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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那高人又是何人?”如果她体内的力量真的如祭灵所说的那样,连他都没办法镇压,那他口中的高人又是谁。
“这……”
“你们该不会也不认识吧?”水瑾萱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祭灵被她盯得有些心虚,轻声说:“我看他有些面善……”
“那人不是戴着面具的吗?”小鬼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把嘴捂了起来:“我什么也没说。”
本以为这样能蒙混过关,谁知这小鬼总是在关键时刻坏他的好事。
现在好了,以水瑾萱的性子,他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见两人面面相觑,水瑾萱冷冷笑了一声:“祭灵,真没想到,你也有说谎的一天啊。”
这事情发生了也就算了,反正这力量也只是压制住,不是封印,她本不打算追究,可是他这种欺瞒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寒。
被水瑾萱这么盯着,祭灵抿了抿唇,有些为难地说:“这事我也说不清楚,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那人不是坏人,不然早在为你镇压妖力的时候,就对你动手了。”
再说,这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决定的。
“就凭这一点,你就有理由把我交给一个陌生人了吗?”听着他的话,水瑾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刚刚醒来就大动肝火,小鬼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沉默了一会,轻声道:“火狐,你就不要生气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无奈之举。”
谁让他们没办法压制她体内的力量,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她一命,现在她这么说,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两人有些憋屈地看着她,水瑾萱话到喉咙,又忍了回去。
他们说的没错,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她一命,现在她得以保住小命,还得感谢那神秘的陌生人,不是吗?
一番寻思,她心中的怒火便慢慢淡了下去。
三人正沉默着,萧慕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水瑾萱坐在床上时,那赤红色的眸子一亮,快步走了过来:“娘子,你醒了?”
看到萧慕,她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嗯。”
见几人的气氛有些不对,萧慕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对水瑾萱说道:“对了,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你可千万别激动。”
“说吧。”反正不会再有比妖力被压制更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萧慕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公孙家遇袭,左岩祭司重伤昏迷,至今生死未卜。”
“你说什么?”水瑾萱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连老天都想和她作对?妖力被镇压也就算了,公孙家又出了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萧慕为难地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娘子,我们现在是否启程加快回京的脚步?”
发生了这种事情,萧慕也没了玩山游水的心情,再加上水瑾萱在这里出了这种事,他实在是不想再节外生枝。
水瑾萱一想到公孙左岩此时生死未卜,心跳就加快了几分。
她连忙抬头对萧慕道:“走,立刻走!”
为了快点赶回沧溟,萧慕和水瑾萱先行骑马离开,而祭灵和枫则是带着双双和紫儿随后赶回,毕竟两人不会骑马,带着她们是不可能加快脚步的,为了快点回到京都,她们不得不这么做。
好在紫儿和双双都理解她,不吵不闹,不然水瑾萱还不知道该如何哄两人。
水瑾萱和萧慕两人为了快点回到京都,一路上分秒必争,仅仅一天的时间,就达到京都城门口。
此时迎接萧慕的人已经在城门口等待,那人看到他们的马过来,连忙对萧慕招手,萧慕似乎认出这人,便拉住马匹,让马儿停了下来。
“五哥,你终于回来了。”那少年郎欣喜地说。
水瑾萱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满脸笑容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前方,手中握着一把白玉折扇,看上去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让她在意的是,这男子的容貌竟与萧慕有三分相似。
他刚才唤萧慕为五哥,难不成这也是沧溟的王爷?
看到这年轻男子,萧慕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六弟,你怎么在这?”
男子打开手中的白玉折扇,笑道:“我听说五哥你今日回来,便过来等着,没想到真让我给等到了。”
萧慕瞥了一眼焦急不已的水瑾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公孙府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这一路水瑾萱都没说一个字,可见她心里是何等的焦急。
真没想到,公孙左岩才与她见了一次,就把她的心紧紧抓牢了,真不愧是大祭司,拉拢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同凡响。
萧慕的询问让男子有些不解:“公孙府?五哥,你什么时候对公孙府的事情这么上心了?上次左岩祭司找你,你不是还闭门不见的吗?”
男子的话让萧慕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为难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水瑾萱,见她的神情没有不对劲,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男子摆手道:“罢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为兄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没空陪你喝酒,你先回府吧。”
说完转头对水瑾萱道:“娘子,走,我带你公孙府。”
水瑾萱此时已经心急如焚,自然没空理会其他的事情,对他点了点头,便骑着马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男子的眸子轻轻眯了起来,绝美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解:“娘子?五哥何时成亲了?难不成是私定终身?呵呵,有趣。”
看来他这这阵子是不会无聊了。
在萧慕的带领下,水瑾萱很快便到了一个奢华的大门前。
只见这大门前面放置着两只巨大的麒麟兽石像,那麒麟兽被雕刻地栩栩如生,若不是她能感受到这东西没有灵魂,她还以为是活的,不得不说,公孙府还真是大手笔,单单从门口的守护兽就能看出,它与其他的府邸不同。
再抬头看那挂在门口上的烫金匾额,上面的字龙飞凤舞,里面透着一丝淡淡的威压,这字怕不是普通人提上去的。
难怪公孙府出去的大祭司能够如此受民众追崇,这可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啊。
见她愣愣地站在门口,萧慕轻轻伸手推了推她:“娘子,先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先进去看看左岩祭司吧。”
听到萧慕的声音,水瑾萱这才回过神来,对萧慕点了点头,下马与他一起走进公孙府。
两人刚刚踏入公孙府,一个中年人便迎面走来,对萧慕恭敬地拱手:“贤王殿下,我们少爷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请随小的来。”
仅仅一眼,萧慕就认出,这人是公孙府的管家,他对管家点了点头:“带路吧。”
管家刚想转身,却看到了跟在他身旁的水瑾萱,这让管家的眉头轻皱,问:“这位是……”
正打量着周围的水瑾萱听到他的询问,直接说:“水瑾萱。”
反正翎云的那套在这里也用不上了,她没必要把尚书府三小姐的身份搬出来,便直接报了姓名。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管家就跪了下来,恭敬地喊了声:“参见少司命!”
第一百零六章 委以重任
“少司命?”
外祖父不是说这少司命之位,是在她及笄之后才给吗?怎么这管家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喊自己少司命呢?
见水瑾萱不解地看着自己,管家恭敬地解释道:“少司命大人,自您出生之后,公孙家经过十大长老商议,已经决定立您为少司命,奈何您长期住在翎云,无法掌管府中之事,但公孙家上上下下对您的忠诚是不变的,祭司大人早就说过最近您会回来,没想到……”
说到最后,他的眼眶红了起来,激动无比地说:“您回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公孙府需要你做主啊!”
听着管家的这番话,萧慕的眉头轻轻挑起,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看不出来,娘子还有如此高的身份。”
世人都在知道,这少司命之位如太子之位,将来公孙府的少司命将要继承整个公孙府的家业,更会接任上一任大祭司的位置。
难怪水瑾萱如此紧张公孙左岩,他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了她一把,以她那有恩必报的性子,对这件事情,又岂会袖手旁观。
水瑾萱没好气地给他抛了个白眼:“少给我贫。”说罢转头对管家道:“管家,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外祖父身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她要确认,公孙左岩到底有没有事。
水瑾萱吩咐,管家自然不敢怠慢,连忙站了起来,颔首道:“是,少司命大人,请随小的来。”
在管家的带领下,几人沿着小道一直前行,不一会的时间,便来到了一个院子门前。
这院子前站着两个神情严肃的侍卫,那两个侍卫看到管家带着人走了过来,便上前拦住:“袁管家,少爷交代,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侍卫的举动令管家的脸色沉了下去,只见他不悦地扫了侍卫一眼,呵斥道:“放肆!你们没看到少司命大人吗?”
听到这话,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视线落下水瑾萱的身上,仔细打量她一番之后,冷笑道:“袁管家莫要开玩笑,少司命大人远在翎云,又岂会出现在府上,若是袁管家硬闯,就休怪我兄弟二人不客气了。”
他们不否认这女子长得与晴圣女确实是十分相似,但世间长得相似的人如此之多,再加上现在江湖上不少能人异士会易容之术,单凭袁管家一句话,他们又岂会相信的。
本来水瑾萱为了见公孙左岩就十分心急,这两个侍卫还在这里阻拦,弄得她眉头直皱。
她不悦地把手上的镯子取下,高高举起,厉声道:“我要进去看外祖父,谁敢阻拦!”
两名侍卫看向她手中的镯子,当他们看到那红色的镯子时,皆是惊呼一声:“血祈镯?”紧接着扑通一声朝水瑾萱跪了下来,抱拳行礼道:“参见少司命!方才是我们二人有眼无珠,还请少司命恕罪。”
血祈镯乃少司命的象征,这女子的手中握着血祈镯,她不是少司命又是谁?
对于两人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水瑾萱已经习以为常,轻轻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也是为了外祖父的安全,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知道水瑾萱的身份之后,两人岂会拦着她前进的道路,只见他们往旁边一站,道:“少司命,请!”
得以通行的水瑾萱连忙往院子里面走了进去,不等管家进屋通报,她便直接踏进房间。
她刚刚走进房间,一股刺鼻的药味便扑鼻而来,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快步往里屋的方向走去,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公孙左岩,而是两排整齐站着的老者。
他们每个人的胸口前皆是绣着一团火的图案,看上去似乎是某种地位的象征。
让她在意的是,有个老者看向公孙左岩床的方向时,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看来公孙家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屈身于公孙左岩的手下。
她正寻思着,坐在床边的公孙楠无意间看到她,只见他双眸一亮,兴奋地站了起来,道:“萱儿,你回来了?”
公孙楠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房中所有人皆是转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脸上挂着狐疑的神色,似乎在猜测她是谁。
水瑾萱没有搭理他们,直接朝公孙楠走去,问:“外祖父如何了?”
她的询问让公孙楠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他抿了抿唇,艰难地说:“爷爷身受重伤,目前还在昏迷之中,太医说,还得观察一阵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外祖父怎么就遇袭了呢!”
公孙左岩当任大祭司那么多年都没事,怎么偏偏在她回来的时候遇袭?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见她有些激动,公孙楠连忙安抚:“萱儿,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我已经让人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周围的老者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全是不解。
待两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老者这才上前询问:“少爷,恕老夫直言,此乃我们公孙府的家事,您对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姑娘说,是不是有些不妥?”
这老者的话让公孙楠的脸色沉了下去,不悦地扫了众人一眼:“你们难道都瞎了吗?这位姑娘就是你们等待多年的少司命,水瑾萱!现如今她终于归来,可是爷爷却……”
说到最后,他的眼眶微红,硬是没能把最后的话给说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那群老者便开始打量起水瑾萱来,其中几个一边看着,还不忘顺了顺自己的山羊胡子,从那表情不难看出,他们似乎对水瑾萱非常满意。
“原来您就是少司命。”
“少司命,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公孙府一日不可无主,还请少司命尽快掌权,查清此事,还大祭司和我们公孙府一个公道啊!”一个老者对她抱拳颔首道。
一个人行礼,其他人纷纷效仿,异口同声地喊道:“请少司命还我们一个公道!”
水瑾萱被这个阵势吓了一跳,但眉头很快也皱了起来。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她才刚刚回到公孙府,第一件事应该是熟悉公孙府的环境,可是这些老者却让她调查刺杀一事,这个决定也未免太轻率了。
“火狐,这些老东西可真是精明,公孙楠那么大个人站在那里,他们不求,偏偏求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这不是在给你拉仇恨吗?”小鬼一脸不屑地说道。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些人分明就是看公孙楠不顺眼,想借着水瑾萱的身份,压压公孙楠的锐气罢了。
听着小鬼的这番话,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轻声说了句:“各位别着急,虽说我是你们内定的少司命,但祭天大典还未举行,现在我还不是你们的少司命,这些事情,我实在是不好做主,此事还是交给楠表哥调查吧。”
于情于理,这件事情都不应该由她来处理。
一来,这件事情发生时公孙楠在府中,他应该比自己更加了解当时的情况,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比交给她更合适。
这二来,她可不想对公孙楠施压,不管怎么说,公孙楠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她没必要为了这些老头而给公孙楠难堪。
“这……”
“此事万万不可啊!”其中一位老者厉声反驳道。
这话让她的脸色一沉,不悦地问:“有何不可?”
“少司命,你乃上天赐给我们公孙府的少司命,未来的大祭司。现在大祭司重伤昏迷,公孙府无人做主,您理应扛起这个重任,带领公孙府众人才是,岂能……岂能把这责任交到别人的手中。”说到最后,这老者的手都激动的发抖,看样子是真的被水瑾萱给刺激到了。
另外一个老者也上前劝说:“二长老所言极是,少司命,此事您还是不要推脱为好。”
看着这一幕,萧慕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轻轻靠在柱子上,慵懒地看着,并没有插足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水瑾萱的家事,他身为王爷,不好涉足其中,而且他也想知道,水瑾萱会如何处理此事。
公孙楠会在那么多人中选中她,定有他的道理,那就让他看看,这丫头除了收鬼,还有没有其他的出众之处。
水瑾萱刚想开口反驳,公孙楠却上前阻拦,道:“萱儿,既然几位长老如此看好你,你何不试试,权当练练手,若是有不懂的地方,你再来问为兄便是。”
看到他眼底的祈求,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这件事情我答应了,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对楠表哥说。”
真搞不懂这些老东西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少司命的位置,公孙楠比她更适合?
若少司命一职只为拥有血统之人准备,那真是太可惜了。
见水瑾萱答应下来,这些老者也不敢再多做要求,便躬身退出房间。
一时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水瑾萱几人。
第一百零七章 怀疑揣测
房门刚刚关上,水瑾萱就迈开脚步,轻轻走到公孙左岩的床前。
她轻轻坐在床沿上,一手小心翼翼地拉起公孙左岩的手,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闪烁着疼惜的神色。
此时的公孙左岩分明已经重伤,可是他的脸色却依旧红润,看起来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这让她有些不解。
见她迟迟不说话,公孙楠还以为她沉浸在痛苦中,便上前安慰:“萱儿,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为兄相信,爷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水瑾萱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她慢慢把手收了回来,轻声问:“楠表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公孙楠还以为她会扑进自己的怀中哭泣,谁知她会突然问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他先是一愣,随后才说:“你问。”
“外祖父的容貌,是一直都长这样吗?”
从见到公孙左岩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怀疑了,按理来说,她已经十四岁,若公孙晴还活着,最少也有三十几岁了,那公孙左岩怎么也要五十几岁。
可是从他的面容上来看,他哪有五十几岁的模样?
他虽然白了头,可是这张脸却和公孙楠他们没什么区别,他是用什么方法保持这年少的模样的?
“自我懂事以来,爷爷便长这样了,十几年来,也不曾变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公孙楠不解地看着她。
“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这模样,太令人在意了。”
试问谁年过半百还一副少年的模样?正常人都不会长成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外祖父是大祭司,他指不定是修了什么秘术,才导致容貌停留在年少时期。
想到这里,她便也释然了。
“对了,楠表哥,那些老家伙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你,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就算公孙楠不是少司命,那也是公孙府的少爷,不应该受到此等对待啊。
公孙楠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个,为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公孙楠露出苦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