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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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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边批阅奏疏边说:“皇后有心,国事如家事,一日没有家长管着就是不行,再辛劳也要治理朝政,朕若是只图一人安逸,天下岂非大乱。”

    皇后说:“陛下心怀天下,不顾一己之身,忧国忧民,实为我朝百姓之福,虽说有陛下日理万机才换来如今国泰民安的盛世,可龙体不能损伤,不如先歇会儿,喝了参汤再批奏疏,如何?”

    皇帝放下朱笔,说:“皇后好意,朕都听你的。”

    皇后打开食盒,取出参汤,端至皇帝面前,皇帝接过来,浅浅的喝了一口,说:“不冷不热的,正好。”

    皇后说:“参汤要趁热喝才行,这耽搁久了,都凉了,王公公,让人去热一热。”

    王修杰说:“是,皇后娘娘。”一位小太监端着参汤下去了。

    皇帝说:“皇后亲临御书房,不会只是为了给朕送一碗参汤吧,有何贵干?”

    皇后笑了笑,说:“臣妾哪里有什么贵干,臣妾身为天子之妻,照拂陛下龙体是臣妾分内之事,担心陛下为国事操劳,特意送碗参汤为您补补身子。”

    皇帝柔和的说道:“站着说话也累了,坐到朕身边来。”

    皇后脸上泛起久违的幸福,轻轻的坐到皇帝身边,皇帝看着皇后,皇后有些不自在,说:“陛下怎么这样看着臣妾。”

    皇帝说:“许久没好好看你了,果真如年轻时一样聪慧。”

    皇后说:“臣妾人老珠黄了,再聪慧又能如何呢?”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人老珠黄?只有俗人才会这么认为,在朕心里,你的聪慧就像一杯美酒,放置的年份越久,闻起来越香,这要是等千年后,不喝闻着也醉人。”

    皇后有些羞涩的说道:“陛下笑话臣妾。”

    皇帝说:“朕怎么忍心笑话自己的发妻呢,朕的意思是,千年之酒固然让人闻之欲醉,可绝不会有人饮用,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从古到今太多了,朕都数不过来。”

    皇后心中明白,皇帝这是旁敲侧击的提醒自己,可嘴上还是说:“陛下博学多才,学贯古今,臣妾浅薄,不通史书,故然不太懂。”

    皇帝说:“不懂没关系,往往懂的太多的人,**也多,心累,倒不如知足常乐,无欲无求的人福泽深厚,既然皇后不懂,可见你的福气大。”

    皇后说:“愿陛下所说。”

    皇帝拿起一张奏疏,打算继续批阅,皇后从皇帝手中夺过奏疏,说:“陛下难得与臣妾说话,怎么又批起奏疏了。”

    皇帝冷漠的说道:“放下。”

    皇后说:“陛下,您一批阅奏疏,就不理臣妾了。”

    皇帝大声说道:“放下。”

    皇后缓缓的将奏疏放在桌上,皇帝说:“奏疏是各地省郡传来的,事关朝政,后宫不得干政,所以皇后碰不得。”

    皇后说:“是,臣妾知罪。”

    太监端着参汤上来,放在桌上,说“陛下,参汤热好了。”

    皇帝沉默不语,皇后起身说:“陛下趁热喝吧,就不打扰您批阅奏疏了,臣妾告退。”行礼后,与秋枫一同离开御书房。

    皇帝看着参汤冒着热气,厌恶的说道:“来人,倒了去。”

    王修杰说:“陛下,这人参和平日里用的不同,还是高丽进贡的呢,倒了多可惜。”

    皇帝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更何况是这样的参汤呢,白白倒掉确实可惜,王修杰,你侍候朕多年,实在辛苦,这半碗参汤,朕赏给你喝了。”

    王修杰说:“奴才能侍候陛下,是奴才的福气,哪里谈得上‘辛苦’二字,参汤名贵,奴才不配喝。”

    皇帝说:“朕说你配,你就配,快喝。”

    王修杰说:“老奴遵旨。”说着端起碗,一饮而尽。

    皇帝问:“味道如何?”

    王修杰说:“好,好极了,实在是琼浆玉液,老奴谢陛下赏赐。”

    皇帝说:“把碗撤下吧,放在桌上,朕没法儿安心批阅奏疏。”

    王修杰说:“是,陛下。”说完将碗撤下。

    皇后坐在轿辇上,说:“看来陛下怒气未消,以往他从未对本宫高声厉语过。”

    秋枫说:“娘娘不必放在心上,兴许是国事繁忙,陛下心中不快,娘娘刚好去送参汤,陛下才会如此。”

    皇后说:“但愿吧,陛下之前说话虽然也是和和气气的,其实话里藏刀,什么叫本宫的聪慧如酒,千年令人闻之欲醉,分明是责骂本宫。”

    秋枫说:“陛下看似在褒奖娘娘,实则为批评指责,日后娘娘的言行上可要多加注意,倒不如学学淑妃。”

    皇后不快的说:“本宫贵为皇后,淑妃不过是个妃嫔,学她做什么?”

    秋枫说:“娘娘,陛下不喜欢太过聪慧的女子,也不喜欢老实憨厚的女子,而是喜欢轻如风,语如水的女子。”

    皇后说:“淑妃长得好,那是上天给的,本宫样貌已定,怎么学得来。”

    秋枫说:“娘娘大可不必学她那柔声细语的妖媚样子,淑妃聪明,可从来不在陛下面前显露,陛下曾夸她大智若愚呢。”

    皇后说:“淑妃是南方女子,那说话走路的腔调和姿势,本宫可学不来,可大智若愚本宫还是懂的,伴君如伴虎,聪明过头和过于愚笨都不可取。”

    秋枫说:“娘娘明鉴。”

    将军府中,长乐公主抱着馨妍坐在石凳上,看着园中的花儿,馨妍却对花儿不感兴趣,长乐公主说:“馨妍,不爱看花儿呢,可知道吗?在你出生的时候,整个府上都开满了花儿,别人都戏称你为花神娘子呢。”

    馨妍稚嫩的小脸绽放出笑容,乳母说:“小郡主笑了。”

    长乐公主说:“馨妍笑起来真好看,你说,这女儿家,怎么偏偏不爱看花儿呢。”

    乳母说:“小郡主平日里确实不喜欢看花儿,却对大将军的刀剑颇为感兴趣,上次大将军哄小郡主,她还伸手抓大将军的佩剑呢。”

    长乐公主说:“原来我们的馨妍不爱红装爱武装,长大想做巾帼女英吗?难怪人人都说女儿像父亲,以往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呢。”

    周将军走来,说:“我的女儿,当然像我了。”说着将馨妍从公主怀里抱起来,馨妍又笑起来,乳娘说:“小郡主见到大将军回来,高兴呢。”

    长乐公主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惦记着家里是很好的,可也别懈怠了军务。”

    周将军说:“多谢贤妻提醒,我哪里敢懈怠军务,今天军营里没什么事,所以回来的早些。”

    长乐公主说:“又没有战争,至于要天天练兵吗?”

    周将军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日里加强训练,提高单兵作战素质,等到了战场上,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是不是啊,馨妍。”

    长乐公主有些不高兴,说:“别总对馨妍说这些,她和你在一起,都变得和你一样了,不爱花草,就爱那些刀剑。”

    周将军说:“是吗?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可不好,刀剑要玩,花草也要爱,馨妍是花神娘子,又喜欢刀剑,看来长大了是一位既美貌又英气,文武双全的美人。”

    长乐公主撇了眼周将军,说:“看你那副德行。”

    周将军说:“爹娘呢?”

    长乐公主说:“二老在前院呢。”

    周将军说:“难得今日我回来的早,不如抱上馨妍与爹娘一同用膳。”

    长乐公主说:“好啊,咱们一家许久没有共用膳食了。”

    周将军说:“乳母也去吧,照顾馨妍。”

    乳母说:“是。”

    周将军抱着馨妍与公主一同去往前院。

    楚玄石神飞回花期圣地,白花仙子却背对与他,楚玄说:“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白花仙子依旧没有反应,楚玄说:“是嫌我回来晚了?”

    白花仙子摇动几下花瓣,以示回应,楚玄笑笑,说:“我总要多寻几处地方,才能采集到更好的露水,补充你的灵气,时间久些,你别怨我。”

    白花仙子又晃动几下花瓣,楚玄石神打开葫芦,给白花仙子浇灌露水,白花在露水中滋养着,更加水灵通透。

第101章 不知深浅意寅时上朝去() 
傍晚黄昏时,夜色悄然降临,白花仙子悠悠的说道:“以往你收集仙露很快便能回来,而如今,一出去就要小半天,天不亮出去,都快天黑了才回来,是不是哪里的花儿长得美,把你留在那儿了?”

    楚玄石神为自己辩白:“花仙子多心了,以往初春时节,处处都是初发的花儿,我收到的仙露也是新鲜的,而现在已到末春时节,花儿遍地都是,可大都呈现出凋零之状,几近凋谢的花儿上面也有露水,可我坚决不采用,带着股子陈腐气息,我要去更遥远的地方,寻找初开的花朵,采下的露水,你用着才舒服。“

    白花仙子听后颇为感动,想到之前因为误解了他,又心生懊悔,许久才说:“现在这时节,遍地落花,哪里还有花儿违背时节的规律,一直保持初开的呢?你别这样日行千里了,多累啊。”

    楚玄石神说:“能帮你恢复以往的样子,我累也是值得的,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发现一个地方,四季如春,夏天不热花开的很是繁盛,冬天有温泉,暖和,一年四季春暖花开。”

    白花仙子问:“真的?人间四季交替,所以能感知岁月流转,时代变迁,怎么会有一年四季如春的地方?真是奇妙。”

    楚玄石神说:“是啊,那个地方开满了各色花朵,很美,可是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收集好露水,就赶忙回来了。”

    白花仙子口是心非的说道:“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你又为何解释半天?”

    楚玄石神说:“我的心在你这里,当然怕你误会我流年花间不返。”

    白花仙子说:“我哪里有那么小气,昨夜箫声醉人,我还想听。”

    楚玄石神说:“好,这就吹奏一曲。”说着拿起竹萧,对月吹箫,白花仙子悠闲的听着。

    将军府中,晚膳后,周将军与长乐公主在前面走着,乳母抱着馨妍紧随其后,一同回到渺纤院,刚进门,便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长乐公主不禁大声叫到:“啊。”

    周将军大声问:“来者何人?”

    那人走来,说:“奴才是皇后娘娘身边人,奉皇后之命,来与二位问安。”

    周将军说:“你只身潜入府里,我怎么能相信你是皇后的人?”

    太监拿出随身的令牌,说:“请大将军过目。”

    周将军接过令牌,看看说:“确实是立政殿的,不知公公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太监说:“院里风大,人多口杂,不如让奴才进屋详谈。”

    周将军说:“公公请。”

    长乐公主说:“乳母,你抱馨妍去厢房休息吧。”

    乳母说:“是,公主。”随后抱着馨妍离开。

    周将军与长乐公主一同进屋,公主说:“公公请坐,紫云,上茶。”

    太监说:“不必,奴才出宫深夜造访,不合时宜,说几句话就走,不耽误公主与大将军休息。”

    周将军说:“公公有话,但说无妨。”

    太监说“长乐公主生女时遭受难产,皇后娘娘颇为挂怀,如今公主母女平安,娘娘深感欣慰,因此贺礼赏赐的格外多些。”

    说着,从盒中取出一柄金如意,说:“本打算赏赐大将军金剑一柄,不料陛下也甚是喜爱,大将军有心,转赠陛下,皇后深知您对陛下的忠心,所以特让奴才送来一柄金如意,以示将军与公主之间吉祥如意,百年同心。”

    长乐公主说:“多谢皇后挂怀,娘娘母仪天下,这金如意应当是娘娘用才对。”

    太监脸上露出不快之色,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为天下万民之母,礼物是小,娘娘一片心意不可辜负,奴才劝公主收下。”

    周将军走上前,接过如意,说:“如意虽然不大,但赤金打造的分量却很沉,这上面镶嵌的祖母绿成色好,像一汪不知深浅的水,绿悠悠的,实在是名贵。”

    太监说:“这祖母绿是皇后娘娘千挑万选,让名匠镶上去的,祖母绿看上去不知深浅,可您心里可得明白深浅,皇后娘娘用意深远,玉者,国之大器,朝廷之栋梁,而黄金历来都是大富大贵的象征,这金和玉的结合,堪称完美。”

    周将军说:“既然是这样完美的东西,哪里有不收的道理,谢皇后娘娘隆恩,臣心中知深浅,还请公公代为转告娘娘,叫皇后娘娘安心。”

    太监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娘声细语的说道:“大将军果然识大体,皇后娘娘说您一点就透,行了,礼物也送到了,奴才告退。”

    周将军说:“公公慢走。”

    太监说:“今日之事,权当没发生过,若是让外人得知,少不得搬弄口舌是非,对皇后娘娘与大将军皆无益处。”

    周将军说:“这个本将自然明白,公公不必多言。”

    太监走出屋门,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长乐公主拉住周将军的手,低声说道:“凌程,皇后送礼意在拉拢,此礼收下,日后在父皇面前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将军捂住公主的嘴,说:“别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又在长乐公主耳边悄声说:“刚刚这般情形,若不收下,便会得罪皇后。”

    长乐公主低声说:“收下之后,便会被人留为把柄,日后祸乱无穷。”

    周将军小声的说道:“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又大声说:“皇后娘娘恩泽深厚,隔日一定亲自谢恩。”

    躲在黑暗深处的太监,这才悄然离去。

    周将军说:“夜深了,早些睡吧。”

    长乐公主说:“凌程,你要去哪儿?”

    周将军看着窗外渐浓的月色,公主脸上略有桃红,如月下羞花,周将军说:“我哪儿也不去。”挽着公主进入里屋。

    紫云吹灭了火烛,轻轻掩上门。

    深夜,明月当空,花期圣地依然传来幽幽的箫声,澈净的月华倾泻于湖面,荡起阵阵如银的波光,白花仙子看着楚玄石神,说:“听箫赏月,可是人间第一美事。”

    楚玄石神停下吹箫,说:“月下有仙子相伴,才是我一大幸事。”

    白花仙子说:“近来空气有些干燥,又不下雨,格外热些。”

    楚玄石神说:“天不下雨,我替它下就是了。”说着拿起装有露水的葫芦,以竹叶沾水,洒向白花,白花沐浴在雨露中,欢笑着,楚玄见白花仙子开心,亦畅怀而笑。

    次日寅时三刻,周将军洗漱穿戴好后,将金如意藏入袖中,坐上轿辇,往皇宫的方向去了,宣政殿里,文武百官同朝议政,皇帝说:“众爱卿可有议题?”

    丞相说:“臣启奏,今年民间风调雨顺,黄河水位下降,水患不治而除,乃我朝万民之福,臣以为可适当增加赋税,充盈国库。”

    皇帝说:“太傅怎么看?”

    太傅说:“启奏陛下,微臣以为丞相之言颇为正确,国库乃国家之根本,国库盈,则国力强,国库亏,则国力衰,去年周将军带兵攻打突厥,耗用库银甚多,如今国库亏虚,增加赋税乃救急之策,因此,臣附议。”

    皇帝说:“打仗确实消耗国力,可不打行吗?不打突厥,他们就屡次侵犯我朝边境,在他们眼里,我泱泱大国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肥肉,想切哪里就切哪里。”

    太傅说:“陛下所言甚是,改用钱银的地方还得用嘛,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罢了。”

    皇帝说:“周将军。”

    周将军说:“臣在。”

    皇帝说:“国库里一大部分花销用在军队上,你也说说你的看法。”

    周将军说:“启禀陛下,军营将士人数众多,兵器铸造也要国库拨款,可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军队上的开销虽然巨大,可不得不用,但也不能因为库银短缺而剥削压榨民脂民膏,虽说黄河水患已去,可现在正是春夏之际,田地里的粮食还在生长,农民手上的钱也不多,若是此时贸然增加赋税,恐怕寒了我朝民众的心。”

    丞相见周将军与自己的政见不同,冷言道:“大将军说的好听,你当你的兵部没用民脂民膏吗?国库的一半都被军队所用,你说,不增加赋税,还能如何?”

    周将军说:“丞相稍安勿躁,如今在朝议,大家相商即可,陛下,丞相所言为国库钱银短缺提出解决方案颇为有理,但臣却不以为然。”

    皇帝说:“依你之言,丞相之法为下策,你可有上策?”

    周将军说:“正如丞相所言,天佑我朝,民间风调雨顺,田中作物长势甚好,到九月时,一定丰获颇多,到那时,大量粮食上市,必然导致米价下跌,谷农利益受损,若是此时国家颁布法令,以折中价收购谷物,即可保证农民的利益,又能使国库丰盈,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丞相说:“周将军此言乃上上策,臣附议。”

    太傅说:“臣附议。”

    皇帝说:“还有何要议?”

    众臣皆不语,皇帝说:“既然无事奏报,那就退朝。”

    众臣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102章 如意若端云温似越女手() 
退朝前,皇帝说:“周将军,随朕到御书房,朕还要和你商量军队事务。”

    周将军说:“是,陛下。”众臣都散去了,周将军依旧留在殿中。

    皇帝说:“凌程啊,到朕身边来。”

    周将军走到皇帝身边,皇帝说:“此时国库空虚,一直靠着赋税来维持,军队开销大,很难维持到九月。”

    周将军说:“现今至九月份大约还有四五月的时间,军中又无战事,也没有多大的开销。”

    皇帝说:“这个朕自然明白,只是你说到丰收时,朝廷要拿出银子买谷农手上的粮食,朕担心到时候朝廷拿不出这笔开销。”

    周将军说:“上次从突厥那里俘获的牛羊,折算成钱银够吗?”

    皇帝说:“只够一部分。”

    周将军说:“臣还有一法,只是不敢说。”

    皇帝无奈的说道:“哎呀,都这时候了,身边又没有外人,你只管说就是,朕先释你无罪。”

    周将军说:“臣斗胆,京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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