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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说道:“出去。”凤言如遇大赦般的,急忙拉好了被他扯乱的衣襟,逃命似的离开了。
云冉阳静静的坐在木桶之中,就连那木桶里的热水,早已没了温度,也没能使他移动分毫。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好似一座冰雕一般的,安静、沉闷、冰冻。
此时的云冉阳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着实的惊到了!自己居然屡次对一个男子的身体有了感觉,并且如此强烈的想要占有!自己果真是病了!
可凤言身上的气息与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与他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的相似,可那个梦中的小小身影儿,到底是谁?
“阿嚏,阿嚏。”屏风外头不断地传来凤言的喷嚏声,扰得云冉阳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后便起了身,穿上干净的衣服,移身走了出去。
全身湿透的凤言,颤抖着立在了屏风的外头,日头已经落了山,气温一下子降了不少。此时大帐内并未笼火,加上凤言周身的潮湿,使得他似乎着了凉,抑制不住的打着喷嚏。
云冉阳抬起眼帘,嫌恶的望了一眼吐沫横飞的凤言,随后向着外头大声喊道:“云白,云白。”
只见大帐外行来一家丁模样儿打扮的人,移身前来向云冉阳行了个礼道:“少爷,有何吩咐?”
云冉阳淡然地望了一眼全身湿透的凤言,正在瑟瑟的打着颤,于是向着云白吩咐道:“去烧几桶热水来,再笼上火,在,在。。。。”云冉阳一双炯炯放光的眼眸,在大帐内搜索了半晌,指了指墙角儿的一块儿空地说道:“在那个地方支一张床,拿一套被褥来。”
云白疑惑的抬起头来,望了一眼云冉阳,却不清楚这大少爷,刚刚的沐过浴,为何又要烧热水。当他一双疑惑的眼眸,碰上云冉阳眼中的冰冷与不满后,遂低头领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听到了云冉阳又让人去烧热水,凤言抬起头来白了一眼云冉阳的背影儿,禁不住的腹诽起来。这云冉阳真是个变态,刚刚泡完澡又要热水,干脆变成鱼算了!
方才的意外,依旧使得凤言羞愧难当,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当他触上自己双唇的那种感觉,为何与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子,是如此的相似?还有他那口中缠柔的香甜味道,却是她只能在梦中追寻的气息。但无论如何,是他轻薄了自己,而自己的一切,都要留给那个许她江山为聘的男子呢!不可能是他!
云冉阳移步走向了他的床榻,立在床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发觉凤言依旧立在原地,有些不悦的说道:“过来。”
虽说凤言有些个怕面前这位云大将军,但是今晚的事儿,似乎有些太过火了些。她如今虽沦为人质,也想在这西华国的军营,寻得一处栖息之地,可她也是有底线的。
想起了方才,云冉阳那样儿的轻薄了她,尽管最后被凤言及时的制止住了,但是,这云将军也的确有些个离谱儿了。就算他再喜好男风,可凤言定然是不会做小相公的,再说她也做不成小相公,她只是个假的而己。
见凤言迟疑着不动,全然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云冉阳周身的清冷更加的明显起来,语气也越发的严厉了:“我再说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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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断袖
凤言的心,腾腾的跳跃着,夹杂着愤怒与恐惧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凤言轻咬着如同花瓣般娇美的下唇,怒瞪着面前的云冉阳,鼓了鼓勇气后说道:“云将军,如果你实在喜欢男子,大可以花些银子找一个。小的虽说是被你抓来的人质,但是你我之间也算是有着交易的。你想要的是兵符,不日后,那兵符便会被人送来,从此你我再无瓜葛,也请云将军尊重我。”
也许是因为精神太过集中紧张的缘故,凤言说出这些话来,居然没有打喷嚏。这段话一经道出,凤言感觉到云冉阳周身的寒气更加的浓烈了几分,强大的压迫感使得凤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过来。”冰冷低沉的语气,似乎是来自地狱般的狠戾威胁。
凤言心下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儿,大踏步的来到了云冉阳的面前,高高地抬起粉嫩的下巴,与云冉阳对视起来,眼眸中透着倔强、挑衅,还有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见到凤言好似英勇就义一般的的表情,云冉阳一双如冷星般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随即又换做了周身的清冷。俯下身,伸出一支大手,撩起了床上的棉被,搭在了凤言的肩头。
随后抖了抖衣襟,转过身朝着营帐大门走去,边行边说道:“一会热水来了,泡个澡,去去寒。”一句话说完,只见云冉阳已经背着身转出了这座大帐了。
望着云冉阳离去的高大身影儿,凤言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这冷冰冰的云将军在身边,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
只是方才,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来那热水是为凤言烧的,原来他将她叫到床边,是为了让她披上棉被,看来这看似冰冷异常的云大将军,也不是那样的铁血无情!
氤氲温热,夹杂着皂角清香的热水,洗尽了凤言多日以来的尘染与疲惫,更安抚了她那颗紧张不安的心。怪不得云冉阳是如此的喜欢泡在木桶中,被热水环抱与轻抚的感觉,是如此的能使人的身心得到放松,更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温暖。
果然,经过了热水一泡,凤言那风寒的症状真的消失了,换上了乔胥送来的军装后,凤言如同换了一个人儿似的,既干净清爽又神采奕奕,活脱脱一员英俊威武的小将军!
见到了云白带着几个人,为凤言在墙角儿搭着床,凤言笑脸盈盈地凑上前和云白搭着话儿:“云叔,我能叫您云叔吗?”
云白四十多岁的年纪,以前是服侍云子翰的侍从,自从云冉阳到来以后,便被老爷拨给了云冉阳,从此他便一直照顾着云冉阳的生活起居。
大少爷云冉阳带回来一个半大小子,什么也没交代就放在了自己的营帐了,这又要搭床,定然是要宿在这里。云白有些摸不清楚凤言的身份,但是就主子的态度来看,这个看似不起眼儿的孩子,定然是不简单的。
搞不清楚身份的,云白肯定不会太冷漠,更不会太热情,于是向着凤言一拱手说道:“不敢,您是大少爷的朋友,怎敢如此称呼?您还是叫我云白好了。”
凤言听闻后,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不是你们少爷的朋友,所以,我没必要与他一同论,我还是叫您云叔吧,过几天我就走了,您也不必过多纠结这些个。”
云白听闻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心中思量着,也是,只是个临时的称呼而己,的确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见云白点头答应了,凤言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想到了方才云冉阳的反常表现,凤言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云叔,可不可以问一个关于云将军的问题?”
云白望了一眼凤言那张还未褪去喜悦的脸庞,只见他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盈盈大眼,却也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于是说道:“那要看你问什么了?”
见到云白戒备的神情,凤言轻轻一笑,说到:“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云将军他。。。。。他是不是。。。。好男风?”
听闻面前这个面白如玉的半大小子,如此这般的看待他家少爷,云白心头翻着不悦,白了凤言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家少爷怎么会好男风?少爷与秋裳姑娘的事,那可是整个大营都知道的,如果好男风,怎么会独宠秋裳姑娘?你这个小子,不要胡言乱语,破坏我家少爷的名声!”
听闻了云白的这番话,凤言的心头瞬时如同升起了一团乌云般的沉甸甸,还夹杂着楚楚的疼痛,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出现这般奇怪的感觉。
凤言深呼了一口气,似乎要将心头的沉重感吐出,沉寂了片刻后,终是忍不住的脱口而出道: “秋裳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云白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属下装钉着木床,听闻了凤言的询问,抬起眼帘,斜昵了一眼凤言。只见他面色苍白,又透着淡淡的落寞,暗自嘲笑了一声,有些得意的说道:“秋裳姑娘,可是有名的美人,不仅人长的美,并且身姿婀娜,擅长歌舞,少爷没少称赞她呢!也许等少爷大婚之后,就会纳秋裳姑娘为妾呢!”
敢说他家少爷不正常,敢说他家少爷好男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要说少爷好男风,打死他,他也不信!
一行人叮叮当当的忙碌了半个时辰,终于将床搭好了,铺上了被褥后,倒也是十分的舒适干爽。
望着熏笼中腾腾燃烧的红碳,橘红的火苗好似红色的精灵般的,不断蹿腾着,就如同凤言心头那莫名其妙的乱与扰,腾腾腾的翻滚跳跃着,烦得他久久不能入眠。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听到云冉阳并非好男风时,自己这样的失落呢?难道自己希望他喜欢男子?
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凤言攥起拳头,狠狠的敲着脑袋,云冉阳喜欢男人亦或女人,关她什么事啊!
如今,凤言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这霄云营也只是她暂时的避难所,等到自己拿到了西华国的身份了,她还要去往西华国的都城,前去寻找方华倦呢!
他赠送她半块玉佩,并许她一世荣华;她寻他千里,吃尽千辛万苦,可是,相见之日依旧是遥遥无期,先生,你到底在哪里?
你可知道未央寻你寻得好苦,好累;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未央经历了怎样的亲人离散与颠沛流离?你可知道眼睁睁的目睹着,自己至亲至爱之人,一个个的死在面前,却又无能为力,是多么绝望,多么痛苦的经历?
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何你就像是个梦一般的炫美异常,却又无法触及。似乎只能留在记忆中,让人摸不着,却又想忘也忘不掉!
这一晚,直到凤言挂满泪痕的沉沉睡去了,云冉阳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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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归心
天刚蒙蒙亮,就传来了阵阵操练的呐喊声,时而伴随着隆隆的战鼓,响彻云霄!
凤言被这军营独有的操练声吵醒,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了一眼云冉阳的床榻,依旧是空荡荡的,就如同昨日一般,丝毫没有动过!
云冉阳一夜未归,可是去了秋裳姑娘那里了?娇美温柔,又能歌善舞的女子,总是能获得男子的喜爱;而她,只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假小子,举止粗鲁,又是个小贼,怎么会讨人喜欢?思及此处,凤言轻声叹了口气,心头升起一阵的烦闷酸楚!
蔫蔫的穿好衣服,收拾妥当后,凤言无所事事的在帐中晃荡着,无聊得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才好,这样的日子简直如同坐牢一般的难受。
见到桌案上摊着几章宣纸,文房四宝样样齐全,凤言情绪凝重的移身来到桌案前,晃了晃脑袋,想把云冉阳带给他的不好情绪,统统的甩出身体。
云冉阳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再过两日她便要离开他,去投奔乔胥,然后继续去找她的先生,那个曾经许他江山为聘的男子。
眼前浮现出了当年她与先生携手梨树下的情景,他是那样深情缠柔的凝望着自己,历历往事如同就发生在昨日一般的清晰。可为何一夜风云骤变,他的似水柔情,连同他的人一起,如同那西风中的黄沙一般,被狂卷得无影无踪了,任他声嘶力竭的呼喊,任她百转千回的找寻,都没有丝毫的回应。
凤言用衣袖擦了擦面颊上的泪痕,颤抖着伸出酥手,拿起了笔架上的竹笔写到:
枝头白玉簇成团,
吐蕊齐争群芳乱。
妙雨急翻衔泥燕,
西楼华倦人阑珊。
不知不觉中便写下了这首小诗,方华倦,她有多久没写过这个名字了,太久太久了!
忽闻大帐门口儿脚步声响起,凤言连忙收实起心头的情绪,抬头观看,只见云白提了一个食盒来到了房中。
“云叔早啊!”凤言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连忙起身接过云白手中的食盒,讨巧的打着招呼。
云白一边淡然的回应着凤言,一边将食盒中的吃食摆放上桌儿,随后将筷子递给凤言道:“少爷临走前交代的,不让亏待你,快吃吧!”
到云白所言后,凤言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云将军,他去哪儿了?”
云白轻叹一声,面露忧色的答道:“少爷昨晚与乔少爷在中军大帐议事,后来接到了边境发来的五百里加急文书,少爷看完后,便与乔少爷带了一对人马离开了!”
“这一天也没休息,昨日刚回来的,连夜又走了!少爷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啊!”对于云冉阳的奔劳与拼命,云白很是心疼着。
凤言轻酌了一口热粥,将手中的碗放下问道:“可知道云将军,去了哪里?”
云白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军事机密,我不会问,少爷也不会说的。
正在有一搭无一搭的与云白交谈着,只听到大帐外纷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夹杂着焦急的询问声。
“快,快些。军医,传军医。”
凤言一听,知道了大事不妙,急切的站起身来,朝着大帐门口儿行去,可还未行至门前,只见到一群官兵仓惶而入。云冉阳为首,背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神色匆忙的进了门。
见到乔胥跟在云冉阳的身后,凤言移身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乔胥拧着眉头,正担忧的看着那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感觉到了有人拉他,回过身来一看是凤言,便将他拉到旁边说道:“拓拔志去三江镇执行任务,结果遭到了伏击,我与冉阳接到消息后,连夜赶了去,还好,救回了一条命!”
听到三江镇后,凤言心头一惊,惊恐的瞪大了一双眸子,问道:“三江镇,可是去了归雁客栈?”
乔胥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给个叫凤千手的人送信去的!”
凤言听闻后,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颤抖,一把抓住了乔胥的胳臂,急切的问道:“那,那凤千手呢?归雁客栈的人呢?有没有事?有没有事?乔大哥,你快说啊!快说啊!”
乔胥见到凤言一双急切的快要溢出泪水的眸子,安慰的揽着凤言的双肩,说道:“你先别急,归雁客栈的事还不清楚,等拓拔志醒来,才能知道。”
凤言狂乱的摇着头,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无法控制住心头的慌乱与颤抖,腾的一下,挣脱着乔胥的双手,疯了一般朝着营帐门口儿奔去:“不,不要,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他们会杀了他的,会杀了他的,呜呜呜……”
脑海中浮现着父亲与哥哥被斩杀于街头的情景,那种眼睁睁的看着亲人惨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深深的撼动着凤言的心。深陷恐惧与担忧之中的凤言,疯狂的奔跑着,飞贼出身的她,居然将追赶前来的乔胥,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凛凛的北风呼啸着掠过凤言的耳际,如同怒吼的雄狮一般,撼动着凤言那颗惊恐无措的心。
“师父,师兄,是我害了你们,是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失魂落魄的凤言,一边痛苦的低喃着,一边马不停蹄的朝着马厩狂奔,来到马厩近前,抬头见到了云冉阳的枣红骏马,想也没想,飞身便跃了上去!
就在凤言跃上马背之际,枣红骏马紧张的仰天一阵嘶鸣,哒哒哒的原地踏着步,凤言双腿加紧,枣红骏马腾然跃起,疾风一般的冲出了围栏!
见到凤言骑着云冉阳的坐骑烈焰,一阵风似得从身边掠过,乔胥急忙追赶了几步,大喊道:“凤言,凤言,你冷静点儿,你这样回去,会有危险的!凤言,凤言!”
“咳咳咳。”追出了一段距离,乔胥吃了一股的尘烟,以手抵住口鼻,不停的咳嗽着。却见到凤言头也不回的,向着大营门口儿奔去了!
冷风夹杂着尘埃,无情的打在凤言那张挂满泪水的苍白面颊上。凤言只觉得眼前一片的朦胧,泪水不断的滚落,心头的焦急与绝望,快要将他那颗本就满目疮痍的心,搓揉成片片碎片,伴随着狂风凌乱,飞向了远方的三江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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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追逐
她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亲人的痛苦了,再也经受不住了!她失去了太多,太多了!不能再失去师父与师兄了
“站住!”守门的士兵见到一员小将,骑着大将军的骏马,来到门前也不减速,遂高举着手中的长枪,立在了门口儿,想要将他拦下。
可此时的凤言,早已心急如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尽快回到三江镇,确定师父与师兄安然无恙,才能安心。
“让开,不然就从你身上踏过去!”凤言不顾一切的大喊着,周身散发出令人生畏的气势,任凭天皇老子现身,也不能将她拦下。
见到面前疯狂的人,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用力的抽了一鞭子,那名拦路的小兵深吸了一口气,一溜烟儿闪到了旁边儿,心中暗骂道:他妈的,遇上了个疯子!
“放箭。”守门的将领下着命令。
“慢着,都给我住手。”云冉阳骑着乔胥的坐骑追了上来,急忙将要射杀凤言的官兵拦了下来。随后,快马加鞭的出了营门,朝着远处的一抹尘烟追去了!
压制着心头腾腾燃烧的怒火,云冉阳紧蹙起眉头,烦躁的盯着前方那抹疾驰的身影,却也不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虽然乔胥的这匹战马,也是优良的名马品种,但是仍然不能与他的赤焰相比。赤焰是他两年前,斩杀了西域的一个藩王才得到的。
行出了几十里路,仍然不能将凤言追上,而他们也逐渐的进入了萧寂的戈壁滩,人烟与建筑逐渐的稀少了,云冉阳的心急切起来。
他没有时间与凤言耗在这里,拓拔志还未醒来,三江镇的情况还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