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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明-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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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五艘船所带的货物当真不少,王通听完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汤山说完刚要告辞,王通却开口叫住,开口问道:“这五艘船如果不装货,光是装人能装多少?”

汤山愣了愣,他是海上的老把式,这问题自然难不住他,稍一琢磨就回答说道:“人在海上要吃要喝,去不同的地方带的人也不同,还要看能不能靠岸补充。““去南直隶海州那里,不靠岸。”

从天津卫到南直隶海州那边,沿途不知道有多少能靠岸补给的地方,为啥不靠岸,但汤山还是很快估出了人数,开口说道:“五艘船算上船员,差不多两千人。”

王通又是沉吟着点点头,过了会开口又问道:“仁川那边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港里不少人知道那处,说那边现在是“海里猴”的地盘,小人就问了个名字,其他却还不知道,想等着打听详细了再来和大人禀报。“王通微微点头,沉声说道:“再去打听,还有这番商的五艘船看紧了,卸货可以,不许进人,也不许离开,周围也圈起来,不要有什么看热闹的闲人。“汤山连忙躬身领命,施礼告辞出门,出门之后汤山却突然想到,从天津卫这边去海州那边,比天津卫去仁川那边要近不少,随即晃晃脑袋,又去打探消息去了。

当天晚上,辽阳货栈的大掌柜在饮宴的时候被人从酒席上请了出来,在外面不知道谈了什么,就和京师的买家告辞,急匆匆的回到住处,叫了二掌柜一起来到了王通的府邸,那边早有人等着他们。

“这几封信,今夜就安排快马发出去,不怕跑死马,越快送到越好!!”

孙大海拿着王通的信笺,把随时待命的传信骑兵们都给吆喝了起来……

五月二十一,京师顺天府衙门,一名小吏进了通判吕万才的值房,进门后恭敬的禀报说道:“吕大人,南城外又有人报案了,是图财害命。”

第一卷第五百四十四章 京师大案易查难办

顺天府府尹为尊,府丞为副,治中排在第三位,这三位算是高品,一般坐在这个位置上养资历或者养老,再下面则是三名通判,这就是管实务的官员了。

京师重地,天子脚下,权贵众多,任何小事都可能变成大事,负责实务的通判们都是老辣异常,八面玲珑,而且大都是举人出身,在这个位置上多年不动。

进士做官,只求亲贵,就算外放到地方上,也是直接去地方上做道员、参政这样的高官,然后得了品级,高升回京,自然不愿意做通判这等事务繁琐,品级不高的庶务,而且这些清流士子们的政务经验很浅,也应付不来地方上千丝万缕的局面。

举人入仕,很多都是从九品、八品的品级一步步做上来,呆的久了,见得多了,层层磨练,和老吏一般的经验丰富,老奸巨滑,才能熬到顺天府通判这个位置上,在这个位置和各方搞好关系,消息灵通,八面玲珑,各处都能维护的好,京师大小事情都能让各方满意,给个交待。

这样的人物换上一个,要成为熟手还要几年,所以从来不会轻易调换,顺天府府尹有时候一年换三任都不稀奇,可顺天府的通判往往是一个人一坐二三十年,尽管不合吏部的法度,却是个默认的成规。

这位置虽然不显赫,却油水极大,权力不小,京师权贵人家有些事还真要靠着顺天府的通判才能做到,也算跺脚京城动的实权人物。

而且做一任通判,子侄亲眷都是大有好处,各方照拂,子弟科举之路都是畅通无阻,更别说在这任上积攒下的大笔财富,几辈子吃用不尽的产业。

以吕万才的资历,三十多岁才坐到推官的位置上,熬上十年才有可能成为这通判的候选,基本没什么可能被提拔成通判。

不过,天降鸿运,机缘巧合认识了王通,接下来就顺理成章的被司礼监秉笔太监张诚知道,他的名字也传到了万历皇帝的耳中。

王通离开京师之前,立起了治安司的架子,吕万才作为这个圈子很亲近的人,有懂得吏务,又是勤勉办差,不光是在治安司得了做事的位置,而且还在关照下,步步高升,幸运无比的坐到了通判的位置上。

嘉靖六年之前,顺天府的通判本有六名,后来被裁撤成三名,这三名虽说共管,不过各有担当的方向,有负责京师贵人的,有的负责田亩税赋,还有负责刑名的。

稍有官场知识的人都能看出来,负责权贵富人的,可以与权势结交,负责田亩税赋的可以发财,这刑名就是苦差事了。

虽说有人照拂,可官场规矩却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改的,吕万才理所当然的负责了苦差事。

治安司大笔的银子,王通手下的生意又给他分红,何况这吕万才本身就是通州土豪,自然不在乎这点小钱,反倒是因为这刑名之责,可以更多对京师的各个阶层,以及牛鬼蛇神保持关注,他乐于坐在这个位置上。

且不提这个位置为治安司提供不少便利,吕万才身上的责任也是不小,京师这等地方和别处不同,死了个人或许能置之不理,但传闻消息如果到了那位大佬耳中,他兴之所至问起,顺天府若不给个回答的话,也是大麻烦,所以出现案件,顺天府总是比其他地方更尽心尽力一些。

小吏进了值房禀报,说是南城那边又有谋财害命的案子,吕万才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肃声开口问道:“还不是京师本地的住户吗?”

“回大人的话,不是,看了随身带的路引,是福建那边来的茶商,住在南城外宝泉岭的大福客栈中,店里的人说他中午吃酒多了些,出去散心,一晚上没回来,若咱们不找过去,他们还不知道呢?”

“前日山东临清州的兄弟两个,大前日还有个杭州来游学的秀才……”

“大人记得清楚,六日前真定府一个马贩子被用刀砍杀,五日还有一个通州的商人。”

吕万才把手中的折扇翻转了下,拿扇骨敲打了下桌面,又问道:“这桩事该是大兴县那边先知道,仵作验过尸首了吗?”

“验过了,是被长矛戳在胸间死的。”

听到这话,吕万才脸色一凝,开口说道:“用矛戳死的?南城外这些日子谋财害命的案子,好像是除了一例棒杀之外,其余的都是用兵刃致死……你去大兴县那边把案子叫过来,跟李贵说,来我这边!”

小吏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外面有人恭敬的通报,已经是顺天府副总捕头的李贵客客气气的进了值房见礼。

如今的李贵在京师地面上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京师各处买卖家,谁不知道又是捕头,又是治安司头目的李大爷,这可是要小心奉承的,不过李贵也知道自家的威风怎么来的,在吕万才那边比从前还要恭敬许多。

“大人,您叫小的有什么吩咐!?”

“最近你的人都在做什么?”

“回大人的话,顺天府这边的各自做各自的差事,治安司那边的人手除了正常办差之外,还在查三阳教的勾当。”

“查到什么了吗?”

“小人无能,和去年一样,还是没什么音信,京师放印子钱,给院子里倒卖女人的,都在咱们这边有报备,赌坊那边李大人那里也盯得紧,都查不出什么。”

吕万才沉吟了下,把手中的折扇展开又合上,肃声说道:“把能调动的人都放到南城外去,查这些杀人的案子!”

他这一下令,李贵刚躬身要听令,却迟疑着抬头问道:“吕大人,这个……王大人那边吩咐要查,把人抽调过去,这个恐怕是……”

吕万才把手上的折扇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声喝道:“不去查南城外的抢劫杀人案子,被有心人揪出来,咱们这个差事还不能继续做下去都说不好,还谈什么给王大人做事,王大人那边我来写信解释,把王四那边的人一块用上,再不查就要出大事了!!”

被吕万才这么一陈述利害,李贵打了个激灵,他也不是当年那个贪财的捕快,如今又是副总捕头,又是治安司的管事,市面见了不少,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连忙躬身说道:“小的知道了,小人今日就带着人去城外,一定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先去查,今日我就去找锦衣卫和宫里,看看他们那边派出人给你帮忙。”

历来官府查案,只有不想查的,很少有查不到的,顺天府通判吕万才下了命令,又动用了顺天府和治安司两处的力量,这就相当于,顺天府的捕快差役、部分锦衣卫的兵卒和东厂番子都要参与其中。

这样的人力组织,说是京师最强查案的队伍也不算夸张了,这样的人到了南城外那边,什么事情都查的出来。

李贵穿着便装,装备成一个富贵员外模样,直接就在南城外的大福客栈定了个客房,自己在那里坐镇,办差办案的人在外面来回奔走,得了什么消息就回来禀报。

京师城外并不是荒凉田地,除却城墙下有一里多强制清出的空地之外,都是绵延连接的繁华市镇。

“李头,有街坊见到那马贩子去九玄娘娘庙那边……““李爷,石头街的熟肉店,说最近有桩怪事,九玄娘娘庙那边的无名白阔绰了很多,以前都是门口等着丢出来的肉骨头,这几日却大块的大块的买,小的觉得不对,去附近的酒食铺子问了问,也说无名白整坛的卖好酒……”

“李大人,方才去问过本地两个泼皮头目,他们说,最近有人用男孩子假扮女孩出来设局,但都是在偏僻地方,他们也懒得理会。”

一个个差役把打听来的消息过来禀报,李贵这也是衙门里当差多年,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他琢磨了会,开口说道:“附近各处的兵器私坊可做什么不知道卖家来历的生意!?”

“回李爷的话,那边东厂和锦衣卫都有坐探,有这样的事早就揭出来了。”

“无名白,无名白,直娘贼,和这些没卵子的货色牵扯上,事情倒麻烦了,你们先去盯着,我这就去城内知会。”

听到和无名白有牵扯,李贵忍不住骂了娘,这些人最卑贱,可处置上稍有不对,就要得罪宫内的宦官,那就是天大的麻烦,想要办案,必须层层报到宫内去,而且刀矛之类的兵器,价钱昂贵,无名白都是身无分文,那里来的钱买,更让人奇怪的是,他们这种卑贱残疾,要这么多兵刃作甚!

顺天府办差的人在京师这边,深知有些事不能多问,不能多猜,只是陈述实情就是,可李贵却实在办差,也只能去上面请示了。

两名差役穿着便装走到了死人的地方,这边也是南城外,路上却见不到人,突然听到草丛响动,十几个人拿着各色兵刃冲了出来。

第一卷第五百四十五章 蚁穴溃堤明暗纷动

猛地的十几个人冲出来,任谁也要吓一跳。

顺天府的捕快办老了案子,也知道什么地方平安,什么地方凶险,这边杂草丛生,人都不向这边走,任谁都知道这里麻烦,案子搞不好就是在这边发的,心想过来看看,却没想到还真碰见了强人。

十几个人,还是十几个拿着兵刃的人,两名捕快有些慌了,仔细一看,这兵器不是腰刀,就是长矛,东西虽然简单,却都是军中兵器的式样,心知这就是犯案的凶徒了。

知道是凶犯,可看这十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手中拿着又是兵器,当今最要紧的不是抓人,而是逃命。

明明是最懦弱,最卑贱的无名白,此时拿着兵器,完全是恶鬼的模样,两名捕快直接抽出了铁尺,可这不过是短兵器,那里管什么用。

“顺天府捕快办案,你等要杀公人吗!!”

“杀官差受千刀万剐之刑!!”

眼看着打不过,也只能是大声吆喝出来,先让无名白们掂量后果。

看到这两个捕快掏出铁尺的时候,那些无名白先愣了下,等听到吆喝报名身份,听到是顺天府的公人,无名白们各个有些胆怯犹豫。

顺天府的捕快看到对方这样的神色,更是趁热打铁,大喝道:“你们难道要杀官造反吗!!”

无名白终究是无名白,已经残缺的人,即便是拿了兵器,胆量终究还是不够,旁人懦弱他们会仗势而上,旁人强硬他们懦弱,何况听说对面是公差,被几声大喝之后,有人转头就跑,其他人都是轰然而散。

捕快们也不敢追过去,知道自己在生死之间打了个转,哪还敢在这边继续耽搁,急忙转身就跑。

留在这边主事的人听到这个禀报,急忙派出骑马的差役各处联络,让众人十几个人一起行动,不要轻举妄动,等李贵从京师那边拿回消息再说。

顺天府在京师是最受气的衙门之一,想和宫中联络,实在是麻烦的很。

顺天府通判吕万才也没想到李贵才去了一日,居然就查出了结果和底细,听到有无名白参与其中,他也是头疼,琢磨了琢磨,却派人备了车马直接去往南街。

这件事走顺天府还不知道耽误到什么时候,不如动用治安司的力量了,有六科郎掌司邹义居中联络,总归方便的很。

车马到了南街,在振兴楼那边停下,后面有个长包下的宅院,吕万才进了宅院,这边自有听差各处请人。

有听差去了美味馆,和值守的宦官招呼,也有一个去往南街锦衣卫百户李文远的办差处,请李百户过来。

如今六科郎掌司邹义坐在要害位置上,也是宫内的红人了,可邹义对治安司的差事从来都不怠慢,有这么一个有财源,有人手的机构在,在京师的作用差不多和东厂、锦衣卫类似,管着治安司,邹义的位置虽然只是掌司,可权势地位却类似于少监。

听到吕万才的话,邹义倒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只是笑着开口说道:“吕大人考虑的稳妥,这事不难,咱家下午就写个帖子给大人送去,有司礼监出面,内廷其他衙门也不敢废话什么。”

有邹义这句话,事情就好做了很多,众人简单议论了几句,说的却是天津卫王大人最近还要出兵,这边需要帮忙做什么。

御马监各处值房,大家都知道监督太监林书禄喜欢安静,没有差事,大家都在值房外安静的很。

林书禄在值房中也是照例办差,不过每过半个时辰,就拿起吃几粒丸药,走出房门前,还要对着铜镜给自己扑粉化妆,让脸色不用太差。

这么调节着,他又不是不需要亲自忙碌太多的高位太监,倒也没有什么人看出异常。

但精神终究不济,每看几本文报,就要眯眼养神,下半年,御马监各营的粮饷军需都已经报了上来。

林太监核准了勇士营和四卫营的粮饷,又按照往年的规矩,将天津卫虎威营的需求合情合理的批驳了回去,反正大家都已经习惯。

拿着朱笔在折子上勾了几笔,猛觉得一阵虚弱上身,林书禄从怀中掏出个盒子,拿出丸药,捏碎了蜡封吃下去,闭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刚要闭上眼睛缓缓神,就听到外面急促脚步声响,又有小宦官上去阻拦的声音:“小声点,惊动了林公公你担当得起吗?”

“有急事要禀报林公公!!”

听到这声音,林书禄一愣,这却是在司礼监办差的写字宦官,也是他心腹之人,平素得了吩咐,不能来这边,今日却跑过来。

“让小杨进来!!”

外面答应了一声,门被打开,一名年轻宦官快步跑了进来。

过了片刻,那年轻宦官从值房中走出,在门口还点头哈腰的说道:“小的看到去年武骧左卫的粮饷差了数目,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多亏林公公这边,小的这就回去回返。”

这年轻宦官走了一会,林书禄有些疲惫的从值房中走出,喊了软轿回去休息了。

京师靠近石马胡同这边,也算是富贵人物居住的地方,在柳树胡同里中,有一处宅院,看仆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应当是大户人家。

外人看来,进进出出这宅院的人都是些婆姨丫鬟,见不到什么男丁,不过时不时的却男人乘车马过来。

看到这个,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这不一定是谁家养的外宅,这种事情各处见的多了,也都是司空见惯。

京师泼皮无赖最喜欢钻这样的空子,这等没什么男丁看守的外宅是图财图色的好目标,可先后有两拨人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兜搭就被打的筋骨断折,想去官府打官司讹诈,却没想到被官府收押,几个人直接死在了里面。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大家也都知道厉害,没有人敢于触碰,反倒是在猜测到底是何方神圣养的外宅。

眼见就六月了,这宅院的男人又来了,按照往日的规矩应该在这边呆几天才走,没想到呆了两天,却有来了另外一帮。

不敢招惹归不敢招惹,看热闹的心思大家都有,来了另外一帮,十有八九是家里大房打上门来了,这等大妇抓奸的戏码,人人爱看。

却没想到来的是也是一伙男人,为首的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汉子,既然不是抓奸,那肯定有一场好打,却没想到守在这宅子门口的两个人一见那面色阴沉的中年汉子,连忙躬身行礼,侧身让开。

内宅卧房之中,柴福林坐在一个加大尺码的太师椅上,那玉娘子就坐在他的腿上,身上只是穿着个肚兜,披着个轻纱披风,正娇笑着用牙签插着蜜饯给柴福林喂过去。

正快活的时候,屋门被人一把推开,那个阴沉中年站在门口,玉娘子尖叫一声,醉醺醺的柴福林瞥了眼,笑着说道:“怕什么,是你家二伯,快去敬一杯酒!!”

玉娘子到底是风月场上出身,听到这话,脸上已经没了惊慌,反倒是袅袅婷婷的斟了杯酒,然后走到了林书福的跟前,刚要说话,林书福抡起手臂,一个耳光将她抽到了地上,冷声喝道:“滚出去!!”

“二哥,有话就说话,打女人做什么,先出去,先出去,回头给你弄副好头面。”

柴福林不满的念叨几句,把惊恐的玉娘子打发了出去,等那女人出去,林书福盯着柴福林问道:“书财!城外城内几处发银子粮秣的地方,你到底发了没有!?”

“怎么没发,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早就发下去了!”

“发下去了,发下去了,怎么还有人没有生计拿着武器出来抢劫,伤了几条人命,顺天府已经开始查案了,你盯着他们发的?”

听到这个,柴福林挣扎着坐起来,用手狠狠揉搓了下额头,不耐烦的说道:“谁有那么多功夫去盯着,吩咐给下面,难不成这帮兔崽子把钱财都吞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发下去就是,二哥,玉娘子那么娇滴滴的人,为这个事情打她,亏你也下得去手,嘿嘿,要不你也用用……”

颠三倒四的说着话,明显是宿醉未醒,林书福上前一步,猛地揪住了柴福林,准确的说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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