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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憋个大-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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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郑重地把那三个字划掉,在下一行写下“帮助几个人”

    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远山帮她一样,帮助身处在没有希望的环境中的人,找到出路。是她能想

    到,对这种善意最大的回馈。

    但这大概会是很漫长的过程吧。现在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就像在楚则居身边隐忍地默默成长一样。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125() 
齐田去了学校,喜庆得了个空就往修车厂去。

    现在快换季了,怕大庆衣裳没备好。去时正是午休,厂里也没有别的人。在外面蹲着装音响的学徒小弟看到她,就热情地招呼她往里头去,小庆正在洗衣服。

    喜庆连忙要接过来“你哪里会洗衣服。”

    小庆没给她“我会洗。你别过来,把水溅到衣服上头。”自来水放着,水龙头又高,哗哗地落下来溅得到处都是。

    喜庆只得松开手。说齐田考到了学校,前几天往学校去了。又说家里生意还好,身体也都好。说完了问小庆怎么样。

    小庆也没甚么好说的“蛮好的。”

    喜庆看他脚上的鞋子后根都烂了,问“怎么不穿我买的鞋。”

    小庆说“这个还穿得。”

    喜庆跑到他屋子看,鞋子好好地还放在鞋盒子里头。想想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怔怔站了好半天。默不作声帮他把屋子收拾收拾。看他有什么衣服已经烂的,跑到对面大超市买了替换来的,这次想了想,把烂的拿袋子装了提走。

    出去遇到进来的几个年轻人,人家看看她,嘻嘻笑问小庆“你妹妹来啦。”

    小庆应声也不多话。

    喜庆跟小庆说要走了,小庆擦了手就起来陪她到路边上等车。喜庆说“自己晓得坐车。”

    小庆‘嗯’了一声,但也没回去。

    两个人等了一会儿,也没车来。

    到是有好几个在修车厂工作的人吃完午饭回来了。一二两个路过都要问一句“小明妹妹来啦。”

    等他们都走了,喜庆小声跟小庆说“我不是你妹妹。”先前她一直没好意思纠正。

    小庆愣了。

    喜庆说“我比你大。你上头还有个哥哥,九丫最小。”

    小庆脸皮厚到没变脸色,但耳朵根有点红,干巴巴地叫了一声“姐。”

    喜庆怪不好意思“咱们家排大小,不跟他们这儿一样。你不叫我姐的。”

    “怎么不一样?”

    喜庆说:“我跟九丫我跟田田一道,叫你二哥的。”

    小庆有点茫然“你不是比我大吗?”

    “我们老家排辈,女的不算在里面。我都是跟着田田叫。”

    “为什么?”

    喜庆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这么叫的。从老辈到小辈也都是这么叫的。到了首都来,这边才不一样叫法。”

    “那我们以前住在哪儿?”

    喜庆说“兰城山里呗。家里可穷了。”

    穷吗?小庆抓抓头。

    喜庆特别自豪“现在田田在老家镇上开了公司。可好了。好多人都在那儿打工。还办培训班。就是教人搞电脑的那种,前头家里人说,小学初中读书的人都多了。都觉得读书有钱挣。你不晓得嘛,那搞电脑的,一个月,有万把块钱呢。做工人的只有千把块钱。”

    “兰城啊。”小庆想想,这也没错,曹淼就是兰城把自己带来的。

    “那大哥呢?”小庆问喜庆。他每次去赵家都没看到过。以为肯定是在哪里做事。

    喜庆说“死啦。山火烧死了。咱爸,咱哥,咱奶,嫂子。都烧死了。”然后就不说话了。

    曹淼回来就看到小庆把喜庆送上车。过来笑嘻嘻问“你妹来啦。”身边还带了个常来的朋友。

    小庆讪讪“说是我姐。”

    曹淼一点也不尴尬,一拍手“好事啊。姐姐疼人。”

    搭着他的肩膀打听“两姐弟说什么啦?家里怎么样,打听清楚没有?”

    小庆犹豫“说是山火。”把喜庆说的话跟他说。

    曹淼惊奇,对身边的朋友问“远山。这不是你报道那个事?”

    远山认真打量小庆。是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毕竟小庆现在和以前的样子有些差别了。以前在村子里头的时候脏兮兮的,神色表情也差了很多。但仔细辨认,还是能认得出来。

    “是你啊。”远山也十分惊奇。

    曹淼就纳闷了“还真认得啊?”

    小庆有点紧张。

    远山含糊地说“也说不上认识。就是知道有他们那一家人。确实是山火出了事故。”问小庆“你现在怎么样?”

    曹淼说“他不记事儿了。就是我跟你说那个,我带回来那个,现在在我这儿做事呢。”他之前出了这么个事,朋友里没有不知道的。远山当然也听他说过,不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小庆而已。

    平常他过来,虽然见过小庆几面也没往那方面想。

    曹淼问他“他们家的事你知道吗?讲讲嘛。”

    远山笑笑“我哪知道什么。就是见到过他。我记性好。”

    曹淼笑“那就没办法了。”

    小庆闷闷打过招呼,就做事去了。

    等他走,曹淼把办公室门关了,嘿嘿对着远山乐“怎么个情况?”

    远山也笑“什么情况?”

    曹淼说“这你就不地道了,我认得你多久了?”两个人以前同校,不过曹淼入校的时候,远山毕业。但因为一些事情后来有些交情。

    曹淼苦口婆心:“也没别的。他现在就是回不了家。家里人都不待见他。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一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说嘛,绝对不外传。”曹淼倚在办公桌边上拿脚踢他“是不是信任我?就我这嘴!搁在以前,就是宁死不屈的地下党精英,新中国的建立都有我一块砖好吗?”

    远山笑。虽然曹淼这话说得夸张没正形,但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很靠谱的,要不然两个人也不会关系好。想了想,说“他要回家呢,我觉得比较难。但这些事我跟你说,你也不用跟他透露。没必要。”

    远山也看了小庆现在的样子,之前他来过二次,车子还是小庆上手修的。人挺好的。实在,老实,吃得苦。就这么一个人,你跟他说以前是些什么事,他这怎么过?

    那山里头追人家媳妇,把人胳膊打断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是英雄的事,他怎么面对?

    再说,万一这刺激,他脑袋又突然好了呢。沉睡的另一个人格复苏了,你知道他是好的小明,还是原先那个小庆。别人家的事,还是齐田家的事,他不好参合。

    不过也免不得感叹。这世界也是真小。

    曹淼听他这么说,正色点头“我就是觉得小庆可怜。想帮一把,没别的。你说他吧,要亲没亲的时候还有点指望,现在有家不得回,我看着也不是滋味。”

    远山点点头,就把自己怎么进的山,怎么见到齐田,她们家当时是个什么情况,给说了。

    说完长长叹了口气:“我走的时候,他们村正好有个新媳妇跑了。村长带头就把我给扣了。怕是我招的事。当时我就想啊,完了,这找不回来,我也坑在这儿了。哎,害怕啊。”远山摇头,坐到沙发上“还好,第二天一早人就找回来了。那女的进了山认不得路,头摔破了,被抓回来好一顿打。当时关我那个窗户呢,正对着禾场,你晓得他们那个气氛吗?”

    远山说着摇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顿了一会儿,想了想才继续“就跟邪教似的。全村人围个圈。男女老少,被买来的新媳妇也带出来,就看着那个被抓回来的怎么挨打。小庆的小妹,站在最前面,个子不高,那么丁点,挡在她妈前头,护着她妈,怕自己妈也会被打似的。小庆跟旁边老大声吹嘘,自己怎么一下就冲上去把人给逮着了。说过程中,大约是他家里小妹多看了他一眼,他反手一耳光下去,眼睛都不眨的。人都给打倒了。你说那是多大的劲?”

    曹淼脸色很难看。他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抽了一会儿烟,默默喝茶。

    远山说“后来他们就把我放了。我一个收山货的嘛。我走的时候,小姑娘牵了几头小猪,把我堵在山路上,说知道我不是来贩东西的,叫我放心她不告诉别人。问我能不能给她点钱,她以后一定会还的。”

    “你给了?”

    “给了。她想要车费到首都来,说她二哥快要结婚了,她不愿意被家里拿去换亲或者卖掉的。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曹淼长长叹了口气,出了一会儿神,说“赵家人挺好的。这真是飞来横祸。齐田也挺好的。真看不出来。你说啊,有的时候吧,有钱有什么用呀?”事一出,家也就不成家了。哪怕后来找回来呢,事情也不能当没发生过。

    心里没梗不可能。

    想到齐田,觉得这小姑娘真的不容易。

    远山没接着往下说齐田的事。站起来说“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你说啊,这事儿,你跟他说不说得?”

    曹淼揉揉脸。可后悔死了呀,还不如不问呢。

    站起身送远山出去。回来走在过道,就看到小庆站在办公室外的。

    因为办公室是在厂房内搭的,四面都是窗户,小庆站的是没关的那扇窗户旁边,窗帘关着,从里头也看不到外面窗户没关。那里有个饮水机,他可能是过去拿水喝的,手里还端着茶杯。但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动不动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想必是把曹淼和远山说话都听见了?曹淼暗忖“这可不好了。”过去想试探试探到底听见没有。

    问他“站在这里干嘛呢?”

    小庆一直都是个闷闷的样子,也看不出什么来,对他摇头“没什么。”就放下茶杯去做事了。

    曹淼心虚。一下午都在办公室,从窗帘缝里盯着小庆。

    不过小庆到也还算正常。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举动。他也就渐渐放松了。

    下午走的时候,路过过道。听到小庆正跟在一个干活的中年人旁边。

    问“xx学校好不好啊?新闻传媒是干嘛的?”

    中年人躺在板上,整个人都滑到车底去,边拧紧接口边说“那肯定是好的。新闻就是搞新闻的嘛。我有个叔的儿子就是学这个的。老大的出息。能耐!我们这一辈里,最能耐的。”

    又说“他们那行,赚死个人。说有一次哪个市有个什么新闻,他过去,人家局里派了传人把他接到酒店里,安排得好好的。还请他各种玩。都不要钱的。生怕他把新闻报出来。你晓得吗?他那个人,起得迟嘛,悠哉悠哉睡醒,人家办公室主任就在门外面站着等,一问,早上五点就来了,等到他醒。”

    旁边有在休息的师傅听闲白,问他“那怎么不叫他?”

    “你懂什么啦。”车底下的师傅说“怕他睡不好嘛。”

    听闲白的师傅笑“你少扯蛋了。人家局里当官的,管你这个啦。”

    车底下的师傅滑出来轻蔑地说“你就不懂了吧。说了人家是有事,怕他报嘛。恭敬有加,好吃好喝供起来。还要给钱呢。你以为他们那行就是吃工资嘛?傻得咧。只要跑的新闻好,看看现在的行情。”对小庆说“你妹妹要大出息啦。”

    小庆闷头闷脑说“也不能都是这样的。你不好这么说。”

    车底下师傅笑他“傻。你小妹以后吃香喝辣你懂不懂啦?”

    小庆说“小妹人好。也不差这个钱吃饭。”

    旁边的师傅笑“钱哪里会嫌多?人家难道是吃不起饭才要这个钱。你啊。他们那一行,都是这样的。”

    小庆固执“百样米养百样人,里头有坏的自然有好的。不能什么也不知道,就说人家全不好。你又不是每个都见了,个个都认得。”

    听闲话的还就跟他杠上了“有什么好的?你讲嘛,说得跟你认得一样。”

    旁边师傅也逗他“就是嘛。你讲一个就算你对。”

    小庆说“你说的事,只能证明你亲戚不好。说不到别人身上。别说什么‘都’不‘都’的。”

    师傅瞬间有点火大了“你什么意思?”

    平常小庆挺老实一个人,话不动,也很少跟别人有摩擦,别人说他几句,他也不放在心上。今天也不知道哪里转不过弯来,不肯退让“你自己讲的你亲戚怎么样,也不是我污蔑他。你说他就是说他,别人你不认识不要乱讲。一百个人里有九十八个坏,那你就说那九十八个,不要带着别人讲。别人兴许做过好事,帮过人的。”

    师傅好笑了“哎呀,这话就说得清高了。”站起来推他“我就讲了都,怎么了?”

    本来在这儿做事的,都是体力好的人。小庆被他一下过去,推得退了好几步,眼看要打起来。

    还在旁边过来的年轻小哥劝架“算了算了。你们在这里搞,要扣钱的啊。”对面的师傅才不说话走了。

    曹淼见事情平息,也就没有多耽搁,他还有事。想着明天再找小庆探探口风。

    可第二天一大早到了修车厂,还没坐下,厂里的师傅就跑来说“小明跑了”。全厂吵吵嚷嚷地,都说小庆是不是偷了厂里的东西跑了。

    以前小庆没来的时候,这种事情也不少。新招来的人与外人勾结偷厂里东西什么的,或者临走顺了什么。

    但这次厂里东西一点没丢,就是小庆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

126() 
一开始还当小庆过几天就回来。可二三天了,打电话不通,常去的地方也没见。

    赵家知道了也很意外。

    曹淼十分自责。但赵多玲说“他这么大,做什么都是自己选。”也并不说其它。

    喜庆去给小庆收拾东西,发现自己买的衣服鞋子他都穿走了,这才有些欣慰,起码身上有穿的。

    想想也以为,他去别处过好。这段时间她每次到修车厂来,都特别心虚,觉得对不起妈妈妹妹。但不来,又觉得小庆可怜。

    现在他走了,只想着他是去别处开始新的生活,心里到还松了口气。

    喜庆回去说给齐田听,齐田到有些怅惘。以前她总觉得事情只有对错,但现在,她却渐渐地觉得,人生的是非对错,并不像她以前以为的那么简单。

    但学习生活忙碌,这些事一下子齐田也就抛在脑后了。

    入学兵器头一件扑面而来的就是社团纳新。学长学姐个个积极得要命,走在校区到处都是展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三个人回宿舍,手里抓一把传单,实在难以取舍。叽叽咕咕讨论的时候,宿舍第四人回来了,大剌剌把一张纸拍到桌上“我们去野外求生那个社吧。”第四人叫管阮,学心理学的,又瘦又高,长发及腰,戴副无框眼睛,看上去非常的文静。

    一打眼,比齐田看着还要沉稳。齐田与她相比,到算是完美融入了女孩子们之中。

    沈凡咪把那张纸拿出来“有意思吗?”

    吴许嫌弃“我看过荒野求生,特别恶心,吃虫子。”

    沈凡咪震惊“真的啊?”一拍桌子“那我们去吧。”

    吴许要吐了。往齐田看“真去啊?你去吗?”

    齐田把传单拿起来看看,点头,笑“去呀。看上去挺好玩的。”大学生活她什么都想参与一下,毕竟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有机会再体验。

    吴许纠结“我还想报跆拳道呢。”

    管阮边把书掏出来摆回自己桌上边说“跆拳道什么时候不能学呀。你毕业也能学。咱四个人一起同生共死多好玩。以后就没机会了。”同生共死当然是夸大之词。但本科再往后去,哪怕继续深造往上读,同学感情也不同了。

    沈凡咪搂着吴许摇晃“去嘛去嘛。”

    吴许终于点了点头。

    四个人结伴吃了饭,下午就去把名报了。

    这个社团经常活动的地点竟然在校外一个俱乐部。

    俱乐部里很多室内设施,大型的也有。沈凡咪惊讶死了,拉着前辈问“咱们有社团这么有钱啊?”

    男生脸都红了,说“都是谷学长赞助的。”

    他越是脸红,沈凡咪越是不放手“哪个谷学长呀?”

    故意凑得更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吴许忍着笑扭头对齐田和管阮眨眼睛。

    男生本来白净的脸要滴出血来“就是创始人。高你们三四届。一般性的装备我们社会都有,在我这边就可以领。你们要是自己买了带来也可以。我们社团在这边有个长期的换衣间,里面有柜子什么的。你们下次过来可以把东西拿过来放在这儿。到时候洗澡什么的,这边也都方便。如果是用社团装备的话,自然磨损是不要赔的。如果是人为的,那要赔,但是按折旧的钱赔。”

    “谷学长现在还在资助?”吴许也觉得好奇。

    “恩。现在人在国外,到处飞,不过还常常会回来,休假的时候也会组织活动。你们也是运气好,我们社团今天才刚开始招人。”告诉她们“活动时间一般会提前在微信群通知。与自己课业没冲突的话可以报名参加。不过你们刚入社,起码要经过训练通过测试才能和老社员一起参加活动。”

    齐田问“都是些什么活动?”

    沈凡咪连忙追问“是不是像荒野求生那样?”

    男生笑“太危险的要看个人能力。别想太多。你们大概也就是在俱乐部活动活动。”指指远处爬着好几个人的攀岩壁“也就是玩玩那个健健身什么的。”

    吴许松了口气。

    管阮有点失望“就这样呀。”非常稳重的一个安静美女,却喜欢很重口味的东西。

    “防身术俱乐部里也有教练。”

    显然管阮兴趣没了一半。

    但是大家名也报了。

    齐田说“就当是一起锻炼身体。”

    “也只有这样啦。”管阮很是失望。

    既然人去了,在那边玩了一会儿才回来。

    接下来就是忙碌的大学生活。

    齐田不用一个学期,就在班里出了名。上课只要给时间问问题,多半时间都是被她包揽了。有时候下课也追着教授问。同宿舍中,就她时间排得最满。

    沈凡咪就纳闷“新中国在等你建设啊?”

    齐田笑“也就只有这几年。”学校出去以后你再想学,哪个这么尽心教你?

    沈凡咪说“其实我觉得现在学的好多东西都没什么用的。”

    吴许抱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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