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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己真可笑,可耻,可恨,却偏偏不可怜!
他说的没错呢,为了自己的私欲,我连累的多少人?爹爹还在担惊受怕而整夜不能安睡吧,熏儿一路上陪着我吃尽了苦头更是险些丧命。还有那是个斥候,若是自己不来玉州他们也不会死。那二十四个黑麒麟军骑兵,也不会遇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存在的危机。陛下也不会为了照顾爹爹的颜面而封自己什么永宁郡主,那些还在野外寻找着自己的人也不会风餐露宿不知归期。
我就是一个灾星,走到哪里都会连累别人的灾星吧。
卢玉珠惨笑着看着刘凌,眸子里竟然渐渐的失去了光彩!
就在她近乎于绝望的时候,刘凌握着了她冰冷的手掌,一股温暖从手心中传来,让她已经近乎如死灰般的心有了一点复苏。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吗?因为我是想告诉你,不要任性,你的一个决定往往会影响很多人的生活,甚至生死。”
刘凌暖着她的手心,温柔的笑着说道:“你千里迢迢赶来,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要你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很多人受到牵连。做我刘凌的妻子,就要明事理知进退,不能再任性了,好吗?”
他说,做我刘凌的妻子!
卢玉珠猛的抬头,泪水忍不住的滑落。
刘凌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笑着温柔说道:“休息两天,回太原府去。回去跟你的父亲道歉,告诉她你错了。然后安心在家等我,等我回太原府的时候,我会正大光明的去迎娶你。”
刘凌认真的说道:“你的心意我怎么会不懂?刘凌不是铁石心肠,纵然就是铁石心肠也被你暖化了。从今天开始,别说你是陛下许配给我的妻子,就是面对着再大的艰难险阻,面对再多人的反对,我也会娶你!”
“所以你让陛下安心,让你的父亲安心,让所有关心你的人安心,让我也安心的打完这一仗,然后回去找你。好吗?”
刘凌的微笑,此时如吹化了冰雪的春风,也吹化了卢玉珠刚刚冰冻上的内心。
卢玉珠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紧紧的握着刘凌的手说道:“我听你的!”
刘凌笑了,阳光般灿烂。
“嗯,这次你犯下的错我暂时记下,等回到太原府之后迎娶了你过门,一顿家法还是不会少了的。这家法是轻是重,就看你回去表现的如何了。若是乖乖的,说不得还会变家法为奖励。”
卢玉珠使劲点头:“我听话,不会再任性了!只是……只是家法是什么?”
她有些忐忑的问道。
刘凌笑了,一脸的邪恶,他说:“家法嘛,是一种比较痛苦,而你说不定会喜欢的惩罚。怎么说呢,对你的某些地方来说,还有促使其快速成长的作用哦。”
第九十八章 潘壮士
卢玉珠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从半路上的忐忑,到见了刘凌后的安心,再到绝望心死,又柳暗花明的春光无限,九曲十八弯,让她的心几乎都承受不住这巨大的转折。
她和熏儿回到刘凌安排好的住所,还是飘飘的,走路都有些摇晃。大喜大悲,人生起落,在这短短的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她几乎都尝到了滋味。
回到住所,熏儿伺候着她洗浴的时候,她的脑子还是乱哄哄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又似乎满脑子都是东西,乱的要命。
熏儿回想起在林子里的那惊魂一幕,坐在床边凄然落泪。卢玉珠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难受,过去握着她的手不住的安慰她。虽然唐朝时期女子并不特别的保守,风气相对开放。但是也还没到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想开了的地步,就是现代女子碰到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坦然面对。
最后两个人在屋子里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一直到晚上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刘凌坐在自己的大帐里也是心绪纷乱。对于卢玉珠,他实在硬不起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孩,打着灯笼都难找,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刘凌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无论如何,这样的女孩是不能伤害的。若是伤害了她,无异于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一个千里迢迢来陪伴自己的女孩,刘凌怎么能不动心?
刘凌正想着若是打赢了这一仗,回到太原的时候找卢森好好的谈谈。那个严谨严肃的老人家若是做了自己的岳父,刘凌想想就是一脸的苦笑。自己最初的时候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可是现在,他原本以为自己够硬的心肠已经被卢玉珠的痴情执着而暖化了。
正想着,忽然外面侍卫说道:“王爷,陈远山将军求见。”
刘凌应了一声,收拾起纷乱的心事坐好。陈远山走进来之后抱拳行礼:“末将参见王爷。”
刘凌摆了摆手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远山把头盔摘下来抱在怀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有件事末将难以决断,特来请王爷做主。”
刘凌道:“是扰袭周军大营的事情吗?”
陈远山的表情十分的精彩,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凌说道:“王爷,袭扰周军大营的事基本已经安排妥当,只是……只是有个人本来不该出现在队伍中,她……总之这事应该算是王爷的家事,末将没办法处置啊。”
刘凌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说道:“有什么事直接道来,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陈远山道:“王爷,我说是说不清楚的,你跟随末将到大营里一看就知道了。”
刘凌白了他一眼道:“什么事,你一个指挥使都解决不了?我便去看看,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便撤了你这指挥使的官衔!”
陈远山小鸡啄米般点头道:“嗯,王爷看了就知道了。”
刘凌跟着陈远山到了他的神锋营驻地,离着很远就看见营地里围着一圈的平南军士兵,一个个大呼小叫的在叫好。陈远山皱了下眉头刚要呼喝,刘凌摆了摆手,举步走了过去。
那些士兵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个个兴奋的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他们脸红脖子粗的使劲往里看,不时的鼓掌叫好。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似乎人群中正在上演着什么好戏。刘凌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那士兵不耐烦的撇头道:“拍什么拍。”
刘凌笑道:“这是在看什么?”
那士兵一边叫好,一边道:“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没带眼睛啊!”
陈远山上去一脚揣在那士兵的屁股上,那士兵一个踉跄撞着了不少人。他以为有人和他恶作剧,转身就要开骂。一回头真好看见刘凌笑眯眯的盯着他,顿时他便傻了。僵硬了好一会儿,这士兵扑通一声跪下来叩头道:“叩见王爷!王爷恕罪!”
刘凌笑着说道:“无妨,你起来吧。”
只是那士兵怎么敢起来,之前骂了王爷不带眼,这罪过说大不大,要是背后里骂也没什么。可是偏偏当着王爷的面,这就有点过分了。他跪在那里,心里如打鼓一般。刘凌见他如此笑了笑道:“冲撞了本王,罚你围着大营跑一个整圈!”
那士兵如蒙大赦一般,站起来撒丫子就跑了。
这一闹,有的士兵回头看见刘凌,纷纷行礼。刘凌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声张,站在人群外面往里看去。前面的士兵被后面的士兵提醒,纷纷给刘凌让路。刘凌到了前面才发现,里面围着的居然是一个人。
刘凌一看到她,脑袋立刻就大了。这个人陈远山确实不好对付,这事虽然不大,可是偏偏他不敢解决。因为人群里围着的是个女人,还是刘凌认识的女人,确切的说,是刘凌王府里的丫鬟。
潘金莲!
只见此时,潘金莲穿了一身大号的平南军军服,手持一对百多斤沉重的铁锤,舞的虎虎生风。她一边舞动大锤,一边不甘的吼道:“谁说女人就不能从军了?老娘这一身的本事,你们有几个比得了?谁不服气,就上来和老娘比划两下!”
她也不知道舞动了多久,此刻喘息稍微有些粗重,似乎是有些累了,潘金莲把大锤往地上一丢,嘭的一声砸出两个深坑。她一掐腰,怒目扫视了一圈:“他奶奶的,敢瞧不起我们女人!没错,老娘我是偷偷混进来的,怎么了,谁叫王爷出兵的时候不带着我的?觉得我们女人不如男人,不能上阵杀敌是吧。别来这套!谁不服就上来试试!”
围着的士兵谁敢上去试试啊,这女人太凶悍了。舞动一百多斤的大锤,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就是一般的壮汉都坚持不住。那大锤论起来,就是一头大象也能砸死吧。谁也不嫌命长,谁上去谁是白痴。
潘金莲见没人敢和她比试,双手掐腰吼道:“想赶老娘走!没门!”
一看她这个样子,刘凌也是哭笑不得。想必潘金莲定然是大军开拔南下的时候偷偷混在王府的亲兵里跟着大军南下的。她相貌凶恶,膘肥体壮,大号的皮甲穿在她身上还略显不合身,说话嗓门又粗,很难发现她是个女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东西将胸前那一对大杀器缠了起来,猛一看上去真的就好像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很凶悍强壮的一个男人。
刘凌清了清嗓子,举步走过去说道:“潘……金莲,你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潘金莲正在耀武扬威呢,没人敢和她交手,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今天神锋营点兵,她不小心被人碰掉了头盔,那人本来没在意,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士兵很不一样。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没有喉结,耳朵上还有耳洞,虽然面貌凶恶,但十足十是个女人!
这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顿时大呼小叫起来。想尽办法隐藏了这么多天,提心吊胆的怕被人发现。此时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了乌有,潘金莲如何能不怒?她只一巴掌,就扇掉了那士兵一嘴的好牙。
那人疼的叫喊,立刻就招来了一群人围观,也惊动了陈远山。他一问,这疯女人居然是忠亲王府上的人,这下陈远山就犯难了。他不好处置,只能去请示刘凌。
此时,刘凌也是头大如斗啊。
潘金莲见是刘凌来了,顿时吓了一跳。她先是脸一红,随即醒悟了什么,赶紧蹲下去拜了一拜行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轰,围观的士兵也都给刘凌行礼,看她居然也有扭捏的一面,士兵们一起哄笑了起来。潘金莲顿时一瞪眼睛,可是刘凌在这里她也不好发作,只好对着围观的士兵们怒目而视。她这样别扭的动作,更是让士兵们哄堂大笑。
陈远山摆了摆手说道:“都滚回去!围在这里像什么样子,也不嫌丢了咱们神锋营的人!”
士兵们见指挥使大人发了火,呼啦一下子跑了个干净。只是不少人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笑,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还对着潘金莲扮了一个鬼脸。只气得潘金莲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恨不得追上去把他抓住扒了裤子狠狠的打一顿屁股。
刘凌也觉得此事不好处置,于是说道:“你们先随我到大帐。”
说完率先走了。
那潘金莲也不怕陈远山,晓得是他去王爷那里告状的,于是狠狠的蹬了陈远山一眼。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气鼓鼓的跟着刘凌走在后面。陈远山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也去了刘凌的大帐。
刘凌回到大帐后坐下,看了看下面的两个人,感觉这事有点不好处理了。他能用激将法把卢玉珠劝说的听话答应他回太原府,可是这办法绝对不能对潘金莲使用。她要是发了狠,刘凌也不好让人上去捆绑一个女子吧。再说了,三五个大汉也不见得捆的了她……
“潘金莲,你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
刘凌想了想,觉得应该还是以劝说为主,不能来硬的。
潘金莲一挺胸脯道:“上阵杀敌!”
刘凌一愣,随即苦笑道:“上阵杀敌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
那潘金莲上前一步说道:“怎么王爷也和那些人一般见识?谁说的女子就不能上阵杀敌了?可是皇帝陛下说过?国家的法典可有记载?凭什么就看不起女人,男人能干的事,女人一样能干!”
刘凌被她问的一愣,其实他心里明白,也知道历史上有很多的巾帼英雄,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心里总是不能适应女人上战场这事,或许是大男子主义作怪吧。不好回答,刘凌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随即说道:“这倒不曾有,只是,刀光剑影,血染沙场,你不怕吗?”
潘金莲一拍胸脯道:“怕了我就不来了!”
陈远山吓了一跳,心说这女人怎么还能有这样的?不拿绣花针,偏偏喜欢拿刀。不喜女红,却喜武术。不在家安分守己,却想上阵杀敌!
刘凌忽然灵机一动道:“既如此我也不赶你回去,过几日便会和周军有一场大战。到时候你随赵二将军在天王岭击鼓助威,若是见了尸横遍野的战争场面你不怕,我便留下你!”
潘金莲顿时高兴起来,她恨不得把刘凌抱在怀里使劲亲一口。手足无措的转悠了两圈,潘金莲忽然如男人般行了一个军礼,单膝跪倒在地抱拳道:“谢王爷!”
第九十九章 一吻
刘凌站在大帐外面,看着灯火通明的营地,看着在来回巡视的哨兵,明月清风下,一片肃穆。
他举步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在大营中闲走。现在和周军已经成了对峙的局面,貌似风平浪静,只是这平静的下面隐藏着多大的波涛汹涌,刘凌心里其实很明白。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士兵,那一张张年轻的朝气蓬勃的脸庞,刘凌心里就感到了一种压力,一种无奈。
这些年轻的鲜活的生命,有多少会在这次该死的战争中逝去?
自古以来,沙场征战几人回?刘凌感叹的不光是现在这个时期,也不仅仅是北汉和后周之间的战争。后周实力强大,占据九十八州之地,拥七十二营兵马,在实力对比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这样就能说明后周一定会胜利吗?
就算是胜利,又有多少人会埋骨黄沙?实力强大并不一定就能胜利,天时地利人和都是决定胜负的因素。当初大隋朝的时候挥军三十万征伐高丽,回来的不过寥寥三千人,真的是高丽人善战?真的是隋朝的三十万大军无能吗?
虽然战争是在北汉和后周之间进行的,但是刘凌却知道,胜败的决定性因素却没有掌握在双方任何一方的手里。而是在西面,那个有着西域第一雄主之称的嵬名曩霄手里。他一念之间可灭北汉,一念之间又可令周军退却。
刘凌有些无奈,寄胜利之希望于别人之手,这种感觉并不好。世间万事皆有变故,谁能预料到后事如何?三国时期蜀武侯诸葛,经天纬地之才,最后还不是凄然落幕?六出祁山,兵锋所向几乎没有对手,可是站在蜀国身边的吴国却拉了多少次后腿?有多少次失败,并不是敌人造成的,而是身边的盟友捣鬼?
现在,北汉的局面混乱糜烂,就算西夏这次大营出兵,解决了这次的危机,可是以后呢?总不能将国家和人民的命运交给别人来掌握吧,总不能永远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吧?有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盟友的确是好事,但大辽这个例子就活生生的摆在这里,谁能否认西夏会不会又是下一个大辽?
光是一个大辽国索要的岁贡,已经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北汉百姓的肩膀上。若是西夏也来索要,拿什么给他?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就算这一次西夏肯出兵相助,谁能预料到不久之后,西夏人会不会再和后周站在一起,共同对付北汉?一只孱弱的绵羊身边,围着三只不怀好意的饿狼,这局面如何能破?
刘凌一边走,脑子里一边不停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这三个国家,论实力都十倍于甚至几十倍与北汉。只不过互相牵制而已,占据不足一省之地的北汉在缝隙中挣扎求生,谈何容易啊。
刘凌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到了卢玉珠所在的营地里。他苦笑了一声,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难道说心里其实已经牵挂着这个女子了?在不知不觉间就想过去看看她?
他摇头苦笑,也不知道自己接受了她的爱意,是对她好,还是害了她。战场之上,变数无穷,刘凌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他自己本来已经释然,反正已经活了两世,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现在接受了柳眉儿和卢玉珠,自己若是死了,她们两个人怎么办?
看着卢玉珠所在大帐里已经没了灯光,想来这一路上她吃尽了苦头,现在疲乏不堪,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转身刚要往回走,就听见身后一声弱弱的呼唤。
“王爷?”
刘凌回头看了看,就看见在大帐门口的火盆边上,一个柔弱的身影站在那里,正是卢玉珠。刘凌没想到她还没有睡,不禁有些诧异。点了点头,刘凌举步走了过去。
在摇曳的灯火下,晚风吹动卢玉珠的秀发轻轻飘动,一袭鹅黄色的长裙,让她看上去有些纤弱,惹人怜惜。走到近处刘凌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才哭过不久。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过分的白皙了。
刘凌知道这一路上她受了太多的委屈,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刘凌就有些心疼。
“怎么还不休息?”
刘凌走到她身边问道。
似乎是怕刘凌发现自己刚刚哭过,这个倔强到有些偏执的小女子微微转过头,不敢正视刘凌的视线。她略微有些慌乱,抬手理了理自己额前垂下了的发丝,稍显局促不安。
“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累了,却睡不着。”
她说。
刘凌心里一酸,想伸手去理顺她的发丝,那手却最终定格在了半路。不管怎么说,身处这个时代,礼法,规矩,还是约束了刘凌。虽然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种观念是在宋朝时期才逐渐深入人心的,可毕竟这不是现代。孔子那家伙别的没干,男女之间的规矩倒是定了不少。
唐朝时期,女子之风颇为豪迈,男女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琐碎的规矩,从那时候的女子喜欢穿男装就能看出一二分。而到宋朝,尤其是朱熹之后,男女之间的界限已经很森严了,已经到了不可逾越的地步。
见到刘凌的动作,卢玉珠不可避免的心里多了一丝慌乱。可是看到刘凌收回了手,她的心里又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惆怅。
“夜间风寒,这一路上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刘凌最终说道。
卢玉珠面露失望之色,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王爷操劳辛苦,也早点睡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到大帐里,只是在她转身的时候,那副放佛没有依靠的肩膀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无助。刘凌心里一软,下意识的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说道:“不要再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