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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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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齐晖,扎着头发,却不像女人的背影,齐晖走过去,地上铺着地毯,并不能听见声音,但那人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站起来,回过头来看着齐晖。

操——

是这家伙!

齐晖一下子冲了上去,挥出一拳,对方轻易就接住了。

“齐先生,你的拳脚功夫并没有多少进步的样子呢。”丁行雨笑靥如花,美丽的让人害怕。

纯白衬衫长裤,十分修身,把他的双脚衬得十分修长。

“你麻痹想干嘛!”齐晖抽回手,又来了一拳,这下子丁行雨躲不过去,只能往后退了几步。

“齐先生,何必动怒,我想我们有必要坐下来说话,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冰释前嫌。”丁行雨退到另一面的沙发前,从容地坐下,“齐先生,请坐下说话。”

齐晖哪里还坐的下去,他没有忘记,自己被这家伙敲破了脑袋,缝了好几针。

他怒火直窜,想要把眼前这个人摁住了痛揍一顿。

他只是搞不明白,这个曾经对他痛下毒手的人,今日为何会找自己过来。

“我丁某当然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请人回家叙旧的人。”

齐晖不明所以。

“坐吧,齐先生。”

齐晖强压怒火,走到沙发前面坐下。

“请容许我重新自我介绍,我姓丁,名行雨,如果你愿意,叫我名字也可。”

齐晖并没有说话,丁行雨却并不生气。

“怎么,齐先生,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请你过来吗?”丁行雨说完就笑,声音动听,在齐晖耳朵里却相当刺耳。

作者有话要说:我用天地良心起誓,如果会虐,你们吃了我

59丁行雨的恶趣味

【五十八】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齐晖嘴上说着;手里握着拳头;此时此刻,他头上被砸过的地方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他从来不觉得被打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最为羞耻的事,此时眼前坐着自己的仇人,自己却不能上去给他几拳。

房子外面还守着几个壮汉,而丁行雨本人就不好惹。

齐晖深深地怀疑过自己少年的时代是怎么混过来的,他不弱,可是似乎也不强,这些年没让人打成残废真是造化。

丁行雨看着齐晖的一举一动;觉得十分有趣。

在他眼中;齐晖不过是一个冲动鲁莽的人,即使冠着个中学老师的头衔,他的粗鲁也让人咂舌。当然,最让丁行雨好奇的是,这个男人究竟是凭什么得到江公子的青睐。

江夏元这个人,看似冷静,其实性格极端得可怕。

丁行雨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江夏元浑身的伤,安静地跟在乔老大的身后,任凭乔振彪手下几百号人盯着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丁行雨当时想,这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可是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吸毒斗殴,甚至意外杀人堕入黑道的太多太多了。

他们之中大多数的下场都很悲惨。

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坐过几年牢后出来,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社会适应能力,重新回到黑帮里,恶性循环。

只是那个叫江夏元的小孩,长相十分清秀,人总喜欢以美丑判断好坏,而江夏元长得就不像坏人。

丁行雨还记得自己当时跟乔老大“讨”过这个人。

乔老大大笑,拍着丁行雨的肩膀说:“行雨,你的眼光还是和我差不多,这是个很好使唤的人,我不会让他给你跑腿的,他和你一样,都是可以使唤别人的人。”

丁行雨也笑,看着乔秀彬一直围着江夏元转,而对方冷眼以对。

说不清楚为什么,不过自己确实是对他多了几分关注的,甚至连他和大小姐那点私事,丁行雨也多多少少有点了解。

但是这个齐晖,就让他难以想通了。

顿了许久,丁行雨才缓缓开口,“你跟江公子——不,江夏元是那种关系对吧。”

齐晖大臊,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你管得着吗!”

“当然管不着,丁某只是好奇。”

“啧。”

“上次见面,匆匆忙忙,把齐先生给打了,实在失礼,如果齐先生愿意,我会给你签张支票,就当补偿。”

“砸了我的头你赔得起吗,操!”

“当然,丁某可以跟你说实话,我比江夏元还要有钱。”

“你什么意思?”

“丁某无非就是提醒你,这世上喜欢男人,长相俊秀的又有钱的男人,比比皆是,比江夏元好的也多极了。”

“你麻痹说什么!”齐晖站起来,绕过茶几,把丁行雨揪起来,对方把他的手拍掉。

“哦,这么说丁某猜错了?”

“我跟江夏元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肉体关系或包养关系?”丁行雨还在悠悠地说。

“闭嘴!”

“齐先生莫动怒——丁某只是多嘴问问。”

“无可奉告,告辞了!”齐晖说着转身要走,丁行'文'雨听着对'人'方因为生气'书'而有点急促'屋'的呼吸,思索半分,说道:“齐先生不要急着走,丁某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

“关于江夏元的事,你也不想听吗?”

“快说,说完老子要走。”

“请坐——”

齐晖愤愤地坐下。

丁行雨只觉得好笑,这个齐晖原来是如此小孩子脾气,却没想到江夏元原来有如此癖好,喜欢这等脾气的。

“丁某有个提议——你跟江夏元在一起,对他并无好处,我劝你早日离开他。”

听着丁行雨讲完这句话,齐晖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桌上几个杯子翻到在桌上,茶水流了一桌子,滴落到地毯上。

“你不愿意?”

“呵——人妖男,你管的太多了,告诉你,就算你手底下那几条狗一起上,我也要在你那脸上划出几个口子。”齐晖恶狠狠地说道。

人妖?丁行雨失笑——他是长发,可行为并不偏女性。

这个人,果然口无遮拦,实在有趣。

“齐先生不妨听我细说。”

“。。。。。。”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知道江夏元的背景吧。”

“那又如何?”

“本来以他在光陈组里的地位,想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可以,但是我们老大,是个爱操心的人,他打算把我们的大小姐嫁给江夏元——听懂了吗?”

“。。。。。。口说无凭,你想说什么不可以。”

“你要的凭据很快就会有了,我设想,如果江夏元也给你一份请柬,我们两个倒是可以结伴而去的。”

“哼,我看你的嘴脸,难不成你也是被那家伙甩了?”想跟我结成同一阵盟,别白日做梦了,那个江夏元怎么可能会和女人结婚。

“这个问题丁某倒是想过,不过我与江夏元性格实在不合,我倒是欣赏他,只是他似乎并没有将我放入眼里。”

“你们的私事自己解决,我不想知道。”靠,江夏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看你说的,齐先生,现在根本不是我的问题,你难道不曾想过,如果江夏元拒绝这门亲事,你觉得光陈的老大会放过他吗?”

“哦~~原来你是哪个狗屁老大的说客。”麻痹的,有种自己出来,派个阴阳不分的人妖过来是看不起我齐晖吗!

“狗屁老大?哈哈哈,齐先生你实在有趣,在此之前丁某是挺看不起你的,不过今日,你实在给了我太多意外。”我倒是有点明白江夏元为何偏偏选了你——率性,自然,且毫不掩饰,这是光陈组里所有人都不具备的特点。

“我告诉你!是江夏元缠着我,不是我缠着他,我怎么甩都甩不掉,麻烦死了,你麻痹要想说什么,直接找他本人讲,老子我才没时间陪你们这些杀人走私的货闲聊。”

“齐先生,你是说,你要他要定了?”

“呸,我说了是他缠着我!”

“丁某了解了——”

“说完了吗,老子要走了。”

“留下来吃顿便饭吧,今天我请了法国的大厨过来,带了上等的食材。”

“谢了,我跟你不熟。”

“以后我们会熟起来的——如果你愿意。”

“你也喜欢男人?”齐晖憋了好久,终于问出这句。这个丁行雨阴阳怪气,对江夏元似乎十足关系,靠,现在就算江夏元跪在他跟前解释自己跟丁行雨没啥,齐晖也很难相信了。

“不,丁某没这个习惯。”

“那少缠着我的人!”

“那是当然。”丁行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日跟齐晖聊天,并不全部是为了江夏元,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和齐晖聊聊,他对这个不良教师有很大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人身上究竟有何等魅力,可以吸引江夏元。

“告诉你,如果你敢打江夏元的注意,我第一个废了你。”齐晖撂下一句狠话,自以为嚣张地离开了,他出了会客厅,还在墙上踹了一脚,纯属泄愤。

要不是碍于在丁行雨的地盘,他早就动手打人了。

丁行雨看着齐晖离开,他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好玩,实在好玩,这下子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

齐晖发了疯一样赶回家里,那个小魔头不知道怎样了,春香也不知道有没有上楼去看一下,还有江夏元,麻痹,回去抽死他,让他赶紧离开那个什么组。

齐晖跑着上楼梯,流了一身汗,一把们推开,就看见江夏元跟齐士渊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两人正在看电视。

“江叔叔,午饭很好吃啊,下次叫齐晖一起去吧。”

“好。”

“遥控给我,我要看那个。”江夏元伸手把遥控递给齐士渊,他翘着二郎腿,脸上却没有表情。

齐士渊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齐晖那笨蛋不知道去哪里,买个饭都买丢了。”

江夏元在心里默数,要是齐晖十分钟后还没回来,自己就出去找,毕竟齐晖也是大人了,他不信齐晖可以在买午饭的期间失踪了,于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越想越不妥,齐晖脾气再差,也不会抛下齐士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家的,他拿出手机想给齐晖打电话,却打不通——齐晖手机没电了。

齐晖本来看见齐士渊好好地坐那里,也没哭,也没被饿着,心情大好,可是一想到丁行雨的嘴脸,好心情就大打折扣,他看着江夏元,气打一处来,不由分说就吼道:“江夏元——”

江夏元回头,看见齐晖站在玄关,赶紧起身,快步走了过去,齐士渊也小跑着过去。

江夏元一靠近,齐晖就抓住他的衣领,骂道:“你麻痹,到底在外面搞了多少人!”

“什么?”江夏元没反应过来。

“妹的,那个死人妖竟敢把我。。。。。。”

“把你?把你怎样?!”江夏元把齐晖的手掰开,上下仔细的看着齐晖,直到没发现齐晖身上有伤口,这才问:“人妖?哪一个人妖?”

“就是那个阴阳怪气长发男。”

“丁行雨?”

“操。”

“你去见他了?”

“是他把我绑了!”

“离他远点。”

“江夏元!你麻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齐晖一手将江夏元推到墙上,他这个暴躁的样子把在一旁的齐士渊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就坐到在地上。

齐晖这才注意到齐士渊,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

齐士渊第一次见到这么暴躁的小叔,简直沉迷于他发怒的表情,久久不能回过身来。

江夏元没搞清楚局势,走过啦从后面抱住齐晖,温柔道:“齐晖,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不会瞒着你的。”

齐晖吼:“你给我发誓,发誓你在外面没有乱搞!”

江夏元更糊涂,他把齐晖抱得更紧了,说:“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就被乱枪打死。”

“操!你是白痴吗,把刚才说的话给我吃回去!”齐晖转身,揪住江夏元的衣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作者有话要说:睡过头了。。。。跪搓衣板中。。。。

60其乐融融的一家?

【五十九】

齐鸣回到家的时候给他爸打了个电话;于是齐老爷子带着齐夫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他在门外按了很久的门铃;没人来开门;正抬脚要踹门,被齐夫人喝止了,“你这个老不死,家里的门被你踢坏了也就算了,你在别人屋子里还敢动手动脚,小心别人报警把你这个老不修抓进去。”

齐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个,他一听到大儿子跟他说,他的宝贝孙子齐士渊正在混世魔王齐晖的手里,吓得不行;这家伙;八成不把小孩当小孩看,各种使唤,现在小士渊指不定躲在那里哭呢。

齐老爷子说赶紧给齐晖打电话!他从齐鸣那里抄来齐晖的地址,爬了六楼,把他一副老骨头都给累坏了。

齐夫人想给儿子一个惊喜,怎么着也不肯打电话。

两人在那里僵持了许久,正赶上陈春香上来催租客房租,一眼就看见俩“老人”站在她黄小哥门口。

衣冠楚楚,不像坏人。

窃窃私语,非奸即盗。

哎哟喂,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是什么世道啊,两个穿的干干净净的老人家也来干这勾当。

她正要上去赶人呢,被身后的一声“奶奶”给震住了。

回头一看,一个白净的小家伙正兴冲冲地往那老女人怀里钻,扑倒她身上,连连叫了好几声“奶奶”,这娇撒的,让春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小孩不就是当日齐晖要她上去照看的嘛,当时她听齐晖说屋里有个孩子,把她吓了一跳,赶忙奔上六楼,得——这小孩都得七八岁了,齐晖那混球十多岁就生了个小孩?不靠谱!正赶上黄拾小哥回来,这才问清楚了,原来是齐晖他哥的小孩。

齐晖的侄子,肯定也跟齐晖一样,朽木不可雕也,陈春香当下是这么想的。

齐晖领着齐士渊上来,一眼看见他爸妈站在门口,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他朝江夏元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要不你出去逛逛。

江夏元根本没看齐晖,他直接走上前去,迎着齐家夫妇二人点头,叫了声,“伯父伯母。”

齐老爷子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纳闷,他往身后看了一下,没人啊,难不成是在叫我?

齐夫人也被声音吸引,抬头一看,得,好俊俏的小伙子,就是眼生得很,应该没见过。

“小伙子你叫我伯母?”

“伯母,你还记得我吗?”

这——真忘了,估计是年纪大了,头脑不好使,她摆摆手,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说着往江夏元身后瞅,看见齐晖站在那里,使个眼色,“齐晖,怎么不给爸妈介绍一下朋友?”

齐晖长嘘一口气,把看热闹的陈春香赶到一边去,“爸妈,进去再说。”

惨了,真惨了,谁把这俩人叫来的。

齐夫人坐在沙发里一直打量着江夏元,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这孩子,有点眼熟。”

齐晖道:“何止眼熟,您跟他是真熟。”

“齐晖,看你说的,妈这不年纪大了嘛,这要是你老同学,我必然记得,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齐士渊靠着他奶奶坐着,偷偷附到齐夫人耳边说:“奶奶,小叔叫他江夏元。”

江夏元?这名字倒挺耳熟,仿佛以前经常听似的,想了许久,齐夫人才站起身来,笑容在她脸上逐渐绽开,“你,你是夏元?”

江夏元也跟着站起身来,又叫了声伯母。

齐夫人大喜。

江夏元不就是以前常到家里玩的那个小男孩嘛,以前长得瘦瘦小小的小小一只,怎么现如今大变样,长得这般俊俏,她一向喜欢这个男孩子,只是没想到几年前为什么江夏元会突然和齐晖失去联络,如今重新见面,夏元这孩子过得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仍旧跟齐晖保持着联络,思来想去,心情大好,忍不住拉了江夏元的手,拉着他坐下,陪着聊起来。

齐老爷子也有点意外,他也记得那个小孩,但是印象不深,只记得是一个很听话的小个子,跟齐晖玩得很好。

齐夫人拉着江夏元坐在一边,一下摸摸他的手,一下子怕拍他的脸,绽出一个和蔼的笑,语气也显得越发温柔,“好多年不见了,看到你如今成气候的样子,伯母很欣慰。”

江夏元点头,任由齐夫人的手摸着他的头发。

“夏元啊,以前你家过得很苦,现在也算是熬出头了,伯母一直盼着能见到你呢,你当时怎么一声不吭就搬走了?”

“家里出了点事,我不得已退了学。”

“是这样啊。。。。。。没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都捱过来了嘛,对了,我当时听说你跟你妈妈两人住,现在你妈妈也陪你住在光陈吗?”

江夏元浅笑着,“我妈去世很久了。”

“。。。。。。你看我问的这是什么问题,这,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哎。。。。。。”

“生死由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夏元说出这么一句话,齐晖在一旁听得一身冷汗。

说实在的,江母会去世,他也有责任,而且责任很大。

齐老爷子正在一旁逗着小孙子玩儿,一下子看见齐晖不自在的搓着手,不在意地问:“齐晖,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我好得很。。。。。。”齐晖说着,故作镇定的灌了一口开水,不小心被呛了一下,咳了好几声。

齐夫人听到齐晖的咳嗽声,疑惑地看过来,看见他们三有说有笑,也就不理会。

“夏元啊,伯母挺想你,没想到你跟齐晖还保持着联系,这再好不过了,改时间到路滨我们家里坐坐,我要亲自下厨给你烧一桌子好吃的。”

江夏元笑得很开心,点点头,“好。”

“瞧你,一个人打拼很累吧,伯母心疼。”齐夫人伸手去摸江夏元的头发,抚到发根,突然发现有些疤痕,她好奇地问:“你头上怎么有伤口?”

江夏元笑笑,“以前干过工地活,被砖块,钢筋撞到是常有的事,不碍事。”

齐夫人越发怜惜,把江夏元的手握紧了,“这孩子,一个人肯定很辛苦,以后有事没事尽管来找伯母,伯母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伯母,我的要求不多,就一个。。。。。。”我想跟您家儿子在一起。

江夏元还没来得及说完,齐晖在一旁拼命地咳嗽。

“咳咳咳,靠,这水怎么这么呛!”

齐士渊赶紧爬过来给他小叔拍着背顺气。

“小叔,喝水别喝那么快。”

齐老爷子说:“士渊真乖。”转而对齐晖说:“你看看你那么大一个人,竟然没有小孩子懂事,羞不羞耻!”

齐夫人说:“齐晖,你要咳嗽出去咳,别在房间里,对士渊也不是很好,万一把病毒感染给士渊怎么办。”

齐晖一听,差点哭天抢地。

齐老爷子有个齐士渊;齐夫人正忙着跟江夏元叙旧。

谁才是你们亲生儿子啊!

齐晖这下真是苦瓜脸了,齐士渊看见他这幅模样,赶紧安慰道:“小叔,没事,我不笑你。”

“小东西,一边玩儿去,你还想笑我,等你长得跟我差不多大再说。”

齐老爷子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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