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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来荡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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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陈蕾,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怜爱,就算是她现在让我停止,尽管我已是欲火如焚,我想我还是会马上离开。
  陈蕾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我,再用唇封住了我的嘴,于是在一种几乎是感恩的心情中,我轻轻地进入了她。
  上卷 第七章 疯狂之夜
  我现在的生活除了玩玩游戏,有时与杨伟他们打打麻将外大部分时间都在泡女人,与我接触过的女人们不管美丽或是平常,都带有一定的目的,大部分都是为了钱。当然也有仅仅是为了刺激的女人,做完爱后,提起裤子就走,连话也不多说一句。而往往女人们提出她们的要求时,都是在Zuo爱前后,因为这两个时候的男人最好说话,也最慷慨大方。女人们有的是直接提出,有的则是迂回暗示,某某地方有件什么东西我想去看看等等。所以当女人们在我身边做出一付深情款款的样子时,我常常在心中抑制不住地冷笑。
  这时我却没有怀疑过陈蕾,看着她缩在我怀里,紧紧抱住我的样子,有点象是只冻坏了的小猫,拼命的想从我身上吸取一点温暖,让我生起一种说不出的怜爱。她是个柔弱而又勇敢的女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在这社会上已经是无依无靠,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和她较为亲热的人只有李大伟,现在还得加上一个我,只是李大伟贪慕的是她年轻美丽的身体,当有天她红颜逝去,或是李大伟对她厌倦以后,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她踢开,是的,我自己是男人,所以我也了解男人。而我也不可能给她一个什么未来,因为我并不爱她,在我心中,她永远只能是小米的替代品。
  我想,或许我该帮帮陈蕾。
  正在想着,陈蕾轻声问我:“在想什么?”我笑了笑:“没什么。”陈蕾又问:“你能在这儿多呆几天吗?”我突然想起老头子选总经理的事,迟疑着没有回答。陈蕾低低地说:“我真傻,你还有你的事业……”我看着陈蕾,见她脸上满是失望,心中一软,吻了吻她的唇,柔声说:“好,只要公司不打电话来,我就一直在这,好不好?”“真的?”陈蕾惊喜地问。我肯定地点点头,心中却想,最多再过两天,胡晓琳就会满世界的找我了。
  陈蕾没想那么多,轻轻对我说:“谢谢你。”我抚摩着她光洁的身子,笑着说:“你拿什么来谢我?”陈蕾羞红了脸,将头藏在我胸前……
  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我第一反应是想将手机扔出窗外,在心里暗骂了声日,是谁坏老子的好事。不去理会,继续将手伸向陈蕾身上。但手机铃声还是固执地响,陈蕾推了推我。我只好叹口气,起身拿过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电话是胡晓琳打来的,她说你在哪?我看了眼陈蕾,陈蕾正紧张地看着我,我向她无声地笑了笑,回答说湖南的一家分厂。胡晓琳说你明天一定要赶回来,老头子要见你。我说明天啊?胡晓琳在那头笑,怎么?是不是和小蜜在一起,不舍得回了?
  胡晓琳从没说过不让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现在的处境却不能不让我小心翼翼,虽然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得认为胡晓琳爱上了我,但世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尤其我知道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就算是自己不要的东西她的选择是宁愿扔掉也不会送给别人。这时候若是惹恼了她,我想她只须用胸前的两团波涛在老头子那汹涌那么一会儿,就足够让我遭受灭顶之灾了。
  所以我马上回答胡晓琳:“你胡说什么,好,我赶明天中午的火车回来。”
  关掉手机,我有点不敢去看陈蕾的满脸失望。陈蕾却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头靠在我肩上,什么话也没说。我只好勉强笑笑:“公司中有点事,所以……”不等我讲完,陈蕾说:“别说了,抱紧我吧。”我伸手抱住了她,陈蕾变得疯狂起来,用唇在我脸上使劲地吻着,身子却是一片冰冷,刚才的滚烫早已消失无踪。我感觉脸上有点凉,一道苦涩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我的嘴流进了喉咙里,而那辛辣的滋味也从我的喉咙一路向心里蔓延而去。
  我说:“蕾……”陈蕾截断我的话:“什么也不要说,今晚你不停地要我吧,疯狂地要我,好吗?”她凄楚的脸在淡黄的灯影下竟有着种别样的美丽和诱惑,我再不能思想,将她按倒在床上……陈蕾忘情地大叫,用指甲使劲地抠着我的背,脸上的泪水也一直流淌着不曾停息……
  当两人都筋疲力尽以后,陈蕾抱着我静静躺在我怀中。我却看着酒店那精美的天花板,有些茫然,陈蕾真的爱上了我么?可是我们才认识这么几天,爱情真的有那么快吗?或许她是潜意识里因为对李大伟的不满,无意的将我当成她心中白马王子的替代,就象是我将她当成了小米一样。
  夜色终于褪尽,白天还是无可避免的来到了,四周渐响的嘈杂声夹杂着一丝丝光亮固执地闯进了房间。我们默默地起身,我躲在厕所里让服务台订了一张中午的火车票,两人漱洗完毕后,相对无言。
  终于还是我说:“我……中午就走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你想去哪?我陪你。”陈蕾摇摇头,但是又立即改变了主意:“我们去照张相,好吗?”
  草草吃完了早餐后,我们到了附近的一家照相馆,还没等老板开口,陈蕾就紧紧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身边,脸上露出了个甜美的笑容,但我总觉得这笑容中有着一种深深的凄楚。
  只等了几分钟,照片就冲洗了出来,照片上的陈蕾清纯美丽,笑靥如花,而在她身边的我却是满脸尴尬。陈蕾问我:“你要一张吗?”我点了点头,从她手中接过照片。
  走出照相馆,我问陈蕾:“你有没有带银行卡?”陈蕾忙从包里拿出卡给我:“你要钱用?”我接过卡,对她笑了笑:“我们去银行吧。”
  当陈蕾看见我将15万元钱划入了她的帐户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我对她说:“现在什么都别说,有话回酒店讲。”
  刚进房间,陈蕾就将银行卡放在床上:“你也是在打工,怎么有这么多钱?我不能要你的钱!”我将卡拿起塞在她手上:“放心,这不是公款,是我自己的钱。”陈蕾还是摇头:“我不要!”表情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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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我这钱是要你付出代价的,可不是白给你。”陈蕾问:“要我做什么?”我收起笑脸,凝视着她说:“如果你真的不爱李大伟,你现在就该离开他,这钱给你妈妈治病,如果有剩的话,你就拿着做点什么小生意。”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再跟他在一起我可是会吃醋的。”
  陈蕾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我只觉一股寒意冲上,问:“舍不得他?”陈蕾突然冲上来抱住我哭:“我……我不是看上你的钱……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有钱……”我松了口气,抚着她的长发说:“傻瓜,我又没说你是看上我的钱,我只是想帮帮你。”
  时间不早了,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车站。陈蕾却没有帮我,只是站在一边,紧紧咬着嘴唇,看着我转来转去。当我将最后一样东西放进箱子里时,她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我舍不得你走。”我想笑着安慰她,张开嘴却无话可说。
  陈蕾“呜呜”地哭:“我爱你……要不你带我走吧!”我一惊,挣开了她的手:“别傻了。”陈蕾低声地抽泣:“我知道我身体已经脏了,配不上你,我……我不是想做你女朋友,让我做你情人吧。”我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陈蕾说:“你可以交女朋友,也可以结婚,我……我绝对不打扰你,就让我做你情人,好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陈蕾的声音里有着一点绝望:“你……你就对我没有一点儿好感吗?”我忙说:“你别误会,你现在能跟我走吗?你妈呢?谁管?”陈蕾这才仿佛清醒了过来,不再说话。
  我说:“如果你妈有天……有天好了,你还记得我的话,再来广州找我好吗?”陈蕾默默点了点头。我本来想说她妈死了,话到嘴边才改了口,陈蕾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我现在也只能用这招来推搪她了,在心中却暗暗祈祷她妈长命百岁,千万不能这么快的去陪她爸。但如果陈蕾她妈真的很快就蹬腿的话,那我就只能用36计中的上计了,我不想伤害她,却也无法去接受任何一个女孩,我宁愿投身去进行一次生死搏斗,也再不敢让自己投入一场爱情,因为前者是伤身,而后者是伤心。
  我想,惹不起我他妈的还躲不起吗?
  上卷 第八章 别离
  亲爱的
  如果我必须离去
  你不要哭泣
  请微笑着为我送行
  一切虽已结束
  但是
  一切又已开始
  当我准备去火车站时,陈蕾拿出了刚才照的相片让我给她写点什么,我差点就以为自己是个当红的明星,正面对着个热情的崇拜者,想了想,我在照片上写了这几行字。
  我说的一切又已开始是指陈蕾新的生活,但我想陈蕾可能会理解成是我和她之间的开始。这本来就是我所希望的,如果这是一种欺骗的话,也应该是种善意的欺骗,我不愿陈蕾受到什么伤害,除了自己以外,我可以给她任何我拥有的东西,不光是怜惜她,更因为她象——小米!
  本来我不愿陈蕾去送我,但她执意要去,并再三保证绝对不哭,也只好由她,反正今天一别之后,再见已是遥遥无期。
  打了个电话给李大伟,他在20分钟内就赶到了车站。我只淡淡告诉他公司让我回去,也不提给他加货的事。李大伟心中肯定是急如星火,却又不敢开口问我,只得求助地望向陈蕾,偏偏陈蕾却低着头,就像没有见到他一样。看着李大伟猴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
  可以上车了,我忙拿着手提箱向入站口走去,陈蕾和李大伟在我旁边,无意中向他们看了一眼时,正好见到李大伟伸手搂住陈蕾的肩膀,而陈蕾却象是被电击到一样,拨开了他的手,紧紧靠到了我身上。
  我停下脚步,静静望着李大伟,他这时一定是气愤和尴尬交集,左脸象菜市场新鲜上案的猪肝,红中带紫,右脸却似水果园里还没长成的苹果,青得发亮。我对他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放弃陈蕾,我每月给你加百分之五十的货,额外再给你十万条管灯。二是你继续纠缠她,我马上停你的货,当然,陈蕾愿意和你在一起又当别论。二选一。”
  管灯是公司中最赚钱的灯种,每条的纯利在1。5元左右,也就是说李大伟只要放弃陈蕾,除了多加的货外,每月还有15万元的额外收入。
  李大伟这时脸上的表情又加入了一种不敢相信的惊喜,如果能给他接上电源的话,就与公司中生产的一种五彩灯相差无几了。李大伟当然是聪明人,所以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笑着对我说:“谢谢楚经理,我一定把质量抓好,绝对不辜负您的一片好意。”
  这选择早在我意料中,于是我也微笑着向李大伟点了点头,同时听到身边的陈蕾长长地嘘出一口气。
  到我走上火车,陈蕾一直都是用劲抓着我的手,我对她说:“你自己多多保重。”陈蕾却什么话也没说,用种让我差点心碎的凄婉看着我。我几乎是扳开了她的手指才得已顺利逃上车去,透过玻璃窗,陈蕾怔怔地望向我,一动也不动。直到火车随着汽笛声启动时,在快速倒退的景物中,我依稀见到有两行泪从她白如玉石的脸上滑下。
  她终于还是哭了。
  一切似曾相识,心中又隐隐约约地痛。
  驶出城市后,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空阔的平原,我打开了窗户,于是风中春的气息便从我鼻中直钻入了心底,心情蓦然好了起来。其实这两天我一直被种说不出的情绪所左右,直到此刻才放松下来,我盼望火车快点回到广州,那儿有我的权力和价值,也有我的醇酒与美人。
  我拿出口袋里的照片,陈蕾的笑容中有着浓浓的忧伤,稠稠的离愁,我松开手,照片随风而舞,在空中飘飘荡荡地向远方而去。我不是个爱做梦的男人,陈蕾终究不是小米,该断当断,过去的这几天就当她是个绮丽的梦吧。其实就算是小米又能怎样,我想我对她应该是恨比爱深,今生今世,也许直到来生来世,我也是绝无可能原谅她的。
  赶到公司时,还差几分钟就要下班了,我走进老头子的办公室,背负着双手叫了句:“董事长,找我有事?”在老头子面前我的表面功夫一直做得很好,每次听他训话时都将手放在背后,一付恭恭敬敬的样子。


  老头子点点头:“湖南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说:“挺不错,质量数量都比较好,我已同意他再招100个工人,并加大他的货量。”老头子又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别说不知道我叫你来的用意。”我回答他:“基本上是猜到了,就不知道对不对。”老头子说:“你是聪明人,猜得不错,这边暂时交给你我也放心,只是你要注意和钱明的关系,将相和则国家兴。”
  我肚中暗骂日,钱明算什么将相,他算个鸡芭。嘴里却说:“是,我会注意和他搞好关系。”老头子满意地笑:“好,就这样吧,你明天便行使总经理的职责。”
  走出办公室,我将老头子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他妈的资本家,在电话里说用不了5毛钱的几句破话,也要将老子从那么远的地方招回,有钱人真他妈的就是拽!
  回到家里,只感到腰酸背痛,可能是昨晚太拼命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和陈蕾共做了几次爱,一切都在浑浑噩噩中进行着,在我的感觉里,有时她是自己,有时我却分明的看到她变成了小米。
  将自己抛到沙发上,我顺手摁开了电视遥控,一个傻不愣登的女主角在向个面黄肌瘦的男人深情表白:“我爱你……我爱你……直到天荒地老……”胃一阵收缩,我忙换了个频道。这个台正在放着个舞蹈比赛,好象就是近期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广东省明星杯大奖赛,可惜我天生对舞蹈没什么天赋,除了艳舞外,其余的所有舞蹈在我眼中都只是一群疯子在抑制不住的抽风而已。
  我正想再换个频道,突然眼光被那个正在独舞的女孩所吸引。
  ………………………………………………………………
  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沉沉离别背在肩上/泪水流过脸庞/所有的话现在还是没有讲/看那青山荡漾在水上/看那晚霞吻着夕阳/我用一生的爱去寻找那一个家/今夜你在何方/转回头迎着你的笑颜/心事全都被你发现/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
  在这略带忧伤,略带期待的背景音乐中,那个女孩在专注的翩翩而舞,长发飞扬,姿态妙曼,步履轻盈,犹如踏水而行,不着点尘。她的每一个舞姿都是那么圆转如意,宛若无骨,有如天成,四周鲜艳的装饰,耀眼的霓虹灯在她面前也全都黯然失色。
  我虽然不懂舞蹈,但我却能从她每一个动作和造型中分明地感受到了她的轻愁和她的羞涩,只这一刹那,我对舞蹈的看法因她而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舞,我还发觉她是我所见到的女孩中最美的一个。
  一曲终了,观众们掌声如潮,直到女孩向观众鞠了一躬转入后台我才回过神来。有些失望,我仔细地听着台上支持人对她的介绍。然而主持人却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我们来请评委老师们为18号选手的初赛成绩打分。”
  “日”我大骂一声,如果现在那主持人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抓住的胸口拼命摇晃:“你招不招?她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不说的话俺将你碎尸万断!”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狐狸打过来的。
  刚一接通,老狐狸的广式普通话就在我耳边响起,楚生啊,我这来了两个朝鲜妞,你要不要尝尝啦?我叫道日你妈的,说了多少次,别再叫我楚生!在老狐狸那蹩脚的发音中,怎么听他都是在骂我畜生。
  老狐狸“呵呵”一笑,说:“你来不来啦?周生我已通知了,他马上就到的啦,这两个妞可是很正点的啦,还18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一听,胯下的那个部位就慢慢发热,我动动身体,好象腰也没那么酸痛了,于是说:“我这就过来,你他妈的再敢骗我,老子就阉了你。”
  上卷 第九章 逃亡
  老狐狸的金凤凰俱乐部在东风西路,是我们的据点之一。老狐狸这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这家伙60多岁,瘦得让我总怀疑他是竹竿成了精。周阳第一次带我去玩时,这老家伙满口的鸟语,我就用家乡土话问候他家女性,老家伙连连点头,让我乐不可支,一连要了两瓶XO。后来周阳说这老家伙扮猪吃老虎,在湖南呆过10几年,那里的土话比我们都懂得多。
  一次老家伙说搞了几个俄罗斯妞,问我们要不要玩,我与周阳一听就来了劲,决心为国争光,一雪当年八国联军入京时俄国在北京烧杀淫掠之耻,立马赶到了金凤凰。
  大战当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用跟公司那新疆妞学到的话,结结巴巴问俄罗斯美女感觉好不好。美女竟然立刻回了我一句:“雅克西!”
  我差点吐血。
  后来质问老家伙,他还振振有词:“女人熄了灯不都一样?新疆妞你玩过没有?没玩过吧,你把她当俄罗斯的不就行了。”从此以后我叫他老狐狸。周阳后来告诉我老狐狸喜欢我,说我象年轻时的他。我说:“日,象他我宁愿去死。”
  到了金凤凰,我直接走进周阳在这儿固定的包厢。周阳比我早到,正在和老狐狸说话,老狐狸这时象个听话的小学生,面带敬意地聆听着周阳的说教,他们身边坐了两个浅施脂粉的美女,纤纤细指在不停地为他们按摩着。
  “所有女人都是完全不同的,不管从相貌或是内部结构来讲”这采花大盗如此说:“女人可以分为9等18品。每一等都有上下品之分。”然后周阳的眼光在两个美女身上扫视了一番后做出结论:“象她们,就是属于8等上品,也算是不错的了。”
  周阳又说:“女人不光是相貌气质,就连那东西里面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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