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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鞅道:“泾渭水清清,上下平原,千里良田,水面宽宽,渔盐可就。然,秦国守在此间,却是没有一点的文明成就。田地荒芜薄收,而民众更是陷入饥困之中?”
景监本来担心卫鞅再度胡言,听到了这里,知道卫鞅说的都是实打实的实话,这也正是秦公要听的!和北信君不同,北信君有着历史的大局观,有着两千年的阅历和知识,所以他可以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国家,所以他才可以主导着东骑国进行这种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跳跃式发展,这种先知的力量才是最强的。可秦公不知道,他虽然贤明,但他的本身智慧有限,所以他迫切需要一个指点他前进的明灯。就连一直半阖眼睛的黑伯也是静静然而立着,一双原本老浊的眼睛散发出了一种精光!
卫鞅道:“鞅在魏国,和老师公叔痤一起与秦对战过,是以鞅知道,秦民血勇善战,他们悍不畏死,视死如归!可是秦国虽然屡屡和魏国交战,但却不能真正的得到实在的好处,更不要说,攻必克,战必胜!国穷,兵弱,此正是秦国的现状!鞅之所言,然否?”
景监急忙道:“先生说的,正是君上日夜所思的!我大秦如此之状,先生有良策,当说出来!何必急人自误!” 秦公目光锐利的盯住卫鞅背影,向景监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断他。
卫鞅对秦公行大揖之礼,方道:“方今天下,列国争雄,所为的,不过是国力人口,财帛粮草之争也!国力强,才可以打造精兵铁甲,国力足,才可以在大争之中挺过去,那何为国力?便是——国有余粮,始可无惧于饥荒,国有富,才可以团结民心!唯其如此,才可以使举国上下如臂之使由,能让民众从君王之所愿意,亦是如此,小国也可称强称霸。昔日郑国先行称霸,后又有吴越小霸,便是现在,也有一比,如若东骑国,鞅与东骑王交好,他打义渠,是他的兵马比义渠人多吗?非也,而是他花的钱多,又先一步抢下了义渠人的粮仓,由此,义渠钱少而无粮,故弱,而东骑有粮有财,故可称强!这就是战争的国力相争!是以要强国,就必然要使国富足,国富才可民强!魏由此而强,此前车之鉴也,君上不可不知!”
秦公微微一笑,抚案笑道:“知道又如何呀,现在秦国一无是处,要如何改变?如何强国?又如何富国?是王道?还是无为?抑或是仁心仁政?” 景监看话题已经入港,正在高兴,却听国君话音不对,着急道:“不行不行,那都是亡国之道,先生岂能再提?”
秦公摆摆手道:“请先生继续说下去。”“哈哈哈哈……”卫鞅先是大笑,然后拂罢袖子,神色肃然道:“治国之道,强国为本。王道无为、仁心仁政!尽皆虚幻之说!与强国之道冰炭不能同器。君上洞察深彻,不为所动,鞅引以为慰。”秦公急急道:“既如此,那先生为何不早赐教于本公?莫非先生认为嬴渠梁不堪受教?”卫鞅竖起了手指,道:“强国唯法!唯有变法才可强国!国家不对,国家不好,就是因为国家的政策法令有问题!既然有问题,就要改,就要变,就要去弊从优!故强国唯有变法,除此无二途!但是……”
秦公道:“先生快说呀……”卫鞅笑了,道:“虽然强国只有变法一途,但强国变法却也有各种强法。最早有魏国李悝变法强国、后有楚国用吴起之变,现在齐国叫声很大,新齐王隔三差王的在宫门前烹人变法,不知道君上以为哪一国可堪楷模?”
秦公听此一问,精神陡然一振,目光炯炯道:“先生此言,大有深奥。嬴渠梁平日只为强国忧心如焚,心念尚不及此,敢请先生指教。”卫鞅道:“魏国乃甲兵财货之强,齐国乃兴明吏治之强,楚国为地广人众之强。目下正在变法崛起的韩国则与齐国相类。” 秦公喟然长叹曰:“与三强不相上下,嬴渠梁此生足矣。”哪知卫鞅却是不留情面的断然道:“君上错了!卫鞅虽细数了上述三强,然此皆非根本强国,并不足以效法也,若是君上有心学此三国,照方抓药可也,何用于鞅?鞅要为君上提出的,是真真正正的强国之法,以鞅之法,不是强一时,也不是强一世,而是恒强者!持此强,秦公休说可以独王于天下,就算是扫平六国,亦只是时间问题!虽非一代之成,但君上也有积奠之功!”
卫鞅这是纵横家的手段了,那就叫把大话说,往死里说,说不停,雷不倒你不罢休,吓不住人不算完!果然,秦公给卫鞅的话雷到了,当下不敢先言,而是谦恭的拱手才继续道:“先生之言,使气壮山河,但嬴渠梁却多有不解,尚请先生详加拆解。”
卫鞅面色肃然,侃侃而论:“因为卫鞅所说的前三种强国范式之根本弱点,在于只强一时,不强永远,只强表面,不强根本。只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却不能杜绝今的问题。虽然魏国在文侯武侯两代是蒸蒸日上,真正强盛,然而自打魏罂称王之后,不修政事,怠于安逸,魏国便每况愈下。齐国向来外强中干,虽然现在新齐王搞了点小动作,但也不伤根本,只要齐王一怠政,齐国就会变回原样。楚国则自楚悼王以后,一直是外强中干,不堪真正的一击。即或以目下正在变法之中的韩国而言,也只是申不害之强,只要申不害一死,或是韩国换侯,便会逞衰落之势。此中根源何在?其一,变法不深彻。李悝助魏文侯变法,以废除井田、奖励农耕、兴旺田业为主,疏忽了军制、吏制、爵制、国制、民制之全面变法。齐国韩国则更是粗浅的整军治吏之变法,没有深彻的再造翻新。楚国之变法,因吴起惨死而中途夭折,对旧世族只有些须触动,更休提深彻二字。其二,法令不稳定,没有留下一个国家应当长期信守的铁律。前代变法,后代复辟,根基不稳,必然是兴也忽焉,亡也忽焉。有此两大缺憾,岂能强大于永远?又岂能成大业于千秋?惟其如此,三强四国不足以效法,秦国要强大,就要从根本上强盛!”
可惜这个时候,卫鞅并没有注意到东骑的变化,东骑到底只是一个戎国,又在北信君立国之后就进行了封边设关的行为,一直进行着严格的保密制度!而东骑在列国中又一惯保持低调,就算是和赵国交恶,也没有伤到要害处,本来么,东骑不打赵国,其它如匈奴的什么也会给赵人找一点不自在的,所以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东骑的变法。把国政交于墨家,把法律交到了法家,更是一下子就拟出了无数的法令,一下子竟然有两百多条!虽然现在还没有全面的张开,但国家的确是一下子稳当了,最离谱的是,东骑的国全由下面的人治理,北信君根本不用理会,他就如一个船的船长一样,连舵手都有,他只要看看航海图,给自己的国家指出一个正确的方向就可以。若然卫鞅知道此点,一定会加以借鉴,甚至会为了东骑的法,而延缓秦国的法,可惜,在三年后,东骑才真正的出现在各国的眼前,而在那个时候,秦国的法已经开始了,再要变,却是难了!虽然其后卫鞅进行了一定的弥补,但却仍是不能跟上东骑的强国脚步,这就在于,卫鞅提出的变法,主旨是重农,他的中心思想是“耕战”两个字!但东骑的法令却是更多的和商业连在一起,一个重法,一个重商,如此大的不同,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得过来呢!相比起来,秦国的变法是加强当时的小农经济,可是东骑却是走农庄经济加工厂商业经济,甚至还有几大的军工厂,这些都是秦国比不了的!
不过虽然如此,可在此,秦公却是如同一个瞎了眼睛的人,看到了一片的天明!他一下子就兴奋的叫了起来,这时,又发觉到自己的失礼,连黑伯那老脸也露出一副的笑意。秦公忙把衣服整了整,大大的一揖,卫鞅现在可不敢托大,忙着回执以礼,两人礼过,秦公激动不已的道:“先生一番理论,当真是高屋建瓴,勘透天下,使嬴渠梁拨云见日,忧心顿去。敢问先生,根本强大,将欲如何?” 景监高兴的不知所以,兴奋的用秦人土语喊道:“君上,该咥饭了!咥了再谈如何?”秦公醒悟,爽朗大笑,“对,咥饭。黑伯,上酒菜,与先生痛饮一番!” 景监忙不迭的帮黑伯上菜上酒,害得一向整肃利落的黑伯竟是手忙脚乱,最后竟然把守门外的车英也叫过来帮忙了,众人高兴得哈哈大笑。
片刻之间,菜已上齐——四个大黑色陶盆,一盆肥羊炖,一盆清炖鱼,一盆生拌萝卜,一盆生拌野苦菜,另有一坛秦国的凤酒。君臣四人坐定,秦公亲自为卫鞅斟满一爵,而后端起自己面前的大爵:“先生高才深谋,胸中定有强秦奇计。嬴渠梁敬先生一爵,望先生教我。”
卫鞅坦然受了一礼,举爵痛饮,慨然道:“国有明君如公者,何愁不强?”
秦公叹息道:“君无良相,孤掌难鸣。常盼管仲复生,不期而遇。” 卫鞅慷慨激昂道:“茫茫中国,代有良才,强国何需借代而兴?”景监兴奋道:“君上,管仲强齐一代,卫鞅要强秦于永远,气魄何其大哉!” 秦公大笑,“说得好!来,再与先生痛饮。”向卫鞅拱手相敬,一饮而尽。卫鞅一爵饮尽,慨然道:“治秦之策,鞅已谋划在胸。这是我访秦归来之后,参考李悝拟就的,请君上自阅,相信必可于君上有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纸书恭敬递过。秦公慨然接过,正待要看,却是见到卫鞅行了一个辞礼,大袖下拂下竟然要退后走人!秦公大骇,一下子撞倒了几案,把黑油的墨都砸到地上的旧毡上,一个扑抱,把住卫鞅的袖子道:“先生休走,先生可是怪嬴渠梁礼贤不周么?嬴渠梁先前多有失礼,敬贤不周,先生可不能弃嬴渠梁而去!”
景监也是大赫,过来拉住卫鞅道:“先生何以如此,说的好好的,这却是为何要走?”
卫鞅道:“强秦之法,卫鞅已献,现在卫鞅走不走,都是一样的!”秦公道:“先生何出此言呢?”卫鞅长叹道:“君上休要怪罪于鞅,请恕卫鞅直言,鞅所献之法,虽可以富国强民,但若真想实行这,确也并非是一件容易之事哪!还望君上三思而后行呀。”
秦公顿时明白了,卫鞅虽然献上了,但是他本人却并不想要执法,只是对此秦公却是不解,执一国牛耳,卫鞅有什么不愿的?此中另有深意吗?想了之后,他道:“噢?难道先生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卫鞅语重心长道:“君上若是想施行这,只恐顾忌朝野上下非议,而心存疑虑,因而不敢放手让主政官员大刀阔斧地去干——这一点尤为至关重要呀!” 秦公不假思索地道:“这一点请先生只管放心,本公决不会朝令夕改,处处掣肘率意干涉的。” 卫鞅微微一笑,站起身施礼告辞:“卫鞅告退。”
秦公再拉卫鞅的袖子……留下了两个深色的指印,他苦叫道:“哎,嬴渠梁正想听先生好好讲讲这富强之术的具体实施措施呢,此法也只有先生才可以执行,先生为何总是要急着要告退呢?”卫鞅郑重一揖道:“方才卫鞅说过,这是法家霸道之法,与人情全然相悖,一旦真要实施起来,必将在朝野上下掀起轩然大波,甚至极可能将君上置于孤家寡人的被动地位——可以说此事攸关国运兴衰大计,轻率不得,故而卫鞅想请君上好好考虑上三天,届时如果君上真的意志坚定,决意实行变法,那时鞅自会倾言相告。”
“不用三天!”秦公嬴渠梁目中精光大放,手上更是无礼的死死拉住卫鞅的袖子,还往上一就,连带着抓到了衣襟之上,大声道:“强秦,是我的毕生大梦。为了这个梦,嬴渠梁百死而无悔,万难不足以扰我心!本公知道,三百年以来,变谎的,但……如秦公嬴渠梁这样的,当世有几?他的这种真情流露深深的打动了一向孤傲卫鞅,他眼中湿润,几欲出泪,长袖一拂,深深一礼,嬴渠梁却抱住他的双臂,不让他揖下礼来,卫鞅不由动情道:“公如青山,鞅如松柏,粉身碎骨,永不负秦。”
两人四手,紧紧相握,一对明君强臣在北信君不愿意的情况下,开始了他们的联合。
史记——公元前三百六十一年,少梁一战,秦献公中箭,于年尾死去,同年,秦孝公即位。于此同时,小小不起眼的东骑部立族成功。
公元前三百六十年,魏国会盟六国分秦,魏军先攻破栎阳城,后兵至雍城。同时秦**队先一步大破西豲戎,大军回击,而魏军虽至雍城,攻城不克,乃退。同年,东骑开始起兵攻义渠,至次年义渠灭。
公元前三百五十九年,东骑部族全灭义渠!东骑正式立族,秦国封王,称东骑王。同年,东骑王赴魏,魏王封男君,故称北信男君,并以狐女当公主嫁北信君。同年,北信君携美赴齐,得法学士子近百人回东骑!东骑开始法墨齐头的变法。还是同年,齐王田午“病死”,史称齐桓公,齐威王立。魏国与赵国借机休兵,联手韩国进攻齐国,不克乃归。韩国开始自号小霸。
公元前三百五十八年初,卫鞅在秦与秦孝公会面,秦国决意变法!三月,秦国正式宣布开始变法,同月,东骑大军两万余开始向禺支族进发,进行了不宣之战,对外称是支抗禺支的侵略……
第四百一十章:东骑的扩军行动
北山大营是北信君在齐国时由大统领王良下令起建的一座驻军大营,因为东骑的国都是定在郁郅,所以在郁郅城的边上,一定要驻扎一支大军,如果把大军放在郁郅城里,那无疑对郁郅的影响极大,同时也不利于城里的工程,毕竟郁郅本身还在完善之中,哪怕是东骑人先修内部结构,而不修建城墙,也是一个慢活儿!如何容得下一支大军在侧,所以必须有一个地方可以用来驻军。北山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大山,只是一个大一点的山坡。在北山边上,有一条静静的河流,琼江。它算是洛水的支流,十分的重要。
有水就有生命,在北山的边上,有很多的平民,有的从军中退下的老人就在此地扎下了根,他们结成农庄小堡,开地种田,无形中,给了北山大营一个很好的军粮入口,但是这还是需要时间。谁都要时间,东骑的时间太短了,短到北信君称王也不过是仅仅一年左右!
陪同两位宠妾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年夜,北信君开始踏上了回程。也就是回郁郅。到北信君回到郁郅的时候,因为大雪的耽误,已经费去了近十天,北信君是在一月的时候到达了郁郅,他仅仅只在郁郅停留了三天,在这三天里,他派人去安抚令狐一族,不然的话,他真不好解释自己是怎么把小狐给弄走的。从良心上说,北信君对小狐真是太过分了,这种过分到了连北信君都不好解释的地步。所以对于狐族,北信君不得不安抚。
但他真正安抚的是猗涟。不能不说北信君对猗涟没有感觉,他是真的舍不得猗涟,他非常喜欢猗涟,那种长腿,那种细腰。楚女细腰缘自于楚灵王,灵王有一癖性,偏好细腰,不问男女,凡腰围粗大者,一见便如眼中之钉。既成章华之宫,选美人腰细者居之,以此又名曰细腰宫。宫人求媚于王,减食忍饿,以求腰细,甚有饿死而不悔者。虽然时间久了,也没有人再当那是一回事了,但楚人喜以细腰美却是流传了下来。猗涟就是细腰中的细腰。北信君一抱住她的小腰,就**大增,此也是他不忍废除猗涟的一个原因。
由于北信君离开郁郅王宫,没有和猗涟共度新年,他自己也知道不好,于是回来之后,除了每天和王良说说政务,看看有什么事,就立时奔回后宫,抱住妇人求欢,一时间,虽短,但猗涟却也满意,两人欢愉不休,当北信君离开郁郅宫的时候,猗涟竟然不能下地!
到达了北山之后,这时是二月初了。主要是由于天气原因,不然东骑已经出兵了。
可是北山大营日日训练不断,他们喊杀不绝。由此可以见到北信君建立的彭卢军校的作用,整整三千多的二期学员,如果用一个士兵练五十个士兵,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北信君建立军校后用十个小熊死命的训练,这才苦心得出了这批的小熊。二期小熊的强大另人咋舌,他们可不是一个人训练五十人,而是一个人训练十个人。如此高密度的训练,新来的军队非常迅速的成形!来的士兵不是很好,由于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士兵不足,不得以,他们只能同意三十五岁以下的人进入军队。三十多岁的人训练有点难度,不过那只是一种情况,不得不承认,古代人的身体素质非常强,那种单纯的意志让他们可以容忍极强的训练。
他们最早的在十月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训练,在十二月的时候,三万的兵力算是齐了!
北信君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士兵的苦训,其中一个苦训就是利用这个冰天雪地,他们一边把大量的水治成冰块放入地窑之中,同时把雪集中起来,用那些白净的雪日复一日的擦洗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气血浮动起来,以此增加精神意志力。当北信君来的时候,不是他一个人,他同时带来了姬萍,姬萍排演了几出大乐,这些乐成了军队晚上的一种生活。
每隔上两三天,乐队们就会进行表演!正当北信君开心的看着士兵们训练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她一直在此,是水镜。北信君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还在这里,她还在北信君前段时间来的时候所住下的一间军帐。整个军队都住在军帐中,北信君不由想到要把这里变成一座真正的军营,要建军房,但哪有那么容易的,现在到处都在建城建堡,到处都要起屋建房,不要说人不够了,这砖也是不足!所以这一点只能放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北信君奇怪的说道:“本君记得你一直想要离开,本君也给你离开的契机了吧……是给赶回来的?”水镜不理,北信君本想碰她的,想想还是不要惹她了,水镜人小脾气大,真惹毛了她,麻烦,而要命的是,北信君还不能真正的打她或对付她,他要顾忌到墨家的面子,别看墨家现在替自己办事,相对的说起来,墨家办事有点一板一眼,有的时候不会变通,这也是一个麻烦!真要是自己得罪了小姑娘,把小姑娘怎么了,墨家为此和自己闹翻不是没有可能的。想想还是算了!正在北信君把心放在军事训练上的时候,又有人来了,这是执着白福的信来的。来的人是一个叫徐英子打头的少女。她们一共十多人,并不是很多,其中是这个徐英子带头。是的,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