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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您别打了,我不朝您吼了还不行!”这一下子比上一次还要重,凤言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鼻涕眼泪抹成一片。
看着凤言疼得泪花横飞,满桂的心头可敞亮了,感觉比他娶媳妇还高兴,立在一旁拍着手说道:
“打的好,打的妙,这位公子,是不是凤言这小子偷了您的东西了?您将他交给我,我替您好好收拾他!”满桂磨拳擦掌就要往前凑。
骁王傲然一转身,高高的抬起下巴勾了勾唇,朝着面前的矮胖子冷冷说道:“不用。”随后一转身就要往前走,却被满桂儿带来的官差拦住了去路。
骁王本想让凤言略吃些苦头,然后抽身而出,却不想那矮胖子居然不肯放他们走,可他又不想在三江镇惹事,蹙紧眉头心情烦躁。
哼!骁王殿下,让我吃了亏您还想抽身?想得美!
于是,凤言狡黠的眯了眯眼,用力咳了一口痰,‘嗖’的一下子喷出,正打中满桂那张肥肥的脸。
突如其来被凤言的一口痰吐个满脸花,真是气得满桂浑身颤抖,一张肥脸涨得通红,‘哇呀呀’的跳着脚直叫唤,朝着身后的衙役大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那小子给我揪下来,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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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欺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那小子给我揪下来,往死里打!”满桂涨红了一张肥嘟嘟的脸,向身后的衙役大喊大叫。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痰,黏糊糊的抹得满桂满脸都是。呸!真他娘的恶心,凤言我今儿个非打死你不可!
满桂气急败坏的招呼着众人动手,身边的衙役一窝蜂似的向凤言扑上来,只一个转眼间,便被骁王踢翻了一地。
“少爷,那大个子会武功,看来跟姓凤那小子是一伙儿的,哎哟。。。哎哟。。。可疼死我了。。。”
其中一个带头儿的衙役,被骁王一脚踢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的抬起头,‘噗嗤’吐了一口血沫子,‘骨碌碌’一颗带着血的门牙滚到了街边上。
满桂见状脸色越来越难看,理智上明白自己遇上个不好惹的主儿,可就在自家的地盘儿岂能让人给欺负了?
“打的好,打的好。。。”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众人纷纷前来喝彩,加入到支持骁王与凤言的阵营中。
骁王眸光闪闪,瞥了一眼人群。看来面前这个矮胖子平日里做的坏事儿真不少,不然不能让三江镇的百姓恨成这步田地,见他挨打,大家高兴得像过节似的。
满桂猛然一侧头,顺着声音想看清楚是谁带头儿喊的,日后定然要他好看。可看过去却发觉乌压压一片人脑袋,呼声戛然而止,大家都将嘴巴咬得紧紧的。
反正一个儿也跑不了,今日围观的人人有份儿,等着本少爷日后一个一个收拾你们!满桂忿忿然投来怒瞪,使得围观的众人即刻惊恐得向后退了一大步。
“没死的都给我站起来,抄起家伙儿,将那大个子一起都给我收拾了!”满桂一双三角眼睁成圆的了,眼睛从来没这么大过,咬牙切齿的下着命令,在这三江镇他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呢!
“嚓啷。。。”衙役们亮出了家伙,明晃晃的大刀放出道道寒光,直逼着骁王与凤言而去。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骁王有些后悔方才的选择,又懊恼着这个能惹事的凤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仗势欺人凤言最在行,今日将事情闹大,怕是她故意的。
想让他为她出气吗?看来面前这个叫满桂的矮胖子,平日里没少欺负凤言,才会使得凤言定要拉他下水,好借他的力教训这小子。
想到这里骁王眯了眯眼,伸出手来轻拍了一下凤言圆圆的小臀,低声问道:“姓满的小子是不是总欺负你?如果是我就替你出出气!”
屁股被他打得高高肿起,骁王这次并没用力,可凤言还是疼得一咧嘴,翻过身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睁着一双盈盈大眼连连点头:“是啊,姓满的经常欺负我,上次把我按到水缸里,差点淹死我,归雁客栈也没少被他克扣银子。”
满桂正好将脸上的痰清理干净,春苗儿刚送给他的一方帕子算是交代了,攒成一团儿扔在了一边儿,却听见凤言在告自己的状。
这个凤言真是厚颜无耻,居然敢恶人先告状!
“凤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要不是你抢本少爷的女人在先,我怎么会跟你过不去,你居然大言不惭的说我欺负你,那茶里的巴豆是不是你下的?害得本少爷拉了整整三天肚子!”
想起了当年的恩怨,满桂气得全身颤抖,脸上的肥肉也跟着直哆嗦。
这件事儿发生以后,他要带人砸了归雁客栈,可自己的爹爹怎么也不让去,还凶巴巴的把他给训斥了一顿。
直到现在,这口恶气还没出呢!
听完满桂怒气冲天的控诉着凤言的恶行,骁王抬眸,望着凤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儿,微微的眯了一下眼,冷冷一问:“你还抢女人?”
自从那年自己救了豆腐西施李婉儿,那李婉儿就整日的往归雁客栈跑,一会儿送豆腐,一会儿送豆皮儿,都快把凤言给烦死了。
在骁王冰冷目光逼迫下,凤言僵硬的勾了勾唇,低声说道:“您知道我不喜欢女人,那豆腐西施兴许觉得我长得帅,非要纠缠我,可这不关我的事儿!”
听完凤言的解释,骁王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自己方才真有点儿担心她当男人当久了,变了口味儿开始喜欢女人,如今看来还不至于。
于是点了点头,骁王将凤言软软的小身子一托放在了地面,身边儿围着一圈人,自己一直扛着她确实很奇怪。
双脚一沾地面,凤言顿时觉得全身道不出的自在,那感觉像极了鱼儿游向大海,鸟儿飞向高空。
终于重获自由了!
只见身边儿围着一圈儿手持利刃的官差,虎视眈眈的朝着自己逼近,虽然有骁王在身边,可凤言还是被这阵势吓得有些哆嗦。
凤言,如今有骁王在身边,你还怕什么?真是个没出息的!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
深吸一口气,凤言稳了稳心神,反正她再也不可能在三江镇混了,如今就要与这满桂把帐算上一算。
于是凤言迈着小方步儿来到众人面前,小腰儿挺得直直的,眯着眼睛一抱拳,问向围在身边的众人:“各位乡亲,凤某与这满少爷往这里一站,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更能惹姑娘喜欢了,我说得对不对?”
“凤公子仪表堂堂、凤公子貌若潘安。。。定然是凤公子了。。。”周围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凤言的支持率瞬间飙升。
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呼声,凤言得意一笑,抬头望了一眼满桂那张铁青得有点儿吓人的脸,心中更加欢畅了。
“哼哼,满桂,你可都听见了,是你长得太磕碜了,才不招姑娘爱,怎么是我抢了你的女人?”
满桂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怒瞪的双要喷出了火。
居然敢说他长得磕碜,在这三江镇还没人敢当面说他丑呢!背地里说不说,他才不在乎,反正他也不知道!
望着凤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哪里长得都不错,可哪里都透着股子可气可恨的劲儿,令他忍不住想将那张脸撕烂。
“废话少说,给我上,今天一定花了凤言这张脸!”叫你帅,从今以后让你成为丑八怪!满桂将拳头攥得‘咯咯’响,三角眼中飘出一道狠戾的光。
十几名衙役十几柄大刀一起凑上前,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呼啦啦四处散去,仓皇之中有人踩掉了鞋,人群散尽后,地上居然落下好几只。
“鞋。。。鞋。。。我的鞋。”“鞋什么鞋,赶紧回家去,一会儿脑袋没了你就不找鞋了。。。”
只顷刻间,人群散尽!
也是,搁在谁身上,谁也不想因为看个热闹送了命,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选。
骁王与那十几人动起了手,以骁王的身手对付这样儿的衙役上百个也不在话下,跟本就不用凤言上前帮忙。
凤言便笑眯眯的来到满桂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小石子,把玩在手中。
此时满桂身边已经没了帮手,他自小不用功,也吃不了什么苦,身上除了一堆肉,甚至连力气也没多大。
看着凤言不怀好意的逼近自己,那嘴角儿的一抹笑显得格外阴森,顿时使得满桂后背发紧,额头也冒出一层层的汗。
“凤言,你。。。你要干什么?”满桂一开口才发现,就连舌头都短了半截。
“满少爷,你在这三江镇横行霸道也有些日子了,今日凤某就要替这镇上的百姓,教训教训你,如何?”
言罢,凤言从拇指与中指间弹出一个小石头,不偏不倚的正打中了满桂的门牙。满桂痛苦得双手捂上了嘴,鲜红的血顺着指缝儿往外冒。
“哎哟哟。。。我的天呦,可疼死我了。。。爹。。。爹爹啊。。。你儿子被人欺负喽,你快来呀,快来呀!”
从小到大满桂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疼,他是满城雪的老来子,向来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宠着。虽说这满城雪对满桂的所作所为不太满意,但是满桂也没闹出什么大的幺蛾子来。
骄纵是骄纵了些,但还不至于祸害过谁,顶多干了点勒索银子的事儿,满城雪到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了。
爹娘都把他当成了眼珠子,可如今却被这个没爹没娘的小子给欺负了,满桂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以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向着身边的随从说道:“快,快去把我爹叫来,快去。。。”
说话咋还漏风了?低头一看,自己那颗完美的门牙掉了下来,正安静的躺在自己手上了。
“哇呀,凤言我恨你,你还我门牙还我门牙。。。”满桂挂满血的一张脸此时异常狰狞,晃动着肥硕的身体,疯了一般的朝着凤言就撞了过来。
凤言本来能躲过去,只因自己的脚踝受了伤,刚一用力就疼得她直冒冷汗,只这么一愣的功夫,自己那纤瘦的身体就被满桂给撞了出去。
“啪。”的一下凤言被满桂推翻在地面,自己的后脑勺猛的撞在了地面上。凤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金星闪闪,一股子土腥味过后,两眼一翻便没了知觉。
骁王用余光瞥见凤言遇了袭,可自己想要去救她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从腰上扯了一颗玉珠来,一抖手朝着企图弄花凤言脸的满桂弹了出去。
骁王并不想惹事,所以手上并未用力,方向也是朝着满桂的胳膊去的,可不知为何只见满桂双眼一翻,瞬间就倒了下去。
骁王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怕是要弄出人命了,于是将剩下的几名衙役打翻后,来到凤言身边,将那死压在她身上的一团肉搬到一边去,又上手抚了一下那满桂的鼻息,若有似无的,应该还没死。
不过,如今还是走为上策!
将凤言抱起后,不再迟疑,两三下跃上屋脊跑远了。
此时,隐藏在对面屋脊上的一道黑影儿,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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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怜惜
伸手将凤言软软香香的小身子捞起,骁王几个闪身跃上了屋檐,朝着闹市大街一路狂奔。没想到刚一到三江镇,事情还没办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看来这镇中是呆不下去了。
他要赶快找到妹妹和冷乔若,在满城雪赶来之前逃出镇子,下次再来就要好好乔装改扮一番了。
正在思量着,只见凤言有了动静儿,软软的小身子柔柔的扭了扭。
骁王停下脚步,靠在了一处二层木楼的房脊旁,将凤言小心翼翼的放在瓦砾上。
“你醒了?”低下头望着凤言惨白的一张小脸儿,骁王无比温柔的轻问。
凤言刚有了知觉,便感觉到脑袋像是要炸了似的疼着,全身上下更是疼得要散架。
这一天过的,先是差点儿被云冉阳拆了,后来又差点儿被满桂压死。
能活着,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儿!
“疼,哪儿都疼,我怕是活不了了。”凤言紧蹙着眉头,伏在骁王怀中虚弱的小声呢喃。
刚才那一下虽然撞得不轻,可真不至于活不了,看到凤言如今脆弱的样子,骁王淡淡一笑,却也有些心疼着。
于是将她又搂紧了一些,以自己的身体垫着瓦砾,让她全身都靠在他的身体上。
“过两天就没事儿了,不要胡说。”骁王低声呵斥着凤言,可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宠溺。
也许是骁王难得的温柔,也许是身上剧烈的疼痛,也许是一颗飘泊得有些疲惫的心想稍作停歇。
总之,凤言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双藕臂,环上了骁王的脖子,将头扎入他的怀中,贪恋着他怀中的温存。
这种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好安全,似乎身上的疼都消减了不少。
望了一眼怀中的凤言,像只小猫儿一般的蜷着身子,娇柔温顺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骁王深深明白,若不是受了伤,凤言绝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的。
整日里扮成假小子混迹在这三江镇,也真是难为她了。可她为何要假扮男子呢?
“凤言,你为何要假扮男子呢?”骁王调整了一下身体,那瓦砾也硌得他后背生疼,顺势拍了拍凤言的小脑袋,轻声问道。
听到骁王的询问,凤言放松的身体即刻紧绷起来,骁王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叹一声说道:“没事儿的,不想说算了。”
凤言扬起小脸儿,望了一眼骁王那脸略显失望的双眸说道:“不是我不想说,是说了平白的招惹灾难,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殿下,若不是万不得已,谁又会栖身在这三江镇呢?”
骁王听闻后有些许的失落,看来凤言还未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本以为二人的关系能够走进一步,没想到她对自己还是心怀戒备的。
只是骁王并不知晓,凤言不止是对他怀有戒心,而是对于任何人她都不敢轻易相信。
五年来,她家道中落,父母惨死,自己又被人追杀,四海逃亡,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谨小慎微的度日,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她就会即刻提起警觉。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到现在。
“凤言,那日无意间瞥见你撰写的那纸契约,一手蝇头小楷写得周正俊美,定然是下了多年的功夫才能习得。从你口中得知,你要寻的那位男子,是你曾经的授业恩师,料想你也是出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如今却落到这等地步,也真让人。。。”
也真让人什么?怜惜还是心疼?骁王却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只是轻叹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
骁王的这些话,引得凤言心中的苦水直往外冒,可无论如何日子还要过下去,父母的仇还要等着她去报,上官家的官司处处透着蹊跷,也是她必须要调查清楚的。
上官未央,那个雍容高贵的相府千金,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看到凤言神情凝重的发着呆,一张小脸儿上挂满了凄苦,骁王有些迷惘的问:“凤言,有时候我真是有些糊涂了,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凤言苦涩一笑说道:“殿下,有什么搞不清楚的呢?当我是千金小姐时,定然要风姿卓越、仪态万千;可当我是三江镇的一个小混混时,却要隐去礼数教养,粗俗鄙陋、泼皮市井才更适合那个身份。横竖都是为了活着,去适应一个又一个身份罢了。”
“像我这样儿的女子,无父无母、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无家可归,也没有本事护得自己周全,要想安身立命,就只能假扮男子了。如殿下这般的人物儿,定然不能理解一个千金小姐,为何会堕落成市井泼皮,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一条命而己,也是为了我那些死去的家人。”
凤言的一席话说得骁王的心楚楚的疼着,也是他平生头一次对一个小人物,产生了怜惜与同情。
不仅是因为她波折的身世,也是因为她的坚韧不摧。骁王接触过的女子不在少数,个儿顶个儿的养尊处优,不识人间疾苦,哪一个不是被父母兄弟疼着爱着,丫鬟婆子更是一堆堆的围着。
哪里像她,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却要为了保命去与那些泼皮一同混迹,可她又必须要这么做,这是一种隐藏,亦是一种保护,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家人。
骁王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大手,以掌心轻揉着凤言的背,想帮她缓解她身上的疼,也想给她多一些温暖。
看着自己如今的这幅模样儿,骁王自嘲一笑,他何时为别人做过这些事儿?特别是为一个女子!
直至凤言扬起一张苦瓜脸,骁王这才停了手,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为何这幅表情?”
“殿下,求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身上真的不疼了。”凤言真诚的恳请着,心里明白骁王在为她按摩着,可他那手上的力道,与奇怪的按摩手法,使凤言感觉不到丝毫的享受,疼得她只想赶快逃离。
“本王亲自服侍你,你还这么挑剔?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骁王捏起凤言的小鼻子,用力的蹂躏了一把,言语中虽是责怪,却也透着难以掩饰的纵容。
“殿下,我真的不疼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凤言抬起小脑袋,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如今二人趴在屋檐上,已经不在大街上了。
凤言的一句问使骁王蹙紧了眉头,方才的事儿处处透着蹊跷。
自己弹出的玉珠明明是朝着满桂的胳膊去的,只是想打掉他手中扬起的一把刀,可不知为何他却昏倒了,如今也不清楚那满桂到底是死是活?
“凤言,我觉得咱们被人陷害了,那满桂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思索半晌后,骁王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凤言听闻后略显紧张的眨了眨眼睛,急忙答道:“满桂是亭长满城雪的独生子,王爷您到底将他怎么了?”
骁王一听脸色更加沉重了,那满城雪的名号在这三江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居说他与那晏城城主的关系也不一般,历来的鉴宝大会也都是由他主持的。
如果他的独生子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