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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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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芷萧,据说能修补受损经脉,天下这么大,可偏偏只有凉州那么一小块地方有,师兄你帮我看看贴歪了没?”

    “没有,可以了。”周煊容说完就带人回了始阳山。

    数峰间山林阒静,只偶尔有几点飞鸟略过,上方的天空愈发阴沉,云层回环,渐有闪光隐现。

    赫兰千河本抱着观影的心态前来协助,见这场面不免有些发憷,强打起精神问立在树下、远远观望着镇内南宫掌门的沈淇修:“掌门要是过了这关,九州还有人的修为比他高么?”

    “大陆上没有,但徐州那边”沈淇修思索片刻,又摇了摇头,“许久未曾听说望海堂的消息,恐怕那位也还在苦修之中。”

    “谁?”

    沈淇修敛手道:“昔年灵枢子与望海堂祖师同游扬州,恰逢广陵城太守因贪赃入狱,涉事官员不少家族离散,其中一户姓计,一户姓燕。这两家乃是世交,同遭变故,只好将各自独子托给仙人,燕家的跟了灵枢子,改名燕子寒;计家的去了望海堂,两人资质相当,性情相投,即便不是同门,却往来不断。后来燕子寒痛斥道门诸人,也只有那人敢上门相劝”

    “结果他把人家骂了一顿,还叫人去给宫里放烟花玩,”赫兰千河想起来了,燕子寒最有名的一番高论便出自此事,不由揶揄起来,“他怎么谁都敢骂?太不低调了。”

    沈淇修瞟他一眼:“你头回跟天一派碰头,不也骂了人家一顿?”

    “”一想起来自己给按在地上摩擦暴揍,羞耻感顿时翻了上来。

    沈淇修又说:“不过你不一样,那时候燕子寒二十五岁便有了晖阳境的修为,风头无二,便连挚友的面子也不放在眼里,才有后来走避江州、却无一人襄助的下场。幸好清虚派终究念及老辈的旧情。”

    他这番话里含|着无限感慨,令得赫兰千河不自主地问:“当年燕子寒在山上,连这些都同你说?”

    “我跟在他身边,看得出来。”

    “所以我不是燕子寒。”

    “我知道。你只是同他当年很像。”

    赫兰千河好奇道:“比如?”

    “比如燕子寒他说他头回跑到茅山派,因为几个弟子出言不逊,他就同当时的首徒打了一架,哦,就是现在严掌门的师父。”

    “这是挺像的,谁赢了?”

    “自然是燕子寒。”

    “这就不像了。”赫兰千河悲哀地说。

    “这就是你刚入门那时,我教你练功的因由,”沈淇修微笑说,“本事不大,嘴还挺欠,那可不日日招打么?”

    “你不用说了,回去我一定勤加练习!”

    “但既然你已经能同段云泉战个平手,以后也不必过于刻苦。”

    赫兰千河奇道:“这话不对吧?哪有师父劝徒弟偷懒的?”

    沈淇修欲言又止,遥遥望了南宫煜文一眼,低头看着徒弟,说:“这条路,越往上边,越是凶险,趁着这次你可以看看,天劫不止是考验道者的关卡,绝对不止。门派已经失去了一根支柱,决不能再出事了。”

    沈淇修的口气里掺着平时鲜见的紧张,赫兰千河的心更慌了,于是他面子上装得更加镇定,酉时已过,天幕一隅的晖光褪|下山头,取而代之的是云层里愈发刺目的闪电。

    “门派那边如何?”沈淇修举起手里发出白光的提灯,对面的树林里,鱼尘欢提灯相应。

    “我跟周师兄商量了一下,就说是要下暴雨,在这个季节也不算怪事,而且有连师伯在”说到这赫兰千河也觉得十分没把握能把方圆几十里都能看见的雷劫编成普通大气活动,连钰秋作为一名尊者,象征意义远大于实用价值,唯一的作用就是让金玉宫的炉火不熄下去,营造出“一切如常”的氛围。

    “如果消息传出去,会有什么问题吗?”赫兰千河小心翼翼地问。

    沈淇修:“世人很快便会知晓清虚派一名尊仙陨落,若掌门渡劫的事再流传开,怕会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此生事。比方说乾元门的周凌霄,虽说他不再听从天一派调遣与我派作对,但此人绝不会老实。”

    天心红光明灭,雷霆转瞬间从云旋中笔直劈下,如同开天落斧般砸在阵上,周围的三人闭上眼睛以手背遮面,视野当中一片血红;阵中南宫煜文收敛心神,将灵力凝聚于内腑;落雷之时仿若钟磬碎裂,而在当中有三道细微的崩裂声接连传来,沈淇修屏气低声,道:“第一道雷便碎了三颗琥珀珠,掌门师兄少不得修养半年了。”

    赫兰千河没有出声,他被天雷劫的阵势吓得傻了眼,背靠着大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沈淇修见状,刚要安慰他两句,第二道天雷带着与前辈别无二致的气势赶到。红光过后琥珀珠又碎了两颗,南宫煜文的嘴角已经开始渗血,但经历过一次雷劫,他的心里反倒比上次更有底——上次第一道雷过去他就晕了,后边两道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挨的,亏得多年的修为令他即便在昏迷中也能维持灵力稳定,才没有内丹破碎魂飞魄散。

    “要、要不要去、去帮忙?”半晌,赫兰千河挤出一句话,手指抠进了深厚的树皮里。

    “不行,贸然前去,掌门师兄分了神,后果更难预料,而且伤的人是越少越好。再说,掌门也不是撑不住了。”

    最后一道天雷落地前,云层安静了片刻,而几乎是陡然间,一道血红的霹雳龙蛇一般钻出,精确而歹毒地劈向南宫煜文的天灵盖。

    沈淇修与鱼尘欢同时看清了那蛇信似的落雷,两人顾不上其它,径直冲向阵心,但鱼尘欢终究是慢了半步,沈淇修的残影停在最后一颗琥珀珠边,百川剑脱鞘而出,尖锋处一点寒芒,在空中画出一个引雷符,引诱那道天雷稍稍朝着沈淇修的方向偏了几寸。

    就是这几寸让天雷最终落在南宫煜文的肩上,掌门的身体猛地一抽,再次笔直地向后倒去。

    鱼尘欢扑过去探查师兄的气息,湿|润的鼻息扑在指尖,她丢下照鲤剑,轻轻舒了口气。

88 分蘖的植株() 
第二次,南宫掌门被师妹师弟搬回山上,早已得知消息的宋柳君候在正清宫偏院内,周煊容也在。此时其他人都被鱼尘欢提前赶了出去,几人一块将掌门送到偏院一间不常用的卧房里。手指按上一会儿,宋柳君叹了口气:“经脉震荡,灵力凝塞。”

    “连你也治不了?”鱼尘欢问。

    “弟子资历太浅,如此重的内伤,着实未曾经手。”

    沈淇修说:“只要能治,一切药材都不成问题。”

    宋柳君看向周煊容,又看了看赫兰千河,犹豫着说:“眼下倒是有一味现成的药物,只是”

    赫兰千河被他看得莫名,瞥见周煊容不大好看的脸色,脑子里突然“咔”地一声,已经猜到宋柳君要说什么了。

    “芷萧只有一株,本是要用在韩堂主弟子身上的。”

    鱼尘欢皱眉:“难道不能分开用?”

    “太少了,”宋柳君摇头,“弟子也是前些日子才摸索出药房,一棵芷萧勉强能配出一份药,再没有多的了。”

    “那也该先给掌门,”鱼尘欢说,“白鹤堂如今由天一派管着,再回去找找,兴许还有剩的。”

    “可那是老苏苏师侄带回来的,要不要问问她的意思?”赫兰千河越问声音越小,他也清楚芷萧是苏溪亭送回来救乐怀雅的,但估计把药弄到手的还是公输染宁,现在真人的徒弟都是一副要先治掌门的意思,他的确没资格多说什么。

    周煊容的眼光扫了过来,而后迅速转开。一时间房内安静得令人尴尬,沈淇修打破了沉默,问宋柳君道:“你说芷萧你已经用了,可还留了根茎一类?”

    “根部质地不够软,弟子便没有用,您的意思是?”

    “天一派自然是要去找,但许多草木留根就能活,无论如何也要试试。”沈淇修说。

    宋柳君紧皱眉头,最终决定叫来万松阁几名年长的师弟师妹协助。

    南宫煜文重伤,整个门派的担子忽然落到沈淇修跟鱼尘欢两人肩上,其中以沈淇修最为劳累,可鱼尘欢看他处理起各项事务来到不生疏,欣慰之外更多的是疑惑,而各处巡防杂事亟待处理,她没有时间多想。

    赫兰千河倒不像其余人那么忙,还能挤出几分闲情逸致来酝酿对苏溪亭的愧疚。在正清宫里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料想周煊容大概是从自己这听说了芷萧的事,挂念着师父,才跑去百春堂找宋柳君,硬是把药给拦了下来。先不论乐师侄再不吃药还能不能恢复,就光他走漏消息这一项,足够自扇一百个耳光。

    这种愧疚感在他给百春堂送八月用度批示的时刻达到了顶峰,因为苏溪亭就在里边,赫兰千河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她恼怒地问宋柳君:“不是说好了先给怀雅的吗?”

    “婷儿,凡事以大局为重。”宋柳君不方便当众说出掌门重伤一事,急切地想要抚平苏溪亭的心情,含含糊糊的回答却让她更加愤怒。

    赫兰千河赶紧上前,把批条放到桌上,拉着苏溪亭到内室,同她解释了一番,最后低着脑袋承认错误:“都是我多嘴走了风,不过现在正清宫里边忙成一团了,掌门要是不能快点好起来,沈老师他担心别的门派会来找麻烦,我等会儿就要去凉州找段云泉,宋堂主这边也在想办法,就晚几天,不会耽误的。”

    苏溪亭的怒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漠然,半晌,她干着嗓子说:“既然你们已经想好了,就没必要同我解释太多。”说完她转身就走。

    愣在当场的赫兰千河半天也没搞明白,她究竟是消了火气冒点残烟,还是急火攻了要欲扬先抑。他对付苏溪亭这种“兄弟型”女性没有多少经验,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畏畏缩缩地出来问宋柳君:“师兄,你看她是不是还在发火?”

    “想必是,”宋柳君自责道,“都怨我,若是师父尚在,必然有别的法子救乐师侄,终究是我医术不精。”

    赫兰千河:“师兄你别这么说门派上下可全靠你们这救治,我这就去凉州,等把芷萧弄到手,她的气就消了。”说罢他朝着苏溪亭离开的大门方向看了一眼,回去同沈淇修打报告,顺带说了这事。

    “出了这等事,即便你不说,芷萧也要先给掌门,你又何必去惹她呢?”沈淇修问。

    “毕竟是我多嘴要没这事我也有错,何况老苏她费尽千辛万苦,不就是想救自己的朋友么?给我搅了,她就算抽我也是活该。”

    沈淇修无奈地看着赫兰千河,叹道:“有些事不说出口对所有人都好,并不只是你自己吃亏的问题。”

    赫兰千河无语,又听沈淇修说:“此事机密,万万不可为他人所知,现下只有你走得动,取不到芷萧也不必逗留,快去快回。”

    另一边,苏溪亭脑门一热跑出百春堂之后,很快冷静下来。她也明白方才甩脸子给赫兰千河看完全是迁怒,就算他不说,一个掌门与一个弟子孰轻孰重,宋师伯心里还是有答案的。她盯着青砖小路的边沿,突然扭头回去找宋柳君,打听到万松阁的向椅琴正在想法子给那株芷萧催芽,便请求前往。

    宋柳君跟韩潍舟一说,韩堂主就答应了,他清楚苏溪亭在玄溟堂里没多少好友,唯有乐怀雅能对她掏心掏肺,眼下挚友逢难,以苏溪亭的个性,恐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韩潍舟惋惜不已,打算回头找个机会同沈真人求个情,力争保下乐怀雅。

    又说赫兰千河踩着未退尽的洪水淤泥,一面痛心这个世界排水技术落后,一面准确地找到了去往凉州的路。唯一的问题是,凉玉城现在还在马之京手里。他路过凉玉城时仗着缩地术跑到城墙底下,顶着无数符咒与飞剑晃了一圈,不得不承认柳杨枫的战略十分高明——天一派想要打进去就必须飞过墙头,但显然大部分弟子并没有在御剑的同时拈诀与戍守道者战斗的本事。

    回头叫老郑弄个炮。他这么想着,往西边的路上遁去。

    突然脑后传来裂帛声,赫兰千河一听便知是破空而来的飞剑,猫着腰闪过去,看着长剑斜着没入路面五寸,心道一定要揍这背后暗算的重华派孙子一个筋斗,不过他忽然觉得这柄剑有些眼熟,特别是把手的部分。

    然后他想起来了,淡定地把剑拔|出来,慢悠悠地转过去:“段道友好久不见。”

    “怎么是你?”段云泉愕然,“我还以为是重华派探子抱歉。”

    “无妨无妨,段道友带着这几位是上哪去?”

    虚伪的客套令段云泉心里打鼓,与身后四名同门交换了眼神,答道:“门派事务,正要往君山派去。”

    “正巧同道,不介意一块上路?”

    段云泉心想赫兰千河肯定有求于自己,否则刚才就直接把明庶剑丢回来了,哪能跟自己这般客气,可他着实拿不准状况,便以接待门派使者的程序将对方引到君山派。

    昔日的君山派如今被天一派的绀青道袍围绕,赫兰千河粗略数了数,算上路上碰见的,从进门到落座,见到的天一派弟子不下六十人,若再加上几个侧院,只怕有小一百的数目。这些人来去匆匆,每个人手头都有活,有的忙着在墙上画阵图,有的甚至在修补屋顶。

    赫兰千河奇怪归奇怪,依然先说了一堆漂亮话,然后厚着脸皮问:“君山派有种药草名‘芷萧’,本派有弟子急用,不知贵派可知其下落?”

    段云泉心道不好,因他师父在天一派进驻凉州之后,下的头个命令便是将白鹤堂与君山派的奇珍异宝进献宫中,以此为名还调动了不少门内弟子,想这芷萧必定在内。他怀着侥幸的心思对一个师弟说:“去查查送到宫里的单子。”

    不一会儿师弟跑回来,说:“确有此物,但都是种子。”

    “送到京城里去了?”赫兰千河有些绝望,“那怎么办”

    他的表情一丝不落地落入段云泉眼里,后者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画面,有苍木化生阵里公输染宁笼罩着光芒的背影,也有冕山上夏随春深沉寂静而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就像一条在网中纠缠的鱼,每每挣扎都只会提醒自己这张网有多么紧。

    赫兰千河垂头丧气,两手撑着额头,不知该如何回去见苏溪亭,过了一会儿才说:“不论如何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就要起身。

    “等一下!”段云泉坐在椅子上,突然拉住了他,确定师弟听不见后低声说,“我今日要进京一趟,也许能打听到一点消息。”

    “啊?那真的太麻烦了”

    “但不一定会有结果,”段云泉松开手,“若是没有结果,此事也不必再提。”

    赫兰千河留心他的目光有些飘忽,微微蹙眉,低声道谢后迅速离开。夜幕降临,他没有急着往江州赶,而是在跨入兖州之后,提着灯在官道上趿拉了好几里路,漫天星斗倒映在片片行潦之中。赫兰千河愁得不行,凉州这边的希望算是断了一半,乐师侄下山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她们两人得多难过。

    突然他把怨气撒到了皇廷身上,这帮凡人明明用不着这些个奇珍,还非占着茅坑不拉|屎,天天龙肝凤髓地过日子,结丹结不出半个、结石倒是早晚的事,干脆自己大胆一点去抢一把皇宫,即便找不到芷萧出出气也好。

    他大逆不道地把以上想法过了一遍,接着垂头丧气地赶路。又过一日,朝霞升起的时刻,他看见了始阳山上缭绕的云雾。

    很怪异地,赫兰千河第一个念头不是去找苏溪亭请罪,而是去正清宫。沈淇修听完了他的诉苦,软声道:“你不必担心,天一派的路子走不通,我们还能自己想法子。”

    “我觉得,干脆我们直接去宫里要,不就是丢脸么!”

    沈淇修:“不光是这个,若是宫里将芷萧送来,那一切好说,我们过去要就说不通。”

    “为什么?”

    “说实话,”沈淇修摇头,“没人能说清我们这些道者同朝廷,究竟是什么关系。称臣自然不可能,但普天之下,皇帝终究在万人之上。我们过去要东西,既是无礼,也不合法度。”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沈淇修:“那也不至于,如你所言,只不过是丢脸的事,我写封信托段太守交递上去,宫里若是有心,自然会送来的。”

    赫兰千河一脸颓丧:“那就这样吧。你们这边怎么样了?”

    沈淇修离开位子,将窗台上的一只小瓷盆取下来。瓷盆里浅浅地盛着水,里头立着一截草根模样的东西。沈淇修说:“草根能重新发条,问题在于水用得对不对,按理说山泉水最佳,不过万松阁那边各种水都试了。”

    “嗯,还有这几天我就不出去了,碰到老苏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在万松阁。”

    “唉”赫兰千河自觉无颜面对老友,岔开话题说,“对了,我去君山派的时候,撞见一大堆天一派的人,足足有六十多个,他们怎么派过去那么多人?”

    沈淇修听罢,顿了顿问:“你可有看见他们都在做什么?”

    “布阵啊修房子一类,哦,还有搬东西。”

    “搬的什么?”

    赫兰千河比划着说:“箱子,很大的书箱。”

    沈淇修:“可有看见君山派的弟子?”

    赫兰千河回忆了好一会,说:“还真没有!”

    “天一派有没有说何时进攻凉玉城?”

    “不知道,不过看他们那样,也就是把路断了,基本都绕着凉玉城飞。”

    “我知道了。”沈淇修低下头。

    赫兰千河刚要问他知道了什么,就被韩潍舟打断了。韩堂主前来报告斗法会已准备完毕,并且列上了各堂排出的人员名单。由于本次比试中剔除了海量少爷小姐,没必要控制人数,各堂有资格上的都上了,但为保公平,两人一组,前十五组可取得武器。赫兰千河看见玄溟堂的条子上有苏溪亭与乐怀雅的名字,心想有老苏肯定稳了。

    事情正如他所料,八月初三,苏溪亭在正清宫前,将乐怀雅挡在一尺厚的冰墙后头,双手凝水汽为巨刃,以一敌二,无数符咒的碎片飞舞在冰晶之中。场外鱼尘欢不动声色地来到韩潍舟身后,说:“气势有余,精巧不足,明日把你那徒弟送到云中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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