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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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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一营到第五营在营官的带领下,每个营负责几条街道,在杭大桥那些本地锦衣卫的带领下,一个个店铺的查过去。

城内自然没有不烧香的店铺,锦衣卫兵卒给的条件很简单,把香炉丢掉挂平安牌子,平安牌子挂一年是烧香路所交的四分之一,如果继续烧香被发现,铺子充公,人也不要在天津卫呆着了。

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发财,少交不必要的银子,谁会不愿意,就算是个别脑袋不灵光迷信的,看着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兵卒,看着那明晃晃的利刃,也都知趣的照做了。

被赶出城外的船头香众除了那些做打手的外,还有的确在天津城内居住的居民,他们可必须要回城,对这个锦衣卫也不为难,在城外对着城门磕几个头,痛哭流涕的说自己退出船头香的,就可以回城。

大家又不是死心塌地的烧香结拜,这船头香又不是什么传承多年的大教,从前官府不管,大家跟着信看看有没有便宜赚,现在锦衣卫这般凶神恶煞的,谁还傻乎乎的去信,各个城门处立刻都有磕头认错的。

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不管里面有没有船头香的香众,看着城门处有香众磕头如捣蒜,哭嚎着说自己猪油蒙了心,从此退教。

又看到城里拉出来一车车的香炉,那些瓷的陶的直接砸碎,那些铜的铁的直接敲扁,平素里小心敬畏的船头香什么香头把头的,神色惶恐愤怒,缺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这一幕幕的落在众人眼中,平素里觉得神秘可怕的船头香,在个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迅速的变成了一个笑话。

六月的天津天气正好,最近没什么大事,各个衙门互相各不统属,所以大家都有个迟到的习惯。

各家的老爷都是晚上闹腾的晚,第二天睡足了再去官署,他们去官署的时候,城门开了足有两个多时辰了。

今天每个人都起的早了些,那是因为锦衣卫在全城搜查船头香,各家的下人知道这是大事,宁可惊扰了自家老爷的美梦,也要叫醒。

兵备道潘达的官服还没有穿好,那边监粮万稻就坐着轿子急忙忙的赶过来了,看这宦官腰间不知道哪里找了个根带子扎着,头上随便蒙了块方巾。

这宦官脸上惊慌的成分不多,反倒是有些不可思议、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进门就被门槛绊倒,朝着门内就摔了过去。

好在门边上的两个仆人急忙伸手扶住,那万稻晃了晃脑袋,直接挥手道:“都滚出去,都滚出去,没吩咐不能进来,快找个人去请李参将过来,快去!!”

这‘快去’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屋中的下人们看了潘达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兵备道潘达焦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监粮万稻盯了他一会,突然开口说道:“潘大人,这事情你要管啊,你我都知道那混账王通到底干了什么,再不管,祸事就要临头了!”

“如何管,潘某怎么管,船头香说破天也就是个良民,他王通是锦衣卫千户,本就有巡捕缉查的权限,这官管民,本官又能奈何,难道能说出什么错处来……,万公公,潘某早就和你说过,让那船头香收敛些,收敛些,河上海上的银子已经不少,偏要在城内城外的烧什么香,早晚一天要惹下事来,你还是纵容纵容,怎么样,现在被这王通发难,你又能奈何,那点便宜你也要占,看你如何交待!!”

一说完,万稻立刻伸手指着潘达,手都抖了起来,尖声说道:“潘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分润银钱送到你手里,也没见你少收一分,这天津卫城的局面可是咱们两个维持,那王通闹成这般样子,咱家倒霉,难道潘大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不成,内阁六部的,潘大人你那棵大树也靠不上,要没了后面的支撑,还不是一吹就倒……”

被万稻这么撕破脸一说,潘达脸色黑了下,随即转身在屋中走了几步,回头又说道:“潘某又没有说不管,可潘某以什么名义来管,又怎么去管,这天津城的民事是河间府的清军同知。“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潘达抬高了声音大声说道:“派人去问韩同知,让锦衣卫在城中这般胡搞,他就不怕自己这个五品官坐不安稳吗,快去问,问完了给本官带话回来了!”

有人在外面扬声的答应了下,急忙去了,万稻完全失了分寸,在那里尖声说道:“潘大人,上疏弹劾这王通,在城中妄动兵马,滋扰良民,导致民心惊恐不安,说那王通私自蓄养兵马,意图不轨……”

正说话间,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通报:“李大人到!~~~~”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是不出声了,分守天津参将李大猛走进屋中,他穿戴虽然整齐,不过脸色也不太好,一进屋中这李参将还没说话,那监粮的万稻已经站了起来,急忙的出声说道:“李大人,快些派兵进城!!派兵把城内的番子都给赶出去!光天化日纵兵入城,这是作乱,这是谋反。”

算起来,屋中年纪最大的,还是这参将李大猛,他表现也比两个人稳重,踏进屋门之后先转身对自己的亲兵说道:“离门一丈,远远守着!”

亲兵带上了门之后,他才冷冷的看了万稻一眼,理也不理的坐在了座位上,冷声反问说道:“派兵进城?进城干什么?某家骑马来的时候,除了门口还有守卫的锦衣卫兵卒,其他各处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混乱,某家领兵进城,是平乱的还是来作乱的!”

“街上看不到兵卒了?”“这么快?”

听到参将李大猛如此说,潘达和万稻都是愣住,万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宅邸赶过来的时候,路上也没什么异常。

“要是某家的儿郎们进了城,你以为那些小子约束的住,到时候就是戚大帅领着兵来平某家这个‘乱’了,真是没想到,今日城门没有早开,他王通领着人进城,把船头香的那帮人撵出去,又挨家商户砸了香炉,用了不到二个半时辰,现在市面这么太平,就和没有大兵过境一样,二位大人可知道这代表什么!?”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有些糊涂,那李参将站起来,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行军神速,令行禁止,军法严明,这是强兵啊,这是强兵啊,某家要真是带兵进城,他王通关上城门,如何攻打的下来,撑得三天,蓟镇大兵征剿,到底是谁作乱,谁谋反,各位可想到了吗?”

兵备道潘达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长出了口气,喃喃的说道:“这才几个月,他怎么就能练出这么一支兵马,他怎么就……”

“通海客栈柴老板求拜!~~”

外面一声通传,万稻和潘达好像屁股被针刺到一样跳了起来,万稻居然抢在潘达这个主人前面喊了出来:“快请,快请进来!”

“这三处宅院,今后就做各营驻扎的地方,每个营先派二十人过去看着!”

王通在锦衣卫千户的官署中,对肃然听令的属下吩咐道,说完对身边的蔡楠说道:“挂上牌子的商户要尽快上账,每笔银子的进出都要明明白白。”

蔡楠点点头,开口低声说道:

“方才大人不在,杭百户那边送来了船头香五个香头的名字,是金斗仓、成光、蒲泉、孟建德还有陈财。”

船头香共有五名香头,总掌一切,这五个名字想必没差了,但通海客栈的柴福林也被人称作香头,却不在这五人之中……

第一卷第二百五十九章 进一步退一步

通海客栈的东家柴福林脸上已经不见了笑容,阴沉着脸大步走着,有意思的是,在他前面领路的那个长随也阴着脸,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柴老板,我家大人可不太高兴,您就这么闯进去,小的们可没办法做,您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不通事理!”

柴福林一直没有接话,这一路上门房翻来覆去的说了几遍,终于让柴福林听的不耐烦了,停下脚步冷声说道:“门包银子给你们也不少了,这次来得急没带银子,就给老子脸色看!?”

“柴老板话不能这么说,规矩就是规矩……”

话说了一半,那柴福林在后面抬起脚就是一下,直接把这门房踹的趴倒在地上,那门房趴在地上懵了,等那柴福林自己走上正院,他才在那里气急败坏的喊道:“姓柴的,你敢在府里打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进这个大门。”

这柴福林走进正院,潘达和万稻却已经走出屋子,下了台阶来迎接,他两个人都是有官方的身份,这商人虽然有钱,但社会身份却是最低,此时柴福林都应该磕头了,可巧,那个门房刚追上来,满脸委屈告状道:“老爷,柴老板嫌小的不够恭敬客气,大骂老爷没管教,还动手打小的。”

看着迎出来的潘达和万稻,柴福林连手都不拱,一边向着屋子里走,一边冷声说道:“这样喂不饱的杀才,要是我的奴婢,肯定打断了手脚,丢在街上等死!”

柴福林过去,万稻连忙转身跟上,潘达愣了愣,指着那已经发现事情不太对的门房大喊道:“来人,来人,把这丢人的杀才打断了手脚,丢到北门那里!!”

说完也不理会瘫软在地的门房,转身快步跟了进去。

外面已经有人把这个门房架走,那门房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饶命的声音传入房中,却没有人理会。

柴福林进来之后却没坐下,他进屋之后,坐在座位上的参将李大猛也起身和他抱拳招呼了一声。

“柴老板,事情闹成这般,该怎么办,我等思前想后居然没有一个办法拿出来应对,这真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宦官万稻走进屋子就急切的说道,柴福林脸色阴着却没有搭话,等潘达也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柴福林才出声说道:“怎么办,我也无计可施,照往日,官上还有官,来这边的再怎么不听话,找到他上面的本管也就拿住了,再就是不想多事,这船头香六千多号人,又是吃漕运河面上的饭,要是碰了他们,最少也是个民变,牵扯到了漕运,那更是大事,谁也不愿意碰这个马蜂窝,捏着鼻子就过去了,可这位小爷背后靠着的就是天……”

李参将突然插言道:

“本将的兵马可以去往静海或者北塘,城内的喧闹,只要在兵马赶回来之前散去就可以。”

“那里这么容易,现如今闹将起来又如何,他手里抓着将近三千青壮,这里面又有千余名兵卒,就在城外,四处香众要多久才能集齐,那不就是送到他嘴上的肉吗,唉,想来想去,这小贼来了天津所作所为,步步都在明处,可却都是按照规矩,让你挑不出毛病,这一步步走下来,就到了这局面,他是官,他用的是王法,他走一步,我们就只能退一步。”

听那柴福林的述说,潘达有些颓然,靠在椅背上说道:“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做,让他这么一步步的欺压上来。”

“自然要做,城内城外烧香银子的事情,可曾传到了外面去?”

“不曾,几个想要告状的都出了事情。”

听了潘达的回答,柴福林低头向前走了两步,抬起头冷声说道:“今上午过来时候就已经听到,不烧香的店铺要挂什么平安牌子,缴纳的银子是烧香的四分之一,锦衣卫对良民收钱,这是什么规矩,潘大人、万公公你们上疏写信,把这消息传给京师,番子滋扰良民,敲诈民财之事,向来是御史言官最喜欢的,让他们闹起来,事情自然就好办。”

潘达点点头,边上的宦官万稻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柴老板,从嘉靖爷那时候起,民变一茬茬的闹,从上到下都是怕了,前年宫里派到常州去的,各作坊的税抽的狠了些,结果各家上街闹了起来,那倒霉鬼立刻被召回京师,被发到浣衣局当差,让船头香闹这么一次?”

“不成,这时候,正是海上来船多,那些福建人的船不能耽误,要不然要惹下大麻烦,咱们都应付不了。”

正说话间,外面却有管家高声通报道:“老爷,清军厅高同知那边送来的急信,说一定要送到老爷您手中!”

潘达有点纳闷,连忙答应了一声,说话间,门打开,一名衙役跑进来,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头,然后递上文书,又在那里说道:“潘大人,德州那边送到的急信,我家大人急忙跟您转来了,首辅张阁老张大人的船队已经出了山东,估摸着三日后就能到天津。”

潘达打开公文看了几眼,抬头对管家说道:“赏这位二两银子。”

那差人出去,门又关上,屋中诸人相视苦笑,潘达抖抖手中的文报,无趣的说道:“万公公,河上的查验夹带先收一收吧,不要堵了张阁老回京的路,李参将,不是说戚总兵这次也要来相迎吗?”

柴福林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双掌拍了下,开口说道:“好!张阁老回来,那小贼也能安静两天,等张阁老回京师,御史言官们也就闹起来了,要知道朝中各位大臣对这王通可没什么好感,看了这小贼在天津的劣行之后……”

天津城内每个人都觉得有些恍惚,城内城外的人这些年都知道有个忌讳,那就是不要得罪船头香,不然家破人亡。

可清晨起来,城中短暂的混乱之后,城内突然间看不见船头香的一点痕迹,一向是被认为窝囊废,没人瞧得起的锦衣卫,就在这一个上午迅速的控制了全城。

每个人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一朝荡然无存,众人自然都觉得怪异非常,不过仔细想想倒也没有人觉得不好。

百姓少了被那些横行霸道香众的欺凌,店家不用缴纳哪些高昂的烧香银子,好处多多,又有谁认为这个不好。

“大人,城中趁火打劫的无赖地痞共抓了七人,怎么处置,请大人吩咐!”

第一营的营官对王通禀报说道。

上午锦衣卫突进城池,几条街同时发动,虽然说不滋扰平民百姓,可这等动刀兵的事情难免让人心惶惶。

却也有些无赖混混觉得要闹兵乱,居然拿了器械开始趁火打劫,但这等事早在王通的意料之中,骑兵沿街巡视,遇到这种作乱了直接抓捕。

众人也都懂得看风色,抓了几个之后,其余的一哄而散,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敢出门。

“打断了手脚,用马拖到清军厅交给同知,这等民事都是归他管!”

王通坐在正堂上低头看着书案,心不在焉的回答说道,站在下面的营官却不管王通下令时候的精神状态,行了军礼,大步走了下去。

看着王通状态不对,边上的蔡楠有些小心的说道:“大人,清军同知那边传来了消息,张阁老三日后要到天津,咱们这边是不是要做个预备?”

“不用,首辅大人对本官没什么好感,见面作甚,平安牌子的账天黑前要理好,算出前三个月能收上多少银子,加盖咱们千户的印信,要快!”

听王通说的慎重,蔡楠从边上的书案上起身答应了,还没坐下,王通又是说道:“参与行动的每个营,都叫来几人,口述今日情况,或者你记录,或者找个写字先生记下来,这也是要天黑之前办完。”

这交办的未免太急,蔡楠瞅了眼外面的天色,连忙告了声罪,走出屋子去安排了,王通拍了下桌子,也是起身对着外面大喊道:“备马,备马,去城外军营!!”

“今日城内所作的事情,老夫已经听谭家那几个小子说了,你打的不错,这兵也练出个样子。”

俞大猷喝了口茶,笑呵呵的夸奖道,王通站在身旁笑着说道:“城内不过是些蟊贼,咱们练出的兵马要是连他们都扫不干净,那真不如去跳海了。”

“你不在城内坐镇,急忙赶过来有什么事情,不要跟老夫打这个官腔,说就是了!”

“张阁老三日后要过天津,戚将军也要来这边相应,俞大人和戚将军是熟识,能不能帮在下求一件事?”

“什么事?”

“俞大人知道在下这边在铸炮,可有炮却没有开炮的炮手,想从戚继光大人那边借一队炮手过来,这个还要请俞大人帮忙说和!”

“铸炮却连个会开炮的也没有?”

俞大猷一愣,猛地大笑起来,王通有些尴尬,他也是今日想起,俞大猷笑声停歇,眉头却皱了起来,疑问道:“这事情老夫也觉得怪,锦衣亲军又不用守城也不用野战,你铸炮作甚!?”

第一卷第二百六十章 安静的街道

以俞大猷的看法来说,就算是虎威军初立,他也不建议增设火炮,自从王通能和这位老将深谈之后,就发现这位老将对火器颇有些厌恶。

他认为这火器质量不过关,使用的时候容易伤到士卒,而且部队有了火器之后,就丧失了勇气,只想着远远的施放火器,还没冲到射程之内就乱打乱放,等敌人冲到跟前,弹药已经打完,没有勇气,自然不敢肉搏,这时候阵脚大乱,全军溃散。

如果没有火器,最起码士兵们不得不去肉搏,就算弓箭手也必须要在射程中才会出手,这个观念就是时代的差距了。

对一个将近八十岁的当世名将,王通也不会傻傻的阐述什么新时代的理念,毕竟虎威军是自己来掌管,而且对这个时代来说,俞大猷说的准确无比。

不过,名将归名将,老人也是老人,俞大猷大概是抱着年轻人试试就去试试,失败了也有机会再来的态度,既然王通开了口,他也答应去说说。

城内差不多平定,天色也有些晚,王通晚上索性在这新兵营住下,等第二日回城,到了傍晚,王通起来走上营地南侧的望楼。

站高望远,在这个位置,已经能清楚的看到海河,深夜,运河两岸的灯火渐渐熄灭,星星点点的灯火闪烁,却显得更加黑暗,而海河那边依旧是灯火通明,也不知道多少人正在那边忙碌装卸。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一早,王通就要回城,李虎头现在是跟在他身边的,谭家那些人,有的要在新兵营训练,有的要在城内盯着。

昨日刚刚调兵入城,一切还不能说安定,所以留下了谭将这个老成的看守,他身边只带着谭兵和三个不太经常护卫他的谭家人,看了看还留在营内的人,就要回城。

整理马匹的时候,却看到马三标也过来了,并且牵着坐骑,王通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三标,你在这边还有差事,出门做什么!”

马三标还没回话,谭兵却笑着低声解释说道:“老爷,让三标跟着咱们到城门处,他自己骑马回来就是,大人身边总要有几个身手好的跟着。”

马三标也挠挠头解释道:

“谭师傅说,他要没跟着,城外的地方让俺一定要跟着大人,要是有什么事情多少还能帮上忙。”

王通身边技击和弓马这一块,谭家人固然是经过训练的精锐,可李虎头和马三标也不逊色他们,李虎头天资聪颖,又是勤奋好学,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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