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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佳颜-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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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亏了这神奇的药物,在晨时于梓晗一同习武时才没有使本宫在她露出病弱之态。

“殿下,姜小姐人已到。”一名公公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昭和一听梓晗来了,便为此紧张不已。

不好这桌案上的血迹

昭和这才想起,方才房里唯一的两名粗使宫女已经去了御医署,如今残局该如何收拾

昭和不及多想,赶忙从座上起身,他正要往门的方向走,却还是先俯下了身子,将绘着梓晗的丹青拾起,爱怜地缓缓卷起,握在手上。

他走去开门,快速出了房后,他又背对着门,立即反手将门合上。

不能让她看到房内不堪的情形,绝对不能

“殿下,奴才让姜小姐先在堂中候着等您。”公公这一句令昭和松了一口气,方才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竟忘了来客会先在堂上等着,所以她也不会直接到他的房内来,也不会看到房内一桌子的血迹。

糊涂啊,因为她,本宫已经忘了思考。

梓晗在堂中喝着宫女们刚呈上来的热茶。这茶的味道极特殊,香气绕齿而不散,她记得,当初误入太子殿所喝的正是这茶。因为味道太特别,以致于梓晗至今仍难以忘却那无法言喻口感。

“小师傅,图兰香茶如何?”昭和不知何时来了,他不如从前先闻咳嗽声再见其人,而是这么步履稳健地走来。他面庞红润有光泽,双眸中已不见了哀漠的黯光,而是明彻一片,可与他头顶上那八宝金冠所发出的璀璨光彩争辉。

昭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但这一点,梓晗在授他武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尤为明显的是今日清晨,晨时的雾水瘴气他本是受不得的,可却不料他没有披裹御寒用的锦袍。真的,不一样了,不再是病弱不堪、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而是自信满载,待人和善的昭和徒儿。

“师傅,徒儿脸上可是长了什吗怪玩意?为何师傅一直看着徒儿?”昭和故作无辜状,稳步走到了梓晗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他转脸柔情的凝视着梓晗,眼底似乎有问,“师傅您说说,徒儿是多了只眼睛还是多了只鼻子呢?”

梓晗顷刻间便收回了神,转移开与昭和四目相觑的目光,从容不乱地再抿一口茶,神情还是如同平日里一派肃然。

“多了张嘴,贫嘴。”香茶入口,惬意怡然。

“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会再接再厉。”

死性不改,为师第一次教你习武时早就看透了你。

……

昨日的牡丹丛一隅。清晨的水气并不太湿重,天亮得早,晨光带来了丝丝的暖意。

梓晗本还担心太子殿下面质虚弱,让他解下了御寒的锦袍后,他会不会支持不住?

这显然不必担心,他那修细的双眼始终亮起狡黠的光,看样子,比谁都充满精气神。

“身心放松,匀气。”梓晗轻轻闭着双眼,悉心教受着。她深息一口气,缓缓吐出,“昭和,照做。”

她依旧边道便做,尽力放空思绪,忘我,一身清然。丹田内的气息又规律地缓缓流动,晨时空气清新,更使得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虽看似简单又极为重要的“匀气”运作起来极为舒然。

—文—仿佛身轻如云,飘飘然;静心凝神,一切杂念皆空。

—人—清风轻拂死梓晗的发丝,她棱角利落的面庞变得柔和,眉心舒展开来,唇角微微带笑,恬静,美好的样子。

—书—她的话模糊在昭和耳边,他是一句也没听见,只顾看着眼前最美妙的风景——她的笑,轻若天边浮云,淡淡的,在昭和眼中,它能媲美与世界万物,美得无法言喻。

—屋—梓晗睫毛稍稍抖了抖,微光渐渐入眼,她一张眼就看到了昭和——他浅笑着,凝视着她。

好徒儿,为师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昭和,为师让你匀气,你照做了吗?”梓晗知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稍有责备,冷着眼看他,作为警告。

“没有。”昭和轻淡地答道,眼眸弯成倒弧,他在笑。

“为何不听为师的话?”梓晗责之愈切。

“师傅匀气时模样好看,昭和怕闭上了双眼便错过了。”

“你”才不过一刻钟,梓晗再次因同一个男子而结气。

不听为师的话,几度**为师,你好大的胆子

这哪里是个长病了二十多年的人?又哪里是宫人口中的暴君?分明就是油嘴滑舌,无耻无赖的多情殿下

当梓晗如此一想,自己心底竟吃了一惊。天,我姜梓晗竟有招架不住的人?

“师傅息怒,是徒儿不孝。若下次师傅再匀气,徒儿不偷看便是了。”

梓晗更加来气了,如此俊美的脸装起天真无辜来真是欠揍

梓晗无论怎么怒视、警告、再怒视警告,但只要他那毫无破绽的无辜笑眼一弯,梓晗便会瞬间戾气尽失,没辙。

非为师无能,非为师无能啊……

思绪收回,梓晗声色不改地转向昭和,佯笑道:“好徒儿,今**邀为师太子殿一见,所谓何事?”

昭和从袖中取出一副画,给梓晗递了过去:“这幅画是徒儿给师傅的‘拜师礼’,请您笑纳。”

看着昭和谦谦君子的模样,梓晗有不祥的预感。

我的好徒儿,你又要耍什吗花样?

梓晗半信半疑地接下他递来地画,余光扫了扫昭和的双眼,企图找出一丝他要使诡计的破绽。

这一看梓晗便后悔了,那可是比孩童还要天真地眼神啊,任谁看了都不忍心怀疑。

心存疑惑地,梓晗缓缓张开画卷。

这……蓝衣执扇地女子不正是我么?

令梓晗无法持续镇静的是,画中的“梓晗”竟是微微闭着双眼,清浅笑着的。那正是她匀气时感到惬意地表情

好你个无赖徒儿,竟敢捉摸起师傅来了

昭和饶有兴味地看着梓晗,她气得鼓圆了漂亮的凤目,师傅有这样反应,完完全全在他地意料之中。

昭和昨夜未眠,他毫不觉耐烦地看着那幅梓晗地丹青,设想了千百种她看了画以后的反应,或许会依旧淡然如常,或许冷漠,或许会轻轻一笑,就像她匀气时恬静地模样;再或许,她会生气,甚至暴怒,一把将画往上抛去,用她手中的檀扇劈成两半……

现下,梓晗微微旋着眉头,表示不悦地表情昭和也曾设想过几遍。其实,无论她是何反应,全无所谓,因为只要是因为她,都能令昭和心生爱怜。

昭和从不否认爱上了眼前这名强势的女子,也许是从第一次她答应为他弄扇起武时开始,或者更早一些,就在他们第一次相见地那个夜晚,她救了他,也救活了他已经死去二十多年地心……

师傅,你知道徒儿此生最大地愿望是什么么?

就是好好治病,恢复了健康后,娶你为妻……

正文 【一百一十八】决绝赴宴(一)

【一百一十八】决绝赴宴(一)

离宫里除了翠竹也便没了别物,那些翠绿欲滴的修竹固然使人心静气舒,但终日这么看着,纵使是汶金国可窥星月的神女也感到烦腻——毕竟她也只是一名十七岁的女子。

煜启殿下出宫未归,她就没了人可以叙话,这沉闷寂寞的离宫,她一刻也呆不下。

想四处走走,就在天朝的皇宫里转转也好。

她佯装肃然的样子走门边,冷冷对她的护司道:“我出要离宫,为的是前去采纳东方帝国皇宫中的灵气,几个时辰后归来。”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尽,纳兰神女又道补充了一句,“我一个人便可,无须人跟着。这是神灵的旨意。”

神灵的旨意,也就是不可抗拒的旨意。护司不敢询问,交叉着手抱着肩头,恭敬地为纳兰神女让出路来。

“金栗之神保佑您。”

在护司的祝愿中,纳兰神女独自走出了离宫。

天朝皇宫的规模比汶金国的宫殿广大十倍以上。这里宫宇万千,鳞次栉比,或辉宏,或小巧别致,有无数雕花绘图在各个宫殿之中,龙飞凤鸣,花开富贵,祥兽腾云,道不清的奢华高贵。

这繁人盛的帝国是汶金集百年国力总和也难以比上十之一二。

巨龙东腾。上一代女国师曾经在六十年前做过这样的预言,如今,天朝十五岁便登基的景玄帝王淋漓尽致地实现了这一预言。

神女续着被浓密睫毛覆盖着的双眼,手指挽成兰花儿,似乎在算着什么。

“天朝盛世,悠长万代。”她轻轻吐出这八个字,似乎在为这个强盛的东方帝国下命判。

纳兰神女前日曾企图窥探煜启的命判,于私,她极想知道,莫非真如传言所说,帝国最终将落入他的手中,他将成为四海之主,众生称臣?

她纳兰幂儿,不信传言,只信自己亲自卜出的命判。

然而那一日,两只龟甲只裂开了一只,她无法看清煜启的未来,做不了命判。这还是第一次失手,纳兰神女闷闷不解。但玄术有规矩,若占卜他人命判时失败了,要重新卜算须等二十年。

天朝易主,可等不了二十年。

煜启殿下,你命不可知,前途凶吉未卜,愿金栗之神保佑您。

纳兰神女面对着东方天际,缓缓合上双眼,交叉双手抱肩,虔诚地对苍穹一鞠。

“愿金栗之神保佑您,三皇子殿下。”

“神女大人,您的东西掉了。”温柔男子之声如同东淌的溪流流入纳兰神女的耳内,她回眸,见一黑袍玉冠的殿下立在她的身后。

纳兰神女从未见过容貌柔和如此的男子,那似是月光倾泻下的柔光,轻轻地,浅浅地,美丽不可方物。只见那名殿下朝她温柔地伸去手,张开。一只金色小花状的耳坠静静地躺在黑袍殿下的掌心。

这是她的耳坠,金栗花耳坠。

纳兰神女面纱轻动,向那位和善的殿下轻柔一笑:“多谢殿下,这耳坠子是汶金女国师配饰,若丢失在别国的土里上,将会遭到神灵的惩罚。”

她抬起纤手,轻轻从殿下手中拈回属于她的金栗花耳坠。

“远来皇都的圣女,不必客气。”

言罢,他转身欲要离去,纳兰神女忽而莫名地不舍,不由地唤他驻足:“小女子纳兰幂儿,敢问殿下是几皇子,如何称呼?”

他腰间没有证明身份的配饰,譬如兽型玉配之类,所以纳兰神女猜不出他的身份。但他气质非凡,头饰玉冠,该是一名皇子无误。

“我是父皇的第二个儿子,神女可直唤我谦承。”

“谦承殿下紫气绕身,此乃祥兆。”谦承默了默,眸子带着清浅的笑意,令纳兰神女看了,尽是说不清的惬意。

“神女吉言谦承心领了,告辞。”谦承殿下与神女互为颔首,告辞后分别反向离去。纳兰神女不禁回头一望黑袍玉冠的谦承殿下,他的周身的确有丝丝若若的祥气环绕着。

那种气息,纳兰神女只在当今天朝的景玄皇帝身上见过,连煜启周身都不曾见到……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龙气……

掌事阁内,紫玉悬头的掌司藜湘在桌案上执笔录入掌司局今日以来的香料账目。宫女媛尔将连夜精心制作的荷形灯长灯交给掌司大人过目,展露着笑颜等待掌司大人的回应。

荷形宫灯在掌司局宫女中一向是媛儿最擅长制作,藜湘也十分放心将类似的活计交给媛尔。这个宫灯,可谓是媛尔入掌司局三年来最满意的一个。她构思了好些时日,极力要表现一种安宁纯和的意境,那灯若是夜里在烛光的映衬下,就会使得隐隐整个宫灯如同观音座下之荷一般美妙。

然而,藜湘仅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漠然道:“这个不行,拿回去吧。”

这句话说得简洁,但对于媛尔来说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她的信心撕碎。

怎、怎么会不行?

她急得就快掉下了眼泪,不甘地咬着唇看着藜湘,不肯离开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藜湘头也不抬,知道媛尔心有不甘,索性了却了媛尔心中的疑问:“宫灯制作追求精美这点无错,但你恰恰忘了,无论是怎样的灯,它的用途始终是照明,一个可看却无用的灯,还能叫灯么?”

掌司大人说得没错,是自己过于求成,而忘了本。

媛尔抱起她精心制作的宫灯,向藜湘福了福身子,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失落:“掌司大人,媛尔这就告退了。”

藜湘没有回应,一手在算盘上滑动,一手执笔不停地记着账目。

抱着宫灯的宫女显然心有疑惑:近来几日,掌司大人变得寡言冷漠了许多。是因为三皇子殿下吧?

唉,以为一朝可飞上枝头,只不过皇子一句,又被打回了原形。掌司大人也算是可怜之人……

还是安安分分地在宫里生存罢了,不会有哪个宫中的女人真正能得意到最后。

掌司大人,您要好好保重啊。

媛尔最后满含深意地看了藜湘一眼,专注算账的她自然没有发现媛尔的目光。于是,媛尔耸了耸肩,叹一口气,离去。

媛尔走了之后,藜湘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她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天空,深深叹了一口气,合眼凝神。

这些日子,她伪装自己的憔悴,伪装得很累……

习惯性地,她想抚一抚手中的镯子,但手腕上什么饰物也没有。

差点就给忘了,姑姑给的信物还在姜梓晗的手中,她尚未归还,藜湘也差点就忘了这档子事。

曾记得姜梓晗出宫夜探秀香楼,但她回宫后却只字未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何要隐瞒实情,难道还不信任我?

还是……

一个更为可怕的想法掠上藜湘的心头,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不愿意想下去。

姑姑是否发现了自己利用姜梓晗窥探她小楼的秘密?若真是如此,那么姑姑又是否……会对煜启不利……

藜湘心里明白,那傻瓜曾经为了她而将自己的命用做与姑姑交换的筹码。

当初的他不念生死,也要从姑姑手中换回藜湘体内毒雌蛛的配蛛雄蛛。如此一来,藜湘的命已经脱离了姑姑的控制,然而,他却傻傻地答应姑姑将毒蛛植入自己体内,任凭姑姑摆弄他的生死

为何?这样的煜启已经变了,没了……

雌雄情蛛阴毒无比,若姑姑真狠了心,怕煜启也就没了活路……

藜湘儿时的记忆尚在,当年姑姑用一支极细的长针轻轻刺入藜湘的腕上,入肉一寸。因为针【文】身太细,刺入时藜湘并为觉【人】得有任何痛感,当细针被【书】姑姑抽出时,便有一颗粒小小【屋】的血珠冒了出来。

那颗血珠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它已经永远抹不掉了。

当藜湘慢慢长大,那颗血珠子也随之变大,渐渐地,在她的腕中如同红梅盛放。看似美妙,但谁又能想到,那里边可是一只毒蛛在生长,梅花红印越清晰,便表明了它的毒性就越高。

姑姑便是这样,将许多身怀精妙才艺的女子束缚在了自己身边。

是的,秀香楼的女使无论身在何处,天涯也好,海角也罢,注定永远逃不出姑姑的掌心。因为,植入女使体内的是雌蛛,姑姑手中拥有的是雌雄情蛛中的雄蛛,若女使背叛于她,她便将手中雄蛛弄死,雄蛛一死,于其相生的成长在女使体内的雌蛛便会化为毒水,令人瞬间丧命。

两蛛共生共荣,一只死去,另一只也活不成,故称之为情蛛。

藜湘心头一阵深刻的刺痛,她反复想起煜启甘愿植入雄蛛而从秀香楼换回藜湘体内雌蛛的配蛛,她便无法平复心情。

“掌司大人,在想什么呢?”思绪断开,藜湘抬眼望去,来人竟是玉桃——那个服侍煜启多年的正宫女,性子忠烈的女子。

当然,她只忠于煜启,只听煜启的吩咐。

如今她来掌司局,这是为何?

“没什么,玉桃前来可是轩宝斋有吩咐?”藜湘拂袖坐回椅子上,凝视着她。

玉桃规矩地对藜湘行了宫礼,道:“今夜三皇子殿下在离宫宴膳,他希望您今夜能入宴。”

煜启?他邀我宴膳?是……回心转意了么?似乎高兴得过早了,藜湘突然想起玉桃这话中还有两个极为关键的字,那便是“离宫”。

离宫,纳兰神女的别宫。

煜启,难道你还湘让我亲眼目睹你们承欢月下的景象么?你好狠的心……

“玉桃,回去转告殿下我会准时赴约的。”玉桃离开后,藜湘软塌塌地靠身椅背,笑了,流着滚烫的泪,咧开嘴傻傻地笑了。

我会去赴宴,不辜负殿下您的期待……

正文 【一百一十九】决绝赴宴(二)

【一百一十九】决绝赴宴(二)

梳妆台前,藜湘执梳弄发,银钗宝珠饰于髻中,精妙无双。

她轻轻描眉,须臾修如柳叶;她微微施脂,顷刻粉面含春。口含一张红纸,松唇,定妆。

清丽美人藜湘这般仔细打扮起来,果真姿色倾城。

该是去赴宴的时候了。她提着宫灯,眼带柔情万姝的笑意,前去纳兰神女的别宫赴约入宴。

宴非好宴,设宴的煜启殿下无情,同入席的纳兰神女非善,只怕这一去换来的将是碎心满地。情已尽,碎罢。藜湘这一去,就是要让自己更加坚定地忘了他,此情本就该决绝,不如就在今夜断尽

离宫袅袅有薄雾,丝丝缕缕地绕着园内的翠竹,一切都恍惚得不真实。在翠竹深处,宴已设好,满桌的珍馐,玉杯美酒,金碗银匙,这一奢侈的宴席,足以温饱十户三口之家一年。

她还没来之前,煜启与纳兰神女就已经动了筷子。也对,自己只不过是一名卑贱的宫婢,主子要进食也无须等待。

“三皇子万福,纳兰神女万福。”微笑,藜湘笑里含情,尽是风韵。

这可是神女大人您教授藜湘的,男人不喜欢表情冷肃的女人。藜湘不负您重望,一定会尽力展露最柔美的一面。

藜湘今日梳妆打扮是为了他——曾经的未婚夫,三皇子煜启殿下。她想要告诉煜启:即使没有了你,我一样可以活得丰盛

“入座吧,你这样笑,不自然。”这是煜启回宫以来第一次对她说话,却令藜湘听得心伤。

藜湘稍稍收敛起笑容,她眼神依旧柔情似水,仿佛就要流泻下来。但煜启只顾一杯一杯的喝酒,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眼都没有看她。

果然狠心,果然无情,那么就不必再对他留恋了。藜湘暗暗在心底警告自己,这几日以来,他始终没有回心转意,他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初的煜启了

谢过三皇子殿下美意后,藜湘提裙入座。纳兰神女放下手中夜光杯,语气不像之前锋芒相对,反倒是平和而轻柔:“掌司大人画艺精湛,可愿为我作画一副?”

“神女大人吩咐便是,藜湘自当倾尽所能为神女作画。”

纳兰神女展眉,眼眯着,似乎在笑,又似乎不像。

“不久我就要入嫁天朝,我应当远寄一副画像到汶金,给我的子民留做纪念。”

藜湘早已做好了万分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神女口中的信息,依旧让她的心头再次犯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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