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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她笑嘻嘻的抬起小手儿,要求与他击掌为誓,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轻移至唇角儿不断轻吻着。
“我会以最为隆重的方式向你父亲下聘的,你耐心等着。”
击掌为誓太草率了,他要给与她最好的、最为隆重的聘礼:江山为聘。
被他这样抱着,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抄书了?上官未央慵懒的环着他的脖子,小脑袋躺在他的肩头,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的寻思着。
忽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引得方华倦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未央,你饿了吗?”
“嗯,是有些饿了。”上官未央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肚子里早就大声抗议了。
“走,我去给你弄点儿好吃的。”夜已深了,下人们早已睡下了,方华倦决定自己动手为她做一顿好吃的。
“真的吗?先生真的会做好吃的?”上官未央一听来了精神,方才的困意一扫而空,顿时从方华倦的膝头跳了下来。
“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五十五章,主权
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了,好似一张弯弯翘起的嘴巴,就像如今的上官未央一样,像是被蜜糖泡着,心里甜滋滋的,小嘴巴总是忍不住向上翘。
上官未央窝在方华倦的怀中,一双小手儿围着他的脖子,对着身后的月亮笑了又笑。
忽然间觉得先生好温柔,也好亲密,不像以往那样儿冷冷的,有时还让人怕怕的。
这样的先生,她真的好喜欢。
小脑袋又往他怀里扎了扎,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今日他没有用冰魄香,有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气味儿,不似以往那样儿的清冷,让人有一种距离感。
方华倦怕她冷,将自己的大氅裹在了小丫头的身上,抱着她来到后院儿的厨房,一推门儿来到屋中,将她放在了木桌上。
脱离了方华倦的怀抱,上官未央觉得有些冷,小身子也微微打起了颤,方华倦蹙了蹙眉问道:“冷吗?”
上官未央点了点头,她还想让先生抱着她。
可是方华倦还要给她弄吃的呢,所以,他要想办法为她取暖。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生火,一会围着火就不冷了。”他在她耳畔轻声叮嘱着。
“嗯。”她乖乖地点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真乖。”方华倦和煦一笑,伸手在她的小脸蛋儿上轻捏了一把。
“唔。。。”上官未央觉得有些疼,皱起小苦瓜脸看着先生。
方华倦觉得她肉嘟嘟的小脸儿很有弹性,于是在脸蛋儿的另一边又捏了一把,捏得上官未央眼泪汪汪的,鼻子一酸差点儿哭出来。
先生你是将我当成玩具了吗?
我可是会疼的哦!
只见她眉头皱的紧紧的,方华倦一双大手捧起她一张皱的像个小包子似的小脸儿,在她嘟起的小嘴儿上又亲了一口,然后说道:“你是我的小猫咪,以后这里除了我,谁都不许碰,可记住了?”
方华倦霸道的宣布着他的主权。
谁都不许碰吗?那上次她与刘管家家的二虎子打架,咬了他一口算不算?以后就不能咬人了吗?
方华倦见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并未立刻答应,心中有些着急了。
只可惜这丫头太小,有些事情还不明白,他只能强行规定了。
“那。。。我以后和人打架不能用嘴咬了吗?”上官未央眨巴眨巴眼睛,向方华倦问着。
打架还要上嘴吗?你可是我的弟子,说出去多丢人啊!方华倦听闻后,深深的蹙紧了眉头。
“未央,过几日我便教你一些防身的招式,下次打架用武功,别再咬人了,懂吗?还有,这里是我的,谁都不能碰,可记住了?”
方华倦在她的小嘴儿上又亲了一口,神情严肃的等待着未央的回答。
这里是他的了?那小嘴儿不是长在她脸上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成了他的了?
上官未央一双大眼转了又转,急得方华倦心头直冒火,可她就是不回答。
“这里我亲过了,就是我的了,你听到了没有?”方华倦语气有些严厉起来,看来不对她厉害点儿,她要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她的小嘴儿,他亲过了就是他的了?
那他的嘴,她也亲过了,是不是也成她的了呢?
好样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终于想明白了,上官未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明白了。先生亲过了未央的小嘴儿,那未央的小嘴儿就是先生的了。”
“那未央也亲过了先生的嘴了,那先生的嘴也是未央的。”
虽然有点乱,但是总算是想明白了!
听着小丫头说得头头是道的,方华倦眼中含着笑意。
看着她年纪小,可是一点儿也不糊涂,这账算得比谁都明白,一点儿也不吃亏。
一把将她拉在怀中,大手抚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小脸儿贴在他厚实的胸膛,方华倦双唇微微颤抖着,动情的呢喃着:“未央,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给你。”
他在等,不仅等着未央长大,还在等待着来自父亲的消息。
一旦时机成熟了,他脱离了危险,他就要将她带走,一生一世的宠爱着她。
可是,如今他什么都没有,就连一条命,不知哪天就没了呢!
他究竟能给她什么?
被先生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说话的语气也很沉重,上官未央心里有点小慌乱。
先生这是怎么了?感觉有些不高兴了,是不是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呢?
“先生,你想要未央的什么呢?未央也都给先生!”
小东西,你这话说得有些挑逗了。你可知道我想要什么?等你长大了,我就告诉你,如今,记住你说过的话就行了。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方华倦坏坏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迷乱人心的笑。
先生的笑容好温柔,也好迷人,看得上官未央像个小呆瓜似的,愣愣的点了点头。
方华倦微微勾了勾唇,十分满意她的答案。
小呆瓜,以后先生一定会向你索取的,你现在好好成长,只为我一人长大。
再次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未央,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先生了。”
啊?
这一句又将上官未央吓了一跳,今日的先生好生的奇怪,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官未央抬起小脑袋,疑惑不解的问起来:“不叫先生,那叫什么?”
“叫我的名字,华倦。”他有些命令式的口吻说着。
叫他的名字啊!让爹爹知道了,还不打烂她的屁股?
“可是,这。。。成何体统?”上官未央蹙紧了小眉头,表示很为难。
“不叫别人知道,只有我们俩人的时侯,就像现在。”他略带蛊惑的在她耳畔低语,让上官未央听着,总觉得像是引诱着她去做坏事。
“啊?”上官未央一脸茫然。
“叫我的名字,就现在。”他的声音轻柔缠醉,略带颤抖,似乎要将她引向未知的深渊,虽然是深不见底的迷茫,却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上官未央努力试了试,可怎么也叫不出口。
“未央,叫我的名字,华倦,华倦。。。”他耐心的引导着她,和煦的语气带着丝丝蛊惑,今日一定要让她改口,他要做她的夫君,不是她的先生。
“华。。。倦。”费尽了千辛万苦,上官未央的额头上都冒出汗来,这才将他的名字叫出了口,可心底却升起了阵阵的罪恶。
这样叫他真的好吗?是不是对他不太尊敬?
可这不是他要求的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未央的小嘴儿中吐出,娇滴滴的,还带着小颤抖,使方华倦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眼睛弯弯,嘴角儿也微微翘起。
“再叫一次,华倦。。。”似乎没听够,方华倦再次要求着。
“咕噜噜。。。”肚子又开始叫嚣了,上官未央皱起了小眉头。
“先生,我肚子好饿,能不能不叫了?”上官未央抬起一张惨兮兮的小脸儿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着。
听到未央还在叫他先生,方华倦即刻板起了脸,心道:刚才白费劲儿了,可真是个笨丫头!
“不行,如果还叫先生,就让你饿着!”方华倦将她的小身子推开了,忿忿地坐在旁边的长凳上,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很吓人。
先生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你这个样子我接受不了!
上官未央委屈的直想哭,肚子饿得咕咕叫,先生还摆着一张冷脸给她看。
“华。。。倦,我好饿,你能不能给我弄点东西吃?”一对儿一对儿的眼泪直往外冒,上官未央委屈的扁了扁小嘴儿,眼神幽怨的望着方华倦。
先生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你要饿死我是不是?
再说了,你这都是什么怪要求?还有要求弟子直呼先生大名的?真是闻所未闻!
听到她叫了自己的名字,方华倦心中的怒火这才消了下去,移身来到未央面前,拿出帕子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叫错了,还会罚你,记住了?”**裸的威胁!
上官未央委屈的点了点头,已经饿得脑袋晕晕的了。
“记住了。”
先生您能不能快一点儿,我饿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在这句话没说出口,上官未央意识到了以后,即刻咬紧了嘴巴,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再叫错了还会被惩罚的。
一见小丫头的确饿坏了,方华倦这才转身来到灶台前,叮叮当当的忙碌起来。
一时间,灶台里头燃起了火光,将冰冷的厨房熏得暖洋洋的,上官未央也不觉得身上冷了。
从木桌上跳了下来,上官未央坐在灶前的小板凳儿上,眼含笑意的看着方华倦忙碌着,将手中的木柴一块儿一块儿的填入火中。
多年的躲藏使方华倦学了不少生存的本领,他早不像那些没经过事儿的皇子皇孙那般的养尊处优了。
将大锅里倒满水后,抬眼看了看坐在火边的小小身影儿,水晶雕琢般的小脸儿,被火苗儿镶上了一层橘色的边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被火光映得异常明亮,好似夜空中最为璀璨的两颗明星。
因为有她的相伴,才使得他那颗飘零孤独的心,不再像严冬一般的死寂荒芜,每每见到她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儿,便会燃起他胸中仅存的那股温暖与希望。
方华倦柔柔一笑,将手上的面粉蹭到了她的小脸儿上,瞬间,就将上官未央变成一只小花猫儿。
“先生,你好讨厌。”上官未央意识到以后,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发现脸上全是白花花的面粉,也没客气,将手上的炭灰抹到方华倦的脸上。
“你叫我什么?”方华倦有些不高兴,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这丫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华倦,我。。。”我讨厌你吗?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
上官未央低垂着小脑袋,一张小脸羞得像个红彤彤的小苹果,坐在小板凳上偷偷侧过头来,看着方华倦忙碌的身影儿,脸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再次抬眸望着面前腾腾燃烧的火苗儿,凤言偷偷拭去腮边的清泪,如今的情景是何其的相似,却早已物是人非。
第五十六章,汗巾
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里也窸窸窣窣的有了动静儿,云冉阳将碗筷摆上了桌儿,两碗热腾腾的清汤面新鲜出锅,清澄澄的汤配上点点翠绿的葱花儿,让人很是胃口大开。
抬眸望了一眼凤言,依旧坐在灶旁有一搭无一搭的填着火,不知道脑袋里想着什么?
“怎么,肚子不饿了?”刚才像饿死鬼投胎似的,这面做好了,她到是不急了。
云冉阳冷冷的一瞥,语气中的揶揄味道十足。
一句话将凤言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擦了擦脸上的清泪,起身来到木桌前。
看到凤言睫毛上的潮湿,云冉阳知道她刚刚哭过,只引得他心头压上了一团沉闷,拾起筷子径自吃了起来。
又在想她的华倦了吗?
云冉阳抬眸,斜睨了一眼凤言,见她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心底的沉闷更加强烈了几分。
甩了甩头,云冉阳发觉自己对她有些太过上心了。
昨日将她带回来实属意外,云冉阳暗中窥探着骁王的行动,却无意间看到凤言提着酒壶出了门,他便安排下属继续盯着,而他自己随着凤言来到了废城墙。
骁王在三江镇布置了不少眼线,云冉阳调查多年,都没能将他那些眼线清除掉。
昨日,他派乔胥暗中跟踪着骁王的妹妹华妍公主,并找到机会将她劫持,逼迫骁王动用他在三江镇的暗中力量前去解救华妍公主。
这样,就能将骁王安插在三江镇的钉子暴露出来,而他正好趁机将那些钉子找到,然后一个一个的将之拔掉。
殊不知骁王安插在三江镇的这些钉子,这么多年来,为云冉阳带来过多少麻烦?如果能将之一网打尽,那就如同拔掉了骁王的眼线,使他彻底变成一个瞎子。
后来,又来了一个陆公子,却令云冉阳大感意外。不过,他还是下令按计划执行任务,将华妍公主与那陆公子一同给绑了回来。
面前热气腾腾的一碗清汤面,带着它独有的清香,引得凤言腹中的叫嚣更加的强烈起来。
收起了方才的失落,凤言拾起筷子吃了一口面。
这个味道。。。非常鲜美,也很熟悉,居然与方华倦做的那碗面有些相像。
当然,如今的取材不如当年在相府的丰富,但是,那汤中的滋味儿,却也有五分相似的。
也许,面都是一个样儿的吧!
也许是因为她太想念他的缘故吧,所以,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能令她联想到方华倦。
昨日从范世殊口中得知,方华倦就是长陵国的皇太孙,那位出逃太子的儿子。
如果父亲真的与那出逃的太子有关系,那骁王要找的太子,也是她要找的人了。
也许,找到了那个太子,就可以找到方华倦了。
那个拥有太子遗物的男子,到底会不会是他?
又想起了那日在聚源当铺中看到的《钗头凤》,令凤言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推测,她一定要查查那个聚源当铺东家的身份。
不想了,吃饱饭才能继续去找他。
凤言真是饿急了,一大碗面一点儿没剩下,吃完面后端起碗来底儿朝天,就连面汤也喝了个干干净净的。
这面做得真不错,没想到云冉阳还有这样儿的手艺,凤言吃得相当满足。
云冉阳看得有些皱眉,只见她双手举着一只大海碗,将脑袋遮挡个严实,就跟谁要和她抢似的,至于吃成这样儿嘛!
轻叹一声,云冉阳摇了摇头,对凤言的举止很是看不上眼。刚要开口纠正她,却见她将大海碗往桌儿上一放,撇着一张油乎乎的小嘴儿朝着自己笑。
姑娘家家的成了什么样儿!云冉阳真是恨铁不成钢,可又一想,她与他有什么关系吗?她是什么样儿,关他什么事儿?自己这是操得哪门子的心!
心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出口训斥她,却被云冉阳生生的压了下去,刚要低头继续吃他的面,却见到凤言抬起衣袖就要往嘴上擦,真是惊得云冉阳出了一身冷汗。
没加思索的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了,怒气冲天的朝着她大吼:“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了!哪有半分的女人样儿!”
凤言被她吼得很是意外,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了!
“我做男人习惯了,有什么不对吗?”凤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束,活脱脱一个小家丁,她的举止与她目前的身份不违和啊?
云冉阳被她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生气。
重重的一声叹,云冉阳调整了一下情绪,语气缓和了不少,问道:“你身上就没有一块帕子吗?”
凤言不解的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回答:“没有。”
云冉阳心头的火苗儿腾腾的往外窜,也不知道这凤言为啥就让他这么闹心。谁家姑娘随身不带着一块香帕?她倒好,吃完了用袖子一抹嘴儿,那亮晶晶的油花儿全抹袖子上了。
十分不情愿的掏出自己的汗巾往前一递,云冉阳脸上挂满了厌烦,冷冷说道:“给你这个,擦擦嘴。一会儿给你弄身女儿衣裳,别再装假小子了,装了也不像。”
真的不像吗?那为啥还把你骗了那么久?对此言论凤言很是不服气!
伸手接过云冉阳递来的汗巾,勉勉强强的擦了擦嘴,也不知道云冉阳这是个啥意思?为啥管得这样宽!
“擦完了,还给你。”凤言将小嘴儿擦了个干净,擦完后又将汗巾子还了回来。
只见云冉阳并没有伸手接过去,皱了皱眉头说了句:“你收着吧,下回吃完了就用这个擦,别再用袖子了。”
白得了一块儿帕子,凤言心中挺高兴,可仔细一瞧,这帕子上绣着杨柳双飞燕,一对儿小燕儿首尾相随的追逐着,样子看起来很是活泼欢快,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这块儿帕子使她想起了那个叫秋裳的姑娘,不知为何心头塞塞的很是难受,于是将帕子往桌儿上一扔,道了一句:“我不要。”
一句话惹得云冉阳瞋目切齿,这丫头再一次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可自己为何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让她践踏着他的好心。
抬起眼帘,碰到了云冉阳寒气逼人的一张脸,凤言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于是将帕子拾了起来,以手轻抚着上头的一只小雨燕儿,向他道出自己拒绝他的理由:“这帕子怕是哪位姑娘送给将军的,如今将军将它给了我,怕是不太合适吧!”
听到凤言如此说,云冉阳这才仔细瞧了一眼那个汗巾子,的确,那块汗巾是秋裳绣的,一对儿春燕绣得是活灵活现、惟妙惟俏。
看到云冉阳脸上的怒意消减了不少,凤言只感觉心头疼疼的,像是被钢针刺了一下似的,使她不自觉的蹙弯了一双眉。
一定是自己说对了,他才不去计较自己对他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