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孝帝将那本书放在一边说道:“稍后我会仔细看一看的,你说这人叫什么名字?”
刘凌道:“此人名叫周延公,浙江杭州人士。自幼家贫,一直在外游历。”
孝帝笑道:“老九啊,看样子你对这人十分的推崇,难不成他还真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不成?若他真是治世的能臣,朕倒是可以送他一份大大的前程!”
刘凌道:“谢陛下!”
当下,刘凌将周延公对于国政和现在时局的一番见解详细说了一遍,孝帝一边聆听,一边不住的点头。等刘凌将周延公提出的解决百姓舆论的办法说出来之后,孝帝也是拍案叫绝。
“老九啊,朕要谢谢你,你又帮朕物色到了一个人才!”
孝帝有些兴奋的说道:“现在国家举步维艰,正是需要这种人才的时候。这样吧,明日早朝你领着这个周延公上殿来。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考究他的学识,若是朕满意的话,朕封他一个大大的官位又有何妨?哈哈!”
刘凌又跟孝帝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告辞,打听了一下,知道今日军机处轮值的正是宰相卢森,于是刘凌直接就朝着军机处走去。虽然刘凌这几天没有上朝,但是军机处建立好之后,孝帝还是将他任命为军机大臣,为军机处五人之首。
军机处这五人,分别是忠亲王刘凌,左丞相卢森,中书令欧阳仁合,柱国将军苏虎咆,大学士苏秀。这五个人,便是现在北汉国朝局的中流砥柱。
一个小太监领着刘凌往前面走,没多远就看到一排并不高大的建筑。这一排房子就在离着承先殿不远的地方,原来是各州府官员进宫述职等待皇帝召见的休息场所。后来稍微整修了一下就当做了军机处的值房,这倒是和清朝时候紫禁城里的那个军机处值房有几分相似之处。
“王爷,前面就是军机处了,今天是卢大人轮值,您身份尊贵可以直接进去,奴婢也只能领您走到这里了。”
小太监躬着身子说道。
刘凌点了点头,摆手示意那小太监可以走了。刘凌抬眼看了看,这军机处的值房规模很小,任谁第一次来也不会想到,这样低矮甚至有几分破旧的房子,居然就是北汉国论重要程度仅次于承先殿的地方。承先殿乃是当今天子孝帝日常起居办公的场所,几乎所有的旨意都是出自承先殿的。
而军机处这几间低矮的房子,在地位上无疑仅仅比承先殿低了一些。朱红色的门紧闭着,上面的红漆已经有几处掉落,露出木头的颜色。门口两侧站着四个穿着七品红色武官服饰,蹬着棕色的皮靴,披着明黄色披风的大内侍卫钉子一般站在那里。这四个侍卫相貌堂堂,身高体健,手按住腰畔的弯刀之上,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
刘凌自然知道,军机处重地不是一般人随便可以出入的。这四个侍卫乃是从大内近千名侍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人之中的四个,都是对皇帝忠心耿耿,且一身功夫出神入化的高手。若是没有旨意的人胆敢乱闯军机处的话,这些侍卫有权就地格杀。
这四个侍卫是认识刘凌的,因为正在值守的关系,四个人只是弯腰对刘凌行礼,并没有离开自己站立的位置。刘凌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这样才有些国家最高权力机关的样子。
刘凌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房间靠着墙壁,正是在阴暗面,所以即使是白天房间里也要点着灯,不然这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即便房间里点着不下于十支蜡烛,刘凌刚进入房间的时候眼睛还是十分的不适应。
现在外面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这屋子里却像是已经日暮的黄昏。两个军机处的小吏正忙忙碌碌的将一份一份的东西整理归档,而老宰相卢森则斜靠在椅子上,借着昏黄的灯火凑近了审阅着一份奏折。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堆着厚厚的一摞文件。听到门响,卢森微微侧头看了看。
外面的光线太强,刘凌站在门口,卢森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是刘凌来了。
卢森赶紧起身行礼道:“老臣拜见忠亲王。”
刘凌紧走几步搀扶起卢森,动容道:“卢大人辛苦了。”
卢森身子佝偻着,显然坐的时间长了腰还直不起来。毕竟他已经是六十几岁的人了,每日里这么费心费力的操劳,身体也是有些扛不住。这才几天没见,这个老人的头上居然已经白了一半的头发。他的面容憔悴,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刘凌搀扶着卢森坐下后说道:“这几日本王没能来,全仰仗卢大人了。”
卢森道:“惭愧啊,年纪大了,现在身子大不如前,即便想多为国出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国家,国家,国在前而家在后,卢某现在只能坐在这值房里为陛下分忧,心里实在是有愧啊。”
卢森捏了两下腰之后问道:“忠亲王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刘凌道:“有件事想请老宰相帮忙,是关于让大臣们捐款的。”
卢森一听,随即叹了口气。
刘凌见他表情异样,于是出口询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卢森一拍桌子,气愤的说道:“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一个个明面上吆喝着与国同在,为陛下分忧,回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捐款捐粮。可是这些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每人捐个三贯五贯的,还说什么自己为官清廉,已经拿出全部的积蓄了。忠亲王,你说这样的败类,怎么就入朝为官了呢?”
刘凌脸色一变,虽说他预料到了这些随风倒的家伙会有这么一手,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如此的明目张胆。这些人拿着国家的俸禄,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出入车马,仆从无数。现在让他们捐些钱粮,居然一个个自命清廉起来了。
刘凌舒缓了一口气,安慰卢森道:“老宰相不必生这么大气,这件事就交给本王好了。”
他说:“我来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个。”
刘凌将如何安抚百姓舆论的办法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随后说道:“那些御史们整天闲着没事做,一个个又都是口若悬河之辈。麻烦卢大人拟一个折子,把那些御史老爷们都派出去安抚民心。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一张嘴上的功夫还是了得的。活的可以让他们说成死的,白的可以说成黑的。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举世无双。”
卢森为难道:“御史之流都是自命清高之辈,让他们去做这事似乎很难啊。若是他们联合起来反对,那喋喋不休的架势老臣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刘凌笑道:“无妨,我刚才已经奏请过陛下了。此事刘凌全权做主,老宰相只需将公文交给他们。若是他们不肯去做,你就让他们直接来找我好了。
“顺便告诉他们,本王府里准备了两件礼物招待他们。一是陛下亲笔所书肱骨之臣四个字的横幅,还有一块免罪的铁牌,持此牌可以向陛下直言劝谏,即便言语不敬也不必受罚。
“二是本王精挑细选出来的八十名精锐军卒,每个人手里的腰刀都锋利的可以一刀割下头颅。本王有先斩后奏之权,城门外挖好了能埋一百人的大坑,随时恭候诸位大人的光临!”
卢森楞了一下,他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从刘凌的语气中,他分明感受到了一种深切冰冷的杀气。
刘凌招招手让那小吏给卢森添茶,然后说道:“乱世当用重典,我记得以前就和老宰相说过,这恶人嘛,就让本王来做好了。”
卢森道:“可是,王爷,若是杀人的话,只怕大臣们要寒心了。”
刘凌哈哈一笑道:“本王就是要寒一寒他们的心,若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刘姓皇族不但可以给他们官爵俸禄锦绣前程,同样也可以送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否则这些人永远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估计着真要是打起仗来,这些人跑的比兔子都快。今天本王就要让他们知道,既然做了我大汉的官,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国家兴则臣子兴,国家亡,则臣子陪葬!”
他一指外面说道:“忠心为国如老宰相一般,我大汉必然会永记于心。若是三心二意时刻想着脚底抹油的奸诈之辈,杀他几个又何需可惜?”
刘凌低下头,在卢森耳边说道:“老宰相,你可知道。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大人们,其实都是一只只绵羊。过惯了舒服的日子,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我刘凌,就是一只狼!一只专门吃羊的狼,若是不听话,那本王就一口一口撕碎了他们功名利禄还有身家性命!”
听到刘凌这冷冰冰的话语,卢森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已经看到,刘凌身后那一排排的侩子手,已经扬起了杀人的屠刀!
第三十八章 白衣如仙
刘凌带着赵二和花三郎,也没着急回王府而是直奔太原城里那条最大的街道,被老百姓们称作贵人街的阳和大街。这条大街之所以被称为贵人街,顾名思义,那是因为这里是太原最繁华的街道,而且在朝中为官的大人们十有七八都选择在这条街上落户。
刘凌让几个侍卫牵着马远远的缀在后面,他只带着花三郎和赵二两个人在大街上步行。这大街两边都是太原城里有名的三楼一店,店铺林立看上去十分的繁华。所谓的三楼一店,其实是一个统称,并不是说这条大街上只有三座楼一家店。三楼,说的是酒楼,茶楼,青楼。一店,说的就是客栈了。
不管在任何朝代,任何城市,总有几家老店的名气十分的响亮。比如刘凌他们现在走到跟前的这家客栈,叫做悦来客栈。在大江南北几乎每个大城市里都会有叫悦来客栈的,这倒不是说这些客栈都是属于一个老板,而是这名字确实不错,取的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意思。
不过,能叫悦来客栈的都是这城里的老店,最早取这个名字的。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家店的年代肯定已经不短了。
凡是这样的老店,基本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背景。比如之前刘凌去过的那家聚贤楼,老板不就宣称自己是唐代平阳郡王郭子仪的后人吗。
还有对面的那家百年老店颐源茶庄,据说老板魏胜乃是大唐名臣魏征的后人。
不过刘凌带着花三郎和赵二可不是来逛街玩的,这些太原城里赫赫有名的老店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刘凌到这阳和大街的目的是看人的,没错,看的是人。
刘凌要看的,是那些捐款的人。前几天老宰相卢森建议在阳和大街上设置几个募捐点,接受往来百姓的捐款,孝帝准奏之后卢森安排了几十个人在大街上分成五组,设置木箱车马收取钱粮。
刘凌要来看的,就是这募捐点的效果怎么样。其实这样的东西刘凌比谁见的都早,现代的时候每个商场里都会设置募捐箱。不过在这个时代,估计着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创举。刘凌边走边看,发现这东西无论是摆在北汉还是现代,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基本上大家都是视而不见。
现代的时候,不管你什么时候看,那箱子里好歹还有几张一毛五毛的零钱,可是刘凌走了两个募捐点,箱子里都是空的。
赵二叹了口气说道:“主子,卢大人这建议似乎效果并不好啊。”
花三郎道:“现在太原城里能有富余钱粮的人并不多,百姓们手里本来就没有几个过活的钱。让他们捐款,跟要他们的命没什么区别。以我看啊,这箱子是摆错地方了。”
赵二笑道:“那你说应该摆在什么地方啊?”
花三郎指着远处一座一座远比民居要高大的房子说道:“多做几只箱子,挨着个摆放在那些富户们和官老爷们的家门口。就算他们不给钱也好好膈应他们一下。”
刘凌轻笑一声说道:“三郎说的好,回头就这么办吧。”
花三郎一吐舌头,心说这损招王爷果然都比较待见。
刘凌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样,三郎这事就交给你去做。多找几个木匠,连夜作出一百个箱子来。然后派人摆放在城里那些富户家门口,一定要摆在门口正中央的位置上,偏一点都不行。”
赵二暗道,王爷这一手也太损了吧,人家还怎么出门啊,这要是火气大的,还不一怒把箱子砸了。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刘凌说道:“别贴上募捐箱的字条,就摆在门口。若是有人砸了……呵呵,就让他们按原价赔钱一百贯吧,少一个铜子都不行。有敢不给的,就把本王的名头抬出来。告诉他们,这木箱是朝廷的贵重物品,不按照价格赔钱的话就没收全部家产,全家发配南方戍边去。”
花三郎和赵二齐齐的一咋舌,心说什么是恶霸,咱王爷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恶霸呢。一个木头箱子,造价要不了几文钱的东西,居然张嘴就要一百贯!
一百贯是什么概念?一贯就是一千个标准制钱。五代十国时期乃是乱世,一贯钱的购买能力比唐代的时候要减少很多。在唐太宗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为丰富,一斗米只卖五文钱。一贯钱能买二百斗米。十斗米为一石,在唐代一石约为五十九公斤。一贯钱能买二十石的米,按照现代社会米价折算的话差不多相当于人民币四千元上下。
而现在北汉贫苦,又是灾年,米的价格几乎是唐太宗贞观年间的八九倍。一斗米差不多要四十五文钱左右。即便是这样,一贯钱折合成人民币的话也差不多在五百块左右。一百贯,那就是将近五万人民币啊!
砸坏一个木箱,罚款人民币五万。
这个价格刘凌还说是公道的,由此可见为官者之心黑手辣啊。
花三郎傻呵呵的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要是有十个人砸了箱子,那就是一千贯钱。有一百个人砸了箱子,那就是一万贯钱啊!王爷,要不这样吧,咱做一千个箱子,要是都被人砸了的话,嘿嘿……大辽国的岁贡基本上就不用发愁了。”
赵二道:“这个办法妙啊,王爷,我看可以,您下令,在咱们大汉十二个州府都这么做。那样一来的话,哈哈……财源滚滚啊!”
刘凌笑道:“你们俩应该改个名字,一个叫花扒皮,一个叫赵扒皮。”
花三郎和赵二在心里齐齐暗道,嗯,那您就是刘扒皮……还是扒皮队的大头子。
三个人一边说一边走,每走过一个募集点几乎看到的情况都差不多。几个守着募捐箱的衙役无精打采的站着,有一个募集点的衙役甚至跑到不远处的茶摊上喝茶去了。花三郎一边走一边叹气,不住的说还是在那些富户门口摆箱子来得实在,照这个样子恐怕到辽国使者来也凑不足一贯钱。
赵二说道:“王爷,咱们还是别看了,越看越闹心。”
刘凌淡淡笑了笑说道:“你们看到的是令你们寒心的,我看到的是令我满意的。”
花三郎诧异道:“有什么值得满意的地方吗?属下怎么看不到?”
刘凌伸手一指离着募集点不远处的地方说道:“你看那里。”
赵二和花三郎顺着刘凌的指点看了过去,见那个地方聚集着不下几十个人在对着募捐箱指指点点。这样围观的小群体并不止这一处,在一棵大柳树的下面还有一群人在低着头议论着什么。两个人四周打量了一下,这一个募集点四周百米之外,差不多能有几百人在。
刘凌道:“看到了吗?”
赵二道:“看到了,不过这些围观的百姓就算在那儿站一辈子,也是毫无用处啊。”
刘凌哈哈笑道:“赵二啊,看问题要看的深一些。咱们一路走过来,每一个募集点都有这样的百姓围观。这些百姓其实都有捐款的心思,只不过谁都不想去做那个出头鸟。说句文邹邹的话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意思差不多。谁要是第一个站出来捐钱,恐怕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笑着说道:“其实百姓没一个蠢人,他们对现在大汉的时局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打个比喻吧,这样你们就能明白一些。”
刘凌道:“赵二,比如你养了很大的一群绵羊。你赶着这群绵羊出去吃草,这时前面出现了一条水沟,这水沟并不大,而且只有跃过这条水沟才能到对面吃到新鲜的牧草。这个时候,羊群在水沟前停了下来怎么都不敢过去。你怎么办?”
赵二想了想说道:“那就赶羊群过去啊!”
花三郎道:“要是驱赶的话羊群有可能会跑散,不如用一根木棍挑着一些鲜草,然后放在头羊的前面引诱它,羊为了吃到美食跟着木棍走,就会跃过水沟的。只要头羊过去了,估计着后面的羊就都跟着过去了。”
刘凌哈哈笑道:“三郎妙人也!”
赵二挠了挠头发说道:“取巧而已,其实我也想到了。不过这和围观的百姓有什么关系?”
花三郎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赵二,这眼神让赵二十分郁闷。他下意识的看了刘凌一眼,后者笑而不语,负着手向前走了出去。
赵二走出去三四十米远,忽然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我明白了!”
刘凌三人继续往前面走去,很多地方都有百姓聚集在远处指着募集点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这样做有用吗?当即就有人说肯定是没用的,咱们老百姓饭都吃不饱能有几个钱捐出来啊。咱们捐的那几文钱,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另一人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积少成多,若是咱们大家都去捐款,就算每人只捐一文钱的话,累积起来也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呢!”
随即有人嘲笑他道:“你家钱多,你去捐啊!我是反正不做这个冤大头的,有钱我还给老娘割一块肥肉炖汤喝补身子呢。”
这话引起很多人的共鸣,都跟着点头。
刘凌一边看,一边听,并不说话。
这时,已经离着最后一个募集点不远了。这个募集点最为偏僻,竟然设立在了一个小胡同的路口。这个地方很少有人经过,所以连围观的百姓都没有。估计着是看守的几个衙役嫌丢人,干脆摆在冷僻的地方了。可是就在这个募集点,刘凌的眼睛猛的一亮!
在这个募集点,竟然有人在捐款!这个捐款的人很特别,乃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这女子穿着一身雪白色的长裙,风姿绰约,看上去十分的漂亮。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在脑后,一阵微风吹过发丝轻轻拂动。
她从身边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小丫头手里接过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包,从里面掏出所有的铜钱和几块散碎银子,沉吟了一会儿全部投进了募捐箱里!
刘凌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隙!这个女子,他认识!
竟然是那日和柳眉儿看上同一个金钗的陈子鱼!
第三十九章 应遭到谴责的打砸抢事件
刘凌止步,看着那道妖娆的身影楚楚动人的站在那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