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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面前的这个小子,痛哭流涕的控诉着云冉阳欺压良善的种种恶行,云墨轩脸上的嫉恨,缓缓地转化成了同情。
这云冉阳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将人打伤还不说,居然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劫到了军营来当牛做马、百般奴役!简直就是个暴戾恣睢的狂徒!
他的行为严重的破坏了云家军的形象,让像面前这孩子这般的百姓,以为云家军的人都如同他一般的骄横无礼呢!这可不行!
既然是云冉阳百般虐待的人,那么他就要礼遇相待,这样才能更加的体现出,他与那暴虐成性的云冉阳的区别来,也正好为云家军正名!
想到此处,云墨轩抬起头来,向着身边的两名侍卫说道:“将他放开吧!”
随后又转过身,朝着依旧跪拜在地的云青说道:“云青,给他一条手巾,让他擦擦脸!”
云青意外的一怔,随后急忙站起身来,为凤言递来了手巾,嘴絮絮叨叨的低声说道:“算你小子命好,逃过了一劫!”
凤言并未理会那云青口中的讥讽,接过了手巾后,认真的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随后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向着云墨轩叩首道:“小的凤言,谢过云大将军的不杀之恩,云大将军大人大量,厚待部下,可真与那云冉阳大为不同啊!”
云墨轩被凤言的恭维奉承,说得心中十分的舒坦,得意的轻笑一声道:“行啦,你小子嘴儿还真甜。你叫凤言啊?”
凤言伏地垂道,急忙答了一句:“是,小的凤言,凤凰的凤,沉默寡言的言。”
云墨轩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名儿起的还不错,人儿也挺机灵儿的,不如留在我这儿得了,本将军定然不会如云冉阳那般的虐待你的。”
凤言闻言后,连连叩首道:“小的谢过云大将军抬爱了,只是小的如今,已然是云冉阳的眼中刺,肉中钉了。如果小的留在了云大将军这里,恐怕会引起了云冉阳对云大将军的不满。为了小的这样儿一个草芥之人,引得两位将军之间的不睦,那真是小的的罪过了!”
“云大将军的宽厚仁慈,小的已经深刻地明白了,还请云大将军让小的回去受罚,好尽早偿还那五百两银子,小的也好尽早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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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求水
云墨轩听闻后,嘲讽着轻哼了一声,抬眼望着凤言说道:“哼,本将军还真不怕得罪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虽然有心救你脱离苦海,但是你小子自己选择留在云冉阳身边儿,我也不好强求。随便吧,强扭的瓜也不甜!”
凤言闻此言后,心想这件事儿算是糊弄过去了,可是他如今要是这样空着手回去,云冉阳那边儿怕是也不好交代,随后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恳求道:“云将军待小的,如同再造父母一般的好,小的真心能感觉到。云冉阳让小的出门儿寻热水,如今小的也没寻到,就这样空着手儿回去了,又免不了的一顿折磨。小的,小的恳求云大将军,赏小的两桶热水,好让小的交差,免去一顿毒打!”
云墨轩思索了片刻,心想自己既然已经做了好人,那小子也说自己如同他的再造父母了,那自己就要表现得与那云冉阳有着天壤之别才好,于是点了点头,向着云青吩咐道:“云青,去烧些水,给凤兄弟送过去。”
这如今局势的转变,使得那立在一旁的云青犯了迷糊,没弄明白怎么就一时间的,那个要被处死的小子,不但被赦免了死罪,还与他家世子爷攀上了交情。这会子又让他去烧水,还要帮他送过去?可这都是为什么啊?
可是主子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于是十分不情愿的道了句:“是。”便下去准备热水去了。
等待了半晌,云青带领着几个人,抬着满满的四担热水,由凤言引着,来到了云冉阳的营帐之中,放下之后便离开了。
待这一行人等退出了大帐后,云冉阳疑惑的望着那个,在屏风后头忙碌的身影儿,心头泛起了思量。却不知那云墨轩的亲信,为何会为他送来了热水?要知道就算他是这霄云营的骠骑大将军,那云墨轩也从来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更不会主动与自己示好。
这个刚刚入营的凤言,他是怎么办到的?
凤言将抬回来的热水,灌入了木桶之中,又将手巾皂角,以及干净衣物,放在了伸手可得的地方后,来到了云冉阳的桌案,恭敬的说道:“云将军,热水已然准备好了。”
云冉阳闻言后,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文书,移身转到了屏风后头,而凤言则立在大帐的一侧,静静地等候着。
沉寂了半晌后,只听得屏风后头的云冉阳冷冷的说道:“怎么还不过来?”
凤言心头一颤,难道这云冉阳要让自己服侍他沐浴不成?可是,可是自己怎么可以?
“想让我出去揪你进来吗?”再一次的传来了云冉阳冰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的不耐烦。
凤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暗自对自己说:凤言,你要记住了,你是一个男子。而云冉阳也只将你当成了一个男子。所以,不用害羞,更不用觉得尴尬,大方一些!
暗自为自己鼓了劲儿,凤言应了一声:“这就来。”却也难以抑制住心头的慌乱,竭尽所能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移身转到了屏风后面。
只见一身戎装的云冉阳,高大的身躯直立在他的面前,双臂张开在身体的两侧,一阵男子身上如阳光般干爽的气息迎面扑来,使得凤言那颗本已慌乱的心,更加紧张无措起来。
等待了半晌,都不见凤言有所动作,云冉阳的眼中泛起冰冷烦躁,道了一句:“宽衣不会吗?”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凤言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了句:“会,会的。”伸出一双玉手来,解着云冉阳身上的锁扣儿,一件一件的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身上只剩下了素白色的中衣时,云冉阳向着凤言说了句:“外头等着去,一会儿我叫你时,你再进来。”
早已面颊炽热的凤言,在听闻云冉阳让他出去时,顿时如临大赦般的长出了一口气,可心头的喜悦还未跳出,却又听到了云冉阳还要让他服侍,顿时心头又惊慌无措起来。
这个云冉阳,洗个澡还需要别人伺候,也真是个矫情的主子!
凤言忐忑不安的立在屏风外头等候着,抬头望了一眼,那云母屏风上映出的男子身影儿,凤言更是羞愧得面色潮红起来,如果云冉阳叫他进去,那可怎么好?
“凤兄弟,怎么站在这儿?”刚刚从操练场回来的乔胥,手中拿着一个褐色的包裹,进入到了云冉阳的营帐,却见到了凤言一个人,低垂着头,一幅受罚的样子,站在屏风边儿上。
抬眼见到了乔胥前来,凤言只觉得救星驾到了一般,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含笑道:“乔大哥,你可来了!”
行上前来,乔胥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凤言,说道:“就是军中最小号儿的军服了,如果还不成,就拿剪刀剪一下,凑合着穿吧!”
凤言接过了包裹,向乔胥道连连着谢,心中暗道:这乔大哥可真是个好人,如果能跟着他,定然比跟着云冉阳强上百倍。
乔胥在帐中转了一圈儿,却没见到云冉阳的身影儿,随即开口向凤言问道:“云冉阳呢?”
凤言抬起下巴,向着屏风的方向一指,说道:“云将军在沐浴呢!”
乔胥听闻后,即刻压低了声音说道:“云将军沐浴可是件麻烦人的事儿,你可要小心伺候着。”
凤言担忧的望着乔胥,低声恳求道:“乔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走?”
乔胥见到凤言那惊慌的表情后,有些好笑的说道:“瞧你紧张的,他只是难伺候一些,并不会吃了你的,你只要别与他有接触就好!”
凤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不清楚这乔胥口中的接触是个什么意思,就在凤言担心疑惑之际,只听见屏风后头的云冉阳冷冷地说道:“乔胥,你的事儿忙完了?不然派你巡个城如何?”
乔胥连忙应了声:“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随即压低了声音向着凤言说道:“我走了,你有事儿就来左骑营找我。”
凤言重重的点着头,可一双充满着慌乱与担忧的眼眸,却紧紧地盯着乔胥,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可是,乔胥却一溜烟儿般的,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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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意外
“哗啦哗啦”的撩水声,不断的响起,大帐内也逐渐地升起了一团团的雾气。夹杂着皂角清香的潮湿,萦绕着整个空间,也使得大帐中的空气,朦胧凝结起来。
此时守在屏风外头的凤言,却是如同等待着上刑场般的煎熬,时刻的警惕着,那屏风后头的男子传唤自己进入。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凤言祈求着事情不要发生之时,只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云冉阳冷冷的声音道:“进来吧!”
好吧,如果是躲不过去的,就大胆面对好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不看他就行了。凤言心中合计好了,深吸了一口气后,移身转到了云母屏风后头。
此时的云冉阳静静地坐在木桶之中,微微闭合着双眸,放松着这几日来的劳顿与紧张。满头的乌发,如流瀑般的披散着,卸去了平日里的清冷威严,却是令一番的儒雅从容。
不知为何,见到了这样的云冉阳,使凤言的心头,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熟悉,令她倍感着亲切。
即便如此,凤言也未敢迈步上前,只是远远的站在一处,向云冉阳说道:“不知云将军,有何吩咐?”
只见云冉阳伸出一支手,露出了强健的肌肉与肩头的疤痕,向着旁边的木架一指,说道:“拿着那个手巾,过来给我搓背。”
啊?搓背啊!凤言低垂着眼帘,掩去心头的慌乱与不情愿,心中暗道:真没见过做人质做到这份儿上的,还要伺候绑匪搓背!唉,可如今的情景,想要在这西华国的军营寻得一容身之所,也不得不委屈着自己了。
顶多三日后,待云冉阳拿到了兵符,想必他就不会这般的刁难自己了,到时她再投奔乔胥去。
思及此处,凤言便不再纠结于此,手里拿了一条素白色的手巾,蹬上了木桶旁边的台阶,来到了云冉阳的身边。
水中早已混合了皂角,水也变得混沌不清,见不到水中的光景,凤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将手巾浸湿,卷成一个长条儿,立在一旁等待着。
只见云冉阳挪了挪身体,整个人趴在了木桶的边缘,将整个后背让了出来。
云冉阳的背部线条,无疑是强健完美的。宽阔的双肩,收拢紧实的腰背,还有那肩背部,突出隆起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展现着他的强大与力量。
可却不知他是经历过怎样的磨难,或者是战场上的浴血奋战,使得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
也许正是那些征战沙场的日日夜夜,也许是那些不计一切的勇往直前,才使得云冉阳拥有着如今的成就,也造就了他现在这般的冷血性格。
不知为何,见到了伤痕累累的云冉阳,使得凤言的心头,升起了一股怜悯的疼惜。也许正如同凤言的经历与身世一般,云冉阳的过往也许也是那样的跌宕曲折。
凤言掩去心头的情绪,附身上前,以手中的手巾,为云冉阳擦着背。由脖颈至肩头,由背脊至腰部,仔细认真的,不带有丝毫的懈怠。
凤言不轻不重的力道,使云冉阳感觉十分的受用,微眯着一双绝美的眸子,慵懒的趴在木桶的边缘。当全身彻底的放松之后,云冉阳只觉得眼皮沉甸,鼻息凝重,微微地打起了瞌睡。
凤言将云冉阳的背部,搓了个全面,却不见云冉阳叫他停歇,而自己的双臂已经酸胀难耐,便慢慢地停顿下来。望着云冉阳肩头一处狰狞的伤疤,似乎是被弓箭所伤,凤言抑制不住心头的好奇,伸出手来,以温润柔软的指腹,轻轻碰触了一下那个疤痕。
那一处的疤痕足有凤言一个拳头般的大小,想必当年他所受的伤,定然的不轻。又想到了那被斩落头颅的父亲与哥哥,还有那柄插入母亲腹部的军刀,凤言的心禁不住的颤抖起来,一股猛烈的疼痛涌上心头,使得她不受控制的滴落了热泪两行。
云冉阳在被凤言温热柔软的指腹轻触时,便已然的觉醒了,而他竟然有些贪恋着他指尖的温柔触摸,不愿意打断,因此,便继续的装睡着。
而后来却感觉到了凤言指尖儿处的停顿,伴随着他轻抽着鼻息,两滴炙热滚烫的泪,滴上了云冉阳的肩头。
炙热、滚烫、湿润、缠柔,那么一种复杂的触动,如同炙烤一般的,使得云冉阳肩头的肌肤,万分的焦灼难耐。好似能将人迅速麻痹的毒,瞬间地渗透了他的肌肤,融合了他的血液,淌入了他的心田。
是那么一种令人难以喘息的疼痛,带有巨大的毁灭力量,不受控制的翻卷而出,使得云冉阳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的,蓦然间转过身来,逃避着那来自肩头,与心间,莫名的悸动与颤抖。
此时的凤言,正向前探着身体,倾斜着立在云冉阳的木桶边,抵在云冉阳背上的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可以平稳的站立着。
然而,云冉阳这突如其来转身,使得凤言瞬间的失去了平衡,一个前扑,意外地跌进了木桶之中。‘噗通’一声巨响,伴随着水花四溅,凤言一个头朝下,便摔进了云冉阳的木桶里。
这出乎意料的跌入水中,使凤言来不急反应,慌乱的呛了几口水后,惊恐得狂乱挥动着四肢,想要抓住可以解救他脱离窒息的救命稻草。
然,近在咫尺的云冉阳,无疑是最好的救命稻草了,被凤言紧紧的攀住脖颈,向着他的身体攀爬上来。露出湿漉漉的头发与挂满水珠的白皙面颊,低垂着双眸,一张如同挂着晨露的朝花般,红艳欲滴的小口,正抵在他的胸前痛苦的咳嗽着。
而云冉阳却异乎寻常的静默着,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发生。不知是被刚才的情景惊呆了,还是被凤言此时的慌乱无助与浓烈的依赖,惹得他心底的那一抹许久不曾动用的柔软,迸发而出。
五年前,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醒来时,自己全身缠满了绷带,被义父带回了霄云营。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更记不起以前的任何事情。只带着一具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躯体,时刻地提醒着他,在他的身上似乎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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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温情
后来,他便成了大将军王云子翰的义子云冉阳,并成为了西华国的骠骑大将军,素以冷血无情、心狠手辣闻名于世。
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只有豁出一条命,将敌人一击制敌才能在那枪林箭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得以存活下来。因为只要有片刻的迟疑与仁慈,那最后变成一具尸体的,便是他自己。
可是,每当夜半来临,深陷睡梦之时,总会有那么一抹纤柔娇小的身影儿,出现在他的梦里。睁着一双梦幻般的盈盈眼眸,映着团团锦簇的洁白梨花,向着他委婉一笑。
而有时,却又换做一双惊恐无助的眸子,绝望凄苦的凝望着他,使得他那颗被冰封于谷底的心,瞬时间的崩裂了外层的坚硬,咕咕的冒着鲜血。
而此时面前的凤言,那惊慌无措的挣扎,与浓浓的依赖,使得他心底逐渐地泛起了窝心的疼。望着他痛苦的咳嗽,似乎被呛得很严重,云冉阳将搭着木桶边缘的大手抬起,轻轻地拍打着凤言由于咳嗽,而剧烈攒动的后背。
泪水、鼻涕、汗水,以及发髻上滴落的水滴,混成了一片,挂满了凤言那张苍白的面颊。等自己呛入胸腔中的水,咳得差不多时,胸口处的疼痛才算消减了些许,凤言长呼一口气,暗叹自己总算是活过来了。却在抬头之际,发觉自己的一双藕臂,正环绕着云冉阳的脖子,而自己整个身体,都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感觉到了云冉阳的一只大手,在自己后背上的轻抚,凤言大惊失色的推着云冉阳,一双玉手却触上了他那胸前,炙热并坚硬的肌肉。
“哗啦啦”的一阵扑腾,溅起水花四溢,凤言慌乱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在无意间碰到了云冉阳的身体,使得云冉阳痛苦的低哼一声,蹙紧了眉头。
“别乱动。”耳际传来了云冉阳带有丝丝愤怒的低吼,使得凤言瞬间的安静了下来,却抑制不住心头的疾跳,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
只见他抬起一双如同冰锥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紧盯着自己,更使得内心中充满了羞愧与恐惧的凤言,微微的颤抖着身子。
一波一波的水,激荡着凤言的身体,使得他那颗慌乱跳动的心,稍作安稳了些许。不知沉寂了多久,凤言打定主意要打破目前的尴尬,于是强忍着心中的羞涩转向云冉阳,试探性的开了口:“云将军,小的,小的该。。。。”
死,只是死字还未出口,凤言那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便被云冉阳附身上前,淹没在了他那充满掠夺性的狂吻中。
炙热、狂野,充满着侵占与无穷力量的身体,将凤言逼到了木桶的边缘,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缠住了凤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不顾及凤言无助的挣扎与闪躲,云冉阳狂热的吻,不断地落上了他粉嫩的脸颊、脖颈、锁骨。
“不。。。不要,我。。。我是个男人!”凤言无助的撕扯着喉咙,大声喊叫着。
当云冉阳一只强悍的大手,抚上凤言的胸前时,只觉得空空荡荡的,一片虚无,顿时使得云冉阳周身的热情,瞬时间的卸去了大半。‘哗啦’的一声,云冉阳靠在了木桶的边缘,强压着疾跳不停的心,呼呼地粗喘着气息。
片刻后,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说道:“出去。”凤言如遇大赦般的,急忙拉好了被他扯乱的衣襟,逃命似的离开了。
云冉阳静静的坐在木桶之中,就连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