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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方雨晰若有所思。
“传说中你和方公馆有什么关系，是真的吗？”赵允伸了个懒腰。
“……”方雨晰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赵允又笑道：“你瞧我胡说什么？你要是和方公馆有关系怎么也混成现在这样……呵呵……开玩笑啊。”
“呵呵，你老小子也会开玩笑啊？当年你和吕步两人可是迷死万千少女的冷面杀手啊……哈哈……”方雨晰笑得有点勉强。
“吕哥他最近好像也混得很惨，他老婆王貂禅已经和他离婚了……现在他还在一只小球队踢球给孩子争奶粉钱……现在中国联赛这么惨，球员也惨啊……今年好像又有几百球员下岗了……”赵允又叹了一声，方雨晰也发现赵允的头上居然有了几根白发。
“无奈啊……这就是生活……”
“无奈啊……中国足球……”
两人还在慢慢地聊，球场内也终于来了几个踢球的，五六个小学生抱着一只足球作贼一样地溜进了球场，看看那些长跑队员和教练没有阻止，便开始你一脚我一脚大胆地踢了起来，拙劣，但是可爱。
方雨晰突然站了起来，拉着赵允的手，笑着说道：“老赵，一起踢会？”
赵允愣了一下，也笑着站了起来。
“好！一起踢会球！”
“各位小哥，能不能让小弟我和这位叔叔一起踢啊？”方雨晰第一个跳下看台向那几个小学生跑去……
“叔叔，你们好棒哦！”五六个小学生激动地喊道。
而方雨晰正和赵允对峙着，赵允护着球，身体背卡着方雨晰，当方雨晰身体有一点摇晃时，赵允突然一个转身，快速带球往方雨晰地的右侧突去，但是方雨晰一个倒地，两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叉着，左腿正好断下了赵允的球。
“老赵！你老啦！你以前突破速度可比现在快多了！”方雨晰坐在地上大笑，周围那几个小学生也笑。
“没办法！我已经三十四岁了，退役已经四年了，球队一解散更没机会碰球了，你小子有本事也过过我！”赵允的语气有点恼，但是脸上还是微笑。
“英雄！来嘛！”赵允大吼一声，而方雨晰也站好开始慢慢带球了。
方雨晰开始慢慢地抬脚，瞬息之间他的脚又落下，不过在球上划了一圈……方雨晰开始踩单车了！
方雨晰的双脚不断在球上晃动，赵允看着不断靠上来的方雨晰，脸色一冷，好像当年在球场上一样，赵允再此时又是当年那个冷面杀手！
赵允冷静地慢慢移动，但是一直挡在方雨晰的面前，同时双眼死盯着球，不受方雨晰双腿的视觉干扰，终于，赵允伸出了腿。
就在赵允快碰到球时，球突然消失了，在赵允的眼中消失了。
方雨晰已经将球向后拉了一下，接着一个加速，过了赵允。
周围的小学生再次欢呼。
这两人已经用各种方式对决了五次了，方雨晰三胜两负。
方雨晰和赵允相视一笑，接着方雨晰就坐在了地上。
“KAO！好久没运动了！好累……”方雨晰迅速破坏了自己刚刚在那几个小学生心中竖立的光辉形象……
趴在球场边，方雨晰看着还在踢球的小鬼们，突然对身旁的赵允说了一句：“老赵……”
“什么事？想让我请你喝东西直说。”
方雨晰坐了起来，很严肃地说道：“老赵，只要还有一个华人踢足球，爱足球，中国足球就不会没落……他们，就是希望……”
他的手指正指着那几个小学生。
“哼……真像你说的话唉……”
“KAO！你也不感动一下，顺便请我喝点什么？”
赵允也看着那几个小学生，不发一言，似乎在消化刚才方雨晰的话，过了几分钟，赵允突然惊地站了起来。
“老方！我想起来了！高二的有两个人你大概可以用！”赵允一脸兴奋。
“KAO！你才想起来！快带我去拉人！”方雨晰激动地开始掐赵允的脖子。
两个矫健的身影消失在球场的入口，长跑队员又开始练习了，而场内一个小学生一脚射门，球进了，小学生们集体狂呼。
足球，的确是一种快乐的事情……
第十六章 篮球。门将。作家
方雨晰和赵允奔跑着，挥洒着渴望与空气亲密接触的汗水，与一个个学生擦肩而过，身边不断响着“赵主任好”的声音。
方雨晰看了看赵允的脸，那是一种兴奋。
就在方雨晰跑得有点累时，赵允停下了，他们回到了那一片篮球场中。
赵允不断环顾着四周，方雨晰也不断环顾，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在那！”赵允低呼了一声就拉着方雨晰向一处篮球场跑去。
他们停在了一个篮球场旁，两队人马正在进行着白热化的较量，场边的一群女生和替补队员把嗓子都快喊破了，而一块小黑板上写着“32：31”。
“KAO！我找的是足球队员，你不会是让我找篮球队的人踢球吧？虽然德国队那群悍男基本也可以打篮球……老赵，你不会是耍我玩吧？”方雨晰一脸不爽，刚才跑得很累唉。
“别着急，你看那个蓝衣服的22号！”赵允脸上只有笑。
此刻周围突然响起一声“好”，方雨晰只看到穿蓝衣服的一方的22号高高跃起，抢到了一个前场篮板。
“好小子，估计身高有一米九五左右！”方雨晰惊叹了一声，而那个22号也将球传出外线，一个小个子三分中第。
之后那个大个子表现也一直比较抢眼，但是他一直只是抢篮板，其他动作一律不作，而当他一次非篮球动作后，方雨晰终于明白了一点点。
那个大个子在一次底线开球时用了一个足球中的开大脚动作。
“那小子叫覃立柱，横滨本地出生的二代华裔，以前校队的门将，校队解散后就被篮球队拉过去了，人很忠厚老实，你可以看看他行不行。”赵允摸了摸下巴那不存在的胡子。
当然，此时球场笑声一片，都是善意的，毕竟是打了玩玩的比赛，这种有趣的插曲当然大家都喜欢看到。
而方雨晰也已经在点头了，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就像旅人从荒漠里发现绿洲一样，能在足球荒漠平北学园里发现这种人才的确是一件美事。
比赛很快结束了，蓝衣服的一方最终以45：40赢得了比赛，而赵允与方雨晰一起走向了在场边和队友一起庆祝胜利享受女生电眼喝饮料的覃立柱。
“覃立柱，你又有球踢了。”赵允的声音很快让覃立柱放下了饮料，满眼放光。
但是周围的篮球队员们的眼神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一点恐怖。
“教练！不！主任，你说我有球踢是什么意思？我们球队又要组建了？”覃立柱急切地问道，那张忠厚老实的脸也更加让人感到心酸。
多好的孩子啊～对足球多深的爱啊～～
方雨晰感到鼻子有点酸，他莫名地感到中国足球还有希望。
“覃立柱，这位是中国以前的国脚方雨晰，你听说过吧？他要带队去参加神奈川县青年联赛，你有没有兴趣参加？”赵允问了一句，不过覃立柱脸上欣喜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愿意。
“我愿意～”覃立柱脸上表情神圣如结婚典礼上接受牧师询问的新郎。
“你好，我就是方雨晰，你……可以让我再考察一下你的实力吗？”方雨晰突然说了一句很让人不爽的话，不相信对方实力还来问什么玩意？
“等等等等！柱子现在可是我们二年八班篮球队主力中锋，你说抢就抢，太不给面子了吧？”还未等覃立柱表态，一个大个子男生已经站了出来，其他篮球队员也捏着拳头围了上来。
“大家别这样，我……还是喜欢足球……”覃立柱此时脸上的表情突然让方雨晰想起了一个文学人物——骆驼祥子，还是很苦命的那种。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单条？群殴？顶多你们退学我进医院……不对……应该是你们都进医院我进号子……”方雨晰邪笑着捏了捏拳头，关节一阵嘎嘎作响，让那几个篮球队员气焰顿时消去大半。
“老方，想不到你还会这手……”赵允把脸凑到方雨晰耳旁，小声地说道。
“废话，当初国家队里的几个黑社会教的，对付这种小鬼就是要吓倒他们。不过……你好歹也是个教师，怎么不帮我？！”方雨晰也歪了歪头，小声回了一句。
“你也废话！你的确没理！”赵允继续悄悄话。
“KAO！”悄悄话还在继续。
而那几个篮球队员也在被覃立柱作揖低头劝说着，最终，方雨晰和赵允的悄悄话还是被打断了。
“你！不就是一个足球前国脚吗？拽个P啊！你要能把这个球踢到那个篮网里我就放人！”一个队长模样的篮球队员递上了一个球，满脸表情轻慢无比，而他也跟着说了一句很伤人的话，“踢足球？垃圾！跟篮球比起来足球算个P！”
方雨晰的表情很可怕，赵允也松开了从一开始就搭在方雨晰肩上的手，面无表情，至于覃立柱满脸着急。
方雨晰默默地伸出手去，把那个篮球打到了地上，篮球蹦达了几下，方雨晰也对那个篮球队员说道：“好，看好对面半场的那个篮网！”
方雨晰弯腰把那个篮球放在了人群旁边篮网的底线上，按了按，呼了一口气，没有助跑，抡起一脚。
球带着快速的旋转向对面的篮网飞去，然后重重的砸在篮板上，有些人分明看见那个球和篮板碰撞的一瞬间已经变形了！
接着就是一声巨响，那个钢化玻璃篮板碎了，球爆了，而那个瘪掉的球慢慢的摔进了篮网。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包括旁边其他的篮球场上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没有等人说话，方雨晰就拉着覃立柱快步离开，赵允也屁颠屁颠地跟上，只留给众人三个后脑勺……
球场上，田径队员还在锻炼，那几个小学生好奇地看着返回的两位叔叔和一位哥哥，那位哥哥穿着一身篮球队员的衣服，却站在了一个球门前坐起了门将，而那两位叔叔借了小伙伴们的球准备射门。
“覃立柱，你小子没戴手套，我就轻点踢。”方雨晰喊了一声，然后就在大禁区左侧发了一个直接任意球大门，球划了一道弧线，有点慢，被覃立柱轻轻摘了下来，动作很像抢篮板。
“方教练，我……”覃立柱刚想说什么，才抛出去的球就已经被赵允踢了回来，这次是一记很快的直线球，覃立柱马上一个扑救动作，反应很快，但是他刚抱住又脱了手。
方雨晰又是一记低平球射门，覃立柱用脚碰了一下，但是球还是进了。
赵允打了一脚吊门，覃立柱脚步移动慢了点，但还是将球接住了，不过球再次脱手。
又是一脚……再打一脚……
夕阳下，方雨晰笑着对覃立柱说道：“你，身材高大，制空能力强，反应快，步伐移动速度慢了点，定位球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很大困扰，但是你怕低平球，而且基本功不是很扎实，经常脱手，大脚开球能力很好，我在篮球场上见过了～～总之，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要你了，等我人齐了通知你集训，不过你最近多少要先自己多玩玩足球找找球感了。”
覃立柱表情还是那么憨厚老实，他连连称是，让旁边的赵允都不忍心了。
“老方，还有一个要去找……是不是我们先去……”
“还有一个……不会是打排球的吧？”
“不是，他玩得还是足球，不过是沙滩足球，那小子叫岳炳。”
“月饼？吃的？”
“不是……岳飞的岳，瞎子阿炳的炳，以前是校队的后腰，防守和奔跑能力不错，技术……一般，你要不要去见一见，他现在一般跟一支业余沙滩足球队踢。”
“哦～～”……
两人就这样说着，而覃立柱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不时打量着方雨晰。
“那个……方教练，岳炳和我很熟，经常在我家店里帮忙，今天下午他应该是帮我看店，要不，您跟我一起去一趟？赵主任，您这几天不是要忙田径队和排球队参加高中联赛的事吗？我带方教练去就行了，您回吧。”覃立柱说话彬彬有礼，脸也越发显得憨厚老实。
赵允走了，方雨晰刚准备和覃立柱走，却看见覃立柱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淫贱。
“雨晰兄，听说你经常流连东京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啊？可不可以讲一些……细节或者桥段？”覃立柱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浓眉大眼的忠厚老实脸突然变成了贼眉鼠眼的下流无耻脸。
不过方雨晰没有惊诧，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呢……”
“没办法，我比较喜欢扮猪吃老虎，而且……忠厚老实比较招人喜欢啊。”覃立柱笑得很灿烂，超烂的那种。
“你为什么会对我露出真面目？”
“因为……我看得出来，我们是同一种人。”
两人一起大笑。
“为什么要问我那些东西？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方雨晰一脸猥琐。
“唉……我穷啊……而且那些东西我有用。”覃立柱也一脸狡黠。
“有用？”
覃立柱突然从裤裆里拿出几张稿纸和一只笔，舔了舔嘴唇，递给了方雨晰。
“我是写这个过活的。”覃立柱正气凛然。
方雨晰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留在上面离不开了。
那是一篇黄色小说，不过还没有写完。
“过几天就要交稿了，没办法，素材有点短缺嘛。”覃立柱笑道。
方雨晰将那几张纸反复看了几遍，然后擦了擦口水，依依不舍地将稿纸递回，又问道：“你的笔名是什么？！在哪儿发表？！写得太TMD帅了！”
覃立柱把东西塞好，也微微笑道：“笔名大角子，也就在国内的一些网站上发发，赚点小钱。”
方雨晰拉着覃立柱向场外走去，“我们边走边聊，有一次，我在机场，遇到一个搞地勤的小姑娘……”
……
当方雨晰来到就处在平北学园附近的覃立柱的家时，他再次感叹覃立柱这家伙真人不露相，他家和方雨晰家一样，也是一座小楼，一楼店面二楼住宅，而覃立柱家开的店的招牌非常吸引人。
一个大大的招牌，有一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在上面骚首弄姿，而兔女郎的身旁先是几个大字——“AV录影店‘流浪者’”，几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录像带、光碟、DVD、VCD销售出租，兼营各类情趣用品夫妻保健成人书刊。”
方雨晰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满脸不在乎的覃立柱，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伸出了一个向上的大拇指。
强，实在是强。
而覃立柱也注意到了方雨晰的异样，他懒洋洋地说了句：“现在录影店也就这样才能赚钱了，我们可一直坚持支持正版哦～～”
方雨晰最终颤抖着激动地说了三个字：“黄……品……源……”那根大拇指翘得更高了。
而覃立柱也拉开门，喊了一声：“岳炳！我回来了！把书收好，看就看，不要弄乱嘛～”
里面只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柱子……你写得太好了……扶我一把……我腰好酸……”，相信声源就是那个岳炳。
方雨晰终于明白为什么覃立柱和赵允口中的岳炳基本技术不是很好了，感情是SY掏空了他们的身子，YY掏空了他们的思想，当上球场时，他们不萎才怪。
而覃立柱也疑惑地问了一句：“雨晰兄，你怎么知道我绰号的？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叫？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数第二节部分抄袭了李敖哥哥的名言，原句是“GMD是SY台湾，YY大陆，SY掏空了他的身子，YY掏空了他的思想，最后他不得不靠那蓝色的小药丸——美国。”）
第十七章 是男人就看片
方雨晰怀着崇敬的心情走进了“流浪者”，环顾四周，满是饱载男人梦想的物品，一台台书架CD架散发着迷幻的光芒，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靠门处有一座高高的柜台，上面散乱的堆放着书籍、光盘和录影带，却没有看到人影，再靠近看看，一个身体魁梧皮肤黝黑的小平头帅哥慵懒地坐在柜台里面，相信就是岳炳，他面前还有一堆小说，而且作者名字都是“大角子”。
空气里散发着一种怪味，男生宿舍专有的那种。
“阿炳！你下午搞了多少回啊？就算你体质好也不要这样嘛！”覃立柱不满地嘟囔道。
“抱歉抱歉，你新书写得太好了……嗯？客人，办会员卡只要一千日元，充值的话充一万送一万，充两万送两万五……”岳炳这位运动性帅哥专业地笑着，应该是把方雨晰当成客人了。
岳炳还没说完，覃立柱就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岳炳肩上，“阿炳！我们有球踢了，这位就是我们的新教练，他叫方雨晰，是中国以前国家队的球星哦～”
岳炳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觉得你好眼熟，我叫岳炳，岳飞的岳，瞎子阿炳的炳，大家都叫我阿炳，当然我不是瞎子……我来日本都已经十二年了，国内那些比赛我们平时很难看到的……叔叔你现在也在中华街住？”
方雨晰有点郁闷，自己才二十四啊！怎么就成叔叔了？
但是方雨晰还是笑着说：“对啊，我就住在新五路九十九号，开了个酒吧，现在准备带支球队参加神奈川县青年联赛，听说你踢得不错，你参不参加？”
说老实话，方雨晰对这位哥哥没抱什么希望，一天到晚SY和YY的球员水平应该不会高到那里去。
但是岳炳本人的反应倒是很积极，他很兴奋地回道：“酒吧？叔叔你爽啊！天天和美女混吧？哈哈哈哈……我现在一直跟沙滩足球队‘沙之子’踢球，状态保持一直很好。”他又有意无意显示了一下自己那一块块疙瘩肉，“我以前在校队打的一直是后腰，人送外号‘中场绞肉机’，呵呵呵呵～～”
方雨晰暴汗，突然觉得自己去东门或者镇南随便拉几个人也比这两人要好一点，水平还是其次，关键是人品……两个色鬼啊……
“那个……我还是先走了……”方雨晰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累，心理上的那种。
“拜托，别这么快走嘛，叔叔你再讲讲我们球队的集训地点还有时间……对了，我的手机号码还没有告诉你……好棒，又可以踢真正的足球比赛了！”岳炳一脸陶醉，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和色鬼搭不上边。
此时覃立柱大概是看出了方雨晰的心思，便从柜台里面不知那个角落掏出了一个布满蜘蛛网的足球，轻轻拂了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