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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国事厅夜宴
出乎东骑王的意料之外,他居然还遇上了一个熟人。这人正是在洞香春和他下棋的那个徐甲,结果却是在第一轮就败了,败的一点面子也没有。徐甲抬头,也是见到了东骑王,心中微微一惊,万万想不到原来此人竟然是丞相公子卬的座上客。公子卬刚刚说政务太多,什么政务,还不是和这个人在一起?莫名其妙,天下间什么时候跑出了东骑人来?
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诚如白雪说的,东骑王在洞香春一战成名,现在已经有好事人传出了东棋第一人的号。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东骑说成了东棋。只是两音相近,百姓无知,竟然都当东骑是东棋了。东骑王现在天下第一棋的名号足可震动天下,他到哪一国,但要是个好棋风的,必会待为上宾之礼!居然如此的出了名,也真是东骑王想不到的。
一番的寒喧,公子卬到了上座,边上的一个侍从拉了东骑王一下,引他到了左首的上座。古时候是尊右次左的,也就是说,右比左大。在右边的也空出了一个上座,其余依次坐下了几个年轻人。在左边也有几名同样的年青人士落座下来。
见东骑王高居左首上位,众人都不解的看去。东骑王的打扮平常,看似也就是一个普通富人,一身的玄纤外衣,却是极无礼的盘腿而坐。看坐知人,盘腿的一般都是平民百姓,上层贵族都是正襟跪坐的,所以说贵族是跪族也有其一定的道理。因为跪的时候可以不必除履,而盘坐,却是不好,有的时候还是要除履的。再有一个,如果脚上有味道,那跪的话脚是在后面,而盘的话脚却就是在前面了。
见众人看向东骑王,公子卬淡淡一笑,拍了拍手。便有乐起。
国事厅很大,所以公子卬才会拿这里当成宴客所在。这样的大,正好可以排下一排子的编钟玉罄,此外钲、铙、鼓、錞于、铃、铎,句鑃等也是无一不少,几名的乐师还有方才的击筑师也一并的进入,他们小心的到了乐器前,一名领乐人唱:“大飨——”便是“叮”一声玉缶响起,随后,三名乐师拿着击锤或轻或重或轻或缓的击打那一排五十六尊的大小编钟编磬。大飨是在西周时的一种雅乐,属于食飨之礼,当今天下,诸国之中,还能懂这种雅乐的已经不多了。古人是非常注重音乐的,他们无时无刻不要求着曲乐,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的要着。
在周朝的礼仪活动中,严格的规定不同的场面使用不同的音乐。它的主要目的是使参加典礼的贵族受到伦礼教育的感化,造成一种庄严、肃穆、安静、和谐的气氛。
随着周朝的衰落和社会的发展,民间音乐逐步代替了雅乐。贵族们对雅乐渐感厌烦而去欣赏俗乐,比如魏文侯听这种雅乐的时候,一定要端冕正坐,唯恐卧倒,和现代人听交响乐能睡着了一样。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因此孔老二曾感叹地说:“礼崩乐坏”。其实最先出为的相匹配典礼的雅乐,开始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只是由于后人的添改,就逐渐变得庄严神秘而又沉闷呆板。
现代宫廷雅乐乐谱在中国已失传,只有韩国、日本及越南尚有保存。国人现在喜欢的是“双截棍啊双截棍”“我爱你呀我爱你”,但就至此,还没有人对古乐感兴趣。每当国人拍古代大片的时候,就一定要从日本外国请乐者来做音乐指导或是服装指导。这正是中国文明最可悲的,我们号称有五千年的历史,但我们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抛弃了那前三千年,我们有的,只是儒化的那后两千年不断的兴亡交替。可惜的是儒……只是中华文化里的臭狗屎!
我们伟大祖国有非常悠久的历史。按照古代的传统说法,从传说中的黄帝到现在,大约有四千多年的历史,通常叫做“上下五千年”。至于五千年以前远古时期的情况,没有文字记载,只是流传了一些神话和传说。
中国和其它文明一样,从山顶洞人开始创造文明,然后进入了氏族公社,先是母系,然后父系。最后形成部族。大约在四千多年以前,我国黄河、长江流域一带住着许多氏族和部落。黄帝是传说中最有名的一个部落首领。有一次,蚩尤侵占了炎帝的领土,炎帝请求黄帝帮助。黄帝准备人马,在涿鹿的田野上和蚩尤展开一场大决战。
最后黄帝胜利了,各部落看到黄帝打败了蚩尤,都挺高兴。但是,炎帝族和黄帝族也发生了冲突,双方在阪泉地方打了一仗,炎帝失败。从此,黄帝成了中原地区的部落联盟首领。也就是天下共祖。中华文明的联邦共和国出现了。尧、舜、禹后,禹所在的夏部落的贵族拥戴禹的儿子启继承了禹的位子。夏朝出现了。
这是第一个有自己国号的大国,它是一个奴隶制王朝,存在了四百年,在后两千年里,只有汉朝可以与它相比,可惜的是汉也是分成了东汉与西汉的。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个夏。
夏后是商,商的王族内部经常争夺王位,发生内乱。再加上黄河下游常常闹水灾。有一次发大水,把都城全淹了,所以前三百年其都城一共搬迁了五次。但后二百年里就没有搬了。大商完整了青铜文化,前后五百多年,是少见的长久大国,论文明,论文化,论国力,论统一,还有论历史厚度,后世没有一个王朝能比得上。现在的朝鲜韩国都是商人的后裔。追究起来,也是炎黄子孙,可惜不认祖了。
随后就是周了,周趁着商和东夷的大战,夺了商的天下,篡夺了商的文明,周公以商礼仪思想作了,姜子牙也根据商的军事思想作了。他们甚至把商的音乐改成了周乐。这是多么辉煌的中华文化呀……
可惜的是,在战国时,出了一个叫孔子的人,其实孔子无大过,他只是一个私学的教书匠,政治投机主义者,可惜的是他留下了一群不肯甘心的学生,他们奉孔子为祖师,开创了中华悲剧儒学!这个臭不可闻的学派大欺大伪无耻下流并且一无是处。
很难想象它是怎么形成学派的,孔子一生没有写下过自己的东西,他只是在收集采风整理当时的一些文化诗歌,但他收集整理的这些全都给算成了儒家的东西!这是儒家的东西么?管家管理主人的财物能说那些财产是管家的么?孟子也没有自己的东西,他除了说圣王复古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当然,他还有一样本事,谩骂,一般人还骂不过他。至于荀子,他是个外儒内法的法家,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法家,因为儒家自己没有东西没有人,所以拉上了荀子!这是多么的可笑!
等到了汉时,董仲舒开始了改儒,他的这种行为说明了儒家的真正面目,骗!只要能骗,他们就可以让自己成为什么样,让自己的学说什么样,一个以出骗子伪君子的学派窃居了朝堂,他们同党相争,异派相伐,每当国中出了人才,他们就第一时间弄死他!大英雄冉闵,他拯救了北方汉人,可儒学家甚至不肯留下他的名字,在历史教科书上对他几乎不提甚至干脆不提!大败家子武帝成了儒生们的圣君!还有大量的儒生喊出了清比明好的话!
人说涯山之后无中国,其实,秦汉之后才是真正的无中国,因为此后儒家独大,中国已经失去了黄帝时代那种英雄挥戈群雄尚武的民族精神和自傲神魂。他们中庸、尚文、对自己人打压,对异族奴颜婢膝!把三千年中华底蕴的文化在其后的两千年里出卖的荡然无存,最后没尊严没风骨没廉耻没道德的以清人奴才的嘴脸自居于世还枉尊自大的不要脸!说什么天朝上国,其实已经退化的和野猴子没区别了!是地地道道的蛮夷之族。
“东骑王,东骑王……”是公子卬唤他。东骑王回过神来,叹道:“得闻大乐,失礼了……”一抹自己的眼睛,竟然湿湿的,就差掉下泪来。
听一曲食飨就感动成这个样子?公子卬先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顷刻之间,他想到了从前,传说东骑王是东夷后人。还是有背景的那种后人。东夷是一个什么样的部族?他们是三皇五帝中五帝之一的帝俊的后裔。早有大夏的时候,帝俊部族的东夷里有一个首领,他的名字在今天可以说是惊天动地,叫后羿。
如果现在的后羿射日是指射帝俊的太阳儿子,那真是可怕,好好的东夷首领竟然想要反上逆君,杀祖先的儿子?这叫什么事儿!后羿是帝俊之后传承下来的正牌继任者。后羿做的是篡夺了大夏的江山,可惜的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少康中兴了,夺回了大夏。
在大商的时代,东夷更是害得商国灭亡的真正元凶。正是他们把大商的全部主力军队吸引在了东方,结果便宜了西周把周给灭了,失了家园的商军不堪战斗,大商王最后**而死。不过因为这一战,商和东夷反而奇妙的融合在了一起,他们共同对抗周王室。
最后,商人迁的迁,走的走,最后的王系宋也是摇摇欲坠,国将不国了。而东夷,则经历了分裂,没落,直至融合到了楚国与齐国等其它大国里面,再也没有了自己的意志!族将不族,算得上是完蛋了!
“人来!”公子卬叫来了手下的家老,然后道:“令国府的中庶子着人把全部雅乐抄录成册,给东骑王送去!”家老告退。公子卬对东骑王道:“如此可行?”
东骑王笑道:“丞相天恩,铭感于五内!” 公子卬哈哈大笑,道:“东骑王尚乐,大雅,本相自当成人之美,何言恩谢,来,本相为东骑王引见一下,各位,这位是兴起的东骑王,他于去年起兵,今年就把传说无敌的义渠牛魔打败吞灭,当为新一代兵家领事!现于东骑部称王!”东骑王称王是得到了秦国的诏令册封,但对于这一点,于大魏不利,公子卬就略过不说了,这也是他说话的艺术。
说的好听是称王,可是东骑王仍是轻而易举的从众人的眼里捕捉到了不屑。的确,区区一个小小的戎王,算个什么东西,哪用得着放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东骑王知道他们必不是常人,果然,介绍了自己之后,公子卬就指着一大红武士服的青年男子道:“此为庞葱将军,”又指另一个黑衣武服者道:“这是庞茅将军。”
二庞拱手为礼,但脸多不屑。公子卬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笑道:“此二人叔便是我大魏国现在的柱石,上将军庞涓了!”他这话里暗含着一股讥讽之意,只是二庞可笑,竟然未能知觉,反而摆出了一副自为得意的神情。年青人就是年青人,这种浮华风燥实不为智者取。而庞涓有子庞英,他的心思力量都放在了庞英的身上,唯恐这两个侄儿超过了自己的儿子,是以平常多有放纵此二人,意在毁人,而二庞却是无知。
东骑王也是会说话的人:“原来是上将军之侄,小王对于上将军之名久仰,惜难一见。”这意思是说,我只是敬仰庞涓的名,可不是你们两个人的。可惜这两个人连这也是听不出来,还自为得意,殊为可笑也。
“此人是徐甲将军,也是在庞涓上将军门下客!” 公子卬这话点名了徐甲不但是庞涓的手下将军,同时也是庞涓的门客。徐甲虽然是庞涓的门客,却同样不敢得罪公子卬,忙行礼道:“原来洞香春国手棋士竟然就是东骑王,小将却是输的不冤!”
公子卬哈哈大笑道:“我道那个东棋第一人是谁,原来是你呀!一会宴后,我们必要手谈一局不可!”此言一出,众人眼中都射出了羡慕的神光,能得公子卬相请于一处清谈静聊,那能是一般的交情可以比得了的么?哪怕是谁都知道了魏国的霸权正在下滑,可现在的魏国还是天下第一强国,公子卬仍是这第一强国的丞相!
“哪里,哪里……”东骑王笑着道:“当日不知将军,多有得罪,至于棋之一道,小道也,丞相大人喜欢,小王当然奉陪!”顿时,在座一片的笑声扬起。
公子卬指向另一边的一个年岁大的人笑道:“此为爨襄下大夫,早年随公叔丞相立下了大功,曾得我王厚赏十万田,虽现在不为军旅,却是个地道的足谷翁,哈哈……”
爨襄笑道:“大王如此年青,自立为王,天下少见,他日必然前途无量!”当年,公叔痤以相位代将,而与韩、赵战浍北,结果大而胜之,并擒下了乐祚。让他的相位自赶走了吴起后彻底的坐稳了。魏王大喜,出郊相迎,并要厚赏老公叔百万田产。大国!百万,就这样说赏赏了!当时的公叔痤推辞说:“夫使士卒不崩,直而不倚,挠拣而不辟者,此吴起余教也,臣不能为也。前脉形埊之险阻,决利害之备,使三军之士不迷惑者,巴宁、爨襄之力也。县赏罚于前,使民昭然信之于后者,王之明法也。见敌之可也,鼓之不敢待倦者,臣也。王特为臣之右手不倦赏臣何也?若以臣之有功,臣何力之有乎?”
于是魏王赏了吴起后人二十万田,给了巴宁、爨襄各十万田。吴起后人愤恨当世,虽受田,但也不为官,当然,魏王也是不想用他,给田了,还想给官?那巴宁老迈已经死去,现在独爨襄在世,却也是淡出了军旅,毕竟,打仗太危险。再说,庞涓当将军后也容不下他们。
第三百一十三章:凤足舞女谁家花
东骑王对这个年岁大的人感觉很好,同时他也是与会者唯一一个年岁大的人,两人表达了没有敌意的态度,相互归座,这让东骑王的感觉好了一点。
公子卬又指一人道:“这位是朱仓将军,他本是驻守少梁一地的,现在归朝述职。”
朱仓是一个方头大脸的将军,这是那种看了就知道是将军的将军,他就是一副武夫的相。虽然年纪不大,但就相貌来说,让人放心,感觉他很可靠,是一个良好的将军。只见他向东骑王行礼道:“大王平灭义渠,当可为兵家新贵,惜为王矣,不能与末将同朝。”
东骑王笑道:“那好,哪一天小王国灭,便来魏国与将军同朝。”朱仓讶然:“大王到底有一国,何以才建一国,就言亡国,语多不详,非吉也!”东骑王笑着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诸侯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十年五载一战,只争刹那光辉。今日兴国明日亡,谁人话语凄凉。”
朱仓几乎怔住。这是的开篇诗,自然是道尽了这整个的时代。相比起此时的文化风言,自然有一股别意在心头。
公子卬拊掌笑道:“妙语,妙语,与东骑王共话,不亦快哉!”
这时,在尾席处的一个黑衣男子微微笑道:“大王语出智言,必不同凡响也!”东骑王道:“不知这位是……” 公子卬正要说话介绍,那人已经开口:“在下禽相平,于神农大山从师于墨家学剑十年,却是听过了大王的大名!他们对于大王的武艺是赞不绝口,传言大王一搏三百,初时不信,后听邓陵子大师所言,才知不假,世上果然有如大王这般天下无双的武者,大王既为武者,又懂兵法,还重我墨家墨学,来日前途必然无可限量!”
东骑王肃然起敬。不是别的,要知道这人可是禽相平。禽相平是当年各国中推举出来的大师级剑术高手,其中,这个禽相平年纪竟然是最青的,据说仍没有过三十,他少年入山,在神农大山里师剑于墨家,学了一身的好剑法,但他并不是墨家的弟子,学成了之后,就离开了墨家,但对于墨家仍是有着极大的好感,与墨家中人也有来往。由于他是天下剑术大师中最年青的,所以也是最让人追慕的。
论及天下剑术的大师,年岁之大,资历最老,名望最重,当是齐国卫仲子,据说他虽以老,可在闹市上曾一目怒瞪,把一个恶徒吓死,天下无论什么大师见到他都是持弟子礼,不敢得罪。
燕国公族姬燕平,他少年就与常人不同,出外求剑,常布衣行走,不似公卿身份,而与一众野民来往,有一次为友人出手杀了二十名燕国贵族,后来自首,当时官员要杀他,在刑前,他拔剑出来,以指敲击,慨然而歌,并面无一点惧色。后因他的公族身份,把他放了,在燕国的名气大的是不得了。
楚国还有一个屈中恒,他的祖上一直都是楚国大族,小的时候失忆,给人抓去,竟然训成了角斗奴,十三岁时出战杀场,手下几无敌者,后来在一次比斗中给母认出,始得还家,其后钻研技击杀法,替楚国建立了一支剑卫,确保了屈家的地位。
再有赵国赵恨,他少年时师于卫仲子,本身也有不凡的艺业,与人比剑,难有三回者,名动于稷下学宫,后归赵国后,一连屠杀了数股马贼,然后建立赵氏武馆,现在正当于壮年。
在韩国也有一个叫稽让的剑师,不过这人是地地道道的凶人,没有人知道其人,他虽为剑术大师,可是为人却是不大好,是一个地道的杀手刺客,手下的弟子也是其门徒,臭名昭著的韩国刺客团便是他的手笔。他曾经立言,除韩国人不杀,天下无不可杀者。因此韩国对他多有庇让。
“原来是禽相平大师,小王一向仰慕墨家,今日得见,真是不胜幸甚!”
“哈哈哈哈……申可是听见了禽大师的名字,难道禽大师也来了!”说话间,一个一身羽织绣彩的华服少年踏步进来,这里可是丞相府,他竟然不要别人带着就如此的进来,一进入,这个少年人就到了禽相平的面前,大行一礼,这个大礼,可是指连腰都弯下去了。禽相平侧过了身子,表示自己受不起这个礼,声音却是很平淡道:“太子不可!”
东骑王这才明白,原来这是太子申,真是年青呀!小孩子一个么!太子申笑道:“大师受的起的,还请大师收我为徒!”禽相平无可奈何,只是推辞。还是丞相公子卬来解围了:“太子驾到,人来,起香,上酒!”然后道:“公子卬见过太子!”
太子回目喜道:“叔叔不必多礼,还请叔叔帮小侄说上一声,让禽大师收下我吧!”
公子卬道:“太子先请就坐,禽大师在此,走不了的,你急什么?”太子申道:“那么我们一会一定要细说,禽大师,你一定要收我,想想呀……”边说,边给公子卬按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这时,有使女前来起大鼎,竖起了大香。香烟渺渺。
一队队半透明纱衣的少女肉光致致的出来,她们无一不是打着赤足的,身上散好出一股清新的女儿香气,端着一只紫檀托盘,上了一只只的方尊与玉杯。打开尊口,就有一股子别样的酒香飘出。东骑王却是心里好笑,这赫然是东骑的酒。
公子卬果然是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