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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眯着眼睛看着她,额头上火辣辣的疼,下手还真是挺狠的!
这媳妇娶的,真是太彪悍了!
“你想谋杀亲夫吗?”骁王顺势调整了一个姿势,尽管被未央压在身下,他还是优雅的翘起了二郎腿,两只胳膊枕在头下,样子看起来像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哼!再敢欺负我,就谋杀了你,我宁愿当寡妇!”未央拍了拍骁王的俊脸,坏坏一笑。
“渍渍渍,小宝贝儿,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怎么舍得让你当寡妇呢?独守空房那滋味儿可不好受!”骁王揪着她的一双小手儿,邪邪一笑,将她软软的小身子往自己怀里拉。
“啪”的一下打落骁王一双不老实的手,未央紧咬着牙狠狠说道:“独守空房?殿下想什么呢?难道没听说过寡妇最风骚吗?”
一句话将骁王惹急了,腰上一用力,来了一个大反转,未央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没注意两人的位置来了个大颠倒。
“谋杀亲夫然后自己风流?还没进门就想给我戴绿帽子?娘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嚓”的一下撕开她的衣领,朝着她的白皙玉脖就是一口。
“方萦回,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呢!疼死姑奶奶了!”未央挣了两下没挣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说对了,本王还真是属狗的,狗不光会咬人,还会舔人!”骁王在她耳畔邪邪一笑,俯下头继续蹂躏着她的脖子,湿漉漉的舌头,在未央脖子上放肆着。
既然她的初夜要留在大婚当日,那就先从脖子上找点儿甜头儿,骁王邪邪一笑,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的小嫩脖儿。
这人,没治了!未央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厚,可是遇上了这位,脸皮比她厚多了,简直比城墙还要厚一圈儿!
她骂他属狗的,他居然认了,还……舔她!方萦回你有点儿尊严好不好?
“可我听说您不是属狗的,您是属猴的,您是一只聪明的小猴子!”
未央一边推着他的脸,一边嬉笑着打圆场,尽可能的将这位誓要当狗的男子拉到人的范畴里来。
求您别再当狗了!她脖子上满是口水了好不好?
“哼!娘子说我属狗,我就属狗,从今以后本王就属狗了!”
能咬人,还能舔人,属狗有什么不好?
“就为这……您就改属相了?真是!”未央心中鄙夷。
未央挣扎扭动的小身子被骁王压着,那股子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自从心里放着她,骁王就没碰过女人了,可这个小女子现在又不能吃,眼睁睁的看着,只能咽口水!可这身上的难受只有他一人能体会,抬眸望了一眼被他攥在手里的小酥手,软软的像是没骨头,骁王脑袋里冒出一个坏主意,朝着身下的小女子邪邪一笑。
“宝贝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骁王邪魅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柔柔的恳求令人无法拒绝。
“不帮!”刚刚被他占了便宜,未央窝了一肚子火,拒绝得很是干脆。
“我这条命是你救下的,你如果不帮我,我会死的!”骁王说得可怜兮兮的!
此话一出口,未央立刻紧张起来,怕刚刚的坠马扯到他的伤口。
一双小手摸上了他的胸脯儿,未央担忧的问道:“殿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骁王故作痛苦,说道:“比伤口裂开还严重!”
未央腾地坐了起来,就要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一双小手儿被骁王攥在了手中。
“你是要帮我治吗?”骁王认真的问。
未央转了一下眼珠儿,心想:上次的伤就是她治的,这次总不会比上次还严重吧?
“只要我能治得了!”虽说自己心里没底,可未央还是点头答应了。
听到答复后,骁王笑得可邪魅了!
“宝贝儿,我的病只有你能治,闭眼!”
闭眼?闭上眼睛怎么治病救人?
“哎呀!你拿衣服蒙我眼睛干什么?”
“方萦回,你往我手里放什么东西?”
“方萦回,你怎么不说话!”
“方萦回……我要杀了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折辱
明白了骁王的意图,未央真是怒火中烧,羞愧难当。
“嚓”的一下拔出匕首抵在了骁王的脖子上。
“信不信我杀了你!”面颊绯红,心跳急剧,未央握着剑柄的手都在颤抖。
如今的骁王是心满意足,即便脖子上横着利刃,也不能阻挡住他此时的好心情。
“你用本王赠你的匕首杀本王吗?”骁王仔细的整理着衣襟,漫不经心的问,并未把脖子上的利刃当回事。
未央紧咬着双唇杏眼圆睁,心中被羞恼与怒火充斥着。
她做足了准备前来迷惑骁王,以便拖住他发兵西华国的步伐,为云冉阳争取到平复云家军叛乱的时间,可是……
真到了这一步,却是令她如此的痛彻心扉。
是的,这把匕首是骁王的,几个月前在云冉阳的小院儿中,骁王送给她作为防身的武器,自此,她就一直带在身边了。
未央怒瞪着骁王,贝齿咬得咯咯响,攥着匕首的手也剧烈颤抖着,眼泪一对一对往下掉,就是没能将手上的匕首刺出去。
一见她哭了,骁王有些心疼,“唰”的一下将匕首夺了过去,用力一拉把她拉入怀中。
未央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朝着骁王的手背就咬了一口,然后,“呜呜”的大哭起来。
骁王蹙紧眉头,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丫头,相爱到了最后,男欢女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本王越爱你,就越是抵挡不住来自你的诱惑,所以才会让你帮我……解决……”
“你若已经做好与本王共度一生的准备了,那你就要知道,与本王的亲密接触是必不可少的。”
骁王语重心长的循循诱导着上官未央,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讲述着人生哲理。
即便未央唾弃着骁王将他做的龌龊事儿说得冠冕堂皇,但是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总不能答应了嫁给他,又不让他与自己亲近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迫她。
在云冉阳与骁王之间,她为了救云冉阳与云家军,从而选择了骁王!
可是她的心……为何是那样儿的痛?
“呜呜……”抱紧了骁王的脖子,未央附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重重的一声叹息,骁王不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
垂眸看了一眼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看来自己真是把她吓坏了,本以为她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对于这些事定是有所了解,谁知还是吓到了她!
唉!自己还是鲁莽了!
“大婚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身子的,我保证,别再哭了好不好?”骁王蹙眉,在她耳畔低声央求着。
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堂堂骁王殿下,长陵国十万大军的统帅,最得宠的皇子,武功盖世,风流倜傥,如今……怎么就沦落成了这样儿了?
过得比个和尚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你说话算数吗?”未央一边抽泣,一边不放心的问,一张小脸儿哭得像只小花猫儿似的。
骁王郑重其事的点头,柔声答道:“当然了,你说要留在大婚当夜,我就留着,本王等得了!”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帕子为她擦着小花脸儿。
可是他刚才居然用她的双手……解决了一把他的生理需要!
这是等的了的样子吗?
他的保证能让人信服吗?
对于他的回答,未央还是将信将疑。
“好了,别哭了,不然又成小花脸儿了!”将她的小脏脸儿擦干净了,骁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未央点头,只是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她就想找根绳子吊死。
骁王殿下,你也太欺负人了!
眼看着日头落山了,怀中的小女子依旧低着头,双手死死的缠着他的腰,要把脸一直埋在他的衣服里似的。
这就不敢见人啦?这才哪儿跟哪儿啊?骁王柔柔一笑。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日头落了会有狼群,咱们还是回去吧!”
见她不回答,骁王挣了一下,未央依旧死死的揽着他,说道:“我没脸活着了,让狼吃了一了百了。”
骁王一听这是哪儿的话?为这点儿事儿就不活了?那全天下的成年人都得死啊!这都是什么逻辑?
“作为我的王妃,服侍本王是你份内的事儿,怎么就成了没脸了?”
料想被他宠幸,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儿啊!怎么到她这儿,却成了没脸了呢?
骁王一张俊脸立马儿黑了下来。
殿下,我还不是您的王妃好不好?真是混淆视听!
未央愤愤然的抬起头来,看到骁王黑着一张脸,到嘴边儿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天色渐黑,留在荒原上的确不明智,骁王吹了一声口哨儿,将骏马唤回。
二人共乘一骥回到大营,刚一入营就见到一男一女骑着快马朝这边过来,后头还跟着一队人。
远远的看到骁王的马,肃雅风一颗焦急的心才算安稳了。
“妹妹,是殿下。”肃雅桓急忙开口。
两人纵马跑了过去,越来越近了,肃雅风发现骁王并不是一个人,他的马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肃雅风警惕的望了一眼上官未央,只见她一身男子装扮,却被骁王亲密的揽在怀中。
一个女人?肃雅风眯了眯眼睛,将未央打量一个遍。
“殿下可算回来了,妹妹都急坏了,集结了一队人马正要出营寻找殿下呢!”肃雅桓来到近前说道,同样盯着未央瞧了半天。
“这位……就是殿下的贵客?”肃雅桓朝着未央施以一礼。
“雅桓,她是凤言。”骁王只是简单的一句介绍。
“原来你就是凤姑娘!”在这大营中,肃雅桓从士兵口中听说过有关这个凤姑娘的事迹。
说是被骁王抢来的,后来把骁王给踢了!
还将冷乔若气个半死,这冷公子一提到她,至今还是咬牙切齿的。
这姑娘在这大营也算是出了名的人物!
“凤姑娘?果然是个女子!”肃雅风冷冷一勾唇,不屑一笑。
原来只是骁王抢来的玩物!
未央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一男一女,自己并不认识,有些茫然的望了骁王一眼。
“嫡山将军肃雅桓,这位是他妹妹,大先锋肃雅风。”骁王为她介绍着。
未央一听心头一惊,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竟然是长陵国的先锋官,未央顿时心生肃穆,故而多看了几眼。
那女子凛然一身,横枪立马,英气勃发,果然是个女中豪杰。
“凤言见过肃将军,大先锋。”未央抱拳。
肃雅风并未回礼,而是直接对骁王说道:“殿下若要出门,身边还是带着侍卫的好,谨防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别有用心。殿下可是万金之躯,伤着了可了不得,要是再染上什么病,就更……”
“住口!”听到肃雅风如此放肆,骁王脸色铁青,厉声斥责。
“妹妹,休要放肆,怎么能与殿下这样讲话!还不赶快赔罪!”肃雅桓也被妹妹的口无遮拦吓得不轻。
别说肃雅风还没嫁给骁王,就算是嫁了也不能这么说话啊!毕竟还有君臣之分啊!
肃雅风紧咬着牙关,气得她胸前起伏不止,狠呆呆的盯着未央许久这才开口。
“请殿下恕罪。”
肃雅风那要吃人的眼神儿,盯得未央是毛骨悚然,即便她再迟钝,也明白肃雅风为何这么看她了。
面前这位女将军不喜欢她!
这位女将军似乎对骁王有意思!
而她十分看不起她,还把她比作青楼女子,折辱了她的同时,也捎带手儿的将骁王殿下折辱了一番。
即便骁王再放荡不羁,定然不会让她折辱。
这女子,你有脑子吗?
未央朝着她讥讽一笑。
“雅桓,把你妹妹带回去。”骁王交代了一声,纵马朝着中军帐而去。
这都什么情况?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骁王殿下您不是傲娇吗?这样儿的折辱您都受着?
原来那厉害劲儿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未央顿时觉得又重新认识了骁王一把。
原来这小子还是个欺软怕硬的!
“本王只是不想为你结怨,你刚来,这里又没有根基,还是少得罪人的好。”
骁王见她异常安静,顿时猜出她小脑袋瓜子里头想什么了!
听到骁王的解释后,未央认同的点了点头。
“也对,殿下如果惩罚了肃雅风,她不敢把您怎么样,所有的怨气可都冲我来了!如今息事宁人也好。”
“可是她毕竟折辱了您!”未央依旧煽风点火,谁让她暗示自己是青楼女子呢!
骁王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知道她心头有怨气,自己又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
可是如今,他可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保护她,肃雅风在军中的根基深厚又武艺高强,得罪她可不是好玩的。
“她说染病,本王就染病了吗?本王可连试都没试过呢!今晚要不要试试?”这骁王又画风一转,在她耳畔轻声调戏她。
今晚还要试?您刚才不都……搞了一次了吗?
不怕精尽而亡?
未央投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做梦!”
骁王邪邪一笑,扶着她下马,小豆倌连忙跑过来牵住马。
未央坏坏一笑,朝着小豆倌说道:“小豆倌儿,姑奶奶我又回来了!”
小豆倌吃惊的看着未央,双唇颤抖着说了一句:“凤……凤姑娘!”
第一百三十六章,吃鱼
小豆倌心里直打鼓,心中暗道:这个祖宗怎么回来了?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小豆倌,还愣着干什么,姑奶奶我肚子饿了,有好吃的没有?”几日的风餐露宿,未央都没有吃过一顿好的,肠胃君的不满足使她脾气不大好。
“去蒸一条鱼,再煮点粥,弄几个小菜,把新得的那坛子樱桃酒也拿来。”骁王眼含笑意的看着这只小饿狼,看她这副样子怕是真饿了,将他压箱底儿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
未央一听有鱼吃,一双眼睛顿时弯成了小月牙儿,可这冰天雪地的大西北,他那儿来的活鱼?
“居然有鱼吃?殿下打那儿弄来的?”未央有段日子没吃过鱼了,就算以前吃的鱼,也大多是咸鱼,听到有活鱼吃,眼睛都亮了!
骁王看她馋得咽口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不就是一条鱼吗?至于吗?
“这鱼是我养的,营房里弄了几十口大缸专门养鱼,你要是喜欢本王天天喂你吃。”骁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打算好好满足这只小馋猫儿。
长陵国地处江南富庶之地,鱼米之乡,虽然来到大西北,骁王也不能亏着自己,花了重金在西北军营养活鱼。
可这鱼骁王自己吃起来也是相当节俭的,不到逢年过节,或者大的军功庆典他都不舍得拿出来,断然不像他说的那样儿可以天天吃。
“凤姑娘您可真有面子,肃将军来了两个月了,还没吃过王爷的鱼呢!您可是头一份!”小豆倌忙替主子说好听的,这姑娘可了不得,那可是王爷心头肉,他早就看出来了!
未央一听原来如此,心里感觉甜甜的,暖暖的,其实与他共度一生也不错,最起码他对自己很上心。
未央勾了勾唇朝着骁王甜甜一笑,说道:“王爷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美味要是天天吃,再美也吃不出美来了,只要王爷吃,我陪着您蹭上两口就好了!”
小豆倌一听立马竖起大拇指来,即便再得宠也不招摇,这姑娘可是难得拎得清的。
“行啦!这些都是小事儿,先备热水,沐浴更衣。”骁王弄了一身沙子,身上感觉很难受。
他弄了一身沙子,未央何尝不是?就连头发里头也都是沙子。
很久没舒服的洗个澡了,全身被热水浸泡着,此时才觉得自己有多疲惫。
不知她离开后,云冉阳有没有找过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恨她的自作主张。
而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皇帝处决,也不能袖手旁观着西华国倾覆,他的表哥战死沙场,他的舅舅、亲人被人奴役流放。
她也不能坐视不理长水门被歼灭,师父师兄被当成乱臣贼子诛杀,她有那么事情放不下,而她的力量有限,也只能这样做了。
她知道战争一向都是残酷的,少不了流血牺牲。
可是她失去太多亲人了,她不可以再失去任何人了!
如果凭借她一人之力,可以换来两国的和平,可以保护着她所爱的人,她甘愿牺牲自己的婚姻乃至生命。
华倦……华倦……
对不起!
我宁愿你去恨我,也不要你对我念念不忘!
一对一对滚烫的泪珠儿滑落,混入水中再也看不到了!
是啊!当自己渺小的情感,甚至于生命,与一个国家几十万民众的性命相比,与至亲至爱之人的命运相比,就像这被淹没在水中的泪一样,不值得一提。
拭去脸上的泪,未央一声长叹,牵强一笑。
“宝贝儿,你好了吗?”屏风后头出现了骁王的身影儿。
“殿下,稍等!”骁王的脾气秉性她是知道的,他是不大会顾及男女授受不清这回事儿的。
未央立即站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遮挡身体。
骁王已经走到近前,手上拖着一套干净的衣裳,看到她一脸的惊惶无措,骁王满意的浅浅一笑。
“刚洗干净的,围着脏衣服不是又脏了吗?”将新衣服放在一旁,骁王伸手来抢她手上的衣服。
未央有些紧张的望着他,挣了两下,最终还是松了手。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自己如今所做的也是无力的抗争。
她精雕玉琢般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时,骁王的头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双迷人的凤眼微微眯起,目光不受控制的勾落着她玲珑的玉体。
离开了热水,未央的身体冷得微微颤抖,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拉起柔软的棉被盖住她冰冷的身体。
将她严严实实的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