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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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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愣在那里,许久眼中才泛起一丝泪光,说:“你如何知晓?”

    皇后说:“陛下封锁消息,因此这么多年来,婉宁音讯全无,可臣妾还是知道了,臣妾明白,陛下对臣妾隐瞒,是害怕臣妾伤心,为了迎合陛下的好意,臣妾装傻多年。”说完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哭。

    一瞬间,皇帝的心也被刺痛了,他终于明白,皇后多年的痛苦,明知道女儿客死异乡,还装作不知,只为了成全自己的想法,皇帝抱住皇后,说:“婉宁受不住漠北风沙苦寒,郁郁而终,终究是朕对不住你,哭吧,哭出来就全都好了。”

第76章 素颜拂云眉心中愤不平() 
菊叶上的露水凝着寒意,却更显菊花在冷霜中的风华,长乐公主月份简大,身子沉重,处处又格外小心,即使心中烦闷,也不敢走出将军府,只好倚坐在长廊的宽凳上,看着临风而放的菊,心中便畅快许多。

    紫云说:“公主,现在太阳还未完全出来,这里又是风口,冷嗖嗖的,不如让奴婢扶您先回屋,等过两个时辰,正午太阳暖和,再来赏菊可好?”

    长乐公主说:“你懂什么,这菊花只有在秋风寒霜中才美,到了正午,大太阳底下晒得死气沉沉,还有什么可看的。”

    紫云没在言语,默默的回屋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公主身上,说:“公主赏菊不能穿的过于单薄,快披上吧,不能着凉。”

    长乐公主说:“凌程怎么没来?”

    紫云说:“今儿个天不亮,陛下就宣大将军入宫了,见您睡得沉,没敢吵醒您。”

    长乐公主说:“父皇这样着急的召见凌程,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紫云说:“应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宫里的太监来府上只是说让大将军入宫陪陛下下棋。”

    长乐公主说:“是吗?”

    紫云说:“公主,您别担心,估计再过一会儿,大将军兴许就能回府了。”长乐公主看向敞开着的院门,领口银狐皮做成的风毛,既能防寒御冷,又衬的清颜秀美。

    长乐公主凝视着菊,紫云说:“公主看什么呢?这样入神。”

    长乐公主指着其中的一朵黄菊,说:“那朵黄菊叫什么?”

    紫云说:“是西湖柳月,虽说公主您平素里喜爱白菊,可也喜欢这淡黄色的西湖柳月,曾经您还说它别具韵味呢。”

    长乐公主说:“我说的是最外面的那一朵,你去看看。”

    紫云走近了一瞧,说:“这,好像是金皇后,公主息怒,一定是花匠不小心,混进来一株。”

    长乐公主大怒的说道:“这些奴才当我性子好,便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去,把那个花匠拖过来,杖责四十。”

    紫云说:“奴婢遵命,公主息怒,莫要为了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动了胎气。”

    紫云转身,刚走了几步,长乐公主突然说:“慢着。”

    紫云说:“公主还有何吩咐?”

    长乐公主说:“你回来吧,刚刚你说的对,实在不必为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而伤及无辜的性命。”

    紫云笑着说:“公主英明。”

    长乐公主说:“去,把那朵金皇后摘来给我。”

    紫云说:“是,公主。”走入菊丛,采下那朵黄菊递给公主。

    公主拿着菊花仔细端详着,说道:“这金皇后开的正盛,怎么这几瓣上出现了败色。”

    紫云说:“金皇后看着虽然华丽多姿,但也难免会盛极而衰。”

    长乐公主冷笑着说:“盛极而衰,说得好。”随后将金皇后的花瓣一根一根的拔下,落得满地金黄。

    公主说:“这花开花落,花落花开,看着心烦,要想让它开不出花,需得连根拔去。”

    紫云说:“公主殿下说的正是。”

    长乐公主说:“这点小事就不劳烦花房的花匠了,紫云,你亲自帮我拔除那株金皇后。”

    紫云说:“是,奴婢这就去办。”

    紫云走过去,一把攥住金皇后的花茎,用力将其连根拔起,带起几团松软的泥土,长乐公主说:“很好,扔了它,别叫我看见。”

    紫云说:“是。”

    周将军早已出宫,坐着马车回到将军府,一进东阳居,便看到这一幕,紫云行了常礼,手持着一株菊走出院子,周将军说:“这好好的,怎么又落花满地了。”

    长乐公主轻轻的瞥了眼地上散落的花瓣,云淡风轻的说道:“因为它是金皇后。”

    周将军说:“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和花儿置气。”

    长乐公主言语中略带凌厉之色,说道:“我就是不能让它活。”

    周将军叹了口气说道:“沁月,你这是何必呢,那株菊只是名字叫金皇后,又不是真正的皇后,何苦。”

    长乐公主说:“这些日子,宫里来报,父皇处处帮着皇后说话,皇后故意挑衅母妃,父皇不仅不帮着母妃,不分青红皂白的让母妃向皇后道歉,以前我还放心母妃独居深宫,因为有父皇护着,而现在……”

    周将军扶住公主,说:“皇后贵为国母,有时也得顾及她的颜面,不能怪陛下。”

    长乐公主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如此一来,母妃日子难过。”

    周将军说:“沁月,只要你好好的,母妃永远不会难过。”

    长乐公主说:“有你在身边舒解心结真好。”

    周将军说:“宫里的事你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安插了眼线?”

    长乐公主说:“只是在母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帮我留意着。”

    周将军说:“还是撤了吧,若是陛下知道此事,只怕会酿成大祸。”

    长乐公主说:“我安插眼线是为了知道母妃在宫里的情况,并非为了刺探前朝政务。”

    周将军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淑妃娘娘的生活,怕她在深宫中受委屈,可是陛下不会这样想,他会以为你派人监视皇宫,这已是大不敬之罪,而现下我手握兵权,若他以为你我联手谋反,那可是死罪啊。”

    长乐公主有些害怕,但还是说:“不会的,父皇断断不会这样想,我是他的公主,怎么会谋反呢,就算被人告发,父皇也一定会查清真相,还我们清白的。”

    周将军说:“沁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只有后宫处处算计,凶险异常吗?我告诉你,前朝的风波比后宫还要厉害,每年有多少冤假错案发生,你知道吗?尤其事关谋反,那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有一个漏网之鱼,就算陛下是你的父皇,到了那个份上,他也会顾惜皇权而藐视亲情的。”

    长乐公主略有思索的说:“你说的对,面对天下至尊的君权,哪里还有什么亲情可言,凌程,还是你思虑周全,我这就撤掉眼线。”

    周将军说:“外面风大,回屋吧。”

    两人进屋后,公主说:“一大早的父皇就把你宣进宫,所为何事?”

    周将军说:“没什么,就是和陛下下两盘棋。”

    长乐公主问:“胜负如何?”

    周将军说:“陛下棋艺精湛,自然是我连局惨败。”

    长乐公主说:“就为了下两盘棋,我才不信,宫中棋手有的是,何必天不亮的找你下棋,快说。”

    周将军说:“陛下只是让我勤加练兵。”

    长乐公主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说:“难道是要打仗?”

    周将军宽解她,说道:“不是,边关平稳,哪里有仗要打,只是军务不能荒废。”

    长乐公主说:“你不许骗我。”

    周将军说:“岂敢,我骗谁也不敢骗公主殿下啊,今日怎么素颜,也不梳妆。”

    长乐公主说:“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没心思妆扮自己。”

    周将军见公主乌黑的秀发简单的梳了个鬟,后面戴着一只东珠小簪固定头发,再无其它装饰,公主说:“看你不爱素颜爱红妆,我这就抹些胭脂。”

    周将军说:“我认为女子可以不抹香风,不涂胭脂,但是不能不画眉,我送你的远山青螺黛还有多少?”

    长乐公主从小匣子中拿出,打开盖子,周将军说:“怎么还有这么多?”

    长乐公主说:“这是成亲时你送我的,我没舍得用。”

    周将军说:“你只管用,用完了我再给你买就是。”说着用毛刷挑起一点黑黛,往公主眉上轻描几下,画成拂云眉,在她淡淡愁意的眉间描出青云般的简淡旷远。

    周将军放下眉笔,说:“描好了。”

    长乐公主拿起桌上的贵妃镜,说:“我看看。”镜中的眉画过后的确和以往不同,更显气质,脸上泛起高贵而轻柔的微笑。

    媛娟进来说:“大将军,玉雕师傅刚刚来报,公主定制的玉雕已做好,让您得空前去看看,是否合乎公主心意。”

    周将军说:“知道了。”又对公主说:“一同前往,如何?”

    长乐公主说:“这么快就做好了,几天的功夫,手脚倒是挺麻利的,可别为了赶时间,粗制滥造。”

    周将军说:“长乐公主贵为帝王千金,他哪里敢粗制滥造呢,只不过是怕时间拖久了,你不高兴,所以连夜赶制而成,一刻也不敢耽误。”

    长乐公主说:“那就好。”说着伸出手,在周将军的搀扶下,前去馨宁轩看看完工的玉雕。

    刚进门,便看到大大小小的玉器琳琅满目,个个精美绝伦,公主不禁称赞道:“梁王府上的手艺果然是一流的,那座金秋白玉菊很合我心意,白玉无瑕又经过能工巧匠悉心雕琢出团团白菊,以金珠做蕊心,仿佛真的是在凌寒而开呢。”

    玉雕工匠在一旁说:“在下多谢公主夸赞。”

    周将军说:“玉雕师傅有心了,在府上多住些日子如何?”

    玉雕师傅说:“多谢将军美意,只是在下怕出门时间久了,梁王不高兴,所以打算明日回洛阳。”

    长乐公主说:“再怎么说,你是梁王的人,得罪你家主人就不好了,既然着急赶着回去,我们也就不强留了,凌程,一会儿取十两金子给师傅做回去的盘缠。”

    工匠行礼道:“谢公主赏。”

第77章 题诗暗追忆情重心难存() 
长乐公主说:“嗯,回去后替我向你家主人问好,梁王殿下还是我的小叔呢。”

    玉雕工匠说:“谨遵公主殿下吩咐。”

    长乐公主对周将军说:“挑几个行事稳妥的,仔细着点儿,把那座金秋白玉菊抬到我的房里去,千万别磕着碰着。”

    周将军说:“嗯,你喜欢就好,那别的玉器呢?”

    长乐公主说:“那些镯子、玉钗、玉佩之类的小件,取回放在首饰盒中,至于大件的玉雕就锁在库房里吧,总搁在外头让那些毛手毛脚的奴才碰坏了可惜。”

    周将军说:“好,都听你的。”

    长乐公主对工匠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馨宁轩。

    周将军对工匠说:“多谢你。”

    玉雕工匠说:“大将军不必客气,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周将军疾步走出馨宁轩,追上长乐公主,说:“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不高兴了,说走就走,也不等等我。”

    长乐公主说:“你健步如飞,哪里需要我等。”

    周将军问:“难道是那些玉器做的不好,惹得你不高兴?”

    长乐公主说:“倒也不是,那些玉器做的比宫里的还好,只是我看见那座金秋白玉菊,想起了以往在宫里未嫁时,在秋菊盛开的日子里,与姐妹们作诗咏菊的日子了,当年的欢笑如今已成泡影,她们有的被父皇送去和亲异族,有的远嫁去了江南的世家大族,也是走的走,散的散了。”

    周将军挽着公主的手,缓缓的说道:“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公主放宽心就是,切勿再多愁善感。”

    长乐公主眉心微动,双眸间仿佛含着半世烟雨,深深的说道:“凌程,虽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而我却希望与你之间的宴席永远都不要散去。”

    周将军心中一颤,这眉目如秋寒带露,蕴含着说不尽的忧愁与希望,当初的清雪也是这样看着自己,一时间,周将军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只是漠然说道:“你我是夫妻,注定一生一世都要相守,想散都散不掉。”

    长乐公主转悲为喜,嘴角勾起一丝如含春水的笑意,清浅的说道:“也就你能逗我开心。”

    两人手挽手,肩并肩的走回了东阳居,周将军说:“沁月,你怀念以往与姐妹作诗咏菊的好日子,如今虽说她们远嫁,就让我陪你作诗咏菊,如何?”

    长乐公主不屑地看着他,淡淡的说:“你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如何写诗?”

    周将军说:“小瞧人不是,难道打仗的将军就不能提笔了吗?”

    长乐公主迟疑了一会儿,脸上似笑非笑的说:“你那双舞刀弄剑的手,如今却要提笔,不知会怎样呢,紫云,笔墨伺候。”

    一侧的紫云说:“是,公主殿下。”说着摆好纸笔,开始研磨。

    长乐公主望着窗外花海般盛开的菊,提笔写道:

    咏菊

    碧水云隐幽,霜寒菊姿秀。

    秋浓芬芳休,唯有冷香留。

    长乐公主放下笔,说:“我的咏菊诗写好了,现下该你写了。”

    周将军略有所思,片刻后,执笔写道:

    白菊颜

    白如寒霜似惊鸿,莞尔一笑雪消融。

    此生有缘难相见,只盼相逢是梦中。

    周将军刚放下笔,站在一旁的紫云掩面而笑,长乐公主说:“好好的,笑什么?”

    紫云说:“奴婢是笑大将军题的诗中,白菊能莞尔一笑,好像成了精似的。”

    长乐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赞意,说:“凌程,没想到,你写的《白菊颜》这样美好,可是为何有缘还不得相见,却要盼望着在梦中相逢呢?”

    周将军看着霜中冷菊,说:“府中栽种的菊种类众多,多到还没看清每一朵的模样,却匆匆凋谢了,本是有缘的,如此一来,却再难相见,白白的辜负了花期,只能盼着在梦中相逢了。”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说:“原本听父皇说,周将军铁骨柔情,战场上能纵横杀敌三千里,战场归来能护花惜花照料金盆牡丹,比花匠更胜一筹,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了。”

    周将军听了后微微浅笑,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与白菊的冷艳交相辉映,长乐公主见周将军看菊看的出神,说:“凌程,怎么不说话呢?看什么呢?”

    周将军缓过神来说道:“既然是胡花惜花之人,那就在花儿盛开的时候多看几眼,也不算白白的错失了缘分。”

    两人一同赏花不语,片刻后,长乐公主又提笔写道:

    忆花影

    秋菊临风开,寒重随霜落。

    枝头空寂然,花影心中存。

    放下笔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年年岁岁,不便的是花开花落,还没来及细赏,便落花匆匆,唯一能做的是将它们的模样记在心里,这样才能让它们永远绽放不凋。”

    周将军说:“花影心中存,写得好。”说完写道:

    忆红颜

    昔日红颜映白裳,夜寒零落泥中香。

    而今枝头花依旧,应是佳魂归来芳。

    公主念了一遍,说:“你这首《忆红颜》,有些悼亡之感,不像是忆菊,倒像是对故人的追忆。”

    长乐公主语一出,像一把冰刀扎入周将军的心中,剧痛、寒冷,还不能释放,只能用体温融化寒冷的心,用热血抚平心伤,心中平静后,只觉得血液也被心寒冻住了,浑身四处僵硬,暗暗的发冷。

    周将军强笑的说道:“在我眼里,每一朵花儿都是一个女孩,她们容颜姣好,却花期短暂,今年的菊开的好,可又有谁记得去年的菊,它们在寒冬的风霜中纷繁而落,默默的融入泥中,要是追忆,那是在怀里故去的她吧。”

    长乐公主说:“还从未听过这样的想法,一到赏菊时节,人人都在赞菊,而你却在思菊忆菊,由现在的花儿想到曾经的花儿,看来你还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呢,世人都说男子是负心汉,薄情郎,你同他们不一样,我嫁对了夫君。”说着挽起周将军的胳膊,周将军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暗暗的在想:对白清雪重情,却又要对公主有情,一个人的心就拳头大小,那里能装下这么多情呢?

    紫云端着茶具走上前来,说:“启禀大将军,这是新摘的鲜菊冲泡的茶,以往宫中菊宴都分看菊、赏菊、咏菊、饮菊,刚刚大将军与公主殿下赋诗咏菊,现在该饮菊茶了。”

    长乐公主说:“这是多年的习惯。”

    周将军说:“好,先放桌上吧。”

    紫云将茶水放在桌上,行礼道:“沁月,这茶会不会伤了腹中胎儿?”

    长乐公主说:“你只管放心,不会的,少喝些反倒有利于安胎,我先前问过太医了,你安心就是。”

    周将军说:“那就好,你少喝些。”说着自己也端起茶,细细品味着,入口清新幽淡的茶香,勾起了他心中更多的回忆,长乐公主对着茶轻轻地闻着,温热的茶水驱散了菊香中的寒意,只留下淡雅的花香。

    深秋的夜晚,总是迅速的吞噬着白昼,将军府上下早早的点起了灯,各房各院里灯火通明,在秋夜肃杀的晚风中保持着家的温暖。

    花期圣地不远处的河面平坦如镜,却被骤然刮起的狂风吹得波澜起伏,寒夜的风带着冰冷河水的湿气,肆虐着已干涸凋谢的植株,地面上厚厚的落叶早已被风吹的不知去向,还剩一些没有被风吹走的,也早已朽的如泥一般,白花仙子在黑夜中被狂风吹的左右摇摆,她的身边,除了一望无尽的枯草,便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孤零零的一朵花,连一处避寒之所也没有,没了落叶的保护,全部暴露在风霜中,她合起花瓣,希望能留住最后一点温暖,可惜忽然狂风大作,一股强风吹来,直接吹开了她刚刚合起的花瓣,吸走最后的余温,白花仙子颤微的伏在地上,仿佛跌在冰冻一般,渐渐的失去知觉。

    一夜的冷风侵袭,霜寒露重,深秋时节的夜似乎更加漫长,将时光沉浸在深不见底的银河中,唯有一勾冷月,渐渐西去,终于等来太阳初升的那刻,大地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白花仙子在温暖中苏醒,心想着:原以为自己熬不过昨夜,只是这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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