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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憋个大-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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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没有说话的苏任却说了一句“我为以太后讲得有道理。再者,如此关头,凡事不当以权力之争为先,当以国之利弊为首要。”

    宋大人辩解“我难道是为了私利?不过怕她坐大,危及幼帝。古往今来,母强而子弱的事还少吗?”

    随行出来的徐鳞听见了,手按在剑上,面无表情道“先皇信重的人,却入不得宋大人的眼。难道是觉得自己才是抱幼帝入朝的好人选?”

    宋大人被他怼了一句,一肚子的气“不敢。”

    徐鳞又问“太后都抱不得,那内侍就更抱不得了,让不全之人在上座,更不合礼制,那依宋大人的意思,上朝是该叫幼帝自己爬上龙椅去吗?”

    宋大人不悦。但徐鳞如今身份不同于往昔了,他也不愿意把话说僵。

    还是关长德开口打圆场说“好了。不过是件小事,又不是太后要参政。不过抱幼帝受礼、上朝罢了。先皇帝尸骨未寒,难道我们就要将他的遗命弃之于脑后?再者,朝廷若动荡,必引外敌觊觎。凡事还是不要生太多事端,以稳固为秒。”

    那边宫人见他们走了,这才引了徐二夫人和田氏出来,往内殿去。

    徐二夫人进去,才发现静公主也在。

    寿太后坐在案前看东西,她在那里照应着弟弟。手里拿着自己戴过的虎皮帽儿,要给阿弟戴,可怎么也戴不上气,气呼呼对寿太后说“母母,他太不听话了!我不要他做阿弟。”

    寿太后说“没法子,生都生下来,就换不了别的了。他以后是傻是蠢是呆是坏,还是个讨厌鬼,也都是你阿弟一辈子改不掉。总之,你做了阿姐,既然甩也甩不掉他,不如给他做个榜样,教他怎么才是聪明,怎么才是听话。省得以后他长歪了,还得丢你的脸。”

    静公主小大人似地叹气“唉。既然这样,那也是没有办法。”想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样,以后有样学样,变成动不动就发脾气的讨厌鬼来烦自己,又耐着性子给他戴起帽子来。

    扭头见到徐二夫人来,立刻扑过来要抱。咿咿呀呀说自己日前从徐府回了宫,不知道为甚,宫里都是素色的了。她到宣室来后,就在母母这里陪弟弟没再回去。又说,阿舅也在这里。

    徐二夫人原被她说的话震住的,现在才回过神,连忙只做无事,笑着把她抱起来。又跟寿太后见礼。

    田氏却是呆立在原地,怔怔看着案几后的齐田。

    她也听见静公主叫她母母了。齐田与她对视,她只需得那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女儿没有错的。做母亲的怎么能认不出女儿。她的眼神,一看就是的。

    徐二夫人虽然被那一声母母吓了一跳,但还记得提醒田氏行礼“快。”心里想,怕是自己听错了呢。再说,小孩子们最好哄了,说不定是喜欢她才会叫母母的。

    田氏浑浑噩噩,连忙要跪,齐田大步过来把两个人扶住。

    田氏扶着她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一双有些沧桑的眼睛,在她脸上身上穿梭。

    齐田好久不见田氏。她头发白了不少,精神虽然不至于太差,可多少有些不济。她扶田氏坐下,问家里好不好,阿丑好不好,珍娘可又嫁了人没有。

    田氏一一答了。家里好,阿丑也好,管了五个人呢,好不神气,珍娘还未嫁,不过为了照顾她先夫的母亲,买了新宅子,从家里搬了出去,过得也算自在。家里孩子都听话,也读了书,不过都跟着家里人做事,但未入仕途。

    齐田又问,田老夫人好不好,李氏好不好,孩子好不好?

    田氏说,周老夫人身体好得不得了。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癫狂。不过她有疯病在身,不敢给她出院子。田老夫人身体也好,就是不记得事,认不大清楚人了。有时候田氏去,她也不认得。李氏的儿子去,只以为孙儿是儿子。抱着叫阿姿。

    李氏也好。现在还做着印刷的生意。成天风风火火的的。比以前泼辣得多。日前有老拖着欠帐不还的,她亲自带了人就堵上门去了。不肯还钱,把人家门板都拆了回去。

    两个人坐在一边有说不完的话。

    田氏紧紧攥着她的手。手指头都发白了。

    齐田最后问“您可好呢?”

    田氏说“臣妇也好。臣妇幼女早逝,先前悲痛,可如今到也释然了。她现在一定过得好,我不再惦记她了。她也不用再惦记我。”握着齐田的手直抖,眼睛也要红似的,却忍得下来。这殿中那么些人,那么多双眼睛,暗里又有多少人想要抓些毛病害她,自己不能失态。

    一会突然地站起来“耽误了太后许多时候。”

    齐田留她“我也没甚旁的事。”

    田氏不肯,怕人生疑。连声告退,规规矩矩地行礼,齐田扶也没有扶住。

    田氏并徐二夫人一道退了出去。走出去的步子又急又快,好像有什么在追。可走到外头,回头看着宣室的飞檐又万分地舍不得了。

    徐二夫人笑说“公主可真是喜欢寿太后。以前断不肯叫别人母母的。初听时还吓了我一跳呢。”

    田氏连忙说“太后慈和。这也是应当的。”

    徐二夫人叹说:“也是公主的福气。”

    出了宫门,便看到阿丑来接。他骑着马,身后带着车。迎上来与徐二夫人见礼,说了一会儿闲话,两家分开,还对田氏说“徐家这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楚则居死了,他也不当一回事。本来他就对楚则居并无好感,自己阿姐的死,也一直疑心与楚则居有关。不要好好一个人怎么说病逝就病逝了。

    又问田氏这一行可有什么不自在的。

    田氏含糊地说“我与徐二夫人一道,哪里有人对我们不客气。”徐二夫人可是当今皇帝的阿婆。

    阿丑突地问“那阿娘见着了寿太后没有?”

    田氏一惊脱口而出“你问她做甚么?”见阿丑意外地看着自己,察觉自己失态,只做无事:“自然见了。”就没有别的话。

    她怕阿丑嘴巴不牢,万一露出去什么。害了他阿姐怎么办。不肯叫他知道。

    过了一会儿,又忧愁起来,拉着阿丑说“你即投了军,便好生经营,将来好为太后尽忠。”

    阿丑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只看着别处。

    最后阿丑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啊。知道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回了家,连忙叫了椿来。看着她,怎么看怎么欢喜。拉着坐下“不如我把你认做女儿算了。你没了母亲家人,我没了女儿。岂不正好是一对吗?”

    椿怔怔,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好。皇后死了,关姜死了,阿桃也死了。她即不傻自然知道其中断然是有甚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可她无能,也不能为她们做些什么。只能代已逝的皇后尽尽孝心,照应家里人罢了。

    此时听到田氏的话,只说“奴婢当不起。”跪下便痛哭了起来“奴婢该死,未能保得住皇后”。不知道是哭皇后的早逝,还是哭自己心中愧疚,痛恨自己无能。

    “你当得起。”田氏含泪扶她起来,摸摸她的头“你是个好孩子。皇后知道你的孝心。她自来把你们当姐妹一样我早该这么办的,不过她那么去了,我心里实在是难受,看也不敢多看你一眼只委屈了你。”

    …

    经了国丧,便是幼帝登基。

    齐田时隔几年,再次踏上雕龙的中道,但这次,她走的不是皇后的路。她踩在龙道上,怀里是睡着的幼帝。身侧是着鱼服的徐鳞,与着黑袍的苏任。两边是伏拜于地的百官。

    黑压压的人头,仿佛没有边际。随着钟鸣鼓起,有皇帝万岁万万岁的朝喝声,从宫门外传来。她走上宫墙,外头所见之处伏满了庶民,一个人低下的头,像是一片粼粼黑海。

    她虚抬一抬手,长贵在身侧喝道“起!”

    那些海浪便翻了起来。好像壮阔得没有边际。

    徐鳞走在她身后,只看着她耳边垂下来的一缕细发,随风微微飘动。他脸上没有半颜色,可收藏在胸口的信灼灼地令他胸膛发热。

173()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自己认识不足。以为自己写了说到做到的女主,自己就被上身了,也能说起床就起床。

    明天加送。再不准时,直播。

    终于事情告以段落,齐田得到喘息的机会想回去现代。可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怎么也过不去了。

    睡梦之中,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粘稠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人影走动,又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即看不清,也听不清楚。

    会有这样的情况,也许跟历史被改变了有关,也许跟楚则居的死有关,她自己也说不明白。想要确认楚则居会不会在现代活过来,也不能。更不要提原以为自己可以回家看看的

    失望担心,使徐鳞派人陪阿绍去把钱得利带来。阿绍得令喜不胜喜,几乎是日夜兼程而去。

    但一去却扑了个空。

    那家姓苗的,只留家仆到还在,说主家出远门去了。阿绍暗道不好,细心查看,家里值钱的东西早就搬了个精光。

    连忙四处找寻。可怎么也找不着。

    回报齐田,齐田气恼之余到不免有些感叹,说起来果然是个骗子,觉得风头不对,跑得这叫一个快。真不知道要夸他还是要骂他。现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但也只好先搁下这件事。

    等齐田回宣室,便见到苏任候着。

    他来,说的是偏洲官场的事。

    丧事已毕,新帝也已即位,这便是齐田身居太后之后面对的第一件国事。

    齐田深深吸了口气,拂袖走到上坐,轻轻晃了晃摇床,见幼帝睡得好,才叫人抱下去,让苏任上前。

    楚则居在位,奉行养腐贪官之道。纵小腐贪,蓄养成大腐贪,只要不动朝廷该取的税赋其它都不大理会。放任了各阶层收受贿赂买卖低层官职,把这些人养到差不多的时候,一举拿下,该杀的杀,该诛族的诛。即得了英明的名声,平了民愤,又增了大笔的收入。不过短短几年,就赚了不少,加上税负与各地士绅及从世族那里没入而来的,是十分庞大的一笔钱。

    这钱有两至三成用在了武器、船支方面,有两成收归国库,官员俸禄、各种拨款什么全从这里来。五成归于皇帝私库。

    齐田觉得奇怪 “既然终归会被查,他们怎么还敢这样行事?”抓也抓不干净杀也杀不干净?未免有些无稽。

    苏任说“先皇帝取官,大多出身贫苦,又只是识得字而已,不懂许多大道理。此类人,苦日子过得久了,除了少数之外大多自有一颗‘飞黄腾达’之心。即得了官职,便是一开始是有些敬畏,可利益当头,被刻意纵之下难免心存侥幸。会割之不尽也是常情。”

    何况楚则居还立了‘举官’的制度。就是身有官职的人,可以给去参加科试的人写举荐信,举荐信虽然不能直接做官,但这个信是加分的。

    “偏洲官场,举荐信从高到低,几十两到几万两一张为止。上科竟有偏洲仕子携三十余封举荐信入场。”

    偏洲官场,现在已经养肥了。

    楚则居没死之前原定要南巡,就是冲着偏洲去的。

    朝廷枪支火药,再加上战船与蒸汽机之类的开发之外,还有炼钢与马场,再加上养兵,这些都是大头。每年开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齐田才坐上来,宋大人便来要过钱了。

    虽然说政事都由几个大臣说了算,太后名义上不得干政,可皇帝的玉玺始终在宣室,他们几次都没能讨走。偏太后又有徐鳞和苏任这二个人撑着,也不能强来。既然不盖印便领不到钱。所以还是要呈到她面前来。

    齐田看过,那折子上头数目惊人,现在还压在案上没有动。国丧与登基都是开销,动的是国库,国库本来就没什么钱,现在已经空了,楚则居私库又还在盘点之中,还未开封。

    这种开支,楚则居以前也从不肯动私库便只能想办法从别处取来。

    他是个商人,也难怪会有举国现在这样的场面。

    苏任这次来,就是要自请往偏洲去。解决这件事。

    齐田听了,想了想,说“我和苏大人一起去吧。”

    苏任愕然。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太后去做甚么?”

    “皇帝年幼,可我对这政事实在万事不知,便是寻了哪里的老师给我讲,也都不过纸上谈兵一头雾水罢了。不如跟着走一趟,知道的事情多。”她一向奉行懂不懂先拿一道题出来做做,做着做着,该懂的就都懂了。

    说着,她便在宋大人上的折子和其它的一起拿出来丢给苏任“这样的东西,写得到是详尽得很,可我看也看不懂。有些项目明明是一样的,怎么却要三份?想问一句,可连问出来都是笑话,一听便是外行。唯一能懂的,就是一共要往外掏多少钱。若是长此以往,我也不过是个盖章的罢了,大臣子们对上位没有敬畏之心,我与幼帝岂不是任人宰割?”

    苏任想了想,说“太后有徐鳞在手,谁敢忤逆呢?”

    齐田说“只听说机智的人能以智慧去使唤身体强健单手可举起大鼎的力士为自己谋取利益,却没有听说他们会顺服于力大无穷的人,并为这种人所用的。苏大人固然在,可很多事,自己不行要靠别人扶,也是站不住。我若不济,到时候皇帝长成,又能给他留些什么呢?身体力行教他怎么做个盖章的傀儡?”

    她现在呆在宣室,除了苏任之外别个臣子没有一件来跟她商议。除了叫她在折子上盖章也没有别的事。苏任不在时,她因为对朝事一无所知,连章都不敢随便盖。前番关长德为了个折子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沉默地跟她面对面坐着喝茶,两个人表面上看着都是坦然客气,一个慈和,一个恭敬,但气氛尴尬到了极致。最后苏任来了,她才把章盖了,关长德走时面上不显,可心里大概是十分轻视她的,又暗暗对苏任有几分微辞,以为他以已挟以自重,恐怕之后会有不少动作。

    这于苏任而言,也没有任何好处。

    苏任听得默然。

    他虽然觉得太后说得有道理,但前朝没有这样的先例。

    可是呢,话说回来,前朝也没有一任皇帝是被抱着上朝的。论起来太后出宫也并不违制,四处走走更不违法。名义上可以代皇帝南巡,以现在的形势也并不突兀。

    不过安危却是大事。苏任皱眉“但现在皇帝年幼,恐怕也未必没有居心不良者。”先皇还有好几个兄弟呢。虽然一向以来没有存在感,可你知道人家现在是个什么想法,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到时候万一太后有个好歹,也难免没有人趁虚而入。之前说要抱帝入朝,内侍都拿出来提了,却没有人提各个王爷,就是知道,这些人绝对不能放进来,否则无异引狼入室。在整个过程中,几个大臣子相互之间出奇地容易妥协,就是因为是太后总比是那些王爷好。也害怕内朝动荡了,这些人还会来钻空子。万一皇帝搞没了,自己猴把戏玩掉了,站的地方都没了更惶论其它。于是各退一步罢了。

    齐田并不动容,只说:“身在这个位子,只要活着就难免会有危险,难道一世都缩而不动,什么事都不做?再说,我以为自己还有些自保的本事。”她那些课也不是白上的。现在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苏任也无话可说。

    不过想想,太后若真有意,也只有现在动才是最好的时机。等时局再稳固些,朝上的形势便又不一样了。趁乱干成几件事,竖起威信展一展手段,也大有益处。起码别人不敢随便糊弄你。哪怕这件事以太后的智慧拿不下来,但太后身边还有自己呢。

    而太后有这样的心志,他也十分感慨。不过想想,皇后本来就是胸怀心志都与人不同的人。

    这才点了头。

    但这里才定下来,结果下午便来了奏报,有个巡监在偏洲地界死了。

    那个巡监还是与苏任同期的仕子,两个人私交颇重。听说偏洲的事,开玩笑说给苏任打一打前锋,试一试路,这才过去。结果却没想到人就没在那里。

    便是苏任这样的人,也有了怒容,原本要等太后代皇帝南巡,现在却是等不得了。他们已经胆大至此,等到南巡的时候许多事都要遮掩过去,到时候或者也能查办,结果也是一样没谁跑得掉,但其中有多少人难得公道却难说了。案子破了,正义却不能被伸张的,他已经见得不少。原以为先皇一死,自己凭一已之力多少能给这世间些公道了,断不肯在第一件事上就要妥协。

    等他到了宣室,却吃了一惊。

    齐田穿了一身利落的骑装,头发束起来,远看英姿飒爽。见到他来,转身说“我已经听何大人说了。我们等不得南巡了,即刻就走。”把手里的长剑佩在腰间。

    阿绍连忙拿了大斗篷来给齐田,她自己也是要去的样子。

    何并吉明明是个青年,却一脸胡子巴渣,见到苏任来,也不客气“苏大人就留守在皇帝身边吧。对于这些大臣子,苏大人总比我拿手些。我斗胆,陪太后往偏洲去。叫太后看看这天下是什么模样了。”说着这话,还是有些义愤的。

    他被贬了都城治官这一职之后,做的便是巡监。别看巡监是个好职位,那也要看巡的是哪一块地方。他这二年下来,见得事情多了,不复以往的稚气,手段也一向厉害,最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不过不得楚则居的喜欢,常常被痛斥。所以官途坎坷不得志。还因此被其它同僚嘲笑。

    此次扶摇直上成了辅臣,到是叫那些人闭了嘴,可他自己过惯了‘前线’的日子,却不大习惯天天坐在案几后面。这次一听同科的事,便立刻往太后这里来了。

    齐田着人把幼帝抱来,塞到苏任手里“皇帝和公主便托付给你了。”后宫的事他是管不到的,齐田也一时没有抽出手来,现在便把静公主都移到宣室的侧殿来暂居了。以防自己人不在,后头那些女人再生什么妖蛾子。那边的事暂时放任,只等她把这件事平了,再去收整。

    苏任抱了孩子,心里免不得涌起被信重的热意。郑重道“太后娘娘放心。”

    不过苏任叫别人放心,自己却不怎么放心。不放心很大程度是因为不知道齐田生存能力到底有多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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