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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操盘团队离开陈楚办公室时,早就在外面等待的冯希凡目送着这支投资团队离开,才进入到陈楚办公室。
“楚哥,最近一段时间在股票市场上收获如何?”冯希凡笑问道。
一直以来,冯希凡知道陈楚有将楚语服饰闲置现金,投放到国内股票市场上。
早在去年年初时,陈楚就跟他提到过几次什么五年一遇的股票行情将会到来,表弟要是有什么闲钱的话可以投放到股票市场上。去年得到银行贷款后,楚哥更是招揽了一个投资团队,负责楚语服饰空闲资金投资。
楚语服饰夏季度财务报表还没有出来,冯希凡没有看过相关方面的报表,自然不清楚楚语服饰上半年非营业性收入情况如何。
“还行。”刚刚和自已雇佣的操盘团队交流完毕,陈楚按了按自已眼角,闭上眼睛脸上隐隐间就现出一抹疲惫神色。
“怎么了?”冯希凡看着陈楚神态,脸上笑容微减。
楚哥不会在投资市场上遇到了滑铁卢了吧?
“投资团队投资收益比我预期中要低不少。”陈楚笑笑,道。
去年十月份金融危机时,陈楚作为一位平行空间未来者,就知道今年上半年国内楼市和股市将会迎来一波反弹行情。因此,陈楚才会在去年年未时,向有良好合作关系的二三家银行贷款四亿。这些资金,除了部分用于支撑楚语服饰“大店策略”外,现在大部分都投入到股票市场上。
“这……”冯希凡脸上笑容消失:“楚哥,你不会是想说你在股票市场上没有赚到钱吧?”
最近行情不是很好吗?
陈楚脸上露出笑容,道:“你觉得我的运气有那么差吗?”
二零零九年国内股票市场行情虽然没有二年前那样火爆,但还是吸引大量资金进入。这样的行情赚不到钱的概率,就像拿着一块砖头抛向人流涌动步行街,但却砸不到人一样小。
“只不过投资收益和我的预期有点差别。”陈楚道:“我原本还想着依靠股票市场上收益,就可以还掉我们借银行的大部分贷款。”
作为一位商人,陈楚本人赌性只能算一般;事实上,和曾经打过交道的某些同行不一样,陈楚甚至没有赌过;像某些有钱同行一晚上花几千块或者几万块打麻将这样的消遣,陈楚肯定是不会做的。因为陈楚一直都不喜欢“不确定”因素的存在,不同于建立服饰品牌陈楚基本上可以控制大局,在股票市场上有着太多不可控制的因素,作为喜欢控制一切的人,陈楚不喜欢这样不确定性的存在。因此,在重生前,陈楚手头上虽然有着部分闲钱,但陈楚从来没有进入国内赌性风气十足、容易被操控、信息不够透明的股票市场;他对股票市场关注,也是看着某些财经新闻报道知道个大概或和客人闲聊时偶尔交流。
所以说,陈楚虽然对于今年年初股票市场行情虽然知道大概,但像那支股票会大涨特涨,那些行业的股票将会飞速上涨,这样的具体的情况,陈楚称得上一无知晓。
“楚哥,你的心也太大了吧?”冯希凡摇头,道。
“可能吧。”陈楚道。
“楚语服饰在股票市场上到底赚了多少钱?”冯希凡对这个问题上很好奇,继续不依不挠地问道。
“不到二个亿,大约一点八亿左右吧。”
冯希凡看着极不知足的陈楚,无语。
一亿八千万,这个数字还少吗?
以楚语服饰现在的债务情况,这笔钱差不多可以偿还楚语服饰百分之四十银行债务了吧?
“明年股票市场上就没有么好赚钱了……早知道今年的行情这样,我还不如把钱投到期货市场上。”陈楚说到这里,也是不无叹息。
看看像是铜啊,铁啊之类的期货产品,价格涨得多厉害。
和前一世这个时候朝不保夕不同,这一世陈楚有时间关注更多信息,对投资市场关注度也更高。
冯希凡动一下,嘴角微动心中暗道自家表哥胃目也太大了吧?
“不过,要是明年还有些散钱,我们可以炒炒棉花期货。”陈楚道。
作为一位从业者,陈楚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明年棉花现货价格随着服饰行业复苏,将来迎来一次单方向的飞速增长。陈楚印象中有好几个月牛仔裤布料的价格,一个月比一个月涨得要贵,时不时地和他合作的布行都会打电话过来,通知他布料价格上涨了。那一年,不少没有倒在金融危机立冲击制造厂家,反而倒在金融后原材料价格上涨这道门槛上。
陈楚心中暗暗想道,棉花价格从去年十二月份来已经开始上涨,这一次棉花上涨行情持续了两年,现在还有差不多一年半时间才结束。今年下半年,如果手头上有闲钱的话,可以进入棉花期货市场了。
“棉花吗?”冯希凡对此不太以为意:“这几个月棉花价格应该可以会上涨吧,毕竟经济形势也好了很多。不过,楚哥你要说明年棉花价格上涨的话……明年的事又有谁知道呢?”
陈楚笑笑,没有和冯希凡多讨论这个问题。
作为一位制造业厂长和生产商陈楚对2010年棉花价格上涨有着切肤之痛,在年中时仅仅二个月的时间,绵花的价格就上涨了超过三分之一。后来他才知道在棉花实货上涨那段时间,期货市场上有些大户不断炒作棉花种族,将棉花的期货价格不断推高,甚至偏离其原本价值。明年如果手头上有闲钱,陈楚自然也会加入到这个行列。
“楚哥,不管是炒股还是炒期货,都赚不了多少钱。”冯希凡声音带着感叹,道:“比起炒股,炒期货风险就更大了,一下不小心就会被爆仓。在这个世界上,真真正正赚钱的还是做股票。要是我们楚语服饰能像布林顿服饰那样上市就好了。”
陈楚听到这里摇了摇头。
他当然明白冯希凡话里意思。
楚哥,我们现在也应该谋划楚语服饰上市事宜了,要是楚语服饰能上市,您也不用这么辛苦地炒什么股票和期货啦!
“上市?冯希凡,你以为上市真的那么容易?要是真的有那么容易的话,谁不都直接上市圈钱发展了?”陈楚笑骂道。
冯希凡看一眼陈楚,自然能明白陈楚隐含的意思。
事实上,自从楚语服饰2006年成立后,陈楚在财务等各方面工作做得很完整;现在,楚语服饰经过三年发展也有了不少规模,以他们公司的情况想要进行上市运作,虽然有一定难度,但并不是不无可能。
但楚哥这样态度,明显是不希望进行相关方面运作了。
“再等一年再说吧。”陈楚淡笑一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就依楚哥你说的去做。”冯希凡道。
反正他们公司现在也不差钱。
“我们现在应该先稳住下盘,不急。”陈楚道:“说起棉花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这一件事他在年初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了。
“哦,什么事?”冯希凡笑眼微眯:“你是想着准备在绵花期货市场上赚多少钱是吗?”
“我准备设立材料研究中心,研究纺织品类目新材料和新布料。”陈楚笑道。
“纺织品新类目?”冯希凡脸上由不得露出一抹好奇之意。
“楚哥,你不会是想进军纺织行业吧?”
早在二零零五年,冯希凡就曾经提议进入牛仔布料生产和加工行业。那时正在楚哥制衣厂在非洲外贸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冯希凡做有估算,要是他们抛开布料供应商,自已生产布料会延长整条供应链,产品利润率也将会有进一步上升空间。
不过,那时陈楚虽然将主要精力放在外贸行业上,但也有了进入零售行业的心思。他自然希望将产品链条向下游延伸而不是向上游延伸。如果进入布料生产行业,肯定会消耗掉本来应该放在零售行业的资源。
事实也证明陈楚当初想法正确,陈楚也由一位生产商转职成为零售商。
“当然不是。”陈楚笑笑,摇头道:“纺织行业竞争这么激烈,我们进入这个行业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将部分资源投入到新材料和新布料开发,我准备投入二千万,设立材料开发部门专门研究新布料,比如说,新型保温布料、还有炭化棉花等方面的研究还是大有可为的。”
要是以前楚语服饰还没有足够强大,陈楚自然不会有空余资源进行类似研究活动。
现在,楚语服饰也发展到一定规模,陈楚觉得也是时候深入到这个细分领域了。
“我们不用直接进入到纺织领域,如果我们研究出来某些新的品种的话,可以通过委托加工的方式生产出来。”陈楚出声道。
“可是,好像其他一线品牌,他们好像没有投入资金进行材料方面研究吧?”冯希凡自语一声,道。
陈楚微微地点头,道:“他们不干这个活,不代表我们可以不干……冯希凡,我们可以预测到行业未来五年甚至十年的发展方向,但我们很难预测行业未来二十年发展趋势。如果我现在说,因为国内租金价格和人工价格上涨导致生产成本快速上涨,**年以后国内部分纺织品生产企业会美帝开设工厂生产纺织品,这样的情境冯希凡你可以想像吗?如果我说,未来服饰行业可能会由手工艺行业进行成由新材料研究为主的科技行业,你会信吗?“
冯希凡双眼微微一眯,笑起来:“楚哥,你要是说未来十年,因为国内劳动力价格上涨我们国家部分服装生产和纺织布料生产会转移到越南等东南亚地区,我还会相信,但是你要说纺织行业会逆向转移到美帝,我倒是不相信了。”
陈楚哈哈声笑起来,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多做争辩。
他想二年后,将会出现的某些保温材料,脸上神态也变得认真起来。
其他服饰品牌策略如何陈楚没有多算计,但这一次他肯定要成立这个新材料研究中心了。
第345章()
“我们联系一下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纺织企业。”陈楚笑着道。
在未来四五年时间里面,纺织布料某些技术取得了微突破性进步:比如说棉纤维技术进步,国内羊毛布料纺织新技术提高、3d打印技术的商业化应用……这些技术的小进步,虽然不像移动互联网行业给人日新月异的感觉,但依然像润物细无声一样改变了人类的生活。
“我知道了。”冯希凡笑笑道。
——分界线——
五月未,陈楚将时间放在纺织布料的研究组织工作上。陈楚出资和小尼虎童装布料供应商合资,并与华东地区二三家高校扩展合作关系,开展了某些新布料的研究工作。
这件事陈楚虽然没有高调宣传,但也向某些有良好合作关系的媒体发出公交稿件。
品牌形象可不是一天建成的,楚语服饰专注新技术开发,对品牌形象肯定有不少好处。
当陈楚正在为新技术开发布奔走时,在同一座城市内,布林顿服饰董事长办公室内。
苗天华随意地扫视一眼《华夏纺织报》上的那条新闻,嘴角微动一下,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笑容。
“没有想到陈总竟然有闲情去投资布料研究。”苗天华放下报纸后,随口就道。
在他旁边,五十多岁脸容微微肥胖的朱副总,垂手站立,没有答苗天华这句话。
“布林顿服饰怎么会有那么多现金?”朱副总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皱眉道。
一直以来,布林顿服饰都将楚语服饰当作竞争对手。朱副总对于楚语服饰的某些举动,自然也是极为关注。
“据说他们在去年十一二月,向银行了借了不少钱。”苗天华笑道。
“我知道。”朱副总道。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当布林顿服饰接受投资者投资时,楚语服饰却是选择了向银行贷款。
“但你不知道楚语服饰向银行借了多少钱。”苗天华此时伸出了四个手指,笑意微减:“陈总借的钱可是这个数目!”
朱副总微怔,过了几秒才悠然一叹:“慢不得陈总会投钱到材料开发呢。”
他虽然知道楚语服饰向银行借贷,但借贷的数字他却没有渠道打听。
要是真的那个数字的话,楚语服饰现在真是不差钱了。
“楚语服饰一直都没有接受投资人的投资?”朱副总道。
去年年初,业内就有消息传言有投资机构希望投资楚语服饰。
但目前为止,朱副总还是没有听过相关方面信息。
这么说来,楚语服饰在这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投资机构入股。
“没有。”苗天华道。
朱副总脸上现出思索神色。
“陈总应该不像这样古板的人才对啊。”朱副总道。
一直以来,朱副总自认为自已对陈楚也有了解。陈楚不是那些五六十岁老一代创业者,应该不会古板到排斥资本市场才对。
现在国内服饰行业正在飞速发展。在服饰行业发展的黄金时期,陈楚不是应该尽量多融资加快扩张才对吗?就算因为融资出让了部分股权那又如何?
“很明显,他是想务实基础了。”苗天华道。
要不是不差钱的话,陈楚又怎么可能会花二三千万到新材料研究中去?
“苗总,还有件事我要和您说一下。”朱副总微一沉吟,道:“关于我们品牌在蜀省扩张,这事最近有些眉目了。”
苗天华听到这里,眉头轻轻一扬。
作为一家全国性服饰零售商,布林顿服饰零售店的不同区域的分布自然也略有侧重。现在,布林顿服饰零售店主要分布在华东、华南地区;次要分布在华北地区;在东北地区和西南地区也有少量店铺分布,至于西北地区暂时还没有开设店铺。
布林顿服饰要扩大规模,在零售网点相对来说分布较少的西南地区成了第一选择。
西南地区,特别是蜀省和巴市已经成为布林顿服饰扩展工作的重中之中。
“西南分公司得到消息,在武侯市春熙路有家三千一百平方米铺位,正在中介公司挂牌转租。”朱副总微一停顿,又道:“店铺位置是比较好,但是地产中介公司那边叫价比较高,西南公司暂时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应该把店铺租下来。”
听到这句话时,苗天华脸上现出较有兴致神色。
“春熙路是吗?”
对于那个地点,苗天华自然有印象。二年前,苗天华到武侯市出差就曾经到那个地方考察。
蜀省是西南第一大人口大省,武侯市则是蜀省的首府,春熙路则是武侯市服饰零售中心。当初苗天华到春熙路考察时,可以看到那里已经聚集国内外大量一二线品牌。那里作为武侯市零售中心,人流量极大店铺租金也可称得上寸土寸金。
“是的。”朱副总道:“那家店铺一共有三层,位置很好就是租金贵了些……苗总,我们要在那边开家零售店吗?“
“为什么不?”苗天华没有问具体情况,就直接反问道。
“我们西南分公司的人还在做调查,苗总,不听听西南公司那边的建议?”朱副总道。
像开一家零售店这样小事,朱副总一般都是极少和苗总提及的。
毕竟,以布林顿服饰现在规模,差不多每天都有新店铺开张,或者也有旧店铺关门。像这样小事,一般情况下都很少会汇报到苗天华这个层级,甚至就连汇报到他这个层次的情况也是极少数。
但春熙路的那家店铺,面积太大,租金太贵摊货成本极高,还关系到布林顿服饰在西南扩张策略,朱副总这才多嘴向苗天华通报一声。
“不用了。”苗天华道:“要是等到西南区反馈消息,说不定这家店铺已经被其他人拿下来了。”
朱副总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苗天华觉察到对方神色变化,问道。
“没什么事了。”朱副总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苗天华又是睃一眼对方,似乎知道对方心思似的,开声解释:“朱叔,我们布林顿服饰的时间已经不够用了。”
这一位朱副总可算是克林顿服饰的创业元老之一,苗天华这才会多嘴和对方说几句。
不少同行根本看不透布林顿服饰现在这系列动作的意义;但苗天华却很清楚自已做这一切的目的。
去年三月份,布林顿服饰引进了二位战略投资者。当初,和战略投资者签定的合同中,有一二条条款对布林顿服饰较为不利。
其中的一条条款要求布林顿服饰在未来五年之内上市,而投资者则协助布林顿服饰的上市事宜;不过,如果因为布林顿一方原因最后没有上市的话,那布林顿服饰有义务在五年后回购投资者手头上持有股票。布林顿服饰回购股票的价格,是投资者入股价格二点五倍。
所以,为了避免触及回购条款,布林顿服饰必定要在这二三年内,完成上市事宜。
为此,他们布林顿服饰应该采取一些较为激进扩张措施才行。
朱副总听到这一句话,微微沉默没有说话。
布林顿服饰和投资者之间的协议没有对外公布,但作为布林顿服饰管理层,他自然知道这个投资协议存在。
当初他们怎么就签定了这一份协议呢?
朱副总叹了一口气,很明白在2008年初,布林顿服饰已经吃了一个暗亏;而包括楚语服饰在内的一些竞争对手,在对布林顿服饰时又显得哄哄迫人。竞争如此激烈,他们为吸纳外界的投资,只能接受对方相对较为苛刻的条款。
不过。
到目前为止,布林顿服饰上市工作,进展得还算顺利不是吗?
“我们公司会计审查进展得如何了?”对苗天华而言,春熙开店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的注意很快就转移到公司审计工作上去。
“从会计公司审查的结果来看,我们公司前二年财务还是有很多不太规范的地方。”朱副总道:“财务部的人正和会计公司寻求解决方案。”
苗天华微微点头,道:“很好。”
他手中拿起一支笔,眼眸微微一动,突然间道:“李叔,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把会计帐目整理整理,看起来更好看一些?”
听到这话,李副总眉心狂跳起来。
他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