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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在逍遥天子-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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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一柄飞剑则是在陈浮生神念牵系之下,穿过那一张纷纷扬扬洒落的水帘,在瀑布旁的山壁三尺开外悬空而立。

    然后,剑气落入山岩之上,剑走大龙,有如奔蛇走虺,连绵一贯。

    水势平复极快,不过瞬息便自平复如常,然而陈浮生的飞剑却是更快三分,早在瀑布再次合拢之前便再次飞掠而过,化作一道流光投入陈浮生袖中。

    瀑布宛然。

    石壁之上却已是出现一十四个斗大汉字。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肆意放达,一笔而就,贯穿首尾,到最后一字收尾更是潦草几不可见。

    一道雷音,先发后至,响彻众人耳际。

    剑气雷音。

第二十八章 两番心思,一场交易() 
陈浮生的这一招银河倒挂自然不是为了给这些惊骇莫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所看。

    外行人不过看着热闹,明月原本浅笑吟吟,但陈浮生飞剑一出,当即就变了颜色,一脸肃穆,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紧紧看着陈浮生。

    剑气雷音是多么上乘的剑术,任何一个修士心中都十分清楚。

    就算是道门一十三派的真传弟子也不是各个都能练成。

    更何况陈浮生这一招银河倒挂偷师自云中子身上,却是脱胎于那位青莲剑仙,招数精妙,剑意超凡,比起《极乐相思咒》中记载的道术手法还要高明几分,怎能不让魔教弟子心中揣测难安。

    “这松都左右只有知足那个老和尚算是真正的修士,这些读书人更是表面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也就徐敬德养气有成,那些武将更是最多不过入窍级数,没有一个能够突破先天,怎么突然跳出来一个这么厉害人物,他这一手剑术似乎就是传说中的剑气雷音,就连师父都没有练就,已是各派长老才能修成,怎么会跑到这里,该不会是冲着我来得吧?”

    徐敬德最看重的还是陈浮生的学问,那些法术对他而言不过云烟过眼,算不得什么。

    再加上他也是养气有成,多少也算是个君子,自然不会到处宣扬陈浮生身怀道法,猝不及防之下,倒是当真吃惊不小。

    看着明月侧过头低声打探自身来历,陈浮生轻轻一笑,端起酒杯,自顾自斟满酒,几步走到那位碧溪守旁坐定,一饮而尽。

    其他人虽然惊艳陈浮生的飞剑留字,但事不关己,他们又对这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不感兴趣,更加分不出胎动、入窍、感应、入煞、炼罡这些境界的高低强弱,在惊叹一番之后也就罢了。

    碧溪守却是出身王族,眼界最为高明,再加上因为对扶余璋有所了解,反而想得最多。

    “之前他在几位王子之中,一直默默无为,所有人都以为他出身不正,对王位早就绝了指望,却没想到他暗地里居然练就了这般本事,之前不过是隐蛰不出罢了,城府居然如此之深。莫非他也想要一鸣惊人不成?”

    “浑源兄好久不见,当年一别,我们两人应该也有三四年不曾见面了吧?”

    碧溪守正自苦苦思索之后如何面对扶余璋时,就见陈浮生不请自来,在身旁坐下,然后脑中就响起了这么一句问候。

    “不必张口,我现在用着神念传音之法,你只需要在脑中思考,我就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

    看着对方一脸吃惊,张嘴欲言,陈浮生轻轻一笑,淡淡“说”出这么一句,不出意料地,对方脸上的惊惧更甚。

    碧溪守也就仗着出身不错,才有些见识,又哪里听说过神念沟通的妙法,连续尝试几次,勉强成功开口:“浑源见过邸下,不知世子来我松都,可有浑源效劳之处?”

    碧溪守惊惧过后,便迅速回过神来,陈浮生展露的实力,他遍数百济那些知名的武将和僧道高人也觉得无人能及。

    再加上对方十数年来隐忍不发的城府心计,使得他瞬间就将扶余璋夺得王位的可能性提到了最高,想都不用想,张口就给扶余璋这个私生子冠以嗣子才能有的称谓。

    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是庆幸之前他虽然看不起对方的出身,但毕竟表面上没有针对过对方,想来对方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他做些什么。

    听着对方的称呼,陈浮生轻轻一笑,暗自运起舌识道:“父王年迈,几位王兄耐不住寂寞,已经开始暗中结党有所动作,我自认文采武艺远远胜过他们,又与新罗王室结为姻亲,王位大有希望。唯一值得忧虑的只有宗室,我不想在造就过多杀戮的情况下,顺利接过王位,浑源兄的父亲乃是扶余璋的叔父,王上的手足兄弟,在宗室之中素有威望,某家还希望王叔到时候为我背书,助我登上王位,到时候我自然也不会亏待浑源兄父子二人,执掌大权可不比眼下寄情山水,娱乐文字来得畅快?”

    原来是有求于人。

    听到陈浮生的话,碧溪守心中一定,表情缓和许多,陈浮生给他带来的那种生死之间的压力猛然消失大半,正要试探着开口打听一下陈浮生的计划与能给出的筹码,就见陈浮生紧跟着吐出一句。

    “所谓空口无凭,在正式商谈之前,为表诚意,浑源兄可以先说些私人的要求,看看我有没有这番实力。”

    碧溪守精神一振,他根本不需要付出和答应什么,就能提前要求陈浮生做事,无论怎么看都对他有百利无一害,追问道:“我看世子剑法通神,心中十分向往,不知道能否传授给我?”

    “这个么?”

    陈浮生没有立刻回答,眼光在碧溪守身上审视一遍,缓缓摇头,方才开口道:“倒不是我不舍得教你,只是这修行有些类似武艺,年纪幼小的时候,心思活泼,一口先天之气未曾散尽,气血灵动,筋骨尚未完全长成,大有可为,现在你骨骼早已定型,便是努力,这辈子只怕也没什么成就。而且我这门剑术承自道家,要求一个清心寡欲,除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外,十年之内更是不能沾染半点荤腥酒色,免得破坏了体内真气的纯粹,实在太苦。少有人能够坚持下来。”

    碧溪守把嘴一闭,再也不想追问,十年时间不能喝酒吃肉,更不必说放弃女色,简直比起和尚来还要清苦,他自认绝无可能做到。

    “不过。”

    看着碧溪守的失望,陈浮生抛出真正想要提出的条件:“这位明月姑娘色艺双绝,名满松都,我看浑源对她也是情有独钟,只是据说她性情古怪,倜傥任侠有若男子,便是我初来松都也有所耳闻,想必你也是为此苦恼。不过我倒是有些手段足以保证你抱得美人归,不知这个是否能够折换得过?”

第二十九章 相思为弦,江湖相忘() 
“这样子当真可行么?”

    碧溪守挥一挥衣袖,神态颇不自然,他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毕竟也算是王族子弟,从来没有穿过现在身上这么朴素的衣衫。

    “自然。”

    陈浮生坐在对面,缓缓张开眼睛,指点道:“你在松都住的日子不知比我长久多少,明月此女性情心性如何,想必也是一清二楚,颇有魏晋之风,若市井贱隶,虽赠于金而不顾。如果想要打破她的心防,与之交游,以我看来有两条路子可选。”

    “哪两条?”

    碧溪守眼睛一亮,急声追问,他自认相貌文才乃至家世都不弱于任何人,但是这个妓生却根本未曾正眼看过他,在他看来,明月此女简直可以说是金刚不坏,没有一丝破绽。

    顺手一拂,琴音袅袅而起,陈浮生将一张七弦琴向前一推,起身说道:“要么君子圣贤,要么名士狂人,那位与我相邻的花潭先生不是因为与这位明月姑娘昵处累年,终不及乱才最终结为师徒吗,天马山知足庵的知足禅师却没能守得佛心不动,一朝破戒。如果你能够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定然能让此女刮目相看。”

    碧溪守面色古怪,期期艾艾,说不出口。

    虽然在外面他也有正人君子之名,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在这方面的定力是远远比不上知足禅师的,连这位面壁三十年的当世活佛都一朝破戒,更不用说他这个伪君子了。

    而且他想要接近明月,可不是真打算与她探讨诗文经义,还不是因为对方色艺双绝,艳名远扬。

    “那就只有走第二条路了。”

    陈浮生看着碧溪守的表情,呵呵一笑,指指桌面的瑶琴。

    “据说那位天下名唱李士宗,就曾卸鞍天寿院川边,脱冠加腹而卧,高唱三曲,以此来吸引此女的注意。想必他也是听闻了坦腹东床的典故才有的这个主意。等到时候你就穿着这一身衣服,骑着小驴,让吉童挟琴,经过她的住处的时候,登楼赊酒,弹琴一曲,就用这几日我传授给你的那一首曲子,弹奏完之后,什么也不要做,直接起身乘驴离开,她必然会尾随追来。如果我所料不差,大约在吹笛桥的时候就会赶上你,到时候无论她做些什么,你都切莫不可回头,直接向前。若是过了溪水,你所求的应该就有七八成的可能,但如果你回了头,就是前功尽弃,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帮你。”

    陈浮生语气加重道。

    “这件事无论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一场儿戏。”

    碧溪守把手一摊,疑惑问道:“这件事当真可行么?”

    “那是当然。”

    陈浮生点点头,一脸自信道:“司马相如以一曲《凤求凰》可以引得卓文君夜投入怀,我传你的这一曲虽然少有流传,但亦是世间难寻的名曲,立意之初便是两位同道的生死至交琴箫合奏而得,比之寻常男女之情尤要高洁许多,如今一琴独奏,暗含寻求知音之意。我听说那位名妓明月在乐律上造诣极深,能够引来玄鹤盘旋,不会感受不到这一点的。”

    看着碧溪守连连点头,视作金科玉律。将琴小心收起,陈浮生眼光在琴身上一扫,淡淡一笑。

    这张琴不过是陈浮生随手斫木而作,自然远不如陈浮生经手过的天音门琴心的那一架太白。真正的玄机在于那七根琴弦之上。

    “相思红线一分为九,七道化为琴弦,一根用来牵系这个碧溪守与那个明月,最后一根留在手中以作备用。我倒要看看那个明月能否敌得过这一路七弦剑波?”

    陈浮生单手抚弄左臂上那根比之前要纤细不少的红线,暗自盘算。

    指望着碧溪守这个名不副实的家伙以琴声打动明月这个炼罡大成的魔教修士,根本是天方夜谭,陈浮生自然不会如此痴傻,故而除了那七根相思红线之外,他还将自己的法力连带着那一曲天音门的《江湖相忘》打入了其中。

    所谓剑法其实也可以视作一种法术,法术可以封印在符纸法器当中,剑法乐曲自然也不例外。

    这位碧溪守在其中所起的不过是一个引子的作用罢了,一旦他弹起此曲,就相当于陈浮生与明月隔空斗法。

    这一首《江湖相忘》以琴来施展就是七弦剑波,用箫来弹奏就是天音门中的洞箫剑法。

    剑心当时给了他乐谱来帮忙炼制太白琴,虽然因为门规留了一手,没有真正将这两门剑法教给他。

    但天音门道法本就是魔道两家合流造就,与陈浮生的一身所学暗中契合。再加上他领悟了佛门舌识之妙,本身也从何湘君那里学过天音门的入门要诀,手中更有一部得自清阳道人的天音门功法。

    龙宫斗法之后,无论是眼界还是剑法都更上一层楼,以此来推演出几分七弦剑波的奥妙,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

    现在正好用来试探明月这位魔教同门。

    这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等到时候他自然会在一边旁观这场斗法,这一手音杀之术对于陈浮生而言算不上什么,不过是他实力的极小一部分罢了,但陈浮生不信这个明月也像他一般有着一身法器,诸多奇遇。

    虽然在当日的朴渊瀑布前,他已经大致知晓对于这位明月的修为境界,但还是只有真正看到对方出手,才知道真实的实力如何,更方便陈浮生为接下来的计划提供依据。

    “奇怪,怎么这几日总有些心绪不宁,似是有人要针对我一般,难道是前几日在朴渊瀑布前遇到的那个剑修?只可惜徐敬德亦是不清楚他的身份来历,只知道他精擅道术,学问高深,自大齐而来。”

    没了外人在场,明月的打扮就更是随意,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边幅不修,此时她也是从调息中醒转过来,素手放在桌前一具似琴似筝的乐器之上,左手五指按弦,右手提拨弹挑划拨。

    这自然就是所谓的玄琴了,说是琴,其实却是仿自中土箜篌而得,亦是明月的本命法器。

第三十章 七弦齐动,曼声放歌() 
比起陈浮生与扶余璋两人来,黄真与魔教的关系可要紧密许多。

    她母亲陈玄琴同样也是魔教弟子,修炼《极乐相思咒》,与扶余璋师父乃是同门师姐妹,只不过在凝煞这一关一步走错,就再无回天之力,非但没有将对方化作自身鼎炉,境界更上一层楼,反而害得自身道心破碎,修为尽丧,不得已才嫁于其生父,诞下黄真。

    而陈玄琴的师妹却是一飞冲天,后来居上,凭借着丹成四品成功执掌这一脉。

    等到黄真年纪稍长,她师父便自出现,收她为徒,代替她母亲将《极乐相思咒》传授给她,悉心指点。

    本来她师父是想要将她带在身边贴身教导的,只不过黄真年轻气盛,非要学着她母亲当年一般投身风月场所,磨练道心。

    论起来,陈浮生目前还应唤他一声师姐才对。

    扶余璋的师父只是告诉他来松都寻找明月,他根本不知道两人居然还有一层关系。

    “按照师父所言,扶余璋应该也该来到松都与我会和,怎么迟迟不见他现身?”

    黄真与其师父间的关系远不是扶余璋能比,她对于扶余璋的来历修为了解得清清楚楚,对他却不怎么看得上眼,毕竟扶余璋主要还是因为服用了一株五百年的薯蓣,改换了体质才能够修行。

    虽然在初时的几关必然进展神速,还要胜过那些天才,但是到了后面就要被别人落下,丹成这一关便是百中无一侥幸突破,也最多不过七八品,更进一步的指望可以说是十分渺茫。

    只是她却是不知道那位私生王子却是早已被陈浮生顶替了身份,道法功力不知比原装货胜出多少倍。

    相比之下,黄真此女母亲既然以玄琴为名,自然在这方面有着非凡造诣,她继承了这方面的天分,再加上勤学苦练,比起天音门弟子以音入道也差不了多少。

    如今她非但境界上早已超过母亲许多,再加上知足禅师一身佛法被她所夺,两相结合,积累极其雄厚,比之道门一十三派的真传弟子也不逊色半点,距离丹成也不过只有半步之遥罢了。

    “可惜了,那个修士所学的道法看起来也十分高明,如果能够给他种下魔种,说不定我就能够即刻丹成。”

    黄真放下手,暗自思索开来,自从朴渊瀑布一会之后,陈浮生便自闭门不出,只是在暗中指点碧溪守。

    而她因为拿不准陈浮生来历目的的关系,担心惊动对方,所以并没有贸然用法术试探。

    黄真方自停下手中玄琴,就有琴音悠悠穿墙而来,直击心灵。

    初入耳时,琴声寂寂,若然无味。然后就有如微风吹拂,细水潺潺,不过转瞬功夫,就是大江大河,奔涌翻卷,响彻整片天地之间。

    黄真心神一震,一身法力不由自主地自行运转起来。

    “这是什么法术,似乎与我修得《极乐相思咒》中的惑心术有些仿佛,却更加厉害,松都城中几时来了这么多高人?”

    猝不及防之下,黄真一听此曲,心神就是一荡,灵台险些失守,不过总算她一身所学乃是魔教真传,有着师父点拨,比起美室单凭一本残缺功法要强出许多,再加上在这风尘之中摸爬滚打多年,道心坚韧,本就是此道好手,法力连转三回,总算勉强镇压下来,但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牵扯之下向着外面循着琴声追去。

    咬咬牙,黄真没有用法力夺回身体的掌控,而是任其按照本能反应向外走去。

    以她的境界自然可以分辨出来,此人的功力绝对不可能超出丹成,而在这之下,她自信没有多少人可以压制她。

    反而这门道法与她的得意神通有许多印证之处,她也想看看完整施展出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怎么是他?!”

    修士耳目聪明,远胜常人,更有过目不忘之能。

    饶是黄真调息法力用去了不少功夫,碧溪守身影已经化作一个小小黑点,黄真还是轻而易举地将其辨认了出来,心中就是一阵惊讶。

    她在风尘之中生活许久,早就看出碧溪守不过虚有其名,因此对其向来不屑一顾,相比之下,反而是在他前头为他牵驴的洪吉童小小年纪却已经有了入窍的修为,不知胜过他多少。

    此时碧溪守早就罢手停止了弹琴,那一张琴已经被收入了琴匣之中,但是陈浮生封印在里面的法力却是没有耗尽,那一曲《江湖相忘》依旧透过琴匣遥遥锁定了黄真一人,只不过化作无声的心音罢了。神识感应之下,黄真是绝对不会认错。

    洪吉童为碧溪守牵驴在前,明月尾随其后,陈浮生则是盘膝坐在吹笛桥下的溪水当中,还在碧溪守之前,正是三人必经之地。

    北冥真水本就是天下七大水法,隐遁水中,无形无迹。这一次他又悄然运起了《玄同篇》,将一身气息尽数收敛起来,再加上明月此女的心神已经全部放在了被陈浮生封印了法术的琴上,根本没有察觉分毫。

    “就是现在。”

    感受着琴弦发出的法力渐自衰落下来,陈浮生左手一张,一根纤细红线蜿蜒而出,右手轻轻一拨,一道青幽火焰依附其上,借着相思红线间的本能联系,隔空传去。

    琴匣之中,七弦齐动,残余的法力一下子尽数释放出来。

    碧溪守只觉背上的琴匣突然弹跳起来,那一张七弦瑶琴竟似是要脱匣飞去一般。

    碧溪守一介凡人不过能够看到些表象罢了,黄真感受却是无比深刻,那一首琴曲原本已经接近尾声,法力波动开始平息,谁知曲尽之时,法力却反而逆转而上,威力比之前提升不止倍许。

    在她“看”来,那道琴匣之中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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