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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要扩军备武,以骑兵为主力军队,而不是这样的一味修路。现在,北秦用于建筑的劳工一共达到了五万人以上。永远不要小看这股力量,以北秦墨家的建筑还有科学的手法,加上劳力的奖励制度,工作的速度是非常快速的。只看郁郅城是怎么建筑的就可以知道一二了。
而郁郅城……这更是成了一座花园城。城外的墙上就可以看到,北秦人精心准备的爬山藤,城里,大树排成的林荫长道。青条石的路面,砖砌的明亮居室,房前的青碧草坪,灌木花丛,水道环流全城,百姓可以自然的在水道前自由的取水,行人往来,衣华整齐,错落有致……但是现在还不可以入城!城门令自然的叫住了他们,一问是新来的,于是城门令就叫他们一行过去,然后开始说话了。从郁郅城的交通开始说起,然后说到了、、等。最后,才放其离去。
说到了最后,郭量呆呆的问道:“北秦这么多的法……要是触犯了怎么办?”城门令很轻松地笑了:“放心,我们北秦可不是秦国,动不动就要砍手剁脚的,只要是一般的小事,不是什么行盗、强奸、杀人之类的重罪,比如在地上吐痰,乱行道路,罚钱就可以了,有钱就好办,当然,没钱我们也不会斩手剁脚,以奴役代罪就可以了,我看你们一副大商的样子,不会有问题了,我们郁郅呀,是有钱人的天堂,要么当官,要么有钱,只有要了这两样,你们就可以在这里过神仙的日子咧!”说着,那个城门令呵呵的笑了起来。
郭量擦了一把汗,对侄女说道:“真是幸运,我还真担心这北秦是和秦国学得呢……”
郭秀儿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郭量道:“当然是去外商部,那儿就是北秦的主殿,方才说了,北秦伯的郁郅宫就在旁边,办完事后,我们再去见北秦伯。”正说着,一辆黄色的北秦华车过来,车上的御手一身的黄衣,笑道:“几位去哪里,要不要上车?” 郭秀儿笑道:“这车好大呀……”黄衣人笑道:“当然大,有的时候,客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我们的这车一般是按两个大人一个孩子算的,这几位是不可能的,但是您二位却是可以,我们起步只收两元钱!”郭量道:“我们没有北秦钱……这个……”黄衣人眼睛一亮,道:“可以换的,我有钱,你有多少钱?我们国府规定,一金五百元……”郭量掏出了一块大金锭。那黄衣人眉开眼笑的收了,然后掏出了五张一百的票子。这票子印得自然是漂亮,让人无话可说,郭量就是这样拿着钱上了车,然后一路到了北秦的理政大殿。他甫一下车,那大车就走了,郭量笑着对郭秀儿道:“傻子,他不知道我回来还坐他的车吗?”
郭量这样说是有理由的,在方才,由于那个黄衣人给出的是五张一百元的票子。所以最后郭量真正掏出的是十元钱,那个黄衣人表示自己没有小票……“这么说来……”外商部长何然问:“你方才是掏了一金换了五百元?然后花了十元钱坐车?”郭量还沉迷在这壮丽的北秦行政大殿的建筑风格里,道:“怎么了?”何然微微一笑,道:“北秦小国,道德败坏,在我北秦,一金值千元,那个车夫骗了你五百元,然后你坐车,如果说路的话,最多也就五元,但是你掏了十元!你掏的是什么金?”郭量随手拿出了一块,何然叹道:“好大方,这是真金……你真是舍得……罢了,你有大商的令牌,随我来吧……对了,你们在城里有住处了吗?”在这里要说一下,古代人不是傻子。他们知道黄金更贵,而黄铜是亚金!但还是那句话,还是由于贵重金属的不足,所以一定要把黄铜算成是金,这是商业法则。同时,现在的商业十分的流通,还没有到明朝那种百姓们总是把金银存在地窖里面的恶好。所以钱在手里,并不是保值物,而房屋、田产、牛羊、珠宝、玉器才是真正的保值品。直到汉的时候,才真正的确定黄金的价值,并且武帝还为此定下了规矩,他表示自己只收真正的黄金。
其实这个时候也有白银出来,但是白银是一种要提纯的金属,所以它往往不是很纯,又叫白金,算起来也是金的一种,后来采出的白银比金多了,才复又叫白银,在唐宋的时候,白银最后取代了黄金,成为贵重金属的代表。最后在明朝,成了当时的主货币。因为明朝的金子很少,根本不可能作为完全的流通货币,所以白银就重要的多了。北秦目前来说,已经在分类金属,但此刻,白银更多的是给制成器物或是饰品。这些都是秘密。
郭量道:“我们打算拜谒北秦伯再找住处!”何然不满:“如此一来,女相通报君伯,君伯要见尔,找哪里通报?”郭量忙着说道:“我们会在找到地方住的时候再行拜谒的!我们第一时间来,也是想要表达我们的尊敬,如果不是城门令和我们说明,我们一定是要先拜谒君伯的……”何然笑了:“你们总算是没有做蠢事,君伯正常不会理那些琐事的,你们这样傻乎乎的去,只会给挡在门外,这里是女相的地方,小心一点……”
何然把他们引入到了三楼的一间门前。理政殿没有立太多的墙,大多是用屏风和帘布挡着的。这里有两个特点,就是地上有着粗厚的毡毯。虽然不是很柔软,但却很厚实。这是那些羊的羊毛功劳。现在的北秦非常重视羊毛,北秦军队之所以能在冬天也战斗,最大的原因就是羊毛。这些羊毛上面会结有厚厚的油脂,这些油脂可以让人的手不至于开裂起冻。在冬天,军队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冻手,手皮一开裂,往往就会问题严重,有的时候,手指断掉也是常情,故而古代北方之所以挡住了南方的军队,最大的武器就是严寒!还有就是这种冻手的病。手一冻伤了,士兵几乎就不可能再打仗了。拿不起兵器,怎么战斗?可是这一点十分容易的解决了,那就是羊毛!普通的文员是用毡布门帘隔开的,但王良女相的是用纸画的屏风。很有些雅致,上面画着富有古典气息的淡墨画。这是北秦伯的手笔,他画的当然不是很好,比起那些大家来说,自然不足道,可是在此,却还没有谁比得上。
何然先进行了通报,然后才得到了允许。女相的姿态很是不雅,她赤着脚放在几案上,在边上有一个小几,摆放着茶点。用现在的话说,这工作可以说轻松到家了。但事实上,她经常忘了去碰自己的那份茶点,把全副的心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她正在用心的阅读一份文件,每盖一份文件,就意味着北秦要支付花出的钱,这两天,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些军资费用。
郭量和郭秀儿进入后,他们两个傻傻的站着,王良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道:“自己坐!还要我请么?”郭量和郭秀儿这才发现在王良的几案前还放着两张小木制的高凳。两人这才急着坐上。好一会,女相终于把不雅的秀足放下,也把她的文件放平,然后提起硬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之,盖上了公章和自己的私章。三样合一后,她才仰在自己的靠椅上。这时,两人都可以看出这位女相两鬓间的花白。一个如此年青的女子,正处在芳花少艾时,竟然有这样的情况?谁说白头是只一个武子胥?“两位此来,是什么事,什么目的?我时间有限,最后工作很忙,你们说快一点,因为你们是参加了君伯第一次求商令,所以本相才会同意见你们的,但如果只是想要浪费我的时间,那就恕不奉陪了。”
第五百二十一章:穷极思奔
“我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参加北秦第二次的召商令,但是由于种种问题,我们不能及时出现,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不知道……”郭量捉摸自己的用语说话。但王良的兴趣却是一点也不高,她的手已经摸向了另一本的文件,上面是要求对新式军甲的生产及一些的数量。这非常的多,王良要计算一下,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多。看了一会儿,王良放在一边道:“这些事情是和外商部的对话,与我是没有关系的!本相的精力要是放在这些小事上,哪有工夫处理其它的事,这样好了,我会开出一份文件,你们呢……的确如此,和我们北秦直接的做生意是不方便的吧,那就留下一个,直接在北秦开生意就是了,不担你们郭氏的名目,不就可以了?”
郭量惊讶道:“女相已经知道我郭家的苦衷了?”赵种宣招了郭亘。当郭亘到的时候,卓毅也在。当时的郭亘就是知道不好了,卓叔和郭亘都参加了北秦第一次的求商令,但是当时,郭氏是真心想要做生意的,但卓氏却是想着打白门白雪的主意,并没有生意的诚意,在这种情况下,受不得激的北秦伯出手杀了卓氏两人。结果算是和卓氏结下了仇。但是生意人,哪有什么真正的仇呢?卓毅自然想要修复与北秦的关系,可惜,在北秦看来,卓氏已经上了黑名单,怎么可能还和他们做生意?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成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郭亘却可以和北秦自由的做生意,在赵国人人都没有足够的盐吃的情况下,郭亘却有大量的盐可以出售,从而赚大钱。这点分外的让卓毅眼红,于是他就跑到正在为太子语征中山不利的赵种面前说了:“我大赵现在谁都没有低价的食盐可以用,可郭家却是能够,他们私通北秦,在我们的西疆作乱,我们现在的主要军力都在中山,一旦我们的西方出了事,失了蔺邑,三水再不复存,那时,我们赵国在西面的蕃屏就会尽失,再也没有了!”
赵种一听,就吓了一个大跳。这是有原因的,在当时,魏国的主力大军还在离石要塞里,赵军有五万左右大多是杂兵的在蔺邑、皋狼,顺着西河,这里自然是最富庶的,可并不是说三水那里就没有所产了,那里大大小小也有过三十万的民众,他们靠着三水,有着足够的粮产,正是这里的粮产,加上西河的农田,这才是赵国在西部的主要军资来源所在。一旦这里给北秦攻下了,那赵国就等于失去了整个的西部,到时两国只怕就只能隔河而对。那时,北秦放兵南下,本来得到的定阳就有可能再次丢失!如果丢了定阳,那就意味着魏国的侧面再也不受赵国兵锋的影响,魏国就不会再有后路之虞,就可以把军力再次放在和赵军争雄之上。
只是丢了三水,但是对于赵国来说影响得多大?赵种自然是要吃惊的了。
卓毅话语放大,关键所在就是郭亘勾结北秦,要献三水之地给北秦。这也是有原因的,在早前,魏王曾经封了一块地和上万户农给北秦伯,当时的北秦伯是忠心耿耿北信君,国家也是东骑国,赵国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小小戎国,算什么?故而赵国很自然的把定阳给攻下来了,原本有很大的一批是属于北秦伯的财物见风化影了。不但如此,赵国还为此和北秦伯闹得不愉快。这里面笑得最大声的自然是庞涓了。利用北秦伯的国力军力,对付赵国,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如果在当时搞死了北秦伯,那就更好了,一个威胁去除了。所以虽然公子卬把庞涓给告了,可魏王一点也没有责怪庞涓,反而为着文武失合而高兴着。哪天要是文丞相和武大将军同心同德了,他这个大魏王反而会难做。
所以赵侯一惊之下,就叫来了郭亘对话,因为郭亘也是一个大商,不是可以说抓就抓,说拿就拿,如果真的这样做,会吓得商人们人人自危,赵国已经很穷了,如果再把商人吓跑光光了,那岂不是更穷了?由此可见商人的地位并不是那么低的。听到招唤,郭亘就来了。
但见郭亘青布的衣袍,相比之下,可是比卓毅要寒酸得多得多。“主上相召,郭亘来了!”
赵种一时反而不好开口了。卓毅自然要发难,道:“郭亘,你家里的那些盐是从哪儿来的?”郭亘自然有对策,道:“这是臣向雍容典雅大商号里采购的,我家里的盐都有帐可查!” 卓毅哈哈大笑,道:“说的好!”他语声一顿,然后厉声道:“郭亘,你还不承认你背主之事!你一直以来,在赵国生活,在赵国行商,但是到了现在,却是里通外国,以谋一己之私!此罪尔不欲认吗?”郭亘淡淡道:“欲加之罪,至少也要说出个罪名来吧,昔日孔子不问而诛少正卯,你卓毅也想学学那个迂儒吗?”他表面说的是卓毅,其实是暗指赵种。
赵种脸上顿时不大好看了,但是郭亘说的是卓毅,他也不好废话,可谁让他喜欢的卓氏的小女呢?自然要偏爱一番了,可是赵种自认自己也不是一个昏君,为了女色可以偏爱,但是不能盲目的去偏爱。卓毅说道:“天下间,谁还不知道,那所谓的雍容典雅大商号乃是北秦刘羲和白门的产业,自刘羲娶了白门两女后,此商号现在已经成了北秦刘羲的私产,这个事实,不容辩驳吧!你从此地购盐,难道还想说,和北秦没有私通吗?”
“哈哈哈哈……”郭亘大笑了起来,笑罢之后,微微拂袖,似是不堪与之为伍的说道:“卓先生说得好,郭某的确是和北秦的商号做生意,但是郭某不明白,郭某是一个生意人,不做生意又当去做什么?赵国缺少盐,郭某有门路,弄到了盐,自然是要卖的,这么一大笔的生意,郭某又怎么可能会不做呢?别说郭某,单就是你卓先生,你其实不也是和齐田氏一起做这盐的生意?你家里出售的盐其价,还高于郭某,这又当如何说呢?” 卓毅的确是在齐国弄盐,但那是齐国国府同意的,是地地道道的高价盐,其价格高的那叫一个离谱,卓毅拿到了这个盐,然后再自己拿出去卖,这里面几乎是没有什么利润,此和郭亘卖盐,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是一个哑巴亏,卓毅自然不能说。赵种更是一个马上的君主,他喜欢捕猎,剑法也懂点,对于军旅之事也是很小心的,比如说卓毅一说三水,他马上就明白这里面的厉害,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并非是一无是处,也是有本事的,可是说到商业,那就是外行了。
所谓隔行如隔山,赵种会相马、他的剑法也不错、带着猎鹰与良犬行猎也是一把好手、说到骑术也是厉害、还可以射一手的好箭。但商业这些数字的玩意,赵种可就一摸两瞪眼了。的确,如果和郭亘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商人,自然是要做生意的,不经商,他怎么当他的生意人?既然你卓毅可以和齐国一起搞盐,那郭亘和北秦有了关系从北秦那里弄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说到底,这里面只怕是卓毅看不过郭亘可以搞到的盐分薄他的利益,这是赵种想当然的。看着赵种脸上泛起的犹豫,卓毅可是急了,喝道:“郭亘,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弄盐,是为了与国谋利也,大赵缺盐,我故从齐国不惜血本高价运盐,而你,你从北秦弄到的盐,是几许的价?你敢说吗?”郭亘微微一笑,回向赵种道:“君侯,你听见了,卓先生这是觉得我的盐价高了,只是我要问卓先生,首先,我的盐价既然如你所说的那么高,那你的盐不也是一样的么?可若然我的盐价再要低了,那你的盐不就是更加的卖不动了么?至于说到我的盐利,那也不要紧,只是君侯,查过我的盐利后,请反治卓毅欺辱同商之罪,否则,没收郭氏家产也罢,郭氏也要离赵而去,既然大赵不容郭氏,郭氏也决不眷留。”
这话如果是在后世说,那是心怀有二,但是在战国说来,却是理所当然的。本国不容,而就往他国,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的。再说了,就算是卓氏得到了郭氏的一切,可是郭氏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古代冶铁,不是比谁家的矿藏,而是比熟手的技工。
卓氏的技工不是没有,郭氏也不少,两家都有技工,这玩意一定要是自己身边的亲近人才可以,不然,万一技工走失万泄,那岂不是麻烦多多?这就是古代冶金工业商人对技术的垄断。所以郭氏的走,就是技工的走,而就算是技工也不是得全的,真正的技术还是在郭亘的手里。所以,卓氏就算是拿到了郭亘手里的工坊,一时半会的也是开不了厂,就算是他有心做大,但古时的那种家族氏的商业,也是落后的,是不可能做到那么大的,特别是卓氏这样的老牌家族。这也是一个让人讽刺的地方,生意小了有钱赚,但是如果大了,反而会赔钱。
赵种立时道:“郭先生不要说气话,我大赵有劳郭先生的地方还多呢,只是这个盐价……”
郭亘是一个商人,商人的特性就是在尽可能的地方死要钱,郭亘明白赵种是想要让他降价,他立时苦笑道:“请君侯明鉴,我进的盐,算上其余所有的费用,只加了十分之一的利,这能算是厚利吗?这十分之一,还要上缴到国府近半,我郭氏纳的税金,君侯还不知道吗?”
赵种立时哑巴了,的确,郭亘在生意的份额上比卓氏要小很多,但交出的利税却是差别不大,也就是说,要么,郭氏交多了,要么,卓氏交少了。赵种可以说郭亘交多了,但他绝对不可以说卓氏交少了,如果他那样说,传到外面去,谁都会在心底里瞧不起他。这种事是非常让人诟病的。卓毅叫道:“查帐,我不信你们的盐利只有这些许的赚头!”这也是当然的,郭亘进的盐多,如果说真的要费这么大的本金,这岂是商人所为的?本金多而利钱少,谁会一直这样做傻事?可惜,郭亘也不惧他,当下就搬来了自己的帐本!和卓氏那些羊皮本子的帐薄不同,郭亘的帐本是一本本东骑纸的帐本。卓毅小丑似的叫了起来:“还说没有和北秦私通,此纸天下间只有北秦才有,你这还不是从北秦闹出来的好处?”
郭亘淡淡一笑,道:“昔日我与令族前族长卓叔一起参加北秦的第一次求商令,当时我虚心相交,没法子呀,我郭氏的生意没有你们卓氏的大,不多想办法弄点生意做,哪有钱交国府的税金,只是你们老卓家看不上北秦小小戎族,瞧不上人家罢了,失了生意,复又失命,徒呼奈何?北秦人看我做生意的态度好,就愿意和我合作,可我合作无外乎两个字,赚钱!这帐本么,也是我花钱才买的。只是你卓毅想买也买不到!” 卓毅道:“查帐!”
郭亘冷笑。生意人,谁不会做两本帐,一本明帐,给人查的,一本暗帐,那是真正的收支。想要查郭亘的帐,岂有这般的容易?一番帐查下,郭亘大摆委屈。卓毅见势不好,忙对赵种道:“北秦狼子野心,国微而势大,兵锋所指,无有不败,现在我们大赵正与中山国血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