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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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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说:“最近两日困乏的很,总是坐着不想动弹,胃口也不好。”

    男子扶起她,说:“天热,屋里闷,总是坐着可不难受吗,来,随我去院中透透气,天虽然晚了,可今夜月色美,星辰众多。”

    女子说:“好,这便月下散步去。”

    男子轻挽女子细腰,走出门,粉花仙子见仙云跟着女子,大声喊:“仙云,回来!”

    仙云飞回到粉花的身旁,现在粉花仙子为花魂转生时期,又有仙云在侧,凡人看不见她,更听不见她说话。

    粉花仙子气得浑身发颤,说道:“好你个风流的情种,自己快活着,却让姐姐为你受苦。”

    她骑上仙云,说:“回花期圣地。”仙云载着她一路飞回。

第70章 风清朗月下仙子临人间() 
仙云载着粉花仙子一路飞回,灵幻仙姑与白花仙子见粉花飞回来,都惊愕的看着她,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粉花仙子下了仙云,气急败坏的说:“姐姐,你可知道,我要去哪里托生吗?”

    白花仙子说:“妹妹是对托生的地方不满意吗?”

    灵幻仙姑说:“应该不会吧,粉花可是有个好去处的。”

    粉花仙子对灵幻仙姑说:“仙姑,您别说了,我居然转生后,要做他的女儿,真是冤家路窄。”

    白花仙子说:“难不成,你认识来世的父母?”

    粉花仙子说:“那当然,他便是那日为你遮雨的男子,那个女人是他的新婚妻子,两人甜蜜恩爱,姐姐却为他承受千年之苦,我恨他。”

    白花仙子说:“什么?”然后便木讷的僵在那里。

    灵幻仙姑说:“无论你的父母是谁,机缘已定,不可更改,若你放弃,便要让来世的母亲承受失子之痛,而你也要同你姐姐一样,花期千年。”

    粉花仙子说:“我宁可花期千年、万年,也不做那无情无义之人的女儿。”

    白花仙子大声说:“胡说,你怎可因为我而不去人间,你忘了吗?这次机会,是你修炼千年,等待五百年,才得到的。”

    粉花仙子痛心的说道:“姐姐。”

    白花仙子说:“妹妹,你听着,他并非无情无义,当初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也算是用情颇深,至于他的妻子,是人间圣上的公主,他若是不娶公主,全家都会死,所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别恨他,也别怨恨公主,是姐姐没缘分。”

    仙云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小一圈,灵幻仙姑说:“哎呀,仙云变小了,你还不快去,错过了时辰就麻烦了。”

    白花仙子说:“快走,姐姐都不恨他,你又恨他做什么?”

    粉花仙子说:“我恨他,是因为姐姐因他而受苦。”

    白花仙子着急的说道:“快走。”

    灵幻仙姑将粉花仙子拉拽到仙云旁,说:“快走。”仙云又带着粉花仙子飞的无影无踪。

    粉花仙子骑着仙云又来到将军府,只见院中风清朗月,杨柳千丝,与夜风共舞,周将军与长乐公主携手漫步在花丛中,相依而笑,仙云早已消散的所剩无几,稀薄的笼罩在公主身上,粉花心恨,但也无可奈何,若是仙云散尽,自己便再无机会,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心仪的男子与公主谈笑风生,仙云又薄了些,粉花仙子咬了咬牙,化作金光,钻入公主腹中,与胎合一,仙云随后而散。

    白花仙子说:“吉时已过,粉花仙子应该托生人间了。”

    灵幻仙姑说:“嗯,那些消散的仙云都已按时回归,好了,我也该回冰封魂境了,白花仙子,今后你便独自绽放,决不可一错再错。”

    白花仙子说:“是,白花送别仙姑。”

    灵幻仙姑化作几颗白亮的晶星,划过无边的银河,消失在夜空中,望着已过正空的圆月,白花仙子知道,粉花托生后,这千年的寂寞将会是一道无声的刑罚,摧残着心魂。

    月升月落,月圆又缺,已过十余日,白花仙子适应了独自一人的环境,白天听蝉鸣,夜间观流星,身边偶尔蹦过几只蚂蚱,也算是静中有趣。

    大将军府中依旧忙碌,不过此时的周将军却是闲人一个,边关平和,暂无战事,便赋闲在家,自打成婚以来,有公主朝夕相伴,也算是乐得自在,只是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不在像之前那样活泼善舞,而是整日依靠在枕上不想动弹,紫云从渺纤院来到东阳居伺候,名厨萧尔涵也来到东阳居,做了精致的茶点,紫云端进房里,长乐公主问道香味,不仅没有食欲,胃里还一阵恶心,将早膳吃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紫云赶紧上前扶住公主,媛娟用帕子擦拭公主嘴边的污物。

    周将军说:“沁月,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着凉了还没好吗?”

    长乐公主稍稍直起身来,说道:“早就好了,是那个点心,我闻了想吐。”

    媛娟说:“怎么会呢?公主,那些点心都是萧大厨特意做的,也是最和您胃口的。”

    长乐公主说:“我没胃口,心里难受的很。”

    紫云说:“公主,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周将军说:“还不快去。”

    紫云说:“哎。”然后跑出门外。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太医提着医箱进府,紫云引路至东阳居,一进门,太医说:“听说长乐公主玉体欠安,老朽这便来医诊。”

    周将军说:“快,进屋看看。”

    长乐公主卧在床上,媛娟放下红色鸳鸯帐,公主将手腕伸出帐外,太医将脉枕置于手腕下,又在腕上覆一层绢帕,隔帕诊脉,片刻后,太医忽然喜笑颜开,对周将军说:“老朽向大将军道喜。”

    周将军不解的说:“公主着了风寒至今未愈,何来之喜?”

    太医说:“公主食欲减退,又时常恶心呕吐,并非着凉,而是有两月身孕了。”

    周将军激动的说:“真的吗?”

    太医说:“千真万确,恭喜大将军,贺喜公主殿下。”

    周将军对媛娟说:“快,你去禀告老爷、夫人,竟有这等喜事。”

    媛娟满脸欣喜的说:“是。”然后往前院正堂去了。

    周将军看了眼紫云,紫云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递给太医,太医说:“不行,这太贵重了。”

    周将军打断他,说道:“太医就别客气了,公主有孕是喜事,你也沾点喜气吧。”

    太医说:“那我就谢谢大将军了,只不过……”

    周将军说:“只不过什么?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太医说:“只不过从公主脉象看,胎气不稳,前三个月可要小心啊,饮食上多注意,大凉的膳食可碰不得,情绪上要平和,不可大喜大悲,老朽这就开一副安胎药。”

    周将军说:“是,多谢太医提醒。”

    太医写好药方,说:“按此药方配药煎服,一天一副,晚膳后服用,先吃几天,稳固胎气。”

    周将军说:“太医坐下喝口茶吧。”

    太医说:“将军客气,只是医馆里还有事要做,实在不便久留了。”

    周将军说:“既然您忙,那我就不留太医了。”

    太医说:“药先吃着,过几日我再来府上为公主把脉。”

    周将军说:“有劳太医。”

    太医说:“将军不必客气,老朽这便告辞。”

    周将军说:“太医慢走。”太医出了将军府,往医馆去了。

    周老爷和夫人一听公主有孕,便大喜过望,从堂屋来到东阳居,媛娟掀起床帐,又扶起公主靠在被子上,周将军紧握公主的手,说:“以后万事可都要小心。”

    长乐公主说:“瞧把你给紧张的,我的手都被你捏疼了。”

    周将军赶忙松开手,说:“哪儿疼了,我帮你揉揉。”

    见老爷和夫人进门,周将军赶忙站起身,说:“父亲、母亲来啦。”

    周老爷说:“听说公主有孕,我们来看看。”

    长乐公主在媛娟的搀扶下,也要下床,老爷和夫人说:“孩子,别动。”不让公主起身。

    长乐公主说:“父亲母亲,沁月失礼了。”

    周老爷说:“你有了身子,我也要做爷爷了,还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话。”

    周夫人说:“哎呀,老天开眼了,我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孙子,哎,怎么不见紫云伺候。”

    长乐公主说:“刚刚太医开了安胎药,我打发她去医馆取药去了。”

    周夫人说:“凌程终于有孩子了,真好。”

    周老爷说:“头三个月,可要好好养着,一点都大意不得。”

    周将军说:“父亲放心,我亲自照顾她。”

    周老爷说:“就是有你照顾,我才不放心。”

    周夫人说:“老爷,我们已经看过公主,就回去吧,别打扰公主养胎。”

    长乐公主说:“我哪有那么娇弱。”

    周老爷说:“夫人说得对,我们先回去,凌程,好好陪着公主,照顾好我的孙子。”

    周将军玩笑着说:“是,老爷,小的遵命。”

    长乐公主说:“父亲、母亲慢走,媛娟,送老爷夫人出门。”周老爷、夫人点点头,回到堂屋。

    东阳居里只剩下公主和将军,媛娟也悄悄退下,长乐公主半喜半羞的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孩子。”

    周将军说:“哪里快了?”

    长乐公主伏在周将军的肩上说:“刚刚你父母一口一个孙子,万一是个女儿,他们会不会难过?”

    周将军说:“当然不会,是儿子要像我一样能纵横沙场,不枉做一世男儿,若是女儿,一定像你一样聪颖美丽,让世间所有的花朵黯然失色。”

    长乐公主问:“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周将军说:“女儿。”

    公主笑颜如花,缓缓的说道:“为什么?”

    周将军说:“因为长得像你。”

    长乐公主说:“不会全部像我的,你希望哪里像?”

    周将军说:“若是女儿,我希望她眉眼像你。”公主幸福的依偎在周将军的怀里。

第71章 茶美玉泽香积怨倾倒出() 
紫云取回药,在厨房里用文火慢炖,萧尔涵费尽心思做长乐公主孕期的膳食,府中的美人蕉开的更加繁盛,盈香阵阵,这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合乎心意,周将军向朝中称病躲在家里陪着初有身孕的妻子,又下了两场雨,新的一波美人蕉长出,绽开绝艳的风采,放眼望去,院子里好像有的是开不尽的花,服用了几日的安胎药,长乐公主胃口好了很多,太医也没有开新的药方,公主对周将军说:“凌程,太医都说我没事了,你还整日的看着我,不让我出府,快把我闷坏了。”

    周将军说:“尽管太医说你没事,我也不能大意,若有闪失,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乐公主说:“可是,我想母妃了,你陪我进宫吧。”

    周将军说:“太医说你情绪不可大起大落,若进宫见到淑妃娘娘,□□,高兴之余,又要面临回府与她分别,到时候哭作一团,可不能动了胎气。”

    长乐公主说:“看你说的,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女儿见母亲,怎么会哭着一团呢,我保证控制自己的情绪,凌程,你就让我去吧。”

    周将军说:“那也不行。”

    长乐公主见周将军限制自己的自由,整日的闷闷不乐,没过多久,便携侍女紫云搬回渺纤院住了。

    周将军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宝剑,尽管剑上没有半点灰尘,可他隔一两天就要擦一次,像是必修的功课,忠敏进门说:“大将军,老爷来了。”

    周将军放下手中的宝剑,周老爷走进东阳居,周将军说:“父亲怎么来了?若是有事可让下人告知儿子,儿子去您的屋里就是。”

    周老爷说:“怎么,不欢迎为父来你的住处啊?”

    周将军说:“怎么会,只是儿子觉得东阳居离前院较远,怕您一路走来累着,媛娟,给老爷沏茶。”

    媛娟回应说:“是,大将军。”不一会儿端上一杯热气腾腾、色泽满绿的玉泽香,老爷端起茶品了一口,说:“好茶。”放下茶杯说:“平时你与公主也用这玉泽香吗?”

    周将军说:“以往倒是常喝,不过最近两月她有了身孕,不能饮茶,我们就没再喝了。”

    周老爷说:“有了身孕小心些总是好的。”

    周将军说:“父亲说的是。”

    周老爷说:“我都来你这里半天了,也没见到公主,她人呢?”

    周将军吞吞吐吐的说:“公主,她回到渺纤院了。”

    周老爷说:“自打你们成婚,她就住在你这里,好好的怎么又搬回渺纤院了。”

    周将军说:“可能是住的久了,觉得腻烦,想换个住处,便搬回去了。”

    周老爷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砰地一声却把周将军吓了一跳,说:“父亲为何动怒?”

    周老爷说:“满嘴瞎话,公主是赌气才搬回去的。”

    周将军说:“您都知道啦。”

    周老爷说:“之前见公主就觉得不对劲,总是苦着脸,也不爱说话了,问了她身边的紫云才知,你把公主整日据在屋里,不让她出府,还不让她进宫觐见母妃。”

    周将军说:“父亲息怒,儿子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周老爷说:“这个为父自然明白,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你想,公主在屋里整日愁苦烦闷,在这样的心情下养胎,难道对孩子就好了吗?凌程啊,任何事过犹不及,这样强迫她,很可能适得其反啊。”

    周将军说:“父亲教训的是,之前太医把脉也说,胎儿很好,公主的身子也比之前好很多,儿子这就领她去街上走走,散散心。”

    周老爷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街上热闹,可是鱼龙混杂,出了岔子可如何是好。”

    周将军说:“那您的意思是?”

    周老爷说:“为父的意思是,这头三个月也快过了,胎气也安稳,公主既然想见她的母妃,不如你与她一同入宫,凡事也有个照应,这样一来,公主心里高兴,对胎儿也好。”

    周将军说:“好,我安排个日子,与沁月一同看望淑妃娘娘。”

    周老爷说:“这就对啦,你还在东阳居干什么,还不快去渺纤院哄公主开心,这个时候可不能和她斗气啊。”

    周将军说:“儿子明白。”

    周老爷说:“我去库房里找找,看看有什么好的挑几件让你带进宫送给淑妃,表表你这个女婿的孝心。”

    周将军说:“父亲为儿子费心,儿子感激不尽。”

    周老爷说:“父子之间,怎么这么多客套话,我先走了,你这就去陪公主。”

    周将军点点头,将剑擦好后放回剑架,往渺纤院去了。

    长乐公主无所事事的倚窗而坐,望着窗外夏风略带秋意,抚着盛极而衰的花朵,紫云突然高兴的说:“公主,驸马来了。”

    长乐公主说:“稀客啊,这渺纤院还是第一次来吧。”

    周将军对紫云说:“去,给我倒壶茶来。”

    紫云说:“是。”然后退出门外,轻轻的掩上门。

    周将军说:“你不住东阳居,我也只能到渺纤院来了,想看看你。”

    长乐公主说:“大将军随意,我就坐在这儿,你看着吧。”

    周将军坐到公主身边,说:“沁月,还生我气哪。”

    长乐公主冷冷的说:“岂敢,大将军在作战看管俘虏惯了,现在赋闲在家,闲得骨头痒,把我当犯人看押。”

    周将军凑上前看着长乐公主冷漠的脸,说:“没看出来,气性还不小呢,看来宫中传言说,长乐公主刁蛮任性,是真的了。”

    长乐公主听后转过脸来,将手中的君子兰叶扔向周将军,说:“你也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人一起作践我,给我滚出去。”

    周将军说:“我错了,错了,你别生气,我这次来……”

    长乐公主吵闹道:“你这次来不就是借着谣言羞辱我的吗?宫中分派斗争,皇后势力最强,对母妃虽然没有过激的陷害,那是因为母妃没有儿子,对她没有威胁,可是对我,她什么没做过,之前皇后没想到,你能孤军深入重创突厥,一直力荐父皇,送我去突厥和亲,以平边关战事,父皇一直不允,她便让手下的人向外散播谣言,说我整日胡作非为,行为放纵,言语不拘,还说我刁蛮任性,他以为这样的谣言被父皇听去,父皇就会厌恶我,将我嫁给那凶悍的突厥,从而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将军从未听过公主的遭遇,原来公主年龄虽小,却早已卷入腥风血雨的宫廷斗争中,也是可怜,便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谣言的真相是如此不堪,皇后已是天下女人的至尊,为何还要对你下手呢?”

    长乐公主说:“那是因为曾经皇后所生的婉宁公主因战事所迫,国力较弱,不能以兵戎相抗衡,又只有她一个成年待嫁的公主,父皇只好将婉宁和亲至大漠边缘那凶悍的部落,当年我还年幼,若我足岁,那和亲的就是我,皇后因为爱女和亲,整日痛苦难言,可她在父皇面前却说,汉朝有明妃昭君,自愿和亲匈奴,今有婉宁结缘漠北,以示我朝亲善之意,换取国家和平,是天下百姓之福分,就这样,婉宁和亲,一去再无音讯,自打那时起,皇后便开始故意针对我,有意无意的和父皇说,也让我嫁与异族,父皇不肯,她就用恶语重伤我,她觉得不公平,她饱受失去爱女之痛,便看不得宫中其他嫔妃与自己女儿一起的母女情深,她把心里的恨转嫁到我身上。”

    说完后,长乐公主嚎啕大哭,泪如雨下,仿佛把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头的痛苦一起倾倒而出,周将军把她拥入怀里,公主伏在周将军的身上,依旧痛哭。

    周将军劝慰道:“所幸你终于摆脱了皇后的掌控,一切都过去了,再哭伤了身子,伤了孩子,那岂非圆了别人的心愿,亲者痛,仇者快。”

    长乐公主渐渐的止住哭声,双眼含泪,深情的看着周将军,说:“还记得结婚当日,在含元殿,你对我说,你没我想象的那么好,当时我说,无论你是怎样的人,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周将军说:“你的话,我当然都记得。”

    长乐公主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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