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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在逍遥天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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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握他定然不会如此。”

    想起京城井龙王水晶宫中那一具虽然蛰伏沉眠气势却依旧稳压归九灵的赤蛟之身,敖空心中也是滴溜溜打了个转,继而一脸可惜道:“只可惜这一次之后,无论成功与否,他都彻底失去了肉身,很难再说是我龙族一脉了。”

    暗自摇了摇头,归九灵则是心中叹息起来。

    这个敖空毕竟太过年轻,平日里也算潜心修行,对于旁事不怎么关注,其实龙宫之中,等级森严远胜凡俗的王朝。

    赤血虽然是公认的天资高绝,就因为出身不正,不是真龙之身,便受到了许多打压,甚至修炼的也不是龙族至高的那几部《龙神典》,而是次了一筹的功法。

    凭借着这套功法,赤血却稳压一应真龙太子,甚至连佛道两家都有所耳闻。

    许多人相信,如果龙族肯让他钻研这几部秘典,说不定早在百年前他就彻底功成,也不用四处收集佛道两家的修行诀要弥补己身。

    这一次赤血按照道家的路数,证道元神,而不是循着过往路数以肉身成就龙王之位,只怕除了无可奈何之外,未尝没有对龙宫的怨恨在其中。

    只不过这种腌臜之事,他作为臣子却是不合同敖空细讲,这一次龙王没有挑选其他修为高深的兄弟和一应太子,单单选中了敖空来做这件大事,除了欣赏敖空天赋之外,也是因为他心性较为单纯,一心修炼,和其他兄弟姐妹都不相同。

第一百四十四章 长生门() 
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鹰乃祭鸟,用始行戮。

    又是一年八月十六,时值正午,碧天万里无云,乃是难得的秋高气爽时分。

    西市的法场之上已经被赶来看杀头的人挤了个水泄不通。

    “真搞不懂,浮生你怎么进了刑部之后突然之间这么喜欢看行刑了?”

    法场临近的青云楼里,崔东璧从人群上移过视线,投到了陈浮生身上,“还有那些人怎么也是全部簇拥过来看这种无聊的事情?”

    “无他,惟热闹耳。”在他对面的陈浮生摊开了一张不大不小的羊皮纸,手持一根笔锋极细的毛笔,蘸了浓墨,正在作画。

    画得正是这法场之上的事情。

    只见他运笔如刀刻石,寥寥几笔便将那跪在红台之上,身着号衣,五花大绑起来,绾个鹅梨角儿,头顶红绫纸花,背后还插着犯由牌的犯人们或平静,或恐惧,或死寂的神态传神地勾画出来。

    只是羊皮纸上只有黑白二色,看上去有着一种莫名的压抑之感。

    陈浮生暂时放下笔,抬头看向崔东璧,一脸好奇道:“你既然受不了这刺激,怎么却还要过来陪我看这杀人行刑的场景?”

    居移气、养移体,崔东璧或许是因为一直在翰林院和礼部这种清闲衙门没有被污浊官场玷污的缘故,身上的气质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文人的儒雅加上了三分医者的慈悲,只是看上去稍微成熟了一些。

    而陈浮生在这刑部里面,做的都是刑名的事情,看的都是案件罪犯,倒是多了一分肃杀森严。

    端起桌面上的酒杯,满饮了下去。崔东璧豪气陡升,开口说道:“这一次找你,是有件事情我拿不定主意,想要和你商量一二,听听你的看法。”

    陈浮生有了几分兴趣,他知道崔东璧为人看似随和儒雅,其实内心颇有决断,很少有事情能够像现在这样困扰得住他。

    “沈兄,你应该知道我最大的兴趣是什么?”陈浮生点点头,崔东璧心中一直有个悬壶济世的愿望,哪怕是殿试高中状元也一直没有放弃钻研医术。

    “前几天休假的时候,我去京城里面最大的百草堂里闲逛的时候见识了世间最为神奇的医术。”

    现在回想起来,崔东璧强行保持镇定的声音下还是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可想而知当时他有多么震撼。

    “有两个人,一老一少,不用汤药,不施针灸,甚至望闻问切里面只是看了患者一眼,然后为他推宫活血,活络经脉,居然就将那个在我看来病入膏肓只能等死的病人救活了过来。”

    崔东璧抿抿嘴唇,继续说道:“所以我当时就紧紧跟着他们足足追了七八里路,眼看就要跟不上的时候,他们才停下了脚步。”

    “接下来,我自然是向他们请教医术。”崔东璧摇摇头,声音低沉下来,似乎受了极大打击。

    “枉我崔东璧自认聪慧,医术也算精湛,也看过不少疑难杂症,进入翰林院后更是看了不少绝版的医书,相信整个大齐能够在这方面超过我的也不过十指之数,但是在那两人面前我居然根本插不上话,只觉他们每个字句都蕴含深意,医术之高,恐怕还要在史书上记载的华佗、扁鹊那些神医之上。”

    “不过他们倒是对我还算欣赏。”崔东璧从怀中取过一个锦缎小包,认真地放在桌面之上。

    “然后他们交给我一根金针,说是如果我想要向他们学习医术,就从官场离开,然后拿着这根金针去寻找他们。”

    陈浮生小心打开锦缎小包,一根细如牛毫的四寸金针安然躺在里面,犀角为柄,金光隐现,看上去极其不凡。

    陈浮生小心地放出一道神念缠绕上去,就感觉小小金针之上灵气竟是格外的浓郁盎然,这金针居然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

    陈浮生放下锦缎小包,心中已是恍然,试探性地问道:“东璧兄,你可曾问过他们两人的师承来历?”

    “那是自然,”崔东璧点一点头,不虞有他,道,“据他们自称乃是出自一家长生门的医馆,除了医术,平日里还练习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果然如此。”陈浮生叹息一声,再无怀疑,显然崔东璧所遇到的就是两个出自长生门的修行者,他们显然是打算招收崔东璧为徒。

    至于为何大庆尚未开始,两人就提前圈定了崔东璧的缘由,陈浮生也不难猜出。

    虽说王介甫那里有一场机缘可以改善有缘人的资质,人为制造出修道的天才出来,但是不可否认,这些人中大部分本身就极其不凡。

    而像崔东璧这种能够考中状元的自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陈浮生甚至怀疑他们便是看到了崔东璧殿试时的那篇文章,才会提前过来考察一番。

    而现在看来,他们对于崔东璧还是很满意的,否则的话,也不会把这件法器暂时放在他手中。

    如果他们双方只是偶然遇上,那陈浮生就只能说一句崔东璧命中合当有此机缘了。想到崔东璧家中医馆的那些不凡之处,陈浮生也是有些感慨机缘巧合,莫非崔东璧命中注定要走这么一条道路。

    至于崔东璧为什么找他商量,陈浮生也很是理解。

    那两人医术再高明,终究有些来历不明,而崔东璧现在乃是新科状元,未来有着大好前途和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虽然陈浮生相信崔东璧确实不怎么在意这些,但是他背后还有望子成龙的父母,他这次上京赶考本就是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望而来。

    让他一下子做出决断,也不是什么轻易的事情。

    陈浮生所纠结的是他是否要点醒一下崔东璧,修行一路虽然有望长生,却也未必比得上在凡间平安终老来得要好。

    而且这种事情,他一旦开口,相当于掺合进去了崔东璧的修行当中,修行之人最忌因果,尤其是对他这种将来前途不明的卧底而言,这样做对他自己未必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行刑、败类和尚() 
茶杯在手心转了两圈,陈浮生还是决定点醒一下崔东璧,

    这毕竟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

    而长生门能够站稳道门一十三派的地位自然有着他们应有的底气。

    “其实,东璧兄,你的想法已经很清楚了。”陈浮生双手平放在桌面上,抬起头,淡淡看向崔东璧。

    崔东璧猛然抬头,有些不太理解陈浮生的意思。

    “你看。”陈浮生摊开双手,笑着说道,“我们关系不错,但是论起熟悉程度来,还是沈醉兄这些同乡好友更加了解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谈论这件事呢?”

    “因为陈兄你和那些一心追逐功名利禄的人并不一样……”

    话一出口,崔东璧就意识到了什么,大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就是了,”陈浮生端起面前的清茶,缓缓饮尽,笑着看向呆愣着的崔东璧,“崔兄既然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自然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劝你坚持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你内心其实是想要听到我鼓励你去做感兴趣的事情才来找我的,如果我劝你继续做官,难道你就真的心甘情愿吗?今后当你百年归老回想当年的时候你又会怎么看待今日,说不定你要反过来怨恨我或者令尊令堂阻碍了你的道路。”

    “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心啊!”陈浮生指指心口,看着对面的崔东璧。

    崔东璧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他不得不承认陈浮生说得有理,他确实是想要寻求一个安慰的。

    看着再一次低下头,陷入沉思的崔东璧,陈浮生摇摇头,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所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转过头去,陈浮生留给崔东璧一个独自思考的空间,然后就将注意力继续集中在了法场之上。

    今日行刑的都是那些罪大恶极,就算是大赦都不能逃过这一劫的罪犯。

    既有勾结胡人作乱的奸细叛贼;也有嗷啸山林的绿林大盗;甚至还有一个白日为僧,到了夜晚就化身采花大盗的淫僧。

    十恶不赦里面,足足占了七八条。

    犯人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绿林大盗许是知道大限将至一个个大骂不止,高喊“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奸细们则是痛哭流涕,哭声求饶,说什么愿意戴罪立功,只有那个被判了腰斩的淫僧虽然穿着号衣,但仍保持了一片翩翩风度,神态也自从容,安详地低声颂念着佛经。

    仰头看看天色,但见白日高悬中天,旗杆直立无影,再看看漏壶,监斩官情知时辰已到,顺手丢下火签,冷喝一声道:“午时三刻已到,应天开斩!”

    死囚背后的刑部吏员就验明正身扯下画了朱叉的犯由牌,交由那些一身赤红膀大腰圆的刽子手行刑开刀。

    扯开蒙在鬼头刀上的红布,端起一碗酒水,扬首一喷,酒水便在雪亮刀锋上蒙上一层水膜,然后举刀向天,猛然挥下。

    刀光一闪,一刀两断,尸首两分。

    人头落地,保持跪姿的尸首鲜血喷涌,然后轰然倒地。

    陈浮生则是在火签掷下的刹那,便开启了望气之术。

    在他眼中,只见那尸首之上便是影影绰绰地浮起十数道黑色身影,显然便是世人所谓的阴魂了,只是显然这些阴魂刚刚脱离肉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都是一模一样的面目呆板,宛如泥塑木雕。

    正午阳气至胜,再加上这秋日的肃杀之力,阴魂身上的黑气几乎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淡。

    “这可不行,”陈浮生轻笑一声,手中暗暗掐诀,已是施展了一道最为普通的勾魂索魄之术。

    这些没有一丝法力的鬼魂,便是连老兵屠夫这种煞气十足的凡人都不敢近身,哪里抗拒得了这等法术,更何况丝毫灵智都没有的他们,本能地感受到如果不想消亡在这个天地之间,那么就只有顺着这道牵引的感应而去。

    几乎是陈浮生刚刚掐起这道法诀,这些混混沌沌的鬼魂就身不由己地自行照着陈浮生摊开的羊皮纸画飘浮而来。

    看着最后一道黑气被画吸收地涓滴不剩,陈浮生把法诀一收,面带惊奇地望了过去。

    那里有一道阴魂居然能够强行抗拒正午烈阳的消磨和他的术法。

    这让他不仅生出了几分兴趣。

    不出意料,是那个淫僧。

    “原来是个开了两识的佛门弟子,怪不得有这般能力。”陈浮生看得分明,那道阴魂脑后带了两圈佛光那是修成了眼耳鼻舌四识中的两识带来的小神通。

    “怪不得这个淫贼能够逍遥法外那么久,为了抓他,当地衙门居然还请动了部里面的高手,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陈浮生想起看过的这个淫贼的卷宗。

    上面写道他武功不凡,为人警觉,屡次逃脱。现在看来想必也是这两识的作用,虽然说五识之下自带的小神通都不怎么威力强横,但毕竟是法术,另有一番巧妙,能够屡次逃脱出去,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陈浮生冷哼一声,放出感应境界的神念,对着那道灵动许多的阴魂就是狠狠一碾。

    一道疼痛求饶的意念顺着神识准确传递过来,陈浮生却是不为所动,连续碾压两三次,看着阴魂光泽黯淡不少,方才停止动作,在其神魂中下了一道禁制,将其卷回画中休养生息。

    伸手放在光滑的羊皮纸做的画作上,轻轻抚摸,陈浮生暗自点头。

    这一批的阴魂质量都很是不错,大部分都杀过人,凶厉之气颇盛。

    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个真正踏入了修行之道的佛门弟子,这才是真正的难得一见。

    毕竟寻常能够有所成就的和尚哪一个不是得道高僧,让陈浮生对他们下手,他自觉还是下不去手。

    像这个淫贼这么年轻就练出两识的已经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了,早知道佛门和道家弟子不同,寻常和尚大多只是苦读佛经,然后偶然灵机一动,有所进境,极难有所成就,更不用说像这个淫贼这么败类的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质疑() 
心满意足的陈浮生抬起头,看向崔东璧。

    只见原本还带了几分犹疑的崔东璧脸色已然平静下来,显然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四寸长的金针仿佛感应到了崔东璧的抉择,自行浮起,柄朝下,针尖向上,跃入对方手中。

    崔东璧刚刚接触这根金针,身体一阵抽搐,只觉有一道意念借着这根金针将自己看了个清清楚楚。

    而原本就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金针针尖微微摇晃,然后幅度越来越大,最终释放出极为耀眼夺目光芒大盛。

    如果不是青天白日,这里又是一个私密的包间,单单这一道光就要召来不少人的目光。

    京城,百草堂。

    刚刚给一位患者看完病的老人从铜盆的温水中缓缓抽出纤白如玉的双手,用一方白色丝巾仔细擦拭干净,就要在藤椅上享受一下片刻的安宁。

    然后就看到桌上的一个千年鸡血紫檀木盒自行打开,一套金针弹跃而起,嗡嗡作响,在半空中布下一套具体而微的玄妙阵法。

    老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恍然,轻轻抓起旁边的童子,伸手一点金针阵法。

    身影倏忽消失不见。

    同时消失的自然还有着那一套清鸣不断的金针。

    “徒儿,你终于想通了,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陈浮生看着突兀出现在面前的青衫老人,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方显然也发现认错了人,急忙收声,转而把视线放在旁边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崔东璧身上。

    袍袖一卷,崔东璧手中那枚犹自释放光芒的金针便有如游子归家,乖乖地返回到了老人的袖中。

    这下子崔东璧一下子明白过来,虽然对于老人如何能够来到这里还不清楚,但以他点中状元的文采,已然明白对方乃是一个有着真实本事的异人,说不定便是传说中的仙人一流。

    想到这里,原本的那一丝可惜瞬间被斩断的干干净净,当即跪下,恭恭敬敬磕了八个响头,高声道:“徒儿崔东璧拜见师父!”

    看得出来这位鹤发童颜看上去就极有高人风范的老人很是开心,将手一松,放下提着的童子,拍拍崔东璧的肩膀,一脸欣慰道:“为师一脉乃是修行界中极为稀少的医修,所在的长生门更是名列道门一十三派之中,你现在或许还不知道我百草翁和长生门这两个词在修行界的地位有多重,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入我门下绝对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扭扭脖子,一阵嘎嘣脆响,被老人放下来的那个穿着一身喜庆大红袍的男孩,仰起头不屑道:“整个修行界谁不知道长生门能够稳坐这个位置还不是其他门派需要他们炼制的丹药,至于你百草翁更是公认的道门丹成一品的修行者中战力最低,我当年就是听信了你的谎话才拜你为师,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拿这套说辞来欺骗我这未来的小师弟。”

    这下子不但崔东璧,就连陈浮生都有些目瞪口呆。

    天下之大,总有些规矩是修行者和凡人都需要遵守的,尊师重道就是其中极重要的一条,这个叫火云的童子说得这番话不拘放在那里都是妥妥的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就如此堂堂正正地说了出来。

    而且看样子他们师徒平日里相处的时候便是这般没大没小惯了。

    “看样子崔东璧的师父倒是不错。”陈浮生倒是颇为羡慕崔东璧,撇开战力不谈,这个百草翁看样子完全符合一个好师父的标准。

    相比之下,他那个见面次数寥寥无几的师父天欲尊者就实在让人提不起多少亲近之心来。

    崔东璧倒是没在乎这些,更何况本质上想要成为一个大夫的他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目前还是有所排斥的。

    他所惊讶的地方在于火云童子——他这个名义上的师兄的相貌,听了这一番对话他就算再傻也不会相信火云童子的真实年纪和外貌看上去一般不满十岁。

    他现在脑海中想到的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长生不老,驻颜有术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颇为享受地接受着这个新弟子的崇敬目光,百草翁正暗自自得,却突然神色微变,朝着自自己露面之后就自觉收声的陈浮生看去。

    陈浮生顺着目光看去,对方的视线很明显落在了桌上已经完工却还没没来得及收起的画上面。

    百草翁虽然战力不行,境界却没有虚假,甚至在神念这方面比起常人还要有所胜出。

    他只是看了一眼画作,再扫视了一眼窗外已经开始清理尸体的法场,对于陈浮生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了了解,面色顿时有些不快起来。

    “嗯,你是将武艺强行打通了天地之桥突破的感应。”上下打量陈浮生一下,百草翁已经看穿了陈浮生的些许根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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