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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红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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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若兰笑道:“其实我们也是兄弟情义,只是我这几年大了,他又好浪荡,一年跑出去半年多,还总想着要成家,我自己不想成家,又不愿太动荡。实在没有办法,故意做出个女儿态粘着他。只是望着他老成一点。你看看,我这样粘着,他也还是说跑就跑了,还去做土匪。”

    秦钟道:“李来亨可不是土匪,是抗清的英雄。”

    卫若兰说:“好,算我说错,是你汉人的英雄,是我满人的土匪。”

    宝玉忙说薛呆子的笑话,转移这两个人的立场。

    三个人说起薛呆子,都觉得好笑。赶着马跑了半日,实在是人困马乏,眼看天色将晚,正在踌躇间,忽然看到两匹小马驹带着两个女孩疾驰而来,这两女孩嘻嘻哈哈道;小姐要找的,怕不就是这三个公子。应该是吧,小姐说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公子。

    诶,那女孩打马过来,笑笑地作揖,“前面三位公子,刚才可在临江楼喝酒的。”

    秦钟卫若兰都在摇头,那宝玉却说:“正是在下。”秦钟无奈,也只好停住了马,回了一个礼。

    “那你们跟我们来。”宝玉立即跟了上去,秦钟卫若兰只好跟上。

    还真到了一家客栈薛记的,那两女孩将他们带到一个上房,上了茶,又准备了几样精细的小菜,大家真是想不到还真能有这样的奇遇,正不知喝还是不喝,吃还是不吃,却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孩笑眯眯地进来,确是白天那个为他们解围的女孩。宝玉笑到:“这下真表妹来了。”

    薛宝琴笑了:“我到是有个表哥,我娘说他是含玉而生的,一家子当个宝贝似的,你说是我的表哥,可有玉没有。”宝玉不好意思的笑到:“你是宝琴妹妹吧,我出来怕路上不方便,没有带那个玉的。不过我还知道你姐姐宝钗有个项圈,上面有这几个字。”他说出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话。

    “你知道这几个字,可见真是我表哥不假。我姐姐从来不拿这个给别人看的,来,宝玉哥哥,今天受惊吓了,小妹我敬你一杯。”又让家丁为宝玉准备了些银两说赔偿日渐的损失。宝玉看她明眸皓齿,大气活泼,实在可爱,不禁多喝了一杯。小丫鬟进来,说把小姐今日打的雀儿做了下酒的菜,那雀儿端上来,炸得外黄里嫩的,宝玉有些不忍吃这些,宝琴笑:“宝玉哥哥倒还是个菩萨心肠,那你看着,我们吃。”和卫若兰喝酒猜拳,秦钟不善于行令,只顾埋头大吃。宝玉略用了一点小菜。

    宝玉看到宝琴酒酣,猜拳行令,香汗微微,自然有一股豪侠的派头。不禁又想起黛玉,想着林妹妹忧郁感伤,似乎背负无数的痛苦。若有这少女的明媚,自己也可以少些牵念,想到此处,酒劲上来,顿时心急如焚,恨不能插翅就到她身边。竟然连夜就想出发。

    宝琴笑到:“哥哥不能这么晚出去,这边路上不太平的,晚上除了土匪,还有些出来打劫的清兵,这些时又有大虫出没的。最近那山里的大虫也伤了好多人的。”

    正说着,却见一个人跳出来,“好你个宝玉,这下让我逮住了,背着家里跑到这里来了。”却是薛呆子薛蟠。“还有你秦钟,你们两个干的好勾当,看我告诉姨父打你们的板子。”嘴上闹着,大家在他乡相遇,实在是十分开心。薛蟠笑到:“我刚刚才和柳大哥分手。”秦钟笑:“前一阵在京城,你不是才被他打了一顿,这会怎么称兄道弟了。”

    “那次挨打是我该的,柳大哥堂堂正正,我就不该瞎想。我现今和他已经是兄弟了。

    大家忙问端倪。他喝了一大钟,坐下来说话:“我上旬从京城出来,今儿个午后刚到这地界,遇到一股子清兵追什么反贼的,硬是抢了我的行李银子,不想柳大哥和一对男女冲出来,把这一伙子贼人打得满地找牙,追回了我的财物,马匹。他拗不过我,我们当时结拜了兄弟。”卫若兰激动不已,“柳大哥没说他去那里。”

    “他跟着那个李公子去山里了。”

    “他还真走了。”

    卫若兰叹息。

    宝玉道:“柳湘莲本来就是侠义之人,这也算个人的因缘。”

    那秦钟道,“说到因果缘分,我今日见到这个李来亨,总觉在哪里见过一般。”

    宝玉道:“我怎么觉得你们有点相像,不过他黑瘦一点,显得更加英武。”

    那薛蟠也笑:“是真的,你两个还真是有些相像。你若也蓄长发,就是那个小一点的李来亨,他不会是你爹吧。”

    “浑说什么,怎么着做爹的也该有三十多岁了,是我哥哥还差不多”

    “他只怕大了你十四五岁,哪有隔了那么远的哥哥”宝玉道。

    薛宝琴道:“皇帝家里兄弟隔很大年龄的多了,不过要说十四五岁就有孩子了的人倒也不少。我母亲可不十五岁就有我哥哥。”薛蟠笑到:“我这两个妹妹成天价都会说皇帝家,如果不是天下太乱,我这两个妹妹做个皇后也没有问题。”

    薛宝琴脸一红:“哥哥你浑说”拿了粉拳猛锤她哥哥。“谁要做皇后谁做去,我这辈子不嫁人。就在家里。”

    宝玉又是呆了一下,想这薛呆子这样呆头呆脑,偏生这样两个妹妹,实在也是福分,不由得又想到黛玉那里去了。

    到晚间睡在床上,刚要睡着,就看到林妹妹来看他,说要去苏州了,让他自己好好保重。不觉又惊醒了,这下吃惊不已,长吁短叹,觉得林妹妹实在凶多吉少。实在不能入寐,索性悄悄起来,给秦钟卫若兰留了信,自己牵了马,一个人往瓜州奔去。

    且不说那边宝玉晚间跑了,这边刘良左看着兵柯端送来的令牌,是在白天那三个少年的包裹里发现的。这三个腰牌让他十分纳罕。一个是北静王府的,一个是京城卫家戍卫腰牌,还有一个是忠顺亲王府的,这三个牌子的同时出现实在不是小事。原来是柳湘莲把自己的腰牌也丢在了包裹里。

    刘良佐叫来自己手下武将聂青,将这二三个令牌拿给他看,你看,这事是否和我们正在追查的事情有关。聂青点头,大人放心,我已经让她们去追查去了,您就等她们的好消息。

    刘良佐点头,有你和她们去查,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宝玉之前就啰啰嗦嗦问过路线,如今一个人跑出来还是第一次,好在这晚到像是月半,到处白晃晃的,路上倒是清晰,宝玉一个人听着马蹄声想着林黛玉,原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公子,此时因着那个梦,觉得林妹妹只怕要死了,只觉连心都要碎了,那眼泪不断模糊了双眼。连那大月亮也看着发昏了。因为是雨后,路上并不好走,宝玉几次险些从马上掉下来。

    那宝玉纵马飞奔,天将亮时,却看到离自己不远的田埂之上,一只大虫无声地奔跑着,几乎隔着一块田和自己的马齐头并进,这下可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那马越跑越快,宝玉抓紧了缰绳。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那大虫似乎也不着急,依旧不慌不忙地并行着,宝玉不断催促这马匹狂奔,终于这马被这大虫的气势所累,自己先软到了,宝玉被摔下马来,跌倒在马下,那大虫跳踉一跃,就越过了田埂,只几步就撵上了白马,张着大嘴朝马脖子咬去。那马倒下来,眼见就要压倒宝玉。

    却忽然听到一声呼哨,那猛虎停住了,一个和尚扶住了要倒下来的白马。将手里的禅杖朝那猛虎刺过去。一个柔弱的女子大叫:斑斑,过来。和尚,休伤我斑斑。

    那老虎竟然慢慢停住了,到那女子身边蹲下了。

    那女子为这大虫理了理毛,嘴里念叨着:“和你说过了,这是马,不是你的菜,叫你不要去吃他。回头被人宰了。”

    那癞头和尚把宝玉扶了起来,人和马都惊魂未定地在那里喘息。癞头向那女子行礼,女子微微一笑,说“谢谢大侠没有伤我的虎仔。”宝玉这才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只见她赤脚穿着一双木屐,穿着狐狸毛的衣服,披着长发,不施粉黛,却天然美丽。真真是袅袅婷婷,说不出的婀娜多姿。她坐在啊买车之上,拉车的几匹马见到大虫,只是本能地动了一下蹄子,似乎并不害怕。那女子看宝玉那马怕自己的斑斑,忙让斑斑躲到自己身后。

    癞头笑笑:“我未必伤得了它,是你救了我们。只是不知姑娘尊姓大名,这大虫是你养的吗?”

    姑娘笑笑:“我叫山鬼,这虎仔从出生就被我三妹妹养着。我三妹妹这几天不在家,没有人给它弄吃的,所以就差点伤了人了。我家就在前面树林里,两位既然到了此处,如不嫌弃,可到我那里略将就吃点。

    宝玉忙到;“师傅,我听说林妹妹病了,要去找她,不能和师傅叙旧。”

    癞头笑到“施主记得和我有旧吗”

    宝玉道:“我在庙里听过经书的,好像看到师傅。”癞头笑笑,“我和你一起去救你林妹妹。”他们向女子告辞。知道她这名字不是真的,那山鬼笑道:“天也亮了,没有听说过要救人不吃饭的,况且这马也乏了,刚才受惊不小,只怕也要略歇歇。只是一会儿工夫,难道师傅没有听说过磨刀不误砍材工的”

    眼见路程不远,宝玉如何肯吃饭,癞头见他情急,也说下次叨扰,

    那女子也不留难他们,自顾自骑在虎背上走了。

    两人策马前行,宝玉的马一路打不起精神,直到了瓜州渡口一个驿站,那马腿一软,倒在地上。癞头在这里似乎人头很熟,早有人上来为他们换了马匹,宝玉顾不得浑身酸痛,就要找北静王爷的船。正不知找何人打听,癞头已带了他直接往北静王爷在金陵地带的府邸去了。

    宝玉进到北静王爷的别馆,心中颇不自在,原来这里却是从前贾家在金陵一带的房产,因为战乱朝代更迭不得不逃到京城去了,这里后来被北静王爷占据了,虽然贾家后来在京城里也封了爵,这恒王府却不敢讨回的。

    宝玉幼时在这里玩过,自然是十分熟悉,癞头将宝玉带到书房,北静王爷还没有梳洗,披着头发穿着袜子就跑出来了:宝玉你来得正好,林姑娘有救了。

第二十七章 犹恐蛾眉不胜伤() 
宝玉进到房里,看到黛玉昏昏沉沉喊她也不应,不禁落下泪来。那建宁公主到非常善良,见他这副模样忙递过去自己的手绢,让他擦眼泪。她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太监伺候着,听她叫他小宝,那小宝看到宝玉颇为不满,却没有人注意他。

    宝玉听到湘云叫他,眼里才看到湘云,湘云早红了眼眶,说“你来了林姐姐就有救了。”

    大家于是找胡太医来调制解药,试验合血,这胡太医却不在房里,瘌头和尚忙去找了他来。

    这瘌头和尚和跛脚道人外表上给人疯疯癫癫的印象,僧癞头跣足;道跛足蓬头;,其实正常态都长得仙风道骨,此时不疯癫的时候宝玉到真有几分仰慕了。

    原来只是这两个名称隐喻了佛学和老子学说中一些不足的调和。各自有自己隐晦的意思,他们才一直这样称呼自己,也在世间行走时故意做出这表象。而宝玉历来对僧道不太敬重,甚至毁僧谤道的。只是对这一僧一道略微熟悉一点。如今见到瘌头和尚原来也是这样出尘的人,觉得为何天地间旧生了自己这样一个浊物好好的没事,到让林妹妹这样一个弱女子去承受这样的伤痛呢。一时泪水又下来了。那癞头劝道,一切皆有因果,你林妹妹可等着你救她,你不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是。宝玉如醍醐灌耳,连说师傅说的是,打起精神来,看那胡太医拿出一套手术器件。原来黛玉的伤他已清理过,伤其实很小,但这毒性确实是极大。柳真元清晨为她输了真气,算是为她吊着命。但这真气对中毒之人却是十分伤身的,刚才胡太医就是去为柳真元针灸去了。

    北静王让人将黛玉房隔了一个屏风,胡太医让宝玉坐下,叫了瘌头和尚进来帮宝玉捆住右手,史湘云在屏风内里照应黛玉,让其余人等在外面等着,北静王爷想帮忙,却无人许可,毕竟他是王爷身份,只好退到门外。胡太医命瘌头和尚关上门,大声和他说了一下如何合血,,宝玉急急忙忙点头,说你对林姑娘不要用这么厉害的刀好不好,她会害怕的。胡太医又好气又好笑,正经担心你自己吧。他用刀在火上消毒,才开始做试验。

    胡太医调好了药,为宝玉和黛玉试验合血。过去这种合血法虽然不科学,但却可以排除完全不合的人。

    宝玉听到一个传音入密的声音轻声对自己说:“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和人说,这样才能保证林姑娘和你的安全。”

    宝玉呆住了,瘌头和尚对他笑笑,胡太医为他和瘌头和尚一起做了实验。他的血和黛玉的不合,和黛玉合血的却是这个瘌头和尚。

    他的手痛,心里更痛,难道黛玉不是自己的表妹了。

    瘌头和尚继续用传音入密说话,“以后,你就每天和我一起来配药,对外要说是你的血调配的。和任何人也不可以说。这样坚持七天。”

    瘌头和尚继续用传音入密说话:“宝玉,你要和我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宝玉流下泪来,又不敢说话,知道这情形得瞒着外面的人,心想,“林妹妹和我倒是不合,和你却是这样合的。她这个样子,我心都想给了她,可这血都不能给她。”

    “宝玉,就是因为你们血不合,才可以图个未来啊,如果是亲兄妹到如何呢。”瘌头和尚似乎猜透了他的心事,用传音入密点醒宝玉。

    宝玉这下转忧为喜,但心中十分不解,他用眼睛在问“你是谁。”

    “我是贾珠。你现在什么也不要露在脸上,因为如果让人知道我还活着,就会连累全家人。”

    宝玉开心地一把拉住他的手,点了点头。难怪每次危难之时总有一个人在帮助自己,难怪这个瘌头和尚常常会借着修仙问道去见自己的祖母和母亲,自己还一直骂这些僧道,原来他们竟然是自己的亲人。那边史湘云一直在里间替黛玉清洗伤口换药,也没有注意这外间这么大的动静。

    建宁和北静王在外庭等着,建宁奇怪地:“这个瘌头和尚原来在京城里,怎么我们到江南来了。”

    北静王笑道:“是宝玉几个淘气,借口到我府上,偷偷跑出来找林妹妹,他家的几个丫鬟没辙,让他带着来帮着寻找的。他走得快,所以先到了。”

    北静王看到曹云从外面进来。

    “宝玉家的丫头来了。”

    果然北静王等出去,看见晴雯和紫鹃从马车上下来。两个人不等王府的安置,匆匆忙忙就去看黛玉和宝玉。

    不到下午功夫,薛蟠卫若兰秦钟和薛宝琴也赶来了,大家重逢,若不是黛玉伤着,真是说不出的热闹。

    那史湘云一听卫若兰也来了王府,真是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她原本要在家里嫁了卫若兰的,卫若兰逃婚她在家里呆不下去,恰好瘌头和尚安排,黛玉和她送童妃南下,她立即跑了,谁知冤家路窄,悄悄在屋里透过窗纱把这个卫若兰看准了,见他温柔文静的样子,心里有气,心道好歹你逃到我手上来了,看我不治得你心服口服。

    十年一百年五百年,就像一个难以醒来的梦境。

    黛玉日日梦见自己在一块大石下生长,原来自己是绛珠仙草,日日受那神英侍者甘露之恩,黛玉迷迷糊糊感到这神英侍者似乎是宝玉,看到宝玉着急地看着自己,说林妹妹怎么还没有醒呢,看他急得青筋乱爆,心中不免着急,心想这个人如何对自己这样着急的,待要为宝玉擦汗,那手似乎有千斤重抬不起来。这样想着自己终于活了过来,睁眼看时,眼前一片漆黑,到听得人一叠声地叫:“林姑娘醒了。”

    这黛玉醒了,眼睛却还是一时看不见,凭声音听到是紫鹃,这下自己也糊涂了,如何回到贾府了吗,然后她听到有丫鬟到屏风外去和另一些人说话,说“林姑娘醒了。”听到一个人念了一句佛,这个人若她眼睛看得一定认不出来,如今却听出这声音像是个久违的。

    那么她梦中的宝玉到底到哪里去了呢。她眼睛看不见,心里着急,干脆闭上眼睛给自己时间修整。

    紫鹃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姐,这是北静王府,史大姑娘和晴雯扶宝玉去歇息去了,他守了你几天几夜呢。”

    那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我去告诉宝玉。”听到北静王爷的声音:“让他歇会吧,他可能刚睡着。”

    胡太医道:“大家先出去,林姑娘因为中毒时间长了,一时眼睛还看不见,大家且让她歇几天,调整一下。”

    黛玉小声问:“紫鹃,你们怎么来了。”

    “晴雯来和我说,公子借口去北静王府,跟着往扬州来找你了,我两可不就安排她们不要声张,赶紧来找你了。有什么事有她们和老祖宗在呢,你也不用担心。”

    “老祖宗也知道了吗”

    “那哪里能够,我们是想着万一露陷有老祖宗担待一点。你安心养着伤,别担心我们。”

    “你来了我还担心什么。”

    黛玉笑道。“姐姐可想死我了。”

    紫鹃却落下泪来,为了黛玉现在的样子。“快别逗我开心了,中毒这么些天,这几日才些微喝了一点米汤,可急死我了。”

    “我得梳洗一下。”几个小丫头已经端了热水和铜壶进来。

    紫鹃点头,她没有说她知道林姑娘是洁净人,这几日她一边哭一边为她梳洗打扮,没有疲沓过。她睡这几日,她的心都碎了。

    黛玉起来靠着床枕坐着,紫鹃为她梳好头发:“姑娘可算挺过来了,这会有些人气了”

    黛玉笑笑,忙让紫鹃端茶来自己漱口。

    建宁公主和北静王爷一起进来看黛玉,黛玉精神短,又不习惯和陌生的男子说话,简短地谢了建宁,那北静王说了告辞,却又不走,反而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她,黛玉看不见,心里有些异样,建宁拉拉北静王的袖子,北静王才点点头。

    宝玉却闯进来了:“林妹妹,你醒了。”一把抢到床边来。

    黛玉睁眼却只能模糊感觉到他,被他抓住了手,感觉到确实是他了,两个人握着手,对着傻傻地流泪。

    一时几个女人都在抹眼泪,北静王心里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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