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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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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纳高于农耕两倍的税金!此还不算,一旦经商失败,家资耗尽,罪责当奴!所以我虽是一个秦人,但不得已,不离开不行啊,我已经指派白门侯嬴继我的位子,他是一个魏人,可以不受秦法的拘束。”荧玉又惊又怒,道:“你为我大秦以商谋国,每年都交上万的金税,怎么新法反而这样对你呢?” 朱夷吾道:“不是对我,是对整个老秦人。新左庶长不喜欢商人,其实这也不足为怪,老秦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商人,我知道的……”

小狐秀眉弯了起来,道:“那你以后不来了?” 朱夷吾笑着说道:“好教公主放心,我虽不能再来了,但是侯赢会代替我的位置,这个人非常机灵,剑法也好,公主喜欢剑法,还可以和他请教一下呢!”小狐道:“他再厉害能有那个坏蛋厉害吗?” 朱夷吾道:“那自是不能,谁能与君上相比呀,不过君上这不是不在的么。”小狐顿时难过了起来,朱夷吾抽了自己一下,当然是轻轻的,然后说道:“瞧我这嘴,这是君上给您的信!”说着把信从怀中拿了出来!由于是放在身上,所以这信理所当然的给打皱了,但好在的是还可以看。

小狐把信纸的破角拼上,忽然站了起来,动作突兀的让荧玉吓了一跳。就听小狐喜道:“真是他的信,真是他的信……”说着话那泪就滴了下来。荧玉不解道:“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信了,你至于这样吗?”小狐摇了摇头,用手拭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吃吃道:“因为这封信是他亲笔写的……”荧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站着看了一眼,上面多了一副画,上面是一条可爱的小狐狸。荧玉道:“不过就是多了一副画……不对……等等……”她想起了什么道:“这么说来,你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那你还那么认真做什么?你又是怎么肯定知道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呢?”小狐柔和着声音淡淡的说道:“他要去西征,随军而动,哪有时间机会给我写信,就算是写了,也发送不到我这里来,我知道,这一定是他走的时候要手下人替他给我定时的写信,他知道我的苦,我就装样相信这是他的信喽,这样我也好过一点,”看荧玉不解,小狐笑了道:“因为这也是他的心意,他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够了,荧玉,等你有一天有了心上人,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了!”

其实这封信说的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主要是北信君告诉小狐他回来了,但他还不能确定秦国是不是会放她回来,北信君表示自己会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但短时间里北信君不可能把她强行救回来,不过北信君会关照令狐氏一族。同时,北信君表示自己匆匆忙忙的从禺支赶回来,带回的东西不多,所以不可能一下子给小狐,但是先有一批禺支香和一些西域的水果,还有纯粹的葡萄酒,这些都是给小狐的,最后北信君毫不要脸的大说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想你一万年”“做梦都是你”之类的肉麻话。坦白说,这些东西北信君自己是很不耻的,身为一个男人基本上没有几个会喜欢对女人说这样的话,但是古往今来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她们就是如此,喜欢听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这些便宜的不要钱的话,并对此信以为真,用里的一句台词,这就是肉麻当有趣,男人不喜欢,但女孩却是特别喜欢。尤其是在这个战国时代,人的思想开放,哪似在宋时理学大兴的时代,连一句“回把青梅嗅”这样的诗都能说成是淫诗。所以小狐看着心里就似有只猫爪子一样在抓扰痒痒一样。荧玉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狐会肯定的说这是北信君的亲笔信。

并不是因为那只只有北信君才能画下的卡通风格的可爱小狐狸。

在过去王良让手下笔人替北信君写的信中,多多少少不会有北信君这样不要脸,虽然他们是以北信君的口吻写信,但小狐是谁,那可是北信君的人,在信上如果写的太肉麻,那回头给北信君知道了,他会怎么想?自然而然的,他们的信写的就有点公式话,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个必然因素。小狐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了。但那些信也不是没有功劳的,至少也算是北信君的一番心意,所以小狐还是很高兴的,但怎么样的高兴也是不及现在的这份心情更为高兴。就见她时转时蹦的,手也不时抚着自己的脸颊,那羞喜的样子让荧玉都有点吃味了。

荧玉当然不是吃小狐的醋,她更不可能喜欢北信君,只是问题在于,她从没有看过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表现出的感情会是这样的强烈,这种感情的渲泄说明了小狐本人的幸福。感情是一种能量,当一个人过于高兴的时候,他的生命磁场会发生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会形成一种波形的能量,从而传达给边上的人。同时这种传染会因人而异,有的人深,有的人浅,用科学的话说,是相近的两个人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小狐和荧玉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所以这种影响也是极为的大。

现在的荧玉只是羡慕小狐这样爱着一个人的幸福。可怜荧玉公主还没有心上人。本来秦公嬴渠梁是想要搓合她和景监的,但是没有成功,景监不当荧玉是女孩,荧玉也没有当景监是一个男人。走遍了周围的国家,荧玉信马由缰,竟然空空的回来,这一点很让国人诟病,嬴渠梁顶住了压力,没有嫁她。在此,嬴渠梁大感自己没有面子。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的秦国很穷,很弱,加上荧玉虽然……也算得上是漂亮,但问题在于她的那种美并不是东方六国的那种美,六国竟然没有一个国家为这位公主提亲,老姑独处,好凄凉啊!本来荧玉对此并不在意,这里主要是她还并不大,现在的荧玉也不过十八岁,芳华正艾,这种感情的事有的人三四十岁才开窍,可是现在荧玉不由张开了自己的心房,她忽然生出了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算好的心情,第一次,荧玉开始以一个女人的心理想男人了。

按下了小狐,荧玉道:“好了,不过一封信,写那么恶心,你好意思这样一直蹦么?”

小狐把信贴身收好,对朱夷吾道:“谢谢朱老板你了!” 朱夷吾笑了,但却牵动了脸上的伤,他抚住脸道:“公主太客气了!”小狐坐回马扎上,两腿并着,脸上闪着喜悦的红光道:“那朱老板你今后回东骑的吗?” 朱夷吾道:“君上现在封我做东骑国的外相!”小狐“呀”了一声道:“那也算不错了,你现在可是官了,那现在你是不是要与秦国接触?” 朱夷吾给封了外相的这个官,小狐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为了方便他使秦。

第四百七十九章:朱夷吾使周

“君上还没有使秦的意思,” 朱夷吾否定了这一点,然后他用一个商人的眼光从容的说道:“要我说,东骑与秦国,未必打得起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君上并没有意思要和秦国接触,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还不是大秦莫名其妙把四万兵马搬到了东骑的门口,如果东骑主动的向大秦进行接触,这太过于服软了,如果东骑做了什么错事,那还好说,但是从君上向秦国称臣服软以来,什么时候失了礼数,两国一直友好,这次的兴兵,错在秦,而不在东骑,所以这个头,东骑是绝对不会开的。”荧玉脸红了,无故的兴兵,是她哥哥的错,朱夷吾是一个秦人,却是跑到了东骑当官,在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朱夷吾本来在秦国做的好好的,但却是没有办法,给逼得出了东骑,这让荧玉觉得秦国有点对不起朱夷吾。

小狐却是没有这个心理负担,道:“那你是要回东骑吗?” 朱夷吾是人精,一听就听出来了,过去北信君不在东骑,那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北信君回来了,他也给小狐写信了,自然而然的,小狐想要回信给朱夷吾带回去。这一点朱夷吾当然是接受的了,不过他却不能不考虑后果,只能推辞道:“请公主恕罪,我暂时还回不了东骑,君上这次有一个命令给我,要我出使周室,为君上讨封?”小狐笑着说道:“什么封?他又经升官了?” 朱夷吾不由感觉到好笑,说道:“君上已经是一国之主,还用升什么官,此行是因为君上讨伐了禺支贼,同时还灭杀了一些过去袭击过周室的部族,自然要向周室讨个封号,现在的君上是男君,但我东骑国也并不是一般的小国,自然要有符合身份地位的显爵。”

小狐有点失望,道:“这个臭贼,他的权位怎么升得这么快,又要讨封,他还想要封什么呢?” 朱夷吾道:“女相的意思是讨一个伯爵位,当是没有问题的!”见小狐伤心,朱夷吾道:“公主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侯嬴十日之内就会到达这里,到了时候,就会和公主会面,自然,也就可以替公主带信了。”小狐道:“那就这样吧,对了,那坏蛋要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朱夷吾忙着叫人拿来,可惜有些水果都破碎了,其中有一个木桶的酒还在渗漏,不过一些的美玉还是很多的,其中有一条白玉的腰带,很得小狐的心,甚至还有一枚北信君及时令人打制的戒指,上面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小狐留下了腰带,转手把戒指给了荧玉。最得小狐心的,是一盒禺支香,里面豆大的香自然而然的发出香甜的味道,这是上好做容臭的香,小狐高兴的跳了起来。但这还不是北信君给她的全部,朱夷吾道:“还有一件珍品呢。”

小狐道:“是什么?”朱夷吾挣扎着站了起来,道:“在外面。”

那是一匹马,一匹祈连山的天马,一匹淡金色的阿哈尔捷金马。这是雪莉公主的马,但北信君毫不客气的把这匹马夺了下来,做为给小狐的礼物。一开始,这匹马给披上了马毡,所以看不出来,当毡布一揭开,这匹高头大马就露出来了,它那天生的神骏之气立时让周围的马都倒退低首。小狐一惊,继而一呆,她上前,但那马立时打了一个响鼻儿,显然,它不想接受别的人骑乘!朱夷吾摇了摇头,道:“这匹马有一个故主,想来公主也是知道,好马识主,公主要想征服它,当要一些时间,君上知道公主在秦国一定很闷,君上就想了这个法子,可以让公主转移一下精神,还有,君上会在秦国开一个大型的跑马场,公主到时可以在秦国赌马玩。君上说了,在短时间里,这种马是不会进入秦国的,所以如果公主把这匹马驯服,那早一天驯服,公主就可以早一天发财,此马之神骏非同寻常,跑起来就如同风一样。”

小狐自信十足道:“我会驯服它的!对了,它的前一个主人是谁?”

朱夷吾没有回答小狐的这个问题,想要回避那太简单了,很快的,朱夷吾完成了向小狐公主的告别仪试,他放下了一切,前往了周王室。

洛阳,周平王东迁之后的都城。恰好就在秦国都城阳以东,魏国都城安邑以西,南靠华山。北临洛水。后世经历千年风霜。历十三个王朝。是中华民族的三大古都之一。

朱夷吾虽然是一个商人,但他只是一个人商,他的生意决定了他在秦国也许是到处都走遍了,但是他的确是从来没有到过周的王都。在他的印象里,作为周王室经营了几百年的王都,至少不应该比栎阳更为破烂,起码也应该达到雍城的级别。然而,当朱夷吾驱乘着青铜轺车从已然荒芜地车马大道上慢慢走进这座传说中藏有代表了天下九州的九鼎重城之时,却是被吓了一跳。在路边,微风轻过,农人们漫不经心的种着田地,他们甚至很少用牛马,大多可以见三五个人背拉着石犁等农具在地上耕耘着,一些太累了的农人斜倚在树下,对风吹凉。他们见到了朱夷吾的车队,也是懒懒的扫了一眼,从不专注,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的。只有几个在田梗边上玩闹的小孩子给这古都的郊外添了少许的生气。很难想象,这里就是昔日天下诸侯车马竟流的古都大道。

昔日六丈余宽的夯土大道竟萎缩得只剩下轮辐之宽,连道边高大的迎送亭也淹没在摇曳的荒草之中。当到达了洛阳城的时候,朱夷吾更是几乎不相信,眼前的城池竟会是洛阳!

苍老的洛阳城象一座土城一般蜷缩在洛水北岸,低矮的城墙虽然不似栎阳那般涂抹成全黑,但常年的日晒雨淋使得黄土烧制地城墙砖竟然布满了风化后裸露的坑洞,破旧的城门箭楼上虽然还站着几个守军,但那面“周”字大旗却是已经退色了,只怕是已经在那不到两丈来高地旗杆上悬挂了经年。当朱夷吾从遥远的地方感到王权的光环已经消失时,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古老的王权圣地也会如此的衰颓破败。眼前的洛阳,骤然之间打碎了他一个美丽的梦幻,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东门外地官道原本是通衢枢纽,周室强盛时车马竟日川流,商贾如云,贩夫如织。如今却是车骑寥落。

一队齐国的商旅慢腾腾的过来,朱夷吾使人去问了一下,今年正月以来,来洛阳贸易的商队竟然不足三十支,赫然是每月只有四五支商队。按下心头的思绪,朱夷吾忽然感觉到了可笑,就是这个破落的周室,曾经是天下的共主!就算是现在,北信君要讨封,也还是要周王室承认的。在城门外,朱夷吾换上了东骑的官衣,他现在是官了,自然要穿官服。

东骑国的官衣讲究不大,低级官吏通常都是穿灰袍,中级的是黑袍,还有高级的,是镶边的袍子,并且会有一些织纹。朱夷吾把头发结成了一条粗辫,然后将发尾用一块玉石藏于其中,包扎系好,身上是东骑国蓝色的布衣,外间加了一袭的黑袍子,在袍子上,织就了凤凰纹鸟图,忽然他拿着国书节杖,出于礼貌的步行入城。这让守城的士兵有点侧目,现在的天下,谁还给周王室这个待遇?来就进了,谁还会下车步行?

在城门处候等了大半天,朱夷吾才等到了城门令,这时,一切才可以继续。那城门令开始有点发呆,然后就是感动,或者叫激动,天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的动作的确是快了很多,因为没过一会儿,就见到王室派出人来了。只见一老者一中年身着周室袍服,摆了香案在城门之后,特地迎接朱夷吾。老者颤颤巍巍端着一爵水酒,当先上前道:“呵呵!久不见它国之使,老夫在此,请问北信男的安好!”朱夷吾接过酒道:“我本鄙人,不识礼仪,蒙君上厚爱方得此使位,朱夷吾行止如有错失,请长者勿以为怪,在此代我君上谢过老人家问候。”

饮了接风酒,当下这便安排朱夷吾一行人入住国驿馆安歇,准备翌日觐见周天子。

这座国驿馆冷清得象座破庙,蛛网尘封,满院荒草。好容易找到一个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老吏,不管来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只是自顾嘶哑着苍老的嗓子高声道:“上大夫,樊余。他管事儿。” 这个樊余上大夫的名字,连朱夷吾也是知道的。就是这个樊余,三次以机智的说辞,斡旋化解了魏国、楚国、齐国觊觎洛阳的危机。住下之后,朱夷吾理所当然的去见这位能干的智者樊余,此人大才,又当盛年,曾有多国请聘于他,但他都宁可死守着这日残余夕的周王室,就是不忍弃离,此忠义更是让他的人格竞添了一层魅力。

朱夷吾的到访让樊余很是惊喜,洛阳王室竟有使臣来访,说明天下还有诸侯记得天子,岂非大大的好事?当然,从理论上说,东骑国并不是周封的天子,但是东骑国的北信君却是天子承认的男爵。在这一点上,东骑也算是周的名义属国。真正让樊余感动的是,当初只是漫不经心,胡乱的拿着印章盖下去,造了一个所谓的北信男君。这一点周王室自己都忘了,同样,他们觉得东骑国也当是忘了,吃奶的孩子长大了,谁还记得奶娘?北信君既然给封了君,那也竟是够了,再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魏国牵的头,魏使拿来了请封的诰令,周王室照本宣科,仅此而已,北信君就算是感谢,也当是魏王,关周天子JB屁事!可是,现在这个北信君并没有忘记周王室,他还是派出了使者来朝周,这种姿态让樊余心里和吃了蜜一样甜,在老太师前往迎接朱夷吾的时候,他就跟过去看了。

一开始的时候,樊余很郁闷,看得出来,东骑国虽然来朝,但他们显然有着他们自己的一套,他们也不遵守周礼,更不讲什么礼仪,朱夷吾自己就说了,“我本鄙人”然后再说他“不识礼仪”,周王室以礼制天下,但东骑人的这个使者上来就说种种给自己铺陈好的借口。

可是没有想到,这才一转身,朱夷吾又来了,这表明对方对周王室还是有恭敬之心的。

想开了也就没有什么了,首先,现在的天下,礼乐崩坏,谁还一个劲儿的讲礼呢?再说周礼的确是有很多大而无当的东西,它的中心是针对贵族,也就是说这是一套只有贵族才可以真正消受的东西,平民是不可能全面进行的,全遵周礼,结一个婚就可以破产,家里死一个人就可以让你后悔死得不是你!因为结婚有一个人和你一起分摊债务,但死了人,那全部的担子都压在了你的身上,试问谁受得了?所以对于礼乐的崩坏,樊余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较真。因为他是一个真正有思想的智者。他当然知道,东骑国的事情。

一个白身人,莫名其妙,一下子就堀起来了,一年的时间就灭了义渠国,又在很短的时间里发达了起来,北信君更是出访于齐国寻贤访士,他表明了自己的治国思想,重法、墨、兵,而轻于儒。但他成功的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制度,在樊余听到的话里他有一个感觉,东骑是一个非常富庶的地方,这个国家在北信君灭了义渠之后,就一力的兴商重商,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国家似乎有着用不完的钱。困扰天下国家货币不足的情况竟然从没有发生过,这让樊余心里活泛开了,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东骑国,看看这个国家是怎么走向强大的,毕竟,一直以来樊余都在想着振兴周室,可是这却是不可能,但既然北信君可以成功的做到在短短的时间里缔造奇迹,那么周王室的再兴也未必没有机会,有了东骑的这个例子,当是可以借鉴一二。

在这种情况下,樊余热诚的安置朱夷吾入内,虽然他极力的想要大方,但是可惜还是不足,穷啊,他只能找到一些周王室的陈年老酒拿出,再配上一些珍藏的鹿肉,放上几碗参着韭菜的楚国的香稻米,勉强算是凑合了。朱夷吾没有和他客气,东骑人都是这样,不讲客气。再说朱夷吾自己也拿出了很多的礼品,比如说一整条腌好的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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