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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夏看了是目瞪口呆,这人还真是“谈笑间手臂完好如初”啊。
“小尼姑,你师父没跟你说过男女有别么?”李澈靠在她的肩上问了一句。
林立夏这才发现他一直都靠在自己身上,对于他的调笑林立夏不慌不忙的回答,“师傅说心中无愧便不用理会世俗的闲言闲语。”
“小尼姑看的还真是透彻。”李澈看她脸上没有一丝害羞的姿态才相信了她是真的不在乎男女之防,倒是对她有了一丝赞赏。
林立夏笑的温和有礼,心里却是一直在腹诽,小尼姑,又是小尼姑。“施主既然已经没有大碍了便早点回去吧。”
李澈怎么听怎么觉得她是在赶他,“小尼姑是在赶我么?”
“施主哪里的话。”林立夏当然不承认,“只是施主深受重伤还需好好休养啊,早些回家才好。”
“你不是替我包扎过了么?”李澈指了指胸前说道。
林立夏看了一眼自己胡乱包扎的伤口,“歉疚”的开了口,“贫尼只是简略的清洗了一下,施主的伤口很深,还是请个大夫重新看看的好。”
这男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分明就是传说中的追杀啊,救了他一命已经不错了,要是他仇家找上门了连累她怎么办?
李澈似乎能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故意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说道,“小尼姑,我倒是想走,实在是身子动不了。”
林立夏想起了那道狰狞的伤口,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下吧。”
又是小心的将他的身子靠在了椅子上,林立夏起身走了出去。
李澈闭上的眼睛缓缓的打开,黑眸中幽光闪动。
他今天本来是上山打猎,却遭到刺客围攻。这次的刺客武功精湛出手狠毒,身边的暗卫被杀的无几,他自己胸前也被砍了一刀,最后在几个侍卫的掩护下才逃到了这里。本来是想躲在树上休息一下,等府里的人找到他。哪知伤的太重,竟然从树上掉了下来。
也幸好碰到了这个不像尼姑的小尼姑,不然他今日恐怕真的是事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李澈的眼微微眯了起来,眸中划过阴冷,这次的事情他非得好好的查清楚不可。
至于紫辰之女……
李澈嘲讽的笑了笑,现在估计小四和小九都已经知道了紫辰之女的事情,不然小四怎么会突然频繁的走动起了丞相府?要知道小四可不是贪恋美色之人。
国师说紫辰之女生于京城东,南,北三个方向的至贵之家。而这三家分别是东边的京城第一府的林府,南边的重臣丞相之府,还有北边的尚书府。
众人皆知,丞相有女尹无双,乃京城第一才女。相貌清秀,三岁作诗一鸣惊人,性子冷傲,今年十六芳龄。
尚书之女苏依儿,据说娇俏可人,容颜绝美,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今年同是十六。
至于那林府,倒是也有一女芳龄十六,只是那女儿是林远山的妾室带过来的,并不是林远山的亲生女儿。说起那林大小姐林立夏,名声倒是一点都不比那尹无双和苏依儿小,只怕是有过之而不及。不过却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苏依儿是小九的青梅竹马,小九倒是多了一份胜算。只不过……李澈俊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深笑,紫辰之女他是志在必得。
正在这时,李澈听到了有人往他这里走了过来,他警觉的绷紧了身子。
“施主,你饿了没有啊。”林立夏其实不想这么好心的,可是一想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救就同情心泛滥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看到小猫小狗的她还救助呢,何况现在是这么大的一个人。
李澈饶有趣味的看着端着饭菜进来的女子,“小尼姑还真是好心啊。”
“俗话说救人救到底。”林立夏也不多说,把饭菜放在了他的面前。
李澈笑了笑,看了看饭菜却是动都不动。
林立夏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伸出手就准备把饭端走,“施主既然不饿就算了。”要是想弄死他她何必救他,刚才在他伤口上多踩几下估计他就一命呜呼了。
李澈闻言抬起左手拦住了她的动作,“性子还真是急,只是我这左手实在是不方便。”他胸前的刀伤一直到了手臂上,右手又刚刚接上不能用力,这下真的是连吃饭都困难了。
林立夏默,难道真的要她喂饭么?
“小师傅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李澈一副不勉强她的表情,吃力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朝筷子拿去。
林立夏看他捏着筷子的手一抖一抖的,况且他也改了口叫她小师傅,于是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筷子。算了算了,就当眼前是一个羊癫疯不能自理的人好了。
李澈见状眼底带上笑意,柔和了他原本硬朗的五官。
“小尼姑,你们平时吃的都是这些么?”李澈张嘴吃着林立夏喂过来的饭菜,青菜萝卜干?
林立夏也不再去理他嘴里的小尼姑,专心的喂着饭菜,“恩,出家人清淡即可。”其实她最爱的是四川菜色,又辣又过瘾。
李澈看了看她的胸前揶揄的说道,“难怪你这么瘦。”
林立夏抽了抽嘴角,当做没听出他是什么意思继续喂饭。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这林大小姐虽然只有十六岁,身子也属于极其纤细的那种,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只是穿着这宽大的袍子看不出来而已。
一碗饭喂得干干净净,林立夏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帕子递给了李澈,“天色已晚,施主好好在这里休息会吧,贫尼回去了。”
李澈拿起了帕子轻轻的拭了嘴角,“多谢小师傅了。”
林立夏朝他点了点头出了门,李澈看着帕子笑了笑,放进了自己的怀中。
初夏时节雨水多。
深夜,墨色天空电闪雷鸣,豆大雨点砸到瓦上声响颇大,直砸的屋内的人辗转难眠。
林立夏不知自己已经是第几次翻身了,窗外传来的暴雨雷电声叫她是怎么都不能入睡。
不知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林立夏想自己真的是鸡婆到了极点了,可是既然都救了,那就救到底不是么?现在刚好是初夏,晚上风凉,加上这么大的雨,那人又受了伤……
唉唉唉。林立夏认命的起了身穿上了衣服,拿着油布伞就往法堂园冲了去,
风带着雨吹到脸上,林立夏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水进了堂。
“施主”抬头刚想叫人,却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林立夏失声叫道,“喂你别吓我啊!”
五、救人救到底
风带着雨吹到脸上,林立夏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水进了堂。
“施主”抬头刚想叫人,却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林立夏失声叫道,“喂你别吓我啊!”
只见傍晚时还和她调侃说话的人此刻正整个身子绻了起来,剑眉紧皱,脸色苍白,嘴唇冻的发紫。
林立夏匆忙的放下了伞往地上的人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的手,冰冷触感的让她一下子缩了回来。
肯定是因为身上受了伤再受冻,所以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林立夏皱着眉头想着。
现在可怎么办?林立夏苦恼的想。
“喂,施主,你醒醒。”拍了拍他的脸,林立夏试图叫醒他。可昏迷中的男人只是动了下唇瓣,眼睛仍是紧闭。
“喂你醒醒啊,这样睡过去不行的啊。”林立夏又气又急,怎么就让她救了个麻烦呢,现在不仅救了,连救后服务都全了。看着眼前直出冷汗的男人林立夏对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昏迷中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缓慢且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大胆,你对本王做了什么?”虚弱的身体叫他连说几句话都困难不已,直喘着气。
“做了什么?除了咬你还能干吗!”林立夏揉着自己酸痛的腮帮子说道,完全忽略了他话里重要的地方。
看他闭上眼睛似乎又要昏睡过去林立急忙摇了摇他的身子,“你别睡啊,我扶你到我屋子里去。”说完吃力的想要支撑起他的身子,奈何这林大小姐的身子是在是娇贵的很,根本使不上力。
“该死!”低声咒骂了一声,林立夏对着地上的人踢了几脚,“你好歹使点力啊。”
李澈被踢得精神清醒了些,看着眼前一脸焦急恼怒的小尼姑笑出了声,可却扯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口气。
林立夏见状又好气又好笑,“还笑,痛死你活该。”
李澈这下不敢大力笑了,只微微的扯了扯嘴角,“小师傅过来搭把手吧。”
林立夏蹲下了身子将他的胳膊绕过了自己的肩,李澈配合的使上了力,这才整个人摇晃的站了起来。
“唉唉唉你身子别摇啊”林立夏被他不稳的身子直压的往一边倒,好不容易站好了又被他拖得往另一边斜了过去。
“小师傅见谅,我实在是”说到这里李澈愧疚的看了她一眼。
林立夏被他看的什么怒气也不好发,只好干干的笑了笑。想了想林立夏把手搭上了他的腰,紧紧的搂住。“施主见谅,贫尼也是为了救你。”
说完吃力的撑着他走向了门口。
李澈艰难的跟着她移动着步子,撑着他行走的身躯是那么的纤细柔弱,却有着一种极其坚韧的意志。李澈心里笑了笑,看不出来这小尼姑心肠还真是好。
两个人一把雨伞,拖着步子缓慢的在雨中行走着。李澈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林立夏的身上,林立夏被压的脸色通红,可还是憋足了一口气往前走着。
终于到了房间,林立夏一甩手将李澈整个人推到了床上,床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李澈痛的紧皱起了眉头。
林立夏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将他慢慢的扶了起来,“施主全身都湿透了,还是先换衣裳吧。”说完自己又郁闷了起来,她这里哪来的男人衣服?
李澈似乎看出了她的困窘,摇了摇头说道,“不必麻烦了,这样就可以了。”
林立夏看着他湿透的衣服皱起了眉头,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有了!
“施主,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不过袍子还是有的,你凑合着换上吧。”林立夏打开了柜子翻出了一件白色的袍子对他说道。
李澈看了看那明显是女人穿的袍子抽了抽嘴角,叫他穿女人的袍子?“小师傅不必费心了。”
林立夏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面子问题?一句话不说,林立夏上去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小尼姑你也太心急了吧。”李澈左手抓住了在他胸前忙碌着的小手,心里不是不惊讶的,想不到这小尼姑还真的是一点都不避嫌。
林立夏抽出了手继续着动作,摆明是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换。
李澈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穿,不过还是我自己来吧。”
林立夏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起身转了过去。
“哦,对了,你换好衣服就上床睡吧,记得往里面睡一点。”林立夏说道。
李澈听她突如其来的话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意思不会是……
“我去厨房换一下衣服吧,你先睡。”林立夏说完抓起了椅子上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李澈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笑意,这小尼姑还真不同于常人啊。
林立夏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看到李澈已经身子平坦着睡着了,她疲惫的笑了笑,今天过的还真是充实啊。
从箱子里拿了床新的被子出来林立夏翻身上了床,这才觉得整个人累的要命。打了个哈欠眼皮不由自主的合在了一起,入睡前的她迷糊的想着,虽然累了点,但是救了一条人命,还是很值得的吧。
均匀的呼吸声轻微的响起,本该是熟睡的李澈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虽然漆黑一片,可因自小习武所以李澈的视力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转过了头李澈仔细的观察起了熟睡中的林立夏。
她实在不像是个尼姑。
白皙的鹅蛋脸,紧闭着的眼睛上睫毛浓密而长卷,秀气的鼻梁和娇艳欲滴的红唇。
睁开眼睛的她是妩媚的,那眼角微扬的杏眼有着动人的气韵。可她身上又有着一股清丽的气息,或许是因为身在佛地的关系。谦恭话语中暗藏着的是她的不以为然,一颦一笑间尽是灵动神采。这样的女子,如此娇俏,出家实在是可惜了。
李澈又想起了她异于常人的行为。不忌讳男女之防,不在乎男女共处一床,是该说她蠢得天真还是说她心中真的不为世俗困扰?
或许也只有出家之人才能有她这样的心思吧。
粗粝的手掌触上了她柔嫩的脸蛋,黑暗中的李澈黑眸里满是欣赏。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将他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纤细的身子承担起过他的沉重,对于他的伤他的来历没有问过一句,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救了的是谁。
悟空?
李澈笑了笑,愈发显得脸庞英俊,他口中低喃,“还真是个好名字啊。”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响,李澈眼中浮上警觉仔细的听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三声轻微的敲地声响了起来。
李澈松下了身子,伸手点了林立夏的睡穴开口说道,“进来。”
话刚落下,就有一个黑衣人推门进来,恭敬的朝他跪下说道,“属下见过王爷。”
“起来吧。”此时李澈面容英挺神色严肃,散发着一种迫人的威严气息,“莫肖现在怎么样?”
“回王爷,莫肖他”中间的黑衣人低着头顿了顿说道,“莫肖身受重伤,现在已无生命大碍,可右手臂却废了。”
李澈闻言皱起了眉,莫肖是他的贴身侍卫,刺杀的时候为了掩护他逃走而故意引开刺客。身为剑客,他最重要的就是使剑的右手,现在没了右手就等于已经是个废人了。想到这里李澈又开口问道,“可查出来了这次是谁派来的?”
“属下查过了,这次行刺的是江湖上阎王阁的人,可属下没有查出是谁是委托人。”
阎王阁是江湖上第一杀手组织,据说只要他们接下的案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他们想杀的人,不论明招还是阴式都要杀。
李澈冷笑了一声,脸上尽是嗜血之色,“阎王阁?本王就让他们知道这次惹上了不能惹的人。传令下去,出动阴间十三煞,剿灭阎王阁。”
“遵命!”黑衣人这才抬头看向床上的李澈,可却发现李澈正与一女子同躺在一起,“王爷,这……”
李澈看了熟睡中的林立夏一眼,“不必管她。”
“那王爷什么时候起身?”
李澈掀开了被子慢慢的走下了床,“现在。”
黑衣人看到李澈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愕然,“王爷你”
李澈冰冷的视线向他射了过去。“有什么问题么?”
黑衣人连忙垂下了头,“没,没有。”
李澈穿上了靴子向外走去,黑衣人连忙打开了门,李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黑衣人回头看了看床上看不清容颜的女子轻轻的关上了门,房内又是一片寂静,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
第二天清晨
林立夏看着眼前的一堆沾了血的布出了神。那男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可今天早上一起来就没有他的踪影了,他去了哪里了呢?
不管了不管了!林立夏甩了甩自己的头,只是随手救的一个人而已,管他那么多干嘛,再说了,他走的无声无息的,说不定被人接回去了。
林立夏把布都揽在了一块包在了一件旧衣服里面,开了门准备拿去厨房烧了,却看到如静快步往她这里走了过来。
“如静怎么了?”林立夏开了口问道,这如静虽然是个年级不大的女孩子,可是性子却是难得的沉稳,今天难得这么急。
“若静,”如静停下来喘了口气,“林府里有人来找你了,说是让你马上去前厅。”
林府?林立夏有些惊讶的开了口,“有说是谁么?”
“他说是他你弟弟。”
林大小姐的弟弟?那不就是毒舌男林衡逸?!
六、 打道回府
林大小姐的弟弟?那不就是毒舌男林衡逸?!他来干什么?想了想林立夏得出了结论,还能干吗,奚落她呗,看看那较贵的林大小姐现在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林立夏摇头晃脑的朝厨房的方向迈开了步子,如静见状奇怪的看着她说道,“若静,大厅是往这边走的啊,你去那边干吗?”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呢,你让他先等着吧。”林立夏无所谓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如静只好转过身自己去了大厅。
清心庵见客的大厅内,一名蓝衣华贵的少年正坐着喝茶,见到如静进来连忙起身向她笑了笑。
如静也是有礼的向他点了点头再开了口,“公子,若静现在有要事在身所以不便过来,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蓝衣少年林衡逸听了如静的话后也只是微微一愣就恢复了正常,“没事,那我就等一会儿吧。”
“那贫尼先下去了。”如静说完就退了下去。
出了门以后如静奇怪的想了下两人的的反应,这俊美的小公子真的是若静的弟弟么?
如静想起若静是半个月前的时候来的庵里,那时候她听有些人议论着说她是什么京城第一富商的女儿,长的一副狐媚样子而且脾气坏的不得了,庵里的人没有愿意去接触她的。
如静本来和若静也是不熟的。如静小的时候被自己的父母遗弃,是清心庵里的师太收养了她,她生性胆小不喜欢与人接触,所以在庵里一直都没有交心的朋友。
那天如静本来是要去打水的,来到井边的时候发现若静也在那里。她淡淡的对若静笑了一笑,若静愣了一愣,然后就回了一个更大的笑容。如静本来想提醒她小心井边的青苔的,可话还没说出口呢,若静就已经一脚踩了上去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摔倒了。水桶被打翻,若静整个人被淋得湿透透的,可还是呆呆的保持着姿势不动。
如静以为若静吓傻了连忙上去伸出了手扶她,嘴里问着有没有摔到哪里之类的话,哪知若静只是极开怀的笑出了声,笑的如静一脸莫名其妙。
后来两个人谈话的次数渐渐多了,如静发现若静并不像别人口中说的那样。长相妖媚不不代表她人性子扭捏,有的时候若静甚至可以用粗鲁来形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开开心心的,如静想这就是朋友了吧。
其实如静不知道那天她对林立夏伸出的手有多么重大的意义。那时候的林立夏是迷惘的,没有预兆的穿越,一头雾水的被卷入家庭纠纷,然后就被扔到了这个荒凉的山中祠堂里。
庵里的尼姑对她视而不见,好像是什么病毒一样的避着她。林立夏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甚至连个游客都算不上,因为没有人愿意接纳她。
如静对林立夏笑的时候林立夏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朋友,没有冷漠没有躲避,那个长相清秀的小尼姑就这么对她笑了笑,可那一笑,却让林立夏的心满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