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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一个原因魏国上下都不会承认的,那就是,北秦国既然用三万兵打败了赵国的二十万大军,在这样的强力之下,魏国自然而然的不想要和北秦战斗,特别是面临这样的战斗。想也是知道,谁会愿意和北秦这样的强敌作对呢?这想也许奇怪,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战国时,大争之世!一般来说,只有强国主动去攻打弱国,没有弱国愿意去打强国的。就算是两个强国争霸,可相对的来说,也不是一方会愿意主动攻打敌人。齐桓公会盟诸侯,跑到了楚国的门前,最后还是没有打起来,就是因为麻杆打豆腐,两头怕。
虽然魏国很强了,可是如果真的得罪了北秦,那么,就会面临最凄惨的命运,好不容易和秦国停战了,却又得罪了北秦,而且还是有贸易往来的北秦,这样要是一开战,损失之大,简直难以想象。是以对于魏国来说,不让北秦灭赵就可以了,过去,魏国的国策是“扶燕抑赵”,现在,魏国要扶扶赵国了,别把赵国这块给别国灭了。魏国要回过气来,先攻赵国。在魏国来说,赵国是魏国的肉,北秦可以咬,不可以吞。现在拖住北秦国,把赵国扶一扶,等到了魏国把工事结束,恢复了国力,就可以行灭赵之举。现在魏国为了保赵国去调停赵国与北秦的关系,可是怎么想到,魏国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日后自己灭赵国。
随着魏国的态度,天下震动。陆陆续续的,无定河大战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仅管这只是只**羽……但这种感觉却让这场战争显得更加的狰狞和扭曲!一时间,天下纷乱……
十一月八日,秦国也知道了这一消息。“叭”,三发一至的竹简落在了案上……秦公嬴渠梁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三万……二十万……三万……二十万……”太子傅公子虔一把将三支竹令拿在手上,上面写着:“生水役,赵败,北秦三万破二十万胜之!”公子虔也呆了,他还拧起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吃吃道:“这是说……北秦军以三万打败了赵国二十万大军……他奶奶的……这是怎么打的?”只是这个问题,公子虔问人,却能问谁呢?
卫鞅嘴里满是苦涩,道:“赵亢出使,何以未归?他就带回了这个东西?”回来传令的秦国密探道:“赵大人说,北秦国的秘密很多,一时之间,难以尽全,所以他要多呆几天……”卫鞅也是明白,他笑道:“这是可以预期的,北秦国早在立国之初就进行了保密之法……”
秦公道:“早前山哥说过于此,当时我们只以为是北秦国的故弄玄虚,当然,也有其秘密不想为他人所知者,可是现在……北秦的确是有很多的秘密……”公子虔道:“练兵之法,北秦国的练兵之法……北秦刘羲一定有一种出人意表的练兵之术,他就是用这种练兵之法,把军队练得这样强的,当年他练了才五十个童子军,就有很强的战斗力,现在他练下的士兵就更加厉害了……这全是北秦国的练兵之法!强军必要练兵……我大秦要是得了北秦国的练兵之法……”公子虔是军人出身,他对军事最着紧!连秦公也会意了出来:“的确如此,我大秦的国力财力虽有不堪,但变法的成效已经出来,随着时间,我大秦会越来越强,练一支精锐之师,三万兵力,不在话下!”顿时,秦国上下意动。秦公连连派出秘史,更派出了一队秦国童子,送到了北秦国去,意图探知北秦国训练士兵的方法。同时,魏国、赵国、齐国也都相继的派出了秘使,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北秦国是如何选兵练兵的。
十一月十日,消息传到了齐国。齐王知道,大惊失色,连连驱车赶来见孙膑。
一见孙膑,齐王就行大礼,然后兴奋道:“先生前言无误,北秦大胜赵国,赵国空有二十万之军,竟不能胜,给北秦国三万之兵打败,北秦刘羲,真奇人也!”孙膑笑道:“此奇,才显我兵家之妙也!”齐王感慨,道:“话虽如此,只是寡人总有不明白的地方,三万人,在北秦伯的手里就可以打败赵国二十万大军,先生,这是赵国太过无能了吗?”
孙膑微笑反问:“大王以为赵国无能?”齐王摇头:“赵国乃是新锐之国,立国四十余年,国新锐意,其祖上大将辈出,赵种本人就是一个能战并善战的将军,当不会是赵国无能,那就是北秦国的强大?”孙膑道:“我让大王隐忍不出,甚至纵容列国攻齐,大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齐王自然知道:“练兵,先生说出,唯强兵始可出良将,没有强兵,就什么都不是!为将者,纵有一时之计,但如果手上的军队战力太低,双方实力悬殊,那再多的巧计也是无用。”孙膑点头,道:“正是如此,现在看来,我们都还是小看了北秦国。”
齐王不解道:“先生已经对北秦伯很是推崇,难道这还算是小看了他吗?”孙膑道:“早前,我和北秦伯敞谈天下,当时我还没有留意别的,现在算是明白了,说到练兵,北秦伯已经走在了我们齐国的前面!”齐王犹豫一会,道:“先生自己说过,一年弓兵,戈、矛、戟、殳等兵器的士兵,非要三到七年不可成精兵,剑手戎兵更是要十年才可成就……可北秦国才立国三年……”孙膑道:“就在于此,上述之兵器,没有三五七年是不可能练就的,就算是北秦刘羲再有才华,而就练兵之说,至少要五年才可以有成就!先祖练兵,就是如此。如果我猜出的不错,北秦国的军队怕不是在用上述的几种兵器,北秦国一定在用一种独特的制式兵器,北秦国的军队构成也一定有独特的效果,此正是我齐国的良机。”
齐王拍手道:“寡人明白了,先生是说,我们要看清北秦国的军制,太好了,北秦伯要在明年三月行开国大典,还要进行**大会,到时,寡人就亲自去一趟,看看北秦国的秘密!”
十一月十五日,燕国攻打中山国失败,但同样也是知道了北秦国攻打赵国的消息。
到了十二月的时候,连偏远的楚国也是知道了……而在此之间,又发生了一次战争。
十一月二十二日。经历了最快的速度,赵国将军滕公带着自己千辛万苦才从邯郸附近招集的一支五万大军到达了榆次。榆次,春秋时期称涂水、魏榆,现在就叫榆次了。
榆次位于山西中部的晋中盆地,太行山西麓,东与寿阳县交界,西同清徐毗邻。如果说晋阳的地利重要,那么榆次也是一般无差。和魏国有东西一样,赵国也有东西。东是卓氏一族,西是郭氏一族。赵国的政治军事中心都是邯郸,相就来说,赵国虽有郭氏、卓氏两家,但发达的是卓氏一族。那里才是赵国每年兵器采买的大宗。而郭氏……大如祭器、乐器、舞器、明器都是卓氏办理,还有大量的武器等,也都是卓氏的。而箭头等小物,那才算是郭氏的,不过现在不同了,卓氏先次提供赵国大批的武器等物,哪知道赵国大败,现在再要采买,卓氏的东西却给提光了,想也是知道,卓氏哪有可能一下子再变出五万甲兵的武器。
所以这次,滕公带着大军就是来郭氏这里提取一定的武器的。一至榆次,滕公老实不客气的把郭氏府第包围了。郭亘跌跌撞撞的从府中奔出,大呼道:“将军何意,郭某做错了什么吗?”滕公道:“军情紧急,老夫多有得罪……现要从尔郭家提戟三万支,盾五千只,牌一万只,弓老夫全要,再要二十万支箭!”郭亘气的吐血。戈、矛、戟、殳中,戈是从农具里演化的,矛是刺击武器,殳,属于棒类,它是真正意义上最早的狼牙棒,晋代就有了。不过这玩意重,不是一般人玩不转它,主要是力士才可以使用的武器,有很重要的限制。
而戟不同,戟是戈、矛合一的器物。戈、矛可以分铸,也可以合铸,还有把多个戈头装在一个柄上的例子。戟就是这样的强大。特别是在战车里,持戟荡寇!同理,这玩意也就比戈、矛更加的贵重。滕公一下子不要钱似的要三万支戟,更离谱的是要弓和箭支。当然,滕公要弓和箭支是知道北秦人的弓箭利害,他要以弓箭制弓箭,所以他才要的弓与箭。
可这两样也不是便宜货,特别还有大量的盾与牌。在射仆大夫的嘴里,滕公已经知道,无定河之败,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赵军在面临北秦弓箭洗礼的时候,庞大的橹车却是调动不灵,相比橹车这种玩意,盾牌要轻便多了,所以滕公就要盾牌,可这还是不便宜。
郭亘不是傻B,他一听滕公满口的军情紧急,就猜到这老王八蛋八成九的是要白拿,而不是给钱,要是给钱,你说就是了,至于用大兵围府么?哦,你们赵国和卓氏采买武器,拿的是金是钱,跑来和我郭家买的时候,上下两瓣的张嘴,再用兵一围,这算什么?见过气人的,可没见过这么气人的。郭亘自然是生气,他沉声道:“这可真是意外,要说小小箭支,三五万的郭某也拿得出手,要说兵器,一万支铍,郭某也可以凑和,但大人要这么多,恕我郭氏还没有接过这么大的买卖,这个……怕是不行,要不将军将就一下,如何?”
第六百二十九章:清风山下
滕公大怒,微微一沉,低声喝道:“我把你这低下铜臭的商人,平日里指着国难大发其财,现在国难当头,要你付出一点代价,却这般推三阻四!再有啰嗦,我滕糇认得你,可我手下的儿郎们却不见得认得你们了!”滕糇这老东西一发怒,手下的赵兵齐声大喝。
郭亘脸色发白,忽然又缓了一下,只见到一队赵国的官兵奔来,却是这榆次城令。这榆次城令大叫:“休要动手……”所谓一方水土一方人,榆次这个地方得到郭氏许多的好处,榆次城令自然是要替郭亘细说一二的。只是榆次城令只是一个区区城令而已,他的手下不过上百人,如何镇得住滕糇。好在他总算是一地之长,滕糇道:“你是榆次城令?”榆次城令方要说话,滕糇道:“不管你是不是管事,只是此事关系到我大赵的军机大事,容不得虚假托辞!郭亘,现在你光拿武器也不行了,老夫还要你拿军资三十万金!以资劳军!”
郭亘再和气也是火大,他手做戟指道:“我郭家对大赵的捐资,从没有短少过,好么,有生意,大赵交给卓家,现在不费而取,却来寻我郭家,你这匹夫之意,是否赵侯的君令?”
郭亘在这里用了一点心思,其它到了现在,有些事已经隐瞒不过去了,比如说赵国前方军队的失败,对于赵军的失败,郭亘是高兴开心的。小样,要你们赵国对不起我郭家,输了吧,输得越多越好。最好整个赵国都灭在北秦国的手里。现在滕公到榆次,郭亘也是知道的,晋阳的事也传开了,可怜此时的滕公过于急着到郭亘这里,催要武器,所以还不知道。
滕公道:“大胆郭亘,你私通于北秦,老夫听说了,大赵国只你郭氏一家有足够的盐出售,而天下目前,可以拿出大量的盐的,除北秦外,岂有它哉!”郭亘莫名其妙。只是这件事却是有因的。要知道滕公年纪大了,可以说是已经退在家中,平常都是靠自己从前的积蕴为生,这点钱赋虽然不算少,可说起来也不算多,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国缺盐,他也就跟着遭了殃,老头吃的盐越多,花的钱自也就越多,他花的钱越多,这养老的钱就越少,如此一来,老头那个惨,每天最常吃的就是土菜,甚至一度的,老头想要卖自己的田!
现在老头重新得到了起用,他这样跑来发郭亘的火,就可见出这老头对郭氏大量走私昂贵的私盐的仇恨!可这一点郭亘哪里会知道,他道:“郭家的盐也是买来的,花的钱也非在少数,我郭某高价进盐,低价出盐,有时还要折本,我行的正,坐的端,你要有理,请赵侯下君令拿我,郭某认了,但这样纵兵为祸,老匹夫,我纵给你钱财,你消受得了吗?”
滕公大声道:“拿下!”这里就可以看出军事的力量了。赵兵大喝,一支支长铍向前,把郭氏一族围住。在榆次城里,郭氏虽大,有庞大的冶炼工厂,也有众多的工匠,人数多的时候,可达数千。这股力量绝对非同小可,身为大商之家,郭氏也有养剑手豪士的习惯,但面对赵国的这些士兵,纵然他手下的剑士再多,又能有多少?“慢————”郭亘大叫。
滕公扬手止兵,道:“你识相了?”郭亘仰天长笑:“罢了罢了,官夺民财,自古有之,郭义,你领军爷们去我们的府库吧,滕将军,你要的我们郭氏没有,但把个府库全给你看了,你能拿多少,要拿多少,想搬多少,要搬多少,自请随意吧!陶公说的好,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哈哈哈哈……”陶朱公就是范蠡,他本是国宛人,公元前四九六年前后,楚国费无忌当政,范蠡入越,辅助勾践灭吴复国的第一谋臣,官拜上将军。
当勾践复国之后,范蠡急流勇退,毅然弃官。首先他到了齐国,改名为鸱夷子皮。齐国请他当宰相。范蠡又到了当时的商业中心陶定居,自称“朱公”,人们称他“陶朱公”。
陶朱公做生意虽然牛B,但他名扬天下的真正原因,也就是说这“陶朱公”三字在后来,居然盖过了他越国上将军之名,这就有原因了。当时是一个士的时代,陶朱公自然算得上是一个士,更何况,他是一个国家的上将军,替勾践复国的传奇人物。从商居然盖过了他的官名,其关键就在于他三富而三散!每当陶朱公做生意发了财之后,他就会把自己的钱财四散而去,分掉给他的朋友邻居,他每散一次钱,不要多久,就又发大财,钱就又回来了,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并不是说暴发户乱花钱,也不是说陶朱公有本事,花多不可以再赚多少。
这里面真正的意思是,一种人生的态度。一种生活的信仰。我们现在人总是为了钱而奔波劳苦,在这个物质的时代里,人基本都是钱的奴隶,而在春秋战国时的陶朱公,却已经参悟透了钱之为物。他不仅认识到钱多了会遭到人忌恨,还采用了一种放轻松的生活态度。
天下经商的人多,但能做到如陶朱公这样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走得脱的,真是没有几个了,也是由于陶朱公的这种生活态度,他一直活到了八十八岁。人生七十古来稀,八十就更珍贵了。郭亘明白了此点,终于选择了放弃。当然,这也不是他就真的可以如范蠡一样看得开,放得下,而是他现在多少有些自得。因为对于他这样的大商来说,就算是给抢一下子,就能抢光他吗?何况他已经把相当一部分的资产运到了北秦国去。早在赵国攻打北秦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万一北秦战败,到时他的产业怕也就没有了,可是现在事情倒过来了,北秦军大获全胜,赵军失败的极为惨重,也是由此,郭亘放心了,只要在北秦的产业还在,他怕个屁!北秦国在,他在北秦三大金行里的存金就可以放心的使用了。只是,这个仇,他是真的记恨上了。
滕公冷哼了一声,转眼之间,他带着大军卷走了郭亘大量的器物和金财,这才走人。
榆次城令和郭亘议了一会儿,便行离去。和晋阳城不明不白的丢了不同,现在晋阳的动静太大,这相当于一次革命。在此时,农奴制度已经崩溃,现在是农民的时代,可就算是农民,在这个时候也是倍受剥削的,中国正进入到封建地主时代,不过在东方,比如赵国,这还是一个领土时代,领土时代和地主时代是不同的。相比起来,地主会小一点,一个地主的田地虽然会多,可不会多到离谱的境地。而领主就不同了,相当于国中之国,此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领主一般的情况下不向国主上贡交赋,或是交的少,意思一下,而地主,是要交的。
秦国的卫鞅在变法,就是进行把大大小小的贵族领主变成中小地主的这个变法。
北秦由于建国的时候没有贵族,后来的北秦伯更是一个自私到顶的人,他宣布土地国有,虽然给百姓们种,但百姓也是要交赋税的,当然,这个赋税少的相就其它国家来说,是低到了令人发指的。现在的赋税还好一点,在战国的中后期,平民百姓的税赋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高,齐国曾经一下子把税赋提高了四倍之多,而秦国现在进行平和的税赋,可在秦始皇的时候,已经高到了三分之二!也就是说,农民种十足的田地,却把超过六成的赋税交出去。
晋阳的革命是北秦国的一种方法。古代占领一地,往往都是委派官员,推行法律,可这总有着种种的问题,会关系的利益的再分配,北秦的方法就是杀光了晋阳三万多人,把整个晋阳城给血洗了,然后把城中的人财产没收,由于赵国的落后,山林有野人,外有戎胡人,这些人过着生不如死的野蛮生活,北秦人只要许以利之,就可以成功的让这些人变成北秦人。如北秦伯说的,再也没有什么关系比利益更加团结人。在赵国进行领主封建制度,对下层百姓的压迫越是严重配合,就越是对北秦国有利,对北秦的治理有利。按理说,这对于郭亘不利,可是这里面有一个学问,北秦人杀的正常都是贵族,而不是商人,北秦重商,北秦要的不是一门心思控制土地的地主贵族,而是那些商人大富。正是明白北秦国的国法,郭亘现在起了正式通好北秦的心思。这也是其它国家对商人不信任的一个原因。
儒家就是这样,他们认为商人无君无父,眼睛里只有利益,但求利之所在,就不顾一切的追求,而视国家大义于不顾。但这是错误的。关键就在于,国家对商人的态度,虽然国家重视商人,有了商人,就会富足,所以为了钱财,国家对商人一方面抬举,一方面却是想着法儿从商人手里弄到好处。甚至在一定的时候,对商人下黑手。所以对于商人来说,关键的不是别的,而是国家给商人的政策。谁的国家给的政策好,商人就投向谁。
赵国既然对不起郭氏,那郭氏谋去就之心,也就是情有可愿的了。不过现在说的是滕公。
滕公到底不是真傻子,他总算是知道了北秦军攻下了晋阳,于是,他决定攻打晋阳。因为对于赵国来说,晋阳太重要了。有着晋阳,北秦国就可以凭借着汾水河守卫已经占领的赵国之地,而赵国援兵攻打北秦,就会面临晋阳的劫击。同时,晋阳的大军也会直接威胁到赵国的安危。说白了,不拿下晋阳,滕公手上的这五万人根本没有力量援救赵侯。
算得上知兵识将的滕公立时带军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