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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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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苦笑道:“你说话就是没遮拦。”

殷天赐笑道:“年轻人说话就是鲁莽一点,亦无可厚非。”

回对阮平道:“老夫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切拜托了。”

阮平赧然点头。

南宫绝接道:“如此我们告辞了。”

殷天赐道:“请!”当先举起脚步。

他一直送出门外,神情显然开朗了很多,脸上始终都带著笑容。虽然事情尚未解决,但得到一个南宫绝这样的人来帮忙,总是值得高兴的。

他双掌“雷霆十七击”凌厉非凡,柳西川的回凤舞柳剑亦不是寻常可比,合他们两人之力,对付骷髅刺客他已经满怀信心,何况再加上一个“侠义无双”南宫绝,还有一个武功也不弱的阮平?

可是他仍然安排身后事。

因为骷髅刺客到现在为止从未失败过一次,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出了殷家庄,南宫绝、阮平原路回去。

阮平一路目不转睛地望著南宫绝,实在很想听听南宫绝的意见,可是南宫绝一直默不作声。他背负双手,脚步很缓慢,若有所思。

转过了街角,阮平看见南宫绝仍然是那个样子,忍不住一声呼唤道:“公子!”

南宫绝应声侧首,道:“什么事?”

阮平道:“我正要问公子在想著什么?”

南宫绝反问道:“你老实说一句,殷天赐的武功是不是比你高很多?”

阮平道:“若是论拳脚,应该就是了。”

南宫绝道:“从何见得?”

阮平道:“我与他拳脚相触,如击铁石,但他显然未尽全力。”

南宫绝点头道:“这一点我也看得出。”

阮平道:“凭我的经验,这个人显然身怀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之类的武功。”

南宫绝道:“现在他却是扬州手屈一指的大富豪。”

阮平道:“公子这句话什么意思?”

南宫绝道:“以他的财富、地位,即使仍然有时间,也仍然有心情每天都练武,相信很难会像人在江湖之际那么刻苦。”

阮平道:“应该就是了。”

南宫绝道:“不进则退以常理推测,他的现在武功应该在十年前退出江湖时之下。”

阮平道:“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够惊人的了。”

南宫绝道:“不过亦有可能,他早已想到仇家始终会找上门来,十年一日,始终勤练不绝。”

阮平道:“有可能。”

南宫绝又道:“但无论如何,以他的武功,即使是十年前,在江湖也应该闯出了一个名堂,我们却从未听过他的名字,就是他三个结拜兄弟,柳西川、杜洛、司马方的名字,亦一样。”

阮平道:“也许他们现在都已改过了名字。”

南宫绝道:“当然亦有可能他虽然一身本领,很少在他人面前使出来,又或者他们对于名并没有什么兴趣。”

阮平道:“公子莫非怀疑他们的出身有些不妥。”

南宫绝道:“殷大爷的财富来源岂非就已是一个谜?”

阮平道:“那与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南宫绝点头道:“我们现在追究的并不是他的财富,所以无论他的财富怎样得来,无须理会。”

阮平摸著下巴道:“那么公子的意思……”

南宫绝道:“我们要考虑的只是他们的武功。”

阮平目不转睛地望著南宫绝,他实在听不懂。

南宫绝连忙解释道:“殷天赐的武功既然如此高强,他的三个结拜兄弟相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阮平道:“不错,但这又怎样?”

南宫绝道:“骷髅刺客就是其中之一亦未可知。”

阮平鸄讶道:“公子这是说……”

南宫绝道:“殷天赐不是怀疑骷髅刺客也许就是某人?”

阮平道:“可没有说某人到底就是……”

南宫绝截口道:“他不是又说他那个结拜兄弟司马方生死未卜?”

阮平道:“但他并没有说司马方就是骷髅刺客啊。”

南宫绝道:“你可有留意他说那句话时的神情?”

阮平道:“怎样呢?”

“既非忧伤也并非牵挂,乃是不安而恐惧。”南宫绝目光一闪道:“到他谈及骷髅刺客的时候,又露出那种神情。”

阮平道:“公子原来一直都留意他的神情。”

南宫绝沉吟接道:“再说,那个骷髅刺客若不是他的结拜兄弟而只是他的仇家,他似乎没有隐瞒的必要,你说是不是?”

阮平道:“嗯。”

南宫绝笑了笑,道:“却也难怪他不肯明言,我们对他来说毕竟还是陌生人。”

阮平道:“他总该知道公子侠义无双。”

南宫绝道:“江湖上多的岂非不是有名无实之徒?”

阮平道:“南宫世家数百十年来,可未曾出过一个盗名欺世的人。”

南宫绝淡然一笑,道:“有句话你总该听过的。”

阮平道:“什么话?”

南宫绝道:“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阮平道:“咱们武林中人可不讲这一套。”

南宫绝道:“你忘了殷天赐退出江湖已十年,在扬州一直就是在商场上打滚。”

阮平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现在得到聚宝斋一走,也许柳西川肯将实情告诉我们。”

南宫绝道:“殷天赐不肯告诉我们的柳西川也一定不会说出口。”

阮平道:“难道我们要知道个中情形,就只有待殷天赐死在骷髅刺客剑下之后?”

南宫绝道:“也许。”

阮平道:“万一骷髅刺客死在殷天赐手下,又如何?”

南宫绝道:“这件事在我们也就完了。”

阮平道:“我们难道不再追究骷髅刺客的来历?”

南宫绝道:“他本来是什么人与我们并无关系。”

阮平道:“周大爷可是死在他剑下。”

南宫绝道:“他只是一个职业刺客,只要有钱,无论谁都可以要他去杀人,我们要追究的应该是出钱买他刺杀老周的人。”

阮平道:“公子以为他是谁?”

南宫绝道:“老周仇人虽多,只要我们下些功夫,相信亦不难找出来。”

阮平道:“如果能够从骷髅刺客口中得知,岂非就省事得多。”

南宫绝道:“这相信很困难,保守秘密本来就是作为一个职业刺客先决条件,像他这种有名的刺客,便是生死关头相信也不会说的。”

阮平道:“像这种邪恶之徒难道也会不畏死?”

南宫绝笑道:“说了出来,你是否就会放过他?”

阮平道:“即使不要他的命,也得废他的武功。”

南宫绝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说?”

阮平怔住。

南宫绝沉吟了一下道:“你先回客栈,我去找几个朋友,打听一下殷天赐四兄弟的来历。”

阮平道:“这地方若是有人知道殷天赐本来的身份,早就传开了。”

南宫绝道:“单从殷天赐一个人著手,当然是比较困难,但是四个人,再加上武功特征,除非当年他们真的是无名之辈,又或者来自远方,否则总该有些印象的。”

阮平道:“我也随公子走一趟,多结识几个英雄豪杰。”

南宫绝道:“总有机会的,但是你现在必须留在客栈之内。”

阮平道:“干什么?”

南宫绝道:“以防殷天赐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叫人找来。”

阮平道:“他们怎知道我们住在云来客栈之内?方才我记得并没有跟他们说。”

南宫绝道:“若是连这个也打听不出来,何方那个总捕头就是白做了。”

一顿接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在知道我们进来扬州后不久,相信他已经弄清楚我们落脚的地方。”

阮平道:“万一真的有事发生了,我又到哪儿找公子?”

南宫绝道:“我现在先走一趟城中镇远镖局,然后到城南拜访一下已封刀归隐的“奔雷刀”尚三奇尚老前辈。”

阮平道:“我都记下了。”

南宫绝接道:“你在客栈之内也得小心,说不定骷髅刺客已知道消息。”

阮平抚掌道:“这个最好。”

南宫绝沉声道:“一点也不好,他知道你是阮平,你却连他是什么样子也不清楚。”

阮平心头一凛,道:“我会小心的了。”

南宫绝点点头,放步前行。

镇远镖局走天下,镖师逾百,总镖头“银钩”马伯常年已六旬,平生广结英雄豪杰,朋友之多,中原武林只怕无出其右。

“奔雷刀”尚三奇未归隐之前,最喜欢凑热闹,武林中无论有什么聚会,除非他不知道,否则一定有他一份,识人之多,并不在马伯常之下。

南宫绝找这两个人打听,无疑找对了人。

可惜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过有殷天赐那样的四兄弟,他们也就只知道殷天赐是扬州首屈一指的大富豪,身怀绝技,铁掌开碑,柳西川是聚宝斋的大老板。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对于骷髅刺客的来历他们更只有摇头的份儿。

倒在骷髅刺客剑下的人他们反倒是清楚得很,因为,很多都是他们的朋友。

南宫绝并没有任何的收获。出了尚家,他顺道往殷家庄门外一转,又与何方相遇。

殷家庄一带仍然那么平静,事实上亦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何方只是作例行巡视。南宫绝也没有进去,取道回客栈。

这一夜在平静中度过。

三月十六。

殷家庄更显得平静。

暴风雨到来之前,也是异常平静的。

在殷家庄外,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却正在发生。

又是正午。柳西川再次出现在瘦西湖畔的杜家庄门前。

应门的仍然是老仆人杜全,一见柳西川,神情显得有些儿诧异,仍然欠身道:“柳老爷——”柳西川手一摆,道:“青凤回来了没有?”

杜全点头道:“小姐大约半个时辰之前回来了。”

柳西川笑了笑,道:“很好,我来得正是时候。”

杜全还有话说道:“可是立即又出去了。”

柳西川“哦”一声,问道:“去哪儿?”

杜全道:“就是柳老爷的聚宝斋,柳老爷路上没有遇见我们小姐?”

柳西川又一怔,道:“没有。”

杜全道:“小姐是骑马去的,也许因此错过。”

柳西川道:“可知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杜全道:“大概是为了殷大爷收到骷髅帖的事。”

柳西川道:“是你们告诉她的?”

杜全道:“是。”一顿接说道:“当时小姐已经打算吃点东西之后,进城一见柳老爷的了,不知怎的,忽又改变了主意,匆匆从内堂奔出来,上马就走。”

柳西川心头一动,道:“她可有说过什么?”

杜全摇头道:“只是神情有些儿奇怪。”

柳西川沉吟起来。

杜全偏身道:“柳老爷请进内喝杯茶歇歇。”

柳西川道:“不用。”

霍地转身,脚步急起。

杜全急叫道:“柳老爷要去哪儿?”

“回城!”这两个字出口,柳西川人已在丈外,脚步如飞,迅速远去。

杜全怔在那里,一脸疑惑之色,目送柳西川飞快地消失在来路上。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叶轻舟向这边荡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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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古祠惊变 绝艺骄人

舟上坐著昨天来杜家庄找杜青凤的那个人,身上仍然是一袭灰衣。

小舟却已不是昨天那一艘,操舟的也换了一个穿著藕色衣裳的渔娘。

杨柳风轻,水面无波。小舟缓缓地滑过水面,终于泊岸,渔娘娇声道:“客人,杜家庄到了。”

语声未落,灰衣人已站起身子,道:“候我片刻。”一撩长衫下摆,跃下小舟,放步往杜家庄走去。

“又来了。”杜全嘟嚷著停下双手。

灰衣人那边看见,脚步加快,迅速地走上杜家庄门前石阶,一面高声叫道:“老人家,等一等。”

杜全瞪著灰衣人走近来。

灰衣人在石阶上停下,连忙道:“敢问杜小姐是否已经回来?”

杜全道:“已经回来了。”

灰衣人大喜道:“如此尚请老人家进内通传一声,说是……”

杜全截口道:“我话还未说完。”

灰衣人一怔,道:“莫非又已经出去?”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一个聪明人。

杜全点头,道:“正是,阁下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灰衣人急问道:“不知这一次又……”

杜全道:“这一次进城找个长辈?”

灰衣人脱口道:“是不是殷天赐?”

杜全愕然道:“你也认识殷大爷?”

灰衣人自知失言,双眉一皱,点头道:“认识虽认识,却攀不上什么关系。”

杜全又问道:“那么你怎知道殷大爷是我们小姐的长辈。”

灰衣人沉吟一下,道:“那是听殷家的管家朱培说的。”

杜全想想道:“不错殷大爷的管家是叫朱培。”

灰衣人叹了一口气,道:“老人家不必怀疑我,我来找杜小姐是绝对没有恶意的,非但没有恶意,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救她一命。”

杜全一怔,道:“这句话怎么说?”

灰衣人道:“事情必须见到小姐才能够出口。”

一顿又问道:“杜小姐进城去到底是不是找殷天赐?”

杜全道:“不是。”转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灰衣人不答却道:“杜小姐应该记得我的。”

杜全道:“我是问阁下高姓大名。”

灰衣人反问道:“老人家,杜小姐到底进城找谁?”

杜全上下打量了灰衣人一遍,道:“去找聚宝斋的老板柳西川柳老爷。”

灰衣人眉宇紧锁,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杜全道:“这个不清楚,不过就是要回来,相信也得半个时辰左右。”

灰衣人微叹,道:“我来得的确不是时候。”

杜全道:“阁下不妨进内坐片刻,也许我们小姐很快就回来。”

灰衣人摇头道:“不坐了,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杜全道:“那么,你什么时候再来?”

灰衣人沉吟不语,仿佛在考虑什么。

杜全接道:“你说个时候,我转告小姐请她在庄内等你到来。”

灰衣人仿佛没有听到,喃喃地道:“看来只有这样了。”

杜全奇怪地问道:“怎样呢?”

灰衣人探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前道:“这封信,劳烦老人家见到杜小姐交给她。”

杜全很自然的,将信接下,目光一落,只见上面只有“杜青凤小姐亲拆”七个字。

灰衣人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老人家千万小心,莫要将信遗失了。”

杜全方待说什么,灰衣人已经转身举步,疾奔下石阶。

他脚步不停,直奔那叶小舟。

杜全看看信,急急嚷道:“阁下,阁下……”

灰衣人回头一瞥,又转了过去,迅速走到小舟前,纵身掠上了小舟。

那个船娘手脚灵活,解缆开舟。

杜全追出了门外,盯著小舟荡开,连连顿足道:“这个人真是,连姓名也不留下。”目光一转,又落在那封信之上,道:“到底这里头写著什么?非同小可,还说可以救小姐一命,不是开玩笑的吧?”

一种不祥的感觉刹那间袭上杜全的心头,他双眉不觉紧皱起来。

他连忙抬头再望,那叶小舟已经去远了。

灰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门终于关上。关门声之后,杜家庄门前又恢复寂静。这寂静维持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被一阵马蹄声打破。

青骢马,紫金鞍。

鞍上的一个少女,穿著一袭雪白色的衣裳,外罩同色披风。

蛾眉凤眼,白衣少女容貌漂亮,娇态中带几分英挺,动作俐落,就不看她肩后背著的长剑,从她那俐落的动作,亦不难看出她身怀绝技。

她策马奔至杜家庄门前,才将马勒住,“唰”地滚鞍下马,牵著鞍绳走上门前石阶。还未拍门,那道大门就已在内打开,杜全探头出来,一见白衣少女,呵呵大笑道:“老奴听得马蹄声,心就想一定是小姐回来,果然不出所料。”

这个白衣少女不是别人,原来就是杜洛的女儿杜青凤。

她应声目光一落,笑道:“全伯来得倒正是时候。”

杜全道:“老奴守候在门后已经多时。”

青凤奇怪道:“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全道:“小姐在路上有没有遇上柳老爷?”

青凤摇头道:“没有,柳叔叔方才莫不是来过了?”

杜全道:“来过又走了。”

青凤道:“怎么不替我留下?”

杜全道:“柳老爷听说小姐你去了聚宝斋,立即就动身回去,留也留不住。”

青凤苦笑道:“就是这么巧,我也是在聚宝斋掌柜那儿听说柳叔叔出城到这里,所以才赶快回来,谁知路上错过了。”

杜全道:“事情有时往往就是这样巧。”一顿转问道:“小姐有没有到殷大爷那儿?”

青凤道:“没有,我是打算见过柳叔叔之后,再去走一趟。”

她沉吟接道:“柳叔叔找得我这样急,一定有事的,不知什么事?”

杜全即时道:“柳老爷才走,昨天来找小姐的那个灰衣人又到来了。”

青凤“哦”一声,道:“有什么话说?”

杜全道:“听他的口气,好像是认识小姐。”

杜青凤更加奇怪,盯稳了杜全。

杜全接道:“他知道殷大爷是小姐的长辈,据他说是从殷大爷的管家朱培那儿知道的。”

青凤追问道:“还说过什么?”

杜全道:“小姐应该记得他。”

青凤道:“这是说,我曾经见过他,认识他的了?”

杜全道:“相信也就是这个意思。”

青凤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面庞上可有什么特征?”

杜全思索道:“特征倒没有,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人,唇上长著两撇胡子,穿著一袭灰布衣裳。”

青凤沉默了下去,忽然道:“莫非就是他?”

杜全道:“谁?”

青凤不答反问道:“就是那些话了?”

杜全道:“他还说过两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

“说他此来不但没有恶意,说不定还可以救小姐你一命。”

青凤一怔,道:“他这样说?”

杜全道:“老奴记得很清楚,的确是这样说。”

青凤沉吟道:“你可有问他姓名?”

杜全道:“问过,可是他不说。”

青凤道:“也不肯留下等我回来?”

杜全摇头道:“只留下一封信叫我一见就立即交给小姐,说非同小可,千万不要遗失了,所以我才守候在这里,等小姐回来。”

他补充接道:“以老奴看来,事情真的有些不寻常。”

青凤截口道:“信在哪儿?”

杜全道:“老奴一直藏在袖子里。”连忙探手从袖中将那封信取出。青凤接在手中,反复看了一遍,举手拔下头插金钗,将信封挑开。

里面放著一张折得并不整齐的信笺。青凤迫不及待的将信笺抽出来,抖开。

素白信笺上写著两行字。

——今日酉时请驾临天宁门外仙女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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