了,只需一棍就能让人皮开骨裂,莫说四十棍,寻常人几棍就要了性命,两人听说四十棍,莫说李如松是个肉人,就是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也非给打烂了不可,这分明是要李如松的命啊,两人都吓的一吐舌头,越的不敢动了。

    李成梁又喊:“来人,哪个胆敢违令,不要你项上人头了不成?”。

    那两名亲兵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伸手来拖李如松。

    李如松吓的高喊:“父帅饶命啊,母亲饶命啊。”边喊边望向李夫人。

    李夫人一听,也吓了一跳,恨归恨,毕竟自己的亲生骨肉,哪能真狠心不管,但刚要说话,就听李成梁哼了一声,一摆手,说道:“夫人莫要讲情,此子所犯是军规,定难饶恕。”

    李夫人见话被堵住,赶紧望向旁边坐的戚继光,戚继光两眼含笑,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头,然后用眼睛向右边扫了扫,意思是我可不行,还是要师兄说话才行。

    李夫人赶紧又看了看俞大猷,只见俞大猷闭目养神,似乎并不知道生的一切。

    李夫人顾不得别的,轻轻喊了声,:“师兄。”

    这时俞大猷方才微微睁开双眼,咳嗽一下,说道:“且慢。”

    李成梁已经听见妻子叫俞大猷,赶紧说道:“师兄莫要为这孽子求情,师兄治军最为严明,小弟常听师兄教诲,军令如山命出必行。岂能为这孽子坏了治军大计。”

    俞大猷说道:“贤弟,老夫并非要求情,违反军令,定罚不饶。”

    李如松此时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俞大猷了,可是听师伯这么说,顿时觉得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扬子江心断缆崩舟,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他本来指望师伯俞大猷能在父亲面前求情,谁知听了俞大猷所说定罚不饶,心说完了。

    李成梁见俞大猷赞同,便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将李如松拖下去。”

    只见俞大猷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且慢。容我一言。”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兄请言。”

    俞大猷道:“军府私斗,如伤性命,论罪当斩。如无害命,军棍四十。贤弟所罚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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