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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在逍遥天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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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的则是修行者,其中就以道门中万化宗与南方魔教中那些御使虫蛊的魔教弟子最为深入。

    据他们发现,便是动物也是本能地避免近亲繁衍,而按照他们的解释,一应生灵血脉之中均有着一种无形之毒,随着种族以及血脉的远近千变万化,血缘越是亲近,血脉中的毒性便越是接近。

    当它们结合的时候,诞下的后代便自结合了两者的毒性,一代代累积下,终有一天会危害到生存。

    但偏偏这种无形之毒中也包含了力量、相貌,因而近亲结合诞生的后代在体质偏弱的情况下,相对而言也更容易诞生天才。

    而修行就是在强化这些能力的同时,还能避免那些不利之处。

    在这方面,最为代表的就是龙族,天下有龙族血统的妖怪不下数百种,源头却都是那几头老龙,而他们体内的龙族血脉每纯化一分,实力与寿命都会随之增长,没有缺憾。

    这也是修行者最初研究修行之时,便对龙族特别关注的原因。

    这新罗国王室也不知传承了多少代,体内的无形之毒早已累积了一个惊人的地步,他们的血脉可不像龙族一般强大,又不通修行之道,想要解决实在困难。

    事实上,这位国主能够养大三个女儿,已经足够称呼一声难得。

    便是陈浮生对此也是无计可施。疗伤止血甚至延寿都不算太过困难,但这种先天存在的问题便是长生门那些高人见了也只能道一声无奈。

    陈浮生得知了元珠的下落,心中大定,也懒得去琢磨太多这新罗的弯弯绕绕,直接吃喝起来,毕竟这新罗国放眼望去,还无人是他对手,能够顺利到手最好,大不了他就直接动手抢夺便是,大齐乃是中土王朝,修行者众多,便是皇家也是卧虎藏龙,有不少底牌,他在那里不方便下手,但到了这个地方就真正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如此一来,倒是真正的宾主尽欢。

    等到陈浮生与慧超用完这顿接风宴,就听门外一阵车马喧嚣,有客来访。

    金舒玄一见对方,便是一惊,急匆匆奔行出去,伏身行礼道:“金舒玄见过德曼公主,公主玉趾降临,当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舒玄公无需多礼。”

    女子举止从容,伸出手扶住了金舒玄道:“我是听闻舒玄公府上有两位从上国赶来的高僧正自现身说法。一时好奇,禀过了父王,才来到这里,反而是我太过唐突了。”

    “公主?”

    陈浮生把眼一望,已然确认这一位便是那位得了气运所钟,有望成为女王的公主。

    说完这话,德曼公主便自将视线移到两人身上,迅速确定了吟风便是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言笑晏晏道:“德曼见过灭度大师,大师不远千里来我新罗,着实令德曼好生敬佩。”

    “无妨。”

    陈浮生摆摆手,不见如何动作,身子便已落到这位德曼公主面前,淡淡道:“弘扬佛法,护佑世人,本来便是佛门弟子应为之事,哪里需要公主如何厚礼相待?”

    眼见陈浮生露出这一手,德曼公主眼前一亮,在来之前,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她对于金士信宣扬的陈浮生神通广大总是存了三分不信,如今却是已经信了大半。

    最起码在新罗国内,她还没有见到过有谁有着如此身法。

    暗自定定心神,德曼公主脸上笑意更添三分,道:“父王得知两位大师之后便下令定要将两位延请到宫中,以国礼相待,只是没想到大师居然与舒玄公有着交情来此做客。还望大师与舒玄公这就随我进宫面见父王?”

    “他以为他是谁?”

    陈浮生心中冷哼一声,饶是对方的态度在别人看来已经颇有诚意,但对他而言,新罗国主也不过是个蛮夷小国罢了,恢复了修行者身份的他,便是大齐皇帝也不能对他招来喝去,更何况这个充其量不过一道之地的新罗国。

    不过他也不会直说,只是淡淡回道:“贫僧与慧超师兄均是远道而来,一身风尘还未洗净,就此去见国主,实不妥当,待我沐浴更衣之后,自然会亲自去宫中拜见国主。”

    秀眉微蹙,金德曼便自有些不喜,不过想到对方那传说中降妖伏魔的神通,也就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为师花郎() 
“既然如此,德曼便在宫中恭候大师。”

    深深看了陈浮生一眼,德曼公主告辞离去。

    “这位德曼公主德智双全,这几年辅佐国主料理国事,极有成绩,更有相士曾言,龙睛凤目,月角之相,如若生为男子,定然是一代明君,只可惜错生女儿身,实在可惜。”

    金舒玄望着这位德曼公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本来伯饭葛文王如若没有老去,以他的资历骨品最为适合继承王位,只可惜。”

    “谁道女子不如男。”

    陈浮生摇摇头道:“既然王室之中已经没有合适的男子,立下女王也未必不可。”

    修为高深的女修行者众多,又是一个蛮夷小国,在陈浮生看来立个女王也未必不可。

    “女子为王,史无前例,只怕那样的话,和白们就要彻底和国主闹翻。”

    金舒玄摇摇头,显然对于这并不怎么看好。

    “那倒未必。”

    陈浮生摇摇头,这新罗国中的花郎道自开创以来除了护国的目的,也是国主借机牵制国中贵族的手段,通过“事君以忠”的培养,让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被国主收服,乃是王室与其他贵族的缓冲。

    而因为花郎起初就有以女子为源花统率的风俗,因而这些花郎名义上的主人便是历代的新罗公主。

    可以说这位德曼公主手中的筹码并不算低,如果新罗国主在位之时能够压制住贵族将权力集中,而那位德曼公主又做出几件大事,增长威望,未必没有机会。

    其中试图与大齐结盟便是重要一环,大齐非但可以被新罗用来作为对抗百济、高句丽,更可以用来压制国中贵族,提高王室的声望地位,端得是一举两得。

    这位德曼公主亲自上门邀请陈浮生与慧超,只怕也是存了招揽人才的心思。

    “就不知道你们新罗这方小池子容不容得下我这只游天鲲鹏?”

    看着这位德曼公主的车马远去,陈浮生心中暗道。

    这一夜,陈浮生二人便在金舒玄府上住下。

    五十知天命,新罗人寿命比起大齐百姓普遍低上一筹,王族更是罕有能够活到五十开外的人,这位国主虽然精神还算健旺,却也已经显现出几分老态来。

    “大师请上座。”

    看到陈浮生在面前坐下,金白净唏嘘道:“寡人治国无方,以至国中盗贼横行,鬼怪作乱,幸有上国灭度大师西来降妖除魔,我替徐罗伐举国百姓谢过大师。”

    说到这里,金白净从王座上起身颤巍巍地向陈浮生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问道。

    “寡人从士信郎口中得知,灭度大师从港口前来的金城,一路上想必对于我国的情况多有了解。慧超大师更是我新罗国人,不知对于这件事有何主意?”

    慧超下意识望向陈浮生,陈浮生心下了然,宣了一声佛号,道:“新罗百年间征伐不休,恶鬼无数,单凭贫僧与慧超师兄二人,决计不能清除干净。这世间鬼怪大多依托地脉阴气而生,当以人道阳气镇压,本来军队血煞之气最是阳刚凛冽,最为合适,但这恶鬼生前多为兵卒,气运牵扯反而不美,以贫僧愚见,还望国主能够调拨一支人手与我,演练阵法,便是离了贫僧也可自行镇压。”

    新罗国主沉思片刻,看了一眼在旁边正襟危坐的德曼公主,点点头道:“我新罗创花郎道,所选郎徒皆忠勇之士,素质远在一般精兵之上,两位大师可以前往其中担任授法师,除去训练他们布阵,更有益于大师宣扬佛法,大师以为然否?”

    陈浮生暗自点头,这新罗军队大多由各部贵族的私君组成,便是国主也不能随意调用,陈浮生毕竟是异国之人,他名下的军队自然不可能任由陈浮生影响,反倒是花郎隶属国主,由公主主持,但地位特殊,最为适合。

    不过,陈浮生也早就猜到了这一点,话中才会有意放过了军队,偏向了花郎。

    见陈浮生答应下来,新罗国主也是颇为欣喜,道:“我徐罗伐十大花郎已然收到集结的命令向着都城赶来,为上国使团的来访做准备,用不了几日灭度大师便可以见到他们,顺便看看我新罗的未来与大齐的衣冠子弟相比有何差异。”

    花郎道以奉之徒众云集,或相磨以道义,或相悦以歌乐,游娱山水无远不至。因此知其人邪正荐之于朝。

    这花郎道出身奉神宫的仙徒,在思想上接近儒佛两家,但在修炼上更接近于道门,常常游历名山大川,陶冶性情,同时考察人品优劣高低。如果有什么事则迅速集结起来。

    至于陈浮生选择利用花郎作为幌子,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便是因为这花郎的主人便是公主,而这位德曼公主又明显地表露出了招揽之意,自然最合适不过。

    而这些也正符合慧超和尚的期望。

    这些日子下来,陈浮生对他也有些了解。

    这慧超和尚在年轻之时不远万里,就敢一人孤身前往天竺求取佛法,心志坚韧自不必提。

    不过陈浮生也看得出来,对方虽然见识广博,但修行上的成就只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新罗的佛法多少已然变了味,糅合了太多的儒学经义,单看那位圆光法师为花郎立下的“世俗五戒”,便可见一斑。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慧超和尚很难不受其影响。

    更何况,对方出身伽倻国,故土被占,国人受到轻视,王室在新罗的处境也是极为尴尬。这都让他心中多出一番不屈之意来。

    可以说这慧超和尚心中有着一面屏障,牢不可破,关键是这面屏障乃是他心愿所化,甚至是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根基。

    便是意识到了其中的错误,他也不愿将之推倒,而是将错就错。

    他凭借着这股心愿或许能够在世俗间建起一番功业,但却只会阻碍他的佛法修行。

    想要类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种一念顿悟,除非他突然经受了什么大变故,认知破而后立,否则绝无可能。

第二百八十章 初遇花郎() 
“风月主美生见过灭度、慧超两位大师。”

    陈浮生方同慧超和尚来到仙门,就有一人匆忙走出,在二人面前站定。

    陈浮生看看慧超有些不解,他记得之前所说的风月主乃是国仙文弩,怎么又成了这个叫做美生的男子,而且在陈浮生看这位花郎的最高领导者走动的身形,虽然轻盈却不是武艺出众的模样,更像是那些习练歌舞的艺妓。

    慧超同样一惊,当日他听闻文弩以国仙之位继承风月主的消息后,佛心失守,欣喜不已除了他向陈浮生所说的那些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因为同金舒玄一般,文弩也被视作伽倻一派的代表人物。

    虽然本人不是伽倻王室,但文弩的母亲文华公主也是伽倻王女,文弩也自认北伽倻为外祖。

    他手下的护国仙徒也有许多乃是伽倻出身。

    当年他的弟子风月主斯多含率军攻打伽倻,邀其同行,被他断然拒绝,回答说:“安有以母之子困其外祖之民者乎?”

    当时新罗人多有非议这件事的,被斯多含制止说:“吾师义人也,及入伽倻,戒妄杀以报其意。”

    可以说他与金舒玄便是伽倻一派,有他作为风月主,慧超自然高兴。

    看出两人的疑惑,这位眉目宛如女子般清秀的美生盈盈一笑,吐气如兰道:“二十三年前,斯多含公年方十六却已是花郎之主,天下共荣,吾年十三,为前方花郎。当年我曾以为可以打破斯多含的记录不到十六岁便成为风月主,却不曾想居然足足蹉跎了二十年,还是文弩公因为我作为薛原公的副手许久都未曾继任风月主,命秘宝郎让与我方才一圆风月主之愿,倒让两位大师见笑了。”

    “这个家伙。”

    陈浮生耳边响起慧超的传音,慧超毕竟是有道高僧,“这个家伙”在他那里已经是十分不堪的评价,看来他对这位风月主美生感官很差。

    “此人贪财好色,依仗歌舞外貌得宠,当年他十二岁被他姐姐送到斯多含公那里作为郎徒,却连马背都上不去因而被文弩公责备,他本人也无心剑道,对于文弩公也是十分衔恨,没有一点儿礼节,因为德才武艺不足,在花郎中众望不足,没想到文弩公居然举荐他做了风月主,好生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

    陈浮生暗暗心想,政治上的事情风云变幻,一日三改都有可能,两者之间的矛盾毕竟只是年少轻狂,就此改变也不是什么奇事。

    “灭度大师自大齐远道而来只怕对我新罗的花郎道只是耳闻,慧超师父虽然是我新罗人,但这十几年来,自文弩公担任风月主以来,大刀阔斧多有改革已然与之前大不相同。且让我为两位一一道来。”

    这位美生公的声音与其外表极为相称,颇为动听,堪称“言下有韵”。

    “如今我花郎部曲,以左右奉事郎为左右大花郞,前方奉事郎为前方大花郎,各率三部郎徒。下有左右花郎,各率小花郎三人,妙花郞七人。左三部掌道义、文事、武事,右三部掌玄妙、乐事、艺事,前三部掌游花、祭事、供事。出自十二三岁俊杰的真骨及大族巨门子弟依据骨品另分为真骨花郎、贵方花郎、贵门花郎、别方花郎、别门花郎等,制度可谓灿然备矣。”

    说到这里,美生轻轻一笑向陈浮生等人介绍道:“这几位所率的郎徒在我新罗名望最重,且让我为两位大师介绍一二。”

    “这位先烈郎率领云上人徒,这位阏川郎则是飞天之徒的首领,至于林宗,他是文弩公的爱徒,自然是继承了文弩公的护国仙徒……”

    陈浮生一一打量过去,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少年,期间的气氛却是极为微妙。

    那个先烈与林宗两者相距最远,关系也最是抵触。这倒不算什么意外,因为据陈浮生所知两家郎徒素有嫌隙。

    如果所料不差,这个先烈的云上人徒乃是承自风月主薛原。

    当年文弩有大功武艺无双,威望极高,因为出身与言行的关系,却屡不得进。

    后来风月主落到薛原头上时,文弩不服,自立一派,两者手下的郎徒也与主人相类。文弩手下大多为伽倻以及草泽出身,好武事任侠。

    而薛原号为弥勒仙花,手下的人善乡歌好清游,皆是骨品之人。

    新罗人因此称文弩郎徒为护国仙徒,薛原郎徒为云上人徒,两相对立。

    虽然后来在调节下,薛原让位文弩,但两派的不合却是早已种下。

    云上人徒认为护国仙徒出身卑微,只擅武艺,至于护国仙徒则是觉得云上人徒夸夸其谈,不堪一击。

    在这几人之间最为从容的却是冬柏梅徒的花郎朴义,夹在两者之间谈笑风生。

    这也是有原因的,冬柏梅徒乃是当日风月主斯多含所留,虽然斯多含十六为风月主,十七便逝世。但在世之时他年少好义,名声最高,年未免艾而自有郎徒,后来手下追随的冬柏梅徒有千人之众,囊括了花郎郎徒的大半,至今无人能够打破。

    后来斯多含虽然逝世,但他与这两者的关系都颇为深厚,薛原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而文弩是他剑术师父兼至交好友,是这两派天然的缓冲。

    不过陈浮生尤为看重的却是那个飞天之徒的阏川郎。

    如果用望气之术来看,此人的命简直是好到不可思议。

    福寿禄三者俱全,所谓大富大贵,长命百岁说的就是这种人。

    金庾信命格不凡,但未必有他如此好命,这种人单凭活得够久资历将来就足以成为左右新罗的大人物。

    不过因为他命太好,虽然是子孙满堂,但真正想要含饴弄孙,只怕要等到杖朝乃至鲐背之年不可。

    想到这里陈浮生就有了几分试探的兴趣,开口问道:“贫僧心愿所系,降妖伏魔耳,如若有此心愿,便需有武力为佐,我听闻花郎之中素有比才的传统,不知几位当中,哪位武力最胜?”

    说到这里,几人的目光却是齐齐看向一人,不是文弩亲传的林宗,而是阏川。

第二百九十章 普贤王三字根本咒,一剑搅动花郎心绪() 
阏川缓缓站起,将手放在腰间,一张尤带稚嫩之色的脸上已然肃穆下来,一字一句道。

    “我的剑很重,大师千万要小心。”

    “无妨。”

    陈浮生点点头,道:“贫僧在出家之前也曾习武多年,多少还是有些自信。阏川郎,尽情施展便是。”

    “那就得罪了。”

    阏川一脸不信,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法力神通,但是新罗与百济交战多年,武艺大多走勇猛刚正一路,凡是习武有成的人身上都有着那股武者特有的气质。

    然而在陈浮生身上却没有那种应有的悍勇之气,在这方面他身边的那个中年和尚反而要强出许多。

    “习武,是习舞吧!”

    不自觉地斜视了风月主美生一眼,阏川心中暗道,平生他所见的武艺高人宛如常人一般地就只有文弩公一人。

    但文弩公是谁!

    国仙文弩,剑道宗室,这个外来的和尚哪里配与之相提并论!

    看着少年阏川的神情,陈浮生便将对方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心中暗笑:“运用法力与这个孩子交手实在是以大欺小,我也好久不曾使用武艺,就此活动活动也好。”

    大喝一声,一起一伏,猛然前踏半步,阏川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向着陈浮生劈去。

    “来得好!”

    听着这呼啸而来的风声,陈浮生微微一笑,运起凌波步,身子一侧,毫厘无错地避过剑锋,屈指就是一弹。

    这一弹,正是阏川剑上力道最重的一点,面对这个不过打通了七八处窍穴的少年,陈浮生不屑去攻击对方招数上的“七寸”之处,更何况想要降服一个人当然是要从对方最强的方面着手。

    “叮!”

    伴随着声音传来的是一股滔天大力,阏川如遭雷击,身形连晃几下,险些掌控不住手中这柄长剑。

    “原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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