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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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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气恼,双颊被涨的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想着这些日子在东阳居,周将军对自己颇为照顾,时常逗乐解闷,生活起居也从不怠慢,可就觉得哪里不对,每晚就寝时,虽然同床共枕,但他都和衣而睡,在白天,彼此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缺少了夫妻间应该有的情爱,难道是……

    想到这里,心中醋意翻滚,大声吼道:“说,是不是为了她?”

    周将军只觉得脑子一嗡,心跳飞速,难道,她知道清雪的事,不,这绝不可能。

    他尝试着问:“谁?”

    长乐公主说:“还能有谁,这府里上上下下,仆人丫鬟几乎人尽皆知,老夫人身边之前的丫鬟青凌,本来是打小买进府,长大了打算过门,让她做你的妾室,做着将军府的姨娘,给你生儿子,可后来,父皇指婚将我下嫁于你,你母亲才放缓此事,直至婚期临近,你们家怕此事得罪我,见罪于父皇,才将青凌嫁给你身边的仆人阿润,不仅如此,还将二人赶出府去,你以为你们做的滴水不漏,可我早就猜到,你的心思还在那个丫头身上,整日的冷落我,亏我还以为你是这世间最合意的男子。”

    说着,长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几下,几滴泪顺着香腮而下,沾了面颊的胭脂,周将军抬手用袖口拭去公主脸上的泪痕,微微泛红的泪水浸湿了白衣衫袖,如片片桃红落。

第68章 雨凄风萧萧月小却皎皎() 
周将军说:“你看,我的衣袖都让你哭湿了,我和你说啊,你知道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长乐公主不假思索的说道:“美貌。”

    周将军摇了摇头,说:“女子最重要的不是美貌,也不是出身,而是眼泪。”

    长乐公主疑问道:“眼泪?”

    周将军说:“一个女人能流多少次泪,那都是有定数的,如果不停的哭泣,流多了眼泪,轻则容貌受损,重则香消玉殒。”

    长乐公主停止了哭泣,说:“真的吗?”

    周将军说:“嗯,所以啊,不能轻易的哭。”

    长乐公主说:“那你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青凌?”

    周将军说:“哪能啊,青凌是我娘买来的,比我小四岁,几乎是和我一同长大。”

    长乐公主说:“你们名字间有一字相同,你和她还是青梅竹马。”

    周将军说:“沁月,你听我说完,后来,我长大了些,便从军打仗,可以说战场上危机重重,几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我是家中独子,所以,爹娘日夜担忧,怕我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才想着让青凌嫁给我做妾,为他们二老生个孙子,可是青凌是个好姑娘,模样好,心思也单纯,我身边的阿润钟情于她,并且为她用尽所有的积蓄,在她被夫人赶出府后买了间屋子,让她有容身之所,也能为了她放弃娶富商之女的大好机会,你说,我能不成全他们吗,更何况,青凌虽好,可我对她从未动情,在我心里,她就是一个小妹妹,他们二人结婚后,并不是我赶他们走的,而是还给他们卖身契,又赐予钱银财物,让他们终生不必为奴,过属于他们二人的逍遥日子去了。”

    长乐公主破涕为笑,说道:“原来是这样,要是,你娶得不是公主,还会纳青凌为妾吗?”

    周将军说:“无论我的妻子是谁,我都不会要青凌,阿润爱惜她胜过自己的性命,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呢。”公主听了,脸上泛起一抹微笑,绚烂的美丽如夜空烟花拂过,转瞬即逝,再美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剩下的都是落寞的空寂萧索。

    周将军见她眉眼间带着盈盈泪光,那淡淡的哀愁,高兴的隐着深深的愁意,这感觉,多么熟悉,他拉起公主的手,看着她的眉眼说道:“沁月,你本是温婉柔顺的女子,怎么会对一个已经嫁人的婢女吃醋。”

    长乐公主说:“对不起,凌程,是我疑心,我只是害怕,你心里有别的女子,你我自从成婚以来,除了新婚之夜,我们虽然整日相伴,但却从未风情月意,连枝比翼。”

    周将军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况且你对我有情意之思,我对你又何尝没有怜爱之意,来,坐这儿别动。”说完拿出那盒远山青螺黛,接着说:“我替你描眉,想画什么样的?”

    长乐公主说:“就远山眉吧。”

    周将军说:“好。”

    说是画远山眉,周将军的手却不听话,只是画着画着,便画出了白花仙子的眉样,公主对镜一照,说道:“这仿佛不像远山眉。”

    周将军说:“远山眉人人都画,还有什么新意,如远山一般朦胧清远,看着都不真切,现在的眉如枝头新发的叶子,多好。”

    长乐公主说:“有叶无花的,一点也不好。”

    周将军说:“别着急,一会儿就有花了。”

    说着从桌上取来白色的颜料,用工笔蘸了几下,在公主眉心画了起来,那朵花印,记忆犹新,都用不着思索,顺手便画出了花瓣,整朵花型画好后,又用嫩黄色轻点几下于花心处,成为细长的花蕊,放心笔后,说:“你瞧,现在又花有叶了。”

    长乐公主照了下镜子,说:“这白色的花钿像梨花,也像玉兰,虽然小巧,却透着股灵气。”

    忠敏进门,说道:“启禀大将军、公主殿下,老爷传话来,外面雨大,到正堂用晚膳多有不便,就让小厨房做了些点心送来。”

    长乐公主说:“替我谢谢老爷,就放桌上吧。”

    忠敏说:“是,殿下。”放下点心后,说道:“奴才告退。”随后退出屋外。

    长乐公主看了看门外,说:“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看来明天也停不下来。”说着走到门口,对外张望了两眼,随后关上门,周将军说:“好好的关门做什么?”

    长乐公主说:“下雨,天色晚的早,再不关门,潮气都随着风吹进屋,着了寒气会生病的。”

    周将军说:“厨房送来了几盘点心还有荷叶莲子羹,降火消暑最好,快来趁热喝一碗。”

    长乐公主关上门,插好门栓,来到桌前坐下,拿起一块南瓜糕,尝了口,说:“嗯,味道真是不错,凌程,你也吃一块。”

    周将军说:“好。”说着也吃了起来,盘中有五块南瓜糕,每人各吃两块后,盘中还剩下一块,公主说:“这一块你可不能和我抢。”

    周将军说:“凭什么?旁边还有藕粉圆子和栗子饼呢。”

    长乐公主说:“就是不让你吃”,说着抢过南瓜糕,在屋子里四处乱跑。

    周将军笑着说:“我看你往哪里跑。”

    说着便追上去,公主见他跑的快,赶紧躲在屏风后面,说:“你别过来。”

    周将军绕过去,说:“就来。”公主将那块南瓜糕撕成两半,说:“来了也吃不着。”说着又跑起来,周将军紧追不放,一不留意踩到了公主委地的裙裾,一时两人都摔在地上,这一刻,她与他的脸靠的那样近,近的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与心跳,他看着她的眉心,她则看着他那双深情的眼眸。

    长乐公主说:“一块南瓜糕,已经被我分成两半,给你吃块大的。”说着拿起半块南瓜糕送到周将军的嘴边,就在周将军张嘴之际,长乐公主又快速收回,塞入自己嘴中,嬉笑道:“哈哈,你上当了。”

    周将军张嘴却咬了个空,说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将公主从地上抱起,轻轻地扔在床上,脱去她的鞋袜,缓缓的挠着她的脚心,一阵钻心的痒传遍全身,公主难以自制的大笑着,边扭动着身体边说:“啊,好痒,哈哈哈……我错了,这半块南瓜糕给你。”说完将手里握着的半块南瓜糕递给周将军,谁知周将军接过南瓜糕后竟然随手抛掷身后的地上,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周将军还在挠着长乐公主的脚心,公主依然在大笑中扭动,突然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周将军停下手,公主也不再笑,只是之前奔跑嬉闹,又大笑过度,一时无力的依在被子上,轻轻的喘息着,说:“什么破了?”低头一看,是自己系在抹胸上的带子断了,抹胸长裙顿时松开,露出娇嫩的肌肤,公主羞得说不出话,一时又无处可躲,便把头埋在被子中,周将军见势也钻进被里,与佳人共眠鸳枕。

    窗外暮雨潇潇,地上湍急的雨水带走了落花与酷暑,只在枝头上留下那些将开未开的花朵和刚发的嫩芽,沐浴在清风雨露中,绽放出残存的最后一缕春意,窗户未关紧,在窗边留下一丝缝隙,雨中疾风钻缝而入,低垂着的红纱帘幕轻卷而起,将那透着雨湿的冷风稍稍过滤,挡去寒意,让吹进屋的风捎带温暖。

    一觉醒来后,已是深夜,公主见周将军睡的香,便轻轻起身,开窗一看,傍晚时还是风雨飘飘,现在却碧空夜静,雨不知何时停了,天上的云雾都化作雨水而下,仰望着夜空,虽是夜半,却仍然能感受到它澄净似水,那一望无际的黑,黑的发透,透着一股难以捉摸又神秘向往的感觉,一勾弯月挂于正空,月虽小,却皎皎,冷傲孤清的月华如长无尽头的白练垂向人间,长乐公主觉得有些冷意,转身拿起一件衣服披上。

    一阵风吹进窗内,她深吸一口气,这空气中好像还悬浮着点点雨丝,这是雨的味道,公主不禁叹息,以往夜半梦醒,都能闻到窗外传来的浓郁花香,而今夜的空气却赶紧的如水洗一般,没有任何香味,这院中的晚香玉,恐怕早已在暴雨中凋零的残败不堪,只是夜色正浓,一眼望去,尽是漆黑,又轻轻合上窗户,拉起窗帘。

    周将军仍在熟睡,可是无人知道,他身处梦中,梦境里依然是夜,没有月光,没有繁星,有的是黑夜的风雨凄凄,他独自一人,淋着雨水,在草原上寻觅着,可是无论怎样寻找,再也没能找到她,哪怕是她的一个背影。

    夜色更深,公主不再流连于深不见底的夜,解去衣裳,轻轻地卧在床上,过去许久,渐渐的有了睡意,又进入梦乡,只是夫妻两人的梦境,截然不同。

第69章 怜惜眼前人粉花托生去() 
白花仙子抖落了花瓣上的几滴雨水,说道:“天气干燥了这么久,总算是下雨了。”

    粉花仙子说:“可不是吗,若再这样干旱少雨,非得渴死。”

    白花仙子看着天空的弯月,说道:“等这月牙圆了,你便要去往凡间托生为人,还有十几日,也快了。”

    粉花仙子说:“姐姐,我舍不得你。”

    白花仙子说:“咱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看着你花瓣上浓厚的金色,我这个做姐姐的真替你高兴。”

    粉花仙子说:“我去了人间,姐姐可要照顾好自己,万万不能再让凡间男子勾了心魂,以至于自损灵力。”

    白花仙子说:“姐姐知道了,妹妹不必挂怀。”

    雨后的黎明,总是亮的比平时更早些,朝阳如火,霞光如焰,才清晨时分,便开始烤向人间大地,土地里堆积的好几天的雨水,都不够被蒸发的,周将军醒来,却感到全身无力,尤其是双足,累的有些发软,想起昨夜的梦境,在黑暗的雨夜寻觅了整整一夜,却还是没能找到白花仙子,转念一想,已经有多久没有梦见她了?细细数来,真的很久了,自从结婚的那一夜,她再也没有进入自己的梦里,对,她以前说过,当自己结婚时,她便走的干干净净。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公主,这眉用了远山青螺黛画过后,虽然美,但却没了当初清雪的单纯,虽然像,却终究不是,至于公主眉心处画的一朵白花花钿,也因睡梦中出汗将花型糊作一团,看不出是花朵,倒像晴天中的一朵白云,他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该断的缘分,总是要断的,长乐公主的眉像白花仙子,已是自己的幸运之处,更何况公主真心待自己,何不珍惜眼前人呢,想着,伸手轻抚公主乌云般散乱的秀发。

    天降数日的甘霖,润湿了院中的土壤,新栽的美人蕉长势很好,刚过几天,这些美人蕉在酷热的阳光下临风而开,艳红硕大的花朵仿佛火一样的燃烧,连周围碧绿的枝叶都显得黯然失色,还有传说,美人蕉是西楚霸王爱妾虞姬的化身,霸王兵败乌江岸,虞姬先随霸王而去,便化作美人蕉,因此,在夕阳下,美人蕉也如虞姬一般温柔多情,铿锵中含着妩媚,远远望去,像头覆红绸的新娘,亭亭玉立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着,比不上牡丹的雍容华贵,也不如水仙的美丽多姿,却在夕阳残云下一丝柔媚凄婉,便胜却院中无数的花儿,轻扫一眼,令人神往,再也无人能想起风雨中飘零无存的晚香玉,那些雪花般的小花瓣已在那几日的风雨中簌簌而落,像极了仙子泣涕涟涟。

    前几日的暴雨,莲花池中的水位上涨了不少,碧色的荷花与粉色的娇莲随着水位上升而浮的更高些,暴雨冲走了干枯的老叶,现在池中尽是青嫩色的荷叶,如霓裳轻舞,洗去尘埃后更显清新,表面一层薄蜡不沾任何水汽,那些轻薄的露水凝结在荷叶中央,形成圆润的露珠,泛着朝阳的光泽,晶亮欲滴,闪烁玲珑,忽然水面上激起阵阵波浪起伏,莲叶晃悠的颤动着,叶上的露水滚滚而落,滴滴答答的落入水中,如寥落的星辰,漾起朵朵水花,桨声阵阵,小舟轻移,船头拨开荷叶莲花,往荷花深处去了,清香宜人,露水凝香,周将军与长乐公主泛舟于池上,传情于花间,随手摘一只莲蓬,子子香甜,公主回眸一笑,看着划船的周将军,顿时在千朵娇莲中百媚生香,堪称人间仙侣。

    时光荏苒,随着太阳几回东升西落,斗转星移,又过去好几日,将军府中每天都在上演着相同的故事,两人情投意合,共享琴瑟之好,院中的美人蕉又绽放出新的花朵,花好,月当然要圆,在月圆的前夜,灵幻仙姑从万里之外的冰封魂境赶来花期圣地。

    灵幻仙姑一现身,便看到两缕花魂正在静静地绽放,白花仙子依旧清纯,而粉花与之前则大不相同,看上去如纯金打造一般,看不出原有的花色,只留有紫色的花蕊,白花与粉花异口同声道:“恭迎灵幻仙姑驾临。”

    灵幻仙姑说:“花仙不必多礼,粉花仙子,你的花期即将结束,明晚是月圆之夜,你便要去往人间,从此刻开始,我便要为你算出母女之缘在何处。”

    粉花仙子说:“有劳仙姑。”

    灵幻仙姑说:“不必客气,白花仙子,你在此无事,不如同我共祝粉花,盼着她在人间有个好去处。”

    白花仙子说:“是。”说完与灵幻仙姑一同闭目,口念福语,一夜的祝祷让粉花仙气环绕,在花瓣上多了层灵艳,在祝福中,时间过的更快些,朝阳升起,又变作夕阳落下,一日恍然而去。

    夜色渐浓,一轮满月从东边升起,月圆如镜,照出花仙美妙的姿容,灵幻仙姑睁眼说道:“时辰已到。”双手轻拂粉花,只见一道明亮的红光划过,散落下无数的晶光,粉花在仙雾中塑出人形,身着一袭粉裙,外穿淡粉色绣金色花瓣的大袖薄衫,月光倾泻于身,便穿上一层粉银色的月影散花纱衣,比起娇纤瘦弱的姐姐,身韵稍有些丰盈妖娆,光艳逼人,神态悠闲,桃腮带笑,弯月眉下,水杏般的双眸如含春水,轻轻流转,如星辰闪动,勾人心魄,长发垂肩,一只紫玉钗轻挽仙髻,簪头紫花下垂着几缕细如露珠的流苏,淡淡的紫晶泛着纯净的月光,远远望去,月色星光下的她仙姿婀娜。

    灵幻仙姑轻吹一口仙气,化作一团仙云,对粉花仙子说:“粉花仙子,你坐在云团之上,它会带着你去托生的地方。”

    粉花仙子说:“多谢仙姑费心安排。”

    灵幻仙姑说:“嗯,只是有一点,去的路上不可贪图人间美景,若是误了时辰,仙云便会散去,你也就无法转世。”

    粉花仙子说:“粉花一定谨记仙姑的教诲,不敢迷失于人间景色。”

    灵幻仙姑说:“好,这便去吧。”

    粉花仙子轻提裙摆,坐上仙云,对白花仙子说:“姐姐今后一人,好自珍重。”

    白花仙子说:“妹妹走吧。”说完,仙云便如流星一般,载着粉花仙子在夜空划过一道亮光,消失在夜色中。

    灵幻仙姑说:“今日粉花仙子得以圆满,我很是欣慰,白花,你要好好在此绽放,集天地日月之灵气,吸风霜雨露之精华,争取早日恢复灵光秀丽的容颜。”

    白花仙子说:“之前白花动了凡人的心思,以至错失托生人间一世的机会,如今想来,后悔晚矣。”

    灵幻仙姑一声叹息的说道:“白花仙子,你虽然犯下过错,以至被罚千年,但也不必太过自责,你与粉花托生后本是族中一对姐妹,生于富贵之地,张于权势之中,却免不了在漠漠草原上,在异族他乡中度过余生,只能在月下弹奏琵琶,以解思乡之情,可你却自损灵力,失去人间机缘,粉花仙子也因你而延续百日花期,机缘重定,而她又修炼的很好,如此一去,可以说未来一世顺达,没有大起大落之苦。”

    白花仙子说道:“听您这样说,我便安心了,也替妹妹高兴。”

    灵幻仙姑说:“嗯,不过你要记住,灵力不可再次损耗,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白花仙子说:“是,白花记住了。”

    粉花仙子驾着仙云,很快在星空中飞过千里,来到一片繁华的街市,仙云渐渐的慢下来,飘进一间府邸,又穿过亭台楼阁,进入一间房屋,仙云便笼罩在一名长相柔美,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身上,粉花仙子心中偷乐:这便是我的母亲,长的这样美,又身穿粉色衣裳,看来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呢。

    走近了一看,她正在低头绣着鸳鸯枕套,看来是伉俪情深,粉花仙子刚准备钻入女子的腹中,与珠胎合一,便听见门外有人喊:“沁月,刚用过晚膳,也不出来走走。”说着,那人便进了屋,粉花仙子看着,心想:这好像是我的父亲,可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仔细想了想,忽然记起他来,他不就是那日为姐姐雨中撑伞的凡间男子吗。

    那名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说:“最近两日困乏的很,总是坐着不想动弹,胃口也不好。”

    男子扶起她,说:“天热,屋里闷,总是坐着可不难受吗,来,随我去院中透透气,天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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