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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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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杨谌顾不得合上自己流着口水的嘴,急忙到树前查看,只见那树上有一浅浅的掌印,树皮已经脱去,斑驳可见。杨谌却欣喜若狂,很是明智的自觉地就此放弃了报仇的意向,换上崇拜的目光看向李络秀,崇拜之中夹杂着丝丝恐惧,还有丝丝不解,他不明白这个瘦弱的小女子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破坏力,这力量是从哪来的,他紧盯着李络秀,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仿佛是要看透她。

    这个杨谌就不明白了,李络秀使得必然是内家的功夫,讲究气沉丹田,刹那吐劲,形似缓慢,力若千斤。

    李络秀被杨谌看的有些不自在,好像又要着了杨谌的道,所以很直接的打断了杨谌的崇拜,“瞧见了吧,为师很是厉害的,你就乖乖的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李络秀说出此话就后悔了,这些话着实有些歧义,让人听了容易向另一个方面想,李络秀此时小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杨谌却没放在心上,他仍沉浸在震惊和崇拜之情当中,还是那样直白的看着李络秀,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不要再看着我了,来,劈个腿扎个马步让为师给你指点指点。“李络秀实在有些忍受不了杨谌的目光,声音尽量放平和的说道。

    “啊?我什么都不会的,正是如此才要师傅多多教导才是。”杨谌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什么都不会,那我该叫你什么啊?嗯,那你就先扎个马步来看看吧。”

    杨谌听罢立刻乖乖的双腿分开在河滩上扎起了马步,那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双腿紧紧地夹着,屁股向上翘起,身子往前拱着,像一只蹒跚学步的鸭子。

    李络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怎么指点,又是很干脆的一脚将杨谌放倒在河滩之上,杨谌却满脸微笑,一副自恃得意的样子。

    “那你再劈个腿来看看。”李大师傅有发号施令了,杨谌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尽力在柔软的河滩上下劈,不过不管怎么努力,也只是打开一个小小的角度。边做杨谌还邀功似的微笑着看向李络秀,奉承阿谀之极令人发指。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这个笨蛋,我怎么头一回收徒就收了你这么个身子是泥做的的家伙,让我来好好教教你。”李络秀一挽袖子走到杨谌身旁,双手扶住杨谌的肩膀用力往下压,腾地杨谌大叫救命,李罗秀却死死地不肯放手。

    前几日看了杨相公问天一出好戏的路人们今天又见到了杨相公被残害的一出我苦情戏,人们惊奇地发现杨相公被一个小女子狠狠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已,还大喊救命,这好像不是什么苦情戏吧,跟像是那什么戏,反正是路人们都津津有味的看着,手却紧紧地捂着孩童们的眼睛。

    “你怎么这么笨啊。”李络秀怒其不争的说道。杨谌下劈的角度已是大开,却还是没有达到李络秀理想的效果,为人师表的李师傅决定出绝招。他松开杨谌的肩膀后撤了几步。身下的杨谌顿感压力大减,正当要起身之时,后头却见李络秀想自己慢慢跑来,瞬间他就知道了什么,大喊着不要,双手紧握住自己的脸庞。

    李络秀助跑几步然后腾空而起,自空中默运内力,再借助下坠之力双掌狠狠地压在杨谌双肩之上,“啊……”一声悠扬的惨叫自河滩上响起,惊跑了岸上的观众,惊奇水草中一片片水鸟。

    李络秀从杨谌身上翻身而下,看着杨谌标准的一字马心中大感欣慰,自己一出手就是不凡。她现在有种一代宗师的感觉。但当她看到杨谌痛苦的表情时她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很是痛惜的,满脸歉意的冲杨谌点了点头,飞也似的自岸上骑了马匆匆逃离了犯罪现场,都没来得及扶杨谌起来。

    杨谌慢慢的倾斜着倒下身子,身下疼得不敢触碰,没想到今日里被开了苞,杨谌就那么无良的在河滩上躺了很久,杨谌才咧着嘴哈着气慢慢起身,四处里寻找“恩师”。不见一人踪影之后,无奈的委屈的一瘸一拐的向家中走去。

    村中的老少爷们姑娘媳妇们又是惊奇的发现杨相公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回村了,双腿向两边分开,脚尖向外,双手扶腰,一走一晃,像极了现代默剧大师卓别林,但是他们是不知道的。

    杨谌面不改色的在村中的小路上表演着精彩的默剧,当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第一眼望见他的老叔迅速又抄起门后的木棍,吓得杨谌胆战心惊却逃也逃不了,只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当处,痛苦的朝着王老叔傻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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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寺中老僧() 
当晚杨谌惊恐地发现自己尿血了,赶紧请来经验丰富的老叔前来查看,被老叔通知这是被“开苞”的后果,并无大碍,杨谌才稍稍的放下心来。杨谌在忐忑不安中失眠了,自己现在有两个不着调的师傅,一个狠狠地打击了自己,另一个也狠狠地“打击”了自己,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感叹着世态的炎凉,杨谌默默地轻揉着两胯之间的受伤所在。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中竟是些自己被两个无良的师傅残虐的场景,耳边还回荡着李大姑奶奶飞扬跋扈的叫嚣声,是那么的真切,杨呆子杨呆子的呼喊声是那么的逼真,一下就将睡梦中的杨谌惊醒。

    杨谌昨晚是和衣睡下的,没有办法,那“淡淡的忧伤”让自己浑身无力,以至于没有多余的力气宽衣解带。醒来的杨谌耳边还回荡着李大姑奶奶的叫声,仿佛隔得很近,就在自家院内一样。“不对啊,我已经醒来了,怎么听得这么真切,这开苞的后遗症不会这么大吧,连自己的精神上都出现了问题。”

    扬尘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总之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直活的糊里糊涂的,慢慢的从床上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就要出门去。这时却有人叫门,一听是老叔的声音,“讷言,有位姑娘找你。”

    杨谌随手开门也没当回事,面向老叔奇怪地问道:“姑娘,哪来的姑娘啊?找我何事?”杨谌面无波澜,若以前杨谌要是听到有姑娘来访,定是兴奋异常,不过昨天才被姑娘惨虐了,所以对这一词早已经产生了抗体。一边问着老叔,一边轻轻扭着自己的腰胯,活动着受伤的地方。

    老叔却没答话,只是一闪身,手向院中一指,那来人便映入杨谌的眼帘。和煦的晨光铺撒在那来人的身上,映射出其青春活力,朝气蓬勃的气息。而看到来人的杨谌却很干脆的一下瘫软在房门口,身体向后倾着,四肢撑地向后用力想要逃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来人正是李络秀,虽然一个大姑娘家找上门来有悖当今的礼法,但是李姑娘心存良善,心系着杨谌,所以一早便寻来看望他。此时见杨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心中的一丝情义化作了泡影,一个闪身便来到杨谌身边,抬脚就狠狠的踢了杨谌一脚,这脚不偏不倚地正踢在杨谌的大腿内侧,让杨谌瞬间伤上加伤。

    杨谌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起来,伸手不住地来回揉搓着大腿内侧,也顾不得新伤旧伤了。“这哪是姑娘啊,简直就是一个女鬼,每次遇见他必定伤痕累累。他人遇鬼必是柔情蜜意,人鬼情未了,我却每每铩羽,这不符合科学道理啊?”杨谌觉得自己的梦太邪恶了,总是能梦想成真,梦到谁指定能见到谁。

    王大海却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眼中精光闪烁,尤其是那姑娘闪身来到杨谌身边时的动作让他心中不由得叫好。“姑娘,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行一步。”王大海那心眼贼精贼精的,什么事让这对小儿女自己解决,自己就不好当电灯泡了。再说杨谌好像很是吃她这一套,好像被她吃得死死的。王大海向杨谌甩了一个过来人什么都明白的眼神,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李络秀看到王大海的揶揄之情脸不知不觉得就红了,害羞的低着头,也不好意思再言语。

    杨谌见老叔亦步亦趋的走了这才反应过来劲,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腾地一下子前窜出一大步,冲着王大海的背影大喊:“老叔,你回来啊,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人在此险地啊!”说话间神情痛苦,泪水滂沱。

    李络秀伸手一推杨谌将站在房门口的他一下子就推进屋去了,然后四顾了一下,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的进得门去,行走间朗笑不已,此情此景像是李大姑奶奶要强上杨谌这位良家妇女一样。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随即房里便传出凄厉的喊叫声,听得特地又折回“听房”的王大海眉头紧皱,直到惊动了杨母出门查看,王老叔才憨厚的笑了笑,一溜烟似的跑了。

    杨谌在房中被李络秀残虐了的毫无反手之力,虽然杨谌身负神力,但技击之术的奥妙从来如此,擒拿住你的关节要害你再怎么有劲使不出来也是枉然。杨谌犯不着根小女子较劲,特别是武力值惊人的小女子,所以很是上道的举手求饶了。

    看到连连求饶不止的杨呆子,李络秀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叹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找不痛快,今日里为师特意登门授艺,你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真是气煞我了,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门规森严。”李小姐边说边威胁似的捏着拳头,骨骼爆响的声音吓得杨谌往榻下直出溜。

    “好,今日为师传你些拳术,咱们在到小河边去吧。”

    杨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身子还匍匐在榻上无动于衷。

    “你听没听见,听见了就吱一声。”

    “吱”杨谌还是无动于衷。

    “……。”李络秀无语的伸出拳头放在杨谌呆滞的目光前边,吓得杨晨一个激灵,爬起身来继续连连求饶。

    “打住,跟我走。”李络秀边招呼杨谌边向外走,心中又突生恶气,口气森然。

    “乖乖的从了为师,为师少不了你的好处,如若是再有异议,定叫你生不如死。”李络秀的话语总是让人精神大振,身后的杨呆子便是如此。

    李络秀见杨谌乖乖的走在自己身后,心中大喜,来到门边推门便出,刚要出去的身子便和门外一人撞在一起,哎呀一生,李络秀就要发火,举手就要朝来人打去。

    但当看见来人时,李络秀不由得愣住了。来人是一位中年妇女,体态端庄,慈眉善目。她一时想起此人是谁,那日里送杨谌回来时只匆匆见了一面,这会也忘记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手依然高举。

    “母亲大人当面,孩儿有礼了。”

    突然听到杨谌告礼,李络秀面露惊色,大眼圆睁。杨谌仿佛有意要要刺激李络秀一下,忙在旁边介绍:“母亲,这是那日送孩儿还家的恩人大小姐,李络秀。”

    杨母也没搭话,只是颇有意的看了看鼻青脸肿的杨谌,嘴角含笑,这一笑让杨谌尴尬,让李络秀更尴尬。

    李络秀呀的一声,急忙放下手来,微微的作了一个揖,“伯母当面,小女出丑了。”再无其他话语,面红耳赤的飞也似的逃出门去,临走还高喊道杨谌我在小河边等你。

    仰慕注视着李络秀的身影直到出的门去,才转身严肃的看着杨谌,“好好地跟李小姐学习,不要落了你相公的名声。”杨母说完边回房去了,留怎么也想不开的杨谌呆在原地。

    “母亲什么时候思想这么开放了,竟然鼓励我习武,这是……真是不可思议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杨谌无奈的出门去了,去赴那不知道充满多少崎岖坎坷,辛酸泪水的“约会”,走的时候强打起精神,面带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之色,仿佛是即将要就义的悲情英雄。的确,与李大小姐不是那么好相处的,那简直就是个女老虎,杨谌觉得自己这是以身饲虎,自己快要成佛了。

    杨晨来到小河边,远远地看见李老虎正在那柳树旁等待,手里拿着不知从何处折来的枝条抽打着树干,脚也四处的乱踢着,脚下好好的一片青草别糟蹋的不成样子,美景在这个小女子的眼中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见到杨谌远远地来到身旁,李络秀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而且脸上又出现了那日被杨谌“调戏”时出现的红潮,这次肯定是尴尬之色。

    杨谌来到她身边也没有招呼她,只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的脸,忍不住的坏笑不已。这让李络秀更是尴尬,不断的转动着自己的身子不让杨谌看到自己小女子的一面,仿佛这有失为人师表。

    杨谌还是不语,他要彻底的羞一羞李络秀,所以就走得更近了些,脸上的坏笑更甚。李络秀终于忍不住了,抡起手中的枝条作势要打,吓得正得意的杨谌逃得飞快。李络秀面露嗔怪之色,用手中的枝条指点着杨谌,威胁他不要太过分了。

    “再笑,看我不给你上家法,抽你个皮开肉绽。”

    杨谌远远地告罪求饶,才慢慢的挪步来到李络秀身边,脸上再不见坏笑,一脸的正经。李络秀可能还是没有从尴尬中解脱出来,觉得杨谌还是在羞自己,终于不轻不重的抽了他一下,解了解心中的抑郁,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杨谌默默地承受了这一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今天就教你一套拳法,你可要看仔细了,不然枉费了我一片苦心。”李络秀很直接的过渡到师傅的身份上来,让杨谌的神经不由一绷,瞬间紧张起来。“这下妮子不会又来那一套吧?在那样我可吃不消啊。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要让我受如此之罪啊?”杨谌终于觉得应该是那天自己在河边问天言语上有些过激了,才让自己今天得此报应。

    “你不必紧张,我知道你……你身子有恙,我打你一旁看着便是了。”李络秀提起此事脸上刚褪去的的红潮又刷的一下子回来了,因为自己是杨谌身体有恙的始作俑者。

    杨谌心中大定,“那有劳师傅了。”

    李络秀白了杨谌一眼,扔掉手中的枝条站到一处平坦的地方,扎好马步,赫然吐声。李络秀的动作看起来很简单但好像很费力气,也没有什么花哨多余的架势,净是些直来直去的动作。李大小姐闪展腾挪的在河滩上打了很长时间,杨谌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也是喝彩不已。自己虽然不懂什么武技,但作为相公也是有些眼力的,虽然眼力不怎么好。见李络秀打完收工,杨谌屁颠屁颠的跑到李络秀身旁,伸手就要为师傅大人揉揉肩敲敲腿什么的,但见李络秀气喘吁吁,脸色泛白,杨谌心中不由得大为感动,“这是多么好的师傅啊,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比那光说不练的老叔强多了,自己此后要乖乖的,不再惹她老人家生气了。”杨谌的思想觉悟瞬间就上了一个台阶。

    杨谌讨好似的撑起自己的衣衫下摆为李大师傅打着凉扇,口中还不断的拍着马屁,“师傅威武!我对您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面带着阿谀奉承之色,腰身弯的低低的。

    李络秀走到柳树旁坐在石头之上仍旧气喘不已,眼睛瞥了一下正在拍马屁的杨谌拍手示意他可以停止他的仰慕之情,边娇喘着边对杨谌说道;“此拳法是我父亲教授我的,其刚猛异常让我也有些吃不消。其意就是对敌无惧,以刚猛之势再借自己无惧无畏之心,表面上硬来直去,硬打硬开,但实际上却变化异常,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伤人肺腑经络。”李络秀稍稍止住喘息声,轻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河边,望着粼粼的河水负手而立,一副一代宗师的感觉。这拉风的模样看的杨谌眼中的小金星直冒,仰慕之情更是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此拳法也要看人体质,已经使出其破绽和后病也是不少。往往伤敌在前而自损即刻在后,甚至后者要大于前者,经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非体质惊人者才可习之。”李络秀说到此有些后悔了,看杨呆子那若不经风的小鸡仔模样他怎么能承受这套拳法的后力呢?但自己学的都是些内家拳法,思来想去就这套拳法适合男人习练,还是让他打好基础有些劲力了再教授他吧。

    杨谌听到李络秀的话语更是兴奋,这套拳法活生生的就是现实版的七伤拳啊,一练七者皆伤;其害处在于既伤人也伤己。自己有机会能练传说中的武功那真是……真是太刺激了!我要是能练会了那不就能称霸武林了吗?杨谌越想越兴奋,笑声渐渐由小变大,最后变成狂笑不已,甚至笑的摇头晃脑,颇有些金毛狮王谢逊的风范。

    刚装了一会儿宗师的李络秀实在是有些无语了,她觉得和杨谌在一起自己的忍耐限度直线下降,那就是个非暴力不合作的贱骨头,非逼姑奶奶下很手不可。

    李络秀干脆的飞起一脚将正在意淫的杨谌踹倒在地,“你有没有听本姑奶奶训话,真是个记打不记吃的玩意,非得比本姑奶奶舍了这温柔娴淑的面皮打你不可吗?”不解气的李姑奶奶又踢了杨谌几脚才气汹汹的站在当旁,。

    杨谌无语的看着狂化的李络秀,温柔娴淑?你秀逗了吧?你和温柔娴淑连点边都不沾,我看你真是爱说笑。

    杨谌见李络秀有些真的生气了,他毕竟是为自己着想,看着她那红彤彤的小脸杨谌心里突兀的痒了一下,真想伸手摸一摸啊。杨谌费劲的爬起身来,赶忙作揖道歉,“徒弟无状了,请师父原谅则个。”

    ;李络秀这次消气没那么快,哼了一声转身不理杨谌。杨谌又是俯身作揖不止,口中连连道歉。“师傅教训的是,徒儿不敢了。但徒儿有一事要向师傅说明,请师傅移驾当面才好。”

    “有屁快放,矫情作甚。”李络秀转身站到杨谌面前,显然余怒未消,面带厉色。

    “师傅刚才说的话徒儿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实话与师傅讲了,徒儿与常人有异,身负异禀,定能胜任练习此拳法,师傅的担心多余了。”

    “嗤,你还身负异禀,我还手眼通天呢?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若习了拳法受伤你就不吹牛了。再说你那瘦弱不堪的小身板有什么异禀所在,我看是些抱头痛哭,喊求饶救命的异禀吧。”李络秀虽然话语中满是奚落,但还是关心杨谌的,生怕他日后有差池。

    杨晨也不搭话,他决定为李大师傅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自己也不是只会喊求饶救命的,最起码自己要比别人喊的大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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