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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在府里调养了一个月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脸色恢复了些红润,大家看了这才放了心。
柳氏这一个月来,更是精神了不少,每日忙碌的神采奕奕,一边要准备女儿的及笄礼,一边清点女儿的嫁妆,还有就是再过两个月,蒋宜婷就要生了。这么多的大喜事连在了一起,她反而不见疲累,看的杨启安等人放下心来,要知道乐怡的事儿,最受打击的就是她了,有一阵子甚至精神都是恍惚的,如今彻底好了,能不让人松口气嘛。
家中就属陶燕和乐怡相处的时间最少,也最不熟悉,再加上每日太子殿下都要过去守着小姑子,因此她没多少机会和她多说说话,干脆就帮柳氏打点这些琐碎的事,毕竟蒋宜婷的肚子大了,现在只能安心待产。
柳氏对两个儿媳妇也满意的不得了,女儿过完这个年就要出嫁了,她希望她能和两个亲嫂子更亲热些,便在女儿面前没少说她俩的好话。
乐怡见娘亲满意、高兴,自然愿意多和她们亲近,你来我往的一段时间后,和陶燕也熟悉了起来,一家人更亲近了。
十一月初,她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郑云、静月、若翎和小霜她们约着一同过来看望她。
郑云抱着九个月大的女儿,静月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看的乐怡惊呼不已。
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她没出事之前,郑云的女儿不过才两个月,静月的还没出世呢,如今都这般大了!她连忙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分别给了两个孩子。
郑云和静月也没推辞,笑眯眯的收了,郑云家的女儿见了礼物,立刻就冲她笑了,笑的那个小模样乐坏了大家。
逗完孩子,几人一致看着若翎,问她有没有动静,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红了脸,摇摇头道:“这才多久,着什么急。”
她是在八月份成的亲,婚后和曹家大公子感情不错,到现在也不过将将三个月,确实还很早。两个当娘的这是养成习惯了,总会关心这类的问题,几人哈哈笑着,让她能早些便早些。
随后又关心的问起了小霜的婚事,她说已经在看着了,估摸着年前就要定下来了吧,大家一致恭喜她。
将孩子们交给了奶娘,几人围坐一处,如未出嫁前那般说说笑笑一上午,中午留在了侯府用午膳,用完午膳后,静月抱着睡着的孩子去了静蓉的院子午休,若翎她们三个就歇在了临湖居。
下午,几人下棋,说八卦,聊孩子经,一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知道她们今日要过来,燕子桢便没有来,晚上临时有事,给她递了信,也不能过来了。每日习惯了他的陪伴,突然一天没见到他,还真是不习惯那,乐怡暗笑自己,这习惯养成的还真快。
接下来阖府的大事就是她的及笄礼,本来大家的意思是想大办,一是庆祝她回家了,二也是她在家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大办一下,好让大家都来观礼。
但被乐怡拒绝了,经历过死别和生离,她对这些看的更淡了,什么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开心热闹就好。
燕子桢也反对,说这样,对于她身子恢复不利,请了那么多人,一天下来太累。
老夫人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于是,仍如往次,只请了姻亲的和走的近的几家过来。
这及笄礼上的正宾,请了镇国公夫人尉迟盈,赞者请了小霜,有司则让玥儿来担当。
老夫人看着哭肿了眼的静淑也无可奈何,她想做乐怡的赞者,赞者做不成,做有司也可以,结果乐怡都没同意,请了小霜和玥儿做赞者和有司。
乐怡知道了,淡淡一笑,随她去哭吧,只要不要太过于吵着祖母就成,不过,她怎么还没定亲啊?前世这时候好像是定了的吧?算了,想不起来了,有机会还是跟祖母提提吧。经过这次掉落悬崖之后,她对于前世的记忆越发的模糊了,现在干脆不想了,这辈子有这辈子的活法,身边的亲人都过的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幸福!至于那些不相干的,随她去吧。
————(下面的正在修改)
十一月初,她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郑云、静月、若翎和小霜她们约着一同过来看望她。
郑云抱着九个月大的女儿,静月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看的乐怡惊呼不已。
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她没出事之前,郑云的女儿不过才两个月,静月的还没出世呢,如今都这般大了!她连忙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分别给了两个孩子。
郑云和静月也没推辞,笑眯眯的收了,郑云家的女儿见了礼物,立刻就冲她笑了,笑的那个小模样乐坏了大家。
逗完孩子,几人一致看着若翎,问她有没有动静,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红了脸,摇摇头道:“这才多久,着什么急。”
她是在八月份成的亲,婚后和曹家大公子感情不错,到现在也不过将将三个月,确实还很早。两个当娘的这是养成习惯了,总会关心这类的问题,几人哈哈笑着,让她能早些便早些。
随后又关心的问起了小霜的婚事,她说已经在看着了,估摸着年前就要定下来了吧,大家一致恭喜她。
将孩子们交给了奶娘,几人围坐一处,如未出嫁前那般说说笑笑一上午,中午留在了侯府用午膳,用完午膳后,静月抱着睡着的孩子去了静蓉的院子午休,若翎她们三个就歇在了临湖居。
下午,几人下棋,说八卦,聊孩子经,一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知道她们今日要过来,燕子桢便没有来,晚上临时有事,给她递了信,也不能过来了。每日习惯了他的陪伴,突然一天没见到他,还真是不习惯那,乐怡暗笑自己,这习惯养成的还真快。
接下来阖府的大事就是她的及笄礼,本来大家的意思是想大办,一是庆祝她回家了,二也是她在家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大办一下,好让大家都来观礼。
但被乐怡拒绝了,经历过死别和生离,她对这些看的更淡了,什么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开心热闹就好。
燕子桢也反对,说这样,对于她身子恢复不利,请了那么多人,一天下来太累。
老夫人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于是,仍如往次,只请了姻亲的和走的近的几家过来。
这及笄礼上的正宾,请了镇国公夫人尉迟盈,赞者请了小霜,有司则让玥儿来担当。
老夫人看着哭肿了眼的静淑也无可奈何,她想做乐怡的赞者,赞者做不成,做有司也可以,结果乐怡都没同意,请了小霜和玥儿做赞者和有司。
第199章 及笄礼()
乐怡不禁瞪大了眸子看他,他这声音好性感哦!而且这神态,还蛮有演戏的天分啊!
“娘子?娘子?为夫虽然好看,但也不必看的如此出神吧。”他继续捏着嗓子调侃。
乐怡眼珠子转了转,挑了挑眉,凑近他的脸,伸手摸上他的下巴:“这位小哥如此的貌美如花,不如跟着大爷我去吃香的喝辣的吧?大爷我有良顷三百亩,房舍上百间,水牛千余只,猪羊无数头,只要你跟了大爷我,保你一世无忧啊!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她故意做出一副恶霸的模样,还用上了色迷迷的眼神。
看着他瞪圆了的眼睛,还是绷不住笑了,刹那间如牡丹花开,迷人心神。
突然一阵眩晕,她低呼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榻上,他压在她身上。
“好重,你快起来。”这动作太暧昧。
燕子桢支起胳膊,卸掉一部分力量,但将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下:“不是让我跟了你吗?既然跟了你,我就得好好伺候你不是。”
乐怡脸色大红,但不愿服输,嘴硬道:“让你伺候我,你就得听我的,现在快起来。”
“此言差矣,若事事都听你的,还能有什么趣味。”他笑的邪魅极了,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想吃了她。乐怡暗道不好,耍过头了,忙见好即收:“好了,不用你伺候了,你快起来吧。”
“呵呵。”他笑了,猛的低头与她一厘之差:“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吧。”
似乎是听见了心跳声,她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不敢动一下,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一声低叹,他吻住了她,这个吻缠绵悱恻,直让室内温度高了好几度。
太子殿下走后,采香她们才进来收拾茶盏碟子等,而这个时候的小姐气色都好极了,看的她们高兴不已。只有乐怡自己知道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有多幸苦,谁让他每次走之前都要亲她,尤其是今天!害的她心跳太快,这气色能不好嘛。
晚上洗漱完,擦着软膏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额间的伤疤颜色好像是淡了些,她心情不错的睡了个好觉。
两天后,她的生辰,一大早便被叫了起来,先是吃柳氏做的长寿面,接着柳氏亲自帮她沐浴,她不好意思的拒绝,可惜拒绝无效。
烟雾缭绕中,柳氏看着从襁褓中那么丁点大的小奶娃,如今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眼眶湿润。再看看肩膀和额头上的伤痕,犹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上硬是划上了伤痕,让人为之叹息。
柳氏擦掉眼角的泪,今天是女儿的好日子,她不能扫兴,要开开心心的!
洗完后穿上亵衣,披上厚厚的袍子,将她的头发一点点的擦干。弄干了头发,将头发梳通,再将袍子脱了,穿上为及笄礼准备的第一套儒裙,静等时辰到来。
柳氏先行出去等候宾客,四个丫鬟在一旁伺候。不一会儿,外头传话,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来了!乐怡一听,很是惊讶,先前他可没和她说娘娘会过来观礼。丫鬟们都替她高兴,及笄礼能得皇后娘娘观礼,可真是大大的喜事啊!看着她们比自己还高兴,乐怡抿唇笑。
不一会儿,小霜进来了,她没想到乐怡会邀请她做赞者,高兴之余,也为那段日子的疏离感到不好意思,两人笑着牵手坐下一同等待。
及笄礼在老夫人的正堂举行,老夫人和杨启安、柳氏坐于主位,因皇后娘娘的到来,本想加一把椅子,被皇后笑着制止,坐在了宾客首位,燕子桢与杨文德他们坐在一处。
本来还算轻松的场面,因他二人的到来,顿时严肃了甚多。
玥儿托着托盘,紧张的站立一旁。
时辰到了后,杨起安起身,按惯例,说明了今日是乐怡的及笄礼,感谢大家的到来之类。等他讲完,小霜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面就位。接着乐怡出来了,走到屋中,向观礼宾客行礼,又向皇后娘娘行礼,何皇后笑着点头。
行完礼,再跪坐在席上,小霜上前为她梳头,象征性的梳了两下,然后将梳子放在一旁,退到一边。
玥儿捧着托盘站立一侧,尉迟盈走到乐怡身前,高声吟诵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给她梳头加笄。这第一环节就算过了,乐怡起身,大家纷纷祝贺。接着回到房间,小霜从玥儿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帮她更换下一套衣裳。
换了一身衣裳后,再次出来,向父母行大礼,以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叩拜完后,玥儿奉上发钗,尉迟盈接过,高声吟颂祝辞:“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小霜为她去发笄,尉迟盈为她簪上发钗,而后又再次回房换了一身与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出来后二拜,接着玥儿奉上了钗冠,和刚才一样,再次换上,然后去换了最后的一套礼服出来,进行三拜。杨启安和柳氏说了几句教诲的话,这整套流程才算完毕。
礼成之后,看着梳着高耸的发髻,穿着礼服的颜色明媚的女儿,杨启安和柳氏难掩激动。
其他人均上来道贺,乐怡有礼的回应,在与燕子桢对视一眼时,被他眸中的光芒看的有些羞涩,回他嫣然一笑。
但今儿这个场合,两人也没有机会说悄悄话,本来他过来观礼就有些例外了。
随后,前来观礼的人纷纷被邀入席用膳,小霜和玥儿陪着她进屋休息,她们不用再入席,自成一桌一起用膳。
乐怡松了口气,没想到古代的及笄礼如此的正经和隆重,可不像前世她见的那般好玩儿。进屋后,赶紧换了身轻便的衣裳,才放松了下来。
何皇后没有留下用膳,和燕子桢提前走了。她们一走,屋内又恢复了说笑的气氛,来观礼的郑云她们便去了乐怡屋里同她一同用膳。
及笄礼第二日,她收到了楚一凡的来信,信中关心的问她身体恢复的如何,并祝贺她的生辰,同时还送了一份小礼物,是西楚特有的装饰品。她回了信,却发现该如何送出去呢?
最后,想想,还是将信给了燕子桢,让他通过官方途径送到西楚去。
燕子桢看着信,信并没有封口,抬头凝望着她,微笑点头。
刑部大牢,看着最后一个被折磨致死的人,沈业笑的阴森,总算死得其所,提供了一点点有用价值。
冷哼一声,吩咐将人处理掉,随后出了大牢,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燕子桢翻着这半年来的卷宗,面无表情。
翻完最后一页,问道:“就这么多?”
“不少了,这些人嘴巴极硬,平常的手段对他们根本没有,还要随时防着他们自杀。”沈业拧着眉,这半年来燕子桢只顾着找人,将那次的暗杀事件全权交由他负责。可惜那次的活口本就没几个,活的几个没想到还这么有骨气!害的他一介翩翩佳公子都快变成杀人狂魔了,唉!
“对了,接下来你要如何?”看着他变的凌厉的眼神,沈业兴奋了,乐怡那丫头好好的回来了,他必定有所动作,又有好玩的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冷冷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沈业不相信的看着他。
“你想如何?”
“嘿嘿,他们能这样悄无声息的进东陵,又能清楚的知道你的行踪,这里面可不简单啊!要说没有内应我是不信的。”
燕子桢斜看他一眼:“知道不简单,还不去查?”
“啊,怎么又是我?”沈业惨叫,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不是你,难道是我?不知道我要大婚了?”
看着他突然变的骚包的炫耀神情,沈业大呼受不了:“你大婚难道就不一样啊,我也才大婚不久啊!”
“当然不一样,不过,你都成亲半年了吧,也敢说不久!”燕子桢不爽的瞪着他,接着鄙视的来了句:“居然还没动静?”
“动静,什么动静?”沈业不解。
燕子桢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不再理他。
沈业回过味,忿忿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几个月我有多少时间是在家的?”
燕子桢不理他,将卷宗仔细的折好,想想说道:“这事放到年后再去办。”
“年后?为何?”沈业其实已经将人手准备好了都。
他慢条斯理的摩挲卷宗:“等我大婚之后!”
到时小姑娘能够完全在他羽翼之下,他也能腾出手去好好的看看这幕后有些什么名堂!
“嘿!”沈业频频摇头:“你这不是一般的。。。”为了那丫头这么大的事都能押后!
“知道就好!”
对于身边的人,燕子桢希望他们都要很清楚的知道怡儿在他心中的位置!
“好,好,知道了。”沈业忙表态。接着又想到另一桩事:“我说,秦王府那里是不是?”他有些犹豫,明知道要被骂,但是觉得也够了。
“说!”听到这个名字就没好气。
“也差不多了吧,最近被秦王世子折磨的有些惨。”听着下属来报,他都没想到那燕子雄不止表面上渣,内里更是个渣,这秦王府也是要走到头了。
“哼,注意你这个弱点,对女人太心软,我不希望以后你因此栽跟头。”燕子桢提醒道。
“怎么可能!虽然本世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并不代表没判断力啊!”他不服。
“最好不好,那为何还要提及此事。”
“不过,是觉得没必要罢了。”他挠挠头,花这个时间和力气下狠手去整治一个妇人,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虽说那孔宝仪脑子也不好使,居然背后散播那样的谣言,不过惩治的差不多就行了。
“很有必要,伤她者必以十倍还之!”
四周骤然变冷的气压让他心中一个激灵,好吧,这回是彻底的明白了!看来以后对待未来太子妃要更加的恭敬才行啊!
“行,我明白了!”
燕子桢冷然的点头,她敢做,就要承担这样的后果!
秦王府,秦王世子平妻的院落,此刻,整个院落如空无一人般,一个人影都瞧不见,只闻正屋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屋内,燕子雄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床上被绑了手脚的女人。
女人一声声的发着惨叫,血迹斑斑的后背鞭痕交错,鲜血淋漓。
“叫你偷人,你这个贱妇,婚前就不守妇道,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见你可怜,这才跳水救了你,还将你娶了进来,结果呢,贱妇就是贱妇,居然连个赶车的都不放过。这几年把你供起来养着,你还当老子是那个傻的?不要脸的贱妇!”说完,又是狠狠的一鞭子。
床上的人只能哼哼了,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一旁的随从见他还要打,忙劝道:“世子,今儿差不多了,再打,就没命了。”
他这才停了手,将鞭子给了随从,恶狠狠的说道:“放心,老子不会要你的命,留着你,慢慢玩儿,哈哈哈。”说完,大笑着离开。
他一走,随从也跟着走了,床上的人勉力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们的方向,眸子射出恨到极致的光芒,身子一动,牵扯的伤口疼的终是让她晕了过去。
等人出了院子,几个丫鬟才胆战心惊的从一边的屋子出来跑向了主屋,解开女人手脚的绑带,再打水清洗上药。
年岁小些的丫鬟哭着道:“这可怎么办啊,在这样下去,小姐就没命了。”小姐没命了,她们也落不好的。
年长些的也哭丧着个脸:“能有什么办法,这个院子外人不能进,咱们也出不去,想给夫人递个信都不成。”
“小姐明明就是被冤枉的,世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