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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边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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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师父将徒儿引到这儿来所为何事?”既然是公事公办,那就都简单了,叽歪那些情感什么的,也真没什么意思。

    凤千手轻叹一口气,对于凤言如今的反应他也无可奈何,师徒情深注定当不了饭吃,大敌当前哪里容得了他们顾念那些个私情,只怕一个闪失便会满盘皆输。

    如今,又出现了个意外!

    “徒儿,你可知道三江镇来了一个陆公子?”既然凤言开口问了,他也不妨直说了。

    长水门的陆公子吗?凤言听闻后,即刻停住了哭泣,瞪圆了一双红肿的眼眸,有些意外的朝着凤千手点了点头。

    “徒儿,如果你想为上官家报仇,就要帮助陆公子拿到并蒂灵芝,让他尽快康复。”

    凤千手一扫平日里的嬉笑调侃,换上了一脸庄重严肃,这话说出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陆公子?可是凤言并不认识陆公子啊!师父为何要这么说?

    “可是师父,这究竟是为什么?那并蒂灵芝可是用来救满桂的啊?”凤言睁大了双眸,疑惑不解的问道。

    “满桂没有事儿,只是配合着使了一出苦肉计而己,目的是要逼迫骁王拿出并蒂灵芝来。”凤千手蹙了蹙眉,向凤言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如此,可这个陆公子到底是谁?

    凤言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波澜,对于那陆公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也对师父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师父只是个江湖扒手吗?他为何要参与抢夺兵符的事儿?又为何要帮助那位陆公子?

    还有那个满城雪,怎么会配合着演戏呢?

    难道师父、满城雪,还有那位陆公子都是一伙的?

    “师父,那位陆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思索了半晌,凤言压制不住心头的疑问,终于问出了口。

    “什么来头你先不要管,总之,拿到并蒂灵芝是你的首要任务。并且,那位陆公子注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要认清事实。”

    留下这么一段儿莫名其妙的话后,凤千手便让凤挚准备了一顿简单的膳食,凤言心中思量着凤千手的话,这顿饭吃得是食之无味。

    那位陆公子的身上,难道真有什么秘密?

    这也是吸引凤言的一个重要因素。

    看来那三江镇,她还得回去,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何必要闹得鸡飞狗跳的。

    耳边响起了云冉阳的声声威胁,使得凤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稍作停歇,凤千手也准备离开茅屋,临行前交给凤言一块漆黑描金的令牌,正中三个大字异常醒目:雁翅令。

    “师父,这个是?”凤言有些疑惑不解的问。

    “见到陆公子,拿这个给他瞧,他便会明白你的身份了。还有,如同遇到了危险,就去找满城雪,他定然会护着你的。”凤千手仔细交代着。

    师父与满城雪,还有那个陆公子,果真是一伙儿的。

    凤言已经有九分肯定自己的推测了。

    不再多言,凤言十分顺利的回到三江镇,这里头的顺利,当然与满城雪有关了。想必自己那日翻墙出镇子,也是满城雪有意为之的,定然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离去的。

    难怪自己这些年与满桂的恩恩怨怨,都没能给自己带来大灾难,这闹来闹去的,原来都是自家人啊!

    一路上溜溜达达的,凤言朝着归雁客栈走,刚转过街角儿的牌楼,只见归雁客栈乌压压的出来一行人。

    范世殊、骁王、华妍公主等一行人,各自带着贴身的随从,将凤言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着,凤言只觉得乱哄哄的一团,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得向这些人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儿,咱们能不能进去再说?”

    自从上次两人吵架将凤言气走了,范世殊便去找骁王和谈,两人最终达成了共识。

    范世殊不再以未央的夫君自居,将自己拉回到一个普通竞争者的位置上,而骁王也不可以再对未央有过份亲密的举止,两人各凭手段,看谁先能掠取未央的芳心。

    这样一来,这两位到是可以和平相处了。

    “你究竟去了哪里?可真是急死我了,满镇子都快翻了个遍也找不到你。”来到大厅刚一坐定,骁王便控制不住的朝着凤言大吼起来。

    “未央刚回来,你别将她吓坏了。”范世殊虽说也是心急如焚,但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归来,一颗悬起的心也就放下了。听到骁王大吼大叫,怕他将未央吓到,于是连忙上前阻止。

    “凤言,这些天你究竟去了哪里?”华妍公主行上前来,扶着凤言坐在了大厅的方桌儿前,耐心的询问着。

    她这次回来可是要潜伏在他们中间,伺机将并蒂灵芝偷出来,她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凤言也不清楚事情怎么就越弄越复杂了,一个转身,她便成为间谍了。

    “我怕云冉阳杀了我,就躲了几天,一见风头过了,而我也没地方可去,所以又回来了。”凤言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听得两个男人心里直冒火,这是有多么不相信他们能护得了她的周全?

    就算云冉阳拥有着十万大军,而他们也不是好惹的。

    这次对决虽然骁王损失惨重,但并未全军覆没,而云冉阳也没占到多少便宜,被他带领人马杀了个出其不意,直接捣毁了他的老巢。

    正在骁王带人查找凤言的下落时,云冉阳闻风赶了回来,迫使骁王不得不快速撤离,杀了一个回马枪已经是意外的收获了,他剩下的那些人马可不能与他恋战。

    尽管如此,当骁王看到云冉阳那幅要吃人的表情时,使他积压在心底的那团沉沉的憋闷,瞬时的全部释放了出去。

    真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痛快啊,真是太痛快了!

    “骁王,你来得够快的!”那一日,云冉阳铁青着一张脸,微眯着双眸,紧紧咬着后槽牙。

    “哼!云将军,不知道这个回礼你喜不喜欢?”他狂放的大笑着,调转马头带领着属下迅速撤离,如今两人的处境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捞到什么便宜。

    云冉阳抬眸,望了一眼被骁王斩杀的那些手下,横七竖八的倒在院中,他留在这里的人马被他消灭了一大半儿了,顿时心底恨出了血。

    愤怒的咬着下唇,直到口中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儿,云冉阳这才压下心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怒,吩咐着手下查看损失情况。

    兴许是回来的比较及时,那份记录着西华国潜伏在三江镇,以及整个中原的间谍名单还在。

    如果遗失了这份名单,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是他云冉阳拿命也抵不回的。

    回眸望了一眼系在马背上的包裹,心头亦是难以抑制的疼了一下,更加的痛恨自己,对那小贼的心慈手软。

    她居然串通了骁王,不但将华妍公主救走了,还纠缠着他离开小院儿,让骁王趁机抄了他的老底,事后,还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凤言,如果再次落在我的手上,我绝对要杀了你!云冉阳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儿,一抹狠戾从眼角儿闪过。

第六十三章,相见

    随着鉴宝大会的临近,三江镇聚集的人流越来越多了,各国的富商贵贾纷纷携带着宝贝前来,都想经过鉴宝大会的鉴定与比拼,使自己的宝贝镀上一层金,那价值也是水涨船高的,翻个数十倍上百倍都不在话下。

    在巨大利益的吸引下,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这座远离喧嚣的边城小镇,就连归雁客栈的房间,也都住得满满的了。

    凤言依旧一幅小伙计模样儿,里里外外的招呼着客人,熟练的安排着客人入住,似乎这归雁客栈从未易主,还与从前一个样儿。

    凤言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要在归雁客栈潜伏下来,那她就要找点儿事情给自己做。

    所以,店伙计这个差事她干熟了,不用费脑子就能干好,又可以为自己赚点儿饭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阵子云冉阳没过来找麻烦,估计是自顾不暇了。就连骁王也总是往外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范世殊虽然人在店里,偶尔也会消失一阵子,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也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凤言手里拿着一条羊肚白手巾,有一搭无一搭的擦着桌面儿,心头思索着,冷幽谷的那株并蒂灵芝,这两日怕是要到三江镇了。

    骁王殿下,如果你知道了,陷害你重伤满桂,逼你拿出并蒂灵芝的事情与我有关,不知道你会不会很生气?

    如果并蒂灵芝最后被我偷走了,你会不会也像云冉阳那样,想杀了我?

    师父呀师父,你究竟要将你的徒儿利用到何种地步才甘心?

    凤言心里慌乱得如同一团理不清的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要将心头的纷扰吐出去。

    “喂,小子,我家公子在问你话呢?你是个聋子吗?”一阵男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凤言的思绪。

    凤言蹙了蹙一双眉,有些厌烦的抬起头来打量着来人。

    只见面前男子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面容冷硬,一双眸子硕硕放光,身着便服,腰间佩着刀,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凤言一见来人不是个善茬儿,于是赶紧收起了脸上的厌烦之色,换上了和煦的笑,问道:“这位大侠,请问您有何事儿?这店里乱糟糟的,小的没听清。”

    “哼,没听清?我看你是没带脑子来!”那男子冷冷的一声哼,气势是咄咄逼人。

    “韩鹰,休得无礼。”正在凤言想要发作之际,却被男子的一句话给拦了下来。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凤言下意识的一抬眸,寻着声音望了过去,只此一瞥,便惊得凤言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

    前方坐在轮椅之中的男子,一袭白衣加身,干净得纤尘不染,娴雅雍容中透着一股淡漠,也许是久病的缘故,行动之间自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双如朗星般明亮的眼睛,还有那两片轮廓分明的唇,都是凤言在几度魂牵梦萦中,都难以企及的期盼奢求,却没想到今日,他就在眼前了!

    “华。。。华倦。”凤言红唇颤抖着,低声道出心爱男子的名字,却在不知不觉中,已挂上了清泪两行。

    陆秉笙微微蹙了一下眉,被这归雁客栈小伙计炙热的凝望着,感觉有些不自在。

    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小子,再次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却不知道他眼神中的复杂情感,是来自哪里的?

    “敢问这位店家,不知方姑娘是否住在这里?”木制轮椅被侍从轻推上前,陆秉笙优雅的一拱手,向凤言开口询问着。

    凤言被面前的情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他叫自己什么?店家?

    这么许多年来,凤言幻想过无数次与他相见的情景,每次都是她向他诉说着她的思念,而他,都会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给与她最为真挚的安慰。

    他会说:“未央,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

    而她会回答:“华倦,我何尝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你,只为当年那个承诺,我一直都在找寻着你,从未放弃过。”

    可是如今,他果真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连她是谁他都不记得了。

    从门外刚一进入,骁王就看到凤言全身颤抖着呆坐在方桌前,望着面前坐着轮椅的男子,默默的流着泪。

    顿时心头升起一阵烦闷,疾走两步来到凤言面前,低声询问着:“凤言,出了什么事儿?有人欺负你了吗?”

    站在骁王身后的飞羽一眼瞄见了陆秉笙,低声朝着华妍公主说道:“公主,这不是陆公子吗?”

    华妍公主抬头一瞧,果然是不久前才认识的那位陆公子,此时的他也瞧见了自己,并对着她投来一记婉如春风般的笑。

    “陆公子,别来无恙。”对于陆秉笙的突然到访,华妍公主感到有些意外,故而心头出现一些慌乱。

    凤言一见骁王进了门,怕他对这位陆公子的身份起疑,连忙收起了脸上的悲伤,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说道:“只是方才想起了一些伤心事儿,现在没事儿了。”

    骁王这才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朝向面前的陆公子一拱手,说道:“长水门的少门主,失敬失敬。”

    “骁王殿下,幸会幸会。”

    二人热络的打着招呼,好似多年未见的挚友一般,可那不达眼底的笑意,与几次三番的试探却是显而易见的。

    “陆某放心不下方姑娘,今日前来,是专程探望方姑娘的。”陆秉笙朝着华妍公主微微一笑,顿时使得华妍公主羞赧得低垂着头。

    妹子的反应使骁王心头有些焦躁,这陆公子可是拿着先太子遗物来三江镇的,到底有何居心还不得而知,如今却将自己妹妹勾搭成这幅模样儿了,怎么能不让他心急?

    要怪只能怪冷乔若不争气,那么多的机会摆在面前都把握不住,却让这个来路不明的陆公子占了先机了。

    陆公子的一句话,顿时说得凤言心头颤抖了一下,抬眼望了一眼坐在轮椅中的陆秉笙,只见他面容和煦从容,一双眸子似水缠柔,正在含笑望着华妍公主呢!

    而华妍公主面颊绯红,如同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艳桃花,低垂着眼帘,妩媚中带着点点羞怯,嘴角儿微微翘起,透着满满的幸福。

    眼看着面前一对璧人两两相望,凤言只觉得脑袋不断胀大着,全身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心头一股一股的疼痛,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涌出,霎时间,便将她所有的理智一扫而空。

    “不。。。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凤言面色苍白,红唇颤抖着说了一句不能成言的话后,踉踉跄跄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跑了一段儿路后,只觉得四肢绵软无力,晃晃悠悠的显些跌到。

    一只壮硕有力的大手,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捞起,看着怀中女子惨白得有些吓人的小脸儿,骁王慌乱的问着:“凤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想起了那一日,她对骁王信誓旦旦的说:“他许诺于我就不会食言,他从来都不会对我食言的,你懂吗?”

    她一直都对方华倦许下的每一个诺言深信不疑,因为他从未食言过,即便是一个很小的诺言,他也会达成。

    只是这个江山为聘的誓言,她等了这么多年了,而他却从来没有回来兑现。

    如今,他却视她形同陌路,而他,又与另外的女子两两相望着。

    凤言紧紧闭合双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心头的疼痛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使得她的四肢不断颤抖着,如同孤身一人立于无边无际的冰封荒原之上,四下是漆黑一片的空洞,是她从未有过的冰冷、孤独与绝望。

    只见她神情恍惚的紧咬着下唇,涌出的泪将他的衣襟都染湿了,客栈中人来人往,频频向他二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骁王无奈,只得大踏步的将凤言抱回自己的房间,闭紧房门,两人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

    忽然,凤言一只柔软的藕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将头深深的扎入他的胸前,肩头攒动着失声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悲悲切切,令人九转回肠,骁王蹙紧眉头垂眸望着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觉得心头异常烦躁,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骁王被凤言的哭声扰得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将凤言颤抖的双肩扶起,望着一张挂满泪水的小脸儿大吼道:“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姓陆的欺负你?我去收拾他!”

    言罢,推开凤言的小身子,起身就要下楼找陆秉笙理论去,却被凤言死死的拽住了一只胳膊。

    “别。。。别去,求你了!”凤言抬起一张挂满泪珠儿的凄苦小脸儿,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眸中,闪着满满的祈求。

    凤言的情绪变化弄得骁王十分疑惑,按理说他为她出气,她应该高兴才对,不知为何她要阻拦着。

    “告诉我原因,不然我就下去找那陆公子问个明白。”骁王眯了眯双眸,重重吸了一口气,尽量压制着胸前腾腾燃起的那团火。

    “我要找的那个人便是他,可是。。。他却不认识我了!呜呜。。。”凤言努力平复着心头的委屈,最终只道出这么一句话来,便呜咽得再也无法成言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骁王胸中那团火,却奇迹般的消散了,只觉得心头像开了个天窗似的敞亮无比。

    他明白,凤言此时肯定是万分的悲痛,心头的执念存在了那么多年,到最后却是一场空,那样的落差放在谁身上,都不是轻易能接受得了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显得悲伤一些,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却怎么也悲伤不起来,心头的雀跃像只小鸟一般快要破笼而出。

    努力压制着想要笑出声的冲动,回身又将凤言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凤言孱弱的肩头,在她耳畔柔声安慰着:“哭吧,哭吧,将心头的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

    找陆公子理论?让他履行当年的承诺?除非他疯了!

第六十四章,玩物

    凤言病了,这一病就昏睡了两个日夜,直到第三日傍晚,才褪去周身的热气,缓缓醒来。

    一觉醒来,发觉喉咙疼得似要冒出火,努力吞了一下口水,却疼得她拧弯了一双黛眉。

    磁器温润细腻的质地,带着丝丝微凉贴上了她的唇,一股药草的氤氲芳香扑鼻而来。

    “未央,该吃药了。”耳畔传来范世殊轻声呢喃,语气中透着丝丝关切与焦急。

    凤言缓缓睁开双眸,眼睛里似乎蒙着一团雾气,带着大病初愈独有的娇柔,微微的张开嘴。

    苦,苦中带着酸涩,就如同她的心一样,像是泡在黄连水中被苦味完全浸透了。

    双手捧起药碗儿,忍住心头锥刺般的疼,一仰头将这满满一碗黑色的药汤全部灌入口中。

    如果咽下的注定是苦涩,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咽呢,如果躲不开,不如直接面对。

    “咳咳。。。”胸口的疼与口中的苦,混成一团扯不清的乱。

    见到未央将药汤直接灌下,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范世殊的心有些疼疼的,掏出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儿,柔声说:“你慢点儿,药纵然要吃,也不必这样急。”

    是呀,他说得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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