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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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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接道:“这所谓必要时,也就是不得不与对方同归于尽的了。”

殷天赐沉声道:“是你们要我这样做!”

他那双手掌仍然不停地旋动,却已越来越缓慢。

每一掌挥出,他显然都很费力。

南宫绝、柳西川两人的剑势同样越来越缓慢。

一股强劲的掌风在三人之间激荡回旋,不但动作,就是说话呼吸,三人都显得有些艰难。

南宫绝心头怦然震动,道:“可有应付之法?”

这句话本来是问柳西川,可是柳西川尚未回答,殷天赐已经冷笑道:“没有!”

柳西川道:“这是事实。”

南宫绝道:“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非死不可了。”

柳西川惨然一笑。

殷天赐即时道:“现在就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掌了。”

这句话说得苍凉至极。

柳西川虽然震惊,神态始终都还算稳定,一直到这句话入耳,脸色陡然就苍白起来。

他原以为凭他与南宫绝的武功经验,双剑联手,纵使抵挡不住殷天赐“雷霆十七击”外一式,要抽身退出,相信也不成问题。

殷天赐挟雷霆万钧之力,就算无人能够抵挡得住,充其量也不过让他突围冲出藏宝洞而已。

可是,现在听殷天赐这样说,目的显然并不在闯出藏宝洞,乃是在与众人同归于尽。

而且他亦想起了一件事。

南宫绝无意中瞥见柳西川这种神态,也知道事情不妙,脱口道:“前辈,他意思是说……”

柳西川道:“他不得不与我们同归于尽。”

南宫绝一皱眉道:“哦?”

柳西川道:“你方才问我的时候,我也未能肯定,但现在听他这样说,我们实在凶多吉少了。”

南宫绝道:“我们不与他拚命也不成?”

柳西川道:“不成!”

南宫绝道:“相信未必。”

柳西川叹息道:“公子难道没有察觉,我们现在不但剑施展不开,连身形也施展不开?”

南宫绝沉声道:“已经察觉。”

柳西川道:“现在我就像被几条绳子紧紧地束缚著一样。”

南宫绝道:“晚辈也是。”

柳西川道:“公子不妨试试能否挣扎出去?”

南宫绝无言,暗中却运气,手中剑霍霍霍连刺三剑,身形接向后一移。

不动犹自可,他这往后一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劲至极的力道,立时四面八方涌到,南宫绝刹那间彷如被一阵乱拳击中,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栽!

他面色一变,再运真气,连忙稳定了身形。

柳西川冷眼瞥见,叹息道:“我们已经被它的掌势完全控制住了。”

南宫绝道:“实在匪夷所思。”

柳西川道:“现在要挣扎出去,除非功力陡增一倍。”

南宫绝道:“这当然是没有可能。”

柳西川道:“那么我们就只有等这股掌劲增强至将我们压碎为止。”

南宫绝道:“这对他又会有什么结果?”

柳西川道:“气尽力竭,纵然不死,也会全身虚脱,必须经过相当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

南宫绝道:“这是说,到那个时候,就是普通人也可以随便杀死他?”

柳西川道:“应该就是了。”

南宫绝道:“那么青凤、阮平要杀他岂非易如反掌?”

柳西川点头道:“理所当然。”

他微歇接道:“纵使他的武功尚有原来的二成,凭青凤、阮平两人的武功,也足以对付他了。”

南宫绝一笑,道:“很好。”

柳西川道:“公子不怕?”

南宫绝道:“千古艰难惟一死,岂会不怕,然而只要死得有价值,便死又何妨?”

柳西川道:“佩服。”

南宫绝道:“言重。”

柳西川反问殷天赐道:“大哥如何?”

殷天赐惨笑道:“我可没有你们这种豪气,可惜我现在己身不由己。”

柳西川道:“师父曾经说过,这‘雷霆十七击’的外一式一施展,有可能完全不能自制。”

殷天赐道:“这一式虽然是他所创,他一直都没有认真施展至最后,一发觉不妙,他立即便停止,所以到底有什么结果,他老人家其实也不大清楚。”

柳西川道:“所以大哥一直都听师父的话?”

殷天赐道:“我若是能够肯定,也不会施展出来了。”

他惨笑接道:“现在我不是不想停止,但不由自己,你们现在总该看出我的一双手掌,并不是由我控制。”

南宫绝、柳西川当然看得出。

殷天赐双掌一点变化都没有,就是那样子不停在旋动。

他看来也想竭力制止双掌不再旋转,但那双掌却显然完全不接受他指挥。这唯一的解释,就是那股劲力现在已强到连他也不能够控制的地步。

他若是不旋动双掌,反而就会被那股劲力震伤,所以就只好听其自然。

这种情形就正如一个人不停在转圈子,越转越快,不久就身不由己,而突然停下,更难免跌倒地上。

殷天赐现在的情形当然严重得多,他掌力之强,足以开碑裂石,若是竭尽力气一掌击出,固然无人抵挡得住,而反震之力,亦不是他所能够承受得住。

他显然也意料不到这“雷霆十七击”的外一式施展出来,竟然有这种结果。

现在他心情的恶劣,实在难以形容。

他也没有特别加强掌劲,只是顺其自然的一掌一掌旋动。

柳西川、南宫绝两柄剑,也就随著殷天赐的掌势转动。两人都没有特别加劲,但劲力不知不觉的已经在增长。

三人的动作骤看来,实在很奇怪,完全不像交手的样子,倒有点像是师兄弟在练功夫。

阮平、青凤看得奇怪,直眨眼睛。

青凤不觉脱口道:“他们怎样了?”

阮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越打越慢,看来却又没有停手的意思。”

青凤道:“我看有些不妙。”

阮平道:“他们的神色看来也不大妥当。”

青凤道:“方才听他们说话还很清楚,现在反而听不清楚了。”

阮平道:“只怕是风声影响。”

青凤道:“他们动作虽然缓下来,但掌风、剑风反而比方才强劲得多。”

阮平心念一动,道:“难道他们全拚尽全力,准备生死一搏?”

青凤道:“我们上前去看看如何?”

阮平一声“好”,身形展开当先掠前,青凤并不比他慢。

两人才掠前两丈,就好像撞在一面无形的墙壁之上,竟不能再进半步。

阮平一怔,道:“奇怪!”剑一刺,疾向前刺出,身形同时欺前,“吓”一声破空声响中,他连人带剑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旋子。

青凤一见忙问道:“怎样了?”

阮平变色道:“他们在斗内功。”

以他的经验,当然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青凤就更不用说了,再问道:“我们该怎样?”

阮平苦笑道:“凭我们的武功,只怕帮不了什么,而且这样闯进去,不但起不了作用,难保还会影响柳老前辈与公子他们。”

青凤道:“哦?”

阮平道:“何况我们根本闯不进去。”

青凤一咬牙,双刃一刺,连人带刀疾向前冲去。

她才冲前两尺,已觉得劲风扑面,再前一尺,甚至有窒息的感觉。

她吃惊不已,一股强劲的力道徒然涌至,青凤不由自主连人带刀疾旋了开去。

柳西川一声暴喝即时传来道:“凤儿不要妄动,退下去!”

青凤仓惶退下,一面问道:“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西川道:“说你也不明白,退下去,不要叫我们分心。”

青凤道:“我……”

才一个“我”字出口,柳西川已怒叱道:“退下!”

青凤还是第一次被柳西川这样叱喝,她也知道事情严重,虽然满腔疑惑,还是退下了。

柳西川不由吁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青凤若是再迫近,不难就被卷入这股劲力的漩涡之内脱身不得。

也就在这个时候,殷天赐的脸庞逐渐红起来。

柳西川看在眼内,双眉深锁,呼吸忽然变得有些儿粗重。

他忽然沉声道:“要打破这个局势,也不是全无办法。”

殷天赐脱口道:“如何?”

柳西川道:“一是你拚命收掌,向后尽全力退开。”

殷天赐道:“那么我势必首当其冲,被自己的掌力压成重伤。”

柳西川道:“可是这一来,我们都死不了。”

殷天赐道:“我重伤之下,不难变成废人,而你们当然不会放过我。”

柳西川道:“我们不是说过,只要你自废武功,事情便作罢。”

殷天赐冷笑道:“我武功尽失,废人一个,任人鱼肉,便活著,又有何趣味?”

他大笑接道:“生不如死,还是死了好。”

柳西川叹了一口气。

殷天赐转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柳西川道:“还有一个。”

殷天赐扬眉喝道:“说!”

柳西川道:“倾全力与你拚一个明白。”

殷天赐闷哼,道:“这算是什么办法?”

说话问他的脸又红了很多,他突然察觉自己的脸庞在发热。

不但脸庞,整个身子都像是火烧一样。

他实在忍耐不了,喝叱一声,双臂透劲,猛一旋身,整个藏宝洞内立时风声大作。

南宫绝、柳西川齐皆动容,双剑同时透劲,疾向前刺出!

剑一动,裂帛之声便暴响,那股劲力简直就像是无数层布条,将两人紧裹在当中,他们才将这股劲力划破一个缺口,一股激厉已极的劲风便迎面扑来!

殷天赐的双掌正向他们左右印到,两人立时有一阵口鼻被封住的感觉!

南宫绝右手剑“嗡”的一声,震出数十道剑影,左掌劈出一股掌风!

“叭”的一声,他整个人被震得倒退了三步。

柳西川没有硬接,偏身一闪,左掌一引,“呼”的一股风从他的身旁卷过,“砰”一声,在他身旁的一条石钟乳立时粉碎。

柳西川不禁心头大震。

这掌风的强劲,也实在惊人。

殷天赐两掌击出,那张脸又红了几分,猛一声暴喝,双掌连环向前击出。周围的空气立时激荡起来,他方才双掌旋转所发出来的掌力,仿佛都被催动。

南宫绝、柳西川浑身的衣衫都被激得疾扬了起来猎猎作响,一股一股无比的劲风按著向他们压到!

“轰”然声响中,一条条的石钟乳仿佛被炸药炸开一样粉碎。

南宫绝、柳西川一个倒踩七星步,一个却醉酒一样,施展醉八仙的身法!

他们都不约而同,在闪避殷天赐的掌势!

以两人身形的迅速,这本来轻而易举,但因为身外周围都已被劲力堵塞,身形实在不容易施展开来,却勉强仍然闪避开去。

强劲的掌风从他们的身旁一一涌过,乃一样激得他们的肌肤隐隐作痛。

两人心中的惊骇,这刹那间实在难以形容。

他们虽然很爱惜生命,但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他们惊骇的只是,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武功,殷天赐一掌的威力竟然是如此凌厉。

二人杀那间连避十七掌,柳西川陡然大叫道:“并肩接他一掌看看!”

南宫绝一声道:“好!”身形疾向柳西川靠去!

柳西川的身形亦同时向南宫绝靠近!

两人身形陡合,左掌全力向前劈出!

殷天赐亦同时双掌向他们劈来,双掌的掌心鲜红如血,一动便风声呼啸!

他双掌移动得却并不快,才推出了半尺,倏的一翻一旋!

凝聚在周围的那股劲力,立时泄成了一个漩涡,也似随著殷天赐双掌的移动旋转起来。

南宫绝、柳西川两人击出的掌力顿时如泥牛入海一样。两人的心头不由齐都一沉,刹那间,在他们的感觉就像是行走间突然一脚踏空!

两人的身形亦同时旋了开去。柳西川忙喝一声小心!

南宫绝应声道:“晚辈知道!”

语声未落,殷天赐双掌已转旋为推,开声吐气,大喝一声,向前推了出去。

南宫绝、柳西川不约而同,身形又紧靠,剑护胸前,左掌再透劲,向前击出!

两人在内功方面的造谓也相当高,这一掌击出,仍然能够集中全力。一时间,风声又大作。

掌还未接近,掌风已然撞在一起,霹雳一声,三人的周围激荡起一股强烈已极的旋风,方圆两丈之内的石钟乳齐皆碎裂、崩塌,最接近三人的几条就更是被炸药炸开一样,砰然声响中,碎裂成千百片。

殷天赐原势不变,甚至跨前半步,南宫绝、柳西川两人都齐被震退半丈,面色煞白,柳西川面部的肌肉一阵抽搐,突然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南宫绝的嘴角亦有鲜血溢出。

这一掌硬拚下来,合两人之力,竟然一样接不下,而且内俯都齐被震伤。

柳西川内功修为稍逊,伤得也更重。

殷天赐看在眼内,纵声狂笑道:“雷霆十七击外一式的威力果然如此厉害!”

柳西川闷哼,应道:“果然厉害。”

殷天赐狂笑接问道:“且看你们接得住我多少掌!”

语声甫落,身形徒然欺前,双掌连环疾击向柳西川、南宫绝!

两人急闪,霹雳声响中,身后的石钟乳又被殷天赐击碎,有些石片激封在两人身上,只觉得如被刀割!

两人身上的衣衫,亦被碎石的尖端划破,甚至伤及了肌肤。

殷天赐掌出不停,每击出一掌,他的面色就转红一分!

他双掌连环,此消彼长,越来就越快,一时间霹雳连声,迥音不绝,整个山洞简直就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

青凤、阮平几曾见过这种威势,都惊得呆在那里。

也幸好他们如此,否则一上前,不但毫无帮助,反而连累南宫绝、柳西川两人。

现在两人也已经够狼狈了。

他们一脸的尘土,衣衫破烂,满头汗落淋漓,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

殷天赐都看在眼内,纵声狂笑,双掌施展得更急,左右连环击出了十一掌!每一掌都足以开碑裂石,每一掌都足以将人击成重伤!

南宫绝、柳西川也不例外,他们的手掌若是与殷天赐相接,指骨不难就被殷天赐震碎。

他们当然不会这样做,可是就连闪避也不容易。周围都已被劲力包围,每一个动作,他们都必须付出平时双倍的力气。

南宫绝连闪几闪,突大喝道:“老前辈退下!”

柳西川一怔,道:“为什么?”

南宫绝道:“晚辈以本门驭剑术与他一拚!”

柳西川面色一变,喝道:“不可!”

因为他知道,这样做只有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南宫世家的驭剑术无疑厉害,但现在殷天赐掌力的威猛却是反常至极,十掌劈出,绝非一个人的能力所能够抗拒。他纵然倒在南宫绝的剑下,临死之前一劈,也必杀南宫绝无疑。

柳西川实在不忍心一个这样有为的青年就这样死去。

南宫绝明白柳西川的心意,一面闪避,一面道:“老前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柳西川道:“未必!”

南宫绝道:“他的掌力越来越强劲,再下去我们的身形必会完全施展不开,结果必定双双倒在他的掌下。”

柳西川不能不承认这是事实。

南宫绝接道:“况且南宫世家驭剑术远可击丈外,晚辈将他斩杀创下,倘有余暇闪避他的反击!”

柳西川道:“公子的好意我明白。”

他当然明自南宫绝已知道再下去三人必定都命丧当场,准备牺牲自己的生命,拚杀殷天赐,好让他活下来。

南宫绝却道:“老前辈别想岔了。”

柳西川道:“雷霆十七击外一式的威力我比你清楚。”

南宫绝无言轻叹,左掌斜落在右腕之上,面庞条地青白起来。

一丝丝淡淡的白烟从他的身上冒出,他整个身躯刹那间仿佛已变得迷蒙。

柳西川立即察觉,嘶声道:“公子万万不可!”

话未完,南宫绝身上衣衫倏地都鼓起,他的身形也逐渐慢下来。

殷天赐即时收掌,道:“姓南宫的,我就与你拚一个明白,好让你死得瞑目!”

语声甫落,周围激荡的空气陡然静止了下来。

也只是刹那间,一声尖啸突起,一道辉煌已极的金光横越空间,直射向殷天赐!

同时又一声暴喝急起:“不可!”

这竟是南宫绝的声音。

他仍然站立在原地,剑并未出击,这一声大喝出口,他的身形便如箭射出!

又一道剑光划破空间,“嗤”的尖锐到极点!

这一道剑光比方才那一道更加辉煌,也更加迅速,但无论如何,也追不及方才那一道的了。

那一道剑光,当然就是发自柳西川,刹那间,他一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眼看南宫绝便要出手,一股热血陡然涌上心头,再也不迟疑,尖啸一声,如箭矢一样抢先射向殷天赐!

这剑他已经拚尽全力,闪电奔雷也似的,刹那间已刺至殷天赐身前!

殷天赐蓄势待发,只等南宫绝驭剑攻来。

眼看南宫绝浑身杀气飞扬,人剑已呼之欲出,难免亦留上了心!

剑未到,剑气已迫人眉睫!

只有高手之中的高手,才能够发生那么凌厉的剑气,也只有高手之中的高手,才能够立即感觉到这剑气的存在。

对于南宫绝在剑术上的修为他绝不怀疑,而内功方面,也显然不差。

他虽然从未见识过南宫世家的驭剑术,但看南宫绝的神情,也知道非同小可。

而像南宫绝这种高手,拚命一搏,必然也有其厉害的地方。

雷霆十七击的外一式能否接得住南宫绝的驭剑一击?他并不知道。

但无论有什么后果,这一剑他都是非接不可。

他现在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南宫绝的视死如归也激起了他的豪气,劲透双掌,准备毫不闪避退让,硬接南宫绝的驭剑一击,哪知道南宫绝人未到,柳西川竟人剑突然飞过来!

相距既近,柳西川叉是全力施为,殷天赐根本就没有闪避的余地!

而且蕴存在周围的劲力亦已被柳西川的一剑引动,他若是闪避,就会被柳西川取得上风,不难就伤在柳西川的剑下。

这个厉害他怎会不知道,他却也早已有击杀柳西川的用意,当下也不多作考虑,当机立断,双掌全力疾推了出去!

“轰轰”之声立时大作,一时间整个藏宝洞都仿佛要塌下一样!

裂帛之声接响,柳西川一剑从劲风中刺进,锥子一样刺向殷天赐的心房!

剑还未刺到,激厉的掌风已激得他须发飞扬,一双眼睛亦被激得一阵阵发痛。

可是却无法阻挡他长剑的刺进!

那柄长剑也正就从殷天赐双掌之间刺进!

殷天赐双掌若是一拍,绝对可以将那柄长剑迫住,但如此一来,南宫绝一剑飞来,他根本无从再作抗拒闪避。

柳西川这一剑本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脸上露出了一种既无奈,又悲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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