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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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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一笑,道:“也许他昨夜已经来了,只是我们没发觉。”

柳西川打了一个哈哈,道:“凭他的武功,要想不惊动我们,还没有这么容易。”

青凤道:“不是说风吹草动,只要他小心一点,我们还是不容易察觉得到。”

柳西川道:“纵然如此,真的让他偷进来,我们也不觉察早该动手了,还等到现在。”

青凤道:“也许他要看准机会才动手。”

柳西川道:“无论他现在动手抑或昨夜动手,势必要惊动我们,纵使能够一击中的,也休想全身而退了。”

他笑顾南宫绝道:“在未清楚钥匙的下落之前,我看他绝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

南宫绝颔首道:“不错。”

柳西川回头一瞥,道:“柳义已经准备好干粮的了。”

青凤一皱鼻子,道:“这附近怎么连村落也没有。”

柳西川笑道:“山路崎岖,出入不便,当然没有人肯在这附近盖房子。”他笑顾青凤,接道:“看来你必是吃干粮吃腻了。”

青凤笑了笑,道:“那未尝不是另有一番风味,只是来去都是那些东西,吃多了总不是味儿。”

柳西川道:“就不是味儿也吃完这一顿,如何?”

青凤道:“前面不远就有市镇了?”

柳西川道:“今天中午之前,我们便可以到达凤凰镇。”

青凤道:“那又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柳西川道:“地方虽然不怎样大,但吃的可不少,镇北的醉仙楼,周围百里,相信没有比之更好的了。”

青凤道:“哦!”

一个声音即时道:“柳老前辈多年没有到过凤凰镇了?”

那是独孤秋插口。

柳西川道:“也有十年多了。”

独孤秋道:“难怪。”

柳西川道:“独孤公子此言何意?”

独孤秋道:“醉仙楼四年前已经被一场大火夷为平地。”

柳西川一怔,道:“真的么?”

独孤秋道:“大火后三个月,晚辈曾经过凤凰镇。”

柳西川长叹道:“十年人事几番新,这句话果然真是有些道理。”

独孤秋道:“那一次大火烧得很突然,醉仙楼的老板与伙计据说都无一幸免,葬身火海。”

柳西川道:“好一场大火,但一个人都逃不出来倒是有些儿奇怪。”

独孤秋道:“据说这场大火乃是醉仙楼老板的仇家放的。”

柳西川道:“以我们所知,醉仙楼的老板也是武林中人。”

独孤秋道:“也只有武林中人才会招惹到那么恶毒的仇家。”

柳西川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武林中人报复手段虽然通常比较周详,却也未免太毒辣。”

独孤秋道:“没有了醉仙楼,还有一间太白楼可以歇一歇。”

柳西川道:“那也是十年前的老店子了,醉仙太白虽然是同一人,但两间店子的水准却不一。”

独孤秋道:“晚辈也曾光顾过那间太白楼,虽然不见得怎样好,也不觉怎样差。”

柳西川笑道:“老夫说的乃是十年前旧事,即使经营太白楼的还是那些人,也总该有些改善的。”他苦笑一下接道:“正如我那个拜把兄弟,十年前的武功并不见得高明,但现在,却是名震江湖的骷髅刺客,连我们的老大哥,也为他所算。”

独孤秋沉吟道:“十年前司马方的武功如何晚辈不清楚,但从仙女祠一战看来,他的剑术虽然未到家,内功的修为,已足称高手无愧。”

柳西川道:“在十年前,他却是我们四人之中内力修为最弱的一个。”

独孤秋道:“十年并不是一个短时间,即使他并没有得到世俗传说中的什么灵芝仙草,只要刻苦一点,内功修为就是前后判若两人,亦不足为奇的。”

柳西川道:“所以太白楼现在的酒菜或者已名闻天下也不无可能。”

独孤秋道:“到底如何,老前辈今天走一趟,便会清楚的了。”

柳西川道:“不错。”

说话间,柳义已从那边捧著干粮走过来。才走过阮平身旁,看来熟睡的阮平倏地跳起了身子,迅速地从柳义手中拿了一份干粮。

青凤正好看在眼内,娇笑道:“他原来早已醒来了。”

南宫绝也看在眼内,道:“这个人即使睡著鼻子也是很灵的。”

柳西川接道:“吃过干粮我们就动身。”

青凤道:“凤凰镇那边多耽一点儿,总好过呆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柳西川笑道:“凤丫头原来也馋嘴得很啊。”

青凤一笑,自走向柳义,取了一份干粮,转向马车那边走去。

她很快走到马车后面,一手拿干粮往嘴里送,一手将车门拉开。一张骷髅面庞即时出现在她的眼前。

骷髅刺客!

青凤一声惊呼尚未出口,骷髅刺客的右手已闪电般从车厢内伸出来,迅速地点了她两处穴道。其中一个正就是哑穴。青凤一声不响地头一侧,便要倒下,却被骷髅刺客及时将她的手臂抓住。

骷髅刺客的右手旋即一提,硬将青凤拉进了车厢之内。

车厢的门户遮断了众人的视线,所以众人中虽然有往这边望来,并没有发觉这件事。他们分别从柳义那里取过干粮,席地而坐,一面吃一面交谈。

骷髅刺客将车门拉上,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得意已极的阴笑声。

在青凤下车之后,他看准机会,便从车底草丛中窜出,窜入了车厢之内。之后他一直就隔著帘子偷窥,无论是谁要进入车厢,他都已准备出手的了。

只要制住了任何人,他便可以要挟其他人交出钥匙。

此刻以前他并没有起过这个念头,可以说是柳西川他们的话提醒了他,要进车厢来的竟就是青凤,他就更喜出望外。

钥匙在青凤身上,现在他总算知道了。以他的武功,又出其不意,莫说是青凤,便是南宫绝,相信亦可能为他所算。

他不但内力高强,出手的迅速,认穴的准备,也不是寻常可比,时间拿捏得就更恰到好处。

拉上了车门,他又再点了青凤两处穴道,然后将青凤放在一旁,却没有搜寻那把钥匙,只是蹲在车窗下,从帘子繨隙往外偷窥。他并不著急搜寻那把钥匙,因为他知道,即使钥匙并不在青凤身上,只要青凤在他的手中,柳西川他们为了青凤的生命安全,还是得将那把钥匙交出来。

夤夜偷进,他目的就是刺探钥匙的所在,本来打算得知秘密之后就暂退一旁,看准机会再采取行动。

凭他的武功,哪怕被察觉,亦不难闯出草坪。

现在虽然已知道钥匙所在,而且已经抓住了青凤,可是带著一个人,要离开草坪而不被发觉可以说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如果挟持青凤离开,对方投鼠忌器,当然不敢太过迫近,但势必衔尾穷追。到时候要摆脱他们固然也成问题,再说任何人总不免也有疏忽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自己的生命也有危险。

应该怎样呢?那片刻之间,骷髅刺客最少已转了二三十个念头。

最后他还是蹲在车窗之下,一双眼隔著帘子监视车外的情形。

目光闪烁,若有所得。

柳义派发了干粮,便自走回去马车那边,他匆匆将自己那份干粮吃罢,走过那边,拉来拖车的两匹马,迅速将马车装置好,又拉来其他人的坐骑,一一将马鞍弄妥,才跳到车座之上,只等众人起程。他做妥这些的时候,众人亦已将自己的那份干粮吃完。

最快的一个人,也就是阮平,径自帮助装置马鞍,到柳义跳上车座,他亦走到车座旁边,笑顾柳义道:“今天让我来驾驶马车怎样?”

柳义听说一怔,道:“小人应付得来。”

阮平道:“驾驶马车方面我可也不是门外汉。”

柳义笑问道:“骑马不是更舒服。”

阮平道:“整天在马鞍上坐,哪说得舒服,不似你有车座坐著。”

柳义道:“阮公子若是以为车座好坐,可就错了,坐上半天,又要控制马匹前进,哪有坐在马鞍上舒服。”

阮平道:“我们还是掉换一下,若是真的不舒服,再让回你如何?”

柳义笑了笑,道:“阮公子这个提议虽然很好,可惜……”

阮平截口问道:“可惜什么?”

柳义道:“小人虽然驾车多年,却不懂骑马。”

阮平道:“哦?”

柳义解释道:“因为小人始终认为驾车总比骑马安全,也大概这个原因,未上鞍,心先就怯了,所以始终都学不来。”

阮平道:“有这种事情?”

柳义笑应道:“不过车座坐两个人可以,阮公子若是不嫌坐得不舒服,无妨坐上来。”

阮平道:“也好。”目光移向车厢,接又道:“其实我若是要路上舒服一点儿,应该跟青凤姑娘商量商量。”

柳义道:“坐在车厢内当然是舒服得多,可是杜小姐一路上却总嫌闷在车厢内不好,已经几次嚷著要下车骑马的了,看来公子的确无妨跟杜小姐商量一下。”

阮平笑道:“可惜就是青凤姑娘答应,我家公子也不会答应,但商量却是无妨商量一下。”

一顿又转向车厢呼道:“凤姑娘听到我们的话了?”

车厢内并没有回音。

柳义笑顾阮平道:“似乎公子用不著打这个主意了。”

阮平道:“她也许正在吃东西,空不出口来回答。”

柳义笑道:“也许。”

阮平等了一会,仍然听不到青凤回答,再呼道:“凤姑娘。”

仍然没有回音。柳义忽然道:“小人很久没有听到车厢内有声响了。”

阮平“哦”一声,道:“这件事有些奇怪,我看要进去瞧瞧。”

柳义道:“招呼南宫公子他们一声如何?”

阮平道:“也好。”

柳义方欲振吭高呼,轰然一声,车厢前面突然碎裂!

裂开了一个大洞,木碎嗤嗤的四下横飞!

木屑纷飞中,柳义首当其冲,整个身子被击得从车座上疾飞了出去!半空中他一连打了两个筋斗,口喷鲜血,飞出两丈,“蓬”然摔在地上,倒地不起!

阮平惊呼未绝,骷髅刺客已经从那个洞中窜出来,身形在车座上一凝,左手一翻,已经拉住了拖车两匹健马的缰绳!

阮平这时才如梦初觉,大喝一声道:“休走!”身形凌空拔起,半空中“呛”的剑出鞘,人剑如飞虹,直射车座上的骷髅刺客。

骷髅刺客已经得手,一声冷笑,剑“嗤”地划出,正好挡住了阮平刺来之剑。

“呛”的剑交击,骷髅刺客纹风不动,阮平却连人带剑被震得飞了出去。

他惊怒交集,半空中“鹞子翻身”,飒然著地,腰一挺,便又欲扑前!

骷髅刺客一剑震退阮平,也不再耽搁,“吠”一声暴喝,“辟啪”一挥缰绳。

拖车的两匹健马立即撒开四蹄,疾奔而出。

这下子南宫绝他们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叱喝声此起彼落,身形齐向前射出。

三个人都是射向坐骑那边。

骷髅刺客即时又一时冷笑,右手一扬,“嗤嗤嗤嗤”四枚追魂钉疾射而出,射向几人的坐骑。

相距既近,他出手又准而劲,劲而狠,四枚追魂钉无一落空,正射在那四匹马的马头上。

马血飞溅,马嘶急起,那四匹健马悲嘶声中四下狂奔了出去。

其中一匹才奔出丈许,便一头撞向地上,倒地不起。

从马头伤口流出的马血仍然是鲜红色,骷髅刺客发出的追魂钉显然并没有淬毒。

钉上虽然没有淬毒,但力道之强劲,却是非同小可,尤其是倒地那匹马所中的一枚追魂钉,整枚都陷进马头之内。这样的一枚追魂钉已足以致命。

第二匹马跟著倒下,也不过奔出了五六丈。

南宫绝、独孤秋、柳西川三人看在眼内,悚然变色,不约而同都改了方向,不再奔向马匹,改追向那辆马车。

三个的剑都已出鞘,柳西川的剑挟而扁,独孤秋的剑长而尖,晶光闪耀,毫无疑问都是一柄好剑。

南宫绝的剑却毫无疑问是三柄剑之中最好的一柄,也是最名贵的一柄。

便是剑柄上镶嵌的七色明珠固然价值不菲,剑身晶莹如一泓秋水,剑鞘以至整柄剑的装饰,也颇费心思,但外形反而是三柄剑之中最平常的一柄。

剑是名剑,人是名侠,救人之切,轻功已施展至极限。

在轻功方面,毫无疑问他也是三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三人都全力施为,掠前了十丈,立时分出高低。

南宫绝身形犹如射箭,但急劲之中仍然不失灵巧,一落即起,俐落至极!独孤秋紧跟著南宫绝,身形急而久劲,灵巧看来却只有过之。柳西川走在最后,一脸的焦急之色,身形显然已放尽,但不知年纪关系抑或久疏练习,比南宫绝、独孤秋可以看出是呆滞得多,不过仍然很迅速,跟随得很紧,并没有被前面两人抛离。

他们的目标都是那辆马车,角度开始虽不同,但很快便已连成一线。

衣袂破空声霍霍不绝。

骷髅刺客四枚追魂钉出手,猛一翻,就抄住了车座旁边的马鞭,立即挥出去。

“辟啪”的一声,马鞭在半空响了一个鞭花,然后落下,横扫在拖车两匹健马的臀上。

马负痛悲嘶,啼更急,骷髅刺客旋即鞭下如雨,不停地抽下。

那两匹健马的身上迅速出现了一条条的鞭痕,痛而怒,奔跑得更快。

那辆马车当然亦快起来,两个车轮子几乎完全离开地面,马车简直就像飞一样。

怒马飞车,又焉是人力所能够追及。

可是南宫绝三人仍然穷追不舍,南宫绝的脸上不由自主亦露出了焦急之色。

不但只为了担心青凤,也为了阮平!

阮平被骷髅刺客一剑震飞,但落地已经稳定身形,他本欲再扑前,可是马车已经在奔驰。

他当机立断,猛一咬牙,身形仍然窜出。

一窜两丈,如箭离弦,已尽了他能力的极限,可是仍然只能够扑到车厢的旁边。

他的目的也只是接近车厢,人到剑到,一剑疾往车厢插下。

刹那间,马车又已移前几尺。

阮平的一剑本来可以插在左侧车厢之上,现在只能插在车厢后壁。这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这一剑要插的也只是车厢的后壁,因为那也是骷髅刺客目光所不及的地方。

“夺”一声,剑插入了车厢的后壁,阮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荡起来,可是他的手仍然紧握著剑柄。

一荡即落下,眼看便要撞在车壁上,他的左手及时伸出,抓住了车壁。马车不停,他的身子也不停地摆荡,始终都没有将他抛到地上去。

他紧咬牙根,右手握紧了剑柄,手背上的青筋蚯蚓般一条条突起来。

只要他松手,凭他的武功身手,随时可以平平安安地落在地上,他却是宁愿苦撑下去。

那片刻之间,他已经偷眼看清楚周围的情形。

他们的坐骑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南宫绝三人徒步追来,目前看来虽然是很接近,但明显的被马车逐渐抛远,除非马车发生意外,否则一定追不到的了。

唯一能够追踪这辆马车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若是连他也松手不顾,骷髅刺客不难将他们完全摆脱,荒山野岭,若非奇迹出现,他们绝对没有可能找马匹代步。

即使找得到,马车亦已经远去。

青凤毫无疑问已经被骷髅刺客制服在马车之内。

骷髅刺客若是摆脱他们的追踪,一定会迫问青凤。说不定现在他已经知道第四把金钥匙就在青凤的身上,在得到那条金钥匙之后,骷髅刺客必然会对青凤采取不利的行动。

到时候唯一能够阻止骷髅刺客的也就只得他一人。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罢手。

在武功方面,他稍胜青凤,但与骷髅刺客却是有一大段距离,绝非骷髅刺客的对手。他出其不意之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他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却并不一成不变,对于骷髅刺客这种人,就算偷袭他一样无愧于心。

当然亦大有可能,他先被骷髅刺客发现,到时候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他完全没有考虑到生死的问题。

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是南宫绝一直教导他的话,也是南宫世家的信条。

他虽然是姓阮,也是出身于南宫世家。

何况他体内流的也是侠义之血,是以他根本就没有动过要跳离马车的念头,咬紧牙根支持下去。

他身子悬空,双脚离开地面也不过尺许,随著马车的前进那个身子不停地左摇右摆,在他倒不觉怎样,因为他全神贯注,只防被抛离马车,根本就没有理会周围的情形,南宫绝三人旁观者清,反而替他捏一把冷汗。

他们实在很想叫阮平松手跳下地面,但又恐一开口反而误事。

到其时阮平若是依言跳下来,说不定骷髅刺客的追魂钉就会向他招呼。

不跳的话,骷髅刺客既已知道阮平在车上,阮平迟早也必遭骷髅刺客毒手。

反而现在这种情形维持下去,事情另有转机亦未可知。

刹那间,他们都想通了利害关系,所以三个人都没有开口,三人身形却更急了。

他们都全力施法,尤其南宫绝,到底是主仆情重,几乎就快如奔马。

可惜并不是真的快如奔马。

眼看著马车与他们的距离逐渐地拉远。

三人之中,独孤秋面寒如水,不知他内心的感受,柳西川、南宫绝都忧形于色。

他们都心急如焚,却又无法可施,但并不气馁。

南宫绝身形飞快,迅速来到了柳义身旁。

柳义倒在草丛中,一动也不一动,南宫绝毕竟是侠义无双,虽然心急追赶马车,仍然在柳义身旁一缓身形,伸手一探柳义的鼻孔,才再次射出。

独孤秋跟著从柳义身旁掠过,视若无睹。

柳西川即时“柳义怎样了?”他问的当然是南宫绝,一开口,真气一泄,不由身形一慢。

南宫绝应道:“已气绝!”

柳西川面容一黯,叹了一口气,身形再飞射!

不过片刻,马车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远了很多了。

除非是意外,看来他们是绝对追不到那辆马车的了。

阮平的身子摆荡了几次,双脚猛一缩,已落在车壁之上,勉强稳住了身形。

然后他腾出左手,竭力上伸,去扳车厢的门户。

那柄剑已直没入柄,已能够支持他全身的重量,所以勉强稳定了身形,就能够腾出手来。

车门在内紧闭,阮平的力气又不能够完全发挥,一扳再扳都扳不开。

他紧咬牙龈,猛一吸真气,右手猛一沉,整个身子倏地向上提起来,左拳痛击在车门之上。

“轰”一声,车门被击开了一个大洞,木板碎裂四射,他左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整个身子同时撞在车门上,一弹便要弹飞,可是他的左手这刹那间已经抓住了那道车门的裂口。

左手的伤口奇痛彻骨,阮平却一声不发。

他本来准备追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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