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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红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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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半会也不好找。”胡太医道:“这林姑娘自身的内功中有一种阴柔之力在抗衡这毒气攻心,只是她这内力过于冷了,和这毒性是一个性子,所以心性不稳,大约这股内力盘桓的练成的时间不长,这气息时强时弱,需要立即用药,不然拖不过十二个时辰。”

    胡太医仔细看过解药,”这解药所需的血液也不一定只是亲人的,只要可以找到血像相融的就可以。”

    大家于是都打算刺破手指,实验这血是否和黛玉的相溶。史湘云笑到:“我和林姐姐还沾了亲,你们恐怕八竿子够不着,不如就让我试试。”

    柳真元摇头:“要是可以,哪里会拖到现在,你到底隔了一层。”

    妙玉冷笑:“是别人我一定不会伤了自己,是林妹妹我到愿意试一试,怎么我也是正统皇族血统。”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了北静王水溶一眼。水溶笑

    “你就是个鞑子。”妙玉冷笑,“也不算什么皇族。”

    柳真元制止了妙玉,“北静王爷身份特殊,是我们汉人的盟友。”北静王微笑:“湖广何腾蛟、瞿式耜手下有名军师叫柳真元的可是阁下。”柳真元淡淡一笑。“在下柳真元。如今湖广已失,我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北静王大喜。忙引柳真元到偏舱坐下,命家人奉茶。柳真元叹息,“在下早知北静王贤明,多次为义军提供帮助,只是到底您是满人,如何又站在我们的立场,我以为如此,总是说不过去。”北静王微笑,“实不相瞒,我因为母亲被传是汉人,被摈弃在皇权之外,大凡男人,总还是有所不甘,所以总是邀请一些有志之士常聚,指望能为我所用,满人入关,不可以万事替代汉人,这社稷不过换了旗帜,自然要汉人的中坚之士能为我所用才是。所缺,不过一个时机而已。”

    “如此机密之事王爷告知与我,丝毫不隐瞒,实在是感谢王爷信任。不过我如今万念俱灰,只想侍候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是前朝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女儿。”

    “王爷好耳目。连一个弱女子的经历也如此清楚”

    “实不相瞒,我听说崇祯皇帝将举国之财富委托了一支秘密队伍为他押运,我一直奇怪,以大清这样的战况,却找不到这些财宝。到底是什么缘故。细细揣度,莫非与你家小姐有关。再说你家小姐,有你几个这样有名的家将,在江阴杀了七王,也不是无名之辈”

    “王爷这些想法为何与我说,不怕我拆穿你的”

    北静王微笑:“我对这些财宝无意,但大清有意。我父皇已经多次着人来寻找了。只是每次派的人都或死或伤。如今派了新人来,我明示与你,是让你保护好你家小姐。”

    “不明王爷的意思。”北静王急道:“你若不明白,就把你家小姐交给我保护好了。”

    柳真元点头,“这就说得过了,只是我还是不解,王爷是从何时起对我家小姐有这份心的。”

    “我十四岁那年在扬州见过你家小姐。”

    “那一年我化妆汉人,先下扬州游玩,实则刺探军情,当时元宵佳节,军民同乐,你家小姐和她父亲在台上观灯,当时她就是个七八岁的女孩子。笑得十分开心。我假装口渴去讨水喝,家丁们呵斥我让开,她却开开心心地送了我喝,还用汗巾给我擦了汗。”

    柳真元叹息,“那以后你们就来扬州屠城了。”

    北静王叹息,“是的,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这几年我十分痛苦,因为当时往扬州的路线图都是我画的,后来我取得特赦牌,赶到林府,已经晚了。林姑娘一家被焚,我当时以为她也死了。直到听到来收葬的贾家大公子的话,知道她还活着。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生活的目标是什么了。所以我帮助贾珠哥哥摆脱了追兵。以后一直和他一起帮助一些难民,期望能赎罪。后来我尾随你家小姐,又到了江阴,她送人出城的时候,我有意让人放了她,谁知她又回去城里。所以我再三向叔父恳求不要屠城,实在是没有用,当时他们在城里设计杀了三王,那也是我的亲人。”

    “是你的亲人,你的亲人若好好呆在家里,不来剪我们的头发,杀我们的人,何至于这么大的仇恨。”柳真元直言不讳。“成王败寇,历来就是如此。我们做这些争论倒是无谓了”“你们对汉人屠杀太过了。”“这个我也有和我皇商讨,但皇上年纪还小,前几年大权旁落,自然是不懂得修养民生。”“我们还是说林小姐吧”

    “以后到了京城,她所有的行动我都了如指掌,只是不忍拆穿。我见她几乎再没有笑容。心里十分悲哀。”

    柳真元无语。

    “我请先生来,是想问问,这个解药如何使用。我想救她。”

    “王爷让人预备两碗清水。胡太医知道如何去做的。”

    “我们聊了这么一会,我不放心小姐,你与我再去看看小姐。”柳真元道。

    两人出舱。在北静王是北方人直爽的个性,有什么就直说了,在柳真元却揣着一颗不安的心。他早从瘌头和尚那里了解了一切,有这样一个功夫超群的王爷盯着黛玉,这京城育婴堂的秘密只怕早都泄露干净了,万一北静王追求黛玉不成,那些明朝皇族后裔只怕实在是凶多吉少。

    那邢蚰烟正在劝阻大家。

    “姑娘说不必如此,这种方法原来不可靠,不要为她伤了身体。她说自己或可以有办法治疗自己,让大家且先歇息,不必以她为念。”

    北静王水溶听到笑笑:“大家但让我试试无妨。”史湘云道:“我家林姐姐才不会用你满清鞑子的血,那还不如让她死了。”水溶窘迫,不安地看着这一群显然和自己不对路的人。

    黛玉在舱内听到这话,史湘云倒是她的知音。即使是死,也不会妥协这个清朝的王爷的。

    妙玉一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此时微笑:“还是我来罢。”

    “这法子断然不可的,”黛玉摇头,“我近日略读些医书,感觉最矛盾的就是这个合血和滴骨之法。倘或有机会以人骨试试,才可以凭事实说话,不过大人骨子和孩子的有区别,老人的,女子的,都有不同,如何可以一贯之理。医学之道,因人而异,才是正理。或者我能有自己的解毒方法,我自己参详着”

    “让大家且不要争了,晚了,都睡吧。我好好地,哪里就死了。”

    史湘云还在哪里顶撞北静王

    “我说你这个王爷,还是不要在这里啰唣,不要看我们上了你的船,你多大功劳似的。”

    “你这丫头太利嘴了。”一个女子十分气愤,“水溶你脾气太好了,容着这一帮乱臣贼子嚣张成这样。”

    “姑姑。”北静王爷忙施礼,大家看时,这个被叫做姑姑的女孩年龄和史湘云差不多,被几个嬷嬷和太监簇拥着。年岁不大,头戴红色璎珞,马蹄袖上绣着金丝,红色旗袍绣凤凰花,翠绿锦缎滚边,腰饰孔雀翎,着裤,脚下一双半高马靴,因为满人不裹脚,此时两脚跨着,既俏皮又蛮横。

    湘云看见太监就一头的包,躲回黛玉船舱里。柳真元作揖,“见过了建宁公主。”

    “你这个人真有趣,如何知道我是建宁。”

    柳真元一笑:“中国有易经八卦,我算出来的”

    “刚才她们倒是厉害,见到我就躲了,哼,欺负北静王爷厚道。”

    “姑姑,她们都是小王的客人,您不要见气。”

    “我才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我在隔壁舱里听说你的心上人病了,所以来看看。”

    “姑姑千万不要乱说,她会生气的。”

    “你呀跟你的父亲一样多情。”

    “待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我们王爷这么牵肠挂肚的。”

    她不顾柳真元的阻拦,自顾自进到了内舱。

    史湘云早将这公主的身份告知黛玉了。黛玉半坐在床上,勉强支持起来,对她点点头,不卑不亢;:“见过公主”。

    建宁倒是呆了一下,瞬间眉开眼笑,“水溶你眼光真好,这个女子真是比你的娘还好看。”

    “姑娘,”建宁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欢,拉着黛玉的手:“难怪我们王爷日夜念叨,这么好的人才,把这里的女孩子都比下去了。你的手这么凉,到我那边住吧,我那里暖和。”

    北静王忙拉她出去;“好姑姑,人家病着,您饶了人家,出来说话吧。”那北静王连哄带劝地让她上去了。

    史湘云看着黛玉笑:“我的好嫂子,我二哥哥要知道他最钦佩的北静王爷这个样子,怕不要后悔自己认识他。”

    “云丫头,什么时候都胡说,看我撕烂你的嘴。”两个人原来打小闹的,此时黛玉说了一句,却撑不住,哎约一声倒下,史湘云再看黛玉气息微弱,浑身冰冷,史湘云这下可真吓到了。

    再说宝玉和秦钟借口北静王留住了,从家里脱身出城往扬州来寻找林妹妹,在路上遇到柳湘莲和卫若兰。这卫若兰个子不高,长得清秀,和柳湘莲十分要好,卫若兰却是逃婚出来的。宝玉早听说他和史湘云订过婚的,一问果然是逃了史大小姐的婚,这还了得,宝玉坚决拖住,说刚知道史大妹妹陪黛玉去扬州了,一起去看看,这个人的婚你也敢逃,怕不让你后悔。卫若兰说自己一生只爱柳湘莲。宝玉大笑:我也爱秦钟,这个爱不一样的。秦钟笑到:你是见了妹妹就忘了兄弟,人家卫公子是只要兄弟不要美人,你们哪里一样了。宝玉看着柳湘莲:“我素来当你英雄好汉,你还好这一口。”柳湘莲笑笑:“我陪卫公子去看看这个史大小姐,若果然是个好的,我打得他顺从了。我再找个好女孩娶了。”于是四人一起奔扬州来。

    那秦钟一路寻些记号,知道黛玉她们上船了,到扬州水路最快,于是雇了船,牵了马上船。宝玉看秦钟行事,真是步步新奇。只不知这些记号是谁留下的。秦钟也不说。

    船中途停靠补给的时候,宝玉看到秦钟和一个船工说着什么,回来说黛玉因为受伤和贾琏分开了,现在在瓜州的画舫之上。

    这下宝玉急得眼泪直流,恨不能立刻飞到林妹妹身旁。饭也不肯吃了,定要赶紧赶过去。那柳湘莲卫若兰看宝玉的情形,心中明白,几个人逼着宝玉先吃饭,说到瓜州快马也得两个整天,你又不是多刚强的。于是上了当地最好的酒楼,临江看景,饮酒吃饭。宝玉哪有心情,略动了一下筷子就坐着催他们。他们又气又笑,问宝玉若将来林妹妹不能嫁给他如何是好。宝玉抽抽噎噎,那我出家做和尚去。柳湘莲将酒壶一拍:好至情男儿,你我同饮。中厅唱曲的女子笑笑,调了一首红豆曲唱将起来。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的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一时宝玉呆住,说这江南小曲真是好听,将来要带林妹妹一起来听听。

    这话未了,却见两个女子袅袅婷婷从里间出来,后面跟着几个拿着乐器的人,为首的女子,舒展长袖,曼舞一曲,大家一时看得如痴如醉。那宝玉心里有事,此时也只有忍着。

    却见一人砸了手中酒壶,说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大家看去,只见这人眉宇间一股英气,约三十岁。那女子听他如此说,道;先生这句话差了,商女才知亡国恨,明钱谦益献城投降,柳如是知耻而死,复社侯朝宗做了清朝的官,李香君出家为尼。到底是谁不知亡国恨呢。

    那人拱手道;小姐在下李来亨,是我鲁莽,谢过。不过我李来亨有话要说,但只要我活着一日,就和侵略的异族不共戴天。

    一时众人肃然起敬,原来是一直和清兵作战的李来亨。却见外面街上闹哄哄地,说清兵和捕快都来了。所有酒客抬腿就跑,老板开了后门,让那些个宾客出去,那女子拉了李来亨,先生跟我来。柳湘莲道:我来帮你,跟了上去。三个人忙也跟上。那柳湘莲道:我要跟了他做土匪去,你们不要跟着。他嘴上叫着,手里将桌上的酒壶乒里乓啷地丢了出去,挡住了敌方的箭,又充当了武器。

    卫若兰道:你去哪我去哪。

    宝玉忙拖住秦钟:我要去救林妹妹。

    酒店已然被围得严严实实。卫若兰是个暗器高手,捡了桌上的筷子就要帮忙,柳湘莲一脚踹开卫若兰:“你不要来,再来我打你。你爹妈就你一个,几代单传,造反地不要;一边呆着去。”那李来亨大笑:好极了,造反的随我来。他用手里的剑隔开门口射进来的箭,和柳湘莲往厨房退去。

    这边卫若兰抹了抹眼泪。宝玉忙拉了他一起在老板柜台下面躲起来。那些个跳舞的奏琴的女孩有意手忙脚乱地阻挡着追兵。

    那女子带他们退到厨房,打开一个壁柜让他们进去,柳湘莲看着桌上一盘盘整鸡,抓了一个拿在手上。那女子笑到:给你带上几个蒜。

    好啊。柳湘莲细看那女子,说不出的利索果决,俏丽秀美。

    看什么看,我叫尤三姐,是来这里探亲的。

第二十六章 茜雪女萝闭山鬼() 
宝玉拉着秦钟躲在老板的桌子下,清兵追到厨房,弄了个鸡飞狗跳,却没有找到人,回来把大厅的人全赶到一起,一个个搜查。宝玉几个也被从桌子下轰了出来。几个清兵看他们衣饰华丽,一个小头目抢过他们的包裹,做了个搜查的样子,就把包裹给了手下,“带回去,慢慢查。”三个人待要说话,因为是偷偷跑出来的,不想走漏风声,只有互相使眼色不暴露身份。那店老板陪着小心,请求他们放了几个吃饭的小爷和一干宾客,又拿了银子打点那个千户,再三解释实在不知这个李来亨如何到这个地方来的,这几位小爷和那李来亨一定没有联系。

    那千户嫌银子少,嘴上说,“你当我追了半天贼就为你这点银子”那小兵早过来把银子给收了。嘴上还在说一定要店老板交出人来,不然就要封了这老板的店子。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孩子出现在二楼,“柯端千户,连九省统制大人亲外甥开的店子你也敢这样闹,胆子还真不小。要我请你们刘总兵来主持公道吗。”

    那名叫柯端的千户身边早有人将这临江楼的来历说了个清楚,那柯千户显然是个老奸巨猾的,“原来是薛小姐,我们是抓反贼,不敢惊扰小姐,但这反贼从你店里跑掉了,我们多盘查一下,也是为统制大人尽责。这几个人行踪可疑,我们盘问一下,现在没事,自然是放过的。”

    宝玉听说这女孩姓薛,心里一动,不觉抬头看她,那女孩子却也妙目流转,看到了他的脸上。他看这女孩,比宝钗更加靓丽,宛然如西洋画的人物。

    宝玉这次外出,一路看到汉人流离失所,田地荒芜,当年金陵的美丽如今被流寇和战争破坏。又看这些清兵,名为剿匪,实则比土匪还厉害,但自己没有拳脚功夫,也只有忍气吞声,况且偷偷出来,实在怕在这里遇到熟人,看到那女孩子拿眼睛看他,反而缩起了脖子,转过脸去。秦钟和卫若兰装作什么也不会,傻呼呼地告饶,;清兵看这几个都是年龄不及弱冠的少年,听口音是外乡人,又有人干涉,也不还包裹,吆五喝六地把三人赶了出去。

    宝玉几个一出门就去牵自己的马,门外的清兵又用枪棍将三人赶了,说这几匹马征用了,宝玉这下可气得没辙了,又没了银子,又没了马匹,这下子可是白为林姑娘着急了。

    卫若兰对秦钟说,你带宝玉到前面树林等着我,看我把马弄回来。

    宝玉还在担心,秦钟笑到,你放心吧,他家世代都是驯马的,草原上所有的马匹就服他们家的若兰。拉着宝玉朝前面树林里去。卫若兰躲到了对面的房顶上,看清兵离开酒店,他们的三匹马被他们用鞭子赶着往前走。卫若兰从房顶探出半个身子,啄着嘴吹了长长短短几声口哨,那三匹马立即往前狂奔起来。其余的马匹就地打着转,没有人指挥得了。卫若兰轻功极好,拉开架势就在房顶上奔跑,清兵中有位叫聂青的将领本来一直在门外,他一看卫若兰出现,立即越上房顶,跟了上来,他是个暗器高手,对着卫若兰后背就连发几镖。斜刺里一个和尚用禅杖将那镖全部挡开。卫若兰来不及道谢,跳到另外一个房顶,很快就追上了自己的马匹。他飞身跳上去。带着另外两匹马朝树林里跑去。那边秦钟和宝玉还在路上没有进树林呢,见他过来大喜,跳上马,往树林里奔去。

    卫若兰说起刚才遇到一个救命恩人,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人家呢。又想起柳湘莲跟着李来亨跑了,心里十分地难过,好在有宝玉和秦钟陪伴,略微好过一点。但这会手上没有银子,三个人当时为了躲过盘查又丢掉了武器,连典当的东西也没有。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宝玉想了一想,说我记得薛姨妈在这一带有些酒店和驿站,我们不管在哪里打尖吃饭,就说是她的侄儿,一定不会有错的。

    秦钟笑道:“那还不如搬出你舅舅的名头。直接说你是他外甥”宝玉笑到;“这你就不明白了,我舅舅家大都是将帅出生,抢钱还可以,理财就不能,今日这帮家伙,可能就是我舅舅管制的若我们不是怕父母知道,直接报出名头,怕他们不吓到了。”秦钟这下想起来了,“哎呀,北静王爷给了我一个令牌的,我一时情急,忘了拿出来,在那包裹里给直接抢去了。”

    卫若兰笑到:“一会他们一定到处找我们赔礼道歉,抢到北静王府手下了,怕不吓死。”

    宝玉说:“我们出门少,没有经验,卫公子总在外闯荡的,如何不备盘查的。”

    卫若兰羞涩地:“我的事从来都是柳大哥操心的,骤然离别,什么也想不起来。我这令牌恐怕在柳大哥腰里。”

    宝玉笑:“当年薛呆子要和柳大哥示好,被他设计赚到城外,一顿好打,他对你倒是挺好的。”

    卫若兰笑道:“其实我们也是兄弟情义,只是我这几年大了,他又好浪荡,一年跑出去半年多,还总想着要成家,我自己不想成家,又不愿太动荡。实在没有办法,故意做出个女儿态粘着他。只是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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