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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白感觉到了掌中的冰凉,一转手塞到衣袖中了,连忙满脸堆笑的回答道:“将军刚用了膳,正在饮茶,姑娘来的正好。”
“那就要劳烦云叔通报一声了!”
“那是自然,姑娘稍等片刻。”拿了人家银子,就要替人办事,云白一转身又回到屋里了!
“这只鸳鸯我要金色的。”刚一进门,就听到他家少爷的声音传人耳际,顿时令云白一阵的错愕,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这是中了邪了吗?看个臭小子绣鸳鸯已经够过分了,他还要金色的,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行,他可不能让少爷越陷越深,老爷还等着他抱孙子呢!他万万不能好男风!
“咳咳,少爷,秋裳姑娘求见。”抬眼看了一眼他家少爷,目不转睛的盯着凤言绣帕子,他不得不出声打断。
听到秋裳来求见,令凤言想起了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来,顿时打了一个机灵,一不小心将绣花针扎到指头上了。
“嘶……”十指连心啊!凤言疼得蹙紧了眉头,指头上流出一滴血。
云冉阳连忙攥住了凤言的指头,不假思索的就将她的手指送入口中吸允起来,甜甜的血液顿时令他精神一震,于是嘴上用力又吸了一口。
“疼……好疼……将军您……”凤言疼得将小手儿往回拉,幽怨的抬起一双翦水大眼,十分不解云冉阳的怪异行为。
凤言的呼声换回了云冉阳的理智,急忙将她的手放开,转过身立在一旁,心脏也在急速跳跃。
他这是在干什么?
而她的血令他内力恢复了不少,即便是那么一点点,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他刚才居然在……吸她的血!
抬头正对上了云白的满脸惊讶,云冉阳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朝着云白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看着云白惊慌离去的身影儿,凤言以拇指轻抚着被刺伤的指头,努力抑制着心头的颤抖,抬眼望了一眼一脸清冷的云冉阳。
就在刚才,凤言明显感觉到他想要将她吞噬!
“奴家见过将军。”妩媚妖艳的秋裳,如同春花一般的娇艳,脸上挂着羞怯的微笑,朝着云冉阳盈盈一拜。
“起身吧!坐着说话。”云冉阳将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压下,朝着秋裳淡淡开口。
刚一起身,就看到了凤言那小子坐在窗前,居然在绣花,使得秋裳顿时怒火中烧。
“将军不是要严惩这个小贼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凤言安然无恙的坐在骠骑大将军的屋里,神态自若的绣着花,秋裳的一张俏脸顿时挂上了不悦。
严惩?他好像是答应了秋裳要好好收拾凤言,可他不是已经将她的小嘴儿蹂躏一番了吗?如今又罚她绣帕子,这样儿的惩罚还不够吗?
“我在罚她绣帕子。”云冉阳抬头望了一眼凤言,正碰上她幽怨的一双眸子,朝她淡淡一笑。
这样儿的情景看得秋裳心里酸溜溜的,绣个丝帕也算惩罚?将军明摆着袒护着他!
心头的妒火‘腾腾’的往上冒,可是当着云冉阳的面儿,她还是有所顾忌。将军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杀伐决断’那可不是光说不练的。
臭小子,下次落在我手中,定然要亲自处置你!你等着!一口贝齿咬的紧紧的,片刻后,却换上了笑靥如花。
“听闻将军伤了身子,奴家特意炖了参汤,给将军补一补。”秋裳糯糯的开了口,娇柔柔的小酥手摆弄着,盛了一碗参汤来!
抬头一见云冉阳接了过去,凤言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来,心中暗道:秋裳姑娘求你别送什么参汤好不好,她今晚可是要陪睡的,这不是要了她凤言的小命吗?
可是,云冉阳接过来喝了一碗,道了一句:“炖的不错,再来一碗。”
嘿!喝起来没完没了了!云将军,您今晚豁出去了是不是?
凤言背后“嗖嗖嗖”冒凉气,总感觉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
看着云冉阳喝的津津有味儿的,秋裳心里别提多美了,将碗收拾到食盒里头,移身来了云冉阳身边,娇声问道:“奴家给您按按肩背可好?”
云冉阳微眯着双眸,答应了一句:“好。”
秋裳笑盈盈的上前服侍着他。
凤言低头专心绣帕子,鸳鸯的轮廓已经出来了,时不时的抬眼望一眼云冉阳,只见他微眯着双眸晒太阳,有人服侍他按摩,还有人给他绣帕子,他的日子过得可真是逍遥啊!
唉!赶紧绣吧!不然晚上连觉都睡不成了!
一直到日头西斜了,这秋裳姑娘才离去,真是把云冉阳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小憩了片刻后,云冉阳感觉浑身上下精力充沛,拿起一块皮子开始擦拭他的凤鸣剑。
“成了,可累死我了!”终于绣完了最后一针,凤言只觉得浑身酸痛,眼花缭乱的。
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腰肢,转动转动脑袋,抖了抖手腕儿。
云冉阳靠上来,拾起刚绣好的帕子瞧了又瞧,片刻后才开了口:“还不错,勉强合格。”
“不合格也就只能这样了,逼死我也弄不出来更好的!”俗话说得好,慢工出细活儿,将军您要的急,出来的工只能这种水平。
凤言一手捶打着胳膊,一边回答,手腕儿酸胀得厉害。
云冉阳勾了勾唇邪邪一笑,将帕子收到了怀中,来到凤言跟前问道:“丫头,你可知道送男人鸳鸯帕子是什么意思吗?”
凤言低垂着脑袋静静思索,她当然知道那个意思了,私定终身嘛!
可是,这不是为了赔他那块儿雨燕儿帕子吗?并且,这块儿帕子不是他的吗?鸳鸯花样儿不是他要求的吗?怎么成她送的了?
“看来你真是想嫁我!”一把拽住了凤言的小胳膊,将她拉到身前,云冉阳勾着唇角儿坏坏的笑。
你这是混淆视听,凤言忽然觉得自己又被他算计了,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就要把帕子夺回来。
“还给我,还给我,谁要嫁你!”才不嫁给他,还是个暖床的!
“别动,你可知道撩拨我的后果?”炙热的鼻息泼洒在凤言的脸上,使得凤言即刻停了手。
是啊!后果一定很严重,喝了那么多的参汤!
秋裳啊秋裳,你说你送什么参汤啊!
垂眸望了一眼怀中的小人儿乖巧了不少,云冉阳腾出一只手来,从脖子上拽下一块血红的宝石,如同一轮冉冉升起的骄阳。
“作为交换,这个给你,别说我总是占你便宜。”将宝石坠子挂在凤言的胸前,红艳的宝石趁着凤言如雪凝肌很是娇艳。
云冉阳满意的勾了勾唇。
凤言垂下眼帘,一只手拾起宝石仔细观看,鸽子蛋般的大小,打磨得光滑圆润,颜色纯正,质地上乘,几乎看不到杂质。
“这也太贵重了,将军岂不是吃亏了?”这坠子的价值凤言自然明白,不比骁王的玉佩差,可是,真的给她了吗?
走投无路时,往当铺一当,定然能当不少银子!凤言偷笑。
正当凤言盘算着,只听到云冉阳开了口:“吃亏是福,哼哼!只是,如果弄没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得,还当不了了,这云将军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怎么都知道?
不过,自己的东西被他拿去了一堆了,终于见到回来的了!
也不错!
“好,知道了!我定会好好保存的!”将宝石坠子塞入衣襟,凤言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累了吗?”夜已深,见她连连打着哈欠,云冉阳轻声问。
“嗯!”不仅累,还全身酸痛。
“去睡吧!”云冉阳含笑着转过身,依旧擦拭着他的宝剑,并没有要将她怎么样的意思。
“您不睡吗?”凤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松了些许,试探性的轻声问。
“我睡过了,还不困,你安心睡吧!”
第八十八章,嗜血
凤言和衣倒在床上,将床的外头让出一大块儿地方来,自己缩到里头贴着墙,侧头看了一眼依旧坐在书案前头的云冉阳,只见他眉头紧锁读着一卷书,没有丝毫安寝的意思。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云冉阳并不想与她发生什么的。
脑袋中的警惕一旦放松,如潮困意顿时席卷而来,凤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听到凤言‘呼呼呼’的喘息声,云冉阳抬眸望了一眼床上安睡的小女子,睡着的样子像只小懒猫似得蜷缩着,嘴角儿微微上翘,样子看起来很是香甜。
云冉阳轻笑了一下,将书卷放在案头,探头吹灭了红烛,来到床前和衣躺下。
手背轻抚了一下她的鬓角儿,又以指尖儿扒拉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她皱了皱眉,小手儿伸过来揉了揉鼻尖儿,转过身又睡着了。
看来真是累坏了,这个样子都不醒,云冉阳眼角弯弯,眼含笑意的将她的小身子揽在怀中,轻嗅着她身上的独特芳香,心里感觉到无比满足。
缓缓地,云冉阳闭合了双眼。
深夜的冷风无情怒吼着,干枯的树枝若有似无的敲打着窗棂,一道道黑色身影儿,如同鬼魅一般,向着三江镇的这座小院儿靠拢、聚集。
几名黑衣人蹿入院中四下查看,没过多久便聚到一处,向为首的一名素衣公子低声回禀着:“启禀主人,院子里空无一人。”
素衣男子眉头紧蹙,片刻后说道:“空无一人?行事可真是谨慎,继续给我搜,一定要将她找到不可。”
“是。”几道黑色身影儿四下散开,继续搜索着她们的重要目标。
只听到院中一阵恶风起,云冉阳警觉的睁开双眸,将凤鸣剑握在手中,蓦地一下坐起身来,闭住呼吸侧耳聆听。
终于来了!
一整天他都在养精蓄锐,就为等着他们呢!
屋顶的瓦片声响动,云冉阳知道有人来了,于是伸出一只手将沉睡中的凤言捞了起来。
“凤言,凤言,快醒醒。。。”云冉阳将凤言的身体立直了,用力前后摇晃着,她这才十分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
凤言刚要开口询问,只听到瓦砾碰撞声再次响起,凤言知道屋顶上有人,即刻紧张起来。
云冉阳将武器暗器背在身上,抬手扔过一柄宝剑来,凤言接在手中,做好了备战的状态。
“嗖嗖嗖,”一阵如急雨般的箭,冲破窗棂,射入屋子里。
云冉阳一把将凤言扑倒在地,一个滚动躲到木桌底下,十几只箭齐刷刷的钉在了木床上。
好险,凤言后背吓出了一层冷汗!
如果不是他及时相救,自己恐怕就被串成刺猬了!
云冉阳一脚踢翻八仙桌儿,挡住了前面如同雪片一般不断飞来的羽箭,拉着凤言往外走。
箭头上点着火,还有刺鼻的煤油味儿,过不了多久,这间屋子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云冉阳挥动手中的凤鸣剑,抵挡着源源不断飞来的箭雨,一脚踢开房门拉着凤言跃到院中,此时驻扎在院子里的侍卫也赶来了,将两人团团的护在正中。
‘噼里啪啦’身后的屋子借着西北凛冽,火苗儿腾然升至半空,将整个院子映得如同白昼一般亮堂。
“云墨轩,西华国内卫的驻地你也敢劫,真是胆大包天!”虽然他还未曾现身,但是云冉阳已经猜到夜袭他的人了。
因为能将秋裳引到这里来的人,无疑是熟知西华国边防的云墨轩。
“哈哈哈,云冉阳,你果然知道我要来,不过,就算你再有准备,今晚怕是也带不走她了。”依旧一身白衣素裹,狐裘大领外翻着,云墨轩纵身一跃从屋脊落下,长发飘然、婉如谪仙。
云墨轩嘴角儿噙着一抹笑,一抬臂四周的弓箭手顿时停了下来,一双如猎鹰般犀利的眼睛紧盯着凤言,盯得凤言是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
“小丫头,别来无恙啊!你的命可真够大的,如果不是你与秋裳大吵大闹的,我的人还不知道你还活着呢!”
听闻了云墨轩的一番话,凤言这才明白为何云冉阳一定要让她陪睡了,原来秋裳的出现并不是偶然,是为了查探她的下落。
秋裳来到这里,必然会见到云冉阳,如果凤言活着,就会与云冉阳在一起,而她如果活着,定是吃了并蒂灵芝了。
一旦秋裳见到凤言,哼哼!怎么会不闹出点儿动静呢?
云墨轩的盘算打得精准,也成功的将凤言暴露在人前了。
只是,事到如今秋裳还被蒙在鼓里,被云墨轩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哼!我已经没有药了,你找到我也没用。”凤言被他盯得有些胆怯,慢慢移动着身子往云冉阳身后躲,那蚀骨之痛她可记忆犹新,恐怕这辈子也忘不了。
听到凤言一句话,云墨轩微眯了一下桃花眼,冷冷一勾唇,朝着凤言轻声一笑:“哼哼!药?你不就是药吗?”
凤言被他的一句话惊得全身颤抖、心跳加速,这云墨轩看她的眼神如饥似渴,而这种渴望不像男人看待女人,更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看待着它的食物。
他这是。。。真的要将她吃掉?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当成药来吃?
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手缠上了她的腰,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在了他的怀中,云冉阳看到凤言被云墨轩吓得脸色如同鬼魅般惨白,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
“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了你。”
云冉阳的声声低语,为凤言一颗惶恐的心注入了力量,似乎只要有他在身边,这世上的一些恐惧,都变得微不足道。
“嗯。”心头暖暖的,就连睫毛都挂上了潮湿,凤言望着云冉阳一张坚毅的脸,慌乱无措的心已如磐石。
“哈哈哈,云冉阳,说得可真是情真意切啊!她的血不仅可以治病疗伤,还可以助人内力大增,省去几十年的修炼时间,这样儿大的诱惑,你难道不心动吗?不如你我兄弟二人,共同分享了她的血,可好?”云墨轩扯动着唇角儿,试图说服云冉阳与他共同分享凤言的血,也试图摧毁凤言对云冉阳的信赖。
她的血可以疗伤?还可以助人内力大增?这样儿的消息令凤言顿时瞪圆双眸!
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下午绣花时的情景,绣花针刺破了她的手指,云冉阳出人意料的拾起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允,而她也深深的感觉到了,他对她血液的浓烈渴望。
那种渴望,就如同现在云墨轩看待她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哼!云墨轩,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的丧心病狂!”对于云墨轩抛出的橄榄枝,云冉阳嗤之以鼻。
凤言的血的确会令他鬼使神差般的想要去吸允,但是,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也不会让凤言受伤,闻不到她血液的味道,他便不会失控。
“如果是这样儿,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云冉阳,我不想伤了你,不过,你可要识相,刀剑无眼,误伤了你可不好说!”云墨轩半眯起双眸讥讽的笑着,向云冉阳狠戾的威胁。
云墨轩打定了主意要对云冉阳赶尽杀绝,可云冉阳却不能伤了云墨轩。
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个救他一命,并收他为义子的大将军王。
所以,云冉阳只想护着凤言脱身,并没打算与云墨轩恋战。
“哐当”身后的房屋终于被熊熊大火吞噬,房梁断裂,屋脊倒塌。
趁着房屋倒塌的巨大声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着,云冉阳抱起凤言纵身一跃,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跃上了大墙。
云冉阳的手下也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掩护着云冉阳离去。
抬眸望着云冉阳离去的背影儿,云墨轩阴狠的勾了勾唇,这院子已被他布下天罗地网了,任凭他再有能耐也难以逃脱,何况他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云冉阳带着凤言刚登上墙头,只见面前一张巨大的铁丝网扑面而来,云冉阳急忙挥动手中的凤鸣剑,将那铁丝网斩断,可那根根断裂的铁丝,却如同钢针一般的刺中了云冉阳的手臂。
只觉得身体一阵的酥麻,云冉阳知道这铁丝网上下了毒,强打着精神抱着凤言跑出了一段距离,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这才将凤言放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说道:“快走,去找骁王,不要再回来了。”
骁王能为了凤言的命而舍弃并蒂灵芝,云冉阳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凤言的安危,就如同他一样。
如今,他怕是自身难保了!
凤言望着他臂上涌出的黑色血液,淅淅沥沥的滴洒在路面上,过不了多久,那伙儿追赶他们的人寻着血迹便会追来。
将云冉阳丢在这里,云墨轩怕是会对他下毒手,她怎么可以自己走?
“不,我不要自己走,要走一起走!”凤言望着云冉阳那张越发铁青的脸,双手缠着他的腰,任凭他怎么怒吼都不松开。
“被他拿住,你怕是死路一条,你可知道?”凤言的倔强性格,令云冉阳异常愤怒,可她的不离不弃,又令他的一颗心都在狂跳颤抖着,使他再也不忍对她发火了。
“被他拿住,你也难免一死!”凤言咬紧牙关奋力架着云冉阳庞大的身躯,竭尽所能的奋力逃脱。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你不用再说了!”
朦胧的月光下,两道蹒跚的身影儿,相倚前行!
第八十九章,午后
云冉阳的半边身体,都在逐渐失去知觉,手臂上的毒融入他的血液,如同来自地狱的毒蔓,一点一点的将他缠紧、吞噬。
低头望了一眼凤言,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儿,而紧闭的双唇却是异常的坚决。
见他正在凝望着自己,凤言抬起头来,朝着他微微一笑。
她气鼓鼓的样子,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一幅坚定不移的样子,却又是令他的整颗心都在疼着,柔柔暖暖的一股,窝心的疼。
血这样儿流着不是办法,凤言用匕首将他的衣袂割开,从腰间取出一小截儿绳子,将伤口紧紧的勒住。
暂时止住了血,凤言带着云冉阳往回折了一段儿路,来到一个岔路口儿,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一户院门前,双手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二人隐在门里头,从门缝儿往外看,没过多久,只见一队黑衣人寻着血迹朝前头追去,凤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